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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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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达笑道:“正是。他已应下西宁司马州官前来捉拿你了!”那水将军不觉叹道:“我坐享西宁三年之久,时至今日,是到头了!”令狐达笑道:“将军口出此言,莫非是怕了那陶三郎?”水将军道:“怕倒也不怕他,他的本事我也晓得,就是两个陶三郎我未毕服输!只是那厮是个铁打的心肠,铜铸的肝脏,有十分的信心,好生难缠。他果然要管此事,不做出功来,不会罢休的。”
令狐达笑道:“将军本事既在陶三郎之上,就要认准势头,一股将其打倒。怎么去怕他那十分信心?”水将军听说,大口饮尽一杯酒,笑道:“老弟说的是,今日寿酒喝彀了。且待我回去看看。”说毕起身就要走。忽然门外跑进来一个道士,在令狐达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令狐达听罢大惊!转向水将军耳边也说了一通。三郎见势头不好,扯住倩倩起身就走。却被那令狐达叫道:“那卖酒的,我还不曾与你酒钱,怎么就去?”
三郎呵呵笑道:“令狐老爷多番关照小弟生意,今日这担酒,就当是小弟孝敬老爷的,不用钱。”令狐达笑道:“很好,你且过来,与我吃一杯酒再去。”三郎撇下倩倩,走近来。那令狐达一把拽住三郎喝道:“你是何方贼子,胆敢冒名来此卖酒?”三郎正要事体败漏,好拿那水将军。却就着势,将令狐达一交捽翻在地,掣出七星剑,望水将军当头便砍!
水将军使板斧当头支住大喝道:“陶三郎,我认得你!闻你西域捉拿牛魔王,今日怎么来吾宝地行凶?”三郎收回宝剑,喝道:“你这作恶的畜生,造孽的贼怪。乱却西宁三年,断送多少人命?这笔帐,你可曾细细盘算过?你道无人管你哩!今日我便来替天行道,你快将过头来,叫我斫上几剑!”那魔王听说,气得七窍生烟,不答话,执定板斧径奔三郎,要决生死!
毕竟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五回:三郎不敌光之子
话说水将军使板斧就砍三郎,三郎将七星宝剑抵住板斧。两下就那碧落观中这场好打!但见:
将军开山斧,仁义七星剑。狠狠大交兵,恶斗碧落殿。
斧劈长虹影,剑出飞闪电。使个盘龙拐,用般千机变。
精神威法大,努力争仇怨。一个不相让,一个没情面。
手上论功夫,那肯嘴折辨。往来解数多,反复金光艳。
活泼又跳脱,展抹并干练。果然是好杀,要把头筹占。
三郎与那怪在殿上打斗五六十回合未见上下。倩倩在一旁见那妖精板斧神出鬼没,十分利害,只怕三郎吃亏。却在背后大喝一声:“妖精,看招!”那怪听见背后忽然喊一声,急回头,却被三郎一剑砍伤胳膊。带着伤,化道长虹遁去。那殿上看官,见水将军落败,慌得一哄而散。三郎这才与倩倩说道:“那妖精手段倒抵得过我,要捉拿他,却是难也!”倩倩道:“不怕他,先走出去再说。”正要走,那令狐达忽然醒过来,倩倩将剑逼住喝道:“老杂种,你是什么出身?与那妖精是何关系,讲个明白,饶你不死?”
令狐达战兢兢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本乃青海湖里一条鲶鱼精,乃三百年前修炼得道。是五年前杀了这观中令狐神算,假变他之形象,坐了他的交椅。三年前结识水将军,与他来往甚好,但他有了好处就会分一些与我,所以我与他亲如兄弟。就是这般关系。”倩倩道:“这叫做狼狈为奸!你与他又做了多少歹事?”假令狐达道:“那妖精修炼一般童子功,要喝人血实腹。所以他在此三年不知伤了多少人命?小的却不曾杀过人。”
倩倩见说道童子功,便喝问:“那妖精童子功何法破解?”假令狐达道:“那妖精修炼甚为隐蔽,一些消息不曾透露,所以小的不知用何法破他。”倩倩喝道:“他还有什么底细?”令狐达只要活命,却就老实说道:“那妖精别无底细,只是在此日月山东山有个文成公主庙,那庙中居住着一个宝镜仙子,就是这妖精的姘头。每逢十五前后,那妖精都会去庙中与她相会。小的知道的就止此了,再不晓得一些。请陶先生饶小的一命!”
三郎道:“你说你不曾杀人,我问你,那真的令狐神算可是你害的?”假令狐达道:“那令狐神算是小的杀的,至此再也没杀过人。”倩倩道:“你可害了他的家眷?”假令狐达道:“那令狐神算一生习道,不曾婚配,没有家眷。”三郎道:“你果然只杀一人!我再问你,那令狐神算为人如何?”假令狐达满面惭愧道:“他是个十分修为的大好人!”倩倩闻言怒道:“如此,你便该死!”扢喳一声,将那假令狐达血淋淋割下头来!
三郎道:“丫头何时变得这等心狠?”倩倩笑道:“他杀了个好心的令狐神算,冒名顶替在此坐了五年碧落观。这是起因。我们施为到此,叫他东窗事发,为那令狐神算打抱不平而杀了他,这便是果。很简单嘛,那里是我心狠?”三郎笑道“你觉悟了!”倩倩笑道:“没有因,哪来果?有了果,必有因。这么简单,不需要觉悟!”两个走出殿外,见到那个卖酒的汉子正倚着扁担盼望?三郎问道:“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那汉子道:“我撒了那担酒,生怕令狐老爷怪罪我,所以匆匆跑下山,重新整治了一担酒上山来。不想门口道士说我与我妹妹早已担酒进去了。我说我才然到此,几时进去了?那道士听说,去里面报知令狐老爷发落。须臾只听见里面似乎有打斗声响,接着那些道士宾客都仓惶跑出门外而去。只我在此没人发落,又不敢进去打听消息,只好等在这里。”
三郎道:“原来是你叫我走了风讯。你也不必等了,那令狐老爷死了!”那汉子听说惊道:“怎么死了?”倩倩道:“真的令狐老爷在五年前已经被人害死,如今的令狐老爷是个妖精变化的,被我们拆穿,打死在大殿之上。”那汉子道:“我说这令狐老爷比前大不相同,原来是个妖精!”三郎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把那汉子道:“这银子当是你的酒钱,余下的有事劳你。”那汉子道:“何事?”三郎道:“劳你召唤这观中道士回来,告之令狐老爷的真相,叫他们另择掌门,再兴碧落观!”
那汉子道:“那令狐老爷生前是个好人,这些事情小的照办,好叫那令狐老爷黄泉瞑目!”三郎听说大喜!遂往山下而来。那汉子自去唤聚观里道士不题。
且说三郎与倩倩下来会合张魁佛儿两个,张魁问道:“打探那妖精事情怎样?”三郎遂将上项事情说了。佛儿道:“那妖精这般利害,师父有何打算?”三郎道:“且再去岛上看看。”几个又往龙驹岛而来。那水将军被三郎砍伤胳膊,逃回府中,气呼呼坐下来叫道:“小四童儿,快拿茶来,渴了!”那个小四满斟一碗茶递过道:“大王今日山上宴会,受用无穷,怎么回来要茶吃?”那怪道:“莫题,莫题。论及此事便窝火!”小四道:“怎地窝火?”那怪道:“不好说。咦!他怎么知道我在那山上哩?”问小四道:“今日可有甚人来访?”
那童子道:“有,大王才去赴会不久,就来了四个人叫门,他们自称是大王故友,要来告诉大王消息的!”那怪道:“告我何事?”小四道:“说有高人来捉大王,叫大王早些防备!”那怪道:“你是怎么回的?”小四道:“我叫他们去那日月山上找你!”那怪听说大怒,一掌将那小四打翻在地。喝道:“就是你与我带祸哩!”正然怒发,忽然门外报道:“大王,门外有人要见大王。”
那怪道:“是谁?”门外说:“来者自称是陶三郎!”那怪听说,吓得打了个倒退!一交坐翻在椅子上,甚是惶恐道:“青海这把交椅我是坐不安稳了!”没奈何,壮起胆,点齐府上大小妖兵鬼将,齐齐赶出门来。大声吆喝道:“陶三郎,你怎么无故在我门前叫嚷?”三郎喝道:“我并非无故在此叫嚷,乃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来此铲除你这伙无道水怪的!你若怕我,可紧早的退离此地,从何而来,原回去好生修行,我饶你不死!”
那怪微微冷笑道:“认得你是荡魔的陶三郎!你道我会惧怕你么!”倩倩高声叫道:“妖怪,如今这世道,谁还怕谁?莫要在此讲论口头之话,出来与我们比试比试。”那怪公然不惧,高举萱花斧,往师徒几个便砍!张魁忍不住将那口刀架住喝道:“我的儿,论及打,先与爷我来打一场看!”那怪不容分说,劈脑就砍。张魁将那口刀没头没脸乱搠,那怪初时见他这等勇猛,倒也三分惧怕。战够十余合,方晓得他是个假把势,卖个破绽,往他头上一劈,张魁展抹不过,只道他会劈下来。急把钢刀往上一晃。却被那怪飞起一脚,将他心窝里踢了一下。连人带刀闪过一边。
那怪哈哈大笑道:“陶三郎,你空有一身好本事,教出来的徒弟原来这等不济!”三郎挺七星剑出来喝道:“你到会弄嘴!不要怕,吃我一剑!”去那怪心窝便刺!那怪侧身躲过叫道:“且慢!”三郎道:“慢怎么?”那怪道:“我闻你贯使铁杵,今日如何拿剑刺我?”三郎笑道:“这剑名叫七星剑,乃是张天师赐我降伏你的专用宝剑。你可害怕?”那怪唾一口道:“就是张天师亲自下来,我也不怕。如何怕他那柄七星剑?你合不该惹了我,眼下便要你一伙归阴!”那怪化一道云光往上便走。在那半空云霄立住大叫:“陶三郎,你上来与我打!”三郎丝毫不输志气,纵个筋斗打上半空与那妖精厮杀!好斗:
长空斗法,驾摄云光。三郎转嗔怒,妖精发汹狂。两个精英来较量,一双豪强会豪强。板斧生成神妙术,宝剑炼就有为方。来来往往,乒乒乓乓。翻转天阙喷彩雾,乱却玉宇并穹苍。激起青海湖波涌,遮蔽日月尽墨藏。沙尘滚滚,仙风飘扬。水中将军根行稳,陆地三郎道自昌。魔王生灾灾怎脱?仁义有心心自良。剑对斧,两段钢。千万解数云中弄,算来两般敢相当!
那个水将军与三郎从正午直战至傍晚,真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却只战个平局。那底下鬼兵见到这场恶斗,忍不住惊呼:“天那!莫道我们大王久占得独角案。三年坐镇西宁,通没一个对手,眼下这个少年啊,大王怎么能彀赢他?这里焉能处得长久?”倩倩见那些鬼兵谈论,顿时就狐假虎威,大喝道:“你们这帮无知业畜,若还这等助纣为虐,迟早性命不保耳!”那些小妖听说,越发心慌,被张魁大刀横绰在手,大喝一声:“杀了你们!”却吓得就是一窝蜂,齐齐跳下青海湖逃命去了。
那妖精与三郎大战了这半日,见胜不得。心下毛躁道:“我是小觑这厮了,他原来这等利害哩!”他心里犯嘀咕,手脚上就慢下来,被三郎又是一剑,又伤了胳膊。急急降下云来。见到那些妖兵走个罄尽。心中忿怒不已,大叫道:“陶三郎,我在这里三年安身,几得容易?如今被你坏我家园,逐我子孙。叫我前程无望,这笔帐,比山高,似海深!我看你怎生平安离得西宁?”
三郎呵呵笑道:“我但要走,谁人阻挡得我?只是我还不肯去哩!”那怪道:“你怎么不去?”三郎道:“不打倒你,怎好离去?”那怪闻言,气得很!咬着牙恨道:“陶三郎,你要打倒我,只怕还不能哩!”三郎笑道:“你还有何绝招?”那怪往巽地上吸一口气,在那腹中凝结,须臾往外一口喷出来,在那半空中聚集不散,渐渐华光熠熠,有头有脸。却是光灿灿的一个三尺孩童,生得三头六臂,好秀气!但见:
彩雾辉辉幌,瑞气湛湛迎。眉目非描画,金光有为身。
三头无虚错,六手俱真形。五行能配合,源流乃清风。
那童子踏住彩云,执着三般兵器,乃三杆金枪,几道目光如炬,摄人心寒!倩倩拍着手叫道:“好耍子,好耍子!女人从下面生产,这个妖怪从口里生产哩!”那怪发声令道:“三头六臂我的儿,与我捉住这伙贼人,一个不留!”那童子得令,抟着清风,踏着彩云,仗着三般兵器,恶狠狠就搠过来!张魁见那童子矮小,就有三分欺他,赶过头,挥大刀便砍。原来那童子看似有形,其实无形。张魁如何砍得着?一刀砍个空。那童子却在他背后,到一枪把他搠翻在地。
三郎倩倩佛儿见此大惊,纷纷将兵器来打那童子。那童子全然不惧,使动三般兵器,好似流星闪电,一时三郎几个手忙脚乱,丝毫不能取胜。忽然,那童子三双眼射出来几道金光,在师徒四个身上各扎住一道,化作一条流金索子将其死死绑住,再也不能动弹。那怪这才欢喜,命余下小妖将几个关在鹅笼里面,用绳子缚住,烹的都往青海湖中一推,浸在水里受苦!那怪检点兵马,原来上千小妖,走得只剩百十来个,却命置办酒席压惊不题。
且说三郎几个败在那金光童子手下,甚是叫屈。倩倩叫道:“三郎,你与那妖怪打斗半日功夫都相持得下,如何被他那口中孩儿几招就得胜了?”三郎道:“那童子乃是妖精元气所化,刀砍斧剁莫能伤损,故此我们吃败了。”张魁道:“眼下我们被浸在水中,怎地逃脱么?”三郎道:“忍一忍,等到晚上师父设法逃脱。”到了晚上,三郎意欲劵破金光索子逃脱。无奈那索子箍得甚牢,凭他如何,也褪不下来。
三郎急了道:“难呀!叫我怎么脱出来也!”佛儿道:“此时不走,等得天亮了,再也莫想走了!”三郎忽然想道:“昔年观音曾告我说,将来但有十分魔困之际,但遇有杨柳树在彼,可解危难。”就抬头观看,果见那岸边一株杨柳垂下枝丫来。三郎大喜道:“好!这是救命的来了!”倩倩笑道:“这会夜深人静,那个来救”三郎笑道:“那岸边不是有株杨柳么?”倩倩三个都笑道:“自家有手有脚,尚且不能自救。那柳树乃是植物,没脚没手的,如何救我们?”三郎道:“但是要摘得下一片柳叶就好。”
张魁道:“等到秋天它就会落叶下来了,如今正是春季,正好发芽生叶,不会落的。”倩倩嘻嘻笑道:“我摘得下来。”三郎道:“你快摘一片与我。”倩倩嗖的吐出一枚枣核钉,扢碴的一下;打落一支杨柳下来,落在湖中飘去。三郎急道:“不是这等打!你须要打得柳叶漫天纷飞才是!”倩倩恼道:“我这枣核力道迅猛,打着树枝就脱,打着树干即穿。如何打得树叶漫天飞舞?”三郎道:“你打下来几片叶子就好,不要连树枝打脱。”倩倩果又吐出一枚,将那柳叶打下来五六片飘落下来。
三郎张口咬住一片柳叶,往那金光索子上一跌,轻轻的就割断了!三郎打破鹅笼,跳上岸来,哈哈大笑道:“丫头,我说柳树会救人么!”倩倩道:“你只顾自家,我们还绑着哩!”三郎扯着绳子,将笼子拉上来。解放几个出来。依旧用那柳叶割破金光索。再将鹅笼塞进四块大石,把绳子系在桩子上,一把推在湖中沉没。乘着月色,悄然逃走。
毕竟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六回:倩女智骗一寸金
那水将军只道三郎几个被金光箍住,逃遁不得,那里防备。直到次日清早,唤那小四道:“他几个在水中泡了一夜,断然干净了。且去捉一个来与爷爷受用!”那小四道:“爷爷,先捉那个?”那怪道:“先捉那个大汉子来!”小四应一声好!就要去。那怪忽然叫道:“慢!先捉陶三郎来,他本事好,留着他是个利害!”小四应声:“好,先捉陶三郎来!”就要去,那怪却又叫道:“慢,先捉那红衣女子来,这女子肉嫩,泡久了不好吃!”
小四又答应了,要去,那怪又叫道:“还捉陶三郎来,那女子多泡一天不打紧。”那小四道:“爷爷,你到底要吃谁?”那怪道:“好难!你都捉了来,做一顿吃了罢。”小四这才引着几个有力气的妖精来到湖边,解下桩上绳子,就往上面拉。却那里拉得动?那小四道:“他几个浸了一夜水,变得恁般沉重了!”却又唤来几个小妖一起拉扯,依旧石沉大海,没有动静!这才来禀告妖王道:“爷爷,他几个泡了水,变得好重,都拉不上来!”
那怪道:“有这等事?去看看。”来至湖边,自家拽住绳子就往上扯,果然恁地沉,扯不动分毫。妖王叫小妖都来,使了许多力气;才赤淋淋的拉上来一块大石!那怪大惊道:“呀!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变了石头?”小妖道:“那三个都好重,莫不都是石头了?”那怪道:“拉上来!”果然是三块大石!那怪道:“若说是逃走了,我是金光索绑着的。若说没走,怎么都是石头?天那,竟有这等奇怪事?”
那妖王着实不解,只好引兵归去。且说三郎几个夜里逃遁去了,使出那水上漂的功夫,片刻到了湖岸。倩倩道:“我们逃便逃出来了,只是想那妖精伏乖,似乎不能够哩!”张魁道:“那妖精好捉,只是他那口中孩儿难为。”三郎道:“难便难些,但妖精是一定要捉的。”倩倩道:“怎么捉?”三郎道:“且去岛上探他个底细来。”佛儿道:“师父要一个人去?”三郎道:“一个人好办事,人多反为不美。”倩倩道:“你仔细!”
三郎答应一声,打一筋斗往湖心岛上来。那妖精被三郎用石头掉了包,心中老大疑惑,道:“他们怎么走的了?”思想多时,甚觉无聊,走出来;在那天井里耍了几路板斧,出了汗;就渴。唤小四道:“端茶来!”那怪吃了茶,又使了几路板斧,觉道困了,走入内厢,去那床上倒头休息。三郎原来在那上面观望,见妖怪进去,一阵风,也随他进来。变一个苍蝇钉在幔帐上,那怪已然睡着了。
见到那后壁上挂着一轴画卷,上面画着一个女子,十分的妖娆,正对着一面镜子梳妆。三郎道:“这女子面熟得很哩!”忽然醒悟道:“原来是她!”却就使一阵阴风,从那壁上刮起,将画卷跌下来,盖在那妖精面上。那妖精却就醒了。拿起画卷道:“浑家,你怎么无故跌了下来?”将画卷依旧挂在壁上,却又睡下。三郎又一阵风跌下画来,那妖精复醒了道:“浑家,你闹杀我也!”转又往壁上挂了。
才睡下,画又跌落遮在妖精面上。那妖精起身叫道:“罢了,罢了。这觉是睡不得了!想你也是多时不曾见我,有些想了?我还见你去来。”即教:“孩儿们备轿!”拿了板斧出来;坐上轿子,吩咐关好门看家。却命四个小妖抬着轿子往日月山而来。那小妖抬着老妖,霎时过了青海湖,来至日月山上。那前面望见一所庵堂,乃是日光宝殿。原来乃是文成公主庙,庙中都是尼姑。那水将军来此,将庵里尼姑尽皆驱逐,霸占下;教自己姘头宝镜仙子居住,改作日光宝殿。
那妖在庙前停下来。却在门前叫道:“开门,开门!”呀的一声打开山门,走出来一个秀气女儿,见了那怪,恭恭敬敬道:“大王来了!”那怪道:“来了,你主母可在?”女儿道:“在里面绣花哩!”赶紧来报道:“夫人夫人,大王来耶!”那宝镜听说;好喜欢!急忙出房门迎接道:“大王,今日才交初十,未曾十五,怎地得闲暇来此看觑奴家?”那怪道:“只因榻上就寝,被你绣像跌我三次,我想是浑家心中思念我,故此提早来会浑家哩!”宝镜笑道:“大王好心肠,跌个绣像也道出奴家思念!”
那怪道:“你想我不曾?”宝镜道:“好想!”那怪道:“想的好,我正要避避难,在此要多住些时候。”宝镜道:“大王神通盖世,要避什么难?”那怪道:“只因我坐镇西宁三年,惹得那荡魔的陶三郎来此与我做对头,连日被他薅恼得紧。故此要避避风头。”宝镜听说大惊道:“若是惹来那厮,此地大王不可久恋,早些走吧。”那怪笑道:“浑家你多虑了,那陶三郎虽说是天下无敌,只是昨日一战,已自败在我金光童子之下,料来也不足为惧!”
宝镜道:“如此陶三郎被你捉住了?”那怪道:“原来是捉住了的,将他师徒四人推在湖中浸泡。却不知怎么被他破我金光索,今早四个全然不见,止剩四块大石?”宝镜道:“那是逃走了。不知大王做何区置?”那怪道:“他不来便罢,要是来了,管教他性命不保!”宝镜道:“大王是何良策?”那怪道:“我那金光童子,以无形化有形,将虚无变妙有。他陶三郎万万不是敌手。”
宝镜喜道:“大王有此绝招,不怕久坐不得西宁!”那怪道:“还要一般仔细!”宝镜问:“仔细什么?”那怪道:“我这功夫虽说高强,最当不得一物撮我本相。”宝镜问:“是何物?”那怪道:“我脑后有一块反骨突出,便是我的罩门。”宝镜道:“不妨事,此事只你我二人知晓,你我不说,那个晓得?只是大王罩门怎样破它?”那怪从口中吐出来一块一寸三分长短的金乌,两头尖细,到似一个伤人的暗器。宝镜道:“大王,你这暗器如何含在嘴里面?就不怕上面之毒?”
那怪道:“你莫乱谈,此并非暗器,乃唤作一寸金。若将此物伤我命门,就破了我的金光童子,我也法力尽失也!”宝镜大惊道:“既然此物这等利害,大王留它则甚,毁了罢?”那怪道“毁不得,我修炼工夫,还得靠它!”宝镜道:“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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