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迷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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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带来痛苦的，你、我或是他。”萧芸凤说。
“我不会让他知道的，今天的事就你我知道。”苗若茵说。她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会后悔的，今天的事对我们都没好处，你还是明天吃速效避孕药吧。”萧芸凤说。电视里，小说中说的时候都很好，但最后都是痛苦的根源。
“不。”苗若茵说的很坚决。
萧芸凤没在说话，他知道苗若茵现在听不进去。
早上醒来时苗若茵已经不在了，明天就是她的大喜之日今天她会很忙的，萧芸凤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错。
苗若茵的婚礼萧芸凤还去了，他是和艾佳一起去的。昨天雨萍和艾佳并没有问他去哪里了。见到萧芸凤苗若茵表现的很自然，就像根本没发生前晚的事一样，和他不愠不火地交谈了几句，就和艾佳很热情地说了一会儿。萧芸凤一直想问她是不是经过避孕处理了但一直找不到机会，就在快结束时见苗若茵一个人往楼上走就想过去问一下，没想到一转身就见了梅婷，她今天打扮很朴素，但又很有吸引力，萧芸凤一阵目眩，在好还没见到他时立即转身在大厅里找到艾佳仓惶地逃离了。
从酒店里出来萧芸凤就感到很上不爽，本来和苗若茵有所纠缠就感到心里很烦他的直觉告诉他苗若茵这样做是有目的的而且将来一定会给他的生活带来麻烦的，但那毕竟要在一年以后等她生了孩子才知道，到是现在遇到了梅婷让他感到心里的不快。萧芸凤原以为这么几个月没见就能把她给忘记了，而且这些天来和艾佳在一起时并没有想起过她。但是她这一出现就都破坏了，萧芸凤根本就没有忘记她，只是把她埋藏在记忆的深处不愿触及罢了。
一路上萧芸凤心不在焉地开着车，有几次几乎和别人相撞，到了一个路口他就停了下来。艾佳没有说什么，她是知道萧芸凤和苗若茵的关系的，可是今天萧芸凤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常来，只是在要去洗手间时突然回来也不说什么，拉着她就走，这使她知道一定是萧芸凤遇见了什么人，不过这个人一定不是苗若茵。对萧芸凤别的事艾佳就不知道了，梅婷的事就是雨萍也不是很清楚，就这样艾佳静静地坐在车上，默默地看着萧芸凤。
“我们去酒吧坐坐吧。”萧芸凤对艾佳说。
“好吧，只要你想去。”艾佳说，她知道萧芸凤现在需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萧芸凤就把车子停在路边打车和艾佳到了菲菲酒吧。
这是他和雨萍相遇后第一次来酒吧，老板刚好也在，见了萧芸凤就问为什么他最近不来了。萧芸凤就说是上次遇见了老同学后来有些事忙就没来了，过年后自己出了点小事，等事情过了也没心情出来，今天是参加了一个大学同学的婚礼顺路过来看看的。老板就笑着说是不是把那天带回去的老同学现在变成萧夫人了，然后就不让出来了。旁边大伙就大笑了起来，萧芸凤指着身边的艾佳说这才是他女朋友，看看她是不是那天见到的那个？老板只看了一下就说不是，萧芸凤就解绍说这是艾佳。和几个当初相熟的打了个招呼萧芸凤就和艾佳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就像萧芸凤当初自己一个一样，不过他并没有要冰水而是要了酒，还是白酒。
十一点萧芸凤在酒吧已喝了三瓶了，艾佳刚开始时还能劝的住他，后来酒喝多了就不行了。她以前又没来过酒吧也不敢在这里大声地说话，就只得给雨萍打了个电话。毕竟雨萍对萧芸凤的了解比艾佳要多些，听艾佳说了个大概就知道萧芸凤一定是现到了感情上的问题，也没让艾佳再多说什么就对她说让她先别慌，也别让萧芸凤离开酒吧等她到了再说。艾佳就说那快点，萧芸凤已经喝了有三瓶了。雨萍说她马上就来，艾佳说萧芸凤把车停到了路边，你就打车过来，路上看到了就把车开来吧，雨萍说那也成就挂了。
和艾佳通完电话雨萍一边收拾一边就在猜想萧芸凤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今天他是和艾佳一起去参加苗若茵的婚礼的，难道说萧芸凤对苗若茵还余情未了？在婚礼上做出了什么事？不过也不像，要是那样的话艾佳多少也会说一下的，和苗若茵的事艾佳也知道一些这样看来事情和苗若茵是无关的，但那又是谁呢？能让萧芸凤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的除了苗若茵就是南宫剑兰、渁渁，自己也能算是一个。但这几天没听说渁渁有什么，难不成是南宫剑兰回来了？要是南宫剑兰回来了的话她雨萍、艾佳什么的都没办法让萧芸凤留下。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和南宫剑兰在一起。想到了南宫剑兰雨萍心里就有些迟疑了，当年就是因为她才让她和萧芸凤分开的，会不会自己一出现又会把事情搞砸？
一路上迷迷糊糊地想着路过华润时发现了萧芸凤的车才想起艾佳让她把车开过去马上让司机停下来，但现在已经冲出路口了只得到下一个路口返了回来。雨萍跳下车开了萧芸凤的车门，把车开的飞快，一溜烟就出去了，把个出租车司机弄提一愣一愣的。
到了菲菲酒吧时老板出来了，她还认得雨萍，但不知道她叫什么就说“小郑啊，你来了。你快去看看吧，芸凤今天喝了不少的酒。他在我们这儿那么长时间也也没喝过酒，就是上次和你在一起也没喝今天这样多。”雨萍就往里赶，边走边对老板说她不叫小郑，叫她雨萍就是了。老板就说雨萍这个名字好，雨萍也没在意她就看到萧芸凤了。
萧芸凤现在已经不再喝酒了，不是他不想喝了只是他已经没有能力能坐得住，躺在沙发上在那里胡言乱语。和艾佳还有酒吧里几名招待的一起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到车里，雨萍就开着车和艾佳一起离开了。在车上雨萍就问艾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艾佳说：“我不知道，一开始还是很好的，苗若茵对他很是冷淡，也没见他有什么不高兴，也客客气气地和她对答了几句，后面也还好，苗若茵和我很热亲地说了一会儿。后来见萧芸凤往洗手间走了，我也没在注意，不一会儿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拉着我就跑，也不知道他见了什么人，吓成这样。”雨萍心想这么说来就不会是南宫剑兰了，要是南宫剑兰萧芸凤是不会跑的，就对艾佳说：“你有没有见别的什么人，就是萧芸凤一直关注什么人？”艾佳想了想说：“没注意，萧芸凤除了刚开始和苗若茵说了几句话后就一上坐在边上也不和别人说话。”雨萍这就不知道了只好和艾佳说她也不清楚了。
往楼上搬萧芸凤时两个女孩费了不少的劲，现在的萧芸凤就像是一滩烂泥，怎么拿捏都拿不住。送萧芸凤回房后雨萍不放心这样让他一个人呆着就让艾佳陪着，艾佳不知是不是被吓着了说什么也不愿意一个人留下，非要雨萍也一起留下来。雨萍想想也没什么就也在这边住下了，睡到半夜萧芸凤也许酒刚醒还迷糊着，也许是觉得好久没和雨萍亲热了看到雨萍后就爬到她身上摸了起来。雨萍害怕惊醒艾佳也就没反抗，两个人完成了工作后雨萍才发现艾佳正睁着眼睛看着这一切。萧芸凤一从雨萍身上下来就睡去了，雨萍就和艾佳这样对视着，谁也没说话。刚才的激情中雨萍了耗费了不少精力不一会儿就睡去了，就在天快亮早艾佳忽然爬在萧芸凤身上硬是把萧芸凤弄的性欲高涨，萧芸凤也不管什么和她就是一阵云雨，雨萍早就听见了，但一直在装睡。不久艾佳就在疲惫中睡着了，雨萍也紧跟着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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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她们醒来时萧芸凤已经不在了，他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出外面走几天，没说去哪，也没说走多久。雨萍自己到没觉得有什么，但觉得了这样对艾佳不公平，提到对艾佳公平的事就记起晚上艾佳发现她和萧芸凤做爱这事来，虽然说她和萧芸凤在背着艾佳做了不少，但这样当面逮住还是不知该说什么。艾佳并没有对雨萍说昨晚的事，仍旧和平常一样做了早饭和雨萍一起吃了。
萧芸凤一大早就来到了火车站，他不知道该上哪里，只是觉得该离开杭州，尽管这里有雨萍有艾佳，但他觉得和她们在起并没有什么感情，特别是艾佳。最后他还是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他不知去上海能做什么，他这次走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只拿了张信用卡，但也没多少钱了。
杭州到上海也就两个多小时，萧芸凤还没有想完时车就到站了，这时萧芸凤第一次感到车速太快了。出了车站萧芸凤站在茫茫的大街上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虽然说杭州和上海相隔不远，他却一直没来过上海，对上海也不点都不了解。在车站站了一会儿就没有目的地到处逛了起来，具体往那走走到什么地方一概不管。晚上上海的景色是很迷人，但是好的风景也要好的心情，以萧芸凤现在的心情他会觉得什么都什么好看的，上每不就是灯多了点吗，没新意不说还很费电。路上人来人往的也不知是在忙什么，萧芸凤走得累了就随便在路边找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住了下来，也没洗漱就那样和衣倒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才醒来，但萧芸凤懒得起床，打电话叫了外卖就爬在床上发呆，让电视开着也不看。吃过饭后也没有出门的意思，让酒店送了张上海地图后就爬在床上仔细地设计起这几天的路线来。
现在正是黄金周，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萧芸凤不愿和他们一样扎堆儿就专捡那些没人去的地方。当然东方明珠他是要去的，淮海路南京路也要转转，有时间的话就在看看夜晚的上海，昨天来的时候并没有仔细地看过，再说那时情绪也不佳。
只是下午的时候天竟然下起雨来，一阵接一阵的很大而且没有停的迹象。萧芸凤就只得放弃出门的计划而继续呆在酒店里看无聊的电视。他尽可能地避免想起梅婷，就是雨萍和艾佳也不多想。但苗若茵就不一样了，到不是说他对苗若茵还有什么感情，就是在苗若茵结婚前还和他发生了关系也无所谓，只是对苗若茵最后所说的话越来越感到不安，一直想着她到底有什么阴谋，前天由于梅婷的出现没能追上去问一下，现在他就不知道该不该打个电话，万一要是欧裴衫接的就不好说了。
隐隐约约听到楼道里传来阵阵说话声，萧芸凤就觉得有点耳熟，但他想不到除了渁渁外谁还在上海而且还是个女的。和他相熟的也就是那几个，南宫剑兰是不可能的，虽然说五年多了没见但她的声音萧芸凤是不会忘记的，想了半天实在想不起来萧芸凤就在再想了，看看窗外的闪电就蒙头睡了。
晚上的时候才醒来，外边已经很黑了但雨小了许多，也不再有闪电了，只是在朦朦胧胧地飘着些雨点。萧芸凤就起来到楼下随便吃了点饭拿了把伞，也没撑就走了出去。雨后的上海比平日里清爽了许多，南京路上并没有因为在下雨而减少热闹，萧芸凤就一个店接一个店地逛了起来，这里的东西是够多够靓，但也贵得够吓人。萧芸凤没管那许多，两三个小时下来他就收到了不少账单，他并没有拎着到处跑，全都让店里帮忙寄回杭州了而且大多数东西是给雨萍和艾佳的，收货人填的也是她们。两三万就那样出去了萧芸凤心里也觉得舒畅了许多，看来购物也是个调节心情的好方法。心情好了当然就想多逛逛了，谁知天竟然又下起雨来，他的伞在刚才买东西时不知丢在哪家了，何况这雨也不是一把伞能抵挡的。拦了辆出租车就往酒店赶，到了酒店门口时他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是乎是和人在争论什么。现在萧芸凤到是有心情来看看究竟是谁了，他的朋友不多，能让他记住声音的也都是当年相处的不错的。
酒店大厅里有个女孩正在和大厅经理说着什么，穿得是酒店的职业装，看样子职位比大厅经理要高不少，但她是背对着萧芸凤的。萧芸凤从背影来看觉得很是熟悉，加上这声音就更加觉得是一定见过的，也就慢慢地向她走了过去。那女孩立即就感到有人向她接近，而还是故意的靠近而不是从旁边路过，腾一下子就转过身来看向萧芸凤。萧芸凤没想到她会突然转身，猛的见一张脸就在离自己不到一尺远，呼的吓了一跳，向后跌了几步朝她看去。那女孩也正在看萧芸凤，四目相对不由得都呆住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带着生气面容的脸。
“是你？”萧芸凤先问，他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她。
“是你？你也在上海？”女孩问。
“不，我在杭州。这次是来玩的，你呢？”
“我？你看我穿成这样了还不知道？我一毕业就来了上海。”
“我不知道，我们一起的同学我好多都不知道去哪了。”
“你当时走得很急，我本来还想是和你一起走的，可你先走了，也没的苗若茵一起走我就不敢跟你一起了，怕她误会。”
听她说起苗若茵萧芸凤就有些尴尬，没说什么话。
“对了，我们不要站在这里了，对面的咖啡厅说吧。”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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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就上冷冰洁，她毕业时找工作并没有找到对口的电子方面，也不是这个工作，后来在别人介绍下才进来的，一年多的时间也混到了高职。
“你一直就是做这个吗？”萧芸凤问冷冰洁，随即叫了杯黑咖啡。在学校时由于常常和苗若茵玩到很迟，再来他也不习惯早睡，慢慢地就养成了喝咖啡的习惯。去年和梅婷在一起的时候在她的见意下也曾戒了几个月，到后来辞职后就又喝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凶。
“不是，刚开始是个烂企业，半年后就不干了，那时刚好遇上了学姐就来了这里。”冷冰洁说。
“学姐？”萧芸凤不习惯这种明显带有台湾口味称呼。
“是啊，你也认识的，就是大我们一届的张语薇。”冷冰洁说。
“她？她不是也是学电子的吗。”萧芸凤问。
“她根本就没找电子专业的工作，一出来就在酒店，后来她男朋友要回老家了她也就跟了过去，刚好我辞职出来她就让我来了这里。”
“你还算不错了，我也在去年辞职了，不过到现在一直没找工作。在家里息做点东西也能养活自己。”
“你能行，我就没你那本事，除了给人家打打工就干不了别的。”
“什么啊，现在还说什么行不行。对了，你男朋友呢？当时不是说找到了对口工作，还是什么Intel什么的，怎么你没进去？论外语你厉害多了。”萧芸凤听苗若茵说过冷冰洁当时找男朋友的理由。
“早就分手了。一来上海他就出国培训去了，六个月后回来就说和我分手。我当时在那里做的是杂活一气之下就走了，反正当年也不是为了爱情才在一起的。”冷冰洁说，萧芸凤从她口里听不出一点伤感。
“你不难过吗？”萧芸凤问。苗若茵和他分手后他是很难过，尽管并没有多少爱情的成份在里面。
“难过什么，我们又不像你和南宫剑兰。”冷冰洁说。她知道苗若茵和萧芸凤的关系并不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的，起码萧芸凤不是，但苗若茵和她们说过有关南宫剑兰的事。
“没事提她干吗？苗若茵前几天结婚了，没有通知你吗？你们可是一起住了四年的。？萧芸凤想起她和苗若茵还是室友。
“她结婚了？你们分手了？”冷冰洁很是惊奇，以当年苗若茵的态度是死也不会离开萧芸凤的。
“分了，去年四月份的事，今年五一她结的婚。”萧芸凤现在提起苗若茵也没了伤感，要有也只是遗憾。
“噢，怎么会呢？是你还是她先提出的？”冷冰洁问。
“是她。”萧芸凤说，这样说并不是为了给冷冰洁造成什么印象，只是想起被女人甩了萧芸凤就有点不舒服。
“没想到她变得这样厉害，那年为了说服她和你同居不知道费了多大劲呢。”冷冰洁像是在自言自语。
萧芸凤这才知道以苗若茵的性格怎么会和自己同居，原来是她们这些人搞得鬼，就是这才让自己有了这一年来的痛苦。
“我们宿舍可以说是全军覆灭了，前些日子听说老大又分手了，在学校就分了合，合了分的。但她已经为男朋友打过四次胎了，这次分手后几次自杀未遂现在整个人变得神精嘻嘻的。”冷冰洁说，“老六出国了，也没听说什么，不过在学校时分手了后就没听说再找过。”
萧芸凤对她们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她宿舍的老大萧芸凤到是知道，确实说得上是老大长得高高大大的，陕北姑娘长年在太阳晒的，像个男孩子，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有什么打算没有？”萧芸凤问，“就这样一直留在上海？”
“还没想好，我觉得上海不会是我的家。”冷冰洁说。
“我在杭州，要是你觉得上海呆腻了想到杭州就来找我吧，现在我是没什么工作，主要是不想被公司那些条条框框所限制，你去的话我可以找几个人帮帮忙。”萧芸凤说，他对当年想找她来玩玩感到羞愧。
冷冰洁看了看萧芸凤不像是在开玩笑就说：“那好，要是我不打上海干了就去杭州找你，你可别到时候不认我了。”她当初确实对萧芸凤有好感，只是为着女性的矜持才错失良机让苗若茵占了空，最后还不是功败垂成。
“我一般来说是不会离开杭州的。我给你我的电话。”萧芸凤说。
“电话？你会换号的，到时还不知道记不记得通知我呢，你把QQ啦，MSN啦，EMAIL啦能用的都告诉我。”冷冰洁说。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当年萧芸凤其实是想找她做女朋友的。
“我没有MSN，就是QQ也不常上，EMAIL到是可以，那些也给你吧。”萧芸凤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把联系方式要这么全的。
“你再找女朋友了吗？”冷冰洁记完了那些号码问。
萧芸凤不知道艾佳算不算，在别人面前他不管谁都可以说是他女朋友，但在学校一起出来的熟人前是不敢乱讲的，就说：“我找到了雨萍。”艾佳的事不知为何他没敢说。
“雨萍找到了？”冷冰洁说，“你还恨她吗？
“恨？没找到时有一点点，再找到她后听了她这些年的遭遇不只有心痛了。”萧芸凤说。
“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了，是不是这样苗若茵才和你分手的。”冷冰洁问。
“和她分手后半年才遇到雨萍的，我觉得我虽然是原谅她了但要是和她就这样过一生是不可能的，她也说了不会和我过一生的。”萧芸凤说，难得找到个能听他说话的，萧芸凤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今天所说的话比他们在学校四年都多。
“这也是真的，你就看开些吧。”冷冰洁说。
“别光说我，你呢？没再找一个？”萧芸凤说。
“找什么找，上海人不知多势利，就是从外地来的几年下来也都学会了。有点本事的都找个本地女子了，没什么本事的我又看不上。”冷冰洁说。冷冰洁在学校的时候并不出名，一来她没有出众的外表，二来天天装得像个冰雕似的，虽然后来好了许多但也是有主的人了她也不是什么爱出风头的人就一直默默无闻的，出来后这几年在商界摸打滚爬，变得厉害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现在萧芸凤看来竟比过去也漂亮了许多。
“上海人是这样的，那就去杭州吧，到了杭州在说。那里和排外情况也有但没有上海严重。”萧芸凤说。
“到时再说吧。反正还有几年的时间。”冷冰洁说，“你这几天是怎么计划的？”
萧芸凤想自己根本就没什么计划说道：“我是五一参加苗若茵婚礼后心里觉得烦就跑了出来，一开始只是想找个地方乱走走，不知怎么就来了上海，根本没什么计划，也许这是天意要不怎么能遇上你呢？”
冷冰洁刚听了前半句时就笑着说：“是不是你还对苗若茵余情未了，人家结婚了心里不舒服就跑出来散心。”但听他说到后面一句时莫名其妙的红了脸，随即又变正常了说：“那是不是要我这几天给你做导游？免费的啊！”
萧芸凤心想你到是猜得不错，我确实是心里不舒服跑出来散心的，不过不是为了苗若茵而是梅婷，但这话不能说就顺着她后面的说：“那感情是好，我正愁没人给我做导游了，到外面跟团走又不得尽兴，自己找个导游我这无业游民又承担不起。”
“你还说穷？你能住得起这样的酒店也就穷不到那儿了。要是让我出钱我是不敢在这里住的。”冷冰洁说，这里可是上海最贵的地段，又是个五星级的。
萧芸凤到没在意这个，听她这么一说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说：“难怪我上午叫了那便宜的外卖后送外卖的表情那样怪。原来是觉得我能住这样的酒店就不该叫那样差的东西啊。”
回到酒店萧芸凤睡了和苗若茵分手后第一个好觉，接下来的几天就和冷冰洁一起逛遍了上海的大街小巷，有许多还是冷冰洁没去过呢，萧芸凤也买了不少东西给冷冰洁，当然也悄悄地买了一些给雨萍和艾佳，只是没有让冷冰洁知道。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不管怎样萧芸凤还是要回杭州的，在火车站他对冷冰洁说这是他除了和南宫剑兰外第一次和别的女孩玩得特别开心的几天，以后直到永远都会记住这几天的快乐的。冷冰洁也很是高兴，和萧芸凤说这是她出生来最最快乐的日子，她也会和他一样用一生来记念的。
回杭州渁渁又来访　坐火车芸凤剖心迹
　　　　萧芸凤是八号回到杭州的，那些给雨萍和艾佳买的东西三号就寄了回来，所以她们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