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座午夜档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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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没跟他客气。
“我这里没有多余的睡衣了，你看这个T恤行吗？”他拿着一件自己的居家T恤问道。
“……呃……行，给我吧。”唉，吃饭的时候可以很平静，可是睡觉的时候就难免有些别扭……
洗好澡换上他的衣服，突然有种回到从前的错觉。我一直不喜欢那种女式睡裙，那时候夏天总是穿着他的T恤当家居服和睡衣。
睡进满是他气息的被窝，一向认床的我竟也没有失眠……
早上醒来，披头散发地往浴室冲，出了房间门才意识到这是在AS的家。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全身只穿着一件他的T恤，两条腿光溜溜地露着，出了门就正对上了AS。
“呃，早！”我有点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是进去换衣服还是直接去洗漱，之后飞快地做了决定，继续大步冲进了浴室。
我身上哪一部分是他没看过的？我对着浴室的镜子，有点自嘲。
只是，除了那里……
我转过身，背对着镜子，轻轻掀开了衣服，转过头，在镜子里又看到了那支刺着AS的羽箭……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那一只
决心不再闪躲的白鸟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来
射入我早已碎裂的胸怀
你若是这世间唯一
唯一能伤我的射手
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岁月
所有不能忘的欢乐与悲愁
就好像是最后的一朵云彩
隐没在那无限澄蓝的天空
那么让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像是终于能
死在你的怀中
不知怎么的，我竟有些紧张，洗漱完毕收拾停当，赶紧拿起了公事包准备往外走。
“先吃了早餐吧。”
我这才注意到，他准备了早餐在桌上。
“时间来不及了。”我顺口撒谎，只是想尽快离开这里，摆脱自己莫名其妙的紧张。
“那我包一下，车上吃。我开车送你上班。”
我愣了一下，“你今天没通告吗？”
“我想送你上班。”他的语气有不容拒绝的认真。
奇怪，昨晚到今天，他干嘛那么多时候都那么认真？
我只好顺从地看他把早餐装起来给我带上，然后拿了钥匙跟我出门。
“也对，做戏做全套嘛，再送我一次让他们拍。”下楼的时候我们没什么话讲，然后我不知怎么就说出这么一句。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很久，看得我竟有些手足无措。幸好那个时候电梯门开了，我们顺势走了出来。
上车之后，我慢慢地吃早餐，怕太快吃完就又要面对不知说什么好的尴尬。
走了一段，我突然觉得不大对劲。“怎么走这条路？你不是走错了吧？”
“这条路人少好走些，而且容易甩狗仔。”
啥？“不是故意让要让他们拍的吗？”
AS用他漂亮的大眼睛无奈地看着我，半晌开口，“我就是想让你好好把早饭吃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脑子有点乱了。
（十一）
这一天上班都有点思绪乱乱的，好在到周末了，下班后可以约小影出去做个spa，好好聊聊，顺便恭喜她昨天那个首映式策划的不错。
奇怪的是一贯乐于善待自己享受生活的小影，这次竟然推三阻四不愿去，是我好说歹说才答应了。
我们下班后来到了常去的那家。洗完澡出来，穿着浴袍并排躺在躺椅上。
发现今天小影总是有点躲躲闪闪的，我偷偷地观察她。突然，在她颈子边和浴袍敞开的领口里，发现了点点红痕……
“哦，怪不得你不愿来spa，原来满身草莓啊！！说，是不是昨天首映式上碰上什么英俊潇洒的单身贵族然后直接带回家了？”我趁她不备，一把拉开她的浴袍。
“不是，又又，你别闹……”
“你还不承认，看你这满身，别跟我说全是蚊子咬的啊！”
“又又，……”她仿佛欲言又止，脸已经红了。
“说，快说，到底是哪个帅哥？”
“……”
“快说呀……”
“那个，呃……是VC……”
“什么？”我一口饮料全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你和谁？”
“VC。昨晚上我跟他回家了。”小影一脸挫败感。
天！我昨晚去了AS家过夜，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小影跟VC回家，还就419了？
这是个什么故事？！
“又又，我到现在还有点晕晕乎乎，怎么就跟他……”小影一脸的迷茫和无奈，跟我讲起了他们的故事。
永无彼得潘（续14~15）作者——又又
　　　　（十四）
我们上了楼。在门口，AS有些迟疑地开口，“呃，我可以进去坐一下吗？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是，是现在的样子，回不到从前的样子。
“进来吧。”我开了门，走进去。
“不错啊，又又果然现在是小富婆咯，家里弄得蛮不错嘛。”我带他参观我家时，他一边看一边点评，“就是风格太简洁了，都有点不像女孩子的家了。”
我依然没法从不知究竟何来的悲伤中解脱出来，对他的话仿佛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带他各个房间看看。
“这是卧室？”他走进去，伸出手，在我的床上试探了几下，“呵呵，又又的床，现在是又大又舒服，再不像以前咯……”
……
又又，未来的银行家小富婆，听着，你要是发达了，首先要买的是张又大又舒服的床……
除了我，那床不能给别的男人睡……
……
终于，在现实和往事之间，我瞬间明白了自己到底为什么那么悲伤。有些，就终究只是回不去的从前……
我的眼泪也在这一刻不可抑制地涌了上来。
“又又，你怎么了？”AS回头，看见了泪流满面的我。
我拼命地忍，可是眼泪像斗气般拼命地掉。
“你到底怎么了？”他的语气有点慌。
我不想哭，就算流泪我还是不想哭。我的喉头哽得死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又又，又又？”他更加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想帮我擦眼泪，可是却只能让我的泪越掉越凶。
“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他焦急的语气中却透出无比的温柔。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膀，放开喉咙，哭了出来……
他轻轻地环住我，缓缓地摩挲着我的背。
良久，我终于稍微平静下来，松开了他的肩膀，伸手胡乱地去抹脸上的泪水。
“你到底怎么了？”他的语气依然轻柔可是对这个问题却有着锲而不舍的坚持。
“也没什么，就是、就是看电影看得太伤感了。对了，VC和辛想演的真好……”我强行想让自己显得轻松起来。
“是他们演的好还是你自己太入戏了？”他看着我，表情严肃而专注，“你是在哭电影，还是在哭你自己？”
“……”我如何能回他呢？只有低头不语。
“你是在感伤自己，感伤我们，对吧？”他双手捧起了我的脸。
眼泪再度涌了上来……
我在他的掌中缓缓摇头，然后抓开了他的手，“你这是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干嘛非要说出来呢？你干嘛非要说出来呢？”我的语调充满莫可奈何的悲伤。
“你这是干什么呢？……你这是干什么呢？”我反复重复着这一句话，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说出来干什么呢？说那么清楚干什么呢？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你就不能装一次糊涂吗？
说出来有什么用呢？我们，根本回不去了……”
我哽咽地说着，崩溃地哭着。
“又又……”他长叹一声，紧紧把我抱在怀里，抚着我的头发，然后轻轻吻了上去……
他的吻由轻缓温柔到逐渐用力，仿佛要把所有的情绪借此传达。我挣扎着试图拒绝，但终究太过贪恋这感觉，还是随着他一起沉沦了……
七夕，真的是牛郎织女重会的日子吗？
清早醒来，一睁眼就正对上一双闪着银河般光芒的眼睛，“早！”一个吻也随之落在额头上。
我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尴尬地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昨晚还好吗？”这个问题更让我脸上发烧。
我已经完全不知如何面对眼前的情形，顺手抓了被单包裹自己赤裸的身体，想赶快起身去浴室以暂时摆脱这令我不知所措的局面。
“我昨晚看到你背上好像有个纹身，是什么？”他又问了个让我难以回答的问题。
我不说话，继续低着头往外走。
“你不说，是因为和别人有关吗？”他的声音低沉下来。
你个混蛋！！我一下子火起来。
我停住了脚步，转身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然后，再次转过身背对他，松开裹着身子的被单，露出了曾被他称赞的背，和那个曾让我痛彻心肺的羽箭纹身，一字一句——
“我选了一个，最疼的地方，没打麻药，一针一针的疼，全都是因为你……”
（十五）
不管晚上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或者肝肠寸断的故事，白天的班还是照常要上的。
因此我顾不上和AS说太多，匆匆洗漱更衣就来上班了。过去的事情不能挽回，不能连当下都错过了，对我来说，目前的事业是很重要的。
更何况，工作往往是个排除杂念的良方。忙起来了就没时间想太多了。
忙碌的一天过去之后，我走出办公室正准备下班离开，却看见AS坐在门口的沙发上。
“苏先生在这里等你很久了，经理。”糖糖笑笑地看着我说道。
“我有事情想找你，又怕影响你工作，所以就在这里等你了。”他站起来，“谢谢糖糖给我拿了杂志和咖啡来打发时间，你这个秘书真不错！”
糖糖？他们这么快就混熟了？
昨晚的事让我有些不知怎么面对他，可是该来的总还是要来，趁早把该说的都说清了也好。于是我顺势约他一起吃晚饭。
我不知怎么说，只能一边往外走一边胡乱想了话题有些僵硬地开口，“看来糖糖也挺自来熟的哈，你才坐了这么一会儿就开始叫她糖糖了？”
“你不知道吗？”AS有些吃惊地看我。
“知道什么？”
“她和阿宇，就是我的助理，他们最近刚刚开始交往。”
“啊？他们……”这个消息的确够让我吃惊。
“呵呵，我们昨天看电影的时候，其实他们也在同一场哦。”他笑着说，嘴角边挂着标志性的酒窝。
昨天？为什么他说到了昨天的事那么平静？我还在琢磨怎么开口谈及昨天，他竟然已经毫不在意地说了出来。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其实，昨天我很开心。”短暂沉默之后，他很认真地说了这句话。
开心？因为又把我骗上床了？我停住了脚步，面对他，准备质问。
他却先一步开口：“因为昨天，我发觉了又又还是从前那个又又，还是我的又又。”他的眼神无比专注，一时让我忘了一切。
他的粉丝说他眼里有条银河，以前我怎么没有领悟到呢？
“因为我又想起从前了？因为我轻而易举就被你再次搞上床了？”我拉回一丝理智，用我惯常的冷静而带着嘲讽的口吻反问他。
“又又，你别这么说。如果昨晚我有什么不尊重你让你不愉快的地方，我道歉。但是，你昨晚那个样子，我真的很心疼。”
“算了别说了。”我打断他，“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当成是成年人的一场游戏罢了。反正我们是要演一场戏给大家看嘛，就当是我们都有点太入戏演过了就好了。”我极力想把困扰我几天的问题粗暴地简单化，好让自己赶快从混乱的思维中解脱出来。
“你明明不是这样想，为什么不肯正视自己的内心呢？”他仿佛有洞穿我心的魔力。
天，你干嘛要这么聪明？！
“AS，我很累，我不想给自己添麻烦了，真的不想了。”我无奈地看他。
“爱上我，你觉得是麻烦吗？”
爱上我，你觉得是麻烦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连我都不确定自己内心的时候，他怎么能这么说？他凭什么？！
“又又，当初你说我们的梦想并不兼容，我们的生活轨迹相差太远，所以只能在平行的轨道上看着对方加油，我也曾经这样以为。
可是那天，我接你下班回家，我们一起逛超市、吃晚饭、看电视，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舒服，你知道吗，那天我突然有了跟你这么一直走下去的冲动。
谁说的什么人和什么人就注定不能在一起呢？
那天我带你回家，我们不是和平常人一样吗？还有昨天，其实不过也就是一对情侣一起看电影然后回家过夜啊！我们的感觉不是都很好吗？
为什么你要坚持逃避，不肯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字字句句敲击着我矛盾不已的内心，甚至让我战栗……
可是，我们，真的可以吗？
“我们可能一直都会在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线上各自发展事业，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牵着手一起往前走啊！”他抬起我的脸强迫我看他。
是吗？可以吗？
我迷茫而哀伤地看着他，对眼前的状况已经完全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他伸出手，“又又，你要做的，就只是相信我，把手给我！”他的眼神坚定有力，让我似乎有了相信他的勇气——
于是我缓缓地抬起手，放在了他伸出的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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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还是忙，好多天都没有好好睡觉了，郁闷……
还好还有又又的文救场；mua~~
永无彼得潘（续16~17完）作者——又又
　　　　（十六）
晚上，他送我回到家里就离开了，让我有空间认真理理自己的思绪。
翻开许久不曾碰过的日记本，写下了这样一行字：
重新开始，真的可以吗？
然后翻到扉页，又看到了那首大学时代很喜欢的诗——
我心中一动，拿出了手机，“还想知道我背上那个纹身的来历吗？”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那一只
决心不再闪躲的白鸟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来
射入我早已碎裂的胸怀
你若是这世间唯一
唯一能伤我的射手
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岁月
所有不能忘的欢乐与悲愁
就好像是最后的一朵云彩
隐没在那无限澄蓝的天空
那么让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像是终于能
死在你的怀中
……
很快，有了回复：
“你的每一下疼痛，我都想珍惜……”
此后，我们的交往平平常常地进行着。我每天照常地上班，他没有通告的时候就常常接我下班，然后我们一起买菜做饭，然后轮流洗碗，一起听音乐或者看电视，和普通的人似乎没什么两样。
有时我们也会在对方那里过夜。
有次缠绵之后我跟他说，根据他那个七夕晚上留宿我家的表现，我相信他这几年那些绯闻都是真的。
他不但毫无愧色，甚至还有点得意地反过来笑我，你都哭成那样了，还能注意到这个！
时间渐渐推移，似乎一切都很平稳地向前推进着，只是除了我时常不能确定这种平稳能够持续多久。AS倒是满怀信心，不断跟我说只要我们不放手，一定可以一起走下去，无论我们的道路有多不同。
真的能吗？我仍然心存怀疑，但开始越来越相信他了。
生日那天，我收到了一个精美的礼盒，打开来看，里面放着一把精致的银色小箭，箭尾上用纠结缠绵的花体字刻着“AS&；又又”，还附着一张字条：
“如果说我是唯一能伤你的射手，那么，我的箭，永远在你那里。”
我的箭，永远在你那里——
就是说，如果我不让自己受伤，你就永远不会让我受伤，是吗？
我很丢脸地在办公室里湿了眼眶，然后打电话给他，“生日礼物收到了，很漂亮，谢谢。”
“那你的答复呢？”他的声音满怀期待。
“什么答复？”我被他弄愣住了。
“你没看到卡片吗？”
卡片？我只看到那个精美的银色小箭和那张字条，就感动得顾不上其他了。还有卡片？
赶紧从礼盒中再找，原来下面还压着一张粉色的卡片，打开来看——
“Willyoumarryme？”
（十七）
几个月后
辛想和林少举行了盛大豪华的婚礼，新娘美艳更胜平常，只是漂亮的高级定制婚纱掩不住微凸的小腹，众人纷传她是奉子成婚。
小影和VC的关系依然莫名其妙（这是她自己的形容）地继续着，屡次她想抽身离开，都被他举重若轻般抓得死死的。小影始终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她想，自己应该是栽在这小子手里了。
我并没有答应AS的求婚，希望我们都能有更多时间慎重考虑。
还有就是，那是什么烂求婚啊？！用箭？你见过有人求婚还用凶器的吗？！
（尾声）
AS要举行新一轮的大型个唱了。
演唱会开始前，我在后台看着他换好演出服、化好妆，依然感觉这个人离我很远，可是现在我很镇定，我知道他其实就在我身边。
后台人来人往地忙碌中，我看到了糖糖小蜜蜂般穿梭在记者、歌迷、乐手、工作人员中间，安排这安排那，架势竟像是专业人员。
“叶子姐和阿宇都想挖她过来当企宣了，你这个秘书还真是一把罩呢。”AS来到我身边。
阿宇现在是他的经纪人了，工作比之前做助理更忙些。“她最近还常常到公司给阿宇送便当呢。”
哦？他们的关系也算突飞猛进了嘛。
正想着，看到阿宇进来跟几个人交代几句后走到了糖糖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糖糖也回头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顺势靠在他身上。两个人甜蜜地耳语着。
准备就绪后AS就一直坐到我旁边轻松地聊天。后台放着几份娱乐杂志，我指着其中一个刊载了辛想的大幅结婚照片的页面，感叹到，“真漂亮啊，你可真没福气，这么美的新娘可惜不是你的。”我调侃AS。
“是啊，早知道让她客串我一个MV，让导演安排场结婚戏，我们也来拍个婚纱照，到现在也能留个念想。”
“你敢！”我卷起杂志敲他的头。
“呵呵，又又，你穿婚纱肯定比她还漂亮。”他的银河眼又开始放电，可惜我早绝缘了。
“哦，那你安排我客串个你的MV也行，拍个照片过过瘾。”
“又又，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他认真起来。
“你什么意思啊？”我故意装糊涂。
“我们结婚吧。”
这算求婚吗？我不要，太不浪漫了。
“早都跟你说过了，你要是敢在演唱会上求婚，我就答应你。”
“这都是人家用过的招数了，不新鲜。”的确，这是我喜欢的乐队的吉他手和鼓手都用过的招数。
“可是我喜欢。”
“又又，咱们换一个吧？”
“不要，我喜欢。”
在这无谓又可爱的争执中，演唱会要开始了。
我坐到了他特意留的VIP席。我喜欢在台下看他光芒万丈的样子。
小影坐在我旁边，今天VC是到场嘉宾。
AS对舞台永远有着完美的控制力，无可挑剔。
今天的嘉宾VC也很出彩，他们的合作经常能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惊艳。
后来AS下场换装时，VC的独唱一样引来了阵阵喝彩，他的飞吻引起了台下一片尖叫，我知道那个吻其实是向着小影的方向。并且，我确定他看到小影了，他在台上那个特别的手势，恐怕也只有小影明白含义的吧。
我在一向精明干练的小影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羞涩甜蜜的笑容……
演唱会的最后，AS一身优雅的黑色西装，从升降台缓缓升出——
“最后这首歌，献给我的爱人……”
他的声音伴着悠扬的钢琴温柔的响起——
……
Ioweyou
morethanlife；nowmorethanever
Iknowthatit‘sthesweetestdebt
I‘lleverhavetopay。
Ioweyou……sweetestdebt；Ihavetopay……
悠扬旋律中，他缓缓躬身，单膝着地……
——（完）
后记：
世上的确永远没有小彼得潘，每个人都必须学着长大。
可是，原来长大并不是要我们放弃，而是要我们用大人的方式继续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