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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座午夜档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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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姐你好，我是AS的经纪人，他叫我叶子姐。”
“哦，你好叶小姐。”没弄清她来意之前，我还是跟她保持距离的好。
“潘小姐，我想你这么年轻就能在投行坐上现在的位置，肯定是聪明人，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开门见山，是关于那些照片的事。”
“我知道肯定是跟这事有关，你直说吧。”
“AS告诉我了那些照片都是几年前的，但是照片上没有日期，有些能看出来你们还青涩的样子能知道是从前的，但是那些，呃……那些照片……”她面对刚刚见面的我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
“那些床照，是吗？”我带着自嘲地问她。
她似乎对我的坦白和看似毫不在乎有点吃惊。“对，就是那些，那些照片你们都毫无修饰，很难判断是以前还是现在的。所以媒体想当然就把它当成了最近的。
其实我从媒体的朋友那里得到消息，本来他们最初得到照片时的确很兴奋，以为抓到了AS的女友了，但是并没有要写负面的意思。后来那些劈腿、傍富婆等负面新闻，是对手公司得到消息后，花钱请枪手根据你的一些信息杜撰出诋毁他的文章来给周刊请他们刊登的。你知道这样的消息比单纯的照片更刺激销量啊，所以周刊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听说对手公司还塞了新闻费。”
“所以呢？”我还是冷冷地问，仿佛是在听跟我毫无关系的事情。
“潘小姐，可能你对娱乐圈不太关心，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对AS的影响。”叶小姐的语气严肃起来，“现在外面纷纷谣传你是很有背景的银行家，有说你从他出道就开始暗中包养他的，有说你是他新专辑背后金主的，总之就是他吃软饭……”
AS你个乌鸦嘴，当年老是开玩笑说要我养你，这下全在狗仔嘴里应验了。
“有人信？那些歌迷也信？”
“关键是有照片，而且是那么亲密的照片，虽然不算暴露，但足够说明问题了。而且，你知道，其实AS这几年大大小小绯闻也不少，在某些方面，其实他名声并不是太好。
他上张专辑反响很好，现在快一年了，新专辑也录得差不多了，打算要三四个月之后发片的。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对他形象的伤害是致命的，现在已经有广告商打电话来要求我们解释了，公司也在尽力做危机公关。”
“所以呢？你是希望我站出来澄清，其实我只是他的前女友而已，那些照片都是陈年往事了？而且我也只不过是个高级打工者罢了，决不是什么女银行家，根本无力包养歌坛天王？你希望我站出来帮AS解释，是吗？”
“像这样做恐怕不行。首先，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而且图文并茂，怎么解释听起来都感觉像是遮掩，而且群众往往不愿意相信最真实但却最简单平淡的真相。其次，你的工作职位现在被人无限夸大了，这个解释起来也会有很多人不相信。
最后，就算大家相信了你的解释，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那么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呢？正是当年他参加比赛的时候！那么就还会有人说他，为进演艺圈抛弃平凡女友；如果再把那些床照当成最近拍摄的，那还可以杜撰一下，他发现被自己抛弃的女友事业有成了，心生悔意于是才要求复合……”
OMG“也是就说，怎么说怎么错咯？”我能分析股票期货外汇的脑袋却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复杂！“就只能任由那些人肆意发挥想象力？！”
“也不是，但是需要你和AS配合一下，一起撒个谎……”她试探性地向我提出了建议。“当然，这可能主要要建立在你愿意帮AS这个忙的基础上。”
“那究竟我要怎么做呢？”
“潘小姐，首先先向你道歉，我找你之前对你进行了一些调查，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我见谅不见谅又能怎样呢？你查都查了。不过我对这个女人的想法和手腕竟然有点佩服。
“是这样，”她接着说，“我了解的情况，潘小姐你这几年并没有公开的男朋友……”
她停顿了下，看着我，像在等我确认。我算是默认吧，反正我和林少曾经的关系也的确没几个人知道。
“所以，我希望你和AS站出来说，你们一直就是情侣，在大学里开始谈恋爱，后来他进入演艺圈，你因为职业的关系不愿意公开和艺人恋爱的消息，所以这几年你们是地下情，现在既然被无良店家窃取了照片被媒体公开，于是索性借机大方承认了，然后说AS其实早就希望公开了，希望人人都知道他有个体贴又能干的事业型女友。”
靠！这是在演狗血偶像剧吗？！我心里暗骂。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这样反而能趁机帮AS澄清之前那些绯闻，树立专一深情的形象，对他有好处。而且现在这个时间，离他发片不长不短，刚好增加正面曝光，有助将来的唱片宣传。”
我冷笑，好个“危机公关”啊！心里倒也佩服这个女人的心思细密。
“话这样说了，戏可就要一直演下去了，那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我们明明是分手了的，等到有一天要把这个情况再公之于众的话，又要想什么理由呢？”我也仔细地接招。
“这个你不必担心，”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当红艺人和投资银行女金领在一起，本来就跌破很多人眼镜了，大多数人未必看好这样的组合，到时候可以找合适的机会说你们终究因为生活轨迹太不相同而遗憾分开，相信比较容易得到理解。”
你想的还真是周密啊。我心中冷笑，却也更加欣赏这个女人。
“AS本人知道这些想法了吗？他愿意吗？”
“我跟他说了这个想法，但是他并不很愿意，说这样可能给你的生活带来困扰。所以我今天背着他先来找你，希望你能帮他这个忙。
你知道，他现在比较有影响力的专辑也只有一张而已，说是歌坛新天王，但其实地位还不稳固，如果这时候出了什么太负面的东西，可能对他的事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开始打可怜牌了？这个女人花样还真多。我暗想。
“所以，潘小姐，我想毕竟你们还有旧情一场，请你这次帮帮他这个忙，跟他一起向公众撒个谎把这件事平息了吧，如果你肯，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你让我考虑一下，三天内给你答复。”
“好，那我等你电话。”
永无彼得潘（续5~7）作者——又又
（五）
回去的路上，我意外地接到了林少打来的电话，“又又，最近那些娱乐周刊上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假的又怎样呢？我们都已经分手了。”
“但我就是想知道那些事是不是真的。那些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你，你真的在和我交往的同时还和AS有一腿？
“你觉得呢？”我很无奈。
“那么说是真的了？你跟我在一起一直不能全情投入是因为同时还有他？”
“……”我不知道怎么回他。
“原来是这样！”他的语调有些激动，“本来我还以为是自己移情别恋对不起你，所以心里一直对你还挺愧疚，现在看来，真是我庸人自扰了。原来一直是你在耍我，也好，这样我就一点不用在心里对你抱歉了，我可以大大方方公开我和辛想的关系，再也不用害怕伤害你了！”
我无语了，这是男人的自尊还是男人的自私呢？
我什么也没解释，何必呢！而且既然把林少从愧疚中解脱出来，也算我功德一件吧。
不过这通电话却让我顿悟：连曾经交往过的人都已经这么看这件事了，何况其他人呢？所以，即使我或者AS坚持说真话，会有人信吗？
看来，那个女人还真算得上了解人性。
于是我当机立断给她打电话答应了她的解决方案。
原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的两个人，要再度纠缠了。
（六）
“又又，是我。”我一早上班没多久，AS有些急迫的声音就从电话听筒冒进了我耳朵。“叶子姐去找过你了？她说那些主意你答应了？”
我毫不意外他会打来，可是多年后再次听到他声音的一刻，我承认我还是有些晕眩。
“叶子姐？”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哦，你是说你经纪人吧？她来找过我，说过关于对付那些照片和流言的方案，我考虑了，答应了。”
“你怎么能答应呢？你知不知道这会对你的生活有多大影响？”
“对我有影响？是对你有影响吧？苏天王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做潇洒的单身贵族去夜店把妹了吧？”我的语气禁不住有点酸。
“又又，你真的不能意气用事啊，这真的会给你带来困扰的！”听起来他倒是有点着急。
“我很冷静，我是混投行的，怎么样算计利益最大化我比你在行，我不会选择对自己不利的做法。
而且，现在这样你以为我就不困扰了吗？我的电话一天要被媒体和你的歌迷打上几百次，我的同事我的客户看我的表情都变得奇怪，你以为这样我就不困扰了吗？！”
不知为什么，我的语调中竟带着委屈。明明是我自己不够谨慎导致照片外泄的啊；再往前推，明明是我自己觉得我们生活轨迹相去甚远坚持要分手的啊！
我有什么可委屈呢？
该委屈的是他吧，事业红火眼看发片之际却摊上这么一档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烂事！
我的话让他一时语塞，半晌才开口到，“那你真的想好了吗？你愿意吗？不用考虑我，只管会不会对你有好处。”
“嗯。”
“那好，那我们就照着叶子姐说的办了……”
“嗯，我应该怎么说怎么做你们告诉我吧，让我提前背背词什么的。”我的语调充满嘲讽。
“你这样说我会觉得难过，觉得对不起你，又又。”
天，我是造了什么孽了吗？如果我说实话，林少会觉得对不起我；我撒谎，AS又会觉得对不起我。何必嘞？！
“没什么对不起的，该怎么做到时候你们通知我就好，既然说谎了就要说圆，我们配合上不要疏漏才好。”
几天之后，AS参加一个时尚活动时借着接受记者采访的机会按照经纪人编好的说法“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但是他居然在采访快结束时画蛇添足地说了这么一句，“其实她从事的职业压力很大，我经常想能够向平常的情侣那样去接对方下班，然后一起牵手去买菜回家做饭吃。但是她一直不愿意在同事和客户面前曝光我们的关系……”
靠！苏天王，你会不会太入戏了一点？！
（七）
“潘小姐，我们想麻烦你一下，配合我们一些动作然后给媒体拍照。这几天一直就有狗仔在AS楼下蹲拍，要是你能让他去接你下班，然后再两个人一起回到他家或者你家，第二天早上你再去上班或者没通告的话让他送你上班也行，这样子让狗仔拍一下，整个的话也就都圆过来了，事情就算是做实了，大家就都信了。这样AS专情好男人的形象算是也初步树立了吧。潘小姐，你能委屈一下吗？”
是他的经纪人。
要不要这么深入逼真啊？！拍电影吗？
不过我是讲信用的人，既然说了要配合他们，就也豁出去了。
“哦，对了潘小姐，如果媒体问你，你一定要坚持说之前是你不肯公开你们的关系，不是AS……”唉，滴水不漏的女人！
这天，AS真的来接我下班。
我快下班时接到他电话说在楼下了，于是就没有去地下停车场开车，直接出了公司大楼。
刚出门就看他迎面走来，到我身边顺手拿过了我的公事包，然后牵起了我的手。
我挣开，“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了？！”他穿着很普通的肥肥大大的T恤，肥肥大大的牛仔七分裤，戴着一顶棒球帽，显得跟CBD成群的高级写字楼非常不协调。
“舒服啊。”他还是老样子。
“……你不是要当女巴菲特吗，到时候你就养我了，我每天就穿成这样踩着滑板去接你下班……”我一时有点晃神。
“死性不改！”我念他。可是听着怎么竟像老夫老妻的打情骂俏。
他痞痞地笑，重新拉起了我的手往前走。
“去你家还是我家？”我的语气平静地仿佛在说一件毫不紧要的事情。
“去我家吧，你的公司已经曝光就够你麻烦了，别让你的住处也被人盯上吧。”
一瞬间，我有些为他的体贴感动。
又走了两步，我看着自己的名牌套装和他的街头打扮，越看越不自在，想抽回我的手，他却抓得更紧。
“你的车停在哪？赶快上车，这样子难看死了，多不搭调！”
“我没开车来。”
“什么？那你不早说？”我停下脚步，“我的车在地下车库，开我的车走。”
“我们今天不开车，先去超市买菜，然后回家做饭吃。”他把我抓得更紧了。
“为什么不开车？哦，是方便狗仔拍照对吧？在哪呢？”我左右环顾，心想狗仔隐蔽的真好。
“我又不是做给狗仔看的……”
“你说什么？”他声音太小，我没太听清。
永无彼得潘（续8~9）作者——又又
（八）
我们买了菜回到他家。在楼下我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狗仔，闪光灯闪的我眼花半天。
好容易进了门我就先问，“你这里有泡面之类的吗？我可不会做饭，当年手艺就不怎么样，这几年工作忙了，一年都碰不到几次锅铲，根本不会做饭了。你要是没有泡面的话，咱俩今天就只能饿着了，总不能再下去买快餐吧。拎着一堆食材都上来了，底下一堆狗仔守着呢。”
“不会让你饿着的。晚饭我来做。”
“你？你做的饭人能吃吗？”
“别担心，刚入行的两年不受公司重视，也没有太多通告，很多时候我就闲在家里，练琴、练声、练舞，练烦了就练做饭，做各种吃的，给自己调剂心情，手艺都在那时候练出来了。”他把各种东西拿出来放好，一边从厨房墙上摘下围裙，一边回应我的质疑。
他像是说笑般风轻云淡，可是我却莫名地感到一阵酸楚……
他把围裙套到了头上，两手伸到背后准备系上带子。
我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他背后，轻轻帮他系上了。
“谢谢……”他轻声道。
气氛一时有点暧昧，有点尴尬，我赶忙说，“先别谢得太早，我真的淑女远庖厨，什么忙都帮不上，就光等着吃了。”
“你来已经是帮我了。我来做饭就当是谢谢你吧！”
然后他就开始了厨房里的工作。
我真的一窍不通，只能看着他忙碌。他熟练地洗菜择菜切菜炒菜，手脚麻利得不可思议。
我却突然阵阵心酸，是什么样的境遇让那么骄傲的他曾经那么不得志地沦为家庭煮男呢？那是一段我不曾参与的历史。
我默默地站着看他干这干那，不动也不说话，奇怪却并不觉得无聊。
然后我们一起享用了他的成果，还不错。只是这顿饭吃的有些安静。
（九）
饭毕，我跟他说想看电视，看直播《回不去的从前》的首映式，这是今年七夕档宣传最火的文艺爱情片。
“是小影策划主办的，想看看什么样子。”小影是我大学里的好朋友，AS也认识。她现在一家知名的公关公司干得风生水起。
“哦，好，那我们一起看，正好看看VC。”VC是和他同届比赛出来的，现在歌影双栖发展，正当红的偶像小生，是这部电影的男主角。
“你是想看女主角的吧？”我酸溜溜地丢给他一个白眼。这部戏女主角正是辛想。
“没有，又又，我跟辛想从来没有什么，真的……”他的态度认真的让我有些意外。
他开了电视，我们一起坐在电视前的沙发上，也不说什么话，等待着直播的开始。
嗯？怎么感觉……好像很居家？
首映开始了。流程一项项进行着，“小影现在越来越有创意了，办的真不错。”我边看变点评。
“当年我觉得小影有不少地方跟你挺像的，”他也谈起了老朋友，“不过她比你泼辣。”
我轻轻一笑，“她现在也是雷厉风行的。”
气氛很自然嘛……
流程继续。辛想献唱主题曲，《怎样》。
“这首歌是你写的？”我听了主持人的介绍，扭脸问旁边的人。
“你也太不关心娱乐圈了吧！这部戏的卖点之一就是我操刀来写主题曲和配乐啊！”
“那你干嘛不去首映？帮他们宣传嘛。”
“不想去。”
“为什么？辛想现在和林少好了你不想碰面不开心？”
“又又！我跟辛想真的没什么！”奇怪，他干嘛那么认真地急于解释？
“鬼才信，你的车多少次被拍到停在她家楼下过夜了。”
“那我们这次也被拍到了，你说我们有没有什么？”他突然笑得很赖皮。
我的心也突然漏跳一拍，“……好了，说那些没用的。好好看小影的劳动成果。你看，都是你，这首歌都没听到。”
“待会给你听更好听的版本，我唱的。”
首映式顺利进行着，小影果然越来越厉害了。
辛想始终那么明艳美丽，VC也越来越英挺帅气。话说当年的比赛，我还是很喜欢这个干净清秀唱歌也不错的小男生的，一度还很看好他夺冠，可惜最后他和AS都没能问鼎冠军。不过好在他们现在都有不俗的发展，听说VC还接到了国际知名华裔导演的邀约，有望出演一部大制作的爱情片，只是据说电影的尺度极大，经纪公司还在衡量这个机会究竟对他利弊如何。
最后少不了是媒体采访时间，VC被问及关于那部电影的问题，轻而易举地给化解了。这小子，和当年一样绵里藏针，扮猪吃老虎，真正的高情商。
而辛想又不可避免地被问及与AS、与林少有关的问题。
“林少，我现在只能说他真的是个很好很绅士的人。”
靠，你说的还真保守！
“至于AS，本来答应今天出席首映的，但是最近的一些事让他觉得不希望模糊了这场首映会的焦点，所以就没有出席。
虽然他前些天被一些照片和不实报道困扰，但是也总算有机会公开和女朋友的关系了，我也替他开心。其实他对女朋友很好的，我也见过那个女孩，是圈外人所以坚持不愿意公开跟AS的感情。我在这里祝福他们，希望那些胡乱讲话的人不要再造谣中伤他们了。”
“啊？”我吃惊地转头看着AS。
“哦，没什么，应该是公司安排的，叶子姐教她这么说的吧。我也被嘱咐过了，要是记者问起辛想和林少的事情，一概说不知道。”
“叶小姐的安排还真滴水不漏！”我不得不再次佩服她的能力。
“对了，想不想听八卦？”他突然献宝似的问我，然后不等我回答就继续说，“其实，辛想和林少，真的在一起了。”
靠！这个我比谁都清楚。
我把一条腿搭到沙发上，侧过身，正对着AS刚爆完料有点小得意的脸，很平静的说道，“我，曾经差一点，就和林少订婚了。如果没有辛想，我现在很可能已经是林太太了。”
“……”这次换他大吃一惊，嘴巴张成个O型半天没合起来。
“你不用这样看我，真的，辛想抢了我的男朋友。”我的语带不屑地说道，“你看，我、你、辛想、林少，这是在干什么！玩交换伴侣的游戏吗？真狗血！”
“你跟林少，什么时候的事？你这么不待见辛想，是因为现在还爱着林少？”他半天没吭声，张嘴就是这么一问。
什么？我有不待见辛想吗？……呃，也许有点。但怎么貌似不是因为她抢了林少，而是因为她跟AS的绯闻？
看我半天不做声，AS的语调沉重下来，“你真的还爱着林少？”
……我爱吗？或者说，我爱过吗？
我的沉默让AS会错了意，“对不起，又又，我不知道你和林少还有这样的关系，对不起，害你又想起伤心事了，早知道、早知道我不会让你来帮我演这场戏了。这下你对林少再也解释不清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
“我没有很难过，好像从来没怎么为这个事难过。女明星嫁入豪门，这个才是比较有看头的选择嘛。”我说的相当轻松。
“你真的不难过了？不是故意逞强吧？在我面前不用的，你难受尽管可以跟我说。”
我无奈，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鸡婆，“我真的不难过了，我又不是辛想，哪有那么好演技！”
“真的？那你完全放下林少了？不再爱他了？”
“真啰嗦，你那么关心这个干嘛？”
“……”
首映式的后半段，就这样被我们两个人的扯皮错过了。
永无彼得潘（续10~11）作者——又又
（十）
“来，给你听听我写给电影的那首歌。”直播结束，AS拿出了一张碟，放进了CD机。轻柔的旋律伴着低沉的男声响起——
我这里天快要黑了
那里呢
我这里天气凉凉的
那里呢
我这里一切都变了
我变的懂事了
我又开始写日记了
而那你呢
我这里天快要亮了
那里呢
我这里天气很炎热
那里呢
我这里一切都变了
我变的不哭了
我把照片也收起了
而那你呢
如果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会是怎样
我们是不是还是深爱着对方
像开始时那样
握着手就算天快亮
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会是怎样
我们是不是还是隐瞒着对方
像结束时那样
明知道你没有错
还硬要我原谅
我不会原谅
我怎么原谅
“怎么样？”曲毕，他轻声问我。
“我想再听一遍，可以吗？”
“嗯。”
于是我们就都没说话，一直一直听着这首歌，一遍一遍。
如果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会是怎样
我们是不是还是深爱着对方
像开始时那样
握着手就算天快亮
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会是怎样
我们是不是还是隐瞒着对方
像结束时那样
明知道你没有错
还硬要我原谅……
直到——
“呃，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吧？那、那早点休息吧，你工作也很辛苦的……”他略带尴尬地开腔，“你睡卧室，我到客厅睡沙发床……”
“好。”我没跟他客气。
“我这里没有多余的睡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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