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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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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马雍道:“父王差矣。想我蒙古大军攻占素丹王朝只争早晚,何用他陶三郎?”莫卧儿道:“想你也是昏了头?既然不用他,交他来则甚事?终不然要他做客?”胡马雍道:“非也!父王可曾记得古印度孔雀王朝阿育王所流传的宝石‘光明之山’?”莫卧儿道:“怎么不知?拥有此宝石者,可拥有天下!只是此宝石没落多年,只有古人传说;此宝石在孔雀王朝与巽伽王朝交战之时,末代皇帝坚车王恐宝石落入差友王之手。连夜叫人将宝石运往西北大漠落地城中。此后孔雀王朝没落,宝石便下落不明?千百年来,多少人不顾自己身家性命,去那大漠寻宝。可是直到如今全无音讯?我儿今日问此何为?”
胡马雍道:“孩儿之意,这件宝贝,别个凡人寻不着,他陶三郎未必做不来?”莫卧儿道:“我儿的意思,是要打发他去大漠寻宝石么?”胡马雍道:“正是,正是。像他素丹王朝,父王志在必得。若还将古印度宝石得手;管教那天下众服,四朝夷贡。可不美哉?”莫卧儿呵呵笑道:“我儿差矣,他陶三郎也不是痴呆,就凭你支使去寻宝贝?”胡马雍道:“这个父王不必犯难。父王可曾记得几个月前捉的那个小和尚么?当时他口里自称是陶三郎的徒弟。眼下恰好陶三郎求见父王,不是为了寻找徒弟,却是为何?我等有他徒弟在手,由不得他不去!”莫卧儿听说笑道:“如此说来,交他前去拿宝贝倒也不难。只怕那个宝石是虚,没处寻哩!”胡马雍道:“千百年来都说大漠是宝石遗迹,必然还在那里无疑!只是缺乏能人前往寻觅。那陶三郎乃天下公认的能人好手,若得他前去,就不怕寻不来宝贝!”
即唤骑兵:“你快去唤陶先生进来!”那骑兵去了。胡马雍向莫卧儿道:“父王,若陶三郎来了,你也莫多做声,等孩儿来摆布他!”再说三郎帐外等候多时,心中焦躁!只见骑兵前来拱手道:“陶先生,大汗有请!”三郎倩倩随骑兵进来帐中;看见莫卧儿坐于上方,左右侍立三军文武。但看那莫卧儿时;真个是:
隐隐君王相,昂昂帝主容。开宗明义将,治国怎平庸。
御设孔雀座,黄袍舞飞龙。一朝真陛下,只差把皇登。
三郎见此暗里赞叹:“好个帝王之相!”上面莫卧儿开口道:“你就是那陶三郎?”三郎见礼道:“大汗,不才正是陶三郎!”莫卧儿道:“你是中国人,却来我蒙古军营何干?”三郎道:“告之大汗,是三郎于太国征魔之时,失去一个小徒弟,乃是佛家妆扮,名唤佛儿。早时候探得信息,我那徒弟冲撞了大汗。现困于大汗军营之中。三郎此番前来,乃是向大汗讨要徒弟的。”莫卧儿闻言故作惊道:“哪有这话?几个月前并没有什么释家佛儿的冲撞了我,我也更不曾困他呀!”
三郎听说道:“大汗,我徒弟若真个冒犯了王驾,恼了大汗。三郎在此替我徒儿赔个不是!望大汗觑三郎仁义之面,饶我徒弟出来,教我师徒重逢,三郎感激不尽!”莫卧儿即问胡马雍道:“皇儿,你看陶先生之言是些浑话。还是我这里真个困了先生徒弟,是我记心不好,忘了耶?”胡马雍道:“告之父王,实有此事哩!”莫卧儿惊道:“真有此事么?”胡马雍道:“真有,真有!早在几个月前,父王狩猎之时不是捉了一个小和尚么?”
莫卧儿道:“啊呀,不是我皇儿提醒,我倒忘记了!早于几个月前,是我围林狩猎。猎至半酣之际;天上忽然掉下一个小和尚,将我撞翻下马!他也老大无礼,撞了我不来赔礼道歉,爬将起来便骂道;‘晦气,晦气。吃了妖魔一扇不说,又撞着这个遭瘟的!真个晦气!’我当时大怒,命手下捉住这小和尚。不料他武艺高强,又十分伶俐。是我动用三千兵马,五百骑兵,竟拿不住他!亏得我朝中萨满法师祭起神鹰,才将他捉住。本王意欲杀他解恨!岂料他刀砍斧剁,水溺火烧,分毫不能伤损!没奈何将他困在后营,交法师看管哩”
倩倩闻言叫道:“既然是你拿了,早早送还出来。好交我等走路!”胡马雍喝道:“你这丫头,帝王之前,岂容你这等呼喝?不知死活!”三郎忙道:“殿下息怒,这也是我的徒弟,名唤倩女。只因挂念师弟安危,故才御前放肆。望大汗殿下莫怪!”胡马雍笑道:“怪便不怪,只是先生想要见你徒弟,有些为难哩!”三郎道:“人是困在殿下军营,是放是囚,全凭殿下开口。有何难处?”
胡马雍道:“先生不知,只因为你那徒弟将我父王跌下马来,伤得很严重!才是这几日好转了,下得床来。单是这医资也不知发费多少?这便也罢,只因我父王伤势严重,三军可谓是人心惶惑,因此误了攻城日期。就这笔帐也有些不好算,故才说为难哩!”倩倩道:“为难什么?你那父王受伤医资,开个花帐,我等照价赔偿就是。你说大汗受伤,误了攻城日期。这话从何说起?想从去岁至今春短短几个月,始终风雪不断。直至近几日才见了阳光。你说风雪之日如何行军打仗?若说攻城,更是难上加难!误了你什么日期?你分明是与我等难堪么?”
胡马雍恼道:“你这丫头,你的师弟冲撞了父王,惊了圣驾。便要治他一个死罪也是当然!亏得我父王仁慈,留他贱命至今。你全不知恩,返过来说我的不是。似你这般无礼,休想师徒团员!”倩倩笑道:“你等仁慈之话只好哄骗如来,老君。只因是泥塑木雕,凭你撮弄。天下但是知事之人,谁人不知你蒙古人凶残暴虐,全无人性!何来仁慈之说?我们敬你是一朝首领,出于礼貌;才来面圣求赦。若真个闹僵了势头,似你这几万军中也莫想奈何我等!”倩倩此言一出,座下将军侍卫无不惊骇道:“这丫头,她是吃了豹子胆了!怎敢于大汗之前这般无礼,大言不惭?”
一旁三郎慌道:“大汗,我这徒弟全不知事,言不经思。言语冒犯冲撞,请大汗莫要计较!”莫卧儿道:“你这徒弟诚然大胆!觑先生之面,不计较她就是!”三郎道:“多谢大汗,如今我想师徒重逢,似有颇多为难。三郎不是愚钝之人,大汗果然要三郎如何,才肯放我徒弟?请开尊口!”莫卧儿笑道:“先生这话说的是,我喜欢!”谓胡马雍道:“皇儿你说;怎么的就教先生师徒重逢?”胡马雍道:“这个么?陶先生,我久闻你是个真人,有如来观音的手段。不知是实还是虚?”
三郎道:“学便都学了些儿,算不得高手!”胡马雍笑道:“何必谦逊?我朝有个萨满法师,也学来些妙法经典,多年恨无对手来比势。如今趁此机缘,就先让我朝法师与先生较量一番如何?”三郎料难推脱,说道:“殿下爷有此雅兴,就先请出法师来!”胡马雍叫法师入帐。那个法师:
巫师红尘客,萨满教中人。皂服称羽士,披发号全真。
钻精研妙典,皈依访经论。总是多神拜,无为隐道心。
法师进来,朝上礼貌毕;问曰:“未知殿下召见法师,果然何事?”胡马雍乃指三郎道:“国师可认得此人?”法师视之;说道:“这伙凡人,我识他怎地?”倩倩闻言恼道:“老头子,我们自然是凡人,不似你等似僧非僧,似道非道。忝着个巫师臭名,现世,现世拉!”法师见倩倩无礼,喝道:“小丫头,怎生这等藐视我也?”倩倩道:“是你无礼在先,也休怪我不顾你的老脸。”法师生气了,喝道:“丫头不要怕,看我不一掌打死你!”胡马雍道:“老师,好男不与女斗。终不然你要动手打女人?真个有本事,且与这位陶先生较量一回,赢了他,才是真好汉!”
法师道:“也罢,只今我舍了这条老命来与你等较量!”倩倩高叫道:“比就比,本姑娘文武双全,绝不怕你这老头!”法师转颜笑道:“凭你嘴舌儿利害,我也不与你计较!”三郎道:“如此,还由陶某人这凡人来陪大师傅玩一玩!”法师道:“正有此意,此处狭隘,且请大汗移驾,同至沙场观看何如?”莫卧儿道:“正要看看!”即命摆驾沙场。王驾坐了,侍立多班文武。莫卧儿道:“二位要较量什么艺术?可以展示了!”法师道:“大汗,眼下既是沙场较量,恐一时不分好歹,伤了一方性命,却如之何?”
胡马雍道:“这个老师不必忧愁。既然你二个都自称好本事;就当是;砍头不要紧,扎脚还能行。分身能两个,般般好神通。怕甚丢性命?真个死了呀!只怨自家本事不济,与人何怨?陶先生你说是么?”三郎笑道:“殿下说的是!无能之人虽死无怨。端不知法师会些什么,要来比较?”法师笑道:“若说我的本事可就多了!你听我说,我:
自幼拜多神,道术般般通。慢夸腾云去,吸星闭月功。
翻江能倒海,咫尺撼昆仑。都应玄妙法,造化合天真。”
念毕哈哈大笑!三郎道:“法师这些技术果然稀罕!教我佩服!”法师道:“你又会得什么,敢来与我比较?”三郎呵呵笑道:“说来惭愧,我:
自幼虽将多神拜,千般道术多不通。闲时访佛研经典,静坐无为朗《黄庭》。
下海降龙无缘见,上山伏虎恨无功。空有八尺身躯在,难达三教大法隆。”
念毕呵呵笑了。法师听言道:“如此说来,你只知钻研经典,炼养清净。玄门大法多也不通?”三郎摇头笑道:“不通,不通。就连玄门大法这个词语,今日听说也是头一遭哩!”法师道:“既然你什么都不会,却来与我比较什么?”三郎道:“这个好说,似那些《观音经》,《孔雀经》,《大悲咒》,《度亡经》什么的,你和我禅和子一般坐下记诵。谁记诵得多,谁就赢了!”法师咄道:“谁耐烦和你记诵经卷?咱们要比势的可不斯文,都是惊险要命的事情哩!”三郎道:“在下贱命也有一条,你还说说,是些什么要命的事业?太惊险了,我可不玩。”
法师道:“砍头斫肩,斩脚扎手。上刀山,下油锅,你敢顽么?”三郎笑道:“果然惊险,罢了,罢了。既然大师傅要来,我也舍命陪你顽一顽。”法师道:“先来与你砍脚砍手,再来与你砍头斫肩怎样?”三郎道:“其实我也嫌自家手脚不灵活,正好今日来砍了,再换出新的来!”众将军侍卫闻言笑道:“这厮好不知识,脚砍坏了哪能生出新的来?却不吊了?”胡马雍一心要看三郎本事,叫道:“是老师先来,还是先生先来?”法师道:“还是我先来砍!”讨过一把大刀,去那脚上一刀剁下来!也不喊疼,更不出血。他厉声高叫道:“陶三郎,你也来把脚砍坏了!“三郎讨过刀;也一刀砍下脚来!”
法师见三郎也砍得脚,叫道:“你把另一只脚也砍了!”三郎叫道:“法师先砍!”法师一刀又砍下另一只脚,叫道:“我砍下来了!”三郎复又一刀砍下另一只脚。呵一口气;吊下双脚都不见了?喝声:“长!”复又长出双脚,跳起来朝上道:“大汗,三郎换了脚也!”莫卧儿与大众个个称奇!法师即运神功也来安脚。却被三郎暗中施法,安不住了。喜得倩倩高叫道:“老头子,自家砍坏脚,安不住了?”法师急了,又念咒语来安脚,只是安不住!
大众笑道:“法师法术不灵了也!”那法师大惊失色!望着三郎道:“这厮无礼,使什么法儿教我难堪?”三郎笑道:“脚是你自家砍坏了,又接不住,怎么怪我?”莫卧儿道:“果然是国师自家砍坏了脚,与人何怨?”法师叫苦道:“大汗不知,这陶三郎原来是个会事的,识得这门法术。只说不会来哄大汗,如今着他使下禁法破了我的法术,故此安不住脚。还是他的干系!”莫卧儿道:“陶先生,果然是你做弄了国师,还请收了禁法交国师安脚!”那法师大喝道:“陶三郎,你我道虽各别,根总一般,你怎么无礼做弄我?速与我还原将来!”
三郎道:“你既然要求于我,怎生还这般呼三喝四,不知礼貌?教我也难舍这个慈悲!”法师闻言道:“先生,先生,我的不是,望你宽宏海量,大慈大悲,饶恕我这回则是!”三郎道:“你好歹也是个修行之人,即使学来通天本事,理应谦诚。你却在此显什么手段?弄什么本事?似你这等旁门左道,只好瞒骗世俗之人。岂敢与我来争比什么高下?”法师连声道:“我晓得错误了,我悔改了,错不该与先生赌论输赢。先生大仁大义,饶恕我这一回,替我安脚也!”
三郎道:“你晓得就好!安脚又有何难?你再试安看看?”法师念咒来安脚,就都接住了。跳起来喝道:“陶三郎,哪里是什么真本事赢了我?”说毕,脚下一响,又掉了一只左脚!去那沙场西边奔来一条黄犬;一口把脚衔在口里去了。法师大惊道:“畜生,畜生,还我脚来!”倩倩一旁哈哈大笑道:“老头子,不老不少的弄做个残疾人了,苦耶!”慌得那法师不住求饶道:“先生英雄,先生侠士。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快还我脚来罢!”三郎道:“我法力就是这般,你伏不伏气?”法师哭道:“先生法力无边,小人不及万一。至此皈依,再也不敢狂妄!烦先生将我脚来也!”
三郎道:“这个好说。”把手一招,天上飞来一只仙鹤,半空中刷的丢下脚来!法师慌忙安住左脚。合掌皈依道:“先生神人,神人也!”大众道:“才交黄犬衔了脚去,却交仙鹤叼将来。好厉害的!”三郎向法师道:“原说砍脚扎手,砍头卸肩。如今砍脚扎手分出高下。下面还是砍头?还是卸肩?”法师把手连摇道:“不敢,不敢。若还砍头卸肩,却不丢了性命也?”说毕,一溜烟的跑到后营去了。
毕竟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四回:三郎救徒寻宝石 异国教主勘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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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三郎赢了萨满法师,朝上拱手道:“大汗,殿下,你朝果然能人辈出,高手如云!”胡马雍原来是要见识三郎本事的,只恐他是个虚传,做不来寻宝贝这件事业。如今亲眼看见他本事广大,萨满法师远远不及他!心中无限欢喜,笑道:“陶先生神通盖世,交我等叹服!”倩倩叫道:“你既然知晓我等本事,速速还我师弟出来!”胡马雍笑道:“这个好说!只是我这里有一件差事,苦的无能人敢应。幸得先生二位到来,先替我办了这件事业,管教你师徒重逢。”
三郎道:“就知道殿下另有意思,还是什么差事,可以告诉我来!”胡马雍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先生是个聪明人,我便实实的告诉你;古印度孔雀王朝流传有一件宝贝,先生可知道?”三郎道:“殿下说的是阿育王流传的月光宝石么?”胡马雍道:“先生果然好见识!正是,正是!如今我父王要做皇帝,没有此月光宝石恐难以服众。假如先生寻得这件宝贝来,我父王登基之日将此宝石示众。世人当说天命所归,哪个敢不服?可不好么?”倩倩道:“如何有了月光宝石就能让世人臣服?”
胡马雍道:“倩姑娘不知,谁拥有月光宝石谁就能拥有天下!”三郎道:“这个宝石有些作怪,谁拿了他,谁就要遭灾遭瘟的。要他何用?”莫卧儿道:“我乃真命天子,怕什么遭灾?先生只管寻来把我就是,不要管那些!”三郎道:“那宝石原来是传说之物,是真是假,尚且无人知晓。假如是个虚传,却不教我去白使力气?”胡马雍道:“正是无风不起浪,哪能虚传?千百年来,都说宝石在大漠落地城中。只要先生答应,我连夜就叫人做出地理图画,交与先生。”
倩倩道:“不去不去!”胡马雍道:“你怎么不去?”倩倩道:“你困住我师弟原来是要白指使人。我们不是呆子,就凭你来指示!”胡马雍呵呵笑道:“你真个不去?”倩倩道:“本姑娘说不去就不去!你不要问了!”胡马雍道:“不去请行!”倩倩道:“放我师弟出来?”胡马雍道:“不会放!”倩倩道:“不放时,踹了你的大营!”胡马雍哈哈笑道:“你说什么疯话?你二个虽然有本事。我们这里人多势众,要是打起架来,救不出你师弟不说,只恐你们性命也不保了!”一声令下,只见沙场弓箭手高叫道:“请大汗吩咐!”
莫卧儿座上掳须呵呵笑道:“先生啊!万事和为贵。你看看这兵刃相见,这是何苦来?万事好商量吗!”倩倩是个烈性子,她越发忍不住叫道:“无非是要恃强凌弱,那个怕你?还商量什么!来来,本姑娘今日豁出去了,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样?”胡马雍上头大喝道:“死丫头,你本事全然没有。嘴舌儿这等利害!”叫左右:“先拿了这个疯女人!”那座下摆列着雄赳赳的将士,一拥上前就要拿她。三郎是个顾全大局之人,疾发声道:“殿下且慢!请殿下绘出图画来。三郎明日就去寻宝石!”
胡马雍笑道:“还是先生识时务,算得上当世豪杰,不是那女子见识!”即时喝退将士。三郎道:“殿下,言语在先,真个我寻得宝石来,管教我师徒重逢么?”胡马雍道:“这是自然!只要寻来宝石,我保证你师徒重逢!如果一年寻不来,一年莫想见面。先生是个明白人,自当晓得轻重。”莫卧儿见三郎应了,心中欢欢喜喜!当时摆驾归营。胡马雍即命手下连夜绘图画不题。
次日,胡马雍唤三郎两个入帐道:“先生,地图已经画好。”三郎拿过地图道:“既如此,等我寻宝石去来!”胡马雍道:“先生且慢,那大漠荒凉,先生此去并非一两日工夫,我已教人备下干粮清水,请先生再挑选一些随从,几匹骆驼一同前往。”三郎道:“干粮清水我要了,随从一个不要,省得麻烦!”胡马雍命送上干粮清水,三郎背了。临行胡马雍问:“先生此去,何时可以归来?”三郎道:“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就会回来。我那徒儿还请殿下善待,莫要打他!”胡马雍道:“自理会。”
三郎出来营门,挑选了一匹良驹,与倩倩共坐一骑。策马望西北大漠而来。一路上春芳自在,景物森妍。但见:
花发共草青,飞燕舞轻盈。和风时送暖,原野水牛耕。
良马四盏如飞,哪消半日早到大漠边陲。弃了马,两个走进大漠;怎是春天景象?但见:
渺渺黄沙遍,茫茫多流尘。抬眼荒丘景,举目不见春。
善耕难妙用,点基怎筑城。漠然无边际,万里尽暑蒸。
两个不知高低,走进大漠要来寻宝。三郎看着地图叫苦道:“苦呵,你看这大漠无边无际,那里去寻落地城,又哪里去寻宝石?”倩倩道:“既今已到此方,就不可空度。务必寻出宝石来,去换佛儿。”三郎笑道:“想我陶三郎斩妖除魔,扫荡邪怪,不分南北,那论国度。何等威风?不想今日来替蒙古人卖命,沦为寻宝之人。可叹可叹!”倩倩笑道:“降魔也好,寻宝也罢,无非遭难受困。有何区分?若你只想高升九霄,不愿停留陆上,怎么能观尽大千世界的姿彩呢?”
三郎道:“你也说的是!”两个深入大漠,虽然春季,但是暑气蒸人。两个正走间;只见前头沙尘扬起,鸾铃声响。果然十几匹马放盏如飞,片刻来至,将两个围住了。原来是十几个军官模样,各执兵器。当先一人大喝道:“你等是什么人?敢来大漠行走?”三郎故作惊慌道:“大人莫恼,大人莫恼。我等是中华大明人士,初来贵国游玩。不想误入沙漠迷失路径,正在烦恼哩!”军官道:“你等果然是中国人?”三郎道:“果然是的,不敢瞒骗大人。”军官道:“叫什么名讳,报将上来。”三郎道:“我叫阿龙,这位是我的妹子,唤作小倩。不知列位大人是谁?在此沙漠之中骑马?”
军官道:“我等是素丹王朝军将,是我朝国王遣来大漠寻宝的敢死队。名唤‘夺宝军团’。我是首领,叫做洛迪将军。你等既然是中国良民,饶你等去罢!”三郎听说夺宝信息,急叫道:“洛迪大哥,我们兄妹在此大漠之中迷失久矣,出去不得。劳烦大哥带我们兄妹一带?”洛迪叫道:“却不晦气,我等在此迷失半年了,也出不去了。你怎么教我带路?”倩倩笑道:“半年怎的?我们在此迷失一年了,忍了多少苦楚,受了多少煎熬。只是出不去!还劳大哥带我们一带!”
洛迪笑道:“只道我等迷失长久,不想你们迷失更久,也亏你们存得性命在。只是我们未曾寻得宝石,不能回去。你们挨的苦时;等我们拿了宝石,一发带你们出去。”倩倩道:“捱得捱得!我们一年都捱过来了,不妨再捱些日子。”洛迪道:“如此,你们随我来。”三郎倩倩果随了马队行走。是晚,寻下背风处搭下几个帐篷。安排妥当,一行人席地而坐,略略吃了些干粮。就听见有士兵埋怨洛迪道:“大哥,我们受国王之托来寻宝石,不觉已经半年。那宝石全无信息,三十个兄弟也只留下这七八个人了。似此长久下去,怎生结束也?”
洛迪喝道:“埋怨什么?我们受国王之托来大漠敢死寻宝,寻得来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寻不来也是个杀头之罪,且苦捱着。真个寻来宝石,那时节,就是我们的造化了。”士兵叫苦道:“造化,什么造化?只怕自家命短,等不到那个时节了也!”三郎听得明白,他就要探个虚实。假意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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