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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美女不来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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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任宅。”
“爸妈不在国内,你只管陪在我身边,不用回去。”
“别闹了。”让他给折腾大半天、又累又饿的柳吟江可不想再让他有机可乘,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整装下床。
他翻身跳下床,搂着她的细腰紧贴她的背,在她柔顺的发丝上印下轻吻。
“对我,你没任何要求吗?”通常,女人同他上完床后都会乘机揩他油的,所以他反射性地问着,并无恶意。
而他也想好好宠爱她,把她捧在掌心里呵护,只要是她喜欢、她开口要的,他一定会想办法满足她。
闻言,柳吟江瘦弱的身子明显一僵。
“我应该有所求吗?”
也许,她是该乘机要求他负责,然而他的完美、他的优秀,在在教她却步,心底那份自卑感也日益加深,教她没有足够的勇气为自己争取幸福,哪怕只是短暂的幸福,她仍开不了口争取。
再者,以他方才的口吻看来,她知道他把她和他玩过的女人归为同类;虽然已把纯真之身献给他,她并不伤心也不后悔,然而他的态度却伤了她,让她的心好痛、好痛。
“吟江,我不……”霍然明白她应该是误解自己的意思,他急着想解释。
忽地,她转身轻笑迎视他,巧妙转移话题:“告诉你喔,我对你虽没有任何要求,但却有一个‘心愿’。”
心愿?
原来她要的不是一时激情,是一辈子的承诺;嗯,和他心底想的一样。生平第一次,他期待女人开口要求他娶她,而且期待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
性感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道充满自信的弧线,他等着她开口。
“听着,我的心愿就是—;—;我想学服装设计。”
他满脸怔愕。“服装设计?”怎么,不是要嫁给他吗?
“嗯。”
“你何以想学服装设计?”好失望的他不解也好奇她这心愿的由来。
“嗯,你知道的,我是个孤儿,从小看孤儿院里不论是硬体设备或是食物、书籍等等,都得靠善心人土捐助,当然啦,连同鞋子和衣服也是;小时候……”思及童年生活的她眼眶不禁一红,哽咽地道:“小时候,我好喜欢、好喜欢粉红色的蕾丝滚边裙,可是我永远、永远只能看着有父母疼爱的小女孩穿,心里好羡慕她们,于是,我有了学服装设计的念头。”
任霁万般不舍地紧搂着她,给予她无声的鼓励。
他只知道身为孤儿的人一向在物质方面无法和有正常家庭的小孩相比,殊不知心里的感受其实才是令孤儿们喘不过气、打从心底自卑的原因。
天啊,他气,他好气自己没能早一点认识她、呵护她,成为她后天的精神支柱,为她补足先天的缺失。
他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谈谈你的心愿蓝图好吗?”
“嗯。”
说到心愿,她的美眸一扫泪意,迸射出两道晶亮的光芒。“我想要亲手做出一套又一套的衣服,然后送给孤儿院里的弟弟妹妹们,让他们有种被亲人关爱的感觉,给予他们温暖。”
“吟江。”原来这才是她立愿学服装设计的原因!霎时,任霁对她的观感有了改变,赞赏地拥紧她。“既是要帮助孤儿院,我可以给你一笔钱捐……”
“不,我只想靠自己的双手来达成心愿。”她断然拒绝他的资助,不单是为了靠一己之力完成心愿,更不想与他牵扯太多。
“我们结婚吧!”
她抬眸,美丽的脸庞有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结、结婚?”
“是的,结婚。”眉带喜色,他态度坚决地说:“待会儿我们就打电话给爸妈,让他们知道这个好消息,相信他们一定会笑不拢嘴,马上搭飞机回来。”
“你不必这么入戏吧?”
敛去喜色,他一脸凝重反问:“你以为我的求婚只是在演戏?”
“难道不是吗?”
“不是!”他怒吼。
“你凶什么啦!”瞪着他,耳膜饱受摧残的她不满地驳斥:“你不必为了负责任而娶我,我更不会怪你夺、夺去我的清白。”
“你怀疑我娶你的动机仅是为了负责任?”那他这阵子来的努力、改变,她都没感觉、没被感动吗?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肯定?“说清楚点!”他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说。
“别忘记你在哪儿拉我回家的。”她暗示他的风流样她全看见了。
“你看见了?”
“是瞎子才会看不见。”
他是天生的发光体,身旁还有个娇滴滴,艳光四射的美人儿陪伴着,想不吸引其他人注意实在很难。
再者,合约里明载着他们互不干涉彼此,更不能牵制对方的自由,所以纵使心痛,她那时也只能当作没看见他
只是她又如何料想得到,在她一心漠视他的风流行径时,他竟霸道地拉着她回家,然后夺走她的清白。
“你在吃醋?”这个意外发现让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才、才没有,谁会为你吃醋啊!你、你又不是我的谁。”
“你敢再说一次看看。”人都已让他“吃”了,还想撇清关系。
“本来就是,我又没……”她的辩驳教他一记火辣,带着惩罚意味儿十足的热吻给打断,并被吻得晕头转向。
“唔—;—;”
热吻持续,被吻得全身酥软的柳吟江忽地发现,任霁的唇不知何时已侵上她诱人的胸部,隔着衣服挑逗起她;霎时,她的理智迅速回笼。
“别、别这样。”她努力推拒着,小脸则红似苹果。
“别怎样?”
他并未依言放过她,反倒用双手圈住她的细腰,在她的丰满的柔软上落下大胆狂热的索吻,引惹她轻颤。
“不,别,别再……”
她想推开他,却似中蛊毒般全身瘫软无力,几乎要化成一摊水;她知道再不推开他,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吟江,我想再要你。”
“我、我不要你。”猛地,在他怔愕之际,她终于推开他,侧身狠心地打击着他。“我对你根本没感觉,只是一时意乱情迷,请你不要再自作多情。”
“你、你真的对我没感觉?”任霁把她扳个方向,和自己面对面。
“我……”说没感觉是骗人的。
面对他,她只觉得心虚,一心闪躲不敢迎视他深邃的眼眸,却因为被他双手箝制住而无法如愿。
“看着我!”他低吼命令着。
万般不得已,柳吟江被动地迎视他,发现他黑如子夜般的瞳眸饱含深情蜜意,教她几乎失足跌进那黑潭中。
“我爱你。”第一回,他主动坦承对她的爱,神情诚挚得不容人置疑。
“不,你只是一时迷乱而已,不是的、不是的!”
他的告白教她心慌得想逃,却被他狠狠揪住。
跟着一记火辣,粗蛮的热吻欺压而下,使她再度坠入狂乱的情海中。
“你还能说这只是迷乱吗?”一吻结束,他痛声反问。
“我……”一把将他推开,她快步退离他三步之远。“这、这是不对的。”
“哪里不对?”爱她不对?
“你、你只是一时意乱情迷,搞、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所、所以……”
“所以你拒绝我?”他生气地缩短她刻意拉开的距离,然而他一进她则一退,气得他横眉竖目,冷声低喝:“再退一步你试试看!”
他这一吼如雷震耳,当场让她吓得僵立在原地,连气也不敢哼。
薄唇满意一勾,他心想这还差不多,谁说女人都是吃软不吃硬,像他爱上的这个不就是吃硬不吃软,凶一凶听话多了。
“吟江。”大掌压上她的细肩,他略感挫败地坦承:“虽然过去的我确实很花心、很风流,但我从不主动吻女人,尤其是深吻。”
他都已经放下高傲的自尊,如此毫不隐瞒地坦承爱意,她若再钻牛角尖,说真的,他会气血攻心身亡。
“你、你别忘记喔,合、合约里注明如果你侵犯我,你的财产和任氏全归我所有,你忘啦?”
漾起一抹假笑,她故意拿这理由来拒绝他,同时也提醒他即将失去所有,希望他能恢复理智,忘却一时的冲动知难而退。
“只要我们结婚,我的就是你的。”意思即是,他不在乎。
“你!你……”怎么会这样!
未加思索,无法接受戏剧性转变的柳吟江急速夺门而出,留下一脸怔然的任霁。
是不是女人失去纯真之身后就会死心地认定对方?
答案是—;—;
NO!
将手里的香烟一弹,任霁的心情说有多闷就有多闷,因为自从他和柳吟江发生关系后,柳吟江就躲起他来,避免直接和他打照面。
一想起她……
可恶!
他一度以为她之所以逃走只是一时害羞,殊不知事实和他所想的有着天差地别,那女人根本是拒绝正视两人之间的感情。
想他任霁一向在女人堆里吃香得很,而今却栽在个女人手里,一个一心一意逃离他掌心的女人。
可想而知,柳吟江这一心逃避的举动严重打击着任霁。
他真后悔当初和她签那啥鬼协议,现在倒成为她拒绝他的理由。
按下内线,他沉声命令:“匡翼,马上过来;匡翼!”
久等不闻对方的回应声,他忽地怒吼。
因为匡翼那家伙前天耳闻任瑜要结婚的消息时,已经紧急向他告假,越洋去挽回即将流逝的爱情。
Shit!连想找个一吐郁闷之气的人也没有。
当下,一股闷气无从宣泄的他抡起拳头,狠狠击向坚硬的墙壁。
真是窝囊,沮丧极了!
第八章
倍觉窝囊却又不愿遭心爱之人继续漠视,任霁终于拉下脸找上柳吟江,打算来个温柔攻势,岂知他却看见令他心痛的一幕。
“你这是在做什么?”
正在收拾衣物的她心口一震,头也不敢抬地说:“离开啊。”
离开?
俊脸铁青,他的口气变得不悦:“你还是我的女朋友,想去哪儿?”
“按照原定计划,咱们该以吵架、个性不合为由分手,再者,伯父伯母他们也快回国,这时候走,我不但可以避开一些被迫问的麻烦,也不会让他们发现破绽,这不是一举两得吗?”她如是说着,并加快打包衣服的速度。
“你就这么想离开?”
“我……合约期限到了,我没道理再留下来呀。”因为他近来看她的目光一次比一次炙热、一次比一次深情,教她深感惶恐啊!
“合约,合约,除了合约,难道你心中、眼底没有比合约更重要的东西吗?”
“我……当初合约内容明明载明期限一到,我便是自由之身,如今已届约满之日,你却千方百计找尽各种藉口不放我走,我实在是想不透。”
“想不透吗?”
她轻点螓首,装傻。
“爱你是我不愿放你走的原因。”她想装傻,他可不如她所愿,毫不保留地道出爱意,想逼她不得不面对。
“你,你在开玩笑。”她持续装傻,呵呵一笑。
“不,我是认真的。”
笑脸倏然一僵,她微启红唇:“呃,我想一定、一定是我帮你解决麻烦,所以你才会误将恩情当成爱;放,放心好了,我不会当真的。”
“星期日。”
眨眨双眼,她不解。
“星期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他打算以行动证明他的爱是真诚、不容质疑的,也想教这傻妞无处可逃。
大、大喜之日?她不禁愕瞠水眸。
“任霁,我并没有答应要嫁给你,你怎能擅自作主!”
他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尊重、明不明白两情相悦的道理啊?再者,从头到尾他连开口求个婚也没有,若就这样嫁给他,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不,她死都不嫁。
“嫁给我是许多女人求之不得的事。”
红唇一勾,她口气满不在乎地顶回去:“那你就去娶她们啊,去啊!”哼,她讨厌死他的自大和自负。
“柳、吟、江。”冷冷的口气有着不容忽视的杀意。
这可恶的女人竟然眉头皱也不皱地教他去娶别人!莫非他任霁在她心中真是一点地位,一点分量也没有?
“本来就是,谁规定你想娶的女人一定都会感动、兴奋地嫁给你?”更何况她本来就抱持着不婚主义。
“试试看不就知道。”
“我不试。”
“你已骑虎难下,这婚我们是结定了;明天一早我会发布喜讯,你就乖乖地等着当我美丽的新娘吧!”
他一脸没得商量地旋身离去。
“你!”
人生来或多或少都会有反骨之时吧?
这一夜,一向乖顺柔弱的柳吟江竟让任霁的狂妄给激出潜藏于心的反骨一面,似是为睹一口气忿然离开住宅,直奔机场。
而她这一逃就是半年。
柳吟江下了计程车,依约来到咖啡屋。
“吟江!”应时君兴奋地向推门而入的人儿挥手。
“哈罗,好久不见。”
漾着笑容,她快步来到好友们面前落座。
“天啊,你终于出现了,人家好、好想你。”长达半年之久未见,一向坚强、好面子的业陵裳再也顾不得形象哭起来。
“呃?陵裳,你、你别哭啊,别哭呀。”刚一落座,柳吟江便让好友这突如其来的泪水攻势给弄得不知所措,只能连忙安抚她。
岂知她不安抚还好,这一安抚啊,业陵裳的眼眶就像打开的水龙头,让泪水倾泻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业陵裳哭得忘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指控着:“你好、好狠的心,竟然这一走就、就是半年,连消息也不捎给我和君君,好、好狠心。”
呃,这是怎地?
怎么半年不见,她这生性爽朗、乐天派的好友性子竟有一百八十度转变,变得爱哭啦?
她记得“哭”这字眼根本和业陵裳搭不上关系的啊。
让她这么一哭,身处公共场合的柳吟江只觉得慌乱而尴尬。
“喂,停止你的泪水攻势啦,别人都在对咱们三个行注目礼了啦,很羞人的耶。”意识到她们已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应时君低声劝阻着业陵裳。
“不要,人家就是要哭,就是要哭啦!”指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柳吟江,业陵裳边哭边骂:“谁教这狠心的女人一、一走就是半年,也不怕咱们俩担心,朋友、朋友是这样做的吗?呜—;—;”
被人指着骂的柳吟江微微扯动唇角,表情显得僵硬却也自责。
没错,的确是她不对,半年来她不该没捎个消息、报个平安给她们。
“吟江,别理她,怀孕的女人就是这样,情绪容易起伏不定,你就当她是隐形人,让她继续哭个够,哭累了她也就会恢复正常。”
隐形人?有这么爱哭的隐形人吗?
柳吟江无奈轻笑。
“应时君,什么叫哭累了就恢复正常?”难道她发疯不成?
“哎哟,你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白了大呼小叫的她一眼,应时君一派轻松地说:“只是形容词而已,不必太计较。”
“既然都说是形容词,难道你就不会挑个好听点的词语来形容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快气得吐血了啦。
双肩一耸,应时君装出无奈貌。“没办法喽,本小姐的知识水平不高,能想得到的形容词也只有这些,你就凑和、凑和接受吧!”
凑和,凑和?
“你!你真是……”
“陵裳,宝宝多大了?”
本是气愤难平的业陵裳在话锋转移至肚子里的骨肉时,粉颊不禁泛着一抹娇羞之色,手心也覆在凸起的腹部上,“八,八个多月。”
“哇!那不是临盆在即吗?”柳吟江搭上她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陵裳,恭喜你要当妈妈了。”
“呃,谢谢。”神情一羞,业陵裳忽地反握住她的手。“你呢?这半年来过得好不好?为什么突然失去踪影?”
“我去米兰。”
“米兰!”
闻言,两人惊诧不已。
“是呀,去米兰是我的心愿,你们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吗?”她笑笑地说:“半年来,我努力学习服装设计、认真钻研剪裁的技术,为的就是实现当服装设计师的愿望。”
情难自禁,柳吟江的水眸闪着一道晶亮光彩,神情透露出快乐之色。
“也就是说,你已如愿习得服装设计技术喽?”
她点头。
“哇,吟江,你真不赖耶。”应时君竖起大拇指,赞赏着:“没想到看似柔弱的你竟有着超乎常人的毅力,如愿完成心愿,真让我们羡慕呢!”
换作是她,她铁定会半途而废。
“是啊、是啊!”
眨着一双大眼,业陵裳打量起柳吟江,“哪,看看你这一身简单却不失个人品味的打扮,啧啧啧,学过服装设计后就是不一样,浑身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魅力。”
瞧瞧她,及肩的大波浪卷发搭配着一袭香槟金色的细肩、连身及膝裙,粉颈还缠上一条丝巾点缀着姣好的肩线,顺着凹凸有致的腰身而下,白皙修长的足下则蹬着一双同色系的细跟凉鞋,搭配合宜的装扮让她全身充满甜美婉约的气息。
哪,再看看她那张细致的瓜子脸,黛眉轻扫,菱唇仅是擦上一层淡淡的玫瑰色唇膏就显得粉嫩却不失妩媚,为她平添韵味啊!
两抹红霞飞上柳吟江的粉颊,“哪里,是你们不嫌弃啦!”让好友们这一夸赞,她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整个人怪别扭的。
“才不呢,现在你给我们的感觉是充满自信、美丽而坚强,和半年前那个柔弱又傻里傻气的柳吟江完全不一样,简直是脱胎换骨。”
“是啊、是啊,君君说的没错,你真令人刮目相看哩。”
“瞧你们两个说的……又是刮目相看、又是脱胎换骨,人家哪有这么好啊!”说得让她的脸烧红不已。
“说你变了,可这会儿认真一看,我倒是发现你唯一没变的地方。”业陵裳直笑眯双眼,眸底泛着几不可察的捉弄意味。
“哪里没变?”眨眨水眸,柳吟江等着答案。
然而,不知怎地,她总觉得业陵裳的眼神有点怪,好像语带双关,会不会她又要发挥毒嘴的本色?
“你啊。”业陵裳忽地倾身,轻声逸出:“唯一没变的就是你还会脸红。”
刷地—;—;
一桶冷水油头浇下,霎时冷却她满心的期待。
“业陵裳!”瞪着业陵裳,好心情瞬间被破坏的柳吟江真的很想、很想撕烂她那张吐不出好话的狗嘴。
“嘿嘿,别生气嘛,人家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对不起啦!”
道歉了?柳吟江满意一笑。
“这样吧,念在你想了人家有半年之久,这回就原谅你。”
“谢啦!”业陵裳回以一笑。
“好啦、好啦,言归正传,吟江,你安顿好住处没?如果没有,不如先到我那儿暂住,等你找到……”应时君不放心地问。
“放心吧,我已经在公司附近租间小公寓,空间不大但挺舒适的。”食指先后指指两人,柳吟江打趣着说:“倒是你们两个已结婚的妇人,有空记得常到我那儿聚聚,咱们三个好久没彻夜长谈了,好怀念过去的时光喔!”
“啐!什么妇人不妇人,很难听耶。”应时君首先发难:“不过,有一点你倒说对了,咱们三个还真的是好久没彻夜长谈了。”
“对啊,好怀念单身女郎的生活喔。”业陵裳也不禁忆起过去的快乐时光。
“不如这样,等你生完小孩、坐完月子,咱们两个心一横,来个‘抛夫弃子’一两天;你觉得如何?”
“当然好。”
“不好。”柳吟江大叫出声。
“为什么不好?”
两个已婚的妇人将目光移向那个未婚女子。
她们不明白,彼此都已狠得下心抛弃至爱亲人一两天,这柳吟江有什么好反对的?莫非她邀她们去作客只是客套话?
如果是,那她可就惨了。
“哎呀,别这样看人家啦!人家只是怕你们的老公过不了爱妻不在身边的日子,万一,万一他们不约而同将人家列入拒绝往来户名单,那人家以后岂不是都没朋友。”
曾经,她和业陵裳是封毅尘的拒绝往来户,那种遭人排斥,不受欢迎的感觉还挺不好受的,所以她可不想历史重演。
“哎哟,不会啦!”
“是喔,说得比唱的好听,你们拿什么保证?”
“我、我们……”
两人面面相觑。
是啊,她们拿什么作保证呢?
毕竟,她们的老公可都是属于“强力胶一族”。
嘿嘿,超黏人的。
“想不到你回国第一个想见的人不是我。”一道柳吟江想忘也忘不了的嗓音自她背后响起,语气平静地指控着她。
心一惊,她旋身望向声音来源。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讶异任霁的神通广大,竟能在她一回国就得知她出没的地点。
“只要有心,要知道你出没的地点并不难。”更何况,她的一举一动他一向了若指掌,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既然他已给她长达半年的时间去完成她游学的心愿,现下,该是她重回他怀里的时候了。
心……她最不愿意谈心。
水眸微敛,她伸出手欲揽下计程车。
下一秒,任霁的大掌已抓住她高举的手,一道久违的暖流瞬间窜进两人心房。
他柔声道:“我送你。”
“不用,我坐计程车。”稍一使劲,她抽回自己的手。
“那你送我吧!”
“你在开玩笑?”柳吟江皱着眉、小脸微僵,语气显得冰冷而疏远:“任霁,早在半年前我们已无瓜葛,是该形同陌路,你不该……”
“那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自始至终,你都是我任霁的未婚妻,怎么会与我毫无瓜葛?又怎能和我形同陌路呢?”
要不是他愿意暂时放手、愿意给她进修的缓冲期,一则希望她完成心愿,二则希望学有所成的她不再心存遗憾、心存自卑,总拿孤儿的身分作为拒绝他的理由,她真以为自己可以逃离他半年之久吗?
未婚妻?
柳吟江一笑置之。
“亲爱的老婆,别怀疑我的真诚,更别逼我强迫你履行婚约。”从没有人敢质疑他,除了她,一个令他又爱又气的小女人。
“那是你单方面发布的消息,我不承认。”
她怒,他则笑。
“傻吟江,任氏继承人亲口发布的喜讯没有人敢质疑,更不会有人相信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意思。”
何况在他发布喜讯同时,也已明白而清楚地告诉媒体记者,她的未婚妻有心再进修,一旦学成归国他们便会完婚,所以只怕她想赖也赖不掉了。
“你!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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