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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迷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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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芸凤说到这些时南宫剑兰就不停地偷笑，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就笑出声来，为了不使萧芸凤难堪赶紧装着咳嗽掩饰。萧芸凤当然知道就对她说：“你不要掩饰，这是个事实，想笑就笑吧。”说完自己就先笑了，南宫剑兰刚开始时还不好意思后来也就渐渐地放开了，还开他玩笑地说：“你现在要是上文科班就有的笑了，这样学校还能多些笑声了。”这时萧芸凤就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可不是当初了，现在的地理历史知识说不定比今年的文科状元都好。”刚说的时候还理直气壮，渐渐地就只是嗡嗡地叫了。南宫剑兰就不客气地笑了起来，萧芸凤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能让南宫剑兰这样开心有点值得。
萧芸凤和南宫剑兰自从在南宫雪梅那里吃过饭后每次在一起都会到那里去，几次下来和老板娘也就熟悉了，但服不知道老板娘就上南宫雪梅，虽然说那次婚礼他也去了，但那时的南宫雪梅是新娘子穿着礼服，加上萧芸凤并没仔细看也就没映像了。南宫剑兰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没介绍说老板娘是她姐姐。
和南宫剑兰一起吃饭的时候有时是萧芸凤付钱有时就是南宫剑兰，他们也觉得这样比较合适。
萧芸凤的体育很怪这一点南宫剑兰在高一的第一次体育课就见识到了，那个时候刚开学第三天，她和萧芸凤还没有说过一句话，也就是那时她才注意到萧芸的，也才会知道萧芸凤背后对她的非议，有了下战书比武的事。
五十米短跑七秒八的及格线，萧芸凤竟然只用了五秒多一点，还说是这几天没准备好，一千米就更怪了，按理说五十米那么厉害一千米也应该没什么的，可就是用了七分钟还没跑完，别的除了能把八公斤铅球扔个十几米外其它的就根本没得看，烂的太不像样子了。按萧芸凤自己的说法就是体育只是强身健体，没有必要每个人都像国家队一样，又不是为了金牌。对他那飞一样的速度他的解释是要是有了危险，不跑的快点怎么行。也就是听了他这句话南宫剑就从心里看不起萧芸凤来，一个大男人，有了危险就逃，像什么样，才想到自己是从小习武的，正好可以让他丢脸。
不过萧芸凤的这个“长处”也不是没发挥作用，至少比南宫剑兰的武术有用多了，三年来校运动会的铅球和短跑一直是他的天下，直到萧芸凤毕业多年纪录都没有破。再后来南宫剑兰和萧芸凤接触的多了，更是发现了他不少的秘密。
秋季越野是学校除了四月份运动会另一个全体学生都能参加的活动，作为一个活跃分子南宫剑兰是每次都要参加的，萧芸凤则对这些没有兴趣，每次都是做些救死扶伤的事情。在沿途把那些没资本却爱出风头而累爬下的学生弄回来。
萧芸凤要比正式参赛的选手早出发到指定地方，又要迟回来些，所以南宫剑兰两次都能见到他站在路边。一二年级时南宫剑兰对萧芸凤还是看不顺眼的时候，每次见他站在路边就有气在路过他身边时总要给他点颜色瞧瞧。高三的时候也就是那次表演后的事了，一个暑假都在跟萧芸凤学琵琶，南宫剑兰对萧芸凤有了点感情，一些事情总想让他参与，所以这次的越野就要他一起参加，还说如果没把握坚持她可以慢慢地等着他，反正她这个项目的名次也得了不少了。萧芸凤当时不知为什么竟没有答应，而体育委员也没有答应，怎么说南宫剑兰都能给班里加点分，萧芸凤一千米的成绩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他个人不能挣分也就算了还要拉南宫剑兰的后腿。
现在又正好是越野赛的日子，南宫剑兰又要萧芸凤和他一起参加，又说高四班又不记成绩大不了她可以慢慢地等着他，她只不过是想和他一起参加一次罢了。这次萧芸凤到是没多说什么，似乎对南宫剑兰总是有点包容就答应了，只是这一次让南宫剑兰有点吃惊了。
越野赛所选的路线周围的环境不错，目的地是个有名的旅游地，来回全长也就是有不到二十里，萧芸凤以旅游者的身份来过几次。南宫剑兰虽说是住在城里的但她是在城东，这里是城南又邻近郊区所以是没来过，上几次路过都是在比赛，这一次萧芸凤一路给她讲解了不少，特别是一些地名风景的来历。
一开始萧芸凤就跟着南宫剑兰慢慢地跑，而南宫剑兰这次特意放慢了速度好让萧芸凤跟上。若论速度短跑时她跟萧芸凤差了好远，但长跑就不能一开始求快了，到了有十几分钟时大概也跑了一千多米了萧芸凤就有点气喘了，南宫剑兰就问：“要不要再慢点？”萧芸凤看了看周围想了想说：“你想不想再拿个名次？”南宫剑兰说：“想啊，不过我说了要陪着你的。”萧芸凤笑了笑说：“那好，你既然想要名次就快一点吧，我过了这一阵就好了，到时候能赶上的。”南宫剑兰说：“我不信。”萧芸凤说：“真的。要不一会儿差的太多就不好赶了。”南宫剑兰生气地说：“我不管。”萧芸凤也没有办法，过了不到十分钟萧芸凤就慢慢地加速了，南宫剑兰起先还没有觉得，而是一直跟着，到后来竟有点跟不上才发现跑得居然比平时快了不少就对萧芸凤说：“你慢点了，那么快干嘛？”萧芸凤说：“我没注意。”也就放慢了速度以南宫剑兰的节奏跟着，还给她讲起了沿途风光。南宫剑兰现在有点气喘，见萧芸凤也不喘气，说话也就像平常一样慢悠悠的，有些惊讶断断续续地问道：“你怎么不觉得累，也不气喘了？”萧芸凤说：“你别说话，这样不好。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会事，长距离跑的时候就是在一两千米时难受，过了那个点就跟走路差不多了。”
返回时天很黑了在快到终点时萧芸凤对南宫剑兰说：“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这个怪现象，你先回去，我在后面磨蹭一下。”南宫剑兰没说什么就答应了，在萧芸凤故意放慢速度时南宫剑兰很快就看不见了。
萧芸凤干脆也就不跑了，反正按自己平时的表现再有一个小时回去也很正常，就慢慢地溜达了起来。南宫剑兰以第二名的成绩回来时体育老师看见他时有吃惊，心想难道萧芸凤也回来了，四处找找没有就问南宫剑兰说萧芸凤呢？不是说要一起回来吗？南宫剑兰这时心情好就想和老师开玩笑就装作生气地说：“我实在受不了了，他简直就是在爬，我揣了他两脚就先走了，估计现在还在半路呢，到没也许刚到转折点。”说完想笑又怕笑出来就留下目瞪口呆的老师走开了。等了二十分钟还不见回来南宫剑兰有些沉不住气了就对同样有些不耐烦的老师说：“你先回去吧，我现在去找他，毕竟是我拉他来的，而且也是我踢了他几下不知是不是受了伤。”老师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南宫剑兰在分开的地方找了十分钟还没见就有些气了，想了想还没吃饭又觉真有点饿了就到姐姐那里了。在她到那里时发现萧芸凤竟然在大吃，还喝酒，而姐姐也坐人那里和他聊着，不知聊到了什么姐姐笑得合不上嘴。南宫剑兰看见后虽然是自己大姐而且也结了婚但心里竟有还点酸酸的。一进去就听见萧芸凤说怎么甩开自己后来这里吃饭，南宫剑兰就气得跳过去朝萧芸凤就是一拳，然后就流起泪来。
生气之下南宫剑兰没有控制好力量练了多年的武术所了还是满有劲的，萧芸凤又是在猝不及防的之下加上喝了点酒，刚才和老板娘又谈的高兴的情况挨了南宫剑兰这一拳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坐在地上起不来了，人也居然晕了。南宫雪梅见萧芸凤突然坐到地上吃了一惊，忽地一下站了起来，她也是学过武术的，见来人是自己妹妹后就放松了，然后生气地看了她一眼就忙去看萧芸凤。这时南宫剑兰也后悔了，但是她又不知该如何，想去看萧芸凤见姐姐生气的样子又不敢。
把萧芸凤带到里屋看了看，萧芸凤的背上有一块紫青色，凭直觉南宫雪梅就知道伤得不轻，还好她这里有药，敷了点后就出来想说说妹妹。南宫剑兰在南宫雪梅扶萧芸凤进去时就坐在那里发呆，就是南宫雪梅到了她身边也不知道。南宫雪梅本来还想骂妹妹两句的见到妹妹这个样子也就不忍心了。南宫剑兰发现姐姐在身边时忍不住在她怀里哭了，南宫雪梅又只好安慰妹妹。
萧芸凤的伤并没有什么，就在南宫剑兰刚擦完眼泪萧芸凤就出来了。南宫雪梅见萧芸凤出来了，看了看南宫剑兰正要说什么，萧芸凤不知道她们的关系，又见南宫剑兰眼红红的像是刚哭过还以为是被老板娘说了，又怕老板娘再说什么就抢着说：“老板娘，别怪她，可能是因为她跑得饿了，我又故意把她支开一个人来吃饭让她生气了。你就别再说她了，你看看，是不是刚才哭过了。”也不管两个人正在发愣，摸了摸背觉得很疼，咧了咧嘴对南宫剑兰说：“你不愧是学武术的，我的背就快让你打穿了。你还没吃吧，刚才又哭过了吧，你也别怪老板娘说你什么，这样好了，这顿你请，我点些好菜。”南宫剑兰还想说什么，南宫雪梅知道妹妹的心意但现在不好说什么就先笑了，对南宫剑兰语意双关地说：“你也就别怪他了，都这样了还帮着你说话，像是我欺负你似的，这样吧我请你们怎么样？算是给你赔不是。”南宫剑兰明白姐姐的意思不好说什么萧芸凤和老板娘又熟就说这样也好，你把南宫剑兰说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算是你赔罪了。于是在吃饭时渐渐地笑声也就多了。
萧芸凤不知有没有听懂南宫雪梅的言外之意，他对南宫剑兰还是老样子，不过南宫剑兰到是开心了许多，除了学习之外花更多的时间来和他在一起。渁渁很长时间没有来找萧芸凤了，由于不在一个班萧芸凤又不好意思去找她，让南宫剑兰问了一次回来说她说比较忙，没时间。这期间又考过一次，渁渁到了第八，南宫剑兰还是第二，萧芸凤成了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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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年二月十四号是农历的腊月二十九，也是西方的情人节，中午南宫剑兰请萧芸凤在茶馆喝了点茶。下午的时候就放了假，不过假期也只有五天，初五就要上课。回到家萧芸凤就感到有些无聊，想到雨萍家里找她聊聊天时才知道竟然没有回来，而更不可思意的是渁渁没来找他，过惯了热闹，在学校时有又有南宫剑兰不停地和他说笑，当时还老是觉得她有点而烦，现在一个人过着个最无聊的春节竟有些想念南宫剑兰了。初一一般来说是不拜年的，而初二是新女婿才拜年的，由于过了年在家只有四天，初四又要整理行装准备去学校了萧芸凤今年就没打算给什么人拜年，好不容易熬了个初一，初二的时候就给南宫剑兰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被她姐接的，萧芸凤刚出声那边就听出是萧芸凤了，就说：“是萧芸凤啊，找兰兰啊，你等一下。”萧芸凤也听得声音有点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当她在喊南宫剑兰时听出来了和老板娘喊服务员时一个腔就说：“你是老板娘？”那边一听就笑着说：“还是让你听出来了，我就是老板娘。”萧芸凤就问为什么会在南宫剑兰家里，那边就说她是南宫剑兰的姐姐，萧芸凤就说：“噢，是雪梅姐了，你结婚时我还去了，不过一直没有认出来。”南宫雪梅就说是不是平时的样子没有结婚那天漂亮，萧芸凤尴尬地说不是的时候正好南宫剑兰来了从她姐手里夺了电话才解了围。南宫剑兰就问有什么事，萧芸凤说没有，只是一个人在家过春节发闷想起了平时和她打闹的事来才打电话的，就又问是不是打扰她了。南宫剑兰高兴还来不及呢就说不会，她也没有事，今天是她姐夫拜新年。两个人闲淡话扯了一阵就挂了。
不过十五放假的时候雨萍到是回来了，萧芸凤是在十四下午到家的，一回来老妈就说雨萍来过了。萧芸凤就问老妈说雨萍说有什么事没有，老妈说雨萍看起来不高兴似的，她到是没有说有什么事，不过看样子像是有事，你去看看吧，萧芸凤说今天不早了，明天吧。
在农村元宵节是要比春节热闹，由于已到了十五正期村子里到处都是游行队伍，萧芸凤和雨萍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着。这些东西萧芸凤和雨萍从小到大看了十几年了，早没了新鲜感。
今天一大早到雨萍家的时候她还没起床，萧芸凤像往常一样和雨萍她妈打了声招呼也没敲门就进去了。进来才发现雨萍还在床上躺着，农村不像城里睡觉时要穿睡衣，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雨萍把被子蹬的掉在床下一半，只有个被角斜斜地盖在肚子上。房间里炉火很旺，雨萍只穿了件胸罩在身上，在萧芸凤眼前的就是白晃晃的肩臂和大腿，一幅很刺激的画面。萧芸凤这时才意识到雨萍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不再以前那个可以和自己肆无忌惮的在一起随便打闹的小女孩了，犹豫了一下过去把被子给她盖好，看看不在那样火爆了才推了推雨萍，把她弄醒。
也许雨萍根本就没睡着，被萧芸凤一推就醒了，也没觉得萧芸凤他一个男人在自己房间里有什么不脱看了看他想说什么。萧芸凤说见雨萍一脸愁容，想想刚才的场面有些受不了就对她说：“我先出去了，你起来再说吧。”雨萍说：“你先别走。”萧芸凤说：“有什么事吗？起来再一起说吧。”雨萍就说：“你来时我妈在不在？”萧芸凤说：“我进来时她刚出去到我姑家了，怎么了？我去叫。”雨萍急忙拉住他说：“不用了。”萧芸凤就站在那里不知该干什么。雨萍低头沉思了半天下定决心似的一把掀开被子，对萧芸凤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漂不漂亮？”萧芸凤一直在盯着雨萍看，总觉得她今天怪怪的，见她忽然掀开被子吓了一跳，又听雨萍那样一问更是吃惊，心想该不会是要色诱自己吧，又觉得自己这样想很不应该，就赶忙过去把被子盖上说：“你干嘛？会着凉的。”
其实现在屋子里已经很热了，根本不会着凉。雨萍像是气恼了似的，一骨碌爬起来被子也就掉了下来，有点发怒地对萧芸凤说：“你看着我，告诉我，我好不好看？”萧芸凤虽然和雨萍是从穿开档裤一起长大的，但这种少女的身体还是没有见过，有点受不了她，赶紧转身对她说：“漂亮，很漂亮。快穿起衣服来。”雨萍有些泄气，就慢慢地穿了起来。萧芸凤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也就转过身来看雨萍，牛仔裤到是穿好了，但上面只穿了件保暖内衣，不过比起刚才是好多了，就到她床边坐下来问道：“你怎么了？一开始就怪怪的。”雨萍看着他突然扑在他身上哭了起来，萧芸凤又被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雨萍一下子失去了依靠倒在床上，哭声也就停了。萧芸凤想这十几年加起来也没今天这样怪，想走又觉得不太好，不走吧雨萍的表现让他又有些尴尬。
雨萍也似乎调节好了心情，下床来坐在萧芸凤旁边的小櫈子上，靠着萧芸凤，头枕在他大腿上默默地干抽了一阵，用很平静的语气对萧芸凤说：“我失恋了。”在雨萍枕在他大腿上时虽然还是别扭但也不好意思推开她，一听她说失恋了蹭的一下站起来了，雨萍一下子没防就向一边倒，萧芸凤一把拉住，没控制好力量竟把雨萍拉到了怀里，又赶忙推开说：“失恋了？什么时候？”雨萍说：“就是昨天。”萧芸凤说：“你什么时候谈恋爱的？”雨萍这时听见她妈回来了就对萧芸凤说：“一会儿出去说。”老妈进来让雨萍吃饭，萧芸凤这时就和雨萍她妈，她妹的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些没营养的话题。
萧芸凤和雨萍一起来到小时候不开心就来的地方，找个好点的位子坐下，十多年了这里竟没有改变。雨萍就像以前那样偎依的萧芸凤身边，枕着他的肩。萧芸凤就说：“想哭就哭出来吧，不憋在心里。”他也失恋过，虽然他不知道雨萍的情形，自己的也不能叫失恋，毕竟连恋爱都说不上，充其量不过是单相思，要不是有南宫剑兰在陪着自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雨萍的委屈憋在心里好久了，现在终于可以发泄了，就在萧芸凤肩上哭了起来，萧芸凤拍着她的背。过了好长时间才停止，萧芸凤的肩头也湿了一片。
“在去年夏天的时候认识他的。”雨萍说，“他比我高一级，也不知是为什么看到他时心里就忽然有种冲动。”萧芸凤知道，他看到康琴不也是一样。“当时他根本不认识我，我用了种种方法才让他注意到我。”雨萍说。
柳若松家里有钱，老爸是什么什么工程队的总经理，老妈在市里还是带个长的官，从小他就被惯养，有了一般纨绔子弟的种种恶形，在这个学校里可以说是人人皆知。雨萍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虽然也有人告诉她说柳若松不是个好东西，但她认为是别人故意抵毁的，仍是一种不达目的死不休的样子，而这时的柳若松真的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对雨萍说：“我的名声不好，你就不怕跟了我吃亏？”雨萍反而还说：“那是别人嫉妒，我知道是别人故意说你坏话的。”柳若松听了假装动情地说要给她安排个工作。接下来的几个月到真的是对雨萍很好，很温柔体贴的样子，在知道他秉性人知道这是他骗女孩子一贯的手法，对他不太了解的人还以为真的转性了也就没在对雨萍说什么了。
“那你们怎么分手了？”萧芸凤问，他们不管怎么说还恋过，自己呢？“就是在过年的时候，我没有回来，他说是要带我到杭州玩。”雨萍说，萧芸凤是知道雨萍没回来，但却不知道是和男朋友一起去了杭州。“我们是初一到的，坐了一夜的火车又玩了一天有点累了就在酒店睡了。半夜的时候他过来说要和我一起睡。”雨萍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一脸的平静，萧芸凤想才不到半年就可以睡到一起了，是不是外面都是这样。“在以后的几天白天我们出去看景点，晚上就在酒店关在一起不停地做那事，到十二的时候我们回学校，十三的时候居然有个女人说是他的未婚妻来找他，他当时不在。晚上回来时我问他，他也就说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是他的未婚妻。我就问他我算什么，他说是我自己找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晚上就走了，没有住在一起。第二天那个女人又来了，他就和她一起走了，还对我说根本不要说分手，因为自始至终他一直就没有爱我，只是我一相情愿，他是逢场作戏。十四下午我就回来了。”
萧芸凤现在根本不知说什么好，想不到书上的八卦小说里电视上的无聊肥皂剧中的情节居然能让自己碰上。自己该怎么做，按照那些经典情节应该说“不要难过，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他不娶你是他的损失，我会娶你了。”这是屁话，不知怎地萧芸凤突然想起了南宫剑兰和康琴。
雨萍并没有说再什么，只是看着萧芸凤。萧芸凤见雨萍盯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想让自己也照电视里的剧情说，虽然明知是骗人的。萧芸凤不想骗雨萍，也不想给雨萍一个虚幻的承诺，想了想就对她说：“你也不要再想太多，谁能无错呢，以后会能找到喜欢你的人了。”
萧芸凤这样说雨萍看起来并没有表现出失望的表情，好像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样子，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就问他和渁渁怎么了，这半年来渁渁很少写信，就是写也不怎么提他了。萧芸凤就说不知道，她已经好久没和自己联系了。
送雨萍回到家里的时候刚好是午饭时间，在大门口时萧芸凤对雨萍说他就不进去了，雨萍也就没在挽留，萧芸凤就一个人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萧芸凤就闷闷的，一方面为雨萍的事感到不解，另一方面对自己的事又有些心烦。虽然后面几个月来对康琴已经不再是那样心怀牵挂了但总还是有意无意地注意一下。回到家时家人已经都吃完饭了问他吃过了没，萧芸凤说没有，老妈就说怎么没有在雨萍家吃饭，她妈还专门打电话说了你不回来了。萧芸凤就说是和雨萍到外面玩了一会儿，半路就各自回家了。老妈就给他要做饭，萧芸凤说不饿，到饿时吃些干粮就行了，老妈也就没在说什么。
萧芸凤一个人发了会呆觉得有些心烦意乱就给南宫剑兰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还是她姐，萧芸凤一听就知道了就叫了声梅姐，南宫雪梅一听是萧芸凤的电话就说今天兰兰不在，晚上回来让她给他打电话。萧芸凤说没事，不用打了。挂了电话一个人就在看电视，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南宫剑兰打电话来才醒，还是老妈叫的。
南宫剑兰问他打电话有什么事，听她姐说她听得出萧芸凤的声音不太对。萧芸凤说也什么，就把雨萍的事简单地给她说了一下，南宫剑兰也替雨萍难过。萧芸凤就说想不通为什么雨萍能让柳若松那么容易接受她，南宫剑兰想想自己不正是和下落一样吗，也是女的追男的，只不过自己幸运些萧芸凤不像柳若松那样罢了，就对萧芸凤说人家都说了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萧芸凤想了想说也不尽然，只有像柳若松那样的才会。南宫剑兰心想，我追你可不仅仅是座山了，也就没再说什么，相互问了一下什么时候返校就挂了。
痴情女游行得所愿 萧芸凤无缘享温情
一九九九年的“五一”是第一次开始实施黄金周休假，不过这只是对一般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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