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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情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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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相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十年呀,当年只有二十岁的琪儿,正值女孩子最青春最幸福对未来最充满憧憬的年龄,琪儿本来也是应该拥有的,可是却因为你,她失去了这些,同时还失去了亲情,失去了自尊,失去了一个女孩子应有的欢乐。江洋,你太自私了,因为你自以为是的真爱,你害了一个这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呀!
我坐在床上,低着头,闭着眼睛,手里还拿着琪儿的信。我的样子,我想如果有人此时进来看到我的样子的话,那么肯定就会这样一种感觉,我是在低头认罪。
是的,我感觉到自己是应该有罪的,我的罪就是害了一个女孩!
“琪儿,你会不会后悔?”我有些忧心忡忡地问琪儿。
琪儿歪着头看着我,一脸清纯地问:“后悔什么?”
“跟我来往,因为,这对你有些不公平。”
“我没觉得不公平呀。”
“可是,你还是个小女孩,而我却已经……”
“谁说我是小女孩呀,我己经十九岁了耶。”琪儿调皮地笑着说,“你可不许小看我。”
我看着琪儿,心里对琪儿的爱己经让我无法让自己平静了。
但是面对琪儿的单纯与可爱,我却找不到理由再把内心里的忧心忡忡再表现出来。琪儿的活泼总是感染着我,就算我的心里有什么不快之处,到了琪儿面前,也会很快就烟消云散的。
于是,我也笑着说:“十九岁了就很大了吗?别忘了我多大了。”
“你嘛,”琪儿转着眼珠.故意想了一下,说,“比我小一岁。”
“什么?哦,我才十八呀。”我睁大着眼睛看着琪儿,觉得她说得有趣。
“当然啦,你以为你多大。”琪儿仍然调皮地看着我说。
我摇了摇头,撇着嘴道:“好呀,你是想在我面前托大是吧。”
琪儿道:“本来嘛,我说的可不是你的实际年龄,是你的心理年龄。”
琪儿还是一种开玩笑的口吻。
但是我却被她的话触动了,因为我突然想起了我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我说一个人有三个年龄,一个是实际年龄,一个是生理年龄,一个是心理年龄。而且我还说,我的心里年龄在我的三个年龄中最年轻,只有十八岁,并且会永远十八岁。
琪儿记住了我这句话,所以这时候拿来开我的玩笑。
不过虽然是玩笑,琪儿说的倒也是事实。别看我已经是个已经向三十岁靠近的人,但是我的心理年龄却一直都长不大,真的像我所说的只有十八岁。我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为人处事上,以及对待一切事情上,总都免不了要带着一份幼稚单纯的心,我总是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但是往往都会因为这样想而自己吃亏,有时候甚至是自讨苦吃。
在对待感情上,我经常会凭着一时的冲动,一种与我的年龄极不相衬的冲动,做出种种只有十七八岁年龄才能做出的决定。比如我当初与苗琳结婚,就是这种冲动的结果。我的这种冲动常常给我带来麻烦,我也曾想到过要改,但是本性难移,虽然有心,却怎么也改不了。
只是,我的这种“十八岁”是一个矛盾的“十八岁”,同时也是一个并不纯粹的“十八岁”,毕竟,我已经是一个为人夫者为人父者的男人了,所以,“十八岁”对我来说,只能代表了我是个傻瓜和笨蛋。
当然这种傻瓜与笨蛋是相对于那些所谓的成熟的男人而言的,相对于我这个年龄所应达到的标准,最确切的定义就是不够成熟。
是的,不够成熟的,自然会冲动,自然会做一些不够成熟的事了。
不过,这种不够成熟却也给了我许多好处,也给了我许多快乐。比如,我可以在冲动之下尾随着一个我梦想中的女孩,我可以在冲动之下向她明明白白地表达我对她的喜欢,我可以在冲动之中对她毫不保留地倾吐我内心里的苦恼,从而从她那里获得一些安慰。
哦,一个男人,要从比自己小八岁的女孩那里获得安慰,听起来难道不是很滑稽么?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心理年龄只有“十八岁”,那么这种情况肯定就很难出现。
所以,在很多时候,我是庆幸自己有一个“十八岁”的年龄的,特别是,在遇到琪儿以后。
所以,琪儿一提到我的心理年龄,我也就不好再否认了。
“看来,我以后得叫你琪儿姐姐了。”我也开起了玩笑。
琪儿嘻嘻一笑,伸过手来摸了摸我的头,说:“好呀,小弟弟。”
我一把捉住她的手,两眼盯着她的脸,用一本正经的表情问她:“你真的敢把我称作小弟弟?”
“你叫我姐姐,我当然得叫你小弟弟啦。”琪儿笑着说,同时想把手抽回去。
可是我却并没有放开她的手,而是就势轻轻地拉了一下,把她拉进了怀里,然后一把搂住了她。
琪儿对我做了个鬼脸,顺势依偎到我的胸前,把脸放在我的胸脯上。
我轻轻地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琪儿也看着我。
我们这样对视了有十秒钟,琪儿慢慢地把眼睛闭上了。
慢慢地,我凑近了她,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琪儿那清纯秀美的脸庞犹如就在眼前,一个如此欢快的女孩,一个如此清纯的女孩,因为我的缘故,却遭受到了一些自以为正派的人的污辱,忍受了父母的冷漠,最后不得不离开家乡,独自在这个充满艰险的世界上闯荡。
我暂不再去看琪儿的信,我想动动自己的脑子,想象一下琪儿以后会如何,然后再去看看琪儿的信,看看我的想象是不是跟她所遇到的事实相符。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的心里忽然生出了一股奇怪的设想,如果我与琪儿的缘分未尽,那么我的设想就应该与琪儿信中所述的事实不会有太大的出入。但是如果我的想象与琪儿的真正遭遇出入太大的话,就说明我与琪儿的缘分已尽了,那么……当然,这种结果是我所不愿意接受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的心里就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却紧紧地控制了我。
于是我再次闭起眼睛,开始设想琪儿以后的遭遇。
我想,琪儿的裁缝店生意越来越红火,她与她的小姐妹们也越来越忙不过来了,渐渐的,她的名气也就越来越大,过了一段时间,己经根本用不着她们自己去服装店推销自己的衣服,而是那些服装店的店主们主动上门来要货了。
这样一来,琪儿她们的住处也就再一次显得狭小了,而且人手也不够了,于是她们决定再一次扩大规模。
可是这个时候扩大规模却并不像第一次扩大规模那么简单,因为由于订单越来越多,琪儿决定再招……对了,再招十名缝纫工来。那么这十个人的吃住以及工作场所便不是一两间民房所能解决的了。
针对这一情况,琪儿与她的两个姐妹商量,拿出她们的积蓄租用一家废弃的厂房,并进行了简单的装修,买一些必备的机器,她们以及那些新招来的缝纫女工们吃住工作都在这间宽敞的厂房里……
现在,她们的规模与当初只有琪儿一个人的时候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与只有琪儿与她的两个小姐妹三个人的时候也同样不可同日而语。这样一来,她们现在就自然而然地不能再称作缝纫店了,而可以称为服装加工厂,对,就应该是服装厂了。那么,叫什么名字呢?晤,就叫“琪儿服装加工厂”。
在“琪儿服装加工厂”里,琪儿是厂长,兼服装设计师,兼……反正大小事情都由琪儿一个人抓,她最初请的两位姐妹,此时己经成了服装加工厂里的领班,负责督促工人们干活以及检查服装质量。
渐渐的,她们的服装打出了名气,“琪儿牌”服装在市场上受到了普遍的欢迎,订单也像雪片一样飞来。一年之后,琪儿几乎占领了那座南方小城的整个服装市场。于是,琪儿与姐妹们商量,打算把她们的服装向外推展,开拓更大的市场。
此时的琪儿,已经一改往日那个弱女孩的形象,己经俨然成了一个年轻的小企业家了。琪儿雄心勃勃,决定干出一番大事业来,等到十年之约的日子到来之时,让她的江哥大吃一惊。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正当琪儿雄心勃勃准备大干一番事业的时候,一件不幸的事……
不,不,我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琪儿是不应该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的,琪儿现在肯定已经是一家大型服装厂的总裁,最起码的也是一家中型服装厂的总裁。一个三十岁的女性正是事业成功的最佳年龄,我怎么能去想她会发生不幸的事呢?我怎么能把琪儿往不幸的方面去想呢?
不行,琪儿不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的,琪儿的事业肯定越来越好,生产规模越来越大,最后,终于扩展成为一家真正的服装企业。
对,肯定是这样!
我不敢再让自己的思维自由地滑下去,我强行中止了自己的想象,我把这种想象归结为我自己内心里所存在着的一个恶魔的捉弄,我把自己的想象看作是上帝在故意戏耍我。
我想,琪儿现在肯定是一位已经有了相当身份的女老板了,她之所以没有来赴我的这个十年之约,只是让别人给我送来了一封这么长的信,正说明她以今天的身份已经不能再来与我相见,说不定她现在正在与客户进行一宗特大交易的谈判呢,所以走不开,才让她的一名助手——她最初两个伙伴中的一个——来给我送了这封信。
是的,那位送信的妇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岁的样子,年龄跟琪儿差不多,而且看上去,从她的衣着与做事的干净利落,好像就应该是琪儿的助手才对。
肯定是这样!
我在心里作了这样的肯定,因而也就更加相信琪儿现在肯定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女企业家了,不管她这个企业家有多大,她都肯定是可以称雄一方的服装界奇女子了。
于是,我想顺着这样的思路再去想象一下。
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这条思路却依然显得那么空洞,那么的没有说服力。我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我的内心里充满着一股矛盾,在这矛盾的夹缝里,还充斥着一股不安。
然而为什么会有不安呢?是为了什么而不安的呢?难道是因为琪儿?难道是因为我自己?
为了琪儿,是由于琪儿现在的情况是……不,不可能!
那么就是为了我自己,我自己会有什么事令我自己不安的呢?是因为从内心深处己经知道了今生与琪儿再无相见之机了?还是因为琪儿现在己经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不能再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去损毁她的形象?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的心里就会得到安慰,因为琪儿能过上好日子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只要像儿现在生活得很好,就算是这一生都再也不能见到她,尽管我会在内心里永远想念她,也不会再去打扰她。我想我会默默地祝福她,默默地为她的幸福安康而祈祷,为她的事业而祈祷。
但是……但是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琪儿真的遇到了不幸呢?如果琪儿正是因为遇到了不幸才不来赴约的呢?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不知道自己的心里为什么总会有琪儿会遭遇到不幸这一阴影出现,而且这个阴影如此固执地盘绕着我的思维,挥之不去,扑之不灭,不再去理它它也还是纠缠不休。我一次又一次默默地劝慰自己:琪儿不会有事的,之所以在头脑里有这样有阴影,只不过是因为思念琪儿太甚了,而且一直都是在自责着,头脑里自然也就会出现这样的阴影了。说白了,这阴影就是自责,一种潜在于内心的深深的自责引起,但是却并不是事实。
是的,我应该相信我头脑里的阴影只是我自己的心理因素造成的,琪儿的真正情况一定很好。
当然我清楚,琪儿的情况到底如何,只要继续读琪儿的信,一切自然也就明明自自的了。
第十七章
    ……
在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我们做的衣服一直销路很好,而且,由于我们零星的衣服已经没有时间做了,所以与周围那些一直都以做零星散户衣服的裁缝店一时间也没有了冲突,因而也就再没有人来找我们的茬了。
我们就这样安安定定忙忙碌碌地过了半年,在半年时间里,我们的服装也渐渐打出了名气。如果我们一直就这么干下去的话,那么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
可是,由于我们的服装出现了供不应求的局面,而且也再不用我们亲自去服装店推销了,那些服装店的店主们已经主动找上门来,争着订我们的服装,我们三个人已经根本就忙不过来了。
也是我们太贪心了,我们觉得从此将会把我们的裁缝店扩大,我们已经完全可以开一个小型的服装加工厂了。于是我们三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扩大我们的裁缝店。
我们扩大裁缝店的方案是再招四个同乡的缝纫工来,我包她们吃住,并对她们实行按劳取酬,谁干得多干得好得的报酬就多。
人多了,住的地方首先就得解决,我们原来租的地方已经显得太小了,所以我又重新找了一个住处。那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里面有四间房子,水、电、气一应俱全,房主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院子里。
所需要的四个缝纫工很快就招到了,机器也很快买进了门,于是我们就这样大干起来,我自然是她们的头,专搞设计,我原来的两个姐妹做裁剪,新招来的就做缝纫,最后质量也由我来把关。就这样,我们七个姐妹在一起,组成一个小小有服装加工点。
这样一来,我们所做的服装数量也大幅度增加,源源不断的定货也让我们的生意更加红红火火。可是,好景不长,随着我们在这座小城服装界名气越来越大。自然而然也就引起一些人的眼红,于是便有人向工商局报告说我们是无照经营,有人向税务局报告说我们偷税,还有人向派出所报告说我们是黑户。这么一来,那些检查的、询问的,以及那些借着各种合法名义来向我们敲竹杠的人便三天两头上门来,把我们搅得不得安宁。尽管我向他们解释我们只不过是一个缝纫店,只不过是大家集在一起做点衣服卖,根本就没有做像他们所说的非法买卖。但是,根本没有人愿意相信我的话,他们不仅扬言要罚款,还说要没收我们现有的布料。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一个部门一个部门地去跑,先是为所有的姐妹都办了临时居住证,接着到工商局去申请办个营业执照,同时还跑税务局去交税。
但是,居住证是办好了,税也按他们说的数目交纳了,营业执照却怎么也办不下来。工商局的人说,我们不符合办理营业执照的条件,因为我们是外地人,在本城没有固定资产,办营业执照的资格不够。
江哥,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说的都是不是真的,直到现在也都还并不清楚他们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是在人家的屋檐下生活着,人家说什么我就得听什么,况且他们都是国家机关,我想他们是不会骗我的。
可是,江哥,工商局的人实在太卑鄙了,他们对我说了一大堆不给我办营业执照的理由,最后竟然提出,只要我和姐妹们陪他们去跳舞,他们就“破例”给我办。
江哥,说真的,当时我听了他们的条件,真想拿把刀把他们一个个都砍了!这一帮披着人皮的牲畜,他们不就是想用他们自己手里的权利为非作歹吗?他们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我情愿关门不干了也不会让他们的畜愿得逞!
我回来把工商局那帮牲畜的话对姐妹们说了,大家也都气得大骂。我说我们不干了,我们惹不起这些国家工商人员,我们还躲得起吧。
可是一个小姐妹说:“我们干嘛不干?我们还要干下去,只不过得讲究点方法,我们跟他们斗智。”
我们都看着这个姐妹,问她有什么好主意。
这个小姐妹确实很聪明,她建议我们白天睡觉,把缝纫机都盖起来,放到屋角去,用一些杂物遮起来,就算是有人来检查,轻易也不会让他们发现什么,而且就算是发现了缝纫机,我们也可以说我们不干了,已经把缝纫机收拾好了,正在找人准备卖掉。到了晚上,用黑布把门窗都遮严了,不让透出一点光去,然后大家就在屋里忙自己的,这样大家照样出活儿。只是要注意一点的就是,送货的时候小心点,最好是分散开来,以免让人家看出来。
我们大家都觉得这个小姐妹的主意好,于是便决定就按照她的计策去做。我们就照着这个办法做了,我们买来一些黑布,把门窗的缝隙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从外面看,一点光都看不到,就这样躲在屋里干我们的。一段时间里我们确实没有再受到什么干扰,虽然开始在白天也有三天两头来以检查为名查看我们的动向的,但是我们已经“停”了,并且扬言不干了,他们抓不到什么把柄,也只好算了。
这个计策也确实不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就是靠这种做法,在继续着我们的服装加工的。
可是,也许是应了那句话了吧,“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白天休息夜里干活的事,不知道怎么的又传到了那帮工商牲畜的耳朵里,因而灾难终于降临到了我们的头上。
那是我们开始夜里干活三个月后的一天半夜,我们大家在屋里干得正欢的时候,院外突然就响起了敲门声。我们一听就知道不妙,大家按照开始约定好的方案,一听到敲门声立刻便停止干活,把灯灭了,然后对门外的敲门声不予理睬。
不过俗话说纸是包不住火的,我们虽然用这种办法偷偷地干了三个多月,但是最终还是被他们发现了。因为我们虽然能够把光线这起来,然而机器的响声却是没法掩盖的,尽管我们干活的时候很小心,最后还是因为机器声吵了邻居,被人家提出抗议,最后事情露了馅。
这一下我们可就惨了,工商的、税务的一起找上门来,不管我们怎么解释,怎么央求,他们根本不听,不仅要罚我们的款,还没收了我们的所有机器。
这么一来,等于是把我们的生路全都断了,我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么狠,为什么会这么无情,对我们这些女孩子一点都不通容,我们不就是想靠自己的辛苦挣点钱养活自己吗?他们要我们交税我们也交了,他们要我们办照我们也去申请了,可是,他们却还要对我们提出非份的要求,这我们怎么能答应呢?可是,我们不答应,最终就落得了这么一个结果,而我们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我们的生活源头给断了,却无处分辩去,这叫什么世道呀!
但是我们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们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些外地人,只是一些没有任何背景的女孩子,他们想怎么欺负我们就怎么欺负我们,他们这样做,只不过是想逼我们就犯,逼我们按照他们的要求去陪他们。我这么说并不是我捏造污蔑他们,是因为他们在搬走我们的机器的时候,他们中的一个“好心人”悄悄地跟我说的。
可是他们却看错人了,他们以为他们这样就可以逼我们就犯了,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我宁愿一无所有也不可能去向他们屈服的,我也同样不许我的姐妹们去向他们屈服,我相信这些牲畜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
江哥,你知道吗?在这样的时候,我心里想到的就只是你,只有你一个人,我在想,如果你此时此刻在我的身边,那么我能受这么大的委屈吗?我能被他们这么欺负吗?可是,你在哪里呢?我除了知道你在北京外,其它的消息就一点都不知道了,虽然我此时很想去找你,但是我又能到哪里去找你呢?
江哥,我每当遇到不顺心的事情的时候,我所想到的人就只有你,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上,除了你我已经算是再没有一个亲人了,我的爸爸妈妈已经不要我了,我也更不能再到我的姐姐那里去,因为她也觉得我给她丢了人!可是我却见不到你,找不到你,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人,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在被那帮牲畜搬走了机器之后,如果当时我的手里有枪的话,我肯定会杀人的。
江哥,我现在真的理解了为什么有些人会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杀人,我现在对那些在被别人欺负的情况下敢于杀人的人非常钦佩,我甚至想把我一年多时间里所挣的钱全都拿出来,买两个杀手去把工商局那帮牲畜给杀了!
可是我没有那么做,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因为我想到了我们的十年之约,我想到了如果我那么做了的话,最终追究起来肯定还是会追到我的身上,那么我就无法在十年之约的这一天与你相见了。所以我忍了,民不与官斗,惹不起我只能躲,面对相距不到五寸的蛇我可以表现出大义凛然,但是面对披着一身国家工商制服的牲畜们,我却只能躲避,因为他们比蛇更恶毒,更可怕。
我和姐妹们商量,愿意跟着我继续干的,我们一起另找地方重新开始,不愿意跟着我的,就只好请她们自己再找了出路了。我没有想到的是,不管是开始的两个姐妹,还是后来招来的四个姐妹,她们都一致愿意跟着我走,这让我很感动。于是我便带着她们六个人,离开了那座城市,到了另一座城市。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是三年多以前刚刚出外打工时的琪儿了,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我已经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在一个地方生存了,不管这个地方是熟悉还是生疏,我都可以找到安生的地方。
我们到了毗邻的一个城市,这次我们总结了经验,在城郊租了房子住下,然后每个人都拿出自己的积蓄买来了缝纫机,我则买来了一台锁边机和熨烫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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