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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雪奇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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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一群和尚在临时搭起的帐幕下,念着往超生经文。
另一边的帐幕下,正在准备着素席——葬礼后的丧宴。
人群中却不见镇上最主要的乡绅:方家人的身影。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人提起这一茬。
“让我进去!我要进去!就让我进去烧柱香吧!”
突然,墓园外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一个凄惨的女声冲破层层障碍穿透了傲霜的耳膜。
傲霜不由的心里一颤,微颦眉头,凝神细听。依稀可见看守的阻拦声,一个少年疑惑的质疑声,和一个暗哑的声音在抱怨着什么。
难道,该来得终于来了吗?终于按耐不住,来了吗?
心中的到底是如释重负,还是如愿以偿?…为什么带着点期待,带着点淡淡的…怨恨!
方剑站在墓园的前面,心里充满了焦躁和不安。挡不住妻子的苦苦哀求,他只好咬着牙带着妻子儿子,来参加今天的安葬仪式。
十多年过去的,他还是没法忍下心拒绝她的要求,可是他的要求不是与儿子有关,就是和“他”有关。时隔多年,他还要和一个死人对垒,这是他没有预想到的。
“难道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吗?”当时他拿出了最容易得手的法宝,却只得到了她的一声冷笑,说了一句让他毛骨悚然的回答:
“瞒得过活人,我们能瞒得过死人吗?瞒得过死人,瞒得过自己的心吗?”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也难以代表她此时的心情吧!
是怎样的鬼迷心窍,让她舍弃了自己的亲骨肉?是怎样的愚蠢,让她亲手葬送了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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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五 双刃剑(上)
    复仇像把双刃剑,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当你举起手中的复仇之剑,你确定,你要砍下啊去吗?
你确定,自己知道会毁掉些什么吗?
这个墓园以前是片荒山,方剑曾来过。风水先生说,这片地,位于方家墓地的“上水”,脚踩着方家的命脉,是万万不能让别家占去做墓地的。
他曾和土地的主人协商过购买事宜,却因为价钱没谈拢。对于一片荒地,对方开得简直是天价,恐怕没有水毁用这样的价钱,买这样一块不值钱的地。他真有些怀疑对方收买了风水先生,存心来讹他的。
谁知今天一看,李文博居然要被葬在这里了,他的脸不觉变得扭曲起来。
难道,这就是命吗?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天道往复吗?
他的心,不安得几乎忘了一旁,像是疯了一样叫喊的妻子。
突然一切都归于寂静,周围诡异的安静让人有些窒息。
他抬起头,看到一位身着重孝的女子静静地向门口移来。雪白的长裙盖住了她的脚,来的路上不见足迹,没有一点尘土飞起,让人恍然觉得她像是在空中飘过一般。
张凤芝痴痴地看着眼前的渐渐靠近的白衣女子,倒像是要将她的样子刻在脑子里。
…她好美啊!她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可是,她的眼中为什么充满了忧郁?她的身影为什么这么孤独?她的脸庞…为什么带着风霜?这些年,没有了母亲,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雪儿!”她瞬间忘记了周遭,不顾一切地向前一冲,却见那白衣女子眉头微颦,眼眸中一朵寒光乍显,又一闪而灭了。
她的身子一颤,微微一缓,便被身旁的儿子和丈夫拉了回去。
“原来是方老爷和夫人公子呀,失敬了!”傲霜的嘴角带着一点嘲笑,目光越过距离,刀子一样地投注在方剑身上。
“不知道尊驾来此,有些什么事呢?”
两人的目光刚一在空中相遇,便如光刀影剑般,铿锵有声,跌落一地的“碎片”。
陡然间,傲霜眼中精光暴涨,寒意悄然再现,方剑不觉打了个冷战,突然想起省里那位专员的话,心里暗暗一惊,只觉得后背有阵阵凉意袭来。
“我,我们是来拜祭文博兄的!”方剑的脸上写着一丝恐慌,半响才力持镇定地说了一句话。周围的人不觉都瞪大了眼睛,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趾高气扬的方二老爷,今天的这种表情可是从没见过。
“家父生前与方家本无深交,今日不过是他满十二年的整祭,又是择地重藏而已。又怎敢劳动方老爷一家亲自来吊唁呢?”
“本无深交”四个字说得有点咬牙切齿,傲霜目光一敛,又恢复了冷漠。
“再者,今日墓园中人满为患,恐怕无法再多容纳三位贵客了。三位的心意我先代家父领了。若真有心,请改日再来拜祭亡灵吧!今日就请回吧!”
此言一出,不仅方家三个人都变了脸色,周围的人也都抽了口气。
在注重礼仪的中国,丧祭是最讲究的。在民间有死者为大的观念,一个人死了,盖棺论定,情怨皆了,让死者无牵无挂地走过奈何桥是对死者的尊重,也是生者对死的敬畏。
所以,无论与已逝者有怎样的仇怨,都要恭敬地拜祭他,而逝者的孝子孝女,面对的那怕是是最大的仇家,也要叩头还礼。
今日的葬礼,一切都遵照古礼而行,可傲霜不但将方老爷拒之门外,用的却又是一个可笑的借口,观者不觉都开始在心里嘀咕:莫非,传言是真的?
看到周围窃窃私语的人,方剑的脸色变得铁青,拉起张凤芝就要走。
“不!雪…李小姐,等等!”张凤芝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傲霜,自始至终都没有转开过视线,“如果三个人嫌多的话,能不能让我的儿子,竹儿一个人进去吊唁呢?”
“妈!”石竹叫了一声,虽然他很也想进去看热闹,可是…眼前的一切好像有点诡异,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去拜祭一个陌生人。
傲霜转头看着已经长得很高的少年,脸上有了一点温暖。
“好!”她的回答出人意料,转过身向里面走去:“你可以随我来!”
“欧!!”石竹想要拒绝,却又傻傻地应了一声,跟在她后面走过去。心里觉得怪怪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冷漠的女子有一种自然而生的亲切和敬意。
刚走了几步,傲霜突然停住了脚步,石竹赶紧收脚,才没有撞到她。
“怎么……”
“你知道为什么要拜祭我父亲?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拜祭的?”
“我,我……”他的心里也充满了疑惑,不知该如何解答。
“等到你知道了,这两个答案的时候,再来吧!”傲霜倏地回过头,目光扫过呆立一旁的张凤芝,丢下一众呆立的人们,扬长而去。
*****
方剑这几日特别的心烦,不是为了府门前正在大肆动工日夜喧嚣的新宅——虽然他也曾为此大动肝火;也不是为了夜深人静时那不觉入耳的凄惶的箫声——而他也为此几个日夜说不好觉。
他心烦的事是:连日来离奇的失盗!
如果只是一般的失盗,他大可以请人保护或者严查。可是他失窃的不单有银票,银元,金银珠宝,还有好些不能为外人知的文件,包括和省里的老爷书信往来,以及大哥事关火龙帮的书信。
而最离奇的还是,这一切都不是一起丢失的,即使是放在一个地方,对方一次也只拿一部分:刚好能够触动他的神经的一部分!
几日以来,不管他在加强守卫,转移重要的物件,一切都无济于事,东西还是能在不知不觉中丢失了,不留一点痕迹。甚至,他为了怕有内贼,把藏东西的箱子偷偷转移到自己的床底下。
可是,东西不但照丢不误,连他长年带在手上的玉扳指,第二日也跑到管家的桌子上。把个管家吓得六佛出世,第二日就要告假回去,虽然他极力挽留,却也只不过多留了他一日而已。
如果知道内情又心细的人,仔细算一下的话,方府对面正在整修翻新的那处特别的新宅子,工程的进度所需的花费,基本与方家所丢失的财物相符。
那出新宅子,之所以说它特别,是因为它的格局不同于任何豪家大院,尽管它的占地面积与方府相近。它是盖来让很多人住的,一间间小屋,虽小却很温馨,庭院中一样的碧水绿荫,诺大的庭院有孩童们玩耍的地方,就连厕间,也是连着有好几个。巨大的厨房里有好多眼灶火。
看了工程的规划,没有人会想到这只是个救济所:仅仅是给许多无家可归的人,流落街头的儿童和老人,有个暂时栖身的地方!
这正是李傲霜——李先生的女儿,用老爷们捐来葬父的钱买下周围好几家的房子,以“文博”之名兴资捐盖的“救济院”!
而因为还有着省里的专员以及当今县太爷的捐助之资,这个“文博救济院”已经在整个县里挂了名,奠基之日,县太爷亲自到场祝贺,并号召大家都出钱出力。现在,每天全镇近一半的人回到这里作义工。
而傲霜更是在与方家相对的马路上,设下流水席,从早到晚,供应着来做绑满做工的人的饭食。而操勺的大厨师方圆百里最有名的厨子——“大勺”。能请动他,可是不容易,没有点对眼的缘分,有钱也未必能让“大勺”出马的!
“李家姑娘好有面子!”
“李家姑娘真有魄力!心好,人也长得好!”
“李家姑娘真能耐!这么多人都听她的!一个姑娘家能做到这样,也不简单了!”
“姑娘家?一个大男人能做到这样,只怕也是千年难遇吧!”
“李家的祖先真是要在地下笑了!有这样的姑娘,又何必想着生儿子!”
“好呀,那我们就不要再生什么儿子了,有女万事足!哈!!”
……
众人的声浪一阵阵地透过紧闭的大门,传进方家大宅里。
随着房子的建起,方家日渐提襟见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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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双刃剑(下)
    所种者因,所得者果。
没有人,不会为自己的所为,为自己的欲望,付出代价!
十二年了吗?他死了都已经十二年了吗?十二年的阴阳两隔,他却从来没有来托过梦!他是怀着恨意离开的吗?如果没有活生生的两个孩子,那近十年的恩爱相守,倒好像是一场梦!
如果知道自己的沦落,换来的是他客死异乡,那么当年还不如一家人生死相随,守在一处,或者还有一条生路!
可是,当年自己的那一退缩,是为了他,为了儿子,还是为了…怕受那种苦楚?
忘了,真的忘了!这些年来背在心里思念和内疚的沉重,早已超过了当年可能遭受的苦楚!
山坡上烂漫的山花,纷纷扰扰地开着,仿若十二年前的那个午后的,京城外的那个树林前,两个大人带着一个难驯的小姑娘艰难而行。
只是今日相对而立的却是两个女子,一个是面带关切的中年妇人,另一个却是冷漠无情的如花少女。微风带着花香,抚过两人的面庞,想要抚去岁月的痕迹,带回那更早一些的日子。
“雪儿,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不要叫我雪儿!我的名字是李傲霜!”
傲霜的声音如千年的寒冰,冻住了张凤芝的心。
为什么,她那本以为麻木的心还知道痛?为什么眼前早已遗忘的容颜还能钩起往日甜蜜的回忆?
傲霜慢慢地转过身去,声音已不复往日的平淡无波。
“当年的雪儿,已经死了!就死在那个晚上!她从那两个人贩子手中逃了出来,逃进了一片密林里,天黑了,她迷失了方向,却不敢停下脚步。她怕被抓回去,被送到妓院,她怕被打死。那两个人威胁她,如果她敢反抗不从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怕极了,可是没有时间让她安慰自己,也没有人会安慰她,她只有跑,拼命得跑,想要甩掉后面的那两个人!
她拼命地跑着,黑暗的树林里虫子在叫,猫头鹰在叫,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叫着。她害怕极了,可是她知道,不能停,她不能死在这片林子里,她一定要走出这片密林,她要去埋葬父亲,她不能让父亲就那样孤苦伶仃地被丢在破庙里!”
为什么她的表情如此的痛苦,她捧在胸口的手为什么在颤抖?难道她不知道如果舍弃了,就不能再眷念了吗?
“就在那一晚上,雪儿永远地留在了那个树林里,那天清晨,活着走出树林的,就只有一个人:李傲霜!”
“你知道,这些年来,李傲霜为什么而活吗?为了复仇而活!从那天起,我的生命就只为复仇而活着,就只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似曾相识的景物,越过了十二年前那一天,像是回到更早些的那个夏日的午后,满身泥污的小雪儿,被她身怀六甲的母亲,牵着带回家去。
“你想找到你的雪儿,你能到十二年前的那个晚上,到那片树林里,去把她找回来吗?不,你不能!!她已经死了!死在那里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昂起头,傲霜独立离开。心里暗暗着脑:自己为什么要来赴今天的约。想要看到她的痛苦,可是真的见到了,自己的心里也并不好过。
走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没有回身看那张萦绕在脑海中的面孔:
“你告诉方剑,我不会放过他的!十几年过去了,到了为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不到他家破人亡,难抵他的罪责!”
“可是,可是他真的很有势力的!你…”要小心三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傲霜已大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要插手我和他的斗争!让你和你的宝贝儿子离远一点,不要被溅上了他肮脏的血!”
说完,丢下伤心错愕的张凤芝,翩然而去。萧索的背影,竟有点慌乱的痕迹。
失魂落魄的张凤芝回到屋子里,泪水再一次让她红肿了双眼。
她知道,她永远失去了她——她的女儿,小雪儿!聪慧善良,娇巧可爱的小女儿!在她选择了要保住传承李氏香火的儿子时,她就不再是雪儿的母亲了!
她的泪是为傲霜而流的,为她曾遭遇的一切,为她的孤独的仇恨,为她一生的坎坷!
第二日,石竹在母亲的坚持下,住到学校里去了,远离了是非之地。而他的母亲终日里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念经礼佛,不问窗外之事。
而没过几天,方府里就为接下来发生的事而乱成了一锅粥。
一天清晨,大家发现大厨和暂代的管家,一夜之间都被剃成了光头,而当事人却浑然不觉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这两个人睡觉的地方离得很远,一个住在靠近主屋的一间单独的房里,另一个却是在后院的下人房里,与同伴同睡,可是谁也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最叫人胆寒的是,在两个人的光头上,分别用毛笔写着大大的两个字“仇”和“杀”!再加上连日来,不间断的神秘的失窃案,让府里的人都有点不寒而栗。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作下这神鬼不知的事情?
又是谁,什么时候,惹下了这样神秘莫测的仇家?
莫非,作这些事的,不是人,而是什么冤鬼不成?想到被小少爷曲杀在府里的那个丫环和长工,有不少人这样猜测着。
一时间,府中上下都议论纷纷,人人自危,有几个胆小的仆人找了个借口,就溜出府去了。连胆大包天的小少爷也躲在房里安生了不少。
方剑心里的不安更加的上升了。
他不是个笨蛋,不会把府里发生的这一切归为神鬼。
自从想到自己银库的不断失窃,和对面的日渐规模的房子有某种关联,他就明白这些事应该和傲霜脱不了干系,而上次在墓园的那一幕,刚让他明白,对方的敌意有多浓。
他曾央求妻子去见傲霜,想以母女亲情打动她,顺便探听她的底细。
可是妻子回来后却闭门不见他,只是隔着窗户对他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
他当时心里暗暗吃惊:难道当年的事败露了?凤芝知道自己上当了?那么说,这个李傲霜,真的是为复仇而来?
府里发生“剃头事件”之后,他心里更是一片雪亮。想起专员的告诫,他更肯定了,这个李傲霜来意不善!可是一时之间,他又无计可施。
李傲霜虽然只有一人,可她的功夫神出鬼没,难测高低,而方家有点本事的人不是流落在外,不知下落,就是被老大方盾带走了。方剑自知府里的人,没有谁能够和她相匹敌。
府里供以的流动周转的资金,已经所剩无几。所幸方家还有一些店铺营收,大片的土地也快到了收租的时间了,府里的花费还将就地够了。可是想要用这些银两去收买什么高人,却又略显不足。
失窃的那些重要的文件,已经成了握在她手中最有力的把柄,这些东西,足以让她去要挟官府的老爷们,为她,而不是为方府做事。
一想到这些,他就有些坐卧不安。
如果她真得知道了当年的全部的事情,为复仇而来的话,以她的武功,没有一刀杀了自己,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她想让自己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可是,如果真的按罪责来排序的话,也该是大哥方盾先受到惩罚呀。当年他可是主导者,没道理自己在这里如坐针毡,他却在外面逍遥快活!
当年的事情,起因虽然是自己的欲念。自己不该为了满足自己的爱欲,拆散人家的家庭!
可是大哥才是那一切事情的主谋呀,后来他不但让人监视李文博,直到他死去,甚至还狠心地让人把那个小姑娘卖入妓院,想让她永不得翻身。
谁知道,现在她不但翻身了,而且还是个让人惧怕的狠角色!聪明的大哥也会犯这样致命的错误!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把那个小姑娘收养在身边,就像现在的石竹,用亲情抹平她的爪子!而不是象现在这样让人提心吊胆。
对了,大哥!如果大哥能插手的话,这件事情就有一线生机!就是反败为胜也不为稀奇!
想到远在上海的大哥,方剑的眼中重新露出了希望,为当年的事而生的一点愧疚之心儿一扫而光。提笔写信,下笔如飞,心情恢复了几日来少有的轻松。
方家永远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就算因此惹下一两个仇家又如何?
当年初见李张氏时,她那娇媚的笑容,那温柔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他的面前。
这么多年了,虽然她很少为自己展现那份娇柔,可是当年对她的那份爱意还在。不管她的美是为谁而绽放的,她现在是属于他方剑的!她是方家的二太太,她的儿子是方家的二少爷——方石竹!
为了这些,他担惊受怕,受仇家追杀又何妨呢?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这是胜者的骄傲之词,因为他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真地成为花下之鬼。
可是,当真的要为了一朵不属于自己的花而下地狱时,他真地会甘心吗?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之七 丧家之犬
    向上海求救的信如沉大海,方剑等到额头烂了,还是没听到大哥的一点讯息,连送信的人都有去无回,在第三次送信依旧失败以后,方剑彻底得灰了心,原本美好的希望破灭了,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困入愁城。
“二老爷,二老爷,不好了!”代管家头上顶着半长的头发茬子,惊慌得跑了进来。
自从传说方府里闹鬼以来,府里的仆从丫头借故走了不少,只留下几个自小长在府里的,或者无处可去的仆从。现在连从门外传话这样的活,也要这个后晋的管家来做。
听说走掉的许多人,都在对面即将竣工开张的“文博救济院”找到了工作。方剑听说了,也是莫可奈何。
“什么事,这么慌张?”方剑真怀疑自己还能在受几次惊吓了,每次听到“不好了”三个字,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在县城里最大的药铺,被查出了假药,听说差点闹出了人命,县里已经在派人查封处理了!听说要还要追查缘由,处置当事人呢!”
“什么?假药?查封?”方剑差点跳了起来。
“栽赃!陷害!”方剑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地上兜圈子。
这个药店是方家除了方盾在上海的生意之外,最大的生意了,下属有好几家分店。虽然有时会用成色不足的东西充好货,但还不至会发生致死人命这样的事。
“难道县老爷不知道那个是方家的生意吗?”
既然事情还不明朗,为什么先把药店查封了呢?这样即使将来查明真相,知道了不是他们的过错,那么有了曾因假药被查封的名声,以后也没人敢来买他家的药了!
“知道呀!他还说,查的就是方家呢!听说有人向他举报方家为富不仁,挟私报复,掠夺无辜百姓的财物和女人,还曾虐人至死!他这几日就要立案追查下去了!”
“赃官!贪官!方家喂了他这么多,怎么不见他回报,反倒倒打一耙!”方剑气得有些语不成句了。想了一下,又镇定下来。
“不怕!我们还有省里的专员。到时候不但能翻了此案,就是搬倒那个忘恩负义的贪官也不在话下!”
“嗯……”管家看着他的脸色,犹豫了一下,闭上了嘴。
“还有什么事?快说!!”看到他的神色,方剑的心里不觉突了一下。
“嗯…省里的专员老爷派人来传话,说最近他出了点事,只怕自身难保,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去打扰他!”
“什么?”
“他最后还带了一句话,说当年老爷不该为了夺人妻子,害得人家家破人亡。现在只好自求多福,能躲过此劫了!”
方剑的顿觉得一股凉意从头顶窜到了脚底。
“上海还是没有消息吗?”他的声音里已经满是犹疑了。
“大老爷还没带话过来,可是听县里药铺的掌柜说,上海那面出了点状况,今年秋忙恐怕大老爷赶不回来了。”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严重?”
“好像是火龙帮和青龙会叫上劲了,两面打得不可开交呢。”
方剑长舒了一口气,只要事情没有扯上李傲霜就好办,否则他真的要绝望了:如果她的本事大的能左右上海的帮会,那不但他自己会尸骨无存,方家的下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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