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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寄生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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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直到时针指向了第四个小时,孩子还在昏迷中保持着安静,在心电仪器屏幕上也显示一切正常,就在大家以为事情都按照着之前所预定的顺利进行时,意外发生了!
☆、第五章 青甾村?!(1)
第五章 青甾村?!
“紧急情况!”监控心电数据的人员突然大声报道,空气一下子紧绷起来。
时间第四个小时三十七分,孩子开始突然发现呼吸变慢,心跳下降,检测仪上同时显示出体温急遽下降。
邢教授摸了摸孩子的手脚,发现其身体冰凉,当即嘱咐:“所有人准备好突发性症状急救!”
一个女护士惊叫起来:孩子的针口出现反渗血!
众人都朝小昱被插着针管的地方看去,一些很淡的血清竟然从贴着的胶带缝隙里喷射出来。
“患者的心脏呈收缩状,开始排斥循环造血!”
正是祸不单行,邢教授突然发现孩子的五官竟然也开始往外流血!
“加速放血量!”邢教授叫起来。
调节了开关,此时仪器显示的的换血量每分钟变成了二十毫升以上。
众人开始进入紧张状态,五分钟后,又有报告:“患者体内出现严重局部血细胞桔梗,溶血状况加剧!”
“患者的胆红素升高!”护士看着检测仪说道。
“新鲜血液里的免疫抗体失去功效!”
“患者脉搏急遽跳动,心跳加速!”
“静脉压出现异常!”
病情失去控制了!身边的助手着急道:“教授,停止输血吧,患者体内出现加剧的溶血状态已经无法接纳外来血液了……”所有人都朝邢教授看去。
一边是放血,一边是输血,邢教授双目映着两条输管,鲜红的血源源不断地在瞳孔里传输。他陷入无头绪状态,头疼欲裂,一时间犹豫着无法定夺。
“快看,孩子的五官!”有人惊叫道。
手术台上,孩子的眼珠在短时间内深深干瘪凹陷,里面稀化变得淡红色的血清就如一瓶红色墨水里放入一颗卵石,卵石沉进去了,红色的墨水从瓶子里溢出来。而且他的鼻腔也大量出血,嘴巴和和耳洞也溢出血来,把手术台都染红了,护士都不知道是堵的好还是擦的好,她用一块消毒过的吸血棉布擦拭了一下,发现擦拭过的地方有很微小的东西在扭动,她低头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条细如蛛丝的线虫!
“患者体内早已经腐烂了!”该护士大叫。
手术室里,所有人都慌了,一个年轻的女护士看到这个场面时,吓得手中的盘子都掉到了地上。此时小昱身上所有的伤口与孔洞开始不断向外溢血,殷红的血里竟然蕴含着大批的不明细微生物!他在痛苦中睁开了眼睛!
“为他注射镇静剂!快!”刘苏忆教授焦急地指挥道。
一剂镇定剂插入孩子的颈椎。
孩子却没任何反应,他缓缓弓起身体,浑身在手术台上颤抖起来,他惊悚地看着自己身上各个伤口不断溢出来的血,他自己也惊呆了。
“啊——”这声音从孩子的口中叫出,却是如陶瓷碰撞般发出的沙沙声,干涸无力的叫声。随即他睁大着瞳孔猛然脑袋落在手术台上,手脚痉挛,喉咙里抽搐,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气管或心脏里堵着,他进入了垂死挣扎状态。
☆、第五章 青甾村?!(2)
护士在他的血管里又注射入了一剂镇静剂,孩子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此时有针口的地方皮肤开始发紫,宛如一颗重磅炸弹落在水泥板上,中心碎裂,裂缝朝四面八方延伸。
“患者神志不清,心率高达140次/分!”监控人员再次警告。
“全面停止输血!”邢教授下达了命令,“这血液里颤动的到底他妈都是什么些生物,马上去给我检测出来!”
整个手术过程在后面进展得并不顺利,在六个多小时后,孩子枕部、鼻腔,口腔,耳道、下颌部皆出现出血,身体机能无任何反应,全部瘫痪,面色由蜡黄色转为青灰色又逐渐呈酱紫色,皮肤几乎都黯黑一片。紧接着患者无呼吸、大动脉搏动无法搏动,听诊无心音、血压下降为0,瞳孔散大固定约0。6厘米,对光反射消失……
滴——心电图显示出平衡的电位线,宣布了生命的截止。孩子在换血手术台上停止了呼吸。
所有人都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集聚到孩子的身上。
孩子此时成了一个血人,他所有有漏洞的地方都在溢血,手术台成了一个盛满血液的容器,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细如丝线的不明微小生物仍扭动在血泊里,发出阵阵恶臭,隔着厚厚的口罩依旧闻之欲呕。
邢教授目瞪口呆,他看着手术台上自己一手造成的惨不忍睹的,史无前例的‘作品’,成了一个雕塑。
“教授,医院又送来了一个感染此类病症的患者!”一个洪亮的声音惊醒了邢教授,他惘然若失地看着外面,一个满身是血的患者被家属们背着走过走廊……
几年后。
八月金秋,秋高气爽。
慈淙镇中心医院里,却是死气沉沉。
在化验室里,几条一毫米左右的线虫在玻璃片上扭动,从显微镜下看出,半透明,肉红色,一端有发达的口囊,腹侧前缘有钩齿,由坚韧的角质构成,另一端带着尖锐的尾刺。
而桌面上有关这只小虫子的数据报道与研究印刷成的材料高高叠起,背后的书架上的材料亦是全部有关于这只寄生虫的介绍,照片重竟达几十公斤。
邢教授焦头烂额地把笔砸在桌上,把显微镜下的玻璃瓶拿出,泡到一个装满了液体的小瓶子里,然后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点燃了瓶子里的液体,几只小虫子就像是人掉入一个装满汽油的游泳池,被烧得灰飞烟灭。
在冷藏室里,冷藏这些虫子的瓶瓶罐罐就占了三分之二,每天都有大量的福尔马林去装进各种各样被感染的器官,这些都是拿来研究的。而在实验室里,装着这些寄生虫活体的样品亦是琳琅满目。
“教授……”一位助手进来递过一份文件,“这是从市里研究出的最新变异寄生虫报告。”
邢教授结果一看,上面写着:埃博拉症变异体病毒。病原体可以无孔不入,由不明动物携带,进入血液变异,形成幼虫,幼虫在人的内脏里生长,它们附着在寄主内脏壁上,吸寄主的血,使患者患上类似如肠虫病的贫血症;
☆、第五章 青甾村?!(3)
感染渠道:食道,血液,唾液,交配等,菌体在体内繁殖成虫后,主动控制人体的脑神经中区,使患者进入瘫痪状态,破坏痛觉神经,然后食蚀人体皮下所有组织,让人体腔内融化成一滩血水,失去生理机能而死。
症状:引起热带病,有时还会引起象皮病,发烧、寒战、皮肤感染、淋巴痛、皮肤增厚、体内液体化,肿胀直到体内血水盛满后流出……
啪——
还没看完,邢教授把研究报告扔到桌上,愤愤道:“这些我早就知道了,问题是如何找到病原体,如何找到疫苗才是当务之急,净是写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教授,我们现在医院里的药物已经捉襟见肘了,上层又不能分发一批药物设备下来。”助手向他反映最近的窘境。
这几年里,从医疗那孩子到现在,每天都不断有类似病症患者送来,医院储备的药物几乎被用光,医用酒精,止痛片,消炎药,绷带,针管,吗啡等等已经所剩无几,而且又是无法根治,全部是抑制,一拖再拖。在住院部里也是人满为患,有些大的病床都被拆成两张小床供患者使用,而医护人员也是供不应求,忙得团团转,很多医生都染上了痢疾。
最为棘手的是,大量的尸体被囤积在停尸房里,冷冻室都不够用了,而且每具尸体都得重新消毒过才能让家属带回家或火化。医院里的用水用电也是难以得到正常,在处理垃圾与排污系统上,更是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逐一消毒,力求避免有病毒扩散。这种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整个镇中心医院上空,任何人都喘不过起来。
在住院部,到处都是瘦骨嶙峋的患者,每张床下都放着一个脸盆或小水桶,防止血水乱滴,而且大多患者的手脚被绑住,以免发生失去理智虐待自己或撕咬他人。很少有呻吟声,都是一双双鼓鼓的带着血丝的眼睛,他们的睁大着瞳孔慢慢等待死亡的降临。
这里就像是一个死亡的地域。
“如果是通过空气感染,我们估计早就死在医院里了!大爷的!”邢教授叹了口气,出于发泄也出于无奈,“去,通知大伙召开个临时全体医生护士紧急会议,我有话要说。”
十分钟后,所有的医生护士都站到了医院门口。
邢教授看着大伙,不想再说其他的客套话,直接表明道:“我需要两个助手。”
所有人都没有明白他的话,面面相觑又骚动起来。
“医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把生命置之度外,我需要的两个助手是可以为医学献身的!”邢教授大声说道。
底下顿时舆论一片,有喊声叫道:“邢教授,你这是在拿医生的身体做实验么?”
此话一出,所有人更是噤若寒蝉,没见多少人再吭声。
邢教授扫了一眼大伙,冷笑道:“放心吧,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了,那还谈什么救人?我只想需要两个帮手,跟我一起去青甾村探个究竟!”
“青甾村?!”
☆、第六章 ‘鬼村’(1)
第六章 ‘鬼村’
毋庸置疑,医院怪病第一个患者就是来自青甾村,而且病源肯定就在青甾村里面,只是该村传言着致命瘟疫的说法,进入者必死!死状也如那些可怜的患者一样浑身腐烂,内脏化为血水而亡。
一时间人心惶惶,无人敢吭声。
“有木有?!”邢教授大声吼道。
底下鸦雀无声,忽有一声女士镇静说道:“我!”同时一只白嫩的纤细的手举了起来。所有人都朝她看去。
邢教授也朝声源望去,倏尔一笑,挖苦道:“我以为第一个敢于说话的是位男医生,现在却是一个刚进来实习的女护士,咱们医院都阴盛阳衰啦,哈哈!”
这话说得大伙都无地自容,缅怀愧色。
“还有我!”一个洪亮的男声在人群中炸开,人们的目光再次集聚,是个斯文的眼睛男生。
“行了,够了,就你们俩吧。”邢教授点点头,手一挥,“其他人都散了吧,回到自己的岗位去。”
“我也去!”又有一个男声叫道。
邢教授转身回头一看,自己有些忍俊不禁,把三人叫道跟前,看得出三人眉清目秀,女孩子还稚气未脱,竟然都是刚刚进来实习不久的实习生。这三个初涉医坛的小生与那些‘老江湖’对比起来却是多了一份热血与激情。
“你们叫什么名字?”邢教授看了三人问道。
“陈宇!”
“苏玥莹!”
“许钟崟!”
“很好,回去好好准备吧,明天出发!”
尾夏依旧暑气熏蒸。
青甾村里,旱威为虐,田里禾苗枯槁,埂上更是干巴毗裂,溽热灼人。
村头的石磙边上停下一辆救护车,走下几个面孔严肃的人,一个是邢俞臻教授,还有三名实习的医护人员,陈宇,许钟崟,苏玥莹。
刚下车,几人就被头顶的烈日烤得眉头紧蹙。
一只晒蔫了的蚂蚱缓缓爬上被杂草湮没了大半的石磙,趴在村字的寸字边上不动了,许钟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框,看看石磙上人工凿刻的‘青甾村’三个字体,又朝石磙后面蜿蜒得似乎无止境的小道巡视一番,点了点头:“是这里了,教授,我们徒步进去吧,这是一段山路。”
身后三人转身从车子里拿出背囊,水壶,挎包以及各种防病药品,黄连素,六神丸,驱蚊剂,十滴水等,还有一些便易携带的简单医疗设备和摄像机,准备徒步,此外他们还带了两斤大蒜。相互分摊到肩膀上,每人的肩膀都被紧绷的肩带勒陷进去了。
四人身上背负得鼓鼓囊囊,满满当当的,朝司机挥挥手,两边便分道扬镳。
青甾村在地图上并不大,原标明人口仅有941人,123户人家。交通不便,经济滞后,信息壅塞,位置十分偏僻。他们此次来的目的十分明确,而且事关重大。
邢教授把加上的背带拉了拉,抬脚跨过石磙界限:“走吧!”
几人鱼贯迈脚相继踏过石磙,那只晒蔫的蚂蚱惊吓得从石磙上跃下,瞬间钻进身边的草丛里匿迹了。
☆、第六章 ‘鬼村’(2)
一股杂着烫热的风袭过,杂草压低了腰杆,原本草丛掩盖了的半根石磙上露出不知谁用木炭写下的两个字:‘鬼村’!
因为怕午阳灼人,他们乘车赶来时晨露未晞,但是到了村口也是烈日当空了,沿着小径踏进村内时,又熬过几段崎岖山路,几人被晒得如蔫了的蚂蚱,盛夏的太阳似乎能燋金烁石,整片村长被笼罩在极其酷暑难耐的气氛里。
“跟上,跟上!”邢教授朝三人喊话。
几人重负旅途,行走多时,此时各个汗流浃背,挥汗如雨。
苏玥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她的嘴唇被晒得干裂,脸颊两边烤得通红,而头顶上倾泻下来的猛烈光线让她几乎睁不开眼。
“不行了,我得休息一下,走不动了!”苏玥莹喘着气,被背囊的肩带勒得坚挺的胸部急促起伏着,汗水把她的衣领和肩带附近全部湿透,压着行囊的后背更是香汗淋漓。
“再朝前边走一会,估计就看见人烟了。”陈宇停下来接过苏玥莹的话,看到身边一颗矮小的植物上竟然长着肥厚的叶子,便伸手折了这颗植物的叶子扇了扇风,被折断叶子的植物断头滴下几滴乳白色的粘稠汁液来。
许钟崟也停下脚步来,蹙着眉头回头看他们俩。
苏玥莹索性把肩上的行囊拿下,放到地上,伸出手遮在眉骨上,前方热浪蒸腾,俨然如荒漠,便嘟囔一句:“实在是不想走了!”
邢教授走在最前端,听到后面苏玥莹的抱怨,他也回过头来,看到几人的距离都拉出了十多米。而走在最后面的苏玥莹气喘吁吁,疲惫不堪地站在原地。
许钟崟走到苏玥莹旁边,一把提起她的行李,说道:“我帮你背!”
“那就先休息一会吧,反正目的地不远了。”邢教授突然宣布了休息的口令。
身后三个人都朝他看去,五十多岁的邢教授司似乎毫无疲乏之意,精神抖擞,气色红润,但是几个年轻人此时都差不多身心俱疲,听到可以休息后如释负重,纷纷找庇荫地方休息。
邢教授咽了咽口中干咳的嘴,喉咙里没有进入一点唾液,说话声音有些沙哑,他打开了一瓶矿泉水喝下一口润喉,看了看前方,最远处山川逶迤,巍峨壮观,整个青竹村坐落于山麓脚下,算是群山怀抱,一个绝好的风水宝地。刚入正午的村落还没完全驱散清晨雾霭的笼罩,但是也是依稀看到袅袅炊烟了。
他心里一振,行程不过半个小时即到。
“啊——”身后苏玥莹竭斯底里地叫起来,由于被什么东西惊吓到,她连跑路都不稳,直接瘫倒滚了几滚,几乎是连滚带爬尖叫着。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几个男人都一惊,纷纷朝苏玥莹惊叫的地方跑过去。
“看,看……那,那里……”苏玥莹惊魂未定,说话语无伦次,但是表情极度惊骇,看是受到的极大的震惊。
在苏玥莹附近,腾起一股看不清的蒙雾,邢教授边跑边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六章 ‘鬼村’(3)
“死、死人……”苏玥莹瞳孔一直放大。
几人刚靠近苏玥莹所指的地方,忽地轰一声,腾起一股‘黑烟’并无规则地朝四方蔓延出去。几人都没敢上前,蹲下细看究竟。
待细看所谓‘黑烟’,竟然是不计其数密密麻麻的绿头苍蝇。
绿头苍蝇见四周没了动静,又重新覆盖回原来的地方,几人终于看清,原来一块庇荫下,是一只死去多时的家狗,天气炎热,尸体腐烂发臭,招引来无数绿头苍蝇饕餮吃食,由于苍蝇太多,几乎密密麻麻地包裹了整只狗的头部和脖子,不仔细看还真像个人的尸体。看来狗尸已经死有十天有余,苍蝇覆盖的地方里三层外三层,而且已经布满蝇蛆,极其恶心。
“没事,是只死狗。”邢教授松了口气,对苏玥莹说道,所有人都虚惊一场,苏玥莹依旧是心有余悸,其实自己只是一名大学毕业刚刚进入医院实习的护士,虽然在学院课程上看多了尸体标本,但是突然在现实里看到这么个恶臭的布满蝇蛆的怪物,还是禁不住被吓得魂飞魄散。
“玥莹,我记得你是徒手去抓过狂犬的,今天看到只死狗也能怕成这样。”陈宇调侃她说,许钟崟也对着她哈哈地笑。
现在大白天的,气温灼热,苏玥莹却发觉自己冷汗涔涔,听到邢教授对自己的安慰,还有两个男学员的嬉笑,自己也有些尴尬,拿出相机给死狗拍了一张写真,自我解嘲道:“估计我真的是累坏了……”
本来慵懒的情绪被这么一吓,几人像是无意中打了鸡血,疲意毫无,邢教授重新背起行囊,指着前方不远处说道:“再过半里小路,就应该看到民宅了,趁着还有气力,赶紧走吧,要再被这么狠毒的太阳烤到下午,咱们连走路的胃口都没有了。”
几人发出笑声,都重新背好了行囊,缓缓朝不远的村寨走去。
“该死!”没走几步,陈宇也抱怨起来。他踩中了田埂下一团恶心的东西,把鞋抬了起来,竟然是一坨半干不干的屎……
哇——陈宇大为恶心,差点就当地呕吐了,急忙边用脚使劲地踏着土地上,想把鞋上的粪便蹭掉。
许钟崟见后幸灾乐祸道:“哈,陈同志,你也中招了?”
苏玥莹则是蹙着眉头看,胸口隐约感到有恶心的气流乱窜。邢教授见了也是笑着摇了摇头。
“你说,这村寨的人素质怎么这么低,到处排泄的?”陈宇使劲蹭着干燥的泥土上,只是似乎鞋上的粪便越蹭越牢,分明没有要掉下的意思。陈宇还低下头朝自己的鞋底瞅了瞅,又嗅了嗅,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他本能地把嘴唇往往鼻孔下翘去,眉头蹙起一大团。
“好臭,这,这是人拉出来的嘛?”陈宇差点没被薰晕,保持着半点清醒推断,“好歹也是露天的粪便,几天了,应该味道也散得差不多了,竟然比许钟崟拉出来的还要臭……”
许钟崟直喊冤枉:“喂,你能不能找另一个人做个比较?”
陈宇又把鞋子朝干巴的泥土下蹭去:“你说,我还能找谁作比较?”
许钟崟把脸朝邢教授,见到其一脸紧绷,神情严肃,又把脸转过苏玥莹,苏玥莹背后的汗水把下身的三角地带湿成一个几何图形,他目光一黯,最终只好低下头。
几人打情骂俏般边损人边赶路,倒是省去了路途上的干枯与无聊,没走多久听得邢教授大喊:“快看,前面有人!”
☆、第七章 长满了鳞甲(1)
第七章 长满了鳞甲
几人顺眼看去,一间不大的房子,前边院子还搭着一间毛胚房,貌似做五谷轮回之所。这是他们走了好几个小时所见到的第一件人住宅子,大家都为之精神一振。
“终于见到个人了。”陈宇把肩上的行囊抖了抖,现在他急需有一口凉水井,来个醍醐灌顶。
邢教授说的没错,是有个人从毛胚房里走出来,然后又折回到瓦房里去了。不过他们发现的那个人似乎有些不对劲,此人离他们大概五十米左右,下身走路的腿笔直,上身却佝偻着身躯,走路动作严重畸形,另外身材很瘦弱,衣褶单薄,头发垂肩,貌似是位老奶奶。
“走,咱们上那瞧瞧去!”邢教授带头直奔那件民宅。后面三人脚步急促,几人的距离一下子拉短了。
几分钟,便到了毛胚房面前,他们这才发现,这间毛胚房是间牛棚,但是牛棚里竟然躺着一只腐烂的死牛,只有少量的石灰敷在表面,掩盖了点气味。没有石灰的地方无数的蛆虫在死牛身上蠕动,死牛的五官被剜去,舌头离鼻子不到半米的地方。最触目惊心的地方是死牛的肚子似乎被人工挖空了,在隆起的侧腹,被剜开一个锅口大的洞,里面的五脏六腑已经皆数掏出,还有根半青半黑的肠子挂在外面,里面未消化的杂草食物还蠕动着一些甲虫。
这情形看得几人一阵狂恶,苏玥莹又对着死牛拍了一张相片,对焦的时候都皱着眉头,邢教授看得这场景有些蹊跷,却又看不出半点眉目,观察着死牛,没有说话。
笃笃笃——
苏玥莹敲了敲瓦房的门,门内空旷地回响着笃笃笃的敲门声。
“请问,有人在家吗?”
“请问,有人在家吗?我们是镇里来的医生,是在青甾村做医务调查的……”苏玥莹不耐烦的敲了好久,却是没见屋里有半点动静。
“该不会是我们看错了吧,怎么会没人呢?”许钟崟把手遮挡在眼眉上,太阳光的肆虐让他忍不住朝屋檐下的一小块阴影挤去。
“不可能,明明我们都看见了!”陈宇也趴到门口,眼睛贴着门缝,顺着缝隙往里偷窥。
吱呀,门突然瞬间大开,陈宇一下子扑空,踉跄着把脸朝门内探进去。一张长满黑痣与朱砂的狰狞面孔与自己撞个正着!
一名耄耋老妪拄着拐杖,身躯佝偻,头发黑白杂半,朱砂痣斑斑点点,上嘴唇肌肉萎缩,黑色牙龈往外露着,她抬眼看了来人,一个高大的年轻人。也就这么一瞬间,陈宇这个风华正茂器宇轩昂的大好青年的初吻就这么被意外夺去了。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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