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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总在分手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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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护他的事,以后就让我来做吧!这是我应该的,不是吗?”她道。

    樊京恩苦笑,明白她的好意,也终于是相信她的诚意了。“你真的会一直爱他吧?很爱很爱吗?”

    “等你了解后,就会晓得他对我有多重要。”他的存在,早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是切割不了的。

    他点点头,自外套内掏出淡紫色的绒盒。“他昨天夜里搭临时班机走了,是他离开前要我交给你的。”

    “这什么意思?”

    “我们突然接到电话,说巴黎的公司出了状况,他要解决事情,一时半刻回不了台湾……如果可以,你会等他吧?”

    “请问是……”

    “目前是商业机密,暂且不能对媒体披露,抱歉。”

    “我只是关心他。”她激动地说,不过话一出口后就想到自己的工作性质……“好吧!你是对的。”

    “尉璟丰离开前吩咐我好好关照你,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你最近工作太累,所以他才不想打扰你。”

    邵仪凤听在耳里,却是十分失望。尉璟丰走得太突然,没知会一声让她做足准备,离开他的怀里才不过短短几个钟头,她却已经变得十分想念他。

    仿彿手里留下他的余温之后,已是好几年的光景过去,所以思念才将她的心揪得这么紧。

    “你会和他联络,或是见面吗?”

    “联络倒是会,见面就不可能,有话需要我带到吗?”

    “如果方便的话,告诉他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和我联络吧!在这之前,请他用心在自己的工作上,惦记挂念这种小事,就请他留给我。”

    邵仪凤相信在短时间之内,他的声音与消息自己一定无法听到,可她仍旧能体谅这场突如其来的分别。这次就换她等待他吧!

    樊京恩意外她如此冷静自恃的表现,完全没有预期中的失措。蓦地,积压在心头多年的压力,在她宽大的包容下找到出口宣泄。

    他始终没有对任何人承认,尉璟丰当年那个满是错误的爱情,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不该让尉璟丰见到那女人,不该在尉璟丰坐拥一切之后,粗心地忘了警告他,让他开始走向无尽的深渊。

    要不是自己当年多事做媒人,尉璟丰很可能永远都不会受这种罪,也不会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就尝到心碎欲裂的滋味。都是他!都是他!在很多年后的今天,樊京恩仍旧无法宽恕自己……直到邵仪凤的出现。

    “是吗?我会替你转告他。”樊京恩终于发自内心的微笑。

    “还有,告诉他,邵仪凤是他遇见的女人中,最贪心的一个,一枚戒指是栓不住我的心的。”

    如果他已经能为她抛下过往,自然就会回到她的身边。

    “他走后,你怎么办?”

    “自己看着办。”邵仪凤摇着笔杆,老神在在的窝在客厅里沙发内,看着杂志社的稿子。

    柳绪缇不敢置信,身后那个女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一点都不像正和爱人分别两地的可怜人,视线不禁从小鱼缸移回她脸上。

    她不敢相信,几个月前才对自己哭得稀里哗啦、丑态尽出的女人,此刻竟将爱人远走天涯的事,看得如此云淡风轻?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工作?”听见她家邻居“暂时不回台湾”的消息,柳绪缇挂完电话后,就一举杀到这里来了解状况。抛下自家亲爱的老大,就是怕这女人突然一时昏头想不开。

    “我得吃饭过活。”

    “你应该去找他,而不是在这里等待。”眯起眼,她就晓得邵仪凤这女人,对爱情根本冷感到一个无可救药的地步。

    柳绪缇以为邵仪凤失控的情形会重新上演一遍,毕竟尉璟丰是她头一回如此用心对待的男人……然而,现在的场面让柳绪缇怀疑,自己一定是在那日看错了人,才会以为那个哭倒在怀里、狼狈不堪的女人是邵仪凤。

    她镇定得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仿佛在下一秒里,那个住对面的会走到她家门口按电铃似的。

    “找?我连他人在哪里都不知道。”邵仪凤耸耸肩,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为什么不知道?”

    “他暂时不会和我联络。”

    “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不联络?好歹尉璟丰也欠你一个交代。”柳绪缇瞠目结舌。

    “因为工作的缘故……这消息也是辗转从他朋友嘴里得知的。”伸伸懒腰,邵仪凤打个呵欠,抬眼瞄向墙上的钟。

    “是我听错还是你说错?这消息还不是他本人放给你的?”慢慢慢!这是什么状况?

    “事实的确是如此。”揉揉发酸的眼,邵仪凤打算就寝,好好休息一下。

    “你爱他吗?”

    “我多希望当你问我这句话时,我的回答能潇洒得让自己无牵无挂。”看着好友,邵仪凤满腹的委屈正想找个出口发泄,却不习惯于表达。

    不知不觉,在爱情里已经无法让她用理性来掌握一切。因为他而快乐,因为他而悲伤……让她感受到,自己不再只是一个人的单纯。

    “为了成就他,我留在原地等他的消息;为了别让他担心,在他朋友面前装得潇洒自若;为了维持这段感情,我忍受思念的折磨;因为相信他的缘故,我连一滴泪都不敢落!”她不晓得这些天里自己是怎么过的,只是告诉自己镇定之外还要忍耐,等待并不可怕,就怕还未努力就输给时间的考验。

    柳绪缇愣在原地,看着她这些日子以来藏匿的心酸与疲惫。

    “每当我又开始想念他时,我就得不停地告诫自己这都是会麻痹的……可是谁能告诉我必须要用多少时间,才能麻痹思念带来的痛苦?谁又能告诉我,这段等待能让自己得到多少?”

    所以,她回绝尉璟丰给的那只钻戒,就是怕等了几多个折磨人的日子,却仅拥有冰冷的戒指,而等不到他的人和心。

    只是,埋在体内的思念,就像种子开始发芽茁壮,等着经过几回的春去秋来。她会等待,再寂寞也想将心头那唯一的位置留给他,无论流经的时岁有多久,她也只能这么做,也只会这么选择。

    三年后

    午夜时分,春季的夜里温度微凉。

    尉璟丰一人拖着疲倦的身子,站在住所内的电梯里,风尘仆仆地自英国回到台湾,生理时钟还没调适过来。

    睽违了三年的土地……他带着满腔的热血思念,再度踏上这个他心中归属的城市。

    离去前,仓促得教他来不及知会她一声,仅能口头留下信息给她。这些日子以来,他带着歉疚的心去延续对她的思念。无法见她的身影,没有她的讯息,甚至连只字片语也没有……不晓得她是怎么想他的?

    握着那只当年被她退回的戒指,尉璟丰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回绝自己,只能在遥远的异国忍受痛苦煎熬。若不是当时巴黎的分店发生营运的瓶颈,加上英国总公司商业机密外泄……他也不用被迫和她分离。

    看着电梯一层层向上攀升,尉璟丰抑不住心头兴奋的情绪,掌心微微颤抖。他来不及通知她自己的归期,一如当年分别般匆促,急得想见她一面。

    电梯门再度开启,尉璟丰手里还拖着行李,毫不犹豫转往家门的反方向,按下对门电铃,一边在心底揣测她见到自己时的惊喜模样。

    一秒、两秒、三秒……尉璟丰按捺不住满心焦急,又按了好几声门铃。

    隐约中,在夜深时分静寂的空间里,他似乎能听闻门内些微开锁声,整个人异常兴奋,却也难掩紧张。一种近乡情怯的情绪充斥在他心口。

    屋内的人半睁一双眼,梦做得正香甜,却无端被人打扰一场好梦,头重脚轻的站在玄关内。“谁?”

    尉璟丰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当场傻了眼,门内赤裸半身的男人一脸疲态。“你怎么在这里?”

    樊京恩揉着发酸的眼,却在见到来人时,瞌睡虫全散得无影无踪。“你怎么回台湾了?”

    “她人咧?”尉璟丰看着他腰间仅围着一条浴巾……不禁浑身热血沸腾,激动地拉开嗓门。

    只见樊京恩掩着嘴不停地的打起呵欠。“她呀,正睡得甜呀,今晚可把我和她都折腾得……”

    尉璟丰木然地站在原地,然后在第三秒里回过神来。“你可恶!”

    第四秒后,他狠狠打断樊京恩未说完的话,结结实实揍了他一顿——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仪凤姐啊,你就替我多说些好话嘛,那家伙真的不好采访耶!”

    “多烦人家几回,电话多打几通,不行也行了。”邵仪凤按着计算机,清算这个月的帐目。

    咖啡厅内冷冷清清,星期一的下午,生意多半清淡。

    店内客人三三两两,坪数不大的空间显得更空旷,飘散在空气里的咖啡香气,依旧浓郁得让人着迷。

    三年前,替朋友顶下这间座落在巷内的欧式咖啡厅,辞去稳定高薪的工作,邵仪凤过着全新的生活。日子过得还不算差,反而比较悠闲简单。

    每天她会见到不同的人,不同的故事,在这间由她一手布置的店内上演……

    这些年来,邵仪凤站在旁观者的立场,看别人的分分合合,同样地也带给她许多启示。一个人的生活,在这一千多个日子里,已经让她变得很擅长去看待自己生命中那份存在的寂寞感。

    有时候,她会刻意忽略胸口那份空荡的无助,然后换个心情重新投入生活,昨日对她而言,不过也是转眼间稍纵即逝的生命。

    邵仪凤抬起头来看向吧台外,那个巴着自己不放的小女生。

    “嗯……那我换个话题,你晓得最近伦敦时装周刚结束吗?”

    “照这时间算来,经典老牌子的秀展应该刚结束不久。”

    “剩下的档期都是那些刚冒出头,或是冒出头后却还不成气候的设计师,也不晓得他们何时才有拨云见日的一天?真是残忍……”

    “怎么,你又在感叹什么?”这个三不五时就跑来哀声叹气的小女生,还真是多愁善感,邵仪凤简直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今年又没将你外派到异乡,请问你又多了哪些深刻的人生体验?”

    “没呀,只是听到同事们带回风声,新的消息要拿来和你交流交流嘛。”端起咖啡,她就是特别热爱出自邵仪凤手里的独特风味。

    “少来,你知道我不过问那些事情了。”邵仪凤将帐本放回柜台抽屉。

    “你不是特别崇拜AneiyewWeky?我今天就是特别带来他的消息耶。”

    听见熟悉的名字,邵仪凤心跳漏了一拍。“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你三年前还曾经专访过他,多么了不起呀!谁不晓得他低调到跟全世界的媒体像犯冲似的……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你晓得今年伦敦时装周他的发表吗?”

    “玫言,我转行很久了。”

    “喔,对!”小女生笑了笑,敲敲自己脑袋瓜子。“今年以‘she’为名而发表的一系列早春服饰,充满浪漫古典风格,揭起伦敦时装周的序幕,而且未演先轰动哪!”年轻脸庞充满钦羡的光彩。“好浪漫耶,总觉得他设计的作品就像是为了某个女人量身打造,仿佛说:‘AneiyewWeky,只为你而活’……秀场目录内页就拿这句话做文宣广告喔!”

    邵仪凤本是冷静的心突然激烈的波动起来。“是吗?真会讨好女人的心。”

    “仪凤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研究过他的,他往年的设计,从来没有‘浪漫’风格的作品,通常都以都会风格来操作市场……这会是他划分自我风格的新起点吗?”

    “我不知道,也不了解他。”

    “他该不会是想爱人想疯了吧?有才华的人表达情绪都特别强烈。”

    “是吗?那家伙真的也懂思念吗?”她笑得苦涩,心头开始纠结发疼。

    这些年没他消息,邵仪凤有时都会忘了所爱的人和自己是存在同个时空中。

    樊京恩偶尔会来关照她的生活,却从不曾带来半点讯息,让她几乎都要忘记,认识他是因为尉璟丰的缘故。

    铃——

    木头色的推门开启,触动门上风铃,邵仪凤收起情绪,堆起笑容迎接客人。

    “欢迎光临。”

    一身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魁梧身形融入这片悠闲的宁静里。

    “今天怎么有空?”见到熟客,邵仪凤亲切询问。

    樊京恩瞄她一眼,点点头后算是和她打声招呼,走向前方吧台。

    玫言抬起头来。“唷,大忙人今天不忙啦?哪来那么多闲情逸致呀?”

    樊京恩走向吧台的右边,边疆地区是他的老位置。“小丫头,你没事嘴巴就不能饶我一回吗?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

    玫言瞪他一眼,气冲冲的。

    “呐,替我把水拿过去。”邵仪凤把开水放在吧台上,着手为樊京恩煮咖啡。

    玫言心不甘情不愿的端起水杯。“你的水,大忙人!”为什么每回自己都得送水给他?好歹她也是客人呀!

    樊京恩得意的接过手。“谢啦,小丫头。”

    “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啊?和人家道谢眼睛还看旁边,好歹也给我点诚意吧。”玫言哼他一声,话说完后就掉头走人,连让他说明的机会都不给。

    樊京恩拢起眉峰,另一侧未面对她们的脸庞上,有一圈深紫色的瘀血——

    那家伙下手,还真是要命的狠!

    邵仪凤忙着手上工作,未留心樊京恩发臭的脸色,直到将咖啡端至他面前,才赫然察觉到他脸上的惨况。

    “你……你怎么了?”

    “走路撞到柱子。”他接过邵仪凤手里的咖啡。

    “真是撞到的?”瞧那半边脸上瘀血青中带紫,可见碰上的力道还不小。

    低头撰写企划的玫言扫他一眼。“难怪进门就一屁股坐在你的老位置上。”

    “要不要冰敷?有点严重呢。”邵仪凤看着那半边脸,觉得有些沭目惊心。

    “死不了人,不用了。”他挥挥手,并不在意。

    “大忙人!难道你从不知道‘面子’的重要性吗?你伤到的是脸耶。”

    “如果小丫头肯亲自服务,那勉为其难珍惜一回啰。”樊京恩对玫言笑咧了一口白牙。

    邵仪凤笑着去拿些碎冰放在袋子里,再拿条干净的毛巾包裹住,充当起简易的冰袋,然后递给玫言。“拿去。”这两个家伙凑在一块绝对没完没了。

    “大忙人,要忍耐喔。”玫言脸上堆起很甜美的笑——

    樊京恩将受伤的脸侧向她,未见到她笑得别有心机。“噢!啊……死丫头!”

    “就说忍耐了嘛,你耳朵今天没带出门吗……”玫言话说得越是轻柔,出手越是带劲。

    “啊——你不会轻一点啊!下手那么重,你搞谋杀呀……”

    身后传来的哀号声,邵仪凤很早就料到了。

    “我是故意的吗?”

    浓眉高高扬起,面对眼前想掩饰自己先前罪行的凶手,樊京恩一脸鄙夷不屑。

    “我当然不是故意的呀!”合上手里卷宗,尉璟丰那张招牌笑脸,在三年后的今天,依旧风采未减。

    樊京恩此刻很想将手里抱的文件,全砸在那张笑脸上,尉璟丰那副德性仿彿告诉他,那晚被扁是自己活该倒楣。

    “你从来没和我说过你买下她那间房子。”

    “那是因为你没问!”

    “我不知道她会将那间房子卖掉。”尉璟丰蓦地敛去笑容,脸色阴郁。

    “我看那间房子格局设计得不错,卖掉挺可惜的,顺手买下来自己住了。”正巧他当时也在物色房子,想换个新环境。

    “你……那你应该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啰?”尉璟丰试探性的问。

    “我都在工作,假休得很少。”手里握着笔,他将重点圈起来,分心地回答。

    “这些年来你没和她联络?”

    “偶尔,平时我会关照她的生活,如果我有空的话。”耸耸肩,樊京恩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

    尉璟丰心头顿时涌上失落,懊悔自己当年的不告而别,更后悔听从她的提议,将思念留给她。几次他想藉由樊京恩这边得知她的讯息,樊京恩总推说曾和她约定过,不会将只字片语捎给他得知。

    直到现在一千多个日子过去,他才发觉旧景依在,人事已非。

    “我到她之前待过的公司去,他们说她三年前已离职。”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她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选择去过全新的生活?

    “噢,你的手脚真快,才回台湾第三天,就杀到人家前公司去探消息,真是不简单。”樊京恩冷冷调侃,语气诸多保留。

    他就是偏不告诉这家伙她人在哪里,他偏要在这里看尉璟丰心急如焚的模样,他就偏爱当棒打鸳鸯的讨厌鬼,他就爱如此的讨人厌——

    谁叫这家伙那晚猛揍他的脸!

    他到现在连笑都会觉得脸痛!他总算是看清尉璟丰的气量,简直是比绿豆还要小!樊京恩越想越气,脸部表情越来越狰狞,他做啥连当人家的邻居都要被揍成这副惨相?

    “京恩?京恩?你到底在想什么!”尉璟丰趁他出神时走至身边,大掌一扬往他后脑门刮去。“你干嘛,回来工作啦,上班时间最忌儿女情长。”

    樊京恩忍不住翻个白眼,刚刚到底是谁在儿女情长?!

    “仪凤姐,那罐咖啡豆叫什么名字?”

    “安地格亚咖啡豆。”

    “那个罐子里的咖啡豆好像都没减少的样子。”她瞄向邵仪凤身后那排摆放咖啡罐的柜子,老觉得那罐摆在角落的咖啡像是被人特别孤立似的。

    “你又晓得了?”邵仪凤瞧她一眼,又低头忙禄。

    “我真佩服你,不喝咖啡的人,却开了一间咖啡店,然后研究咖啡。”而且重点是,她到现在仍然也没喝咖啡。

    “我不喜欢喝咖啡,不表示我不能开一间咖啡店。”只是她特别钟爱咖啡飘散在空气中的那阵馥郁香气……会让她对某个人的思念,无止尽的延续下去。

    “很奇怪的论点,我还没尝过安地格亚咖啡豆耶,可以请你为我冲一杯吗?”

    邵仪凤脸上满是歉意的笑容。“对不起,它不是店内的商品。”

    “因为某种原因,所以它才被放置在那里啰?”她假设性的问。

    “是啊,因为某个人的关系,所以它无法被当成商品。”在开始能分辨不同咖啡冲泡出的气味后,邵仪凤发现每当闻到安地格亚咖啡豆所制成的香气,眼泪就会不断往下掉……那时候的思念,就会像走味变凉的咖啡般,不再香醇。

    玫言停下所有好奇的探究,看着邵仪凤眼里鲜少出现的伤心,顿时明了那罐咖啡始终被孤立在角落的原因。“真是可惜……”

    店外的喧闹意外闯入,直到大门合上回到原处,一切才又归回先前的宁静。

    “今天来得特别早喔,老样子?”邵仪凤笑着招呼刚入门而至的樊京恩,“你的脸好点没?”

    樊京恩扯了嘴角。“还可以。”他走到吧台前,皮笑肉不笑的再度开口。“小丫头,你今天不用工作是吗?”

    “刚外出采访完,顺道绕过来关照仪凤姐嘛!公司要倒了呀,怎么成天见你往这边跑?”

    樊京恩很坏心的伸出手掐住她脸颊。“我也来关照她,不成呀?”

    “你放手!”玫言被他掐得哇哇大叫,伸腿就要踹向他。

    樊京恩在她得逞前撤回身形,得意洋洋的坐在老位置上,总算报了一箭之仇。

    “最近公司不忙吗?见到你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以前最多一个月见他一次,一年不多不少恰恰十二次,邵仪凤相信,樊京恩纯粹是特别来关照她的生意,看看她生活有没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

    前些天她还请他将新采买的餐桌椅子给堆进仓库里,两人忙到凌晨一、两点,隔天店内刚好休假,但樊京恩却照旧上班,邵仪凤虽愧疚也不知如何感谢他。

    犹记得三年前自己顶下这间店时,发生营运上的挫折,樊京恩很不高兴她没找他商量自己苦撑,被发现后臭骂了一顿。虽然他平时讲话是刻薄了点,却从来不曾对她动气过。也不过是发生点小困难嘛,何必大惊小叫,直嚷着说辜负尉璟丰的交代,要他怎么做人……

    一想到这儿,她不禁打个冷颤,以后举凡任何需要旁人伸出援手的状况,都会特别留给樊京恩帮忙,成全他对尉璟丰的“交代”。

    邵仪凤相信樊京恩这男人要是生在古代,绝对是一代忠烈的名将。

    “最近公司是还不错啊。”他扬高眉峰,状似一派轻松。

    “那就好。”邵仪凤笑道,顺手端给他一杯咖啡。

    樊京恩伸手接过,见那张自三年前就已经变调的笑容,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他们彼此分隔,他却站在一旁见两人思念,从不曾伸手帮忙。

    他轻咳一声,拉回自己的心神。“这个月生意好吗?”

    “还过得去,挺好的。”见樊京恩似乎欲言又止,邵仪凤不由得纳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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