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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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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天楚:“这两个案子还真是斩不断理还乱了。”
    习睿:“你若是答应娶了月儿,我就告诉你谁知杀害习家母女地凶手。”
    孟天楚大笑,习睿不解,疑惑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道:“就算是你告诉了我谁是凶手。但那个凶手也未必就肯伏法。就想习捡一样,三年来。为什么官府关着人就是不办,因为他们没有证据杀了习捡,再或者说也是你习大人一时的妇人之仁,你虽然受人所托,但却一直不忍忠人之事,有人想杀习捡,你却不忍,于是宁可关在大牢里,很多人以为他死了,其实他还活着,你不让别人碰这个案子,是担心那个所托之人知晓了,习捡小命不保,对吗?”
    习睿不禁感叹道:“孟大人明智,但这个案子总不能这样拖着,您说呢?”
    孟天楚:“习大人如今让我孟天楚碰这个案子,大概那个所托之人和我比较熟识吧?”
    习睿:“孟大人年纪轻轻却睿智聪慧,让习某实在是刮目相看了。”孟天楚淡然一笑,道:“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你都这样畏惧他?”
    习睿小声说道:“温泉。”
    孟天楚一听,笑了,道:“好啊,我明白了,那我现在倒是有兴趣听听你说的那个凶手是谁了。”
    习睿赶紧说道:“习远。”
    孟天楚看了看习睿,习睿有些心虚地假笑两声,孟天楚道:“这个案子大概您比我清楚,三个受害者脖子上地伤痕出自不同的凶器,而且三个人不可能同时死亡,若真是一人所为,习捡就算是被迷晕,但隔壁邻居不可能没有听见,再说了,就算是听见了,一个人也没有必要在时间这么仓促的情况下,还饶有兴致的找出三个不同地凶器杀人,您说呢,习大人,您也是刑名的行家,这点您比我孟天楚要在行得多吧。”
    习睿:“孟大人……说的是,不过……”
    孟天楚继续说道:“再说了,习远也不会杀害已经怀了自己孩子地女人,就算那个女子再是不济,但孩子对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重要的,虎毒尚且还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呢?”
    习睿不明白了,道:“孟大人,您在说什么?”
    孟天楚:“你可以去问问习远,习莲花肚子里发现的那个已经怀了三个月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习睿甚是惊讶,道:“这么会这样?不是说习捡和习莲花两情相悦吗?”
    孟天楚笑了,道:“习远强奸了习莲花。”
    习睿:“孟大人从何得知?”
    孟天楚:“我们先不说这件事情,您说杀害习家母女的是习远,那么放火烧灵堂想要毁尸灭迹的人又是谁呢?”
    习睿偷眼看了孟天楚一眼,道:“应该还是习远。”
    孟天楚:“习大人,您大概忘记了。我第一次来地时候,我问过习远和您,当时您和他都说那一天他一直和钱塘县地人在一起,而且我也问过钱塘县的县令和仵作。那天晚上习远没有离开过,他这么可能去火烧灵堂,看来习大人不过是想找个替罪羊罢了,只可惜你没有找对人。”
    习睿赶紧说道:“当时杀害习家母女地真有习远。”
    孟天楚:“但并不是只有习远一人,是不是?”
    习睿不说话了。
    孟天楚:“罢了,习大人若是不想说。孟某自然也会查个水落石出地,告辞了。”
    习睿急了,连忙说道:“孟大人请留步。”
    孟天楚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看习睿一眼,道:“习月因爱成恨,才会酿成今天这样的苦果,你让月儿嫁给我。无非就是想让我到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念及夫妻情份为她开脱,饶她一命。是吗习睿脸色十分难看,他走到孟天楚面前,噗通一下跪在孟天楚的脚下,道:“孟大人,老朽求你了,月儿当年还小,不知道轻重。以为习莲花肚子里地孩子就是习捡和习莲花所为伤心过度才会做了那样极端的事情。”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习大人,你终于肯说实话了。那习远要挟你,让你给我说在知府衙门谋个闲差,你大概也就是想等到我娶了月儿之后再说吧?”
    习睿:“孟大人,看来你是请君入瓮,等着我去找你了吧。”
    孟天楚:“习大人,杜琴说过,她之所以委曲求全嫁给一个绸缎庄的大老粗,就是因为吴敏有一次在你们习府做工的时候发现了你和她之间苟且之事,她为了保全你,所以才选择假死,然后让吴敏将她卖给了李得福,还要忍受吴敏不定期的骚扰,可以看出,她很爱你,就像你为了月儿,肯牺牲习捡一样。”
    习睿顿时老泪纵横,伤心处,哽咽地说道:“孟大人,都是我习睿一个人的错,我愿意签字画押,保我月儿无事,只要他们母女安然无恙,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孟天楚扶着习睿起身,道:“你和杜琴应该还有一个孩子才对。”
    习睿痛苦地点了点头,道:“不是,那个孩子不是我和杜琴地孩子,是杜琴和我大儿子的孩子,那个孩子三岁的时候送去了离围村不远地一个道观,比月儿大两岁。”
    孟天楚:“那你怎么知道是杜琴和她丈夫的孩子,和你却没有关系?”
    习睿:“因为那几个月,我去了京城,不在家中。”
    孟天楚:“你不是说,杜琴和你儿子的感情不好吗?”
    习睿苦笑一声,道:“但他们毕竟还是夫妻吧。”
    孟天楚:“杜琴当时住在哪里屋子?”
    习睿:“就是现在月儿住的屋子。”
    孟天楚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但他没有说。
    孟天楚:“这样吧,习大人,这件事情我们需要从长计议,杜琴地案子还没有眉目,等事情清楚了,你在做任何的决定我想都来得及。”
    习睿没有办法了,只有听孟天楚的话,点了点头。
    孟天楚回到自己地房间,天已经亮了,左佳音在院子里舞剑,见孟天楚回来了,便赶紧收剑迎了上去。
    左佳音:“方才受到殷姑娘的飞鸽传书,说是她已经让猴子将习睿给宋远桥的那封信偷来了,内容大概和你以前猜测的差不多,你看现在怎么办?”
    孟天楚:“习睿为了一个杜琴,倒是给我彻底摊牌了,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没有说出杀害习家母女的三个凶手是谁。”
    左佳音:“那个习月真的有份?”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如果和习月没有关系,这个案子反而没有这么麻烦了,习睿就是想保住自己的女儿。”
    左佳音长叹一声,道:“这个案子实在是太乱了。”
    孟天楚似笑非笑道:“可能还有更乱地。”
    左佳音见孟天楚心事重重地样子。道:“太多的意外我们都接受了,还有什么更加让我们意外地吗?”
    孟天楚想了想,道:“我要滴血认亲。”
    左佳音不解,道:“你在怀疑习睿和习月的关系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你赶紧让屠龙将习远给我带来,如有反抗就强制带来,然后你去月儿姑娘那里守着,我现在需要去道观一趟。”
    左佳音:“那个月儿姑娘那么不喜欢我,我怎么?”
    孟天楚:“不行就给她点穴,另外。如果习府上下有任何异样,立刻给在后山等着我们的简柠、柴猛发个信号,让他们请求支援。”
    左佳音连连点头。然后准备去了。
    一个时辰后,习府大厅。
    习睿、习远、习月,站在孟天楚面前,他们的旁边还一个身强力壮地小伙子。大家的神色各异,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习睿见孟天楚一脸严肃的样子,小心地走到孟天楚跟前。低声说道:“孟大人,您这是?”
    孟天楚严肃地说道:“等会儿习大人就知道了,来人啊,将他们每个人的血一一给我采下各自放在一个碟子里。”
    屠龙出来了,月儿看来给点了穴,不能动弹,但还能说话。她大声地说道:“孟天楚。你又要干什么?”
    孟天楚没有理会,习远之前大概也吃了屠龙的拳脚。有些畏惧不敢反抗,乖乖地让屠龙割了自己的手,滴了几滴血在碟子里,屠龙走到那个小伙子面前,小伙子怒气冲冲地看着屠龙,无奈自己还不到屠龙地肩膀,但也还是愤愤地说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屠龙面无表情的扯出小伙子的手,小伙子想要挣脱,谁想手竟然纹丝不动,屠龙拿出匕首对这小伙子地无名指就是一下,小伙子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血已经流到了碟子里。
    几个人的血都采齐了,孟天楚分别将他们各自的血再与另外的人放在一起,然后拿着剩余地血离开了大厅,让屠龙和左佳音看着他们,这些迷信的东西他孟天楚不会相信,他自己需要给自己一个理由去说服自己的眼睛,那就是用科学地方法来证明他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一柱香的功夫,孟天楚重新回到了大厅,结果让他有些兴奋,他走到几个溶血的碟子面前,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做个一个小小的手脚,然后这才将碟子一一地端到他们的面前。
    习睿紧张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碟子,道:“孟大人结果出来了吗?”
    孟天楚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对左佳音小声地说了些什么,左佳音出去了,孟天楚走到月儿身边,道:“告诉我,你在杀习莲花地时候,为什么手段那样地残忍?”
    月儿先是一愣,继而说道:“孟天楚,你在说什么,谁是习莲花?”
    习睿冲上前哀求道:“孟大人,就算老朽求您了,月儿什么都不记得了。”
    孟天楚冷笑一声,看着习睿,道:“你这样的袒护习月,可是她并不是你和杜琴地孩子。”
    习睿一听,顿时脑袋嗡地一下,险些摔倒,月儿自己身上没有力气,嘴里说道:“爷爷,您小心。”
    习睿扶住椅子的扶手站稳后,道:“孟大人,你什么意思?”
    孟天楚笑了,指着其中一盘血液相溶的碟子说道:“这一蝶是习月和习远的,不是你和习月的,也就是说,习远才是习月的亲生父亲。”
    习睿彻底蒙了,自己疼爱了这么多年的月儿,竟然和自己没有关系。他跌坐在椅子上,无不绝望习远:“大人,您是不是疯了?这么可能呢?那杜琴是我的嫂子,我这么可能……”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我之前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你的作坊会和月儿的闺房有个暗道。你和月儿原本是叔侄,不该有这样的一个暗道在你和她之间存在,后来我明白了,这个暗道不是为你和你的宝贝女儿见面准备地。也不是你与习莲花私会准备的,而是你和杜琴准备的。”
    习远强装笑颜,道:“孟大人,你在说笑话吧?”
    孟天楚:“是不是说笑话,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习远的表情越发不自然了,他看了看习月。发现她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这哪里是一个女儿看父亲地眼神,想到这里。习远坚信是孟天楚搞错了。
    过了一会儿,左佳音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样东西。
    孟天楚将东西接过,走到习远面前。习远一看竟然是自己作坊里墙上挂的那副画,惊讶之余,本能地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钥匙。孟天楚笑了,道:“我说过,不是还有一个暗道吗?我们没有必要用钥匙。”
    孟天楚将画卷展开,那副拙劣的画再次在习远的面前展现,孟天楚道:“你说这是你的夫人画得,我问过了,你地大夫人确实喜欢画画。我也见过她画的画。和这幅可谓大相径庭,实在不敢苟同。不过我在绸缎庄查看杜琴的房间地时候,倒是发现了她的手笔,和这幅画到有几分神似,毕竟十几年不见,她的画工见长,但我发现她画画有个习惯,就是不喜欢落款和标注年月日,你说呢,里正大人?”
    习远狡辩道:“随便你这么说,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谁不知道杜琴那个女人和……”习远看了习睿一眼,然后接着说道:“那种人尽可夫地女子,我这么可能会去喜欢?”
    孟天楚笑了,道:“杜琴,你进来吧。”
    这一句话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们四个人同时朝着门外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一脸肃穆地款款而来。
    其他三人都愣住了,只有那小伙子一见杜琴进门,顿时脸色大变,大叫一声娘,杜琴听见声音朝着小伙子看去,眼泪也刷地流了下来。
    习远脸色煞白,根本不敢看杜琴,而是看着孟天楚,道:“不是说杜琴在府衙大牢吗,这么?”
    孟天楚示意杜琴到自己身边坐下,然后说道:“杜琴,刚才你在外面也听见了我们的对话了,你之前也说过,习远是个势力小人,看来你猜对了,但很遗憾地是,月儿不是你和习大人所生,而是习远的。”
    杜琴看着伤心欲绝的习睿,悲戚地说道:“我真的以为是我和子谦的,我真的以为是……”
    习睿:“你的房间和习远地作坊有一个暗道是什么时候地事情,我这么一点都不知道?”
    杜琴:“子谦我无心隐瞒你,只是……”
    习睿愤怒地说道:“够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了,连你也会欺骗我。”说完就要起身走人,孟天楚道:“习大人,请留步。”
    习睿:“孟大人,老朽已经无颜面对任何人了,你就给我最后一份颜面,让我走吧。”
    孟天楚指着小伙子说道:“虽然月儿不是你和杜琴的孩子,但是他是。”
    习睿又一次蒙了,道:“不可能,太荒唐了,那几个月我根本不在围村,这么可能?”
    孟天楚看了看杜琴,杜琴这才说道:“子谦,你忘记了,你是四月走地,六月回来的,我是五月的时候发现怀孕了,我当时也以为不是你的,所以才……”
    习睿痛苦地说道:“你们都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我什么都不想去认去想了。”说完,跌撞着走出门去,月儿大喊爷爷,习睿也没有回头,径直走了。
    孟天楚走到月儿面前,道:“你连习捡都记得,你这么可能会忘记那个习捡喜欢的女人?而且还是你亲手杀死了那个和你朝夕相处的丫鬟,你这么就不记得?”月儿鄙夷地看了孟天楚一眼,道:“孟天楚……”
    谁料孟天楚大声打断月儿的话,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直呼本官的名讳,有没有人教过你,长幼尊卑之别,我是官,你是民,你在本官的面前不仅要喊本官大人,更要躬身施礼,毕恭毕敬,知道吗?”
    月儿眼睛都睁大了,突然大笑起来,孟天楚大喝道:“屠龙,站着做什么,还不知道给我掌嘴。”
    屠龙上去对了月儿的花容就是两巴掌,打得月儿是眼冒金星。
第506章 曲终人散
    杜琴心疼地说道:“孟大人,请您手下留情。”
    月儿却鄙夷地看了看面前这个一脸哀求的女人,不屑地说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母亲?”
    杜琴自视无颜面对自己的一双儿女,便低着头小声说是。
    月儿转头看了看孟天楚,道:“孟……孟大人,你本事倒是很大,竟然将一个已经死了十三年的人都给挖出来了。”
    孟天楚呵斥道:“习月,不要没大没小,这个女人是你的娘亲,你非但不叫,还出言不逊,我看你……”
    月儿脖子一拧,斜眼看着孟天楚,道:“难不成你还要打我?”
    孟天楚:“我不会打你,但你却不能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三年前,习莲花……”
    月儿:“不要给我提那个贱人!”
    孟天楚:“我不能不提,因为她为了救你,让习远强奸了,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
    月儿愕然,道:“孟天楚,你说什么?”
    屠龙冲上前去,道:“我看你还是改不过来!”
    孟天楚阻止了,然后对习月说道:“你以为习莲花肚子里的孩子是习捡的吗?你房间里的暗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月儿喃喃地说道:“不可能,习捡亲口对我说,他喜欢的人是习莲花不是我,这么可能习莲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你在骗人,你为了想要破案,你在骗我。”
    孟天楚笑了,道:“屠龙,将习捡给我带进来。”
    这时一旁的小伙子说道:“孟大人,我可以走了吗?”
    孟天楚走到小伙子旁边,见小伙子十分落寞的神情。知道一下让他这么短的时间去看清自己的这些家人确实十分残忍,孟天楚道:“对不起。”
    小伙子苦笑道:“兴许是上天注定地,我无话可说,不过我也习惯了,原本这里就不是我的家,道观才是我的家,我走了。”说完,从杜琴的身边经过,杜琴伤心地扯着儿子的袖子,道:“你在生娘的气吗?”
    小伙子摇了摇头。道:“娘,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您让我走吧,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杜琴还想说什么,小伙子已经甩开杜琴的手,毅然离开了。
    习捡和小伙子擦肩而过,彼此都茫然地看了一眼对方,一个离开,一个进了大厅的门。
    月儿看见一个清瘦的小伙子走了进来。苍白的面颊。深邃地目光,一切都还是自己那么的熟悉,但是唯独少了脸上的笑颜。
    月儿用颤抖的声音看着那个小伙子说道:“习捡,真的是你,那天晚上我以为我……,原来真的是你。”
    孟天楚示意习捡走到自己身边来,然后看着月儿说道:“习月,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要将那张纸递给你吗?”
    月儿:“是习捡让你给我的?”
    孟天楚摇摇头,道:“不是,是我在习捡牢房的墙上看见的一首词。后来见到你,我就将你和那首词联系在一起了。”
    月儿看着习捡,习捡默然地说道:“有什么好奇怪地。我也不是写给她地,我是写给莲花的。”
    孟天楚笑着让习捡坐下,然后说道:“以习捡的出身和受的教育,他喜欢莲花有些牵强,喜欢习月倒是在情理之中。”
    月儿有些得意起来,习捡正要说话,孟天楚轻轻地按了一下他的肩膀。习捡这才没有说话。
    孟天楚继续说道:“而且在习捡、习月、习莲花三个人相处的过程中。其实习捡更喜欢向习月这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倾吐自己的秘密。”
    月儿更是得意了,频频点头。但习捡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孟天楚:“什么原因致使习捡突然决定和习莲花在一起,而放弃习月呢,本官想其实家世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习捡知道以习睿对习月地宠爱和习月的性情,如果真的自己要和习月好,习睿也无可奈何。”
    月儿恨恨地说道:“就是那个贱人勾引了习捡,害得他……”习捡大声地说道:“不许你侮辱莲花,她不光救了我,还救了你,你这么可以这样说话?”
    孟天楚:“你们两个都先不要说话,听本官来告诉你们。第一次我来围村,见过当时给习莲花说亲地那一家人,我发现那个叫二狗的人是个非常传统和固执己见的人,他对自己儿媳妇儿的要求应该很高,但他却对习莲花赞不绝口,这说明什么,习莲花的为人真的在围村是有口皆碑,要不,习睿当年也不会将习莲花买下来亲自伺候性情古怪乖张的习月了。”
    月儿:“孟……孟大人,你这么可以这样说我?”
    孟天楚看了看已经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月儿,淡笑道:“难道不是吗?就连最初一直十分喜欢你地习捡后面都要退避三舍,不是因为你的性格是因为什么呢?”
    月儿辩解道:“你污蔑我,我不是。”
    习捡道:“习月,你就是!”
    月儿听习捡都这样说了,便委屈地小声说道:“可我在你面前不是这样地。”
    孟天楚:“你在习捡面前确实不是这样的,但是你在习莲花面前非打即骂,让习捡看见了,你说是不是?”
    月儿:“你这么什么都知道?”
    孟天楚戏谑道:“和你学的,读人心思啊。习捡你现在可以亲口告诉习月,为什么你刚才说习莲花救了你,也救了习月!”
    习捡:“我告诉习月我的身世后不久,有一天,习远来找我,说是让我离开围村,否则有杀人之祸。当时我不明白,不肯走,因为我也无处可去,后来习远说,他欠莲花一个人情,所以他可以饶过我第一次,但是绝对不会饶过我第二次,我问他,他什么都没有给我说就走了,后来我就捎信儿让莲花从习府回来一趟。莲花回来后,最初一直不愿意给我讲是为什么,后来我说她若是不讲,我就死也不会离开围村和她还有娘、小妹,后来她急了,就告诉我说,习月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爷爷,正巧习远不小心听见了,当时习月和莲花都不知道习远和自己的房间还有一个暗道。有一天晚上。习远本来是想通过暗道强奸习月的,因为他并不知道习月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对习月起了歹念……”
    习远一旁急忙申辩道:“习捡,你不要含血喷人,就算习月不是我习远亲生的,但我也不会禽兽不如地对我的亲侄女作出什么不耻之事。那一天,我……我多喝了几杯,一个人在作坊,不知道为了什么,就……就到了杜琴地房间。我……”习远恨恨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想对月儿怎么样,我只是恍惚中将月儿看成是杜琴了。我真的……”
    孟天楚:“我明白了,大概是月儿长得太想年轻时候的杜琴了,所以习远醉酒之后看错了人,是吗?”
    习远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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