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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迷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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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芸凤没有觉察冷冰洁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对她说：“今天我碰见苗若茵了，她又回来了，在下沙。”萧芸凤觉得这件事不应该瞒着她，说不定以后忙开装修她们会碰面的，那那时说还不如现在说说清楚好。
“她回来了，为什么？”语气里还是有点气愤，萧萧芸凤怎么劝都没用。
“家里呆不下去了呀！你也知道农村里的习惯。”萧芸凤不想多说什么，但又不能不说些什么，再说这些理由她也能猜到。
“活该。”冷冰洁小声地说，她可不想让萧芸凤再对她进行长篇大论。
“嗯。”尽管声音不大萧芸凤还是听见了，只是冷冰洁既然小声说了也就没再追究什么。“她现在也不容易，当了个一线工人，又要一个人拉扯孩子。”萧萧芸凤说这话时不带什么感情，好像是在说一个与己无关的新闻。
“自作自受！”冷冰洁说，“好了，别说她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就这样过啊。”萧芸凤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不是能管人的料，当初成立公司是为了艾佳，老爹说也他们那一辈人总是觉得应该有个靠脚的地方心里踏实。这一年来要不是冷冰洁打理着也许早就关门大吉了。
“公司啊？你不是说要买了吗？”冷冰洁说，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不买了，就让你看着吧，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好，干脆给你算了，反正那帮人也不认识我了，在他们心目中你才是大老板。想是你觉得这样太便宜，我就少要点钱卖给你如何？”前面的话还算是实话，后面就纯粹是玩笑了。
“我才不要呢，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只有你为炒了我就行了。”冷冰洁听出了他后面的玩笑话，在事情有了了结的情况下也开了个玩笑。
“你真的不打算在做点什么了，就这样无所事事的？”冷冰洁问，“既然你没事干吗不自己去看着装修？”说完后马上就意识到可能和苗若茵有关。
“她在那里啊，说不定又会遇见，现在见了多尴尬。”萧芸凤说。既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再说她也不愿意萧芸凤和苗若茵多见面，就没说什么，装修的事也就答应了下来。
闲聊了一会儿都十一点多了，冷冰洁就回去睡了。萧芸凤在这边却是无法入睡，苗若茵的出现固然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是就像冷冰洁所说的，他接下来究竟该干些什么。到不觉得自己好像是让冷冰洁在养着有什么不妥，而是觉得自己这样确实是在浪费生命。前些日子是因为艾佳和南宫的事情无心做，现在呢，既然已经放下心结了总应该找点事了。
“干脆回去给冷冰洁打工算了，管理不行技术却是不错。”萧芸凤心里想，不过这也只能是想想罢了。摆弄着鼠标把几个窗口最大化最小化了一阵后突然想到自己可能做小软件，做共享软件。能不能挣到钱再说，反正自己现就算什么都不干也不会饿死，主要是能找到个消磨时间的途径。
在学样的时候计算机学得不错，要不也不可能参与学校的项目了，这几年虽然说没在干这行，而且和那时相比技术前进了不少，不过这不是问题。对于共享软件来说最主要的是有新意和方便，别的到不是那么重要了，凭自己的基础，多了解一下目前的状况应该是可以的。
想通了这件事情后萧芸凤心里一阵痛快，也早把苗若茵的事放到脑后了，再说他也没把那当会事。心里一轻松睡意也就来了，看看表都三点了，稍微洗漱了下就睡去了。
晚上睡的太迟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躺在床上想了想昨天的事情就慢悠悠地起来脸刷牙，喝了点牛奶当早餐就坐在电脑边上看看最近的一些IT资讯。在几个比较有名气在论坛先灌了会儿水，换了个ID开始大放厥词。接下来又用了几个马甲相互抵毁的喊了几句，故意讲了些错误和早已过期了的论点就引发了一起不小的反搏。这也正是萧芸凤的本意，以游客的身份看了下发言也就大致的了解目前的一个趋势。
这么一下来也就又到了两点多，关了显示器后就下楼吃不是算不是是午餐的午餐，回来就是经续泡论坛，看文章。好久没再关注IT了，现在许多的名词了术语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好在有网络这个不错的东西，只在搜索一下，什么都能找了出来。对于先进的技术以及如何利用和享受这些技术带来的便利，萧芸凤可以说是个专家了。尽管经常有人说他就像个暴发户，只知道给自己配备各种高科技，但他还是乐此不疲。照他的话说自己本来就是个暴发户，那里仅仅是像了。不过好在后来有能起到不少的作用，也能算作是物尽其用了，只是这些东西刚开始的时候用的勤快些，到且后来一个月甚至半年都不用一次的也有。
现在看到了这些就想着怎么安装到自己要装修的房子中，至此他的目标已经从原来的做共享软件转移到了如何用科技武装自己的房子了。当初做设计的软件还在，简单地建了个模就考虑如何安装更合理，更便捷。
晚上冷冰洁回来的时候他还在摆弄那些东西，等到吃完了饭萧芸凤就又拉着冷冰洁问这问那的，直到她说要洗澡了才放手。接下来的几天萧芸凤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足不出户地搞他的伟大创作。
到了元旦前一天，装修公司给他打电话说他们设计了几套方案，让他来看看先那一个，萧芸凤说就先把效果图发过来看看再说。过了一会和儿收到了那几幅图，自己也看不出那一个更好些，可以说是各有千秋。既然自己不知道该选那个就想等冷冰洁回来有个参考。现在也没事做就把他这几天鼓捣的试着给这几个配，看那一个更好些。重复地做这这些无聊的工作等着冷冰洁的回来。
好不容易冷冰洁回来了，也不吃饭就问她从这些效果图来看破那套方案要好些，又把自己这所做的事说了一下，让她给个答案。冷冰洁说她也没法选，这些都很不错，萧芸凤说他又不能买好多房子一个个来装着玩，一定要找一套，最后没办法了结合萧芸凤自己的要求，冷冰洁选了三套出来。
今天没能做成饭，他们就到楼下来吃了，边吃萧芸凤还在想着那几套方案。“明天是元旦，公司也放假了，你就和我一起去装修公司看看吧，顺便听听他们的意见。以后可能我就不管了。”萧芸凤说。“好吧。”冷冰洁说，反正放了假她也没事干。
到了下沙的时萧芸凤先带她去看了看房子的位置，刚好今天开发商在，而且今天手续什么的还有打折，萧芸凤也不想再多跑一趟就这样签了下来，付清了尾款，萧芸凤和冷冰洁就上楼来看了。有了个大致的印象后，萧芸凤就给装修公司打电话，约的地点还是那个饭店。来的还是寻几位，尽管冷冰洁他们不认识但也不防碍他们和萧芸凤开玩笑。相互介绍兴酒一下，萧芸凤就把昨天他们选中的三套方案拿了出来，又说了些自己的设想，那几位又根据新的情况做了下修改，萧芸凤和冷冰洁就最终确定了下来。
正事谈完了眼看着又上酒桌上的事了，冷冰洁就说她先走了。萧芸凤忙说：“你先别走，今天你们应该先熟悉一下，以后你们还要打交道呢。”然后就又对那几位说：“以后装修的事就是她来负责了，你们可别欺负她是个女孩子不好好做啊。”那几位连忙说怎么会呢，凭我们的关系怎也不会为难弟妹吧，我们肯定会拿出最高的水准来做了。转而又对冷冰洁说既然是兄弟的女朋友，你就放心好了，肯定不会偷工减料的。
把冷冰洁看成是萧芸凤的女朋友，冷冰洁心里很不自在，萧芸凤到没什么反应，这让冷冰洁心里稍微舒服了些。她也知道问萧芸凤也问不出什么来，还不如这样，谁也别先捅破那层窗户纸。接下来就是喝酒了，有冷冰洁在，那些人也没怎么多灌萧芸凤，就算这样也喝了不少，就不定期冷冰洁也喝了有二两多。
可能上喝得多了点，冷冰洁没能起来去上班。萧芸凤也好不到那里，中午了才醒来，而且就是头痛。慢腾腾地爬起来冲了个澡，才去找冷冰洁，他知道她肯定没去上班。冷冰洁早就起来了，只是头有点痛没去上班，萧芸凤来敲门时正泡了杯茶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了敲门声就知道是萧芸凤，说了声没锁就不在理了。萧芸凤自己推门进来，看了看她还好，就问中午吃什么。冷冰洁也不知道想吃什么，嘴里有点平淡无味，什么也不想吃但肚子确实是有点饿了。萧芸凤到厨房里看了看，找到了一支挂面和几个鸡蛋，将就着用这些材料煮了两碗面。也许是肚子饿了，也许是这种其貌饭不扬和面条特适合现在的胃口，两个人把它吃了个精光。
洗完了碗萧芸凤出来对冷冰洁说：“他们可能在年前就开始装修了，过年也许会停几天，我就不去了，你看一下吧。过年你回家那边不管也不好，干脆让他们那时候也停工，等你回来再说。”
“你干什么。”冷冰洁问，但明显是陈述句，没指望会有回答。
“我想去趟学校，早就想去看看了。也许会在那住些日子，之前要先回家一下，虽说五一已经回去过了，但家里对我总是放心不下，每次打电话都说个不停。”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可能在那个庵里呆一阵子，几个月吧，不会超过半年的。”
“那也好，那里清静些，你也是该散散心了。”
“嗯，我走了后你干脆退掉这边的房子算了，要不搬到我那里，要不就去艾佳那间，随你了。我回来下沙的房子也该装修好了，我是住那边的了。”
“那好吧，等你走了再说，我自己看吧。这样我还能省些房租呢。”后面这句明显是气话，可惜萧芸凤没听出来。
又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吧，二零零八年元月十号的时候萧芸凤帮冷冰洁把东西搬到自己这边后就回家了。本来冷冰洁是想搬到艾佳那边的，她是怕搬到萧芸凤这边会有闲言碎语，但是到了那边一看，由于一年了没住人，有一点霉味只好搬到这边了。这也是她多心，先别管有没有人会在意她是不是住到了萧芸凤的房间里，就是萧芸凤在这里住过也没几个人知道，他这是酒店式公寓，附近期内几个不是萧芸凤买了就是她自己租了，再远点的经常换人，谁会知道这些，再说萧芸又不是什么很出明的公众人物，虽然说也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但没没有到让狗仔们注意的程度。
尼姑庵萧芸凤彻悟 冷冰洁新房得所愿
萧芸凤现在确实像是在故意逃避什么，到目前为止他自己也觉得是有点离不开冷冰洁了，当然了，所有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子倒后来他都有过这种感觉。但是这次明现有是不一样，南宫的感动，苗若茵的无奈，艾佳的无所谓，这是他对那些女孩子的评价，虽然有些粗陋不堪，但也也是实情，究竟是什么原因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可这一次不一样，冷冰洁没有南宫那样的花容月貌，没有苗若茵那样的死缠烂打，也没有艾佳那样出现的恰到好处，有的仅仅是学校的一点点记忆和默默地在背后承担着他的一切喜怒哀乐。
本来萧芸凤已经是想通了，就算暂时不可能接受冷冰洁但也不会这样避世了，但是到遇见了苗若茵后他又退缩了。那怕他平时掩饰的再好，但他毕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这要的事多多少少也会带来一点影响。想当初雨萍那么一搞还差点弄了个精神性阳萎出来，现在的萧芸凤虽然不至于像当初那么脆弱单纯，可性格这东西是没办法改变的啊。这也就是他的弱点，很爱钻牛角尖，一些简单的事情都能让他在背地里弄个复杂无比，更别说这种既牵扯到自身利益又难断的感情之事了。照他一贯的做法场定是要弄个水落石出才肯罢休，只是也不想想这事是能弄明白的吗？
到了家里萧芸凤更是觉得无所事事了，在杭州怎说也能上网，无聊地在论坛潜潜水，偶几回个小贴子也就一天天过去了，可现在家里是上不了网的，再者他又没有把电脑带回家，好在回来之前买了几本书，都是计算机方面的，好歹也能打发点时间。离过年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虽然说农村里的年俗是要比城市里浓些但这几年也慢慢地淡了下来，与其做些没意义的俗事还不如好好地挣些钱正经。西部开发也叫了些年头了，可了没见到有多少起色，到是把他们这片土地上的人弄得红火了不少，从东南各处运往陕西的物资不可避免地要经过他们这里，起初没人敢打这些东西的主意，可最终还是经不住金钱的诱惑，从一开始的偷偷摸摸慢慢地就发展到了现在的明目张胆了。上面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也想不出个好的办法来，国家又没有给他们什么好政策，他们也拿不出什么政策来就对这些事情来了个不闻不问，只要不是太过份了管都懒的管，而且私下里也和那几个活越份子打过招乎，叫他们别玩得太火，弄的天下皆知。
萧芸凤家里到是不用做这些违法乱纪的行当，但他姐夫就奈不住寂寞，也偷偷地搞了起来，只可惜他不是这方面的料，几次下来就让人抓了个正着。这也怪他太贪心了，本来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大家都要讲究个利益均沾，可他太小气了，刚开始的事候不得已找了几个人合伙，到后来上路了之后就自己单干了，而且又没个节制不由的就有人看不顺眼了，在他做另一起买卖的被人点了炮。
县里也没有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是以过他们默许了的，再说了这几年的财政增长还不是沾了这些光，要不凭借当地的穷山恶水那有这么好的业绩。但是不处理又不成，毕竟还有许多见证人的，老百姓那里也不好交差，不由的就对那几个点炮的有了点怨言。这时候那几位也有点后悔了，如果上头咬住不放他们也会断了财路，跟着玩完。
萧芸凤知道这些是从表弟那里听来的，他姐是不会给他讲这些的，他的家里人那这种违法的事情都不会涉及。萧芸凤不一样，他才不管什么是合法违法的，只要没被抓住就是合法，现在的社会看人是看你有多少钱，而不是看你有多么遵纪守法。和表弟一起拜访了他姐夫得罪了的那些伙伴几次，又给上头打了点关系，被关了几天他姐夫就放了出来，只是这么一来这一行他是别在想混下去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也就没在出去找工做，就是和萧芸凤一起吃吃喝喝，然后就是打打麻将。
对于这次回家萧芸凤有点感到失望，特别是姐夫老是问他和冷冰洁怎么样了，字里行间就是话不该把公司交给一个外人。听他的意思就是说既然已经不打算做下去了还不如给了他。萧芸凤后不不打算卖公司的事没和家里说，再说他就算卖也不会给他姐夫的，要是给了他说不定过不了一个月就完蛋了。好不容易过了个年，破了五萧芸凤就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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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开发的口号也不是一无是处，至上从西安到学校那里比原来快多了，路上也不用再受那颠簸了，五个多小时的汽车就到了。在学校门口看了看，还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只是那几个字又掉了一些，现在看来有点不伦不类的。
门卫也没拦他，现在也就到了报到的时间，萧芸凤虽然说毕业也四五年了，但大学生的年龄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辨认的。沿着那条主干道慢慢地到了甲2楼，当年这里是他的宿舍，如今已经成了女生楼了，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女生出出入入。再往上走就是甲1楼，那是当年的女生楼，现在也还是只不过住的是研究生了。然后是101，301，801这些熟悉的场景又出现在了眼前，哪里曾经发生了什么好像就像是在昨天一样，在脑海里翻腾不息。回避着来来往往的他不认识的学生一个人来到了馒头山，这里仍旧是那么荒凉，虽然不定期没有开学，但也能看得出这里没有多少人常来。
萧芸凤慢慢地坐在当年他和苗若茵第一次坐的地方，那时的一幕幕此刻清清楚楚的记得，看看周围一尘未变的风景有谁能想到短短的四年里他和苗若茵会有这么多事，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忽然他想起来曾经在这里埋过两具杯子，就开始找了起来。很快他就找到了，慢慢地打开塑料袋呈现出来的是一堆碎片，他记得当时曾说过要以这两个杯子见证他们的感情，只是现在不知道是杯子先碎了还是感情先破了。
出了学校来到他曾租过的小屋，这里有他和苗若茵一起留下的激情，看了看天色不早了就试着问了问房东看能不能在他这里住一晚。房东也认出了萧芸凤，他这屋子是又租了出去，不过那学生还没回学校来，问清了萧芸凤是只住一天就同意了，但没少收钱要了两百，当时萧芸凤租的时候一个月才一百，不过萧芸凤也没再多罗嗦。
房子经过了改装，比原来是好多了，至少有点像家的样子了。看了看房间里的摆投他也明白这里现在也是两个人在同居，因为他发现了好些女性用品。既然是人家爱的小巢，萧芸凤没好意思乱动，和衣躺在床上想着这栋房子不知道见了多少男欢女爱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就九点了，匆匆忙忙洗了把脸和房东打了声招乎就出门了。学校里喝了点牛奶，又买了瓶水就像山上进发了，从这里到老尼姑那要走进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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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黑的时候萧芸凤终于到了，没想到爬了这会儿山路竟有些累得受不了了，看来真是缺乏锻炼了。尼姑庵还是老样子，在周围转了转没看到老尼姑在崖边打坐就进了庵，还好那老头还在，一打听才知道老尼姑两年前圆寂了，她没收徒弟，不过这里香火还和以前一样，所以还能维持一阵子，只是谁也不知这一阵子有多长。
在山上是没有电的，当然也就只能使用煤油灯了，萧芸凤觉得这样一来还能有不少新意。只是在这里也没什么好书看，来来去去都是些佛经，对于这些东西萧芸凤是不屑一顾的。也不知道是那本书中所的，我们众所周知的那几句“色既是空，空既是色”在他看来这纯粹是诡辩，甚至称不少是辩，无非是几句话颠来倒去的，倒像是绕口令。而且自古以来有多少是自幼入的佛，那一个不是曾经有过一段往事不堪回首。但在这里也实在是无聊，权当是为了认几个字来读那些毫无意义的经书。不过这里也有些外边看不到的书，当然不会是什么春宫图之类了，而是一些被禁了的佛家之言，居然也有道家的书在，看来老尼姑也没看过，或许她都不知道这些书的存在，上面已经厚厚地落了一层尘埃。
摆脱了经文的困扰萧芸凤就安心在住了下来，这些尘封已久了的古代笔记就当作小说一样来看确有另一番风味，比时下那些千篇一律的网络小说要有意思多了。其中也有不少带有点幻想的色彩，抛开历史的局限性和价值观的不同，这些不知名的作者比起现代人来并不少什么想象力。就这样每天天黑就睡，早上起来跑跑跳跳一会儿吃点粗茶淡饭就看他的小说，不知不觉也过了三个月。这次来这里本来是想向老尼请教些什么的，可她都见佛主去了，这个心愿也只的放下，但看了这么些不见经传的小说后心里竟然舒畅了起来，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没有表也没有钟，手机也早就没电了，萧芸凤也不知道他究竟呆了多久，看了看这里的书已经被他看的差不多了也知道和外面失去联系也很久了，和老头说了声就慢慢下山了。在学校食堂吃饭时才知道他已经失踪三个半月了，冷冰洁那里还好说，在回家前和她讲过了，但是老妈那里肯定不好过，以前他是每周都要给家里打个电话的，最多也就是十天，半个月没打老妈肯定会打过来，现在他电话没开老妈不知道该有多急。匆匆忙忙吃完饭赶忙找了个地方给手机充电，果然一开机就有不少来电提醒，除了一条是冷冰洁的其它的二十多条全是家里的电话。让萧芸凤奇怪的是只有最初的一个月的，好像是找了他一个月没找到放弃了一样。
忐忑不安地接通了电话萧芸凤心里有点紧张，意外的是老妈并没有对他这次不辞而别说什么，只是让他快回杭州，听说他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言语间还有些得意。萧芸凤也不大好意思问为什么，带着疑虑挂了机，呆了一会儿又给冷冰洁打了个电话。
冷冰洁到是对他很不客气，说他把一大摊子的事都留给她一个女孩子，公司的事就算了，他自己装修房子也不管了，那又不是她的。萧芸凤不知道为什么冷冰洁会生这么大的气，也不知道怎样安慰，只是说他尽快回去，不过回杭州之前还得先回趟家，老妈的态度相差太大，不得不回去看看。听到萧芸凤说起他妈，冷冰洁不由的笑了了，语气也轻了些，就说回家看看是应该的，但是要尽快回来，她可不想经常经他去看房子，弄的她常常下沙萧山两边跑。萧芸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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