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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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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还在增厚,虽然那速度对一般肉眼可见的速度来说是极慢的,但对于人体的细胞分裂增长,那速度简直令人恐怖。

“灯来了!”小谢拿着一盏极亮的台灯出来,刘医生接过台灯对着那个巨肥病人照着,那人忽然惊恐地用手臂遮住了脸,在那极短的时间,刘医生看见那病人的脸上仿佛裂了一些细细的口子,还有像油一样的液体在缓慢地渗出来。

刘医生忙把灯转一个方向,让灯光打到医院走廊雪白的墙上,然后折射的光能柔和地反射过来,对病人的刺激不至于那么强烈。

刘医生让小谢把灯拿好,他自己戴上听诊器听病人的心跳声。听诊器刚贴在病人胸前,刘医生就听见一种不可思议的声音,“呼噜噜噜……呼噜噜噜……”心跳声完全听不到,只有这种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声音,仿佛是潮水击起到海岸的礁石上一般,总之象是水冲击着什么的声音。

刘医生呆了半天,伸手把听诊器给了边上和他一起出来的那个年轻的外科医生:“小王,你听一下他的心跳。”

小王犹疑着接过听诊器,不解地看了刘医生一眼,值班室门里站着原来一起聊天的医生护士,也都不解地看着刘医生。

小王把听诊器戴上,小心地将听筒放在病人胸口,忽然,小王脸色变的煞白:“这……这是什么声音?”

门里的另一位医生疑惑地走出去,伸手接过听诊器,只听了一下,脸色也煞白起来。

刘医生没再吭声,转身再去看病人,他还用手遮着脸,可是,刘医生发现他好像又胖了起来,那件圆领的T恤好像要胀破一样,刘医生不由打了个冷颤,他想起来刚才关于细胞分裂的想象,似乎那个病人的增长是配合着刘医生的想象来的。他转过身问其他几个医生:“这病人,要不先收他住院?”

“住院?他连病房的门都进不了,怎么住?”那个年轻的外科医生的声音里有一丝丝的不安,仿佛他很厉害这个病人似的。

“啊……呼!啊……”那个病人忽然发出一种类似于兽类的叫声,这声音深沉而含糊,始终有点像是嘴里含着什么时发出的,让人觉得有点碜牙的感觉,仿佛吃饭时一不小心吃到了细细的砂子,和饭搅合在一起,在牙上慢慢地磨,让人肉酸酸的。

“你们,快看!”小谢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恐惧感。

“嘶……嘶……”刘医生听见象是布的撕裂声,那声音就来自身边的病人,而其他人也都死死盯着他的身边,目光中一片惊恐。刘医生有点受这种气氛地感染,他心头也一片惊恐,甚至不愿转头去看一下,但他知道,他必须要看病人,这是职业道德。

刘医生转过头的时候,冷汗倏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他看见那个病人正像吹气球一样胀圆起来,衣服被不断胀大的身体撑起来,然后又被撕裂开来。

刘医生也和其他人一样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有点不知所措。

那个病人的嘴里还在发出“啊……呼!”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多了些痛苦。

病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都撕裂开来,病人的身体还是像吹气球一样胀大。只是,刘医生觉得这些皮肤下面的不是气,他感觉是某种液体正在皮肤下面,因为病人的膨胀不是全身都平均膨胀,而是,在病人的腰部,还有脚踝部,手腕部已经胀成了象球一样的。仿佛在膨胀中,那些液体从身体的高处还在往低处流。

刘医生忽然又想到刚才病人脸上若有若无的细口子,还有仿佛油一样的东西渗出来。刘医生打了个冷颤。

“啊!……呼!”病人的叫声忽然高起来,他遮住脸的手已经从脸上拿了下来,两只手在身体两边扎开来,不住地抖动着。

“啊!”小谢尖叫起来,跟着几个女的都一个接一个地发出尖叫声。

刘医生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向上泛着酸水。

那个病人的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口,所有的裂口都是竖着的,裂口中渗出油一样的液体,那液体已经模糊了病人的脸。

“啊!……呼!”病人声音嘶哑了。

所有的人都呆了,医生护士,还有几个刚刚走进医院,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还没来得及请医生看的病人或是其陪同的人,所有的人,都呆了。

“啊!……呼!”那个病人像吹气球似的膨胀着。在撕裂的衣衫下面,那些裸露着的皮肤,看起来已经是透明的了。随着病人的膨胀,他身上的皮肤也开始像他脸上的皮肤一样,裂开了许多细小的裂口,所有的裂口都是竖着的,从里面渗出油一样的液体。

病人身上的裂口越来越大,油样的液体也不仅仅是渗出来了,而是像泉水一样小股小股地流出来。病人还是像吹气一样地膨胀着,而且四肢开始像烧熔的蜡一样,慢慢熔在了一起,使整个人看起来已经不太像人了,感觉,像一个,装着油的,塑料袋……

刘医生浑身打着颤,他看看周围的人,仿佛都着了魔似的,呆呆地看着那个病人,几个女的也不再尖叫,只是浑身都在颤抖着,像是嗓子眼被什么捏住了似的,睁大惊恐的眼睛,望着。

“快,救他!去找纱布,绷带,快!快去!”刘医生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冲着护士大叫着。

“纱布……绷带……好……”小谢颤抖着,仿佛竭力摆脱着一场噩梦一样,转身冲进治疗室,在放纱布和绷带的柜子、盘子中翻着,不时碰翻了什么东西,发出“哗啦”的声响。

小谢怀里抱着一堆的纱布和绷带走出来,刘医生接过绷带,打开一头,一头递给边上的小王:“接着,给他包扎。”

这个病人的体型已经不是一个人能给他包扎得过来的了,所以刘医生必须要小王的帮助。

小王接着绷带的一头,呆呆地看着刘医生围着病人转了一个圈,一卷绷带,只给病人缠了一圈,就没了。

刘医生给绷带打了一个死扣,又拿过一卷,再绕一个圈,给那个病人扎上。

那个病人的身体是软软的,仿佛一个水袋一样,身体已经不像正常人那样温热了,触手是冰凉的感觉。

“啊…………呼……”病人的声音小了一些,刘医生看见他的眼中有些感动的神色,然后流了一些液体下来,但那不是眼泪,而是,和他身上的裂口里流出的液体一样,像是油。

“你们快来帮帮忙啊!”刘医生着急起来,他高声叫着。

几个呆住的医生这时仿佛醒来了似的,慌忙从护士小谢那拿过绷带,一圈一圈地把那个病人扎起来。

所有能找到的纱布和绷带全部拿来了。

病人被扎住的地方好像是好了一些,那些液体不再是那样流出来,虽然包扎着的绷带已经被那些从病人身体里渗出的液体打湿了。

但是,很快刘医生就发现,这样的包扎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病人包扎的地方虽然渗出的液体减少,但没包住的地方,裂口却是裂得更大,液体有点像自来水笼头细水流一样流出来。

“有没有绷带了?”刘医生的嗓子有些哑了,他无助地向护士喊着。

“没有了,全在这儿了。”小谢的声音里已经带着一丝的哭腔了。

“去病房,去病房找找!”刘医生的手上全是粘粘滑滑的那种病人体内流出的液体。

“我……这就去!”小谢转身跑了。

刘医生看着那些包扎不住的裂口越裂越大。

“啊…………呼……”病人似乎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啪!”一声巨响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跟着几个女的尖叫了起来。病人身上的绷带齐齐地断了开来,他的身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裂口,油一样的液体“哗”地涌了出来,而病人像个被放去水的热水袋,正慢慢地软下去,他的眼眶,鼻孔,嘴巴,耳朵里也流出液体来,他已经停止了呼叫……

刘医生呆呆地看着病人一点一点地矮下去,地上淌着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

最后病人像一个放完了水的塑料袋,软软地摊在了地上。

四周站着的医生,护士,都傻了一般,看着眼前这不能解释的一幕,夜里一片空寂,没有人出声,仿佛,所有的人都被魔法定住了。他们的手上,身上,还沾着那个病人流出的液体。

“来了,绷带来了!”小谢捧着绷带跑过来,却发现没人理他,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地上,她也跟着看看地上,“啊!……”小谢尖叫着,扔掉了手里的绷带,那叫声在深夜的医院里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地上的液体里泡着一张人皮。

所有的人还是呆呆地看着。

那张人皮也在液体中慢慢融解了,化成了液体。液体居有很强的渗透力,慢慢地渗进了医院水泥的地面。

那种感觉很诡异,所有的人都眼睁睁地看着。

最后,液体全部渗进了水泥地面里,而整个水泥地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刚才的那个病人并没有真实存在过一样,所有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所有的人,一起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大家几乎是一起抬起头来的,互相看着,几个医生互相打量着,不知道是谁先看了看自己的手,于是所有的医生都不由地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手上也是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刘医生反复洗着自己的手。

天已经亮了,值班医生都下班了,可是谁也没有走,都傻呆呆地互相望着。

这之后的几天,医院接连着来了几个病人,所有的病人都一样,肥胖,然后身体液化,皮肤被液化的液体胀破,最后化成液体,然后所有的液体都渗入了地下。

每个接触过这种病人的医生护士都极度恐慌,谁也不知道这种液体本身有没有传染性。

从那晚之后,所有的医生护士都戴上了厚厚的手套,每个人都怕沾上那种可怕的液体。

终于有一天,一个肥胖到极端的人走在镇上那最热闹的大街上时发病了。许多人看着那人在惊恐中像吹气球一样的膨胀,然后身上的衣服被胀裂开,皮肤上裂开细细的裂口,然后裂口越裂越大,流出许多透明的像油一样的液体,最后像个被放光了水的热水袋一样倒在了地上……

镇上的人开始生活在一片恐慌中。

肥胖病人排着队到镇上的医院来住院,希望镇医院的医生们能救他们,可是,没有一个医生能明确说出这是一种什么病。甚至他们在住院期间,即使什么也不吃,还是一样地膨胀着……

往日热闹的小镇渐渐变得荒凉起来,即使在大白天,也很少看到有人在街上走动了。所有的人,得病的,没得病的,都躲在家里。

镇医院从县医院请来了专家,但这些专家们研究了几天,也没有一个能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该怎么去治疗。

镇上传着一些流言,有的说这个镇子被人下了诅咒,有的说这个镇子招惹什么鬼怪,更有荒唐的,居然说是被恐怖分子下了什么生化病毒……

县上又从省城请来了医学专家。

不论这些专家怎么研究,小镇上那些得了肥胖病的人,还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液化,死亡。

刘医生这天休息。更多精彩  请登陆 我不知道论坛………BBS。WBZD。

自从镇上的肥胖病人开始液化,他已经好久没有休息过了,这些天他实在是太疲惫了,科室主任看着他那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终于给他调休了一天,让他好好休息。

刘医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的眼前总是出现那些肥胖得不成人形的病人。

不知过了多久,刘医生才慢慢地迷糊着睡了过去。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把刘医生惊醒过来,他坐起来揉了半天眼睛,赤着脚下了床,奇怪,这个时候有谁来敲门呢?

刘医生心里有点不大高兴,粗声粗气地问了一声:“谁啊?”

“我,快开开门!”从声音里听出来好像是小舅。

刘医生的小舅是镇上的屠夫,杀猪卖肉。这小镇上共有三家卖肉的,但平时数刘医生小舅的生意最好,镇上的人都亲热地叫他王屠,说他价格公道,秤又给得足。

刘医生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王屠,刘医生楞了一下,问王屠:“小舅你有事啊?”说着把王屠让了进来。最近由于那个肥胖病,镇上的人已经不吃肉了,也幸好王屠卖了几年的肉,有些积蓄,要不,真不知道怎么生活。

王屠走进去坐下来,刘医生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小六,”王屠喊了刘医生一声,他总是直呼刘医生的小名,王屠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有些吞吞吐吐。

“什么事,小舅,有什么困难你就直说吧。”刘医生看出王屠的为难来。

“唉!”王屠深叹了一口气,抱着头,“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都怪我,唉!”王屠懊恼地抓着头发,“这事得从几个月前说起,邻近村子里有个养猪的,不知道为什么家里养的猪连续的被杀死,他就把死猪很便宜地卖给我……”

“啊?”刘医生吃了一惊,“这是违法的啊!”

“唉!”王屠抓着头发,不住叹气,“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啊!不过说真的,那死猪我都看了,没啥不对的地方,听说死也是被人偷偷杀死的,我看了伤口,确实是放光血死的,只是伤口很小,用的不知是啥刀。”

“那也不行啊,你现在还买那些死猪吗?”刘医生有点生气。

“没,没买了。”王屠的脸红了,他接着有些磕磕巴巴地说,“可是,我……我发现,那些……肥胖的人,大多……大多都是在我这……买猪肉的……这,这不会是……”

“什么?”刘医生又是一惊,他把王屠说的话在头脑里飞快地转了一圈,难说这次镇上的人得的怪病与这些死猪有什么关系,“你知道那个卖死猪给你的是哪个村的吗?”

“知道……”王屠迷惑地看着刘医生。

“走!”刘医生从沙发上站起来,边说着边换上衣服,“你带我去卖猪的那家去看看。”

“好。”王屠感觉出不对劲来,小心地应承着。

走进新胡村,王屠问村口的一个村民:“你们村那个喂猪的老实家在哪?”

那个村民用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王屠和刘医生:“你找他?有事吗?你们是他的亲戚?”

刘医生心里有点奇怪,打听个人吗,还用得着调查人家来历不成吗?王屠却陪着笑脸说:“我是镇上卖肉的,找他有点事情。”

“哦,是找他买猪吗?唉,还是不用去了,他家出事了,猪早就死光了,人也死光了,你要是买猪,还是去别人家吧!”那个村民一脸的惶惑。

“啊?是怎么回事?你能详细说说吗?”刘医生敏感地感觉出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唉,这事儿邪呀,谁也说不清啊!”那个村民唉口气,慢慢地说起老实一家的事情来:原来,老实家的猪总是隔段时间就被人杀了,后来猪杀完了,老实两口子合计着,不再养猪了,这样下去养再多也是亏多,但两人想不通啊,天天愁眉苦脸的。可这事并没有就这样结束,没过多久,老实家的小儿子,小顺子被杀死了,死时和老实家的猪一样,喉咙上有一个小口子,是血流光而死的,满地都是鲜血啊!

那村民说着就打了个寒颤:接下来,这个案子还没破,老实的大女儿也死了,和小儿子死状一样。老实的老婆可要疯了,一对儿女就这样死了,谁这么毒啊!谁知道,没多久老实的老婆也被杀死了,死的样子和小儿子大女儿一样。可是,她就死在老实的身边啊,血流了一床铺,连老实身上也是!这下,老实真的疯了,可是还要被警察抓去问话。警察问来问去,也没问出什么来,老实又疯颠颠的,没办法,只好放了老实。

这事到了现在,案子也没破。

刘医生身上一阵阵地发冷,王屠也呆了。

两人还是去老实家看了,老实家的房门紧锁着,邻居说老实现在疯疯颠颠的,也不知道天天跑哪儿去。

刘医生和王屠回了镇上。

刚进镇子没多远,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肥胖的人站在路边,喉咙里发出“啊……呼!”的声音,边上有几个人,也都远远地看着。

“送他去医院啊!来人啊!”刘医生跑过去,王屠也跟在后面,可是,原来远远的站着的几个人退得更远了。

那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胀裂了,皮肤上细细的裂口里渗出油来。

那人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

刘医生看见远远的有汽车开来,想拦下车去送那个肥胖的开始液化的人去医院,可是开车的人看见刘医生冲向路上,远远的就掉过头把车开走了……

那人身上的裂口越裂越大,液化的油样液体流到地……

刘医生眼睁睁地看着,直到,地上什么痕迹也没有。

路上又开始过行人了,仿佛,这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王屠慢慢地抱着头蹲下去。

天上的太阳,格外地亮。

异变·药之三

作者:麦洁

“叮铃铃……”永花还没进门,就听见电话铃不断声地响。

永花忙打开门,放下手里的菜,接过电话:“喂。”

“什么?”永花脸色变了,握着电话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怎么会是这样的?”也不知道她是在对电话里的人在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好的,我明天过去。”永花放下电话,一个人坐在那里,一边发呆,一边掉着眼泪。

一双冰凉的手忽然蒙住了永花的眼睛,永花吓得一惊,拍了那双手一下:“南南不要淘气!”

南南放下蒙住永花眼睛的手,哈哈笑着跳过沙发,坐到永花边上。

永花摸了摸南南的头:“去做作业吧,妈去做饭。”

“嗯。”南南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洗干净的苹果,拎着书包往自己的房间走,走过鱼缸的时候,他看了看鱼缸里的小乌贼,还在水里无所事事地游着。“你还不长大!”南南叽咕着,从书包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用一个小纸板从塑料袋里舀了一点点红色的粉末倒进鱼缸里。

“南南你在干嘛?还不快去写作业。”永花看见南南拎着书包站在鱼缸前发呆,于是催促着南南。

“乌贼还不长大。”南南不满地对妈妈说。

“哪有那么快啊?真是小孩子,一点耐心也没有。”永花哄着南南,“快去写作业,晚上爸爸回来要检查的。”

“舅舅给的药是没效的。”南南自言自语地提着书包回自己的房间写作业去了。

永花听到南南提起舅舅,脸色沉了一下。永花刚才接到哥哥打来的电话,她嫂子出事了,让她回去一趟。这段时间,哥哥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事,先是小顺子,后来是这小月,最后是嫂子家秀……

晚上丈夫回来的时候,永花告诉他嫂子出事了,丈夫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永花,你哥家最近邪门啊,接二连三地出事……”

“唉,我知道,我得回去一趟,我哥现在一个人,我听他在电话里的声音,都像要疯掉一样。”永花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嗯,你早去早回吧,自己要多小心,还有,你去了住到你叔家吧,不要住你哥那……”丈夫的声音里透着担心。

“知道了,我会的,你在家好好照顾南南。”

老实的家门口一片冷清,村上的人老远都绕走了。

家秀的灵棚搭在村口的晒谷场边,村上的亲戚都在灵棚里帮忙。永花到了村口很远就看见灵棚了,她刚走过去,就有人喊:“永花回来了。”

老实从灵棚里走出来,眼光有些木呆呆地,但一看见永花,“嗷”地一声嚎出来,一把抱着头,蹲在地上哭开了。

“哥,哥,你起来,快别这样了,人死……不能复生……嫂子看你这样,也会难过的……”永花劝着老实,自己却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兄妹俩蹲着,头对着头哭。

村里的近亲来人把兄妹俩拉起来,架到灵棚里去了。

灵棚外的人鼻子也被哭得发酸,几个来帮忙的女人坐在灵棚外,一边用衣袖擦了擦同情的泪水,一边议论着:“唉,说吧,老实这一家人也真是挺老实的,咋就好人都不长寿呢?一家四口,这就剩下老实了,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呀?”

“唉,是年辰不好吧?”另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接上话,“我听说镇上也死了很多人,都得了啥瘟疫,人就不停地长胖,胖到一定的时候,就裂开了……”那女人说着打了个寒颤,“省里什么医学专家都来了,就是没办法想。”

“是啊,我家小儿子说,人家都说什么世纪末是什么什么毁灭,反正,就是说我们都活不成了。”

“你少在那闲扯,乱说个啥呀?”几个女人正聊着,没想到村长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没事不能去帮帮忙?闲嚼舌头的。”

永花一直陪着老实坐在灵棚里。

帮忙的人没事了,都溜到外面去晒太阳了,灵棚里只剩下老实和永花。

“等你嫂子的事情办完,我想你陪我去一趟蓬杨村。”老实过了半晌向永花说了一句话。

“行,不过,哥,去那么远的地方干什么?”

“唉,这事叫奇巧啊!”老实想了一会,才慢慢地把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说给永花听,说来说去,这事透着古怪,这些不好的事情,全都是在家秀的那个远房表弟来过之后发生的,老实想去找家秀那个表弟问问清楚,这当时送给他的养猪的那药,到底是个啥东西?

永花虽然急着回家,但也却不过老实向她开口,于是办完家秀的事,永花还是先陪老实去了蓬杨村。

到了蓬杨村,老实看村口坐着几个人,就上前去问姓魏的。村口那几个人奇怪地看着老实和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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