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迷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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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费用我报销。”冷冰洁这才瞪了他一眼在他耳边小声说：“下不为例，要不是今天是你妈来了肯定不会轻饶你的。”等见到萧芸凤老妈时立即又满脸笑容。
老妈见这个情况很是纳闷，等进了萧芸凤的屋子见没什么人就说：“刚才那个人是谁，怎么能那样？公司不是你自己的吗？”萧芸凤就耐着性子说：“妈，她是艾佳的同乡，也是我大学时的同学。今年四月份时从上海过来帮我的，现在是在公司主管人事这块，有时忙的话也做些技术活。我们公司的一切制度都是她定的，就是我这老板也不能违背。”老妈就说：“你的公司有个制度是应该的，可是你总能说的上话啊，怎么让个小工人来训你？”萧芸凤说：“这是制度，你别看冰洁她这样了，有好多大公司还来挖人呢？”老妈还想说什么时艾佳就进来了说那边的房子收拾好了，又问是到外面吃饭还是家里做？萧芸凤说到外边吧，老妈就说她吃不惯外边的饭，还是在家里让艾佳做吧。萧芸凤想想也是老妈肯定吃不下杭州的菜，就对艾佳说：“艾佳，现在也不早了给你钥匙，你去叫上冰洁，让她带你去吧。”艾佳应了声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冷冰洁就进来问萧芸凤：“萧芸凤都买些什么菜，听说你妈吃素的。”萧芸凤心想这肯定是艾佳说的还奇怪艾佳怎么不来问就说：“你就随便找吧，艾佳去年去过我家，知道买些什么。”
冷冰洁出去后老妈就拉着萧芸凤问了些关于冷冰洁的事，萧芸凤也就把他所知道的都说了些，当然也隐瞒了一些。又说了些这几个月的事，萧芸凤没敢说南宫剑兰的事，就拿雨萍来挡了一阵。
做饭时冷冰洁的艾佳帮忙，萧芸凤就带老妈去了隔壁。吃饭时老妈对冷冰洁也在感到有点奇怪，特别是见她和萧芸凤很熟地打闹时就更加不解了，不过看艾佳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也就没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萧芸凤没去上班，当然是和冷冰洁请了假的。他这两天陪老妈游了下杭州。一天老妈突然问萧芸凤：“艾佳家里来人吗？”萧芸凤这才想起春节时并没有和家里说有关艾佳家的事就说：“艾佳父母都没了，只有个叔叔，关系又不怎么好，她本来也不姓艾的，和叔叔闹崩后就在舅舅的劝说下跟了娘家姓，我看艾佳是不会通知了，就算是说了也不见得来。她到是有个外婆，不过年纪不小了，能不能来也是问题。”老妈就又说：“你们准备新房了没有？”萧芸凤说：“现在没有，公司刚上轨手里没多少钱，就先打我现在住的那里吧。等过个一两年有了孩子了再找个大一点的。”老妈说：“你们的东西准备的怎样了。”萧芸凤说：“现在还早着呢，还有五六个月呢忙什么？”老妈白了他一眼就说：“东西要早些准备，要不到那时不知又落了什么。”
萧芸凤也没在说什么，经常就是老妈自己看着需要什买什么，有些东西在萧芸凤看来是没什么用的，就这样日子一晃也就到了十月份。
到这个时候休博会也要闭幕了，萧芸凤的公司就又忙了起来，但他这时又面临着筹备婚礼，公司里大多的事就交给冷冰洁了，冷冰洁也不再管他了从外人看来公司到像是冷冰洁的了。十月十五号时听说雨萍生了，想想她结结婚还不到半年，看为那次和艾佳开玩笑说雨萍是因为怀孕才结婚是说对了。
到了十一月份时艾佳本来想接外婆来的，可是天气凉了，外婆身体不是很好舅舅怕外婆受不了就没让来，说结婚时她小姨会去的。萧芸凤现在就在找酒店，定婚纱，拍照片，忙得是一塌糊涂，有时也会感到心里的种不安但还是被这种喜悦祥瑞的气氛冲淡了，渁渁也来过一次，她看了看艾佳，和她住了一天就走了，雨萍在坐月子没来，不过GGG说在萧芸凤结婚当天是会来的，他已经替萧芸凤找好了婚庆公司。本来萧芸凤对这个还有点烦愁听GGG这么一说心里又放松了不少，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朋友多了的好处。到月底都安排有差不多了，萧芸凤他姐和老爹也来了，这样就有点住不开了，反正也就半个月，就安排姐姐去住酒店了。
十二月一号那天萧芸凤特意找冷冰洁一起去通知南宫剑兰，这次见到她时萧芸凤心情比上次平静了不少。相反南宫剑兰见了萧芸凤明显地呆了一下，冷冰洁知道这是因为萧芸凤这半年来天天锻炼渐渐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的原故。萧芸凤告诉她自己办事的酒店，南宫剑兰说她一定会去的，眼神明现有点不安。最后对萧芸凤说他现在样子才是那个让人爱恋的萧芸凤，可惜她错过了，要是半年前的话也许还有争取一下。萧芸凤没说什么，他再过几天就和艾佳正式结婚了，不能再对南宫剑兰许诺什么了。南宫剑兰在经过冷冰洁时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下，不过这次没说什么。
到七号时请柬都发出去了，能通知的都通知了，就连苗若茵和欧裴衫萧芸凤也送了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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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三号，农历十月二十三，萧芸凤终于迎来他结婚的一天。应他的要求在朋友的帮忙下找了家刚开业的酒店，所有的一切全是新的，他可以说是第一个顾客。
说到要用全新的来装扮他的婚礼那还是和苗若茵在一起的时候，那年应该是零四年春节，和苗若茵在看中央台的一部韩国电视剧《看了又看》时说的，当时和苗若茵一起住的那个女孩也在，萧芸凤就说等他结婚时会让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婚纱、礼服、酒店用具、汽车、新房等等。现在除了房子外到是按萧芸凤的意思办了，车子是花三十万新卖的，原来的那辆说是给公司当公车了，其实就只有冷冰洁在用。公司的职员收到萧芸凤请柬时还愣了一下，他们以为新娘子会是冷冰洁呢，没想到还是艾佳。冷冰洁对萧芸凤还是那样，他们就想当然地认为她是萧芸凤的情人了。
今天的婚礼是GGG找来的婚庆公司安排的，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没让萧芸凤去接新娘而是让他呆在了酒店大厅。冷冰洁实现了她要当伴娘的愿望，早早地就和艾佳在一起了，雨萍也来了，生了孩子后的她比起以前来还要漂亮。
婚礼是半中半洋的，让萧芸凤很上感到别扭。不过这是老妈的主意他又能怎样。在酒店正中间是长辈。艾佳家里就来了个姨，于是萧芸凤父母就坐了正位，右边是艾佳她姨，接下来是左边是萧芸凤她姐。萧芸凤和艾佳被安排到了下手，伴娘当然是坐在新娘子边上的。可这时艾佳的冷冰洁都没来，萧芸凤也就没入席，再说宾客还都没到呢，只有萧芸凤父母坐在那里和艾佳她姨闲聊着。萧芸凤在看今天都有点什么人来，能来参加萧芸凤婚礼的除了同学就是生意是的朋友，原来单位的人他没请，不过还是来了几位，当然人家来了就是没有请柬也不好意思赶人家出去，让萧芸凤想不到的是梅婷也来了。
南宫剑兰早就来了，见到她时萧芸凤还有点尴尬，老妈是不知道南宫剑兰的事的，听见一个能和她说同样方言的人很是高兴。姐姐是认识南宫剑兰的，见到她也来了就问萧芸凤：“芸凤，她怎么来了？她知不知道艾佳？”萧芸凤知道姐姐是怕南宫剑兰是来闹场的就说：“今年四月份时我在杭州买东西时遇到她的，当时我和艾佳就在一起。刚开始是也有点麻烦，不过后来五一也就是雨萍结婚那天和她说清楚了，她自己也说我不是她七年来朝思暮想的那个萧芸凤了。她和艾佳就见过一面，不过见过冰洁几次。冰洁和艾佳是同乡，两人好得要命，有什么事她肯定会和艾佳说的。”姐姐说：“今天她来是你请她来的吧，你这样不是让艾佳看了难受吧？”萧芸凤说：“不是，是艾佳说应该请的。”姐姐摇摇头说：“你不明白她怎么样的，虽然嘴上那样说但她心里一定是不愿意。”萧芸凤想想也可能，要是冷冰洁不愿意的话是会说出来的，艾佳就不一定了。但现在既然来了就不能让人家走吧，于是对姐姐说：“没办法了，她来了总不能赶她走吧。你要是不放心一会儿艾佳来了你就站在她前面挡一下或都你找个借口支开她不就行了。”姐姐也说：“不用了。”
这时南宫剑兰也看见萧芸凤了就朝他走了过来，看着南宫剑兰走过来萧芸凤心还是会跳的，这么多年了说要是忘得一干二净是胡说，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她那样说是故意的还是心里真是那样想。他也知道要是没有艾佳的事，就算是和苗若茵结婚了在她回来还是有可能离婚而和南宫剑兰在一起的。现在只能说是阴差阳错了，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是谁都想洋到的。
“艾佳呢？你怎么不去接她？”南宫剑兰问他，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他们曾经是那样爱得生离死别的恋人。
“听司仪说这次是个特别的婚礼，我不去接新娘，由伴娘陪着来就行了。”萧芸凤说。
南宫剑兰这时就看着萧芸凤没在出声，萧芸凤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就来了，这次是那样的强烈，让他很想说出取消婚礼话来。南宫剑兰看了萧芸凤样子只是笑了笑，自己低声说了句什么。
渁渁一直在注视着萧芸凤，在上次听萧芸凤说了他心里有种不安后虽然表面上渁渁没说什么可她心里知道萧芸凤有这种想法是有一点的道理的。等南宫剑兰出现后见萧芸凤面色不好就过来问：“怎么了？她刚刚和你说了什么？”在高中那会儿她对南宫剑兰的印象就是不很好，现在当然也说不上好了，她是比萧芸凤他姐还要担心南宫剑兰的。
“没什么，她过来只是说为什么我不去陪着接艾佳。等她说完后就觉得更是不安了。”萧芸凤说，知道他有这种感觉的人只有渁渁。
“也不知道GGG是怎样安排的，不让新郞去接新娘。
现在似乎流行在中午举行婚礼了，去年雨萍就是这样，今年轮到他了也这样。十一点了宾客也陆陆续续地都来了，萧芸凤也就顾不得想什么在门口迎着也不忘了解释一下客人们问为什么看不到新娘娘的原因。也许是这几个月天公司的名气大了，许多他并没有发请柬的人也来了，多数是些小公司的老板，和他有些业务往来，这一来他也就顾不上看有什么人来了没有。其实这时他的心早就到了艾佳身上，按理说这个时候她也该到了。
看看人来的也差不多了萧芸凤就走到渁渁身边问：“怎么还没有来啊，说好是十一点的。你去找找GGG看看？”渁渁也感到有点迟了就没说什么去找雨萍了，雨萍一直坐在边上，眼睛四下看着，见渁渁过来了就问：“渁渁，见GGG了吗，这都几点了艾佳怎么还不来？”渁渁就说：“我过来也是想问你GGG去哪了。”
过了一会儿快十二点了老妈也让萧芸凤他姐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快过吉时了，萧芸凤说他也不知道，雨萍和渁渁去找GGG了。
就在大家忙着急的时候冷冰洁却先进来了，看见只有她一个人萧芸凤就急忙赶上去问：“艾佳呢？”冷冰洁说：“她在后面呢？”萧芸凤就不满地说：“你是伴娘怎么不和她在一起自己先跑了进来？”冷冰洁见萧芸凤有点生气，也不知怎样惹了他就说：“艾佳让我来给你说一声，刚才刚化完妆时去了次洗手间出来时妆都掉了，补完后时间就不早了怕你们等的着急先让我来说一下。”萧芸凤还是黑个脸，姐姐就来打圆场说：“萧芸凤，冰洁也是为了着想，你也就别能人家脸色了。”萧芸凤想想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也就没再怪她，对她说：“你就别回去了，在这边等着吧，雨萍和渁渁过那边去找GGG了，一会儿她们一起来算了。”冷冰洁到是有点生气了说：“说好是我当伴娘的怎么能不去呢？艾佳让我告诉你一声就回去。”说完转身就想走。
就在这时从门口冲进来一个人，看样子不像是来参加婚礼的。酒店门口当然是有招待的，看他那样子急冲冲的就上去想拦住。
萧芸凤和冷冰洁他们就在门口不远，而且萧芸凤是面向门口的，一看见那个人进来就感到一种危险，忙把冷冰洁往身后拉。
冷冰洁这时正在转身，被萧芸凤这样一带，加上礼服穿得又不是很合身就一个站不稳朝萧芸凤身上倒去。也就这一刹间那个人已经冲了过来，看来并没有拦住他。
姐姐被这突如其来的境像吓住了，那个人掠过她，手里拿了一把刀就朝冷冰洁身上扎去，冷冰洁脸是朝向萧芸凤的，萧芸凤又被她当了视线，并不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也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在旁边不远处有道影子掠了过来挡在了冷冰洁前面，刀就毫不留情地刺进了她的身体。
萧芸凤在刚稳住因冷冰洁倒过来而有点站不稳的身体时就见有个人很快地冲在了冷冰洁前面，他马上就知道那是南宫剑兰，这里的人也只有她这个从小经过训练的人才能有这样快的速度，把冷冰洁一丢就见到让他吃惊的一幕：刀刺进了南宫剑兰的胸口。
萧芸凤是这里面最先清醒过来的人了，他一下子就跳到南宫剑兰边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抱住了她。现在南宫剑兰很是虚弱，萧芸凤看了一下她的伤口就知道是没救了，刀整个儿进了她的身体，只留个柄在外面。
冷冰洁猛地被萧芸凤摔在地上很是不乐意起来正要骂他就看见大家都在发呆，转过身就见萧芸凤抱着浑身是血的南宫剑兰，这时她才看见有个陌生的男人正在仇恨地看着她，心里一怕就情不自禁地叫了声萧芸凤。
她这一声惊动了两个人，一个是萧芸凤，别一个就是来闹事的男人。萧芸凤听到冷冰洁这一叫才从震惊和悲忿中清醒过来，他才知道这是有人蓄意谋杀。那个杀人的人也是听了冷冰洁的叫声才知道他要杀的人并没有被杀死，可是现在他没有了刀就冲过来想掐冷冰洁。
已经让他得手了一次萧芸凤心里感到很是气愤，见他又冲向冷冰洁不知怎地心里的怒火更旺了，这一下发挥了他超人的速度挡在了冷冰洁面前，等那人靠近时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的胸口踢了一脚。那个就像断线的风筝飞向了门口，自动门来不急打开，他就狠狠撞了上去，撞碎了玻璃，跌在路边了。
看了看冷冰洁没事萧芸凤就又立即过去抱起了南宫剑兰，这个曾经是他深爱的人，到现在他才知道她不自己心里是多么重要。
“萧－芸－凤。”怀里的南宫剑兰发出微弱地声音。
“我在这里，我就在你身边。”萧芸凤低下了头，轻轻地对南宫剑兰说。
“萧芸凤，你又可以抱我了，我现在很高兴。”南宫剑兰已经没多少力气了。
“兰！”萧芸凤只能叫着她的名字。
“芸凤，我没有忘记你，真的。只是你要和她结婚了，我……不想她难过……，我知道离开心爱的人的痛苦。”
“我知道，对不起兰。”
“没什么对不起了，至少你现在还能抱着我。”
“兰……”
“我等这一天七年了，我一直等着想和你进入婚姻的殿堂。”
若芸也清醒了过来，她离的萧芸凤最近，听得见萧芸凤和南宫剑兰所说的每一句话。虽然说今天是萧芸凤和艾佳在结婚，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南宫剑兰这样说也不能怎么样。
“兰，今天我们结婚怎么样？”萧芸凤说，他不管了，就算是让艾佳生气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南宫剑兰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了。
“芸…凤。你…会和我结婚？”说完这句话她就在咳嗽了，血多嘴角边也渗了出来。
“会，我们马上就结婚。”萧芸凤抱着南宫剑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冷了。
萧芸凤老妈早就晕了过去了正在客房里休息，宾客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震惊了，冷冰洁本来对南宫剑兰很是怀有敌意，总觉得她会破坏艾佳的婚事，可是刚才是她救了她，要不然躺在地上就可能是她自己了。
“如果是我不知道萧芸凤会不会也这样伤心。”这是冷冰洁在一边自己想的话。
萧芸凤抱着南宫剑兰看了看四周就见到在一边发呆的冷冰洁，没说话走走过去了。在她面前放下了南宫剑兰，然后轻轻地说：“兰，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我们现在就拜堂。”冷冰洁听见了萧芸凤这句话，有点吃惊地抬起了头，本来想说艾佳怎么办，可是一下子就接触到了萧芸凤那可怕的目光。和萧芸凤在一起也很久了从来也没有见过他那个样子。
“冰洁，借你的衣服用一下。”萧芸凤平静地说，在这里只有她穿的是礼服。还在冷冰洁发愣时萧芸凤就开始动手了，冷冰洁看着他来解自己的衣服反而没有动。也幸好是冬天，穿得比较多，仅在外面套上礼服而已。艾佳和萧芸凤一会要交换的结婚戒指也在她这里，萧芸凤看见后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不远处躺着的南宫剑兰也就拿了过来。
萧芸凤的手上全是血，在冷冰洁洁白的衣服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慢慢地温柔地给南宫剑兰穿上了这件血衣。南宫剑兰已经昏迷了，在萧芸凤给她穿衣服时才睁开眼，看了看萧芸凤说：“芸凤，我好冷。”萧芸凤轻轻地说：“兰，你现在穿上了婚纱，我们现在就交换戒指，马上就好了，过一会儿就不冷了。”
这段时间说来话长，其实从那个人冲了进来到现在也还没有十分钟，清醒的最早的萧芸凤一直在和南宫剑兰说着话，若芸看了一会儿就知道今天的婚礼是办不成了，在萧芸凤给南宫剑兰穿衣服时就去看母亲了，冷冰洁就一直在发呆，从萧芸凤拉了她那一下开始到现在。
最后还是有人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叫着快打120，有人还在说打110。萧芸凤对这些一概不理，他抱着奄奄一息的南宫剑兰坐在那里没动，温柔地说着他们的话语。老爹一直就坐在那里，他没有回去，他要留下来看着点萧芸凤。他知道自己的儿子的性情，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孩和他儿子有过怎样的关系，但他知道一定不比艾佳差。
萧芸凤抱着南宫剑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腾出一只手来在衣服兜里拿出准备和艾佳交换的结婚戒指慢慢地套在南宫剑兰手上轻轻地说：“兰，给你戒指，我们交换后你就是我妻子了。”
南宫剑兰低头看了看指上的戒指，用尽力气从萧芸凤手里接过他递来的戒指，慢慢地打开盒子，取了出来。用她那失神地眼睛看了看萧芸凤，在他那里得到得是强烈的鼓励，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戒指套在萧芸凤手上。
“兰，我拉结婚了，你是我的妻子了。”萧芸凤说。南宫剑兰是硬撑着一口气才能坚持下来的，现在她的心愿已了，没有了什么遗憾就再也支持不住了，朝萧芸凤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后永远地离开他。
直到这时公安和医院的人才到达，抱着没有了体温的南宫剑兰，萧芸凤根本就没有理会那些医生，直到冷冰洁走了过来说：“芸凤，她已经离开了，你就让她好好地去吧。萧芸凤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冷冰洁没点了点头，抱着南宫剑兰向急救车走去。
若芸和冷冰洁跟着萧芸凤，她们对萧芸凤表现出来的平静表示担心。到了门口时就见渁渁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萧芸凤象征性地呆了呆，他已经不记得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了。
到了门口的渁渁看了看萧芸凤怀里的南宫剑兰脸色变了变，忍了忍还是对萧芸凤说了出来：“萧芸凤，刚才艾佳的车子出了车祸，人已经送医院了。”
南宫剑兰的事对他的打击就够大了，再一听艾佳也出了事萧芸凤就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就抱着南宫剑兰向后倒去。
一瞬间就失去了两个深爱着的人，是神仙也会受不了的，萧芸凤将来会怎样，他本来平静下来的心又将会有什么变化，这次没人能了得到。
太平间芸凤思往事　监狱外若茵说真象
　　　　从医院里醒来后，一直到晚上萧芸凤就没说过一句话，没掉过一滴泪，也没离开过房间，他就那样一声不响地坐在佳和南宫剑兰身边。
阴冷地房间里放着艾佳和南宫剑兰的身体，两个风华正貌的女孩就这样离开了人间。
艾被送到医院还没来得急到急诊室就去了，她是坐在车子的后面，是被突如其来的刹车折断颈椎而死的。司机现在也还在错迷中，整个事情的经过究竟是怎样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看着艾佳的脸，萧芸凤的心就是在滴血，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等了那么多天她一直就在盼着这一天的来到。再过十几分钟就可以和萧芸凤交换戒指了，那时她就名正言顺地是萧芸凤的妻子了。可是就差这么一点点，事情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征兆，她就离开了萧芸凤，永远地离开了他。
从艾佳那睁大了的双眼萧芸凤明现地感觉到她的不情愿，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这一切的发生。洁白的婚纱上没有一点的血迹，萧芸凤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慢慢地合笼她的双眼，这就是他的妻子，但现在已经永远地远离了他。
萧芸凤站了起来，整理着艾佳的衣衫，等抓住她的双手时才发现她带得只是去年订婚时的戒指。翻遍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口袋才想起来他在酒店把今天要送给她的戒指带到了南宫剑兰的手上。转过身来就见到了满身是血的南宫剑兰。她身上的血迹现在已经干了，呈现出令人恐怖的褐色来，由于失血过多本来红润的脸现在是那样的苍白。
可能是在死之前的那一瞬间她得到了萧芸凤的承诺，她真的成了他名义上的妻子，把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吧，脸上一直是那个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