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蓝色恋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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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不太妙。你妈妈的脑瘤已经压住了神经线，失去了平衡能力，并且会导致昏迷，估计挨不过今天晚上了。”可儿追上了刚从急救室出来的医生。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可儿发疯似的跑出医院，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一个男生。

　　　　“疼啊！”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可儿又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

　　　　“嘿！Rachel！别跑啊！”潇圣忍着被踩痛的脚和前天晚上被阿杰打伤的膝盖，追了上去，挡在了可儿面前。

　　　　可儿忍不住哭了出来，潇圣不忍心，轻轻抱住她，拍着她的肩膀。眼前的这个女孩让她心痛。他再也不管了！他宁愿放弃和阿杰之间的感情。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潇圣安慰道。

　　　　“怎么办？我好无助！没有人可以帮助我！”可儿使劲地摇头。

　　　　“不会的，我在，我一直都在！”潇圣坚定地说。

　　　　可儿不由得抱紧了他，两个人拥在一起，瞬间，似乎天地万物都停止了运转，只有爱的火花在燃烧……

　　　　“医生！医生！我妈妈快不行了！”可儿跑出特护病房，拉住了主治医生。

　　　　很快，雪琳被推出了特护病房，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妈妈！妈妈！”可儿跟着担架车一起跑动，雪琳紧紧地握住了可儿的手，声音已经无力：可儿，妈妈对不起你！”

　　　　顿时，可儿松开了握住妈妈的手，不再喊，只是望着远离自己而去的妈妈，望着一眼看不到边的走廊，望着充满白色恐怖的手术室……

　　　　“Rachel，别担心，别害怕，我会陪着你的！”潇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可儿身后。

　　　　可儿很坚强，没有流泪，只是默默的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高大的潇圣。

　　　　突然，走廊的拐角处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是谁呢？可儿一时没想起来。

　　　　两个小时之后，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了，走出疲惫的医生，脸色凝重。

　　　　“你是曾雪琳的家人吗？”

　　　　“是。”微微颤抖的声音。

　　　　“她……”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可儿打断医生的话，平静的走出了医院……

　　　　“欧阳潇圣，你早上对可儿做了什么？”莫伊杰死死的盯着潇圣。

　　　　“怎么了？”

　　　　“你还装蒜！在医院。”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就不否认了。说吧，想怎么样？”潇圣不想打架。

　　　　“怎么办？！把可儿还给我！”

　　　　“还？你竟然会用这个字眼，”潇圣冷笑道，“可儿是你的吗？”

　　　　“她就是我的，怎么样？”莫伊杰咄咄逼人。

　　　　“老大、潇圣别吵了！这时候咖啡屋不是决斗场。老大，你最近怎么越来越不理智？你是非要把Blueeyes搞得乌烟瘴气是不是？非要把数十年的兄弟感情毁了是不是？”

　　　　“阿杰，我不想跟你翻脸。你喜欢可儿，我知道。可是我也喜欢她。你以为感情是一种可以说收就收，说放就放的吗？换作是你，你能吗？再想想，可儿最脆弱的时候你在哪儿？可儿最寂寞的时候你在哪儿？可儿最孤单的时候你又在哪儿？”潇圣留下这一段话就离开了Blueeyes。

　　　　“老大，别再自欺欺人了，喜欢就要去追啊！光靠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老靠别人退出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自己在心里暗自喜欢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爱是双方面的事。你还有机会的，不是吗？潇圣和你是死党，你们两个的爸爸又是结拜的兄弟，给自己也给家人一点面子，别再闹了，好吗？好了，我还有事，你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吧。”允倩也拿起包匆匆离开了。

　　　　“又只剩下我一个，为什么？为什么！”阿杰一拳撞在墙上，指关节上立刻流下了鲜血，“或许只有这样才能麻木自己吧。”

　　　　走到休息室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开了门。整间休息室里挂满了自己的作品，油画、写生、速写……而画中画的却是同一个女孩——可儿。

　　　　“我喜欢你，你知道吗？”莫伊杰看着画像呆呆地说，叹了口气，转身走出。
弃
　　　　清晨的阳光依旧美好，可儿梳洗打扮一番后走下了楼。

　　　　远远的就看见了坐在餐厅里吃早饭的爸爸和芊叶欣。

　　　　“爸，早安。”

　　　　“嗯，坐下来吃饭吧！”

　　　　“妈走了，你知道吗？”可儿的眼圈有点红。

　　　　“一大早，别说这些了！”范安彤猛的打断了可儿的话，“吃饭吧。”

　　　　“别说这些？我偏说！18年前，妈妈离开了你，你脸不红心不跳的又娶了这个女人。18年后，妈妈走了，你竟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跟这个女人吃饭，我真怀疑你当初娶妈妈是不是令有意图。既然你一点都不喜欢妈妈，那当初为什么要给她那么好的回忆，以至于到她临死前都念念不忘。”可儿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然嘶声尖叫起来。

　　　　“你给我闭嘴！”范安彤一巴掌狠狠的打向了可儿，可儿的嘴角立刻流下了鲜血，“你疯了吗？！”

　　　　“你打我？你竟然会为了这个女人打我？我恨你！”

　　　　“你恨我？是谁把你养这么大？是谁供你上学读书？是谁让你买豪华跑车？让你买漂亮的衣服？”范安彤一生气头上就爆出了无数的青筋，脸色也开始惨白起来，到最后，竟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胸口，艰难地呼吸着。

　　　　“不好！爸爸的心脏病又犯了！”可儿一时慌了手脚，也顾不上争吵，忙拿出救心丸给范安彤服下，“爸爸，对不起，我……”

　　　　“算了，我也不对。雪琳走了，爸爸怎么能不难过呢，可是如果表露得太明显，叶欣又会觉得难堪……”范安彤的气色慢慢的恢复了，可是额上紧锁的眉头还是结在一起。

　　　　“安彤，别说了！”芊叶欣早已泪流满面。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今天一定要让可儿解除对你的误会。”范安彤执意要说。“可儿，你知道18年了，我和叶欣为什么还没有一个孩子吗？”

　　　　可儿摇了摇头。

　　　　“不是我们不要，是叶欣觉得再生一个会对你不公平！她最喜欢孩子了，有时候看见别人的孩子，她都忍不住要抱一抱，摸一摸，亲一亲，她如果不疼你，不爱你，不关心你，她现在早就抱着自己的儿子了。可是她没有！你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她的心，你太不懂事了！爸爸不是不爱妈妈了，只是在叶欣面前不好说出口，我不能在伤害一个女人了。”

　　　　“安彤，不要说了！”芊叶欣用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抬起头来笑笑，“不要说了，只要我们能开开心心的一起生活不就好了，不是吗？”

　　　　可儿开始后悔了，她从未想过眼前这个女人为了自己可以牺牲那么多。

　　　　她提起书包，默默地走出餐厅。

　　　　突然，她回过头，轻声道别：“爸、妈，再见！”尽管“妈”字说得十分生硬，或许是因为生疏的缘故了吧！毕竟，18年没喊过这个字了。

　　　　芊叶欣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眼中有泪：“嗯，路上小心。”

　　　　Vera刚走出教室就碰见了可儿。

　　　　“Hi！Rachel！，这几天你跑哪去了，文艺汇演两天后举行，米老师已经帮你搞定了一切节目，就差你的主持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有文艺汇演这回事。有谁告诉过我吗？”可儿显然没从早上的争吵之中回过神来，一脸雾水，“那……我的搭档是谁啊？”

　　　　“拜托，我一个礼拜前就告诉你了”Vera作出受不了的样子，“不过你这回可有福了，有杰哥做你的搭档。

　　　　“杰哥？”可儿觉得莫名其妙。

　　　　“晕哦~你该不会连他都不认识吧。莫伊杰，大四金融系才子，《画刊》的创办者，校草级酷哥……唉，反正头衔蛮多的啦。可儿，你好幸福哦！”Vera一脸陶醉。

　　　　“不是吧……”

　　　　“是太激动了还是太悲哀了？”Vera看着怪怪的可儿。

　　　　“Vera，我们商量个事好不好？……你来当主持。”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是不是脑袋秀豆了啊，那么个酷哥主持你都不要。不行，我得带你到医务室找校医去。”Vera拉着可儿就走。

　　　　“干嘛呀？”

　　　　“量体温！”

　　　　“我又不发烧不感冒的，量什么鬼体温啊！非典早就过了，我保证我没事。”

　　　　“什么跟什么呀！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的意思说你……哎，反正解释不清楚。一句话：名单已经贴出来了，你再怎么垂死挣扎也没有用了。还是乖乖跟我上《经济学》吧！”

　　　　“什么？”可儿不相信的转过头，“自己竟然要和那个怪家伙一起主持节目。哎，命苦啊……”

　　　　再过两天就是文化艺术节了，米老师竟会让我去主持节目，而且搭档是……可儿。完了，怎么面对她？阿杰边开车边想，最后一个节目是音乐剧，米老师还找到了《仲秋之吻》的剧本，什么乱七八糟的嘛！更可恶的是男主角是我，女主角是可儿，我要怎么办？听说还有一场拥抱的戏。惨了，惨了，真的惨了。算了，不用排练了，临时抱佛脚吧。

　　　　车停在学校门口，可儿正从学校门口出来，手里拿着文化艺术节的节目单和剧本，一脸阳光。她的头发微卷，在阳光下闪着金光，无肩装露出了她性感的肩膀，紧身的七分牛仔裤衬出修长的双腿。

　　　　“喜欢就要去追啊！”

　　　　“爱是双方面的事。”

　　　　莫伊杰又想起了允倩的话。

　　　　“嗨！可儿，”莫伊杰把车开到可儿的身边，“我们聊聊好吗？”

　　　　“好啊！”可儿正想和他谈谈文艺汇演的事。

　　　　“剧本你看了吗？”车在公路上飞驰。

　　　　“看了，蛮感人的，什么时候排练？”可儿边翻看着剧本边问。

　　　　“我不打算排练了，没底！~~”

　　　　“嗯，随便你。我也没打算排练。”可儿淡然。

　　　　阿杰感到自己的心在颤抖，还有一丝……悲哀。

　　　　可儿不再说话，静静靠在椅背上，看着两旁的树出神。

　　　　转眼间，车到了Blueeyes后的那片海。

　　　　“我知道你喜欢海……”莫伊杰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吧，我待会儿还有事。”可儿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耳边是呼啸的海风。

　　　　“想知道Blueeyes的故事吗？”可儿靠在车上点了点头，任海风吹乱她的发丝。

　　　　“两年前，我在一次文艺汇演上认识了一个女孩，从此我对其他女孩再未心动。我知道，我认定她了。她是一个坚强不易接近的人，对着别人展现出的永远是自信乐观的一面……我从来就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鬼话，可因为她，我竟然信服了。她曾经说过：‘海的眼睛是狂野的，温柔的，我喜欢这双眼睛，我甚至觉得我就是海的女儿……‘可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莫伊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可儿面前，“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莫伊杰牵起了可儿的手。

　　　　四周是浓浓的咸腥味，给人的呼吸造成一定的困难，可儿的心在“嘭、嘭”乱跳着，不知道为什么。

　　　　“放开我。”可儿甩掉莫伊杰的手，跑出了沙滩。

　　　　“可儿！”莫伊杰追了上去。

　　　　“你听好了！我只喜欢潇圣一个人！我们是不可能的！”可儿回过头说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冲动。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又是潇圣！为什么我从小到大什么事都输给了你！”莫伊杰觉得自己好失败，黯然地靠在车上，让凉丝丝的海风吹向自己……

　　　　“Rachel，糟了，你的服装和莫伊杰不统一啊！”Vera急急忙忙地跑进了化妆间，身后跟着冷冷的莫伊杰。他的身上穿著松松的T恤和牛在裤，一脸冷俊，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Vera，你先去准备你的舞蹈吧。”可儿放下眉笔，故作轻松的对Vera笑了笑，其实她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可是你看他……”Vera不放心的看了看莫伊杰。他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嘴角边带着不可亲近的傲慢。

　　　　“你放心吧。我会没事的。”Vera只好叹了口起，拿起化妆箱匆匆离去。

　　　　“放下你的骄傲吧，这里没人了。”可儿深呼吸了一口，尽量把声音放得平静。

　　　　空荡荡的化妆间里，只有两个人的沉默……

　　　　好静好静……

　　　　房间外放着孙燕姿的《作战》，那种气氛死寂得可以让人窒息……

　　　　“为什么不接受我。”莫伊杰终于开了口。

　　　　“没有为什么。”可儿走向化妆间角落的衣架，从中挑出一套白色的休闲西服，“换上吧。”她在转移话题。

　　　　“那……你真的喜欢潇圣？”阿杰没有去接衣服，仍旧站在原地。

　　　　可儿犹豫了一下，轻轻的摇了摇头，波浪形的卷发也跟着摆动起来。

　　　　“真的？”阿杰的脸部表情终于开始化解。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喜欢他，而是超出了那种感情。相信我，这时候我最理智的答案。我本来并未察觉，可是那天在海边……我才真正明白我想要什么。这种事是没有真与假，没有对与错的……”

　　　　“可是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喜欢是什么东西？！”他还想垂死挣扎。

　　　　“……”可儿别过脸去，不想看见阿杰痛苦的表情。

　　　　“我懂了。”莫伊杰苦笑着，拿起可儿刚才挑白色西服，走出了化妆间。

　　　　“对不起……”看着莫伊杰远去的背影，可儿觉得好难过，原来爱一个人这么困难。

　　　　“Everybody，evening！”可儿潇洒地走进了舞台中央，身边跟着同样笑面迎人的莫伊杰。

　　　　“他笑了耶！好帅好酷哦！”

　　　　“你知道吗？杰杰是从来不笑的。哇！你看，他今天好酷哦，特别是身上的那件白色西装。天啊，我要被迷晕了！”

　　　　舞台左边的女生区热闹成一片，右边的男生区……

　　　　“你知道吗？范可儿是我们经济管理系的系花耶！哼哼！管理学院的美女就是与众不同呀！”男生甲得意的说。

　　　　“嘁~什么系花，级别这么低。”男生乙摆了摆手，一句话否定了甲的说法。

　　　　“难道你欠扁啊！我们的范范能被你这么说吗？你想被复大的全体男同胞的口水淹死吗？真是的，不想活了吗？”甲开始摩拳擦掌。

　　　　“啪！啪！啪！”男生丙从甲和乙的中间探出头来，“这位仁兄说的不错呀。三个疑问句采用了排比的修辞手法排列，加强语气，煽动听众的情绪……”

　　　　“猪头，走开啦！你不说话每人拿你当哑巴！！！”一看就知道是中文系的那群傻冒。

　　　　“呵~这位同学，别急嘛，先听我把话说完。”乙对甲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嘴脸，“我是说系花太不配范范了嘛，你看她那么漂亮，说她是国花也不为过。”

　　　　“这还差不多。”甲满意的将目光重新投向舞台。

　　　　“下面，有请Vera和她的‘活力‘社团为大家带来劲舞《Iremember》。”莫伊杰报完幕后，和可儿一起走下了后台。

　　　　“不准再看其它的风景，不准在想另外的甜蜜。你的心里只能有我的心……”

　　　　“Soyou‘llremember，remembermyheart，你永远别忘记……”

　　　　“不忘记，不忘记，不忘记……”

　　　　歌的旋律很欢快，可阿杰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他心想：这首歌是不是在提醒着我别忘记今晚的痛。今夜，自己的心真的要伤痕累累了……

　　　　很快，到了压轴节目《仲秋之吻》。

　　　　“怎么办？”可儿一想起那些肉麻兮兮的话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个米老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气死我了！可儿在心里暗骂。

　　　　“走吧！”莫伊杰深呼吸了一口走进舞台。

　　　　幕布缓缓拉开，聚光灯下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

　　　　黑色的晚礼服勾了勒出她完美的线条，露背装透出她白皙而光滑的后背，碎碎的黑布叠成的皱褶，露出修长的双腿，黑色的细带高跟鞋合脚的套在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脚上，细长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钻戒，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乌黑的秀发搭在她的肩上，简单，不加任何修饰，显得那么高贵而不可亲近。

　　　　她有力地按着琴键，口中轻声的唱着：“开了灯/把黑暗赶出房门/两个人孤单好过一个人/不必开口/一个眼神就能懂/就让我陪着你一起闷/想首歌/谁在乎夜多深/用力地喊出胸口的烦闷……”

　　　　“莫伊杰，该上场了。”米老师拍了拍听得入神的阿杰。

　　　　“好。”莫伊杰缓缓向舞台中央走去，立刻引起了台下女生的尖叫：“莫伊杰，我爱你！莫伊杰，我爱你！”

　　　　“三年前，我在这美丽的海边认识了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女孩儿——Rachel。三年后，在这同样美丽的大洋彼岸，却只剩下我一个人。Rachel，我想你。”

　　　　“什么跟什么嘛，剧本根本就不是这样写的。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米老师急得恨不得把他们两个揪下场。

　　　　可儿停下弹奏，配合的站起来，眉头紧皱：“杰走了，留下我在这苦苦守候。三年的欢乐时光与现在的冷清寂寞相比，叫人如何忍受。”

　　　　音乐渐渐响起，两人神情地对唱：”我们越过爱情的海洋/回庆幸终究没放弃退让/在繁华的岸上/把眼角的泪光/都埋成了宝藏……”

　　　　时间在流逝，分分秒秒都让人心动不已。

　　　　“Rachel，我回来了！”阿杰放下行李，紧紧的抱住了可儿，轻嗅着她的发香。他偷偷的关掉了微麦，“这是我第一次抱你，也是最后一次。潇圣真的是个值得依靠的人，好好珍惜。”

　　　　“谢谢你的放弃。”可儿也关掉了话筒的开关，“我想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现在是，以后也是。”帷幕慢慢地落下，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谢谢你的原谅。”莫伊杰伸出了手。

　　　　“一件小事就握手你不觉得很烦吗？”

　　　　“难道你没上过商务礼仪课？”

　　　　“当然上，只是老按着学的去做回很没意思，例如说在朋友之间。”

　　　　“呵~你还对我们的初次见面耿耿于怀啊。竟然会记得这段对话。”

　　　　“怎么可能忘记？这么精辟的言论只有莫学长才讲得出来嘛！”可儿会心的一笑，握住了阿杰的手。

　　　　Blueeyes里……

　　　　“嗨！潇圣。”

　　　　“可儿，你今天好漂亮啊！”潇圣放下手中的咖啡。

　　　　“允倩，你先带可儿上去坐，我调杯饮料就上去。”阿杰故意支开她们。

　　　　“好啊！可儿，我们走。”

　　　　“潇圣，我这回真的败给你了。”阿杰看着可儿走上弯弯的古木楼梯，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这么说……你愿意放弃可儿了？”

　　　　“嗯！在爱情和友情之间我本愿意选择爱情。现在爱情的泡泡破裂了，我只有抓住友情这根救命稻草。再在不抓住，我就一无所有了。”莫伊杰把手中的绿茶摇匀，看着金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伴随着冰块相互撞击的声音，“与其倍受煎熬，不如早点退出，不是吗？”莫伊杰举起了手。

　　　　“谢了。”潇圣潇洒的迎合了阿杰的击掌。

　　　　“啪！”一个多月来的冰封终于化解。

　　　　“你们两个在楼下呆着干嘛呢？还不快上来？”可儿从楼梯口探出头来。

　　　　“伤了可儿，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子走。”莫伊杰开玩笑似的一拳打在潇圣的肩上。

　　　　“嗨！大小姐，让你等很久了吧。”潇圣和阿杰一起坐着。

　　　　“你才知道啊。”可儿没好气的说。

　　　　“好喽，这是我调的奶茶，算是赔礼哦！”

　　　　“呵呵！！Thankyou啊！”可儿坏坏的笑了。

　　　　“还有，我的茉香绿茶。”阿杰拿出杯子，倒出了金黄的液体。

　　　　“好漂亮啊！不过我已经有奶茶了，多了也喝不下。不过Thankyouallthesame。我让给允倩喽！”可儿依旧笑笑，没注意到阿杰的脸色变化。

　　　　“这样好吗？我可以吗？”允倩有些不安地看着阿杰。

　　　　“当然可以，阿杰不会介意的。”可儿把绿茶塞到允倩手里，抬头看了看阿杰。

　　　　阿杰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赶紧换了笑脸，说：“当然没事啊！”

　　　　“就是就是。”可儿开心的说，“糟糕，太晚了。已经一点了，我该回家了。”可儿站了起来。

　　　　“我送你吧。”潇圣也站了起来。

　　　　“嗯。”

　　　　车停在了范宅门口，月光洒在可儿身上：“你今晚好美，共舞一支如何？”潇圣作出了请的姿势。

　　　　可儿把手搭在潇圣的肩上，车上的音响飘出了轻柔的爵士乐。潇圣搂住了可儿的腰，舞步在音乐声中旋转……

　　　　“你爱我吗？”可儿把头轻轻靠在潇圣肩上。

　　　　“当然，我只喜欢你一个。”

　　　　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阿杰在化妆间里对自己说的话：“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喜欢是什么东西？”想想，是啊，喜欢是什么东西，这份幸福是不是来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