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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月飞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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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却让对方倒抽一口凉气。而他却从容不迫的继续说着
“我想叔叔要的东西怕是难以要回去了。”
月穹放怎么也没想到,说话的此人为何会让他如此胆战心惊。他努力保持镇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拿什么……,你凭什么……断言我就见不到那个丫头?!”
礼彧挑高了一边的眉,干笑了两声
“哈,哈,表哥,飞花若是被此人伤了一根毫发,我也定不会饶了他,但是若这些人在表哥的地盘上如此放肆的话,相信表哥也不会让表弟失望。”
“这是定然。”
容皓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放出逐客令
“各位,请回吧。恕不远送了。”
三人你瞧我,我瞧你,并不打算就是罢手。好不容易来了一次容府,以为可以就此飞黄腾达,岂能让到手的鸭子再飞走?秦淮安头一个跳出来,放声大说
“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子,不要太过放肆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你们的长辈,那又如此待客之理?!”
一旁的王春萍一回神,理科来了个“夫唱妇随”。
“就是!两个小子别以为老娘给你们好态度就得寸进尺,今天那丫头,我们是非见不可的!”
相比两人的叫嚣,另一个人只是看着礼彧的表情变化。没有发一言。他觉得眼前的那个“表弟”更让他觉得畏惧,他要静观其变,至于另外两只鸭子,就随便他们去,反正他的目的只是房契。
容皓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礼彧则斜眼看着两人,多精彩的一出戏,只不过这两个演员实在不怎么敬业,原本以为可以看更多的“亲情”戏份,唉,变脸的也太快了。
“飞花那丫头,怎么说,我们也把她拉扯到那么大了。给她吃那么多粮食,结果呢,忘恩负义……”
“就是,居然还偷了我的玉簪。那个贱人果然和她娘一样的不要脸!当初……”
话还没有说完,王春萍的脸上多了一个手印,耳光的响声让她自己都忘记了脸上的疼痛。一旁的秦淮安看着无事正在说话的人
“放肆。”
容皓握紧开始变红的掌心。他决不许任何人侮辱飞花,连她娘也不可以。她是如此的纯洁,这样不堪入耳的词汇,根本就是对她的诋毁。礼彧看了看气愤的容皓。显然有点后悔慢了一步。不过作为王,出手打女人实在有点……更何况他是一国之王。在礼国,女子出言不逊或者再不如何,男子都不得出手伤女子。若有男子出手打女子,女子都可上官府将其告之。由知府再来定夺。
王春萍,恼羞成怒,拉扯秦淮安的衣袖
“你这个没用的,他打我,你居然就不给我出头?!”
秦淮安甩开她的手,
“你这婆娘,自己说的轻巧,要是我能为你出头,我们还用现在如此难堪吗?!”
“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嫁你,你居然连别的男人打我,都不能保护我,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你这个窝囊废!”
“够了,你这个臭婆娘,我是窝囊废,那你还干吗跟着我,你要是有更好的男人,那你走啊,我可不会留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秦淮安!你别后悔!”
说着,她奔出了容府。留下傻眼的秦淮安在原地。这……!!难不成房契没了,还丢了娘子?到时谁给我洗衣服做饭,还带那些在家的娃啊?!想着,他也奔了出去,嘴里囔囔
“娘子,春萍,你听我说,我不能没有你啊……”
礼彧和容皓好笑的看着两人,轻巧的解决了两个,就剩最后一个难对付的。
月穹放眼见局势对他不利。少了两个帮手,光一个人还真的不行。他颤颤的说
“既然这样……那就改日再来拜访。不用送了。”
他假装镇定自若的样子出了容府。留下礼彧和容皓显然有点诧异。这……也太意外了。
不过只要不会伤害到飞花,什么,他们都愿意。
接着两人又像是没事的人,各自回房。
礼彧路经飞花的厢房,看见冷安在门口来回踱步,冷安瞧见礼彧过来,忙走上前
“爷。”
“飞花呢?”
“在厢房里呢。”
“没有什么事吧。”
“没,就是……”
“就是怎么了?”
“月姑娘说想见见容少爷。”
“她说的?”
“是。”
“你怎么回她了?”
“属下回她容少爷正和爷在商量事呢。”
“她怎么说?”
“月姑娘显然有点慌张,但没有多说就回房了。”
“这样……好了,冷安。随我回房吧。”
“爷……您,那个月姑娘她……”
“待会她见你不在,自然回去找容皓,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眼见自己爱的姑娘去找另外一个男子,能不担心吗?
“爷,您……”
“爱她,就要相信她。冷安,这是你告诉我的。”
冷安停下脚步。是啊,前几日他曾告诉王。爱一个人,就要相信她。就像他相信海棠那样。王,您真的是很用心在爱着月姑娘。月姑娘,您可不要辜负了王啊。回神,又立刻追上礼彧的脚步。两人消失在长廊。
第二十四章
当夜,飞花来到了容皓的厢房,门口停足,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恰巧看见容皓从对面步来,她惊讶于为何有些时候,总是和他在夜色中才能相见相谈?白天有的只是距离和礼仪。
“皓大哥。”
“有事吗?”
他同样惊讶于她会主动来找他说话和交谈,原以为只要能够和她淡淡的相处着,看着她好,他就会满足的自己现在变得却贪婪起来。
“嗯。”
“进屋谈吧,外面天凉。”
飞花看看天色,摇摇头,
“不了,一点事,就不进屋了。”
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更何况她不想让礼彧误会什么。容皓却不那么想,
“进来吧。”
飞花看着已将厢门推开的容皓,然后犹豫了下,还是点头进去了。
烛光将厢房点亮,顿时飞花看清了容皓的厢房。简单、干净就是这个厢房给人的感觉。四周有着几副不错的笔墨,圆桌的上面还正摊开着未完成的作品,宣纸上墨色点点勾勒出一座远山和近人。那人儿,让人看不清楚,长长的身形,遥望着远方。飞花走向前去想看个究竟。容皓看出她的痴迷,端上茶水,
“喜欢吗?”
“厄?不是。画的很不错,但是有点伤感。”
为何众人看不出他的心思,独独她看的出来,就凭一副未完成画。
“为何如此说?”
飞花摸上宣纸,摸上孤独的画中人。
“独立于画上,无人做伴便是其一。其二,山是雄伟的代表,却也是压力的索引。”
“你可知其压力来自何处?”
“人的眼睛便是心灵的窗户,望向远处却不是直视山脉,便是茫然的一种表现。”
他激动的差点弄洒了桌边的茶。他稳住情绪
“你懂画?”
飞花两眼朦胧,点点头,回想着什么说道
“我娘从小便叫我琴棋书画,因为她是江南的才女,故而从小希望把我培养成如她那般。只是没多久她便去世了,我也只是学到了她的皮毛而已,很是惭愧。”
“可会画?”
“不会。还没来得及学,我娘便去世了……”
“那你……”
“学画前,我娘教我的不是笔墨而是赏识。娘说,一名出色的画师,不是懂得如何持笔,而是懂得如何欣赏,若能读出他人画中的韵味,其实也是为了自己将来落笔的准备。这便是意境吧。”
放下手中的宣纸,飞花看向容皓,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皓大哥……”
“嗯?”
他努力稳定自己悸动的心。
“其实今日飞花前来,是为了告知皓大哥一件事。”
“何事?”
飞花顿顿,继而说着
“飞花想过些时日搬出去住。”
他的身子微微震动了下。他回过头,凝视着飞花一段时间
“住这不习惯吗?”
他假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别过脸,不想让她看见脸上的失望和无奈。
飞花看着纸上孤独的人影,想着某人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叹气道
“不是不习惯,飞花也打扰那么久了,实在不想再劳烦姨娘和皓大哥来……”
他听着所谓的借口,摇头,然后慢慢的回过头,看着飞花
“不用解释,如果那样,你可以更快乐,就不用顾忌我。”
“皓大哥……飞花不是那个意思。”
“别说。”
“我……”
他笑笑,淡淡的说
“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倦了累了,随时回来。”
飞花激动的落下泪
“谢谢你,皓大哥……”
他走近,拍着她因抽泣而起伏的背,脸上露出难得深情的笑,深邃的目光似水,可惜这一切她都不会看见。无所谓,因为爱你,不是因为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更不是以为想和你永远在一起,而是简单的想知道你活着,并且活的很幸福,那就够了。
如果她有这样一个亲大哥,也许她不会像现在这般激动吧。因为不曾有人如此待她。在她的身边永远支持她。无私的伸出手可以接纳任何时候的她。脆弱的也好,坚强的也要,她都可以和这样的皓大哥分享吧。他救了她,也救了她的未来,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她。但是这份恩情她将永远不能以他所希望的方式回报给他。但是她全心全意的在用她的方式回报他。那就够了吧。
当飞花推开门回房,房内传来一声叹息
“何时,这孤独的人影不再孤独?”
别院――其实也是礼彧在江南购置不久的宅子。因为不想大肆宣扬宅子主人的身份便没有再整修。而是按照之前卖家的风格保留着。简单的整理下内部环境。多增加了些下人。来此处已有三日。飞花至今也刚从失落中回神。而细心的礼彧因为怕外婆寂寞,特意让宫中来了几位年纪和外婆差不多的嬷嬷来陪伴,见外婆慢慢开始开朗,她很感谢礼彧,也欣慰了。
今日的天气非常的晴朗,是个适合外出走动的日子。她伸个懒腰,大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别院的布置还是比较简单的,几间厢房距离不是很远也是因为方便大家照应。也说明之前的主人是个很将就家庭气氛的人。飞花想出去走走,所以走到隔壁的厢房想和礼彧说声。隔日和礼彧说已经和皓大哥说过去别院的时,他没有高兴,只是简单的点点头,隔天便派冷安帮忙打点一切,而她已经有好几日没见到他了。问了冷安,冷安借故说他有事。她也没有去打扰他。
她轻叩厢房门
“我想出去走走。”
房门没有声音,她停足一会儿,以为他不在房中,正欲转身离去。厢房的门,开了。礼彧看着飞花,刺目的阳光让他有点不能适应。他半眯着眼,显得很疲倦
“去哪里?”
飞花瞅瞅他的仪表,一向很注意自己仪表的人,今日怎么……她差点笑出声。
“今日天气不错,想外出走走。”
“去哪里?”
“到处看看吧。”
“哪里?”
“市集吧。”
“哦。”
飞花挑眉。
“你很累吗?”
“有点。”
他还打着哈欠示意自己非常累。飞花拿出绢帕,拭去他脸上的脏迹。
“脸上弄着了墨汁。”
他不好意思的用袖子擦擦。飞花觉得此刻的他又有着纯真和简单。不像平日的他不容他人亲近和冷漠。
“近日在忙点什么,都不见你。”
“想我了?”
“嗯,有点。”
“宫里有点事。”
“很重要吗?”
“算是吧。”
飞花咬住下唇。即便如此重要的事务,他还是依旧在她身边陪着,料理着一切,虽然都不怎么见到他。不过她很开心。
“如果重要,那就回礼城去次吧。不用担心我。”
“我不放心你,因为我在乎你,不想让你一个人留着。”
“我习惯了。”
“我不爱听这个。以后你不是一个人,有我,知道吗?”
“厄……知道。”
“知道就记着。”
飞花甜甜的一笑。礼彧差点看着失神,忙正色道
“我去梳洗一下,过会大厅等我,一起去逛逛。”
“嗯。”
说完,他转身进房。飞花张望看着不远处,外婆和嬷嬷们在做着女红,笑的很幸福。她整理下裙摆,走向大厅。她现在很幸福。而这样的幸福不知道会持续多久呢?不过她现在不想去想,她贪婪着自私的拥有这一切,此刻已足矣。
第二十五章
夏初,街上,一身绿色的裙衫,让她此刻看来是一个误入凡间的仙子。粉色的簪子随着微风前后荡漾,把红润的脸衬托的更加娇艳欲滴。而一身白衫的他则像是普下凡间的龙子,俊秀的脸庞,还有那与众不同的褐色眸子,让人看起来不那么真实和亲近。
“真的没有关系吗?累的话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飞花望着身旁的礼彧,看不出他有倦意和疲惫的神态。可是她知道他是为了她的安全才勉强支撑自己。
“我说无事便无事。想去哪里逛逛?”
他则继续注视着人潮涌动的前方,他很高兴她如此关心他的身体健康。但是他更担心她的安全。冷安也有其他的事要去安排,所以他必须亲自去保护她。近日王宫中的权化越演越烈。这几日也是为此伤了点脑筋。
“想去那次的书垫。”
“去那里有何意思?”
见那老头,实在是很无趣。虽然他很尊敬这位夫子,不过他也是他觉得比较碎嘴的一位。若是让他知道露出点什么糗事,怕是日后必在飞花面前难以重整形象。
“总感觉和夫子会有很多话聊。”
“聊我吗?”
厄,她不是那么容易被看穿吧。但是事实便是她很容易被他看穿。她偷偷看他的表情却被他的眼神逮个正着。她低下头,他伸出垂在她身旁的手,握紧她的小手。注视着低着头的飞花
“想知道我的事,大可来问我,问他人会有误会。”
她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为何?”
“夫子教我不到十年,了解我也只是这段期间内。我怕你会用这期间的我来想现在的我。我不愿。因为现在的我才是我,过去的我已经过去,若你想知道,我可把回忆与你分享,岂不是更好?”
他说的对。飞花羞红着脸,是她太容易遮掩自己的心了。倒反而让他道明了去。
“那,你有时间也愿意说?”
“原来逛逛是假,是想找我聊天?”
她甩开他的手,却反被他捉去紧握着。
他轻笑出声,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去,
“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可以慢慢聊。”
“不办事吗?”
“今天,一天,都是你的。”
她笑,他也笑。是时候该找个时间好好聊聊彼此,或者谈天说地也不错。只要在一起,在平静的生活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和回忆。
和他去过两个地方让她很欣喜。一次是别院的后院,还有就是礼江旁的河边。这次他会带她去哪里呢?她很期待,每次他总是可以给她带来惊喜。她紧跟在他的身后,小手叠交在腹前。他也温柔的放慢脚步
“能跟着吗?”
“嗯。”
“很喘?”
“不……不会。”
显然是在骗人。明明喘的可以。她的头也只是到他的胸前,他的一步便抵上她的三步。
“把手给我吧。”
她惊讶一下,连忙摇头
“不,不用了……大街上,实在是……”
他不理会她,牵着她。走着。她想说什么又被他的话堵住
“我们已有婚约,是老天订的。这般也不是不合时宜。”
她点点头。
礼国,凡是未成婚的男女皆不可在大庭广众之下有过分的举动,连牵手也是受到限制的。只有已成婚或者有婚约的男女才可如此。否则与礼数不合,女子视为放荡,男子视为男娼。
夏初的微风吹在脸上,让人觉得有点晕陶陶。走在石块铺成的桥上,感觉像是在坐一次时光旅行。
清水桥,江南有名的桥。它连接着最繁华的两个镇――燕宫镇、平清镇。两条繁华的镇也因为此桥而相通,对于这个桥还有个美丽而动人的传说。
桥边的凉亭专供有人赏桥两边的景色。坐在凉亭里,看着来往的人流,飞花疑惑的问
“你包下凉亭了?”
“是的。”
“有点不自在。”
“别去在意,以后总是要习惯的。”
嗯。是的,以后入了宫,总要习惯这样特别的生活,没有朋友,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只有孤独和寂寞。现在算是适应的吧。可她并不喜欢。
“这桥真漂亮。”
“还有个美丽的故事。”
“哦?你知道?是说什么的?”
礼彧看着兴奋的她。看着来往的人潮,他敢打赌这是他第一次有兴趣和女人说故事。
“也是从夫子那里听来的。”
“嗯……”
看着她憧憬的神态,他慢慢说起来。
几百年前,燕宫镇和平清镇是没有任何来往的同道的,除了船舶渡河。在燕宫镇住着一位美丽的妇女,她的美貌曾经让无数的男人痴迷。可惜早已嫁作他人妇的她却有着非常可怜的身世。她是个未亡人。她一出生便和同镇比她大十岁的男子订下了亲事,由于男子猝死,女子在十四岁那年嫁给了男子的碑牌。而在平清镇有个和她同岁的男子,是个卖字画的画师。一日,男子新作的字画被风吹到了河上,女子因为常在河边洗衣,看见有字画漂浮在河上,抬头望去,四目相望,便生了情愫。那日后,女子常跑来河边和男子隔岸相见。偶然的机会,女子的婆婆让女子对对岸买东西,女子便头一次搭上了去对岸的船。女子和男子相见了。可是因为留恋,女子并没有来得及和赶回当日回镇的船。第二日,女子的婆婆来到河边,朝着对岸叫骂起来。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人们看着在河边因为焦急等待而恍惚的女子和在一旁怜惜她的男子慢慢站起身来。女子的婆婆以为两人想要私奔逃走,叫骂着让对岸的人压制他们遣回燕宫镇。女子和男子深深对望了对方一眼,便双双跳入了河中,慢慢沉了下去。当时人们惊动万分,在河里捞了三天都没有捞出两人的尸体,有的说是河神收了去,有的人说是冤魂不散。但是最后人们才知道,女子和男子并没有做出不合礼数的事。为了能让这对恋人安息,所以造了这座桥,取名'清水桥',就是用“情人”的情的谐音和“人”的相近字命名的。也因为这座桥,两岸的人才有了更多了解对岸的机会和发展的空间。
飞花听完这个故事,她不自觉的皱起眉,不解的看着礼彧。
“为何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呢?”
礼彧酌口茶,看着有点恍惚的飞花,摸上她持杯的小手
“因为礼仪道德和舆论。”
“这真的那么重要吗,不会太没有人情味了吗?”
“一个国家,不能用人情味来管理。”
飞花还想说些什么。但她没有。她吞下想说的话。咬住下唇。因为猜忌,害死了两个相爱的人,因为礼仪道德,女子便不能享有幸福。如果她注定要活在没有人情味的王宫中,她会很怕。看着礼彧很平常的脸,她不禁从心理怜悯他,一个如他般的男人,是不是因为从小生活在王宫中,所以人情味对他而言才会如此遥不可及呢?
第二十六章
细细嚼着'清水桥'的故事,飞花辗转难眠。寂静的夜晚,她蹑手蹑脚的起来,去隔壁厢房,外婆熟睡着,这些日子来,气色也好多了。她又推开厢房门,走到自己厢房门前,却不自然的往另一边的厢房看了几眼,那是礼彧的房间。她拉拉身上的外衫,裹紧,始终还是放心不下,看着还有烛光的厢房内,忙碌的身影,不知道为何她会心疼。她轻叩厢房门,里屋传来疲惫的声音
“谁。”
“是我,飞花。”
厢房的门被打开,精锐的眼神扫了她一眼,皱眉问
“怎么还不睡?”
“还不累。”
“有事吗?”
“能让我进来吗?”
礼彧犹豫了下,看看外面微起的风,还是开了门,让她进来。
屋内显得有点凌乱,奏本堆放在书桌上,烛油滴在桌上,形成一处厚厚的油堆。飞花转头看向他,礼彧则烦躁的走向书桌。
“无事,想看看你可休息了。”
“你才该是好好休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还在忙国务?”
“嗯,有点重要的事要处理。”
“我打扰你了吗?”
“……”
可以说没有吗?她的确打断了他的思路。近日来卞太师不断和其他臣子私下来往频繁,掌握军权的杜督统不断上报卞太师有意让他出兵攻打义国,两国相争,必定是死伤无数。但是义国现在已经切断了油供应。对于自产油无法满足国需的礼国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挑衅。但是礼彧敢断言这其中必有蹊跷。义国向来将就义气和情意,对于礼国长期收义国的难民,义国应不会如此反嗜其恩。他需要更多的情报去了解,如有必要,他务必要去一次义国。可现下和飞花的事还没有稳定,他怕自己一离国,朝中上下又会再起风波。
飞花瞧着紧紧皱眉的礼彧。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不妨直说。”
“不,不是。如果你忙,那我还是先回房吧。”
正欲走,却被他拉住了手。她看着疲倦的他,她紧张的想挣脱,现在的他和平日不同,充满了危险。
“别走,别来了又走。”
“我……”
“你可知道我又多想无时无刻在你左右,看你欢笑,听你说话。可我……”
“早上还好好的,是不是宫里出什么大事了?”
“是有点。”
“很难处理吗?”
“嗯……可我不能把你一人留在别院里。太不安全了。”
“冷安在啊。”
“不,若我回宫,冷安定会相随。”
“对不起,我差点忘记他是你的贴身侍卫。”
他将她抱至在自己的腿上,她羞涩的不敢乱动,只能将双手放在胸前。惹他一阵轻笑
“别担心,我不会吃了你。”
“你……”
“呵呵,这可是你自投落网的。”
“无耻。”
她红着脸说。眼睛又不敢看向他,只能转眼看着桌上,却瞧见一张帖子。
“这是奏本吗?”
“嗯,今早冷安送来的。”
“啊?!今早,那你还陪我一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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