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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琴杀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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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曾将我囚禁的货仓。
这必是横渡连耶家族一个重要的巢穴,亦可能是个毒品的转运站。
我的车这时停在岸旁。一连是满布大小船只的海港,另一边便是通往货仓的道路。
路的两旁泊满车辆,而我只是毫不起眼的其中一辆。
座位下有巧妙的暗格,藏有各式各样的装备,除了避弹衣、性能优良的工具和武器外,还有一套潜水的装置、小型可供短暂飞行的火箭推动器、防毒面罩,甚至有一个降落伞。
洛马叔叔常训诲道:“一些看来完全派不上用场的东西,可以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时刻,救你一命。”
海水打上岸旁,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冷静得有若岩石般地在等待着,等待猎物的来临,远处传来车声。
我伏在座位里,竖起个类似潜望镜但却有红外光夜视设备的望远镜,察看着驶来的车子。
四架房车和一辆轻型货车,由远而近,往货仓正门驶去,在寂静无人的码头区,引擎的声音分外使人感到不寻常。
五辆车内共坐了十六人,纳帝坐在第三辆车上,我并不会鲁莽得在这时刺杀纳帝,我早有资料显示纳帝的横渡连耶都是从不肯坐进没有防弹设备的车子内。
我闪出车外,在附近电话亭打了个电话。
当我闪回车内时,五辆车全部驶入了大货仓里。
我并没有强攻入货仓内的打算,那只是以已之短攻敌人之长,何况在占地万尺的货仓内刺杀被十多名好手保护关的纳帝,又怎会是智者所为?
从暗格取出潜水的装备,迅速穿上,同时将看来是收音机的盖子向横推开,露出精致的电子读数板和接听器。
接听器传来沙沙的声音,跟着是密集的脚步声,当步声停下时,响起了十多人的呼吸声。
尊尼约曼发内密藏的电子追踪收听器,一点不漏地将它周围十公尺内的声音,在车内这接听器转传到我耳内。
一个冷若冰霜的男声道:“怎会这样的?”此人极可能是纳帝。
另一个男声恭谨地将事发情形简单扼要地叙述了一次。
纳帝道:“找到车胎漏气的原因没有?”
另一人道:“就是这东西。”
一阵沉默后。
纳帝道:“沙根,你看看!”现在我已肯定这人是纳帝了。
不一会,沙根道:“这是非常高明的手法,即使人一时间难以觉察漏气的原因,又能控制漏气的时间,胶管中间的漏气孔是可以调校大小的。”这是个精明的人,信怪纳帝会倚之为左右手。
纳帝道:“夏罗!你认为是谁干的?”
夏罗道:“这样周详的计划,这样惊人的好身手,除了隐身人,谁能做到?
但隐身人并没有杀死他的理由。”
纳帝冷冷道:“他的目标并不是尊,而是我。只在尊想凭藏在臂弯的袖珍手枪反抗时,才遭他杀死。”
早先作声的男子道:“老板手腕处有瘀痕,满口鲜血,显曾遭严弄迫供,隐身人究竟想知道什么?”称尊尼约曼为老板,当然是他的直属手下,极可能是两个保镖的其中之一。
纳帝道:“他的目标是我,但假若要从尊的口中套取我的行踪,只怕他会失望,连这座货仓尊也不知道呢。”
沙根道:“隐身人究竟在哪里?”众人一阵沉默,气氛拉得很紧。
急剧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道:“警方的线眼有电话来,大批扫毒组的人员正来此途中。”
纳帝道:“立即移走所有货物,从快艇撤走。”
那人道:“来不及了,我们的线眼得到消息时,扫毒组已出动了二十分钟,若不是扫毒组通知水警封锁海港,消息还不会漏出来,估计告密的电话是直接打给禁毒专员的,才能如此保密。”
我嘴角含笑,这当然是我的杰作,当纳帝被押出来是,就是他毙命的时刻,没有活靶可避过我准确如神的枪法,然后区区会从海里遁走,想不到吧,杀害青思的凶手。
四周人影闪动,扫毒组的精锐全部出动,布下天罗地网,往货仓掩去。我刚才那个电话,只是一连串与禁毒专员联系的一个,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我昨天便让他破获了另一个毒枭的制毒工场,我手上掌握的庞大资料库,使我轻易地做到最可靠的线人。
纳帝的声音从接听器传来,依然是那么镇定,道:“立即弃仓,我们从水道逃走,尊!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横渡连耶家族是不会让杀了你和辛那的凶手逍遥自在的。”
辛那是横渡连耶的儿子,也是我手下的亡魂。脚步声远去。我关掉收听器,推上伪装收音机的外壳,心内震骇莫名。
我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毒枭千奇百怪的逃走门道,纳帝将像我现在那样,穿上潜水装备,由水道潜往海港里,再由码头另一角某一条秘密水道,返回陆上,施施然逃走。
我叹了一口气,从暗格取出能发射十二枝小型鱼叉的水底攻击枪,在腰间绑上锋利的锯齿刀和铅块,轻轻推开车门,跳进海水里。
冰凉的海水使我精神一振。
我的面罩有着特别的聚光视镜设备,能将水底里的微光放大到二十倍,饶是这样,水底仍是个污朦朦的世界,其中一个原因是污染太厉害了。
我沿着岸边往货仓游去,假设今晚不能杀死纳帝,可能永远也没有杀死他的机会了。
而我首先要找到他们水道的出口,其次还要从十多个全身潜水装的人里将纳帝认出来,有可能做到吗?
而当我杀死第一个人后,也由暗转明,不能再隐身了。
我有一种赴难送死的感觉。
少水污浊不堪,水底满布沉积物,以我的装备,能见度亦不出三十尺,此外就是一片暗黑,很快我便迷失了,不知是否已抵达货仓的位置。唯一方法是冒上水面,不过那将是很大的冒险,水警一定以夜视装置,密切注视货仓附近海域的一切活动。
我小心地潜游着,现在我对能否找到他们的信心也失去了。
腰间的铅块助我在水底潜游着,不要小觑这些使人下坠的重物,因为潜水衣是由有气泡的合成橡胶制成,有很大的浮力,没有在腰间缠上铅锤,要保持远离水面是非常吃力的一回事,而且为了防止纳帝等先发现我,我必须保持在更低的深度,以收奇袭之效。
什么也没有。失望的情绪填满我的胸间。
难道就这么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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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水底行刑
“叮咚!”
若不是在水底,我肯定自己失声惊叫,在多日的沉默后,灵琴终于作声了,一阵温暖涌入我孤独冰冷的心里。
水底寻琴音一点影响也没有,那是一种心灵间的传递。
“锵锵锵!”
琴音透着警告的意味。
一幅清楚的图画突然出现在脑际,在一副阔约七尺的水底推进器引领下,二十多人一个拉一个,象一条长长的人链从身后迫近。
我大吃一惊,往海底潜下去。
刚抓紧海底的一堆废铁,推进器恰好来到头顶上十多尺的高处,直接握着潜水器的有五个人,接着是四个、三个,总数达二十一人,每人都戴上聚光镜,手上拿着鱼枪。
这种专打大鱼的鱼枪,能发射压缩空气的子弹,连鲨鱼也可打死,比对起我手上的鱼叉枪,就像自动武器和弓箭的分别。
纳帝等一定是常利用海底运毒,才有这么齐全和精良的水中设备。
我心中叫道:“灵琴灵琴!告诉我谁是纳帝,谁是杀死青思的凶手?”
一连串蛙人在我头顶逐一经过,我扬起鱼叉枪,准备射进其中一人的体内。
我感到灵琴在说:“你会被杀死的。”
我焦急地在心内叫道:“我早已准备被杀,只要能杀死纳帝,其他一切我都不计较。”
杀了纳帝后,其他的二十支鱼枪便会向我发射,即管我能射过第一轮的追击,也逃不过比人类游速快上十倍的推进器的追杀。
纳帝等人迅速经过。
灵琴仍然沉默着。
我一咬牙,解掉缠腰的铅锤,往上升去,手指一紧,第一枝鱼叉射出,直射最后一人的腹部。
战幕终于拉开。
“笃!”
鱼叉没进最后一个蛙人的腹内,他像是般弯曲起来,鲜血涌出,手一松,往后翻滚,鱼枪掉下。
我一把接过鱼枪,升上他的位置。
被他拉着足踝的蛙人正要转头向后望来,我已一把抓着他的足踝。
他略望我一眼,又回过头,幸好我穿的潜水衣也是和他们般同属黑色,将他瞒过去了。
我成为了他们的一员,同在水底快速推进着。
灵琴!谁是纳帝,这穷凶极恶的罪犯。
“叮咚!”
琴声再次打破沉默,在我耳内响起。
灵琴的心灵与我结合起来,我感到心灵在延伸着,由被我抓着足踝那人开始,从一个个的心灵扩展过去,这是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更胜于灵琴在我脑中显示出图象。
在经过了多时的思索下,灵琴终于站在我的一方合力去对付杀害青思的凶手。我感到前面这群横行作恶的凶徒们的心灵在震骇、不安和恐惧,我一连串的雷霆手段使他们信心大失。
最后我的思感来到拉着推进器左方第二人的身上。
他就是纳帝。
他的心中充满了怒火,同时亦夹杂着惧怕和担忧,货仓里留下的大批毒品将会使横渡连耶对他的信任大打折扣,当然成为隐身人的追杀目标也不大是滋味。
我的思感从他移往中间控制推进器的人,心想若能使这人失常刹那,便有机会打乱整个队形,制造刺杀纳帝的机会。
这个思想才兴起,与灵琴结合后的心灵力量,像一道小溪变成了急流,刺进控制着推进器那人的神经里。
虽然实际上我并不能看到什么,但脑里却清楚浮现出一切正在发生的事。灵琴以它无可比拟远超于人类的灵觉,助我把握到每个人的情形,它不能实质地伤害人类,但却能影响人类的脑神经。
我清楚地“看”到那控制推进器的人,像给人以利针刺入最敏感的部位那样,全身一震,头往上痛苦万分地仰起,两手痉挛地抓紧及收缩。
本来为了减低发出声响,推进器被控制在非常低的速度,但当控制推进器的人手一紧,立即由低速狂升往最高速。
“隆隆隆!”
推进器的响声打破了水底的宁静,一大团白气泡从推进器的尾部喷出,将紧拦着它的人吞噬。
同时间推进器象脱缰的野马般,头部往上一仰,箭般往水面冲奔而去。
纳帝等人大惊失色。
水面上是巡逻的水警,这一来可完全将他们的秘密行藏暴露出来。
众人纷纷松手。
海底布满气泡,不能见物。
但我与灵琴的触感结合后的灵觉,却能以“心灵之眼”,清楚地把握每一个人的位置和动作。
我松开了抓着那人的脚踝,迅速朝被吞没在气泡里的纳帝游弋而去。
“蓬!”
迭起器冲出海面。
控制推进器那人是唯一没有松手的,他被推进器带得冲出了海面。
我在气泡里左穿右插,避过其他自顾不暇的人,愈来愈接近纳帝。
纳帝游离了气泡的范围,往岸边暗黑处游去,现在他们每个人想到的都是逃命。
我手中的鱼枪扬起。
纳帝的速度很快,但我的体能比他更优胜,瞬间追至他身后十我码处,只要再接近三至四码,就是他的死期了。
其他人迅速游来,紧锲在我的身后,但我已决定不理,只要杀死纳帝,其他一切我什么也不管,包括自己的生命。
青思!
为你报仇的时间到了。
“突突突……”
水面上,自动武器的声音响起。
回头一望,就在迩近的推进器的位置,一团鲜红象云霞般化开,强烈的射灯直透下来。
众人拼命地游。
但没有人能比我游得更快。
水警轮的引擎“隆隆”声在我们头顶附近的水面上激响着,射灯掠过的地方清晰分明,所有物体难以遁形。
当灯光扫向我时,我禁不住叹了一口气,急急往下潜去,否则在杀纳帝前,我会先他一步去向阎皇爷报到。
纳帝消失在聚光视镜所及的范围以外的黑暗水城里。
“叮咚!”
琴声再响。
在灵琴的帮助下,我的思感往水里的前方延伸开去,很快我又追上死命逃走的纳帝,他正游往贴近海底处岸旁一个黑幽幽的水道入口,不问可知那是通往陆上的秘道,出口位置可能是另一座货仓,也可能是任何形式的伪装建筑物。
眼看我追不上他。
凡内狂叫道:“灵琴,阻止他!”
只“见”纳帝忽地全身一震,偏离了正确的轨迹,往水道入口的右方游去。
我心内狂喜,知道灵琴令他产生了幻觉,岂敢拖延,忙往水道入口抢去,不一会已游近入口处。
入口里黑漆一团,也不知是什么光景。
纳帝回身游来。
我迎着他游过去。
我们迅速接近着。
原来跟在我后方游往入口的其他纳帝手下,变成在我左后侧十多码处。
昏暗的海水里,纳帝往我望来。
水警轮巡往远处,射光逐渐缩少。
我手中的鱼枪扬起。
几乎同一时间纳帝生出警觉,亦鱼枪前指。
但他已迟了一步。
“笃!”
压缩空气的子弹带起一道长长的美丽水箭,由鱼枪的枪管开始,笔直横过我和纳帝间十来尺的距离,闪电般伸到纳帝的脸门,刺穿了潜水镜,贯脑而入。
鲜血象一朵花般蓦地盛放。
纳帝身子不自然地扭曲翻滚,两手无意识地乱抓,但却再抓不住正在溜走的生命。
我大力踢动蛙鞋,往他右侧游去,以他的身体阻挡敌人的反击。
左肩一阵剧痛。
中了一枪。
这时已到了纳帝的右侧处。
纳帝往下沉去。
吸氧气的喉管给自己的手扯断了,大量气泡从他口中喷出来,对我隐蔽身形大为有利。
扭头侧望,敌人正如狼似虎地扑来。
我往下潜去。
“轧轧轧!”
水警轮又朝我们的方向驶至。
我潜往贴岸处,再沿岸游去。
强烈的射灯直透水内。
我拼尽全力游往远处。
追兵队形散乱,为了躲避射灯,都舍我逃进水道去。
我终于为可怜的青思报了血海深仇。
不知游了多久,身体出奇地虚弱,晕眩一阵接一阵袭击着我的神经,大量失血使我再不能支持下去,只是求生的本能在强撑着。
“叮咚!”
清脆的琴音在我耳边响起。
灵琴在抚慰着我疲弱的心灵。
对生命我已一无所恋,青思死了,一切也完了,不如让我就如此地游着,直至失血而死!我对人世间的仇恨争杀已感到前所未有的厌倦,悲欢离合,是生命的重担,现在我只想把重担抛开。
由母亲的死亡至青思的死亡,使我看到生命只是场没有意义的短暂噩梦。
愈来愈冷。
我的神经象浸在冰封的海底里。
每天我也在等待死亡的眷宠,但却从未像这刻般感到它是如此地接近。
“叮叮咚咚!”
天地间只剩下灵琴和死亡。
“锵锵锵!”
激烈的琴音使我惊醒过来。
一曲美丽的琴音流过我的听觉神经,灵琴鼓励着我的生存意欲。
一幅一幅美丽凄艳的画像此起彼落地随着琴音浮现变动。
暴雨狂打着茂密的原始森林,一只孤独的猛虎,仰头迎着打下的雨箭,树摇叶动,勃发着自然不可抗御的巨大力量。
我记起了洛马叔叔曾说过的话。
“自杀只是向生命低头。生命的现任便是继续活下去。”
是的!
我还有责任。
我曾答应将灵琴送回它根肉相连的大地处,它的故乡去。我可以死,但却不可做轻信寡诺的人。
叹了一口气,往水面升去。
我在遥遥与纳帝藏毒货仓相望的岸边登陆。
早晨终于来临,在经历了漫长的一夜后。
脱掉潜水衣,露出里面干爽的衣服,但肩头早湿透了血和海水。
我脚步踉跄来到岸边路上一辆车旁,从袋中拿出开锁的工具,当我坐进车内时,终于支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
四周一些声音将我惊醒过来。
睁眼一望,一颗心几乎跳出了口腔。
车窗外全是警察。
其中两个刚好探头望入我的车内。
完了。
岂知那两名警察竟是视而不见,走了开去。
心中一阵感激,我知道又是灵琴在帮助我,隐身人并不是只影形单的,他有最好的伙伴。
灵琴在我耳边奏着欢乐的调子,回应着的对它的友情和深爱。
码头回复晨早的热闹,船只在海上驶动着,起重机的声音在远近响着。
肩头的血已与衣服结成深黑的大硬块,精神好了一点,我轻易将这偷来的汽车发动,缓缓驶出,快要进入公路时,前头的车辆慢了下来,原来警方在前面架起了临时的路障,检查每一辆经过的汽车。
灵琴!你可以助我过关吗?
琴音响起。
调子轻松愉快,它在告诉我这是轻而易举的事。
二十分钟后,终于轮到了我。
我降下玻璃窗。
一名探员俯到窗前,望进来,却睁目如盲地看不见我肩头的血污,道:“车牌和开启车尾箱的锁匙!”麻烦来了。
我哪有车尾箱的锁匙。
“卜卜卜!”
远处传来密集的枪声和自动武器骤雨般的响声。
那探员呆了一呆,站直了身体。
枪声不停。
琴声邀功般在我耳边奏起,似欲告诉我它已在巧妙地引领警方去追捕漏网的纳帝手下。
那警员再俯下头,喝道:“没事了,快开出。”
我暗叫了声谢天谢地,直驶出公路,往南驶回到古老大屋。
来到一个十字路口。
灵琴“锵锵锵”几下急响。
心中涌起强烈往右转的欲望。
灵琴灵琴,你想我到哪里去。
灵琴你难道不知我受了伤吗?现在最急需的是回家治疗伤势。
灵琴顽强地坚持着。
叹了一口气,往右转去。
林木在两旁伸展着,我迎着打开的窗子,深吸了两口清新的凉风,吸进了林木的气息,精神一振。
灵琴你究竟想我往哪里去?我伤疲的身体只想再睡一觉。
车子在平坦的公路上疾驰,不一会熟悉的建筑群在左前方出现。
我“噢!”一声叫了起来。
那是莎若雅就读的大学,灵琴要我来找她。
车子在那天和莎若雅分手的喷水池旁停了下来。
校园里只有几个学生,时间毕竟还早,我仰卧椅上,闭目养神,一阵阵强烈的痛楚,从肩伤处传来。
不一会我再次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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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归隐田园第十章 归
“咚咚咚!”
一阵敲窗声响使我醒惊醒过来。
一张挂着担忧和怜爱的俏脸在车窗外望着我。
莎若雅!
你来了,灵琴指引你来了。
“你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看你的肩头,全是血污。”
一阵虚弱下,我几乎再次晕过去。
莎若雅打开车门,扶我坐到司机位旁的位置,自己坐上了司机位,急道:“车钥匙在哪里?”
我微微一笑,接通了发动引擎的线路。
车子开出。
十五分钟后,我们在一所独立的小平房前停下。
莎若雅道:“我在这里租了间小房,幸好老年夫妇的屋主去了中东旅行,否则见到你这样子,不报警才怪。这车子也是偷来的,是吗?”
我微微一笑道:“你是否想请我进去坐一会?”
莎若雅眼中充满忧虑,皱眉道:“这时候还要说笑,你可以走路吗?”
我道:“可以!但要借你的肩头一用。”
在莎若雅撑扶下,终于躺在她的床上,几乎同一时间,我再昏迷过去。
醒来时,夜正深沉。
雅洁的室内,一盏孤灯照亮了窄小的一角,莎若雅坐在地上,靠着床沿睡得正酣,我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肩头缠满绷带纱布,药物的气味传入鼻内。
四周宁静得落针可闻。
我略略挪动手臂,莎若雅立时惊醒过来。
她满脸喜慰地道:“噢!你醒来了。”
我们间的芥蒂一扫而空。
她爬了起来,爱怜地扶我挨着柔软的枕头倚坐床上,我便像件最珍贵的易碎薄瓷器。
我问道:“你有没有听新闻报告?”
她以低不可闻的语声道:“我不敢!”
我非常明白她的心情,因为假若新闻里说我是个杀人犯,又或劫匪,她怎能面对那事实。
我笑道:“不用怕,你会听到警方扫毒组人员破获了大毒窟,同时擒获大批毒枭的好消息。”
她颤了颤,轻声道:“你……你是漏网的毒枭吗?”
我装作微怒道:“你竟会那么想,我不但不是毒枭,还是使毒枭落网的人,肩上那一枪,就是毒枭头子送给我的答谢礼物。”
莎若雅抬起头来,眼中射出惊喜的神色,道:“对不起!我早知你不是那种人,但那偷来的车……”
我道:“我最怕和警察打交道,因为警察里有毒枭的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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