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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如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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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多委婉，又说的多扎人。李秋白在商业上真的是捍卫着雷锋标准，对待朋友如春风一般温暖，敌人要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李秋白看的透彻，他其实压根就不知道郑露严这个人，但只是看着这男孩现在的样子，就能一击即中你的所有痛处。
郑露严的脸色非常难看，没错，他现在地位生活似乎是光鲜亮丽，但是所有的实权都是在被别人把握住的。他们真是恨不得他再叛逆一点，这样就有了更多更好的借口收回来。
郁郁也早就看不惯这郑露严，家里面安排相亲非要她过来，不然才不会跟这个一见面就臭着脸的小子说话。几乎没有看见过秋白哥哥这么锋利的话，立刻在旁边补刀，“就是，郑露严你算个什么，比不上我秋白哥的一点皮毛。你之前的保镖还在嘚瑟这家餐厅位置多难订，又多难来的是吧。我告诉你，秋白哥的发小就是这家餐厅的主子，当初他要把公司送给秋白哥哥哥还不要呢！相比之下你算什么，一个没有本事只会耍猴戏惹麻烦的二世祖！我讨厌死你了！”
“别说了。”徐善打断了郁郁的话。
心里听着也不舒服，郑露严这孩子虽然骄纵了些，但是其实性子还是很单纯的。记忆跳出来他弹钢琴的模样，那样由衷的热爱都不能。在豪门的人，谁不是有那么一两个身不由己。跟着郑露严几天，也不自觉把他真当成了自己的弟弟看了。
可不是嘛，在年轻的时候，故意做一些叛逆的事情想要吸引父母的注意。但是那时候的父亲一心都在警察抓捕的事业上，每次都只是冷漠的给钱然后说不要再犯的一些无所谓的话。就像是现在郑露严，虽然不知道他家里面的情况，但是这些闹腾到没办法的举动，何尝不是一个小孩渴望爱的表现。
现在这群人那是在做什么，欺负一个小孩子？
“郑露严，你过来。”徐善念了一遍，郑小少是真的被激怒了，也被逼到了极点。连当初被人一把刀抵在脖子上的时候，都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极力冷着一个脸，但是手已经开始经不住颤抖，眼眶里面都带着红，还是那么艳丽的颜色。
终究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啊。徐善心头一软，主动上前去牵住了他的手，才回过头来对郁郁说道，“女孩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要有个分寸，你也是个名门大小姐，结果连个说话的修养都没吗？”
“你！”郁郁心头一梗，万分委屈，就要找救援，“秋白哥！”
☆、063吃醋
“秋白哥？你秋白哥能怎么样？”那甜腻的撒娇的声音听着就叫人不舒服，徐善冷笑着看李秋白呆愣的反应，“怎么，我说你这可爱的郁郁几句，李秋白，你是要找我报仇的意思吗？”
“没有，善善，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跟郑露严计较的意思……”李秋白极力解释着，根本就没有理那个郁郁的幽怨的眼神。
他现在满脑的只有两个想法，第一，完了，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要善善生气了，把善善推到那个小鬼身上去了。第二个，更是，完了完了，善善善善，居然主动牵了那个破小鬼的手！天知道他等这一天有多久了，现在居然被别人抢先一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所有在恋爱中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所有在吃醋中的男人是更加不可理喻的。他们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做出一些不可理喻，乃至事后万分后悔的时候！
于是李秋白就做出来了，他冷着脸看愤怒不堪的郑露严，十分轻蔑，“郑露严，你今天要是敢再接近徐善一步，我直接灭了你们郑家！”
好！多霸气，多洋气！
多么愉快的直接撞到了徐善的枪口上！
没看见自己拿心爱的女人在同情这个娃娃吗，你们欺负的越惨她就同情心疼的越惨烈吗！之前她骂着郁郁不骂你那是还给你留几分面子，现在好了，你自己要撕破脸皮，人家徐善想留点面子都没有办法了。
徐善扯着嘴皮子冷笑，“好啊李秋白，今儿个不是郑露严接近我，而是我亲近他了，怎么样！”
一说完，直接在这个小小少年的脸颊上印下了一吻，轻飘飘的，足以炸开第三次世界大战的一吻！徐善无比轻蔑的看着李秋白，“灭了郑家是吧，李秋白你有种你就来，你干脆直接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好了！郑露严，我们走！”
二话没说了，直接拉着郑露严就离开了餐厅。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李秋白这个傻子更蠢的傻子，就让他气死好了！
也不知道心里是跟谁赌气，憋闷着，看着在这个男人身边的郁郁之后更加的憋闷。这么针对郑露严，谁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呢。现在的男人，一个都不可靠！
看着徐善离开后，李秋白还是处于脑子有点晕的状态，实在是无法置信，善善刚才对他说了什么。在他那么强势侵占她生活的时候，都没有听过那么严重的话。那么高调的宣告要是敢动郑露严，就直接从她身体上踏过去啊！
居然为了这么一个长得跟小狐狸精一样的男人，跟他这么翻脸了？
“秋白哥……”郁郁小心翼翼的开口，看着李秋白这样的神情，心里面是疼痛到没法。从小到大，谁能让李秋白有这样的神情啊。那个骄傲的女人，以为自己说的话很了不起，不知道这些话对李秋白会产生什么后果。
自私自利永远只想着自己的女人，有哪一点配得上秋白哥！心中不由自由有了几丝愤怒，秋白哥是她的，从小到大都是！
“秋白哥，那个女人太坏了，竟然这么对……”
“郁郁！”李秋白十分冷漠的打断了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的冰冷，“你不要说徐善的坏话，一点点都不能，她怎么对我是我的事，但是我要是听到谁说她任何一句的坏话，我李秋白，必定跟它势不两立。你懂吗？”
郁郁已经在你喉咙里面积攒已久的抱怨就这么梗塞在喉咙口，一时间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秋白哥这样的眼神，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的人心里，好难过。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呐，可是，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值得吗？
秋白哥，根本不值得啊！
郁郁看着李秋白有些失神的坐回到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随后她绽开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好吧，秋白哥对不起，那这样吧。秋白哥是我最喜欢的人呢，我不能看着秋白哥难道，要不要我出招帮秋白哥想想办法，怎么样俘虏那位徐善小姐的欢心啊？”
李秋白眼皮一跳，“你说什么……”
……
徐善刚拉着人出了餐厅，就被郑露严给甩开了，“你别拉着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哎哟，差点忘了这还是个自尊心爆棚的小鬼呢。
“谁说同情你了，只是看不惯而已，他们两个对战你一个，你多吃亏不是。”刚开始还能说上几句好话，但是看着郑露严明显不合作的态度也懒得开口，耸了耸肩，“算了，既然郑少爷并不想我帮忙，那我就走了算了。”
其实她出来也有些后悔了，自己跟李秋白的合作才刚刚开始，要是因为自己刚才的任性就搞砸了，那就真的是麻烦了。
转身才走了两步，就听到郑小少爷很不满意的喊声，“喂，怎么喊你走你就走啊，有没有一点自觉！”
“是，我没自觉。”徐善叹了口气，郑露严这么纠结的傲娇的性子究竟是从哪里学过来的？好人做到底，这家伙自己一个人过来回去只怕有点问题。
这种浑身都只怕没贴着快来抢我啊的标签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危险。曾经又一次听郑露严的保镖说话，平均这家伙一天要应付两次绑架，所以才会随身保镖不离身的。简直是高调的夸张了！
“行了，郑少爷，我送你回去吧。”徐善伸手就在一旁拦出租车。郑小少才不干，“不行，小爷我不回去，我就这样被羞辱了，难不成就带着一身羞辱回去吗？这不是我郑露严的作风！那个小子还在里面，我要喊兄弟来揍他，居然敢那么说我！”
得，就知道这个家伙会没完没了。
“行了，小孩脾气也要耍够了。”徐善是当郑小少弟弟看，但弟弟就是欠教训，“李秋白说的话哪一句话有错了，你自己想清楚。”
郑露严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冷冷地盯着徐善看，“你的意思，就是我的错，行啊，你跟那李秋白是一伙的，合着是现在又来再来一遍？徐善，我是看错你了吗？”
徐善简直头疼，“怎么我说的跟你理解的永远不在一跳水平线上呢，郑少，我没那个意思。你也不用拿这话来激我，跟刺猬一样有意思吗，扎着外面的人，你的心里不痛吗？关心的你人被你刺一次可能会再来，但你要是每一次都是这样，让别人怎么再接近你，怎么敢去接近你。郑露严，你自己想想清楚，当个小孩子没问题，永远都是个小孩子那就有问题了。”
这时有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徐善打开车门，看在还站在原地的少年。今天一身比较正式的小西装让他正经了许多，好身材一览无遗。浑身都洋溢这年轻的朝气和张扬，叫人觉得温暖。
只是现在的温暖，在这样暖黄色的灯光下，总觉得看出了几分落寞。头顶的路灯那么明亮，他的表情都藏在阴影里面，看不清楚，只留下一个尖锐的下巴在灯光下，确实尖锐，每次都高高扬起，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徐善顿了顿，缓和了下语气，每个人都有一次值得被原谅的机会，她说不清楚为什么对郑露严会格外的关怀。其实不仅仅是因为跟她那么相似，总觉得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但是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其他原因是什么。
可能是因为李秋白的话，他是一个处于弱势，连权力都握不稳的可怜孩子，也跟她现在漂泊无依一样，这样的悲剧，这样的可怜。却还不能对任何人说。
“你到底过不过来，先去吃个饭吧。”
郑露严的眼神微亮，他看着在出租车旁边回首看她的女人，眉眼低垂，似乎有一丝不耐烦，但是其他的都是纵容和温暖。很温暖，让人不由自主想要靠近，好好抱抱她，紧紧抱住。
郑露严点点头，“是你要让我去吃饭的，那我就勉强去吧。”
徐善，“……”这破小孩能不能不要这样！
徐善带着郑露严去了另外一家餐厅，她可没有那些玛丽苏偶像剧里面的勇气带他去吃路边摊。这家伙的肠胃估计跟他的嘴巴一样挑剔，吃一顿就跟吃了毒药一样，能吐死吧。
在另外一家法国餐厅里面，看着郑露严优雅的点完了餐点，徐善才淡淡微笑着点头，“郑少，你放心，这一顿绝对是你请。”
郑露严，“……”算了，不跟这个女人计较。
呵呵，法国餐厅的情调就是不一样，在大厅中央那个弹钢琴也是一流的水平。徐善正装逼着打算享受一下这又没的环境，就忽然听到郑露严皱眉，“谈的真烂！”
哎哟，挑剔的郑少又来了，徐善勾唇，“老是嫌弃别人的烂，有本事你自己上去弹一个看看，让那些聋了耳朵的都听听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仙乐。”
☆、063神伤
郑露严翻了个白眼，非常不屑，“这些人也配听我演奏？”
徐善淡淡的笑，“是，这些人不屑，还会郑少你根本不想上去？从来都只听说过你喜欢弹钢琴，却从没有看你当众表演过。怎么样，大家都说你无能，你也拿出你的本事给他们看看。这个世界无能的人究竟是谁把……”
不得不说，徐善的话还真的相当有号召力，郑露严瞬间就被激怒了，这个心思还算单纯的男孩，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调入了陷阱。不满道，“谁说我不敢，那我就看这群人开开眼！”
徐善喊来服务员，说了具体的情况，这家餐厅郑露严也算是常来，那那服务员立刻就被通报了经理，然后就同意了。
郑露严去了后台，只有徐善在还餐桌上慢悠悠等着上菜。她自己也确实没有吃饱，之前李秋白好不容易给她切完了牛肉还没有来得及吃一口呢。哦，这么想来，李秋白好像没有吃，那是会跟那个叫郁郁的一起吃？也会帮那个叫郁郁的切牛排？
徐善不能再想了，越想就越觉得心里头堵着一口闷气，憋着憋着发泄不出来。她就知道李秋白不靠谱，她要诅咒那个二世祖！
这时候，一阵悦耳的音乐声顿时就传了出来，打断了徐善的思绪，侧头看去。在中央大厅，拿上白色的三脚架钢琴上，坐着一个美貌的少年，他留着削薄的亚麻色头发，原本倨傲的眉眼如今只剩下安宁。手指如同会跳舞的精灵一般在琴弦上跳动，流泻而出的美妙音乐，就是她也情不自禁的醉了。
她是真的不懂音乐，可是少年如今却请琴声里面的感情传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初恋一般的小心翼翼，欢欣，别扭，还有愤怒，交相辉映，一曲终了，大家竟然都还沉醉在这音乐声里面，久久不能自拔。最后不知道是从哪里响起来的掌声，如同多米诺骨牌的效应一般，经久不息。
郑露严缓缓站起来，朝着众人行礼，随后又是一阵骚乱。郑小少露出那种依旧吊儿郎当的笑容，终于再次落座。不屑的昂头，“怎么样，没丢人吧！”
徐善毫不客气的竖了个大拇指，“怎么会丢人，简直是太棒了，我都觉得很喜欢。郑露严，你简直是个音乐天才。”
郑露严总算是露出来今天晚上第一次真心的灿烂笑容，掩饰不去的得意，“哼，爷就是不想跟他们计较，不然对那些人，爷秒杀他们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看吧，男人都是爱嘚瑟的动物。不过徐善也是真心为他高兴，“郑少，你确实很适合音乐，当你有值得可以去做的事情的时候，这是一种幸运。”
郑露严眼睛闪烁了片刻，却没有接话。这时候服务员开始陆续上来了餐点，这家法国餐厅的菜色确实很不错。至少徐善此刻胃口大开，将餐点一一解决了以后。见郑露严却没动几口，“怎么，你不吃么？”
郑露严呆愣的看着徐善，“咳咳，这个……你吃的，挺开心的。”
是啊，能不开心吗，郑露严简直要被徐善那彪悍的吃法给吓傻了，这家伙，吃的速度飞快，而且奇妙的是你根本在好不到她一点失礼的地方。明明就是很粗俗的吃法，但是每个动作都完全符合礼仪，没有哪里不得体。
看的郑露严那是一个叹为观止，缓过神来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是吃完了。
郑露严这时候才开始慢慢动用的叉子一点点往嘴里送，“恩，这家的鹅肝酱做的很好吃。”
“恩……”徐善看了看表，“你快点吃。”要是早点回去还能顺便去医院看一下郝净。
“不好意思，方便我打扰一下吗？”一个声音插入了进来，抬头一看，一个笑容和善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他们这一桌面前，用的是流利的法文。
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中年男人才终于用英文又重复说了一遍，“不好意思，方便打扰一下吗？”
徐善回神，“哦，你好，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呆愣，没有听的很明白。”徐善的英文说的还算是流利，至于刚才中年男人的法语腔调，她纯粹就将鸟语给听了，半个字都没有听懂好吗。
“哦，你好，呵呵，我是一个来喝咖啡的路人。我要韦德斯。”韦德斯很有礼貌的微笑，将名片递了上来，给了郑露严。这小少爷傲娇一点要接的欲望都没有，为了缓解尴尬，徐善代替接了过来，“不好意思，他平常就有些害羞，所以有些失礼的。”
韦德斯笑容满面，“哦不不不，完全没有。我们刚才被这位少年的声音给迷倒了，他的钢琴非常厉害，但是我不能听出来流派，请问这位少年的导师是……”
徐善眨眨眼，看着强作镇定的郑小少，她现在算是知道了，郑小少压根就听不懂英文，哈哈，要笑死了。
“哦，不好意思。”徐善终于能无所顾忌的开口说话，“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动的小屁孩啦，不过他的钢琴确实非常厉害，是自学的，没有老师。”
“哦，天呐，简直是个天才！”韦德斯双眼发光，也知道这个女孩比较好亲近，“这正是我寻找了已久的天才啊！是这样，你好，哦，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我是维也纳音乐艺术学院的一个导师，是过来中国采风的，我看到这个孩子的琴声。就觉得，简直太美妙了，我能有幸邀请他去维也纳吗？”
徐善一惊，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这家伙看起来貌不惊人，没想到来头这么大，不过，维也纳音乐艺术学院是个什么鬼！不作艺术的徐善完全搞不清楚，但是维也纳是音乐艺术之都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于是徐善非常兴奋的对郑露严翻译着，“天呐，露严啊，这位先生觉的你才华非凡，想要带你去维也纳去进修耶！这可是多少人都得不来的机会，你真厉害！”
“什么嘛！”郑露严刚才被忽略的不爽在徐善忽然来的一句露严给治愈了，从小到大，这么叫他的人，好像只有死去的母亲呢。郑露严翘起嘴角，压抑住喜悦。“我要是想去维也纳，早就去了，还用得着人来叫我去进修么。”
“那不一样，这个可是实实在在看中你的才华的，而且我觉得这个人才不一般。”徐善笑眯眯的，一直到离去后都还是笑眯眯的。在出租车上，郑露严一直就故意冷着脸个，但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他现在心情愉悦。
不管怎么样，被夸奖终归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吧。徐善把韦德斯的名片放到了郑露严手心里，“你要好好把握机会，我觉得你很适合弹钢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好么。总比你老实在故意捣乱要好得多，既然不想去哪个纷乱的世界里，不如早一点退出来。”
徐善说的是肺腑之言，“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但是听着李秋白的话应该也不好。郑露严，你振作起来，没有人希望你差劲的。”
也不知道怎么会来这么多感慨，今天的这个大师让徐善看见了一个少年的希望一样。也许是最近的刺激受大发了，于是就这么喜欢将叛逆少年扶回正途。
“我不是小孩子，你别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郑露严忽然开口。
到徐善一愣，随后暖暖的笑了，“是了，小少爷。”
郑露严坚持一定要将徐善先送回去，时间也已经晚了，不好再去医院。也没多坚持直接到家了，郑露严也说的没错，无形之中将他越发当成了小孩子了。
下车的时候让他再考虑一下，一路上劝了他许多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下车的时候却被他抓住了手，“徐善……”
“恩？”回头，阴影打在他的脸上，除了一双晶亮的眼睛，看不出别的。
郑露严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尝试着去改变，你会不会在我身边……让我看到你。”
“你这是什么话。”徐善愣了一下，郑露严这个要求有点莫名其妙，“我怎么会在你身边，郑少爷，今天一离开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我只是给你真诚的建议……”
郑露严，“……”
没有说话，只是很明显的失望了下，手倔强的攥紧了些，却还是缓缓松开了手。刚才那些话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有想到被这么直接拒绝，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哦，好吧。”一个坚持的理由都找不到，那谈什么追梦，谈什么其他的。
手缓缓垂下，又再次被抓住，郑露严猛然抬头，就看到已经下车的徐善回身缓缓弯下腰来，拍了拍他的额头，微微笑着，“算了，真是拿你没办法。我跟你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追求什么，能帮你就一定帮你。不过你先把这少爷脾气改好再说。”
很客气，却，不得不满足啊。
徐善带着笑容看着出租车缓缓离开，没有看见，在不远处一个拿着红玫瑰的男人，黯然神伤的眼睛。
☆、064计谋
叹了口气一转身就恰好看见了李秋白，这男人捧着一束玫瑰花呆呆的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徐善陷入了那么一瞬间的慌乱，那么刚才自己跟郑露严被他看见了，这家伙不会误会吧。很快又冷静了下来，也是，自己在乎这家伙误会干什么，真是好笑了。
“我不能在这里么。”李秋白笑了笑，不知道怎么，这笑容徐善看着总觉得带着一丝自嘲的味道。看的她心里一跳，声音都虚弱了几分，“我没说你不能在这里啊，只是之前你不都还是在吃饭的吗？哦对了，那个叫郁郁的女孩呢？”
“她啊，当然是会了啊。我以为你生气了，却没有想到你……”李秋白深呼吸了，再一次扯出来一个笑容，苦涩，自嘲，“善善，我是真的不能走近你的心吗？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行吗？”
他的目光拉长，“就算我那么努力，你却还是……哎，我一直以为是我还不够努力，现在看来，你对那个郑露严都要比我好，果然善善你还是不喜欢我。”顿了顿，又生生改了口，“善……徐善，我真的很难过！”
这个时候，猛的把玫瑰举高正要往前一甩，却用硬生生的改着往自己的脚下一甩，哎，算了，怎么可能舍得砸善善。转身离去……
徒留徐善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李秋白这小子，是想干什么？哎，不管那么多啦，不过，他刚才的话，说得人，怎么有些内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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