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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坂井悠二-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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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刚才的纯是幻觉。我想强调的是,在那个于我看来少年绝不可能与祭礼之蛇有任何关系的时间,为何少年会有着魔神一级的战斗力。】
“你是说同阿拉斯托尔……?”
“……你这个没种的家伙等同的战斗力是也?!”
呼,说了这么久最终终于说到正点上了。至于有关那个没种的言论,就姑且先保持沉默吧。
【嗯,这正是我的疑问。】
惊讶,本来应该是用这种表情来表达态度的吧?夏娜眨了眨火一般美丽的瞳孔——那是由于破坏神的力量呈几何时的增长,从而短时间内变异的灼眼——然后面对着威尔艾米娜,恬然的道:
“变化产生了。”
“嗯。”
听了她那平静的话语,威尔艾米娜感到了某种异物正在少女的心中孕育。正是这种“异物”压制住了惊讶、恐惧与忧心的情感。
现在她的意志,已经比河堤更加坚固,顽强的抵抗着由这份信息引发出的感情洪流。
而这种坚强,对威尔艾米娜来说实在是过于似曾相识。然而,她依然努力保持着冷静的口吻,如平常一般向少女提出意见:
“也许我们应该从外界宿送来的情报中找找答案。虽然最近的文件依然是以外界宿遭遇袭击的情报为主,但我想悠二他既然有很大的几率不是祭礼之蛇,那他仍下令袭击各外界宿就一定有其原因在内是也。”
说完,她立刻站了起来。
这是必须就开始的行动。宿舍中的那张木制桌椅上整齐的堆放着数目众多的文件。有近期的,也有日期更加之前却因为没到可燃烧垃圾丢弃日所以没有丢弃掉的,摞起来就像是一座小山。而想从这数不尽的资料中找出一份有用的,甚至是一份有些许疑点的,那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那就麻烦威尔艾米娜了。”
“嗯。”
谈话结束后,夏娜也站了起来。她现在需要去洗个澡。这几乎已经成为惯例了。而千草所说的,泡澡可以放松心情,让心情舒缓,这也成为了惯例。
“呼。”
扭开了淋头,湿热的水滴在身上冲淋。原本带有凉意的浴室逐渐弥漫出热气。在氤氲的视野之中,紧绷的心缓缓地舒张。沉寂的思绪不可抑制的在脑中漫延。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无法回头了。)
说得好听。但原本的计划并不是这样的。
明明跟威尔艾米娜她们商量好了,好好的跟悠二谈一谈的。但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
(是什么样的心情导致自己这样做的呢?)
不懂。当时只是看到悠二和莲南希在一起,下意识间就已经出脚了。之后的事情,就宛如本该如此的一般,顺理成章的延续了。
(那种心情,是什么?)
再度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努力地挺起棱线微微隆起的胸部,夏娜的脸红了红。
她想到了吉田一美,玛琼琳以及千草。
(是因为这里不够大么?)
焉地一时冲动,紧紧地握拳在微妙凸起的前胸上轻敲着,想要把这股莫名其妙的思绪打散。
然而,这么做只会让她在四溅的热水中继续胡思乱想罢了。
(难道说,这里非要大一点才好么?)
娇小的身躯杵在热水与热气之中,漂亮的眉毛蹙着,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明明只是两团会影响动作的赘肉,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注意它呢?)
胸口内产生的痛苦还在继续,再怎么乱想也抑制不住。忽地,她想到了凛。
(不过,也许悠二并不怎么在意那里的大小吧?)
悠二。一想起这个名字,抑制的心情立即澎湃起来。她垂下脸,过往和少年一起生活的点滴从脑海中飘过。战斗……对,就要和少年战斗了。
(战斗。)
没错,而且还是不同于以往那种好勇斗狠的战斗,而是充满着依赖与期望,热情与殷切的盼望的战斗。
只要战斗,就能让烦恼烟消云散。只要战斗,就能让意志受到磨练。只要战斗就好了!只要去战斗就可以了!
……胡说,说谎,一派胡言!
真正让少女意志坚定的原因绝不是这个。
“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了!我……”
我可不是战斗狂!我,我只是想永远的跟悠二在一起罢了。
水停了,冰凉的空气一下子掠过了少女裸露在外的给付。钻石般晶莹的水珠在少女微微现出红色的小臂、后背和大腿处流淌而过。垂腰的黑色秀发闪着水光。
【夏娜。】
浴室外放衣服的柜子里,藏在衣服最下层的坠子中,传来了阿拉斯托尔含糊不清的声音。
【你还在迷茫些什么?】
“抱歉。”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拉斯托尔不禁长叹,言语中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不是都已经决定好了吗?你在迷茫些什么?】
夏娜全身都僵住了。这一刻时间似乎都成为了永恒,水滴也粘在少女的肌肤上,似是不舍得离开。
是啊,不是已经都决定好了吗?想跟悠二在一起,不想跟悠二分开,不正是这样的想法驱动着自己前行,坚固着自己的理念,敢于平淡的面对一切的吗?
事到如今,到底还有什么可迷茫的?凡是阻挡在自己与悠二之间的事物,全部都打飞了不就好了吗?
“威尔艾米娜!”只披着一件单衣的少女疾步冲进房间里,因跑动而扬起的黑发在空中洒出来点点繁星,“我们去找佐菲吧?!”
“正好。”
正拿着某份文件的威尔艾米娜抬起头,
“我正想和你说要去檀香山是也。”
NO。96 各自的动向(下)
“那么,我姑且还算是有事,就在此告辞了。”
西装笔挺的银发绅士——莲南希再度以这样的外貌示人——轻轻地笑着。转身背对着一脸假笑的凛,以及同样是一脸假笑却让人看不出的悠二,从背影里传来了一句道别。
“有关‘大命诗篇’果然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以此为契机,少年我们相见的日子应该还会很长吧?”
用这样意味深长的语句结尾,隔着肩头抬起手,轻轻一挥。宛如在打暗号一般,消瘦的身影掠过倾倒的草坪,随风而逝。
就像是被什么追赶着似的,逃一般的离开了。
这是当然了,为什么不逃呢?虽说对于看少年的笑话这件事她很感兴趣,但继续留下来被少年看笑话就不是她所愿的了。所以,她逃了。
然而,风还在吹着。数度打着旋儿吹过。
“呐,我说凛啊。”
人,也有两人留在原地。其中一人和蔼的对着另外一个人笑着,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
啊!!装作猛然惊醒的少女一边优雅的傻笑着,一连暗暗在心中找寻解决的办法。
(呜哇!可恶啊!为什么会变成我独自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的局面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的?)
内心世界中,痛苦哀嚎着的恶魔凛,双手抱着头在地上来回打着滚。
就如我们所了解的,远坂家的大小姐远坂凛是有着傲娇双马尾属性,略有腹黑毒舌,看似优雅且精明能干,实则是个经常会犯低级错误的粗心鬼罢了。
而说了这么多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要说明,这位少女是不值得同情的。
不过,坂井悠二这家伙曾是卫宫士郎。
顶着这个名字,使用着这个名字的少年,在生活上是纯粹的实干主义者。而在战斗甚至战争中,却又极其矛盾的是个以“不杀”为基准的乌托邦的正义使者。也许可以说他滥好人,就是骂他中二也无所谓。因为最关键的问题在于,他可以原谅名为远坂凛的少女所犯下的全部错误。仅此,便足够了。
(就结果而言,估计凛又是一时兴起吧?)
如果是事先有所准备的话,就算会在最后关键出错,也不应该会是如此狼狈的。深知少女为人的悠二略叹了口气,用一副毫不在意的口吻说道:
“话说回来啊,凛。我桌子底下的箱子和书柜的内层有被翻过的痕迹,应该只是错觉吧?”
“当然了!那百分之百的是错觉。”
忽的身子一僵,但马上就恢复常态的凛大小姐“善意”的笑着。
“我怎么可能因为想知道你会不会私藏工口读物,而专程去翻箱倒柜呢?”
看吧,绝对有不一样的地方对吧?悠二无可奈何的又吐了口气,稍微换了个姿势后——
“那,CD机上边那些名字看上去绝对有鬼的碟片被换了地方也绝对是错觉吧?”
“这个还用说么?”
立刻回以更加灿烂的笑容,有一种让人看了就会觉得是做贼心虚的感觉呢。不过算了,到这里就可以了,这事就此揭过……
“你也知道的吧?我和机器根本就是相性不和,拿到后不会用的话,自然也就看不了的嘛!”
“……”
画蛇添足了呢。
“……”
燃烧殆尽了呢。
“总而言之,这件事就先放到一边去好了。那几个人的事情要尽快处理好才行,总放在白皇那里也不是个办法。”
接下来是正事。是有关三个入侵者和三个来访者的话题。
他们的到来并非出于偶然,同时也不是必然。
期待着使徒、魔王、妖怪以及神明的到来,无论是谁都好,只要来了就会被接受。不来当然也没有关系,因为一定会有其他的人前来。无用在意他的种族或是她的外貌,只要来了就会被承认。
这是,少年为了成就他的伟业而设的大前提。
顺带一提,白皇就是原本在御崎市的那个贵族子弟学院。现今已经完全搬到红世学院来了,包括学生、教师和建筑物在内。
“四条。千万小心哦,我可是已经立直了!”
刚从电梯里出来,就见到一位即便穿着合身的西服也能看出纤细的身体所具有的美妙线条的女性放出了一张牌。
好像……在打麻将?
“嗯哼哼!杠哟!虞轩姐,我的目标可是岭上,要小心的应该是虞轩姐才对哟!”
短发加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脸上的笑容给人恶作剧般印象的女性,笑嘻嘻的捡走了那张四条。
确实……是在打麻将呢。
“空口白话的,我已经听腻了。”
像是女神又像是恶魔,既神圣又邪恶,既清纯又妩媚,留着一头淑女长发且自身存在极其矛盾的女性,淡然的拿起雷贝卡放出的牌,纤纤玉手把自己的牌面向外一推——
“虽然在我的印象里应该没这种和法,但既然你们非要打日本麻将的话,那么‘国士无双’。”
“嘻!可恶啊!”
“总感觉输得不冤呢。”
反应不同的两位女性各自拿出了自己的钱包,从中拿出一张纸币递给赢家。这样一来,也确实确认了两位入侵者和两位来访者在打麻将了。
嗯,的确是四个人在打麻将没有错。
除了两位女性之外,还有一名男性也在做着掏钱的动作。准确地说,是一位存在感远远低于三位女性的少年,洋溢着干劲不足的热情,却缺少威严,也不具有强烈的压迫感,完全就像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这个少年叫做佐藤启作。
当他递过钱后不经意的抬头之时,见到了从电梯中走出的两人便立刻怔住。随后,就如有喜从天降一般,【哐】的一声站了起来,惊喜地叫道:
“悠二?还有远坂同学?!”
(哦?少年的同伴么?)
三位女性俱都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相互对视了一眼。
混沌,污浊却又雪白,即便在刻意压制着但仍旧溢出了邪与恶到极限的孽像。光是站在原地,就会产生一种蚂蚁面对巨龙时的恐惧。虽然看上去是位和善的人物,可那股从表面散发的威压就足以证明他并非善茬。
(相当强……不,应该说是连抵抗都不能。正面对战的话,怕是连拿剑的手都会颤掉。)
虞轩腰间别挂的神器“昆吾”中,寄居其内的魔王帝鸿的想法传递给了另外两人。然后,一个慢悠悠地男性声音也插入了思维的回路。
(正如你所说的,是个可怕的家伙。不过我却总觉得在哪见过他。)
声音的主人是隐藏在雷贝卡右腕上,看起来似乎在闭门思考的手镯神器中的魔王“糜碎裂皆”巴拉鲁。
然而,了解的最透彻的,感受的最清晰的人是青丘。
虽说是祯祥加护的瑞兽,但那之前却是凶兽。
狂暴的狂乱的狂气的狂躁的
以狂傲为名的九尾妖狐。
没人比她更了解眼前之人为何物,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眼前之物为何人。
那是——邪气的神圣的正直的凶恶的善良的可怕的——混沌之物。
与其相比,自称为混沌的家伙简直就是个笑话。
“啊,你好啊,佐藤。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呢。”
说是没想到,但却不存在惊讶和喜悦。就像在街上碰到或者在学校里碰面似的搭话语气。口吻一如过往一般清淡,然而却平淡的过了份,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从他的话中弥漫着。细细笑着的嘴莫名的变得细长,像弧弯月。
佐藤以为那是错觉,让人颤抖的不寒而栗感也不过春天的回潮所致。
“啊!悠二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是说,之前你都去哪了?”
这是也是以求心安的问题。即使时至今日,清秋节祭的悲幕依如梦幻,让人不能相信,也充满了不真实感。现在的提问,相对于已经发生的过于稀薄的现实,也只是为了让心底得到一丝救赎罢了。
悠二大约是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故而语气也比之前熟稔了许多:
“基本上就同你在那日所见到的,我有了新的身份并肩负着使命。成了火雾战士最大的敌人。”
他的承认打破了佐藤最后一丝幻想。
祭礼之蛇——记得布基里德是这样称呼的。夹含着深深地畏惧和不知所措。虽说是必须要打倒的敌人,但光是听到他的勇武传就知道要打败他的不现实性。菲尼克斯甚至直言除了与其相对的“天罚神”能对敌之外,所有的人都只是炮灰。
“那……悠二你……”
未知的世界是恐怖的,而在少年身后正无限延伸的无底黑暗却长着血盆大口等着他进入。胆怯与勇气纠结在了一起,天平的一段略微向无谋的方向偏了一点点。
还算是勇气可嘉。悠二赞同佐藤的行径,同时也否定他参加这场游戏的权力。战争游戏并不是谁都能玩的,尽管悠二一眼就看出佐藤已经获得了火精灵的加护,但那也只是参赛的基本前提罢了。其中战斗经验与技巧的差值远非毅力和干劲就能够补足的。
(但这话该怎么说呢?)
别看少年平常总是满嘴大道理,其实他并不怎么会说话。平常的话,还可以依靠感觉和观察说出动摇人心的说辞,可要逼迫佐藤,让他不参加这场游戏就完全不同了。
(总之,先把话头接下来再说——)
如果是专家,是欺诈师的话,就会容易很多了。那个时代的自己,是怎么处理的呢?
“略有多虑呢,你。”
对了,先掌握话语权,让他轻信与我——
“说是敌人,又并非是敌人。非要以冠词定性,便是改革和革命者。我正是改革之领袖。使徒吃人,火雾战士毫无顾忌的斩杀使徒大肆破坏。两者同时无视作为人类的第三者,谁都不算是正义呢。”
虞轩和雷贝卡默然无语。
火雾战士在战斗时百无禁忌的打法确实没把人类当回事。况且,火雾战士的实质乃是为了复仇而战的疯子,打一开始就不是正义使者。想要打倒祭礼之蛇的举动,也不过是因为其危害到了他们的生命。
可对于佐藤而言,这番话无疑是将他梦想打翻在地的引子。
“使徒是敌人,火雾战士也是敌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彻底让超能力者与人类们的存在等同。”
懂得了吧?你不适合这里,这里不是心有幻梦的佐藤你该踏入的领域。少年脸上的动摇与迷茫让悠二心中一紧,正打算再加把劲的时候
三道鲜红的光从黑暗中划破,来到悠二的面前。
是宝石,质地最纯正且打磨成圆颗粒状态的红宝石。然后是手,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也修得很漂亮的,一只雪白光滑的,凛的左手。
从这里开始就换手吧。再让你继续下去说不定会变成无法收拾的局面。
瞥眼斜视的凛那里传来了这样的信息。
悠二眨了眨眼,闭上了嘴。少女用了肯定句,即是说不管悠二做什么,她都会中断他的动作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有些时候,远坂凛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女孩子。
“我来把话说得更浅显一点好了。”
红宝石是加入了火咒的,对火雾战士而言远不如编入了风咒的黄玉有效。可凛还是选择了火咒文的凝聚体。因为这个,是期待着等待着某个少年的数年间一日也不休息地编织成的六个宝石其中之三。
这个时候拿这个出来,只是为了体现绝对差距。
用掉这个的打算,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想法。
“这边的三个女人,还有那边下国际象棋的两个男人,对你佐藤同学而言是敌人。”
布基里德略微停顿了一下,侯爵笑着敲了敲棋盘,他便又捻着棋子下起棋来。
无须在意他人的言论。虽然是火雾战士,但本质而言他们却属于另外一个序列的阵营。一方面是恶魔,一方面是英雄,在世界各地活跃着,单独依靠自身喜好行动。除了一人外绝不听任何人的宣调,有时与人类为敌,有时与人类为友,有时则就是人类本身。
他们原本就是人类欲望的一种体现,人类也原本就是引发争斗与死亡的恶劣,骨子里隐藏的是兽之血。那血在嘶嚎,在索求,欲望是无穷尽的。而当欲望无法得到满足时,便从中诞生生命,那便是使徒。
火雾与人类与使徒的战斗,这本身就与他们无关。
可在场有的人则必然与这件事有关。
“啊啊!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某个女人尖着脖子叫道。
是雷贝卡,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用如同点火一般的声音说话。
“敌人敌人的!给我搞清楚你的立场啊!人类!”
她可不是青丘又或者虞轩那种秀内惠中的亚洲女性,而是地地道道的匈牙利女匪。只见她“咚”的一声,把一只包裹在黑丝裤袜中的修长美腿踩在椅子上,毫不掩饰自己的盛怒表情:
“以为我会默不作声么?开什么玩笑?你到底把我们这些浴血奋战的斗士们当成了什么啊?!”
这句话正中凛的下怀。她“呵”的一下笑出声来,又短又小,优雅的动作丝毫不减。同样是女匪,但这边却已经是贵族了。
高雅的整了整姿态,凛向前迈了一步道:
“说什么不会默不作声,你不觉得这太好笑了么?作为超能力者,作为非人类,你有什么立场说自己是保护者?你以为人人都是卫宫士郎那种为了救而救的伪圣人么?还是说,你真的打一开始就想要守护人类?”
“我当然是……”
“别笑死人了。火雾战士只是为了歼灭使徒而产生的工具,说白了也不过是个具有自我意识的人偶罢!”
这样的大实话让凛用讽刺的表情说了出来,锋锐的语言像是刀子一样插进雷贝卡的心脏。登时让她哑口无言。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选择的虞轩只得站出来,开门见山道:
“创世神,还有这边的这位少女,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直白的说出来吧,我不能保证你们一定会得到答案。”
非常巧妙的,利用了语言的攻势进行反突击。不得不说艺高人胆大,在刚知道对方身份的那时确实有过一瞬间的凌乱,但终究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就算立刻死在这里也不会后悔。她现在只担心一件事
那就是别一不小心把那三位少女也卷进来。
悠二沉默着,然后趁着某项异变产生之前,吐出了一个让虞轩和青丘都瞪大眼睛,想要使劲的掏挖耳朵,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的词汇来。
“九方十会。”
接着的下一个瞬间,异变就产生了。被推开的门后出现两道身影,粉红色的和栗色的。
一个叫做桂雏菊,另外一个叫做吉田一美。
本来只是打算过来见见那几位能够给予她们建议的成熟大姐姐,却没想到竟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所谓的梦想成真就是这么一码子事吧?
“悠二(优)!”
坂井悠二出现这里,现身在这里,就好像专门在这里等着她们似的。少女们的美梦得以成真。理所当然的,也会得到名为“苦果”的代价。
“啊,雏菊,还有一美。好久不见。”
并不意外,毕竟是已经预见到的事了。关键在于,要怎么把这件令人头痛的事处理的漂亮。
(如果处理不好的话,这三人会“杀”了我的。)
悠二的直觉是这样告诉他的。
NO。97 一边倒的战斗
中国,风雪弥漫的山西省龙城境内。
时间大概是三月里的某一天,虽说太原这时还有点冷,但却也早该过了雪期。之所以现在仍是一副漫天飞雪的样子,完全是某种非自然规则导致的。
狂风呼啸,北雪狂漫——在这样一个行人止步的天气里行走着的少男少女简直就像是天使。
那本身就是一种怪异,在不适合乘飞机的天气坐飞机而来,在最不适合游览的天气中悠然漫步,身上片雪不沾。仿佛就连雪也知道这是玷污……沾染不得的人物。
光是用看的就能明白过来的吧?那强烈的令人眩目的存在感,还有那怪异。偶有的行人,只是不小心瞧上一眼就匆忙地逃开了。
在经济迅猛发展的同时,这里仍旧还是一个迷信的国度。从过去到现在,改变的人的思想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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