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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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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道:“你休与他闹,等我去见他。”船家道:“先生这一去,几时回来?教我等不得很久。”三郎道:“直恁地,祸殃一桩,你速速载此百十船客早些离去,性命要紧。”
船家道:“怎地说?就是祸殃?”三郎道:“多问无益,教你离去,这是为你好。”船家道:“先生师徒何以回去?”三郎道:“不消记挂。”即与倩倩几个下来船。那船家急忙启航离去不题。
三郎走下船来,果被几个和尚迎住道:“陶先生,吾师琼花佛祖有请!”三郎道:“何事请我?”和尚道:“吾师自有事业,你不去?”三郎笑道:“我陶三郎也算是佛门中人,既然劳琼花佛来请,焉能不去。”和尚道:“甚好,随我们来。”几个原来至墨斗山下,就见百十武僧手持降龙棍齐齐摆列。和尚道:“吾师之命,只请陶先生一人上去。”倩倩叫道:“哪有此理?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三郎止住倩倩道:“你们都好生在此。”转向和尚道:“我这几个徒弟脾气不好,我有言语吩咐他们,交他们不得惹事。”和尚道:“好。”三郎唤过三个道:“我此去有一难,若然明日日出之前不见下山来,你等切莫上山寻我,……”遂如此如此吩咐一番。倩倩听完道:“都是我不好,惹来这场是非。”三郎笑道:“人生之事,那个算得准来?都记住我的吩咐便是。”那和尚等得烦躁,问道:“甚么吩咐直恁这久?”
三郎转身道:“大师引路。”三郎山上去了,倩倩几个待要跟随,却被山下百十武僧棍子挡住。三郎随和尚上来,那楼台殿阁之间;法鼓擂动,鸣钟击磬,祥光霭霭,彩雾纷纷。和尚道:“吾师宝殿相侯先生。”三郎道:“有劳!”整衣走进来,只见堂上僧侣云集,那佛祖端坐莲花宝台之上,左右随侍金银二童子。和尚倒身跪倒拜道:“吾师,弟子请得陶三郎来也!”佛祖随应一声:“起去。”
和尚退下,即时吩咐童子赐座。三郎坐下来合掌道:“未知佛祖叫三郎上来,有何见谕?”
毕竟那佛祖有何话说?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零零回:陶三郎一斗伪佛
那琼花佛道:“本座后院之内种的好琼花,近来此花开放,花香庙宇,无比妖娆。故特意交弟子请三郎来此赏花。”三郎道:“多谢佛祖盛情!”琼花佛下座来使双手挽起三郎道:“三郎随我去赏花去来。”下令弟子引路后花园。须臾来至,果见到满园琼花树开满琼花,但觉香气袭人,满园芬芳。三郎忍不住道:“好一园琼花!”琼花佛笑道:“三郎凡间甚花最喜?”三郎道:“三郎原来不甚爱花,独是对莲花最爱。”
琼花佛听说不喜道:“开得满园琼花在此,你怎么说莲花?”三郎道:“莲花出污泥而不染,三郎所以最爱。”琼花佛道:“你最爱莲花,且来琼花一阕何如?”三郎思想一会;道出:《如梦令》一首云:
“清沁似玉如雪,淡雅芬芳皎洁。陶醉赏花人,四海何缘同类?
堪羡,堪羡,独秀一支花蕊!”
三郎念毕,琼花佛大喜欢道:“三郎此赞,本座甚爱之。好!”三郎笑道:“佛祖缪赞了。”琼花佛道:“随本座来观赏一番。”三郎不好违背,随他园中漫步观花。不知不觉红日西坠,琼花佛谓三郎道:“三郎,你看不觉天色晚矣。且随本座佛堂去吃斋。”三郎道:“请佛祖先行!”出来花园,来至佛堂,弟子们早已备好一粟斋宴。三郎请琼花佛先坐,琼花佛点头微笑:“三郎你也坐来。”两个相应坐下,吃了斋。
三郎起身合掌道:“佛祖,三郎不敢久久滞留,交山下徒弟盼望,就此别过。”琼花佛道:“你那徒弟都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就一晚不归料也无事。”三郎道:“其实不能久留。”琼花佛道:“遮莫你在此留宿一晚,天就塌得下来?你只要走!”三郎见说,只好道:“这样,尊佛祖意思,多谢。”琼花佛笑道:“本座还有许多话要与你说。”复又来至大殿,琼花佛上了宝座,吩咐弟子高挑明灯。
三郎下面坐着;一干弟子两边伏事。琼花佛问三郎:“听得三郎是观音门徒,佛前弟子,能通达无边的妙法,拥有广大的法力,所以才叫凡尘妖魔鬼怪无不伏乖三郎手下。贫僧虽做的一方佛祖,论及名声来,却是大大的不如三郎啊!”三郎道:“佛祖,观音老母是我师父此话不假,曾在如来跟前听讲这也是真。若论及本事与妙法,却是差的很远,不及吾师与如来万一。自从吾师赐号荡魔,三界之内从三郎手上逃脱过的妖魔鬼怪也几乎没有,可这些成绩都不是三郎一个人的,有我三个徒儿之功,还有三界本事厉害的仙道朋友的协助。若论及三郎的名声,这也都是平凡众生看得起我陶三郎这个人,我也时刻是怀着感恩的。佛祖既然修行得道,又何必在乎三郎的名声会高过佛祖?”
琼花佛听完哈哈大笑道:“三郎之言,交本座茅塞顿开,真个自叹不如。未知三郎今年岁数几何?”三郎道:“自十八岁出师观音,至今已是历经五个年头,三郎也是虚度二十三岁了!”琼花佛道:“本座痴长三郎十岁,不若和三郎来结义兄弟如何?”三郎慌忙道:“三郎岂敢与佛祖结义?万万不能!”琼花佛道:“这世上原来没有什么大小,三郎是个智者,何以拘泥于此?”
三郎道:“委的不敢。”琼花佛仰天叹道:“你若叫得我一声哥哥,那该有多么好!”三郎听言起身道:“佛祖,能叫你做大哥,这是三郎几辈子的福分!”琼花佛大喜道:“天地为证,我陈不凡与陶三郎从今日起就是兄弟了。”那左右弟子,佛前童子,无不下拜道:“弟子恭喜琼花佛祖!”琼花佛满面春风,说:“你们也都来拜见二佛爷!”果见那些弟子拜服道:“弟子拜见陶二佛爷!”
三郎道:“岂敢,做了佛祖弟弟,已是千万个不应该,如何还敢妄称二佛爷?还是叫我俗名吧,被人称作佛爷,只恐加深黄泉母亲的罪过。他朝也见不得如来!”琼花佛道:“也罢,还是叫你三郎。”三郎道:“今已夜深,不敢与佛祖长谈,扰了佛祖静修。”琼花佛吩咐道:“徒弟,引吾弟僧房就寝。”三郎道一声:“三郎告退。”随那和尚去休息。
来至僧房,把灯一吹,倒头便睡,暗暗思想:“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佛祖看似慈悲心肠,可是骨子里透着三分邪气,他到底是个真佛还是伪佛?他无故要与我结为兄弟,又是何意思?”翻来覆去总睡不着,思前想后也想不通。只交三更天气,隐隐鼻息入定,渐睡着了。忽然听见门口一声响亮,那金光闪烁出万道霞光,三郎急翻身坐起,见到门口站着一僧,但见他满身是血,身着袈裟破烂不堪。开声叫道:“三郎,三郎!”
三郎惊得:“呀!”的一声,问道:“你是那里的野和尚,半夜三更入我门来?吓杀我也!”那僧悲悲啼啼,诉说道:“贫僧不是什么野和尚,乃是墨斗山上辟支佛祖!”三郎听说,吓得滚下床来,惊问道:“佛祖何以这等不堪?夜找三郎是何冤屈?”辟支佛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与那琼花佛做了兄弟?”三郎道:“是他要与我做兄弟,并非我之意愿。佛祖要告诉三郎何事?”
辟支佛道:“贫僧以一己智慧悟道成佛,独自缘觉,号曰辟支。化佛在此三苗国墨斗山上安迹百载。一日召唤木匠修筑山门,内有一木匠名曰陈不凡,颇具慧根,声言自愿追随贫僧修行。此人随吾修行三载,日日焚香礼佛,沐浴斋戒,甚是虔诚。忽然一朝问我;‘师父,弟子何时成佛?’我道:‘你修行方才三载,根基尚浅,不能成佛。’他问:‘师父修行多少方才成佛?’贫僧道;‘师父领悟十二因缘之理,方才证辟支佛果。’他又问;‘弟子何时领悟十二因缘之理?’贫僧道:‘速则四生,迟则百劫。’他叹一声道:‘如何等得那时?弟子今世便要做佛祖。’也是贫僧不该笑他:‘汝永远不能也!’
次日,此人拜别贫僧,说要别处领悟佛果。去后三年,回见贫僧,不参师礼貌,只说得释迦牟尼佛祖恩赐金霞墨斗一只,叫其回墨斗山做墨斗天尊,贫僧须是将道场腾挪,另去他方。我说三苗做道百载,何能轻易腾去?他笑道;‘你若不去,在此圆寂也好,待我来血洗墨斗山!’遂下令手下武僧将本寺三百三十弟子尽皆杀死,贫僧也不能幸免。”
三郎听罢大惊道:“佛祖此话可是真?”辟支佛道:“三郎不信贫僧?”三郎道:“不敢,只是那厮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何以不被三苗百姓敌对,倒还推崇他做了墨斗天尊?”辟支佛道:“他当时杀了本寺僧人,将其尸体掩埋在后院之中,一夜之间生长出三百三十棵琼花树,开得满园琼花。骗那三苗百姓说,释迦牟尼叫他在此做墨斗天尊,所以辟支佛与其弟子皆化作琼花去矣!
正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交那三苗百姓何人怀疑?事偏凑巧,次年三苗河发大水,是他将墨斗锁水怪,平了大水。致令三苗百姓个个感恩,又将金刀斩瘟神,除了瘟疫。这年疫后;国中琼花开得十分妖艳,满国都闻异香袭人。他遂下旨做一琼花会观赏琼花。会上三苗百姓感他莫大恩惠;便将琼花为号,尊他做了琼花佛。”
三郎道:“这琼花佛名讳既然是百姓所尊,想来他还是有些功德的。”辟支佛道:“他虽有功,可是贫僧冤屈却待永世不得昭雪么?”三郎道:“佛祖此来,就是叫三郎替佛祖伸冤?”辟支佛道:“三郎是个善人,如若不愿兴起杀戮,就交那琼花佛万古流芳。如若替贫僧昭雪,贫僧之法身就埋在第三百三十棵琼花树下,等到揭穿他的真面目之日,可挖掘贫僧尸骨出来,好替贫僧昭雪。”说毕一阵风而去。
三郎被这阵风一吹,不觉惊醒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三郎道:“怎的好,我说有桩祸事,果不其然。叫我怎地好?”一夜不得安眠。次日清早,有和尚叩门道:“三郎,佛祖请其用膳!”三郎心中有物,就好似有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暗暗思道:“且看他今日问我甚事?问得我好,叫你做个琼花佛。问得不好,拆穿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来至佛堂,琼花佛问道:“三郎昨夜安然?”三郎笑道:“想是异地枕疏,一夜尽做些怪梦,搅我没睡得好。”琼花佛笑道:“梦何怪事?”
三郎道:“梦见后院琼花树流出血来,好吓我!”琼花佛暗暗心惊道:“琼花流血,三郎省得什么?”三郎笑道:“只是梦罢,省得什么?”琼花佛笑道:“最是,不可信它。”吃了斋。三郎道:“佛祖,多谢一夜款待,三郎今日就要告辞而去,请辞佛祖。”琼花佛道:“留你不住。知道三郎云游四海,接触众生无数。不知可否替为兄做一件事业?”三郎道:“做得时,尽力而为。”
琼花佛道:“三郎日后但至一处,可向众生诉说为兄诸多好事,交世人知道有我琼花佛祖,光大为兄之名声。”三郎道:“佛祖真的就在乎这些虚名?你得三苗百姓个个尊崇便了,为何生怕天下人不知道佛祖做了许多好事?却交三郎去做你的广播之人!”琼花佛道:“不为名声,成佛何益?莫非你不愿见到为兄名扬天下?”三郎听说苦笑道:“那倩丫头说的不错啊,你果然是个假慈悲,真伪佛。你连一个佛的基本觉悟都没有,又怎么能做到在菩提树下彻底圆满?既然没有圆满,你又怎么妄想名声传遍天下?释迦牟尼的弟子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琼花佛听言咄道:“混账!我才不是释迦牟尼的弟子,我是琼花佛祖。唯一的琼花佛祖!”三郎哈哈笑道:“你不会是佛祖,正如辟支佛所说的那样,你永世也不能成佛。”琼花佛听说大惊道:“你何时见过辟支佛?”三郎道:“在第三百三十棵琼花树下。”琼花佛这才长叹道:“就知道不该惹得你来!”三郎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即便我不揭穿你,将来你还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琼花佛道:“将来之事谁人知得?眼下你便有祸殃你可算得准?”三郎哈哈笑道:“未见得是我。”耳朵里拿出花针迎风一幌,变做五尺铁杵往那佛祖头上一打。那佛祖更不惊张;往后就走。紧急之中拿出金霞墨斗大喝一声:“陶三郎不得走脱!”
毕竟三郎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一回:一颗花针破墨斗
话说三郎被琼花佛大喝一声;当即把个三郎装将入墨斗中去。伪佛得胜哈哈大笑道:“贤弟啊贤弟,你不愿做我广播之人便罢,千不该知道了我的密密事业,叫你走了,敞口说与世人知道,我这佛祖还怎生做得下?唯有杀了你才是。”喝令弟子:“汝等速速下山去将他那几个徒弟捉上来,我这里重重有赏!”众武僧持着尖刀棍棒一路赶下山来,却寻不见倩倩三人影子?
只得来回报道:“佛祖,陶三郎几个徒弟不见了。”伪佛道:“你等将他几个徒弟画下影身图,去散发各处百姓军官家里,但有见着他三人,不可放他们走路,务要拿上墨斗山来教我处置。”不表他决心捉拿,也不说三郎被困在墨斗。单说倩倩与张魁佛儿三人在那山下等了一晚,直到次日清早;看不见三郎下山。倩倩道:“好了,这时候不见他人,定然被那佛祖拿得了!”佛儿叫道:“我们上山去找师父去来!”
张魁道:“师父吩咐不可去寻他。”倩倩一旁没了主见,暗道:“不去寻,怕他有事,去寻,又恐我们一同遭毒手。怎么办?”正踌躇,只听见山上吆喝道:“捉住他三个师父有赏,不要走掉他们!”三个急忙闪过半边,看见那些武僧在山下搜寻多时寻不见。说道:“师父好盘算,他几个也不是呆子,在这山下等你来捉?却不走了。”有的道:“只是这般回报师父便了。”说毕依旧上山去了。
倩倩道:“我们先走,去依照三郎吩咐行事。”佛儿道:“不去救师父么?”倩倩道:“连你师父都被那佛祖抓住,我们更不是对手,不要去送死。”几个悄悄离开墨斗山,去寻思计策。再说三郎被伪佛困在那墨斗之中,只见四面墨黑的一片;连自己的手指也看不见。他慌了道:“辟支佛啊,你要我替你昭雪的好,现在我也深陷牢笼,出不去了,过几日就死。又有何人再替我昭雪?”他在里面胡思乱想,始终无计,急得直搔脑门。可是出现怪事,他摸不着头脑了?再摸一摸身子,都不见了,通体都是虚空。
只有一点丹心仍在;他苦苦地思想!道:“这墨斗是个什么宝贝,怎么人一进来就不见其形,空留一片思想?苦哉!”他又试着拍个巴掌,也寂寂无声。他大声叫道:“陈不凡,大伪佛,使什么法力将我困住?把我放出来;一切好说话!”却那有人答应?他叫应多时,嗓子也哑了,还是没人答应。去那黑暗中乱走,走了多时,没见边界。暗道:“怪事!怪事!墨斗能有多大,找不着边?我不信这事!”
不说他出不来,再说倩倩三个躲离墨斗山下,来至海边。倩倩道:“这三郎是何道理,深陷牢笼不让我们去救,反倒要我们在这海边等候三日?”张魁道:“师父神机妙算,总有他的意思。我们照做就是,管得许多。”倩倩道:“不妥,你们二个在此相侯,待我上山去探探信息!”佛儿道:“你本事不如我,还是让我去。”倩倩道:“争什么?我这一去,或许救得三郎,你若去了,只怕连你也赔进去。”
佛儿道:“也好,还是留着师兄在此守候,待我跳在云端里,也好护住你。”倩倩道:“随你。”就只身往墨斗山上来。看看来至墨斗山,她道:“我若公然上去,伪佛定然恼我昨日揭他短处,也要把我抓去受苦!”飕的化一阵清风吹上山门,在那琼花寺金漆匾上牢牢定住。只见大雄宝殿中众僧云集,但见那:
灯烛萤煌,银磬响亮。灯烛萤煌;紫烟飘摇灵区地。银磬响亮;妙乐直透极乐乡。两边智士观经卷,四下僧哦真无量。识破源流处,三宝放毫光。静坐取证菩提树,庄严执持莲蕊香。正是禅心朗朗千江月,真性情涵万里天。
那殿上正值伪佛说法,正是口喷真妙法,语惊拜佛人。倩倩看罢多时,笑道:“这家伙也来说法,又来谈经。其实腹内草莽,佛法空空!”她看罢多时,待得众僧停下说法,渐渐散去。伪佛亦回禅房休息。她才跳下来,四处探望,说道:“三郎到底在哪里?”寻罢多时,没个消息。就假变一个僧人,去问那当值和尚道:“师兄,众人都去休息,你怎么不去,却来抄写经卷?”
和尚道:“师弟不知,我是这寺院管香火人事的,要日日守在这里,做不得懒惰。你是那个?怎么也不去休息,却来问我。”倩倩笑道:“师兄不知;师弟我是初来这里,不知这里规矩,不晓佛祖心性,只怕有一日冒失冲撞了佛祖,讨不得好死。所以特问一问师兄,这里寺院上下有什么律例要尊,佛祖有何短处不可胡说?”和尚果然老实,就说道:“你是新来的,我告诉你,本寺没什么特别律例,就是日日听佛祖说法,月月细心照顾琼花会。听法不要三心二意,琼花会上不可任情放肆,惹怒佛祖。”
倩倩道:“本寺就是这等规矩?”和尚笑道:“就是了,别无事做。”倩倩道:“这寺里几百号人生活怎样?”和尚笑道:“做了官还怕没轿子坐?我寺里香火旺盛,百姓施舍也多,怎么不能生活?寺里个个僧人都有按时给与俸禄。但是表现得好的,还有佛祖另给的赏赐哩!”倩倩笑道:“如此说来,这里日子好过?”那和尚笑道:“好过得很!”
倩倩道:“不知佛祖为人可好?”和尚笑道:“怎么不好?只要顺他的意思就好,假如违悖些许,他也不会慈悲!”倩倩道:“怎地说?”和尚道:“遵的三件事,保管在此安生得。”倩倩道:“那三事?”和尚道:“第一;后面琼花园不可擅入。第二;不可叫佛祖俗名。第三;不得让裁缝入寺庙。”倩倩听说暗暗笑道:“这和尚果然朴实,就告诉我这三件密密事业。”又问道:“多谢师兄指点。小弟还有一事要问。”
那和尚道:“问来。”倩倩道:“我听说昨日陶三郎上山拜见佛祖,不知是否还在这里?”和尚道:“你问他怎地?”倩倩笑道:“没甚,只是听人传说这个陶三郎是个人物,不过好奇想看一看他长得甚么样子。”和尚笑道:“看他怎地,不也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活生生的一个人。”倩倩笑道:“说的是,也没甚看处,不知他走了没走。”和尚道:“没走,那厮不知好歹;得罪了佛祖,被捉起来了!”
倩倩惊道:“关在那里?”和尚指着那莲台上面墨斗道:“被关在墨斗里面。”倩倩走过去看了看;笑道:“你讲笑话哩?这般小小一个墨斗就装的人下?”那和尚不识机括,说道:“这是佛祖下山的宝贝,叫做金霞墨斗,但要拿人,没人逃得走,过的三昼夜,身子化于无形,思想永禁墨斗之中不得出来。”倩倩道:“好厉害,不知可有什么破绽?”和尚道:“这个何人晓得,只有佛祖知道。”倩倩道一声多谢,转入后面,暗暗叫苦道:“三郎呵,也是你前世不做好事,这世报应你,叫你受这等苦楚,如今怎生奈何也?”
不知不觉走至琼花园处,呀的一声推开门,见到那满园琼花绚烂无比。说道:“这里想必就是那不准擅入的琼花园?我倒要看一看里面有何不妥?”走进来四处观看,却并无发现秘密。自言道:“无过是园琼花,哪有不准人看之理?”待要走时;却发现有几株琼花树树叶凋零,琼花枯萎。倩倩道:“这时间正是琼花开放的大好时机,这几株树怎么会无故要死?”走近把手轻轻一碰,那株琼花树刷的往地上便倒,连根都被掀了出来!
倩倩惊道:“怪事!”看时;吃那一惊不小,原来树下掩埋着一具死尸,现出来一白色衣服。倩倩她也胆大,将那死尸赤淋淋从地下扯将出来,看那面目依然清晰,却是一具女尸。倩倩大骇道:“这和尚寺院里怎么会有女人?她是怎么死的?”思想一会,惊道:“好了,我晓得了!这寺院竟然敢做下这等无耻之事!还敢念什么弥陀?称什么佛祖?三郎定然也是因此事遭他擒拿。”
她将尸体原放回坑中,将琼花树依旧扶植,匆匆出来琼花园。在那无人处大叫三声:“陈不凡,陈不凡,陈不凡!”喊未毕;那伪佛手持金刀气冲冲赶出门外大喝:“是那个叫我俗名?”慌得那寺院弟子跪做一地叩首道:“小的没有,小的不敢!”伪佛喝道:“我耳不聋,三声听得分明,还敢狡辩!”众弟子战兢兢道:“端的没喊,不是我们!”伪佛道:“兀是谁?”众僧道:“委的不知!”伪佛去莲台上拿着墨斗在手道:“且起来,与我四处去找一找。”
众僧一窝蜂爬起来,拿着棍棒四处寻找,找了多时,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裁缝,躬身唱喏道:“列位大师,可有衣服要小的做?”那些和尚见无故走进来这个裁缝,吓得面如土色,大喝道:“你不是来做衣裳的!”裁缝笑道:“小的自幼就是学的这门手艺,不做衣裳何干?”众多和尚喝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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