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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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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姑娘和舍妹的孩子,也用那神光刷得无影无形去了!就是失了她二人。”
三郎听说道:“原来如此,这事也怪不得你。假如我妹子妹夫回来,你告诉他们到四川剑门关来找我,自有他们孩儿下落。”道士说:“省得。”三郎告辞往剑门关回来。倩倩见三郎只身回来,问道:“怎么,连你妹子也不管这事?”三郎道:“不是,原来我那妹子与张师兄已经成亲了,生下一个孩子才得岁半。半个月前我妹子夫妇陪同佬母外出,把那孩子托付情儿照管。不想那孔雀就是觑准这个时机;将情儿连同孩子一起捉过来的。”
倩倩闻言道:“若是佬母镇守在彼,量他孔雀胆子再大也不敢胡来。如今既然将祥凤儿子也捉得来此,量他夫妇不敢不来。我们且不要轻举妄动,等他夫妻到来再一起动手救人。”三郎道:“说的有理!”就在关下等候不题。
毕竟莲生与祥凤何时到来?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十八回:三郎剑阁斗妖精
不说三郎师徒等候,再说那深情自在黎山等候三郎救母回来与其完婚,不觉过去多年,自家也不再是妙龄少女。她在黎山之上可谓是足不出户,日日挂念三郎,每日空对着山门盼望。又时不时拽起那串佛珠眼泪绵绵。直到祥凤与莲生喜结连理,生下一个男孩子。因生下不久就能言语,于是将唐朝宰相之名唤作;‘张说’表字承文。这张说生来十分的惹人喜爱。这朝黎山佬母心血来潮,要去云游四海,祥凤临走之时将孩子托付深情照管。
师徒三人去了一十二日不见回来。
这日深情替张说沐浴已毕,将其抱在怀里,忽然听到外面一片喧哗。深情从窗户看见那孔雀伤人,心中大骇道:“这汉子不知所为何来?这等暴横。可怜山上没个敌他高手!”说不了,那孔雀早已打破房门,见得深情,问一声:“你是陶三郎未婚之妻么?”深情被他吓得懵懂了,不觉点头答应一声道:“是!”孔雀喝一声:“果然是你,把那孩儿放下随我去。”深情那里肯放?战兢兢问道:“你是谁?要我去哪里?”孔雀见她手紧,抱着孩儿不肯撒手。抖出神光,索性连张说也一并摄去。
自家纵起风,也转回剑阁。早有关上小妖接住问道:“大王今日怎地满面春风,莫不是有甚喜事?”孔雀笑呵呵,将神光一抖,把深情连同孩儿贯在地上。小妖道:“咦!莫非这四川之地没女子,大王怎么连他人之妻也要了?”孔雀道:“不是他人之妻,还是未曾嫁人的。”小妖道:“这偷汉子的更不能要,似她未曾出嫁,就做娘,最不要脸!”孔雀却才持刀问道:“贱人,我问你;这孩子是谁的?”
深情见孔雀凶恶,不敢撒谎,老实告道:“大王,这是黎山佬母徒弟张莲生的儿子,只因陪同佬母云游外出,所以把这孩儿叫我看管。”孔雀听说惊道:“又造化了,原意捉得你来,不想得罪了那姓张的。罢罢,这会若去送还,恐又遇上他师徒回来,我怎么斗得过他三人?果然那姓张的找上我,我也不惹他,只把这孩儿还去就是。”吩咐小妖:“你等将这孩子好生看护,莫把他吓傻了!”
小妖就来抱张说,深情却又不肯撒手。几下拉拉扯扯,深情只恐抢坏了孩儿,无奈教小妖抱去。孔雀又揪起深情,往里面厢房只里一推,喝道:“你且好好在此,休要差了念道想走!待我与那陶三郎唱一出好戏把你看看。”深情被关在那里不知所以,心道:“此人定然不是个好人,是个大坏蛋。他捉我来此,定然是要与三郎做对头的。可怜啊!三郎,你若以我深情为念,必然来此与他为敌,总免不了一场厮杀。若不以我为念,凭我深陷魔窟不闻不管。却可怜了我这片深情耶!”
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落下。孔雀捉得深情,心中欢喜,即忙叫个小妖寻着三郎去向,将要与深情婚事告诉他,三郎到时自然送上门来,不怕报不了当年之仇。是晚将酒吃得最多,胡乱又生出念道,心想:“人算不如天算,假如我与那深情婚事被三郎破坏。正是羊肉未吃惹身臊,那时我的名声也不好了。不若趁此机缘,就与那深情洞房事毕,这叫做先斩后奏,等他三郎来时,米已成炊。量他陶三郎是个铁骨铮铮的好汉,也禁不得这等奇耻大辱!又有什么面目再去做救母功果?”
孔雀真个计算得好,又因酒醉壮胆,直至深情门口,破步入来。见深情正在拨珠念佛,大喝一声:“贱人,今夜就来与我圆房罢!”伸手就抢那串佛珠,却被那佛珠闪出光来,把手也刺疼了!忙缩手道:“你这佛珠怎地刺疼我耶?”深情方才知道此珠妙用,紧紧揝住道:“这是三郎给我的护身符,却是提防你这等阴险小人的。”孔雀听说无奈道:“晦气,莫不成这三郎还有个未卜先知?就知晓我会捉你,预先给了这个法宝!”
深情道:“你既然知道此是法宝,就应晓得利害。休要来打我半分主意!”孔雀见不得便宜,夺门忿怒而去。深情在此只以三郎为念,将佛珠护身,日日盼望心焦不题。
再说那三郎师徒在关下等了一日,不见祥凤夫妻消息,着急道:“知他们几时会来?似此空等,倒教那孔雀认我是怕了他。”倩倩道:“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又何必去自讨晦气?”三郎道:“我这一去也不找他,只是探一探情儿安危。”倩倩不快道:“什么探探安危,还不是多年不见,心中挂记,忍不住要去看望,你去你去!”三郎道:“我也懒得与你啰唆,这会紧急之中,哪有这等闲情?”
吩咐一声,独自走上关来。挨至夜晚,天凉如水,加之心中惦记深情,倍感一丝寒冷。三郎只在关外徘徊思想:“这孔雀是个细心之人,我这一去,准见得情儿便好,若是见不着,务必的不可把他惊动,叫自己没个退身之路。”就变作一个黑苍蝇飞进来,只听得一派歌声入耳。那孔雀坐在上方饮酒,下面几个狐鹿妖婢正在歌舞表演。三郎展开翅要去寻找,不觉过了中堂大厦,来至后宫。
却又是殿阁纷繁,门楼冗杂。三郎心道:“似此许多厅堂许,怎觅得情儿之所在?只怕忙至天明也无信息。”正然思想,恰好遇得七八个妖精变化的美女打着灯笼提烛走过来。三郎随机应变,摇身也变化一个丫鬟,打着灯笼一把迎住几个道:“几位姐姐那里去?”妖女们道:“大王前面欢娱,说是人手不够,叫我们前去服侍哩!你却从哪里来的?”三郎笑道:“我正是从前边过来的。”
妖女们问:“你不在前面,却要到那里去?”三郎道:“大王因说人都在前面使唤,后宫空虚,只恐早日捉来的那女子趁机逃跑,所以吩咐我来后面看看。无奈我又是昨日新来的,并不知捉了个什么女子,关在那里?又不敢当面问大王,只怕冒犯权威,所以要几位姐姐指点我去看看那女子哩!”几个听说道:“也不大事,就叫一个指与你去,我们七人先去前面当差。”三郎听说大喜。
当即叫了一丫鬟在前面引路。三郎随她走不许远,看见一座壮丽彩门,那丫鬟指着道:“这里面就关着早日捉来的女子,只是门却锁了,你只从那窗户往里面看一看便了,休去薅恼。”三郎言谢道:“多谢姐姐指点,你还去前面去罢,这里有我。”那丫鬟才转身,被三郎一掌劈倒在地,显出一只花狐狸出来。三郎将它丢在花丛里面,往那门闩一指,响了一声,那锁就跌在地上。
三郎开门进来,见深情坐在床边,挽着那串佛珠眼泪汪汪。忍不住叫一声:“情儿!”深情把头一抬,见是三郎站在门口,那眼泪越发忍不住了,正是又惊又喜。三郎复把门关了,走过来道:“你受苦了!”深情泪汪汪的哭道:“为了你,再大的苦我也吃得。”三郎把她眼泪轻轻擦掉,笑道:“不要时常把这眼泪流出来,要坚强一点。我陶三郎是福大命大,更不会把你丢下不管。”
深情果真听话,就不啼哭了,与三郎坐在床边上。问道:“三郎在外降妖受苦,可知我深情在那黎山之上没一点比你好过,思渴得很!”三郎道:“我就是知道你会这般情深,所以几年来也不敢去见你,怕你更加的舍弃不得,不想那孔雀与我唱了这么一出戏,使你我不得不重逢也!”深情道:“不是三郎这串佛珠,想我深情也无面目再见你了!”遂把那孔雀夜里行凶之事说了。
三郎听说道:“这善念珠乃是佛祖赐给我的,说它有着许多的好处,善能降妖。所以那孔雀才拢它不得。”深情道:“有此佛珠护身,我倒无事,端不知三郎怎样降伏那邪恶孔雀,救我离此?”三郎道:“不要心焦,总是有法子的。不知我妹妹儿子怎样?”深情说道:“孔雀碍于莲生之威,倒也不曾把他怎样。却不知将其关在那里?”三郎道:“你且在此,等我去找一找。”
深情见三郎要走,舍不得道:“难得见面,怎么不多陪我说说话?”三郎笑道:“不是不陪,这里其实也不是说话之处。你也放宽心,不则几日就要接你出去,到时不怕没说话的机会。”说毕开门而去。将那门锁依旧套上,四处打听张说信息。孔雀在堂前观看歌舞多时,甚觉乏味。叫道:“都住了,晃得俺头昏!”那些歌女果然不敢歌舞,只是停在旁边等候。却有小妖道:“大王,不知你要玩甚么才会开怀?”
孔雀道:“我听说那张莲生的儿子打生下来就会说话,你去叫他出来看看。”小妖笑道:“哪有这等事?那孩子如今都岁半了,自是说得话出,刚生下之时会不会,那个又晓得?传说的未必是真。”孔雀道:“即便如此,他也定然有个不比常人之处,你去叫来就是。”那小妖果然从后面抱出来张说,放在孔雀座前。孔雀问张说道:“孩子,你叫做什么名字?”张说道:“我叫张说,爹爹叫张莲生,妈妈叫陶祥凤!”
孔雀笑道:“又不问你爹爹妈妈名字,告诉我怎么?”张说道:“你若再问我,就不必回答了。”孔雀笑道:“也说的是,你可有何出尖的技术?”张说道:“我会说话。”孔雀道:“这话那个也说不得?算什么稀罕。还会什么?”张说道:“我会走路。”孔雀道:“这路人人也走得,也不为利害。”张说又道:“我还会唱歌跳舞……”孔雀听完不喜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人人会得的,都不为本事呀!”
张说道:“人当然是做人该做的事,还会得什么?”孔雀听完笑道:“譬如别人都不会的,你却会得,这就叫本事。”张说道:“你又会得什么别人不会的?”孔雀道:“我会得的可多了,你想不想学?”张说道:“等我长大了就学。”孔雀道:“你会得说话,会得走路,已经长大了。”张说道:“你想让我学什么?”孔雀将背后神光抖出,将张说高高刷起来,在空中飘飘荡荡。叫道:“我这五色神光从不外传的,今日见你伶俐,不若就传得给你。”
张说在空中又惊又喜,忍不住手舞足蹈,大叫好玩!
再说那三郎在后面找了多时,并不见张说踪迹,不觉又走上原路,来至大堂,看见孔雀将五色神光把张说高高刷起来,只认做是要坑害张说。掣出铁杵大喝一声,舞起棍来。
毕竟三郎怎生解救张说?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十九回:祥凤莲生斗孔雀
却说三郎将铁杵直取孔雀,被他也用神光一刷,把铁杵刷做一边。三郎空着手大喝道:“还我外甥来!”孔雀将张说骑在背后,笑道:“陶三郎,我劝你不是对手。什么外甥不外甥,又不是你的儿子?”三郎喝道:“你这无耻狂徒,夺我所爱之人,掳我妹妹儿子。怎地这般不要脸?”孔雀喝道:“畜生,若论辈分,你得叫我一声爷爷。我就做了坏事,你也不该这等辱骂我!”
三郎道:“呸!眼下休要与我尊大,只要还了情儿与外甥我,你就是永做剑阁之主我也不管你。但是不顺我这几分志气,我就把剑阁翻个底朝天,也不放了你这闭塞九窍的蠢物!”孔雀闻言大怒道:“你这厮只说爱人,你的好歹活生生的有口气儿在,我那心爱之人却被你打死多年,如今连尸骨也存不得几根在。虽是亡者已矣,可怜留我这孤单之人苟活世上!你的深情就是深情,难道我孔雀就没有深情?没有痴心。你道我怎地不恨你?怎地不想让你也尝尝失去所爱的痛苦!”
三郎听说道:“你的爱人虽是死在我之手,如今你就是夺去我情儿,让我也似你一般痛苦,你死去爱人也活不过来。你怎么这等愚昧?”孔雀道:“雾里看厮杀,孰分输与赢?你道人人都是你陶三郎这般思想?我孔雀只知为爱妹报枉死之仇,那里去顾得这般周全。你且休来逞苏秦游说之能,我一些儿也听不进去。假若将你真本事赢了我,你那深情自然还你,这个外甥定也分毫不损。”
三郎道:“明王,三郎我是恐你泥足深陷才这般苦劝,你怎么这等不受劝导?”孔雀哈哈笑道:“我孔雀但要做的事情,是谁也劝阻不得的,早早拾起你的兵器去罢,我这里与你势不两立,休想我管饭!”三郎闻言,无可奈何。哈哈低头拾起铁杵;慢慢走出剑门关。下得关来,早已天亮。倩倩接住问道:“可曾见了姐姐?”三郎点头说:“见到了,倒还无事。只是那孔雀强横的很,不报当年之仇不肯罢休。”
佛儿道:“不知师父有何打算?”三郎道:“再等一等,看看我妹妹与妹夫会不会来?”几个只在关下等待,直到正午时分,忽然听到有人叫道:“哥哥,我与夫君来也!”几个抬头观看,但见那:
缭绕祥光道道,飘渺紫气腾腾。黎山护法下秋空,遍飞金鸾玉凤。
肃肃冲天气概。翩翩道骨仙风。牢拴五彩驾轻云,郎才女貌合并。
祥凤莲生飘然落下,三郎师徒上前接住,见礼毕;三郎道:“可盼得你们来了!”祥凤道:“才然回归黎山,听得那门子报知此事,不敢不来剑阁相会哥哥。”三郎道:“却是那孔雀无道,捉了情儿来报复我,连累了说儿一起遭难。”莲生怒道:“叵奈孔雀那厮,这等藐视我张莲生!三郎你且宽心,待我与师妹去与其交战,你却趁此时机去救我说儿与深情。”倩倩道:“那孔雀可不是等闲之辈,你们可要小心才是。”
祥凤笑道:“我师兄本事;想必姑娘在太湖早就见识过了的,也不是个等闲的主子哩。你们只管去救人,孔雀由我夫妇二个打发就是。”三郎道:“却要小心。”莲生道:“理会得。”说毕与祥凤走上剑门关来。三郎几个只在暗处观看,等时机进去救人。且说莲生夫妻走上关来,大声喝道:“泼孔雀,黎山张莲生来此,速速还我孩儿出来!”孔雀正在里面与张说玩耍,听得叫喊,问道:“是何人在关外大呼小叫?”
有小妖回报道:“大王,关外来了一个白衣秀士和紫衣女子,叫喊的正是他们。”孔雀道:“却是对头来了!”即时拿了大刀,披了挂,走出关来叫道:“张莲生,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到我门前叫喊?”莲生抬头观看那孔雀时,好威武!但见:
行动生瑞气,阔步散红霞。背后神光共五色,披挂铠甲灿如花。腰围玉带玲珑绕,挎刀威武实堪夸。两耳垂肩真杰士,电目分波慑天涯。偷桃行者难并美,劈山二郎怎如他?手段高强非俗辈,可怜念道有偏差。不仁不善称孔雀,气傲不同大明王!
莲生见孔雀生得十分威武,背后有五道光华冲天而起,不觉心中抱怨道:“这个三郎,只是叫我小心,却不曾说他是这样一个异人!可苦了我夫妇来。”无奈也做个雄威喝道:“孽障,你这厮趁我黎山空虚之际,强夺深情与我孩儿来此,可当我张莲生是好欺负的么?”孔雀笑道:“你便就是那黎山佬母的大徒弟,真个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果然不同凡俗,是条好汉!”
祥凤叫道:“可知我夫君利害,早早还我孩儿出来!”孔雀道:“你的孩儿生得好啊,我是最喜爱他了!正要培植他做我的传人,你夫妻还是新婚,不愁生不出儿子,休来惹我,饶你们去罢!”莲生闻言大怒道:“你这光鲜畜类,怎么要强夺我的儿子?不要走,吃我一棍!”将镔铁棍匹脑就打!孔雀使大刀接住厮杀,好杀,正是:
一来一往起冲突,一刀一棍没因由。一横一竖随舒卷,一高一低彩云浮。
一凶一恶雄才展,一千一万解数丢。算来功夫从一理,一双威风彻斗牛!
莲生使出三十六路棍法,孔雀就使出七十二路刀法,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得惊天动地;难解难分!这场好斗,直斗上三百回合不见胜败。孔雀暗暗赞叹道:“这张莲生本事真个了得,普天之下能与我斗得这么许久的人不会太多!”卖个破绽回身就走,莲生背后不舍,赶上一棍,只打得扑东一声,把个铁棍打在红光之上,倏然消失。莲生大惊!祥凤见丈夫失去兵器,仗起琼花剑来搠孔雀,又依然定在神光里面去了。
孔雀见莲生夫妻双双失去兵器,回身哈哈大笑道:“张莲生,你的本事再利害,也敌不得我这法宝一丝威风,早些去罢,那孩儿莫去指望。更休想替陶三郎出头!”回身就走,莲生夫妻大怒道:“畜生,还我孩儿出来,”不管好歹,空手赶将入来。被他将神光一抖,轰隆一响,夫妻二人好似滚西瓜一般掉下剑门关去了!
再说那三郎见莲生与孔雀斗得难解难分,与倩倩道:“丫头,我们此时不去救人,更待何时?”四人悄悄潜入关内,把那守关小妖打死在地。仗起兵器不管好歹一路杀进里面。逢妖便杀,遇怪就剁。直杀得尸横满地,血流成河。三郎吩咐倩倩道:“你们去寻找张说,等我救情儿去来。”当时分开走路,三郎来至深情去所,一脚踹开房门,叫道:“情儿,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一把拽起深情就走。出来大殿,只见倩倩三人慌慌张张跑出来叫道:“三郎,我等到处都搜寻遍了,就是不见那张说的影子,不知被那妖怪关在那里?”三郎道:“不可空退,再找一找!”里里外外就又搜寻,始终没个信息。三郎无奈道:“来不及了,我们还是先走的好,等得那孔雀回来,一个个都走不掉。”急急往关外退走。那孔雀得胜归来,雄赳赳,气昂昂,一下与张魁撞了个满怀,把孔雀一交撞翻在地!
张魁见是他,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掣降龙刀往头脑就劈,孔雀坐在地上急忙招架,拆不三合,将神光一抖,那降龙刀落入神光里面去了。背后三郎等人赶到,见此大为惊骇!孔雀见三郎扯住深情,心中恼怒道:“陶三郎,怎敢劫吾夫人?”三郎更不答话,将铁杵劈面就打,斗不三合,被佛儿仗剑抢在前面叫道:“师父,你们先走。”三郎扯住深情,随同张魁倩倩一路退出关外。
这孔雀见佛儿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就欺他年幼,笑道:“小杂种,你休来讨死,赶紧散开道路!”将大刀就砍,佛儿把剑一挡,铮的一声,那孔雀被震了个倒退。佛儿道:“孽障,你也小看我了!”虚晃几剑,回身就走。孔雀大步赶出来,只见三郎一伙携着深情而去。大喝道:“陶三郎,你也跑不出我的掌心!”将神光一抖,把深情刷做一边,三郎四人骨碌碌跌下关去也!孔雀喝深情道:“贱人,休去指望陶三郎救得你。”
将她连托带扯捉回关内。再说莲生夫妻与三郎四人一起跌在剑门关下昏迷过去,等得醒来。莲生叫苦道:“好恶毒的妖精,此番是我吃了亏也!”忽然见到三郎几个也昏迷在彼,笑道:“这三郎也着了他的道,却怎生结束嘛?”急忙把几个来推醒。道:“你们都还怎么样?”三郎道:“本来救出情儿来,只是未曾觅得说儿在那。不想临走撞着那妖王与你斗阵回来,反把情儿抓回,又将我四人跌出关外!”
祥凤听说哭泣道:“我的说儿不会是被那孔雀给害了?”莲生道:“师妹休要难过,那孔雀曾说要我说儿做他的传人,怎么会去害他?”张魁在一边抱怨道:“师父,我的刀被那厮收去了!”三郎道:“休来抱怨,不见这一堆人都在烦恼么?”倩倩笑道:“那孔雀手段高强,五色神光更不知是什么法宝!我看呀,救爱人的休救了,寻儿子的也休寻了。早早离去是为上策!”
三郎道:“你这丫头,眼下这个时节,你到是说句好话不行么?非要讲出这般败兴话来。”倩倩叫道:“不是我败兴,祥凤与莲生师兄连兵器都没有了,还怎么去救人?”莲生道:“这妖精再利害,也要把他打倒,救出深情与我说儿来!”三郎道:“不知张兄有何良策?”莲生笑道:“没有!”祥凤道:“不如去求一求师父?”莲生道:“我们下山之时;师父就已说了话,此事不得牵扯她老人家。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三郎道:“强攻不若智取,我们还是来从长计议一番罢。”祥凤道:“哥哥有何妙计?”三郎道:“这回换个法子,等我与佛儿前去叫战,张师兄和我妹子则去救人。”倩倩叫道:“不好不好,这叫做换汤不换药,算什么妙计?”三郎道:“你又有何妙计?不妨说出来。”倩倩道:“那孔雀被张师兄这么一闹,必然加紧了防范,再去救人是难上加难。他原来只要和情姐姐做喜事,请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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