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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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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个食人部落,原来不是本地凡人。乃是四方啸聚一些兽人,牛头怪物。并那色色妖精,种种恶怪。广范围里围做一个寨子,一味地伤生造孽,喜好吃人。故此四处土人呼做食人部落。为头者便是食人法王,乃是一个千年的尸魔,不死的恶怪。当时数十个土人驱着二十七头牲口,推着张魁并许多珍宝孝敬,赶至部落寨门前高叫道:“八达里闪族部落送来贡品孝敬法王了!”只听见轰的一声打开寨门,簇拥出来一队牛头人执兵器高叫道:“既然孝敬之物,早早送将进来。”为头土人即命将牲口囚车推进里面。自家拿出一个包袱打开来,只见里面包着一些散碎银子。去那牛头人手里塞住,满脸赔笑道:“大王你守城辛苦了,些许孝敬不成敬意,但拿去买些果子吃。”

牛头人收了笑道:“你倒是个会事的小厮,进去。进去!”土人赶上来囚车,只见里面许多精灵怪兽,厮赶着群群大象,列列猛虎,正在操练顽耍。张魁心中叫苦道:“这番只有打杀的情了!”土人推着车赶着牲口,入来三层洞门之上。解放下来张魁。抬眼看见上面正坐着那个尸魔老妖,果然是:

座上千年怪,不死尸魔人。眼观真秀气,披袍羽士身。顶戴羊角弯如意,白眉斜分两道形。堪如神仙来比较,端无礼佛敬道心。

那些土人见了尸魔,齐齐拜倒座下作揖道:“法王万寿无疆,法王寿与天齐!”那尸魔上面声细细笑道:“你们来了?”土人回答道:“来了,带来这些贡品,请法王笑纳。”法王看了笑道:“几口猪?几个羊?”土人道:“十五口猪,十三个羊。”尸魔叫人点收。一旁闪过小妖点算已毕,叫道:“大王,眼见二十七头牲口,少个羊。”土人慌忙道:“告法王,原来是二十八头牲口,一个不少。只因半路上闪出个做贼的捞了一只羊去,急切补不回来。故此少却一个羊,我等法老恐大王见怪,只捉得那贼拿来在此顶替。请大王发落!”

那尸魔道:“是那贼这般大胆?偷咱贡品?”土人指着张魁道:“大王,这绑着的就是贼。已替大王拿得在此。”那尸魔定眼看了张魁。说道:“拿得他来替做也罢。不知那童男童女可在?”土人做个揖道:“大王,只因年年要童男童女,我处人烟稀少实难拿得来。请大王再限些日子,等我们买办得,再来孝敬大王!”尸魔闻言呵呵笑道:“咱要童男童女,你等故作推脱,只要宽限。交咱等到甚时候?”土人见老魔发怒,慌得栽葱也似拜道:“大王息怒,大王息怒。不是我等故意推脱。这童男童女都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不比办猪办羊。那个舍得?其实没措办处也!”

那老魔闻言,跳下座来。去那土人跟前道声:“你说的对。且站起来说话!”那土人不敢违悖,战兢兢立起来。被老魔起手一下削去半个脑袋,脑浆都喷出来了!那土人颤颤地跳脱几下,倒在地下死了!其余土人见了唬得魂飞魄散。齐齐叫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老魔听他们求饶,只是哈哈大笑!慌得那帮土人爬起来就往外跑。那老魔袖子里伸出一只长手,却生就六个手指,尖如利爪。赶上那土人罩头一下,扢喳的数声,尽数将那脑袋血淋淋揪做地下。张魁见此大喝道:“大胆妖魔,焉敢这等害人?”老魔命收拾牲口与土人尸身,又命小妖前去土人部落报信息;七日之内务要送来童男童女。但还没有。就要灭了他闪族部落!小妖们一面收拾猪羊与尸体,一面去土人部落报信息不题。

那老妖依旧上座,喝张魁道:“你是何方大胆?敢捞我的贡品?”张魁道:“老子姓张,单名一个‘魁’字。乃是中国大明人士,人称伏虎郎君便是。也是我搭捞了你的贡品,但如今,你要怎样?”老妖笑道:“好个伏虎郎!”叫小妖松绑。小妖果松放索子。张魁立起身喝道:“阴阳人,如今松了我绑,究竟要干什么?”老妖笑道:“你自称是伏虎郎,敢情打得老虎!”张魁道:“将就看得过。”老妖拍手道:“甚好,甚好。想咱家最喜欢看人虎大战的把戏。向日捉了部落土人来表演,不想那些人甚是不济,打斗三合就被老虎啃没了头。不好看!如今你这唐人汉子自称英勇,我且弄过来一个老虎,你且打它看!”

即命小妖去弄。不多时,果然赶过来一只斑斓猛虎。长有一丈,高有七尺!张魁见了骂道:“你这厮到底不是人,故才这般恶毒!”老妖嘻嘻笑道:“你且打它!”张魁如何怕它?那老虎几声咆哮,冲张魁赶过来。张魁笑道:“畜生慢来!”拽扎起衣袖,使空手来打老虎。吓得那些小妖纷纷躲避。这一场恶斗!但见:

山猫张牙舞爪,郎君膂力惊人。双方相争怒气嗔,震得三重门动。

猛虎扑掀剪跳,张魁拽步回身。来来往往不容情,舍生忘死发狠。

张魁斗虎多时;使双手捉住老虎前足,往上面只一提。一脚去那老虎肚皮蹬上去,和着身子一转;背后面将老虎狠狠倒掼过来。使一只手揪住老虎耳朵,另一只手挥拳一顿打下来。须臾将老虎打得七窍迸血,死在地上。那小妖见了张魁空手打死老虎,大惊道:“这汉子好本事,不愧是伏虎郎君!”上面老妖拍手赞道:“好,好!果然打得老虎,是个勇士!”张魁道:“虎也打了,既无他事,等我去走路!”老妖叫道:“且慢!”张魁道:“慢怎的?”老妖道:“我看你是个好汉,不如在我这里做我的侍卫怎样?”张魁哈哈大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叫我做侍卫?”老妖叫道:“既然做不得,取了你的狗命!”

张魁大叫道:“阉贼,不知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你?”老妖大怒,袖子里伸出六指手来就抓张魁。张魁一把抓住那手,往下一扯,老妖扑的一跤滚下座来。张魁拽步上前使双手来捉老妖。老妖张开口吐出一条舌头,嗖的一下将张魁勒脖子缠住。自家跳上座,将张魁一步一癫的扯起乱摆。张魁叫声苦,又无宝刀防身,托地一跳,就这一跳拽过小妖一柄大刀,一刀砍脱长舌。才然砍断,却被老妖两道白眉飘然展过来,一条捆住手,一条捆住脚。跌做地下再也动不得。

张魁下面乱滚,口中大叫道:“老贼,快快放了老爷。待得俺师父来时;教你尸骨无存。可惜了你千年道行!”老妖闻言。收了两道眉毛,命小妖将张魁依旧索子捆了,一把推翻座下。问道:“你还有个什么师父?是何角色,你告诉我听!”张魁嘿嘿笑道:“我告诉你,只恐你坐不稳当哩!”老妖呵呵笑道:“你师父是捉鬼的钟馗?屠龙的朱漫平?还是管瘟神的姜太公?我就怕他!”张魁笑道:“这些虽是前辈,若论本事,远远不及。”老妖道:“原来你那师父是个小辈!”

张魁道:“辈是小辈,手段颇高!”老妖道:“敢情胜过真武,赛过八仙?”张魁道:“有过之而无不及。”老妖道:“你休来与我打马虎眼。他是那个,你告诉我。”张魁道:“你可认识陶三郎?”老妖惊道:“莫非观音的弟子,人称荡魔先生的陶三郎?”张魁道:“正是,正是。你晓得厉害就好。快快放了爷爷我,杀下一口猪好好管待管待。等俺师父来时,替你说说场面话,饶你这条老命!”老妖闻言哈哈大笑道:“也是这等无能小辈才做得你的师父。休得在此夸口。除止你那师父不来,他要来时;咱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剖了他的心肝肠肚来细细受用。也省得我年年吃童男童女也没寻处!”

张魁笑道:“老贼,莫要笑话。真个吾师来时,你休吓破胆!”老妖道:“他来,他来。他陶三郎来上十个,也止五双。咱不怕他!”即命小妖将张魁后面禁了。又恐他变化逃命,铸下两副铁索子,绑脚绑手,左右离不开一丈之地。也还时间里送饭送水的伏事他。张魁困在那里有吃有喝,专侯三郎来救他不题。且说三郎几个得知张魁下落,驾云西进。毫无差错,就在张魁落难邦国之地降落祥云下来。一路上行走打探,只见些黄沙大漠渺无人烟!佛儿忽叫道:“师父,你看这里都没有人烟,师兄真个在这里么?”三郎看看道:“想来不会有错的。我们且往前面探探再说。”

行不上一里之地,看见前面一株古树。其势参天的高大,只是没有一片绿叶儿。丫丫叉叉光秃秃地!就那树下立着一块界碑。上面镌刻着一行文字,三郎佛儿都不认得。只有倩倩叫道:“原来这‘文古国’就是没有人住的。”三郎道:“何以见得这就是文古国?”倩倩道:“这碑文上面分明写着,你不认得字么?”三郎惊道:“这又不是汉字,我怎么认得?”倩倩嘻嘻笑道:“那阿拉伯大师曾经说,这叫做古希伯来文。由此可见,这块石碑已经年代久远了。”三郎啐道:“你这死丫头休来撮我!阿拉伯大师是阿拉伯人,能识得希伯来文不足为奇。你是中国人,又没有老师告诉你,你怎么就认得?”

倩倩笑道:“实不瞒你说,这世上文字,但是我知道了它的来历,眼观其形,就能无师自通了哩!比如我除了汉字以外,佛国文字,太国文字,印度文字,希伯来文,阿拉伯文……。我都认得了的!”三郎越发惊道:“丫头,似我与你相识以来,其实不知道你还有这等智慧!当真世上没有,叫人赞叹。”倩倩听三郎赞叹她,高兴得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高叫道:“三郎万岁!三郎万岁!”佛儿呵呵笑道:“倩姐姐,你既然晓得许多文字,甚时候也告诉我一些罢?”

倩倩道:“好佛儿,但有闲暇,一定告诉你。”几个说说笑笑一路行来。佛儿忽然指着前面道:“倩姐姐,你不是说文古国没有人么?你看前面不是有人摆渡么?”三郎几个上前来看时;果然看见前面槐柳荫里摆着几只渡船。那船上人向其招手道:“客人,这里来。这里来。”三郎几个上来船。船家问道:“客人要到哪里去?”三郎礼貌道:“我们是中国人。初来贵国,意欲游览你这里有名的法老墓。不知坐船能彀去否?”那船家笑道:“客人说的是‘金字塔’。去得,去得。只是离这里很远呢!”

倩倩道:“有多少里路程?”船家道:“从此处足有四百里水路才到大运河。大运河到尼罗河相汇处还有两百里水路。过了尼罗河步行不远就是金字塔了。”三郎道:“这么远呢?不知从旱路去近些,还是水路去近一些?”船家道:“旱路多是大漠戈壁,没有人烟。我劝客人莫去自讨苦吃。”三郎道:“如此还劳船家送我们去罢!”船家道:“送我便送你们。只是这做买卖,有些话儿事先讲明了才好。”三郎道:“你有甚话说?”船家道:“我只送客人两程,六百里水路。到得尼罗河东岸就不过河去了。你们自己想法子过河。”

倩倩道:“那河能有多宽?你不过去!”船家道:“不是这话。你们是外邦人士,故此不知道。尼罗河西岸有个游牧部落。又有几个蛮人部落。俱都不服善化,专门打劫河里船只。连皇帝佬儿也管不着。所以船家都不敢过河去。这还罢了,那边早年间又来了一个食人部落,里面都不是人!一伙都是妖魔鬼怪,十分可怕!故此我不敢过河。”三郎道:“我多把钱与你,你送我们过河。”船家道:“客人啊,你好不知足。我们摆渡的知道那里不太平,向来只摆渡至大运河四百里水路,再也不敢向前。今日我见你们是远来客人,故此冒险才多送你们两百里到尼罗河东岸。假如依了你们过河去,那时出了事故,反为不美了!你就是送座黄金如来佛把我,我也不过去!”

三郎道:“这样也罢,劳你送我们去尼罗河东岸,我们自家想法子过河。”船家闻言;即时拽帆,收了锚,顺水渡去。且喜是个顺水,又合风向,船行如箭,十分快疾。三郎因想:“这倩丫头说那碑文上希伯来文写的是‘文古国’我与佛儿又都不识得,知她是哄骗我们不是?”即问船家道:“船家,你这里可是文古国?”船家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们这里是北非,唤作‘奥斯曼新王朝’建国只才三十年哩。”三郎闻言即唤倩倩道:“死丫头,你过来。知你向来不老实,不想你连我也哄”倩倩道:“你说什么?我就是哄遍世上人也不会哄你的!”三郎正要骂她。只听见船家道:“这文古国乃是与我国相邻,客人登船不远处有块界碑,用古希伯来文书写的地方就是文古国。那里源远流长,也是基督耶稣的故乡。”

三郎听说,心下惊道:“这丫头果然智慧,她是个圣女么?”便就不怪她了。那船家问道:“客人三位真是大胆!”三郎道:“何出此言?”船家道:“我都说了金字塔那边有些不太平。你等只身三人也敢前去,不是大胆之人么?”三郎笑道:“我们自幼都学了些武艺,若说打架,三五十个人也不是对手。只此胆大了些,喜欢冒险!”船家道:“这也难怪,你那中国武艺我也早听闻了一些。实实的利害!”三郎笑了。看那倩倩与佛儿,两个船上面睡得正香。三郎不忍打扰,一路上观看风景,与那船家闲聊。不觉一日早过,又是夕阳西下。余辉似血,照映着河水红光满泛!

只见前头豁然开朗,好大一条河流!船家撑拢来岸。叫道:“客人,前面就是尼罗河了,恕我不能前往。”三郎叫醒倩倩佛儿,跳上岸边。拿出一锭银子把船家道:“多谢船家相送!”船家接住银子,惊道:“客人这大一锭银子,叫我如何找得开?”三郎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我看船家是个上善之人,这副好心肠不是银子买得来的。又劳你涉险相送,你就拿着罢!”船家闻言道:“难得客人如此慷慨,我便收下了。愿客人一路顺风!”三郎笑道:“彼此彼此!”船家谢过三郎,将船返回不题。

不知三郎如何过河?又何时与张魁重逢?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七回:倩女讲史挥豪气 陶三郎一斗尸魔

4

却说三郎几个别了船家,站于河岸望着宽阔的尼罗河。三郎呵呵的笑将起来!佛儿问道:“师父,你笑什么?”三郎笑道:“我笑我们怎样子过河去哩?”倩倩笑道:“这未必难。想当年达摩祖师北上洛阳,遇长江天险之阻。也无船只过渡。只见江边老妇人抱捆芦苇。祖师向其化了一只,凭着一苇渡了长江。如今你我三人要渡此尼罗河,只是效仿达摩老祖未必不可!”三郎笑道:“你且试渡我看!”倩倩看见河边生着一丛茂盛的芦苇,走过去折下三枝来。与了三郎佛儿一人一支,自家拿了一支笑道:“小女子献丑了!”

遂将芦苇放在河面上,双脚一跳,轻轻跃上那支芦苇。那芦苇果然载着她飘然向前!倩倩拍着手大叫道:“好耶!好耶!我也芦苇渡得江了!”话未毕,扑通一声跌翻下水。三郎与佛儿岸边大笑道:“丫头,芦苇渡不得江,反跌了一交哩!”倩倩湿淋淋走上岸边,生气的叫道:“晦气,本来登得彼岸。定然是三郎做弄了我,教我跌了这一跤?”三郎道:“你这丫头,自家本事不济,怎么怨我?我哪里做弄了你?”旁边佛儿叫道:“师父,佛儿可否渡得江么?”三郎道:“你这佛儿,为师告你本事,绝无保守。如今临了渡江这样事情怎么返来问我?假如有朝一日师父不再你身边之时;你去问谁?”

佛儿道:“弟子知错!”三郎道:“你没有错,何以知错?”佛儿闻言,将那支芦苇撇向河里。叫道:“师父,弟子去也!”说毕轻轻跳上芦苇,却似脚踏平地一般。顿时冲波跃浪江心而去,须臾不见踪影!倩倩惊道:“这佛儿,越发好本事了!”三郎道:“佛儿心如明镜,身似菩提。自然登得彼岸。似你一天疯疯癫癫,终是好顽。怎样来仿达摩一苇渡江?真个不自量力!”倩倩道:“我又不是出家人,如何心如明镜,身似菩提?”三郎道:“你真乃朽木不可雕也!”遂也将芦苇撇下江中,自家跳上来道:“丫头,天快黑了,磨蹭怎地?”

倩倩正有些恼他,说道:“我渡不得,你自去罢!”三郎道:“你上来,我与你一苇同渡。”倩倩听说这话,心中只是欢喜,道:“渡得么?”三郎笑道:“渡得,渡得。你上来!”倩倩果然跳上芦苇。看时;那支芦苇就如一叶扁舟也似,须臾登彼而去。好个郎才女貌一苇渡江!正是:

登萍双涉水,一苇渡大江。推波如过海,破浪似飘洋。

较船能万里,比舟敢相当。转瞬三千逝,登彼已通航。

三郎倩倩共渡一苇,那消片刻,已经到达尼罗河西岸。两个跳上岸来。早见佛儿笑道:“倩姐姐不羞,没有师父时;渡不得江!”倩倩正然心中高兴,听见佛儿笑她,背后来赶着佛儿厮斗耍子。天渐渐黑了,三个发愁无处过夜。佛儿便叫道:“师父你看,那里好大一片人家!我们好去借歇去来。”三个赶到那里观看;只见座座尖塔林立,更无灯火人烟,四周静悄悄地!倩倩叫道:“这里哪里是什么人家?倒好似个墓堆子哩!”佛儿呵呵笑道:“姐姐说笑话了,这般大的墓堆子,要许多人才够葬哩?”

三郎道:“传闻北非一国,尼罗河西有法老古墓,乃名金字塔。年代悠远。想来就是这里了。”倩倩道:“我说是墓堆子么!”三郎道:“只可惜今日天晚,不能观看其真面目了!”佛儿道:“这有何难?我们今晚在此歇息一晚,等到明日天光再来玩赏不好么?”倩倩惊道:“佛儿你说什么疯话?这大一片墓地,黑夜睡了,撺出几只死人鬼来,如之奈何?”佛儿笑道:“倩姐姐你好没道理。我们活人还不怕,却来怕什么死人?再说师父在此,什么死人鬼敢来?”正说间;只见火把通明,有人大嚷道:“什么人在此说话?”

三个看时;果见一班土人高举火把兵器,齐赅赅把他三个围了。三郎叫道:“列位,我们不是坏人。乃是外邦游客。只因黄昏渡江至此,天就黑了。不想误将你这里金字塔认做人家,才来借宿的。但还冲撞列位之处,请多见谅!”就有为头土人道:“你们是哪里的游客?将我邦圣地认做人家。都报上名字来!”三郎道:“列位听我说;我们是中国大明人士。我叫做陶三郎,这两个是我的徒弟。小的叫做佛儿,这姑娘唤作倩女。都是好人哩!”里面有个土人问道:“你们是中国人,可认得李白?”

三郎惊道:“怎么你们也认识李白?”土人道:“怎么不识,‘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月亮,低头思家乡。’就是李白做的诗!”倩倩听说哈哈大笑道:“你念错了!应当是‘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才对!”那些土人听说;一把上前来捉住三郎手道:“你等果然是中国人!请,请!”三郎道:“哪里去?我们远来到此,身上无钱打劫了。”土人道:“你们是中国客人,不打劫,不要钱。请你们到部落里面去睡!这里风沙大,到得明日早晨;就把你们活活掩埋了。哪里睡得?却不丢了性命!”

三郎道:“讨扰你那里,怕不好意思。”土人道:“远来都是客,我这里土地贫瘠,比不得你中国好山好水。只莫嫌弃就是!”三郎道:“说哪里话来?如此,请大哥带个路儿。”土人闻说欢喜,果引三个进来部落。只见里面许大范围,到处火把摇拽,明幌幌地。众多土人士兵执兵器四周巡视。土人引三郎进来三层门里。早有法老问道:“你们回来了!”土人道:“回来了。”法老又问:“打劫来什么物事?”土人道:“没有收获,返带来三位客人。”法老不喜道:“钱财没有,怎么返把人带来了?”

土人道:“法老,他们是中国人,所以带来了。”法老道:“怎见得他们是中国人?”土人道:“他们会念唐诗,还认得李白。”法老道:“你们是些死货,全世界都认识李白,终不然都是中国人?”土人道:“法老,他们气宇轩昂,服装与我们全然不同。是中国人哩!”法老道:“你且叫来我看。”土人遂叫上来三郎几个。那法老见三个生的面善,又是一表人才。穿着显然是中国汉服。慌忙下座迎住道:“不期贵客远来,失迎,失迎!”三郎礼貌道:“中国陶三郎与两个徒弟,佛儿,小倩。见过法老!”法老忙道:“不敢,不敢。”即命奉之上座,摆来茶果点心。复上座问道:“不知陶先生贵客远涉来此,有何要事?可有我等部落效劳之处?”三郎道:“实说与法老,三郎原来有三个徒弟。不想中途迷失了大徒弟,近来得信息,他正在贵邦落难。因此我三人远涉来此,实为寻找大徒弟的。只方才将金字塔错认人家,意欲告求一歇。幸得法老属下到来,问明身份,一同来此部落。才叫我等免去一夜风沙之苦,三郎在此做个感谢。”

法老闻言呵呵笑道:“原来这样。那金字塔乃是上古皇陵,可谓举世无双,并非人家居所。实不瞒你,我这里虽是土著之民,也早听闻你中华乃文明礼仪之邦。于贵邦人文历史更是喜闻乐见。只恨能力有限,不可涉足远去,深为遗憾!今日幸得陶先生师徒远来,等待吃了晚饭,可否替我们解说解说你那里的人情故事?”三郎道:“好说,好说!”指着倩倩道:“我这个女徒弟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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