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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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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二年多了。”老吴有些谨慎地回答。

“十二年,时间好快啊。”王成志感叹着,“老吴,你是很了解我的习惯的,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一下,最近,你有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老吴的手忽然抖了一下:“我……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是不会怪你的。”王成志的心沉了一下,但他还是和颜悦色地和老吴说。

“那……那我……我就直说了。”老吴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好大的决心;“你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叫我开车送你去城北那座立江桥下,那桥下有一个老乞丐,不知道你去找那老乞丐干什么,去看一下,就走了。接着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我送你去餐厅吃大餐,吃完就……就……”

“就什么?”王成志越听身上越冷,不由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汗慢慢地由皮肤下面渗了出来。

老吴把茶一口喝干了,“吃完大餐就去那些,那些,那些风月场所……”老吴好像理亏似的声音小了下去。

“什么?”王成志一下子提高了声音问道,脸上的冷汗“刷”地全冒了出来。

老吴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手里还握着茶杯:“是真的,我没说慌!”

王成志摆了摆手,强自镇定下来:“老吴,你不要慌,我知道你不会说慌的,不过,你要记住,这事不能对任何人说起。”王成志停了一下,接着又说:“还有,下次……”王成志是想告诉老吴,下次他再要去那桥下时,让老吴一定不要送他去,但他的话到了喉咙口,忽然就说不出来了,只觉得一股气憋在了喉咙口,然后就觉得气闷起来,脸色憋得通红,他不由地伸手扭住了自己的喉咙。

“怎么了?王董你怎么了?”老吴看见王成志的样子,吓得放下茶杯,手足无措地看着王成志,“我帮你叫人?”

王成志缓和了一下,那口气慢慢地下去了,他摇了一下手,让老吴坐下来,继续刚才的话题。可是,每当他要说出不让老吴送他去桥下时,他就立即气闷起来,每一次气闷的时间,都会比上一次长。

王成志想了一下,站起来,让老吴换了一辆车,开着黑色的宝马,送他去城北立江桥下看看。

车开过城北的立江桥下,王成志看见桥下黑暗逼迫的空间被几个乞丐占有了,用一些破纸盒分隔开来,遮挡一些寒风。下午天气比较暖,桥边的太阳下坐着几个乞丐,乞丐中有一个年纪很老,大约有五六十岁的老乞丐,他独自缩在一角上,身上披着一张看不出颜色的破毛毯。

老吴指着那个老乞丐小声地对王成志说:“就是他,你每天晚上来看的,就是他。”

不错,就是这里了。王成志身上一阵阵地发冷,他夜里梦到的地方也是这里。

王成志坐在办公室里,他高傲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这女人不过三十来岁,穿着一身的黑衣黑裙,脸上还蒙了块薄薄的黑纱,女人的面前放着一个直径半尺左右的水晶球。

王成志有些不信任地看着面前女人。这是他花了大价钱请回来的,可是,她能解决他的问题吗?

黑衣女人没理王成志,仔细地盯着水晶球:“你说吧。”

“说什么?”王成志反问。

“你请我来有什么事?难不成你花大价钱就是请我来坐坐?”女人看也没看王成志,露出一丝讥笑。

“如果你的本事和你的口才一样好,我倒是放心一些。”王成志淡淡地说。“事情是这样,我最近总是做噩梦,在梦里我变成了乞丐,住在桥底。我想请你来帮帮我,能不能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不再做这种噩梦?”

“梦是心理的反应,你是怕变成乞丐,你如果看开些,自然不会做这种噩梦。”

“你不明白,奇怪的是,这梦很真实,而且确实有这么一个地方。”王成志沉吟了一会说,“连我梦里的那个乞丐都有,我在白天特意去看过,真的和我梦中一模一样。”

“哦?”女人开始有点兴趣了,“会不会是你曾经去过那个地方,看到过那个乞丐,而你对这一情节的印象特别深刻,所以,梦里就出现了那个情形。”

“不。”王成志痛苦地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如果你刻意隐瞒什么,那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女人说着就站了起来。

“别走!”王成志这一会功夫像个孩子,恐惧在一瞬间抓住了他,他的脸扭曲着,“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我的司机对我说,我每天晚上天黑后都叫他开车去那个桥边,去看桥底的那个老乞丐,然后成夜不回家,在外面……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我又再叫他开车去桥边,然后,我就在车上睡觉,车开回家后,我就一直睡到中午……可是,这一切我都不记得!我真的都不记得!我只记得我夜夜做梦都是桥底的乞丐,寒风好冷,一切都感觉那么真实!”王成志抱着头,和平时出现在大众面前的那个富豪完全判若两人。

女人的手张成圆形,放在水晶球的两边,手虚做出握球的姿势,只见水晶球发出莹白色的光。

球中起了一层雾,那雾是莹白色的,浓浓的,然后仿佛有风吹动似的,雾开始飘动,慢慢地又变淡,退去,球中开始出现隐约的景物。景物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清楚了,那是城北的一座桥,桥横跨在江上,连接着东西两边。

“你看是这座桥吗?”女人问王成志。

王成志已经冷静下来,他盯着女人手中的水晶球看了看:“是,就是这座桥。”

女人嗯了一声,手指仿佛在微微用力,水晶球的图像一下子就转到了桥底,桥底下一群乞丐,其中有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图像推近到老乞丐面前,还没等女人问,王成志就惊声叫起来:“没错!就是他!”这时的王成志,不敢再小瞧面前的女人了。

“嘘!”女人制止了王成志的惊叫,眉头皱起来,仔细地看着水晶球中的老乞丐:“奇怪啊!真奇怪!”女人连声说着。

“怎么了?”王成志小心地问着女人。

“这个老乞丐应该不是做乞丐的,但怎么成了乞丐呢?等一下,我要查查!”女人开始微闭上眼,手指上似乎是用了更大的力,一会儿功夫,图像急转,水晶球里出现一个绿色的漩涡,那漩涡越漩越快,最后水晶球里出来了王成志的脸。

女人睁开眼看了王成志一眼,声音冷冰冰地说:“哦,原来是这样。你告诉我你曾经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情,不要骗我,否则我帮不了你。”

王成志慢慢低下了头,过了很久,他向面前的女人述说了三十多年前他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有一次在送完货后捡了一本书,还有当天晚上做的怪梦。最后他颤抖着说:“第二天那本书就不见了。这几十年我都一直很顺利,没再做过那梦,但直到前几天夜里,我又梦见了那个鬼脸,他笑着对我说:‘你的愿望实现了,现在该是你要偿还的时候了。’”

女人叹了口气,详细地问了一下那本书什么样,然后手指在水晶球上微微用力,水晶球里就出现一本厚厚的书来,书上绿色的鬼脸在水晶球中扭曲着,狞笑着,在球中挣扎,仿佛要破球而出似的。

王成志的心“突突”地跳着,仿佛也要破胸腔而出似的。“就是这本书!”他叫着。

女人慢慢放下手,水晶球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球中空空的,透明的,什么也没有。

沉默了许久,女人盯着王成志缓慢地说:“其实,你本来就应该是那桥下的乞丐,只是你出卖了灵魂,转换了命运。我帮不了你,因为,是你自己愿意把灵魂出卖掉的。”

女人收拾了东西站起来准备走。

“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做乞丐!你一定能帮我!”王成志满头的冷汗,他已经全然没了刚才那高傲的模样。

女人摇了摇头,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天气忽然转变了,本来还有些温暖的天气一下子就寒冷起来。

只是比天气更寒冷的是王成志的心,他仍然是每晚梦见自己变成了乞丐,在那个桥底下睡觉,随着天气的寒冷,王成志在梦里的寒冷感觉也是一样随着天气的寒冷而感觉更冷。

那天的天气格外寒冷,王成志在宴请完一个合作伙伴后,上了他的黑色加长林肯。“城北立江桥。”王成志清晰地听见自己说话,但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

车子停在桥底,王成志看见那个老乞丐正蹲在桥边,仿佛是在等他。王成志很害怕,他不想下车,一点也不想,但是他的手不由自主在打开车门,双脚也忍不住一步一步地走下去,他走到那个老乞丐的面前,盯着老乞丐,老乞丐也看着他,从那双眼中,王成志看见一种得意的感觉。

王成志眼前一黑,仿佛昏了一下一样,然后再睁开眼,王成志惊恐地发现,他蹲在那里,而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却正是他自己!

他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那个老乞丐!或者说,他与老乞丐做了对换。

王成志站在老乞丐面前,过了一会,他微笑起来,然后,王成志在老乞丐面前蹲了下来,他能看见老乞丐眼里的愤恨。

“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王成志不急不慢地说,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二十年前,这城市里有个公子哥,他的父亲开了个环意广告公司,环意广告公司生意一直很好,发展的很大,在这个城市里,只有另一间广告公司可以和环意广告公司相比,这两家一直互相敌势。

“本来,这两家广告公司势均力敌,直到有一天,环意广告公司接到了一单很大的生意,但客户的要求也很苛刻,如果这单生意做砸的话,环意广告公司就要赔大笔的钱给客户。环意广告公司上了一个当,就是和这个客户所签的合同是个陷阱,因为一个字的差别,不管环意怎么做,这单生意都亏定了。而这个所谓的客户和预付的定金,都是环意广告公司的对手给的。环意广告公司因为这单生意的失败,从此一蹶不振,对手公司趁机把环意广告公司的人全部挖走了,将环意广告公司挤跨并收购。

“环意的老板张豪将因此一病不起,不久就病死了。那个帮环意广告公司的对手挤跨并收购了环意广告公司,假装成客户设下合同陷阱的人,就叫做王成志,你还记是吧?”

老乞丐的眼中恨恨的光忽然盛了一下,马上又暗淡了。

“对了,我就是张豪将的儿子。那个公子哥,自从我父亲死后,我的母亲不久也死了,我独自生活,不管我怎么努力,厄运始终跟着我。特别是我父亲的老对手,整跨环意广告公司的刘伟,为了让我没机会东山再起,不管我做什么,他都派人捣乱,最后还诬陷我,把我投进了监狱。坐了二十年的监狱,出来后我已经老了,世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我只能沦为乞丐,但是我一天也没有忘记两个人,一个叫刘伟,一个叫王成志!

“没想到的是,当我打听到刘伟的消息时,却听说他已经死了,他的公司早就被王成志吞了。

“我不甘心!直到有一天,我捡到一本厚得像石头般的书,上面印着一个恐怖的鬼脸和我看不懂的蝌蚪字,我夜里做了个怪梦,梦见那鬼脸从书中跳了出来……”王成志停了没有再说,他看见老乞丐的眼中满是恨意。

王成志开心地笑起来,他咬着牙对老乞丐说:“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姓张了,我叫王——成——志。”

王成志说完转身上了车,黑色加长林肯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老乞丐蹲在寒冷的桥下。

夜里忽然急剧降温,这个亚热带的城市居然下起了雪,这可是百年难遇的事。

老乞丐在夜里冻醒来,四处一片黑暗。老乞丐茫然地看着这个曾经熟悉的城市,不知道去哪里躲这场突来的大雪,他越来越觉得寒冷。也许运动可以让他温暖一点,于是他从桥下钻出来,四处看着,不能分辩方向。没有灯,更不见人,风更大了。

老乞丐的腿和脚都冻僵了,他刚想挪动脚步,脚下却一个打滑,摔到在了地上。老乞丐想爬起来,却发现四肢已经僵硬了。

黑暗中忽然出现了一些光亮,老乞丐欣喜地抬头看去,那光亮是绿色的,有种比空气更阴森寒冷的感觉。光亮中慢慢有个东西浮现,却是一张鬼脸。鬼脸在绿光中变形扭曲,仿佛正在拼命挣脱空气中某些看不见的阻障,那张鬼脸因此感觉更加狰狞。绿光的后面仍是一片黑暗,那黑暗好像更深。

那张鬼脸终于挣脱了无形的阻障,浮现在黑暗的空气中。

老乞丐“瑟瑟”地抖着,他有种不好的感觉,那个恶魔再次出现,绝对不是为了来救他的。

鬼脸咭咭地笑着,嘴角流下一丝鲜血,仿佛刚刚噬完人一样。

鬼脸已经浮到了老乞丐的前上方,它猛然张开口,向老乞丐吸去,老乞丐只觉得嘴里有什么东西被吸了出去,跟着五脏六腑都好像被吸了出去,但他却动也不能动,只能张大着嘴,保持着趴在地上昂着头的姿势。

这时候桥下没有别人醒着,如果有人,可以看到一个老乞丐趴在地上,他身上的血肉正被什么吸到了虚无的空中,那些血肉仿佛是从身上一层层褪下来的衣服,然后在空中慢慢消失……

钻石本地电视台新闻:“昨夜天气忽然降温,下起了大雪。现在大雪还没停,这对那些贫穷的人和流浪者来说真是噩梦。政府已经做了紧急救援措施,所有的流浪者都进了临时避寒所……”

……“城北的桥下发现一架完整的人骨骼,此骨骼是面向下俯卧的,但颅骨却以一种极度昂头的姿势保持面部侧向上。骨骼看起来很新鲜,上面还穿着衣服,据原来在桥下的流浪者说,那衣服应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乞丐的,几个流浪者都说昨天傍晚还看见那个老乞丐回到桥下,准备睡觉……有人传言这个案件非人类所为,但在采访中,警方对此案保持缄默……”

一个月后。

钻石本地电视台新闻:“最近各个媒体都报导富豪王成志已经不再打理自己的生意,而是把生意交给儿子打理,到底王成志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电视台对王成志先生独家采访。王成志先生,现在我想问你……”电视镜头一转,画面里出现了王成志:“我觉得自己现在应该退下来,给年轻人一些机会……”王成志笑得眼睛眯眯。电视台记者:“王成志先生看来真是看开了,原来好严肃的人,现在居然笑到这样开心!”

半年后。

钻石本地电视台新闻:“本市富豪王成志先生于今日凌晨突然死亡……据王成志先生的律师透露,王成志先生生前所立遗嘱,所有的财产都捐给了某慈善机构……现在警方已介入……最早发现王成志先生去世的是王成志先生的管家,据管家透露,王成志先生的遗体,只剩下一具骨骼,但骨骼上穿着完整的睡衣。之所以确认是王成志先生,是王成志先生的私人医生已经给骨骼做过DNA鉴定……王成志在前一天还在公开场合露面……这和半年前的一桩流浪者死亡的案子有些相像……”

八个月后。

钻石本地电视台新闻:“警方拘捕了王成志的大儿子王志强,现在警方将以谋杀罪名起诉王志强……”镜头转向王志强,王志强正在破口大骂:“死老头,居然把所有的财产捐出去!一分也不留给我们兄弟姐妹……他不是人!”

一个流浪者在黑暗中走着,忽然,他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他拿起来一看,是一本厚厚的书,书的封面好像是牛皮的,上面是一个恐怖的鬼脸和几个他不认识的蝌蚪文……

邪异玩偶

作者:麦洁

微雨站在那里发呆,根本没听领队说什么。这次的旅游让她有些扫兴,为了一些事情,和小吴吵了一架,她已经闷了一整天了。小吴倒是在仔细地听着。

这是旅行的最后一天,旅行团没有安排行程,领队在向旅行团的成员宣布明天的飞机是几点的,什么时间在哪集合,并向旅行团的成员解说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就宣布各自活动。

小吴知道微雨在生气,为了哄微雨,他早就打听到这附近有一个地方,那里因为路途稍远,没怎么开发,去旅游的人不多,但那种地方正是微雨喜欢的。那是一个异族风味很浓的小村落,村落里的人有些脱离现实的社会,过着古老的生活。

领队一宣布各自活动,小吴就拉了微雨往外走,微雨不高兴地问小吴:“你拉我去哪里?”

“嘘!”小吴故作神秘地对微雨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我听说这附近有些村落,和现代社会完全脱离,过着他们自己的那种古老生活。昨天我打听到有一个很近,我已经研究好路线了,我带你去好不好?”

“真的?”微雨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快走吧,不知道一天的时间来不来得及。”

微雨跟着小吴,在一个市郊的短途汽车站坐上一辆很小很烂的客车。

车子一路开开停停,大约走了两个小时,最后停在一个村落边,这里好像是一个集市,也有少数的游客在这里逛来逛去。小吴向汽车司机询问了一下,就拉着微雨下了车。

微雨一下车,就向集市跑去。

这个地方很有乡土气息,这是微雨最喜欢的。她一路走着,一路看着集市的小摊上卖的那些货物,有些东西真的很有纪念意义,而且比较有地方特色,微雨一会就买了一包。

集市快走到头了,微雨忽然看见最后那个摊子的一角上放着一个木偶,微雨走过去,正想拿起那个玩偶看一看,不想边上却伸过一只小手,先把木偶抓在了手中。

拿过那个木偶的是一个小女孩,大约八九岁的样子,她把木偶抱在手中,仿佛那是属于她的。微雨仔细看着小女孩手中的木偶,她奇怪地发现,那个木偶和小女孩的模样很像。那木偶本来不过一尺来长,木偶的脸虽然雕的有些粗糙,但那神情极像那个拿着木偶的小女孩。更奇怪的是,用来做木偶的木头居然是红色的,但那红却又深浅不一,有的地方深些,甚至红到有些发紫,有些地方浅些,还是鲜红的颜色。

“那个木偶,”微雨指着小女孩手中的木偶对站在摊子后面的摊主说,“怎么卖?”

摊主看着微雨指着小女孩手中的木偶,用有着浓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说:“不卖。”

“不卖?为什么?”微雨不禁有些奇怪了。

“不卖就是不卖,不为什么。”那个摊主仿佛不耐烦地说。

小女孩抱着木偶跑到摊子后面,藏在摊主身后,露出头来,小心地看着微雨。

小吴拉住微雨低声说:“人家不卖就算了。我们还是先去那个村庄吧,再在这里耽误下去,就不知道时间还来不来得及了。”

微雨被小吴拉着走了,可是走了很远,她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去看那个小女孩抱住的木偶。微雨一边走一边注意看着集市上别的摊子,却没有一家的摊子上有卖这种木偶的。

离开集市,小吴带着微雨一路向西走,这里的路是很好辨认,只有这唯一的一条路,一直向西,只是,路越走就越偏僻。

在翻过了一座小山丘后,小吴终于叫了起来:“你看,那边那边!”

微雨向着小吴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有个小村落在绿树掩映中,村落里的房子都是高高的,看上去是两层或是三层的,但是每一幢房子都是四四方方的,而且大多是土坯的。村落的四周都是大的池塘,这使得村落看上去像是在岛上。

走近村落,这里的房屋看得更清楚了,原来,每幢房的占地面积都不过二三十个平方,房屋造得很粗,门都是向南开的,每一层只有一扇不足一平方米的小窗,而房的屋顶是尖的,上面盖着树皮。

村落中间被池塘分开了两边,有粗糙的石桥相连。

村落里有几个和微雨他们一样的零散游客,还有一些中年或是老年的妇女,但却不见男人和年轻女人,想必是出去做事了。那些中年老年的妇女在各自的家门口摆卖一些干野菜、粗雕的木工艺品、手织布和布制工艺品。微雨一路买到包都装不下了,小吴的两只手里都提着袋子。

在村落里逛着,微雨又看见几个小女孩手里抱着那种木偶,有的木偶雕得比较细,有的却雕得很粗糙,但不管雕刻得如何,每一个木偶的表情,都很像抱着它的那个小女孩,而且,雕木偶的木头是红色的,但有的木偶颜色深一些,有的木偶颜色却浅一些。后来,微雨看见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女孩抱着一个木偶,而那个木偶身上却是斑斑驳驳的,一块儿红色的,一块儿还是一般木头的颜色。微雨的心里奇怪极了。

每看见一个抱木偶的小女孩,微雨都去问人家卖不卖那木偶,但是不管微雨怎么问,却没有谁肯把木偶卖给微雨。

下午,微雨被小吴拉着,心有不甘,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村落。

回到宾馆,微雨看见他们那个旅行团的一群人站在宾馆的大厅里,正围着领队在说着什么,当地的导游小姐站在领队身边。微雨想到那些奇怪的木偶,就悄悄地跑去把导游小姐拉着到一边,向她说着今天所到的地方和看到的那种奇怪的木偶,还拉着导游小姐一个劲地问:“哪儿有卖那种木偶的。”

“那是不卖的,那木偶叫药偶。”导游小姐向微雨解释着。原来,那种木偶是当地某些村庄里的一种风俗,就是哪家生了女儿,父亲就要用木头雕一个木偶,大约一尺来长,木偶背上刻着那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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