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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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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墓来。此时已经天亮。背后洛迪阿拉僧与大众纷纷也逃出来。
那哈里阿里,与盗墓奇人见逃出来陵墓,一发没了顾及,喊一声将三郎倩倩围住核心喝道:“这陵墓珍宝与月光宝石尽归你等所有,我等到头来白忙活一场。就叫我们罢了不成?好生将出珠宝来均匀分分,好饶你们走路!”正然争吵间;只见四方号角响亮;狼旗大纛招展。一大批蒙古兵马将陵墓四周密层层围堵个水泄不通!当先一人勒马遥观;果然是小莫卧儿,胡马雍!
众人见蒙古兵马到来,大声叫苦道:“怎么惹得这班强盗来?”胡马雍看见三郎,马上呵呵笑道:“陶先生,宝贝得手了?”三郎道:“托殿下洪福,宝贝到手了!”三郎将阿拉神灯望空丢去,满陵墓珠宝金光闪闪尽数堆于沙漠之上!胡马雍看见哈哈大笑道:“陶先生果非凡人之辈,似此皇陵凶险,先生亦能技压群雄将宝贝尽数拿出来!先生功不可没。不知那月光宝石何在?”
三郎指其倩倩头上道:“我徒弟头上的便是月光宝石!”胡马雍看时;只觉眼前一亮,大喜道:“快快拿来把我!”倩倩叫道:“不见我师弟,休想宝石到手。”胡马雍即命手下将珠宝运去军营。军士将马匹骆驼运了几十车,尽数运到军营去了。胡马雍问大众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报上名来。”哈里阿里二教主,四大盗墓奇人并洛迪阿拉僧一一报了名讳。胡马雍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教主,什么奇人,什么将军僧人。你们来此无非是为了夺宝贝而来。量你这帮乌合之众,怎生敌我皇朝霸气?却敢来这里与我争宝贝!”
他一干人听说齐齐跪倒叫道:“我们不敢,我们不敢,请殿下饶命!”这正是;翻身跳出黄丝网,岂料又遇罩鱼人?那胡马雍仰天哈哈大笑道:“欲与我王朝争宝石之人如何能饶?”他们听说这话,齐齐跪做地上,叩头不住地求饶。亏得这三郎心善,挺身出首道:“殿下可否听三郎一言?”胡马雍道:“先生请讲!”三郎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此来虽怀夺宝之心肠,毕竟碍于三郎之威未能摄取分毫。恳请殿下网开一面,饶他们去罢?”胡马雍笑道:“先生不愧为仁义之尊。想我蒙古要做天下江山,焉能先生这等妇人之仁?”
一声令下,闪出一队刽子手手执砍刀;将两位教主,百十教徒盗墓奇人尽皆砍翻在地。阿拉僧见此双手皈依,盘膝坐下嘤嘤念佛。胡马雍问洛迪道:“你便是那素丹朝洛迪将军?”洛迪道:“是!”胡马雍道:“知晓你是个人才,本王之意要纳你入我蒙古麾下,你意思如何?”洛迪道:“忠臣不侍二主。我洛迪生是素丹将,死是素丹鬼。决然不负我素丹国王。”胡马雍喝道:“好个硬汉子!你道我不敢杀你哩!”洛迪听说哈哈大笑!伸手拽起一柄大刀望脖子上一抹。可怜八尺将军汉,血洒大漠做忠魂!
洛迪既死,胡马雍道:“来人啊!将这和尚给我砍了!”三郎慌忙求情道:“殿下,大师乃是百年得道高僧。不恋红尘风月,此番来拿宝石无过为救徒弟之命。并非私心。殿下怎么杀他?”胡马雍道:“先生是个明白人,我蒙古朝拿了古朝皇陵无数珍宝,今日他人亲眼看见了。假如留下一个活口,世上传说,当说我蒙古人是盗墓做军饷夺了天下。他日颜面何在?”倩倩叫道:“如此说来你连我们两个也要杀了?”胡马雍笑道:“这倒不会的。先生是个正人君子,仁义侠士。当然不会教世人知晓先生曾经做过盗墓贼。我怕你传说?”
只见刽子手赶上前一刀将阿拉僧也砍了!胡马雍即命手下将尸体就地掩埋。填平陵墓。唤三郎道:“请先生同归军营,见你那徒弟去来!”三郎与倩倩同坐一骑,随大军归营而来。回到大营,早看见莫卧儿帐外迎接。见了三郎,合掌道:“先生回来了!”请入军中分宾主坐下。莫卧儿言谢不尽道:“多亏先生不辞劳苦神通盖世,替我大军筹来军饷。又夺得月光宝石,实在居功至伟!多谢,多谢!”
三郎道:“大汗不必谢我,还请大汗请出我那徒儿来,好叫我师徒走路。”胡马雍道:“教你这丫头奉上月光宝石来,再说还徒弟之话!”莫卧儿道:“莫非倩姑娘头上的就是月光宝石?”倩倩道:“是的,想要拿它,交我师弟出来。”胡马雍道:“这个自然,我看你们二个都是人才。不若留下我蒙古军营效力。享不尽之荣华富贵,却不强似你们四处流浪?”三郎道:“多谢殿下如此厚爱。只是我师徒几个一向自由惯了,不受约束。只能够有负殿下之意了。”
胡马雍道:“先生休要不识抬举,真个不愿与我军营效力,恐怕难得看见你那徒弟了?”莫卧儿道:“皇儿你说的什么话?想我等事先与陶先生明说了的。但是拿来月光宝石就叫先生师徒重逢走路。现下怎能够言而无信呢?既然先生不愿意,这是人各有志。你不必为难他们。”唤左右:“你们去请先生徒弟出来!”须臾果然见萨满法师拥出佛儿来。倩倩看见佛儿,忍不住撂倒几个法师,扯过佛儿道:“佛儿可好么?”佛儿看见师父,忍不住凄惨下泪道:“师父,弟子好惨!他们怕我变化,将我穿上琵琶骨,好生凄惨耶!”
三郎道:“佛儿休怕,师父在此!”唤倩倩道:“丫头将宝石送上大汗,我等走路。”倩倩果送上王冠。莫卧儿拿在手中,忍不住哈哈大笑!连声叫道:“宝贝,宝贝!”三郎与倩倩佛儿离开营门,一路无人阻挡。倩倩道:“佛儿你可知道,这番只为救你,我与三郎多么不容易啊?”佛儿道:“佛儿多谢倩姐姐,多谢师父。”只见三郎一声长叹道:“
深埋皇陵脉,千古落地城。为徒身涉险,夺宝识贪心。
白骨三千客,骷髅墓穴逢。虚名多壮士,纵死为黄金。
堪叹妖魔狠,不及世上人!”
倩倩道:“三郎何出此言?那妖魔全无人性,怎么与世人比较起来?”三郎道:“世上歹毒妖精我也遇见不少。今番印度一行,方知妖精凶恶原来不及世人!可叹,可叹!”几个正然说时;只见背后大批蒙古兵马追来。为头乃是胡马雍大叫道:“陶先生,我父王突生暴病,请先生留步救我父王一命!”三郎听说道:“你父王命运如此,不久于人世。我亦无能为力!”说毕三个脚下祥云升空远去。胡马雍看见叹道:“果然是神仙下凡!”即命手下妙手丹青图绘他三个升空神形,永教流传。
毕竟三郎几个去了哪里?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六回:张魁偷羊遭魔困 三郎寻徒来异乡
5
心切仁慈之念,佛法方便门开。挑禅远步自安排,管教功成八百。
但归三生本相,全然不见天灾。飞升莲花五叶台,果证西方一脉。
话表三郎师徒重逢,一路祥云直上。早有仙使飞马来报:“告先生,令徒张魁踪迹已经探明!”三郎接过文书,取出仙丹相谢。仙使去了。三郎览文书毕;笑道:“才出盗墓一劫,不想又酿祸来!”倩倩问道:“魁哥他在哪里?”三郎道:“不急,不急,魁哥还有一些故事经历。我们且慢慢到那里寻他去来。”佛儿道:“自佛儿拜师以来,别个妖魔堆子里多好安身,独独的处在蒙古军营之中最为难熬了,幸得师父之力逃脱灾难。如今是该好好歇息一番着。”三郎道:“莫说佛儿,蒙古一劫就是师父也不得自在,何等竭力劳心?着实累得心慌。如今出来灾难,心境豁然开朗,管教前途灿烂,光明无限也!”
倩倩佛儿听说,欢喜无限。三个按下云头,望张魁去所而来。却是哪里?且按下不表。
却说张魁自着那二魔王一铁扇,吹得无影无形,不知去向。不知飘荡几日,去了许远?但睁眼时;落于树杈之上。旁边几只小鸟聒噪得紧。张魁正挥手去赶那小鸟;扑通一跤跌了个倒栽葱。爬起来两边乱看;叫道:“咦!这是哪里?显已不是那万魔岛。好厉害的铁扇,直送将我来,却叫我怎样回去?”没奈何四处乱走。但行之处荒无人烟,尽是黄沙戈壁,何等荒凉?张魁正然感叹,只见远处走来一个汉子,七尺有余身材。自非华人装扮,挎着一个包袱。一路唱歌走将上来。
张魁心道:“我的衣服都破烂了,终不然也四处乱走教人笑话?幸好撞了这汉子,我且去问他讨来两件衣裳来遮遮也是好的。”迎面赶上道:“兀那汉子,你到哪里去?”那汉子道:“赶我岳家去哩!”张魁道:“你有那合身的衣裳借我两件穿穿!”那汉子道:“没有没有。”张魁道:“你那包袱里不是衣裳?”那汉子道:“这是我老婆的,你怎穿得?”张魁喝道:“既然穿不得,扒了你的与我穿罢。”那汉子听说有些惊慌,调头就走。张魁背后赶上一把捽翻在地,不管好歹扒了他的衣裳自家穿了。喝道:“辱没杀人,俺就要扒你这件衣裳!”说毕不顾那汉子扬长而去。
行勾半日工夫,肚中饥渴。寻思要觅个酒家。一连又走了十里开外,方才远远看见岭下一处人家。数株槐柳茂盛。门前挑出一面招子来,显然是个酒家相似。张魁信步走下岭来,但看这里去处时;端的是:
一带青云下,风前槐柳荫。几处疏篁沿小径,数条流水绕孤村。休言高悬沽酒旆,樽香十里揽客人。
张魁看了心中喜道:“造化!且是饥渴,正好赶上这酒肆。”大步走入店来,就着窗坐下,放了腰刀。敲着桌儿叫道:“主人家,把酒来俺吃。”赶过来一个酒保问他道:“客人只吃酒么?”张魁道:“有甚肉食的尽把些来。”无移时,店家打来一壶酒,一只鸡,并一盘熟肉。叫道:“客人慢用。”张魁将大碗筛酒吃,一会喝光一壶。便唤酒保:“再卖壶酒来。”酒保不敢违悖,又打来一壶。尽被张魁吃个干净,那鸡与熟肉也都吃了。这时已自有了三分酒意。去那包袱里拿出一张伯两银票往桌上一拍。
酒保看他醉了,不来恼他,捉起那银票来。笑道:“客人休来骗我,你这银票不是我处的。换钱不着,客人有那散碎银子,将来算酒钱罢?”张魁踉踉跄跄起来身,劈手夺过银票道:“你这厮休来缠我,你若不要时便罢。”拿起刀去门口便走。却被那店家一把拦住喝道:“你这客人不给酒钱,终不然使我亏本么?”张魁恼道:“已自与你银票,是你自家不要,这时到来缠我?”店家道:“你真个无钱,且褪下这身衣裳便罢。”张魁笑道:“你这厮好没分晓,才自扒了别人的穿,怎么与你?再来恼我,吃我打了!”
那店家兀自惊慌,只是扯住张魁不放手。张魁叉开五指,将店家一掌打跌在地。大喝道:“自来讨死!”店里客人见张魁行凶,唬得一哄而散。只有那些伙计酒保赶去背后拿出棍棒,就抢张魁。张魁不分好歹,接住便打。一拳一个都跌做一堆,嘴里不住呻吟。纷纷拱着手求饶!张魁哈哈笑道:“你等原来恁地歹毒,俺若不是这等本事,却不交你们害了?实说与你等,这普天之下除止俺师父,余者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去地下揪起店主望上只一提,喝道:“爷我今日索性白吃你的。你赶忙去与我备些清水干粮,再打发一匹好马与我,交爷爷好走路。”那店家战索索道:“爷爷啊,清水干粮却有。这好马却那得来?”
张魁将店家捽翻在地,身边取出那口刀来,往他脖子上搁住道:“无马时,斫下你的脑袋来!”店家唬得脸色铁青,忙道:“有,有,爷爷饶命!”没奈何,备了干粮清水。将后槽贩货的马匹牵出来一匹送与张魁道:“马匹在此,请爷爷上路!”张魁挂了腰刀,背了干粮清水。跨上马,拱手道声:“叨扰叨扰!”蹬开马足,飞也似的去了。那店家与伙计遂自去收拾不题。且说张魁策马向西狂奔,说不得光阴似箭。张魁这一去早过一个来月。正值春尽夏来。一路上看不尽苍凉光景,道不尽暑热难熬!正是那:
西洋风波恶,沙海出自然。一眼难方寸,流沙共碧天。
游牧稀人类,绿洲少水源。广漠万古地,浩浩更无边。
张魁策马狂奔一个月开外,越走愈荒凉,全是沙漠之地,更没森林植被。越发不见行人家宅!又是干粮清水早就没有了,正是又饥又渴,酷热难当。张魁暗暗叫苦!焦急间;那马扑的一跤将张魁掀翻下来。看那马时;嘴里嘶然出气,更没入气。显然是跑得没力气,就要死了。张魁跳起来骂道:“这个亡人,俺眼下遭难。怎生不再送我一程离了这遭瘟地方。就要死怎的?”连声叫晦气!吐了一口唾,把刀扛在肩上往前便走。
又行了三五日,猛然看见前头一处林木茂盛,当中隐隐显出一座寺庙来。端的好座大刹!但见:
炎暑荫森地,幽然梵镜宁。宝塔临霄汉,七层上半空。一涧源泉真清雅,数杆乔松叶叶浓。白云多来往,冉冉趁金风。正是禅堂真会所,清虚古殿万感灵。
张魁见此怎不欢喜,合掌大笑道:“造化,造化。今日到此,少不得化顿斋来吃。”大踏步走将入来。不料脚下沙子厚了些,陷下一只脚去,扑跌一跤。爬得起来看时;就不见拉那座寺院?更不见了林木小溪!不觉跌足叫苦道:“遮莫是这如来幻化我哩!师父啊,你在那里?可知徒弟这等苦楚也?”骂几句,撑着腰刀又走。正是那:
顶上烈日艳,心中火气升。冒汗如雨下,湿衫似水淋。
欲饮那得水,思食没地寻。迢遥真辛苦,何处是归根。
张魁迷失大漠,只管西行。正好不知何邦何所?甚亏的他是个能人,由西向东贯穿了那个流沙大漠,这岂是凡人之能够?这日里想是他命不该绝。懵懂之中望见前面座座尖塔,高高矮矮若大一片地方。在那酷日之下好似乎老君炼炉鼎一般。看那远处一带荫森,又好似植被。他大喜,拽开大步奔到那里看时;原来一条河流,甚是宽阔。张魁那里等得,扎拨起裤脚扑通跳下河中。将头一把扎在河里只管饮水。
没个半日工夫,他也不上岸来。凉快多时,他弄本事捉住几条鱼,跳上岸边。将湿衣服晾在树杈上。生起火,将那鱼儿烤着吃。吃得饱了,依旧穿上衣服,挎了刀。自家思量:“我且去寻处人家,问探来历。这里果然是何邦国所?离我中国许远?再慢慢去寻师父。”赶去那尖塔处看。惊道:“这是些什么人家做的房子?这等稀奇古怪?我且看看去来。”正然点看间;猛然看见前头一个怪物,长着狮子身子,人的头脑。生得呲牙咧嘴,甚是凶恶!
张魁惊出一身冷汗,大喝道:“你是什么怪物?胆敢青天白日显化唬我!不要走,爷我有的是捉妖精手段。正要拿了你去与俺师父报功!”掣出刀,霍地纵身跳起,往那怪物面上举刀便砍!只听得乒乓数声响亮,倒迸得双手疼了。叫道:“这怪物好个硬头儿!终不然就要怕了你?”半空中翻一个筋斗,尽平生之力一刀斫下来!无移时震天价一声巨响。张魁跳下来看时;原来把那怪物鼻子砍掉了,面庞已然砍得迷糊不堪。张魁提着刀哈哈大笑道:“这怪物好生硬朗!这样一把好刀,只砍吊一个鼻子来!”
仔细看时;只见那怪面庞剥落的泥沙扑簌簌地往下落。忽失声笑道:“辱没杀人,原来是个雕像!既不似如来,又不像金刚。做得活活的似个妖怪!忒不好认,忒不好认!”自家笑了一回,又看了一回。掮着刀往前走路。走出来那片塔林,正好黄昏之际,忽然听见前头鼓角之声震耳,又似波翻海沸。惊思道:“想俺自出道以来,何曾听见得这般号鼓阵势。未知是何处兵马操演?”急跨步子赶上来观看。远远看见一带土墙,围做个若大一个土著部落。张魁不敢造次,只是跳在土墙上观望里面!
看时;唬得滚落下来。原来里面若大一个土著部落,数万部落兵马刀枪林立,戈戟生辉。一壁厢征旗飘彩。大小齐齐列阵,正然吆喝操练兵马!又有那架鹰纵犬,弯弓张弩之辈辕门巡视。张魁暗暗惊道:“这里人样貌稀奇,服束古怪。个个凶神恶煞。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原始部落么?不好,不好。真个如此,捉了我去不是当耍的!”正要走时;远处几个部落土人驱逐着一群猪羊正慢慢赶过来。张魁见此笑道:“这些赶货物的敢情是与俺送口粮来了?”他纵身伏在草丛里面。
待他们赶得近来,伸一膀子捞过一只肥羊。果然神不知鬼不觉。那帮人驱得远了。张魁跳出来笑道:“我且宰了这腔羊当作几日口粮,待得俺师父寻来此处也不会饿着了!”欢欢喜喜杀翻了那腔羊。这番不是杀羊,倒是惹祸上身。张魁将羊洗剥干净,四处寻些干柴草科,就地上生起火来。扯下一只羊腿来烤着吃。才吃得几口,远处传来犬吠之声,看看近来。张魁拿起腰刀起身观看。早闪出一路人马架鹰纵犬,支箭张弓,一呵儿将张魁围住。张魁看那伙人时;但见:
浓眉墨染就,面相靛妆成。短衫遮上体,兽皮做围裙。
纵犬非小辈,张弩个个嗔。土著真恶煞,部落出凶神。
张魁见此大喝道:“你等是什么人?敢来惹我?”为头一个喝道:“你这汉子果然大胆!敢偷窃我部落贡品。早早随我们去,免你受皮肉之苦!”张魁嗔怒道:“羊便是俺吃了。那个敢来恼我?”众土人听说;早放鹰犬来捉张魁。张魁将刀一顿乱砍,将鹰犬斩做一地。众土人见张魁凶恶,齐齐放出箭来。张魁大怒,吼一声,一脚踢翻几个。众土人一哄而上来打张魁。张魁恼道:“鸟晦气!倒来惹我。”挺起刀,大踏步搠将过来。张魁生性粗鲁,又是天生神力。这三五十个人怎么斗过他?
一时间纷纷倒拖器械往土城败走。张魁不管好歹,仗着刀追过来。大叫道:“撒泼的贼子,教你等认得俺伏虎郎!”看看赶到城边,众土人齐齐发一声喊,呼出口号。喊声毕;只见城里面,城墙上,撺出来数千土人。各执长矛,望张魁撒手便射。张魁叫声苦!调转头便跑。背后面一窝蜂似赶来捉张魁。张魁一来不识地理,又则心下惊慌。众人赶得他围住土墙乱跑。忽然前面土墙内发一声喊;跳出来许多弓箭手,只管将射箭过来。张魁赶得忙了,被一支箭射中屁股。被众一伙赶上按倒在地。取来绳索捆翻来。将一条棒杆抬住拿进城里面去了。
到那城里面,也看见一些农士工商之辈城中做活。
众土人吆吆喝喝抬着张魁过了一道土墙,转过一层门,二层门,直到三层门里。起着哄押到堂上解了索子,至将他贴背绑了。一把掷翻在座下。张魁抬着眼看那堂上时;坐着一个君王相似,却又争得些土人风范。下面开口报道:“法老,堂下这个便是偷我贡品的贼了!”那法老看了看张魁,开口说道:“你是那里的贼子?敢来偷我部落供奉?”张魁一些儿不害怕;大喝道:“俺几时偷你供奉?在此来赖我?”下面土人喝道:“这厮大不老实!我等远处贩来十五口猪,十三腔羊。共计二十八头牲口,原是要送去食人部落法王的。不想你这厮半路做贼捞去我一只羊。是我们见到远处炊烟逮住你个正着。又费了许多力气才捉得你来,你还赖那个去?”
张魁道:“料你们一只羊价值多少?赔你一个便是。焉敢私自捆人,若闹到官司。该个什么罪行?快快放了老爷!”那法老哈哈大笑道:“你这汉子说什么疯癫话?想来你不是我这里人,不知我这里?我这里山高皇帝远,有什么官司来管。我实告诉你;我这二十八头牲口是从沿河游牧部落贩得来,十分之不容易。如今教你捞去一个羊,弄做个单数。明日我这却不能及时交贡。你又赔不来。你的干系不小哩!”张魁听说惊慌,暗道:“如此说来,我命休矣!”疾叫道:“如今羊是我捞了去。你们待要把我怎生?”
那法老道:“如今我便是杀了你也活不过羊来。明日便是交供奉日子,假若没有实数上交,却不害了我?”就有土人朝上道:“法老,眼下没做区置着。既然是这厮捞了羊去,缺了供奉。不如法老还将他绑了,明日做个羊数。一路送去那食人法王。那法王真个问我时;我等将干系全赖在此人身上。是杀是剐,全凭他那里吩咐便了。法老意思如何?”那法老听说拍手叫道:“这样最好!”向下面张魁道:“那汉子。
是你不该捞贡品,如今代羊替畜牲。但过今晚平安夜,明朝鸡晓厄运逢。
若还魔王心有善,终生牢役可保身,只恐他妖没人道,管教一刀命难存!”
张魁闻言破口大骂道:“直娘贼,腌脏货。俺不过捞了你一只羊,如何这般没天理,把我送去替做羔羊性命?这一去不得我活路便罢,但有生机还来,定然闹翻你的部落,取了你的狗命!”张魁全没顾及,只管大骂。那法老见张魁骂得恶毒,急命手下将他收押,莫教他在此猖狂。土人遂将张魁收监不题。次日清早,土人驱赶了猪羊,把张魁绑了,将辆车儿囚住。拜别法老,取路投食人部落而来。
却说这个食人部落,原来不是本地凡人。乃是四方啸聚一些兽人,牛头怪物。并那色色妖精,种种恶怪。广范围里围做一个寨子,一味地伤生造孽,喜好吃人。故此四处土人呼做食人部落。为头者便是食人法王,乃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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