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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何弃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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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晏是我的,所有接近他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通通给我滚粗!”它怨气冲天地吼了一句,便指挥着花瓣向前袭去。
艾玛,这都什么事儿啊!
夙云汐赶紧闭上眼,不忍直视,这招要是吃下去,她就是不粉身碎骨也要变成马蜂窝了。
所幸,因花瓣的攻击范围太大,那藤察觉到危险而迅速地闪到一边,顺带着拉了缠在藤尾的人一把,这才让她险险地避过一劫。
这么一来,那藤也怒了,破口大骂:“尼玛!臭桃花,之前的事还没跟你算清楚呢!现在为了一个人,你居然又攻击我!我今天就跟你没完!”
它一把甩开夙云汐,再次与桃树缠斗起来。
不多时,便见雷光与花瓣间杂,战况越演越烈。
只可怜夙云汐,如麻包袋一般被甩到一旁,心境凌乱。
天底下大概没有谁会比她更无辜了吧……她暗自嗟叹道。
“喂,你还好么?”身旁传来了一道声音。
夙云汐抬头望去,竟是那株一直不曾说话的墨花,而自己此刻正趴在它的根茎旁。
她急忙爬起来,尴尬地赔笑道歉。
墨花似乎并不在意,依旧茎叶间发着光,不断地往花冠处输送着灵力,许是灵力输送已将近尾声,它还分出了一丝心神,与夙云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你是今天才来的吧,一定被吓坏了。”
“嗯……还撑得住……”
“别理那两个逗比,都是吃饱了撑着,闲得蛋疼互相虐着玩的。”
“啊?是么,呵呵……” 这些灵植的用词还真新奇,居然连话本里的用语都出来了。
“青晏对你好么?”
“还……行吧……”
“唔……我猜一定不好,不然也不会把你扔到这里来了。”
“……”
墨花道友,求不要真相……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墨花的灵力便输送完毕了,它敛起了心神,准备进入最后的紧要阶段,花冠上光影斑斓。
夙云汐也知趣地不再做声,只安静地留在它身旁。不远处那两片药田上的战火仍在持续,就此状而言,除非穿过药田回到小屋,不然,呆在墨花所处的这块药田是最安全的。
然而,夙云汐却算漏了一点,在这奇葩满园的灵植园里,能与那藤及树三分药田,势均力敌的墨花,它本身也是一个奇葩。
墨花酝酿结束的最后阶段,粉色花瓣卷着一根雷藤汹汹袭来,“轰”地一下落在墨花身上。
墨花的动作被打断,花冠上斑斓的光影霎时消失,功亏一篑。
“我酝酿了整整十年的花蜜……只差一点点就酿完了……”墨花幽深地说道,半是心疼惋惜,半是怨念愤恨。
站在它身旁的夙云汐只觉周围的气势骤然一变,一股黑烟自墨花的根茎处冒出,继而笼罩了它的全身,茎叶乱舞,仿如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
“你们两个逗比!就等着受死吧!”它怒吼一声,也加入了战局。
夙云汐这下是欲哭无泪了,她摸索着,意图寻找缝隙穿越战场回到小屋,然而,三个相当于金丹修士的高手过招时释放的威能,她一个练气弟子又岂能抵得住?不消一会儿便被一个招式的余威波及,晃悠悠地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她总结出几个结论:
一、凡事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谁也不知道后头会发生什么。
二、灵兽院的日子真的成为过去了,她以后或许会过得更苦逼。
三、不要小看了莫尘的乌鸦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莫名被他诅咒一番了。
四、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千万千万,不要得罪青晏师叔!
话说,她之前究竟是什么时候得罪青晏师叔的啊……
泪!
☆、第6章 师叔的心思不要猜
翌日清晨,凌华峰上寂静安宁,鸟语花香,灵植园处的喧闹早已平静,药田平整,灵植们在晨风中轻微摆动,仿佛昨夜什么也不曾发生,唯一违和的只躺在田间的女子,她一动不动,灰色道袍上有不少破损之处,外露的肌肤也有些擦伤,发丝在晨露的沾湿下变得丝丝缕缕,看样子已在田间躺了许久。
昏迷不醒的她全然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已落入另一人的眼中。
那人披着一身青墨色的道袍,长发随意倾泻于身后,他拾步上前,跨过药田,在女子身前停下,默然地凝视着她,眉眼间不见往日的浅笑温和,取而代之的是如寒渊冰潭般的深不可测。
“夙云汐,不过如此!”顷刻后,他自语道,倾身将女子抱起步向药田旁的屋舍。
莫尘一大清早便来到灵植园,因昨日最后与师妹有些不愉快,他特意寻了一支碧玉簪,准备向师妹赔礼道歉。见屋舍的门大开着,他也不作多想,只当师妹已经起身了,便大咧咧地不请自入。
“师妹,我……”
屋内,却不是他以为的情景。
夙云汐仍昏睡着,他的师父正站在她的床榻前,前身微倾着,一手还放在她的腰侧。
莫尘惊呆了,连手中的碧玉簪滑落了也不自知。
“师父……你……要对师妹做什么……”他结巴着问,声音微颤。
青晏道君直起身子,见他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轻笑:“莫尘以为,师父会对夙师侄做什么?”
莫尘凝神细看了一阵,摇了摇头。
他家师父虽在服饰装扮上随意了些,却也是干净整洁,道貌岸然的,不像那等猥琐淫邪之徒。况且,以青晏道君元婴修士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犯不着对他的师妹下手。
但是,若非师父所为,那师妹这身狼狈又因何而来?
莫尘将信将疑,一时间没了主意。
青晏道君接连在夙云汐身上丢了一道清洁术与回春术后,方离开了床榻,又道:“我来之时,夙师侄正倒在药田中,已然是这般模样,不知她可曾有异于常人的喜好?”
“师妹的喜好?”莫尘捏着下巴想了一阵,“三十年前,师妹除了修炼便只喜欢跟着凌剑峰那个姓白的家伙跑,三十年后我却是不知了,听灵兽院的管事说,师妹闲时会看一些话本……该不会,师妹在药田里看话本看得睡着了,连自己变成这般模样也不知道吧?”
莫尘觉得自己触到了事情的真相——师妹刚见过有“让人倒霉体质”的师父,身上还带着“倒霉诅咒”,然后师妹在药田里看话本之时刚好“诅咒”发作了,最终害惨了师妹……所以,最终结论,罪魁祸首还是他家师父!
出于某种恐惧之心,莫尘为自己抹了一把冷汗,悄悄地往后退了一步。
青晏道君并未在意他这些细小的动作,只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凌剑峰姓白的?可是凌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白奕泽?”
“正是!”提及此人,莫尘便有些牙痒痒。
“听说你几日前与他决斗,结果惨败?”
莫尘窘迫地低下头,觉得很是丢脸,同时又讶异于自家深居简出的师父居然知道这么多……仔细观察师父的表情,见他只若有所思,并无责怪,方松了一口气。或许,他可以趁机在师父面前抹黑白奕泽,叫那家伙也领教一下师父的“倒霉诅咒”?
他张张嘴,方想作答,忽又想到万一因此而搭上自己,似乎并不划算,权衡之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作罢,继续低着头,用沉默掩饰自己的羞愧。
青晏道君也不为难他,只嘱咐他好生照顾夙云汐。
夙云汐醒来之时已过晌午,莫尘正在一旁修炼,听到声响便急冲冲地跑过来。
夙云汐想起昨夜晕倒前的情形,觉得自己在那样的困境下居然还能活下来,真可谓奇迹,又听闻将自己从药田里抱回屋中的是青晏道君,更觉不可思议。
将她扔到这么个奇葩之地,又亲自来救助她,这算是打一棒子给一个枣?目的何在?对付她一个断了仙途的练气弟子,用得着如此费心思么?
夙云汐表示对师叔的意图完全不解。
她步出屋舍,见微风习习,药香满园,入目之处皆清静而安宁,最是寻常不过,可谁曾想,这般的清静安宁只是一时的表象?
“你说这药田里到晚上会出现实力相当于金丹期修士的妖修?这不可能吧。”莫尘听着夙云汐的话,难以置信地说道。
夙云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晚上便知分晓!”
两人在药田里忙活一番,照着青晏道君昨日所示,用灵泉浇灌了所有灵植,待日暮西山之时便急急忙忙地躲回了屋中。
果然,夜幕方降临,屋外便传来了动静。
先是那些较弱的灵植将自己从泥里拔了出来,跑到一个角落里挤着,药田中央很快便只剩下三株灵植,它们皆不显眼,甚至比其它灵植更寻常些,若是在日里,它们混在其它灵植当中,怕是只有精于辨识灵植的大能者方能认出。
显然,这三株灵植便是昨天夜里那三个庞然大物。
最先变化的是那株藤,细小的藤条陡然变得粗壮,仿佛一个幼儿瞬间催长成一个巨人,拔地而起,嘴里还不忘大吼一声:“嗷!老子又活过来啦!”
继而变化的是那棵树,未见巨树便先见了漫天旋转的粉色花瓣,花瓣散去之时,树已妖娆而立。它张开枝桠感受一番,欣喜道:“嘻嘻,空气里充满了青晏的气息,他白日里一定来过。”
最后变化的那株墨花,只见一股墨烟渐起,墨花的本体慢慢呈现眼前,根茎、花枝、及至花冠……它冷哼一声,不满地瞥向园中的藤与树,道:“昨日的事可不能这么算了,欠我的你们必须给我还,若不然,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夙云汐与莫尘二人躲在屋中,将药田里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夙云汐又拍了拍莫尘的肩膀, “这下,你可都明白了吧!”
莫尘早已目瞪口呆,僵硬地点了点头。
“唉……”
两人垂首,双双叹息。
也许是真的闲得蛋疼,灵植园中的三奇葩不知怎的就盯紧了夙云汐。
桃树仍嚷嚷着要弄死任何胆敢接近青晏道君的人;那藤挥动着藤条,说要抓住她当人质,然后与青晏较量;就连昨日看来与她相处着不错的墨花,也沉着脸,说它昨日损失花蜜一事也有她的责任,要求赔偿。
起初也不过吵吵闹闹,嘲讽吐骂,到了后来许是积怨成怒,竟变着法子来折腾,不耗灵力似地一个劲儿地往小屋扔法术。
对此,夙云汐一概不搭理,只窝在屋中,倒也避得一时,只是每夜听着屋顶轰轰炸响,看着屋外各色法术光芒四射,却也是焦躁不已。
因作息被打乱,没过几天便见夙云汐形容憔悴,眼下如沾了墨汁,深黑的一圈。
莫尘见师妹被折腾成这般模样,心疼不已,咬咬牙,走向了竹舍,欲请青晏道君出面制止那些奇葩,不料竹舍的大门此时竟然紧闭着,只悬了一只传讯纸鹤于半空,等着来人采撷。
青晏道君竟在此时闭关炼丹了,且不知何时才会出关!
纸鹤中传来青晏清朗淡然的声音:“莫尘吾徒,为师近日需闭关炼丹,为时未知,峰上事务,徒儿可自行处理……此外,灵植园中灵植多已开灵智,白日休眠,与寻常灵植无异,入夜则清醒,行事无则,顽劣不羁,尤以雷光藤、千刃桃、墨心芙蓉更甚,然园中灵植皆为良善之辈,虽面恶,却无害人之心……日前事扰,并未知会夙师侄,忘徒儿代为转告……”
日前事扰,并未知会?
园中灵植皆为良善之辈?
呵呵……师父,你在说笑么?
莫尘握着纸鹤,一口老血噎在喉中,怨在心,口难出。
☆、第7章 冤家路窄
雷光藤、千刃桃、墨心芙蓉以及园中大多数的灵植皆是青晏道君外出历练时所遇,因惺惺相惜而订立契约,并将其带回,移植凌华峰。
在青晏道君眼里,这些灵植虽顽劣不羁,但质本良善,无害人之心,但在夙云汐与莫尘眼里,它们却是野性难驯,阳奉阴违之辈,当然,青晏道君是否有意放任,也未可知。
那日,莫尘冒着“霉运上身”的危险在竹舍外叫嚷了半天,终于磨得青晏道君释放了一道神识,指示园中的三奇葩善待夙云汐,三奇葩面上应着,然而转个身却亮起了法术。
可怜夙云汐与莫尘,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便被雷光藤卷了起来,在药田里倒挂了整整一夜。
用千刃桃的话来说便是:就算不能弄死你们,折腾个半死不活也是不差的!
莫尘满眼悲悯,认命地与夙云汐道:“师妹啊,咱还是搬出去吧。”
夙云汐倒是淡定,许是已经被折腾得麻木了。
她摇摇头,神色恹恹,道:“当初当着师叔的面应了他要住在这园里,如今若是出尔反尔,你觉得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莫尘顿时腰背一直:“只怕……会倒霉十辈子。”
“所以,看吧……”夙云汐耸耸肩,有气无力地叹道。
莫尘不再做声,两人皆陷入了沉思。
以夙云汐目前的处境,与三奇葩硬碰硬是万万使不得的,至于搬出去,忽略青晏道君的好意,强而行之也未尝不可,只是还不曾到那种非做不可的境地。
夙云汐那性子,许是骨子里便带着点顽固,从不轻易做某件事,可一旦做了,也不会轻易放弃。
更何况,她本意对这园里的屋舍是满意的,三奇葩再折腾,也不敢再背着青晏道君要了她的性命。
她琢磨了片刻,很快便有了主意: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眼下她虽与这些奇葩实力悬殊,可若知晓它们的弱点,以智取胜,倒也可行。
当年丹田被废,初至外门,又遭同门欺压,将她扔到了最下等的低阶灵兽院,做的还是最脏最苦最累的扫粪的活计,低阶灵兽灵智未开,最是闹腾,叫她吃了不少苦头。
但,饶是如此,她还是应付过来了,度过了最初的困境,得了方法之后,日子倒也不算特别难过。
相较而言,如今这境地,倒是比当年还好些,至少还有个师兄与她一起分担。
“我想到藏书阁查一下这些灵植,知晓它们的习性或许对我们有好处。”她扭头对莫尘道。
莫尘凝眉望了她良久,方点下了头,略带着愧疚道:“唉……只怪师兄实力不济,眼睁睁地看着师妹陷入困境,却无力相助。”
“不过!”他忽而又仰起了头,目光坚定,“师妹你放心,我是不会放弃的!眼下虽危机未除,但师妹只需躲着它们,于性命而言,便是无虞的。师兄这便回去继续闭关修炼,争取早日结成金丹,再来替师妹撑腰!”
夙云汐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噗嗤地笑了出来:“你还是先想办法解了身上的雷光藤再说吧。”
这个呆师兄!
翌日一早,莫尘对夙云汐千叮万嘱一番后,便昂首挺胸、气势汹汹地回洞府闭关,夙云汐则早早地忙完了药田里的活计,腾出时间前往门中的藏书阁。
藏书阁距凌华峰并不远,驾着仙鹤不消一刻便已到达。
阁中收藏着各门各类的功法玉简或秘籍,凡门中弟子消耗灵石便可进入,若需复制功法,或将秘籍外借,则需消耗门派贡献。
夙云汐未被废去修为之前乃藏书阁的常客,对其自是不陌生,她过去刻苦勤奋,因而积下的门派贡献不少,想要复制或外借都不是难事。
难的却是寻书。
藏书阁共四层,第一层凡练气期以上弟子皆可进,第二层须筑基期以上,第三层须金丹期以上,而第四层,则唯元婴期以上方可进入。夙云汐这般从筑基期倒退回练气期的倒是尴尬。
她在第一层里转了数圈,却一无所获,与灵植相关的秘籍不少,但大多为入门级的或只记录着中低阶灵植,像雷光藤、千刃桃这般的高阶灵植却是只字未提。
又转了一圈,确认第一层无法找到自己想要的秘籍后,她走向了第二层。
幸运的是,第二层的执事长老并未更换,虽隔了三十年,但似乎还记得她,竟睁一眼闭一眼地将她放了过去。
第二层的藏书较第一层更多,品阶也高了不少,倒有一些与高阶灵植相关的记载。夙云汐心下一喜,即刻便捧着秘籍细细地翻阅起来。但她没想到,想要的记载不曾找到,去先遇着了昔日的故人。
“哟,不过几年没来藏书阁,难道这儿的规矩改了?第二层竟是区区一个练气弟子也可以来的。”
安静的藏书阁中突然响起了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引来了不少弟子的注意。夙云汐一瞬间成为了人群中的焦点,各种目光或神识都在她身上来回地扫视。
当真是冤家路窄!自回了内门,她便只呆在凌华峰上,鲜少在外走动,如今不过来了一趟藏书阁,居然就遇上了这些人。
说话的是一名相貌寻常的青年,名作孙皓睿,下巴尖,眼睛小,一眼看去便知是那等心胸狭窄爱计较的人。这人当年可没少给夙云汐下绊子,就连灵兽院那又脏又累的活计,也是拜他所赐。
孙皓睿自身与夙云汐之间的瓜葛倒是不多,会针对她,多半是为了另一个人。夙云汐不愿与这些人牵扯,遂抱紧了书,默然地拐向了另外一排书架。孙皓睿哪由得他落了自己的面子?三两步上前,堵住了她。
“怎么?身为一个练气弟子,见了筑基师叔,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么?”他蔑视着她道。
夙云汐皱起了眉。
周围冷眼旁观的弟子越来越多,此时若低个头或许便可息事宁人,可看着孙皓睿那咄咄逼人的嘴脸,她就是不想开口顺了他的意。
两人僵持了许久,直到一位女修介入。女修姿容出色,草青色的羽衣轻盈飘逸,衬得她眉目如画,温婉动人,自打一出现便吸引了不少目光,一些年少的男修更是羞涩地红了脸。
若真的相较起来,夙云汐的模样也是不差的,只不过她疏于打扮,看起来倒是输了不少。
“是莘乐大师姐!”人群中有人呼道。
夙云汐的眼神黯了几分。
莘乐!
夙云汐与莘乐之间的恩怨纠缠由来已久。放在三十年前,两人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她们从相识开始便一直在较量。
夙云汐是变异冰灵根,莘乐便是单系水灵根。
夙云汐是金丹真人的真传弟子,莘乐便是门中长老的嫡系传人。
夙云汐年纪轻轻就筑了基,莘乐也不遑多让。
然而若只论修为,倒是夙云汐更胜一筹,所以夙云汐是大师姐,而莘乐只能紧随其后。
莘乐虽不服夙云汐,但真正让她们针锋相对的理由却不是这些,而是……
她们同时爱上了同一个男人——白奕泽。
☆、第8章 昔日情敌
当年,夙云汐与莘乐为了在白奕泽身旁争得一席之位,两人虽没有斗得你死我活,却也势同水火,见面眼红,只可惜到头来谁也没捞着什么好处。不,确切说来是夙云汐更惨烈一些。
莘乐虽仍不得白奕泽欢心,却还是风光体面、众星捧月的。而夙云汐,师父陨落,丹田尽毁,逐出外门……说是用云端跌落泥潭也不为过。
话本里有句话说得不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谁能想到曾经总被压了一头的莘乐成了如今的大师姐,而曾经大师姐竟然修为倒退,成了一名默默无闻的练气弟子呢?
莘乐穿过人群,步履轻盈地走到夙云汐与孙皓睿身旁。
“孙师弟,不可无理。”
声如黄莺出谷。
“夙师姐如今虽落魄了,但到底曾是我们的师姐,如今当着众多师弟师妹的面,怎好叫她难堪?”
一番维护同门的话,引了不少人向她投来了赞赏的目光。
当然,审视夙云汐的目光也多了,人群中似乎有人认出了她,不时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孙皓睿得了提醒,瞬即笑了起来,讥讽道:“啊!是师弟的不是,方才贸然见了一个练气弟子,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不想竟是夙大师姐。三十年不见,大师姐变了不少,只怪师弟眼力差,竟没认出来。”
此话一出,人群中便传来了笑声,也是,一个修为低下的练气弟子竟被一个筑基修士称作大师姐,确是滑稽。
莘乐倒是没笑,反而不轻不重地呵斥孙皓睿几句,但那背后的用意怕且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她就这么站在那里,显得那么高高在上,那么仁义善良,那么爱惜同门,反衬得夙云汐愈加落魄不堪,愈加粗鄙无理。
“夙师姐,许久不见,不知师姐近来可好?听闻低阶灵兽院事务繁重,师姐如今身子单薄,不知可应付得来?”
温柔的话语,关怀的眼神,若非伸知底细,只怕连夙云汐都以为自己与她之间交情匪浅了。
夙云汐微愠,但看快便看开了。
都一把老骨头了,还在意这张老脸皮作甚!
她笑道:“谢莘师妹关心,拜师妹与孙师弟所赐,日子还过得不错。”
“哼!唤你一声大师姐,还真把自己当大师姐了,不要脸!”孙皓睿不忿地骂道。
夙云汐只当充耳未闻,左右今日丢脸是无可避免了,不若膈应一下对手,至于旁人如何作想,她却是无所谓。
“倒是莘师妹,听闻师妹与白师兄时常出双入对,想必两位已然合籍双修,结为道侣了罢?我久居外门,不知内门事,想来,还缺了向师妹道一声恭喜。”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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