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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如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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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白很淡定，“我什么都是真的。”
“呸，你这条线藏的真深啊，让我想想，我和徐善在一起五年，哦，你调查了我多久，你真厉害，想玩一盘棋局一样，我们都成为了你的棋子。”
“你想要让我和徐善分开，却不是故意制造矛盾，人的心理被你运用的自如啊，安排女人一个个插入我的生活，让我不忠甚至是觉得这个都是可取的。天，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爱徐善，我爱她啊！可是我却觉得，我爱着她不妨碍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么荒谬的思想，我怎么可能会！可是，竟然这么理所当然，所以，你一步步蚕食我。借着徐善的由头，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将我彻底摧毁。”
李秋白耸了耸肩，“天，你怎么这么会猜，这可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告诉你多少遍了，我爱善善，我很爱她。”
“是吗？”宫成旗笑，“你想杀了我是吧，我知道我活不过今天了。恭喜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哦，你说得对，我确实猜不透你。你是游戏人间的恶魔，只不过总是在演戏，好玩吗？李秋白，你演的太真，记得你自己的样子吗？”
李秋白皱了皱眉，笑容却依旧未曾改变，“我记得，最爱善善的人，就是我。好的，我们愉快的谈话时间结束，再见，宫成旗。哦，永别。”
李秋白笑着，转身离开了。
宫成旗看着即将抵上自己额头的空洞洞的枪口，心头一阵闷痛。
徐善，我是真的爱你。
只是，为什么会惹上这么恶魔呢。
谁知道呢。
“砰——”
一声枪响，离开的李秋白脸色藏入了阴暗里，宫成旗头顶破了个窟窿，在咕隆咕隆的冒着鲜血。
他死在了那个昏暗的地下室，带着那些故事和曾经，一起埋葬在岁月里面。
善。
☆、095白番外慎
095宫成旗独白
第一次见到徐善的时候，她刚刚入伍当兵，那么一个姑娘，剪着利落的短发，身板瘦弱却又这无穷的爆发力，让人感到无比神奇。
的确一开始我带着别的目的接近她的，但是每次更多的了解她一点，就觉得，爱就更多了一点。
我想过很多次，很多很多次，甚至脑袋差点都要想破了。我那么爱她，那么爱她，可是我们今天，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哦，我像我现在终于是明白了。
是因为李秋白。
我第一次见到李秋白的时候，是在酒店看到他和徐善在一起的时候。哦不对，那应该是我第二次见到他，可是我却没有认出来。
他懦弱又勇敢，殷勤到让人恶心，却似乎只是徒让我恶心。根据我对徐善多年的了解，很痛苦的发现，那个男人殷勤到底的行动，并不让她讨厌。
我很惶恐，但是却无法阻止徐善一步步离开。天知道是为什么，我会不停的找不同的女人做爱，心里为此并没有觉得不应该。但是却在每一个午夜梦回的时候惊醒，看着身边那一张不是徐善的脸，就从心里深处泛起一阵恶心，是真是的恶心。
我每天都开始吐，陷入了焦虑之中，我尝试去挽回我与徐善的感情，可是每一次挽回好像都只是把她推的更远。
我的公司最近很麻烦，好像被什么人紧紧盯上了，无论我做什么都会立刻被人给跟上，项目一个个被抢，但是那人跟猫抓老鼠一样。不吃你，在让你濒临绝境的时候，又忽然给你一个希望，公司苦苦维持着。
哦，这种情况，其实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从，我第一次遇见李秋白的时候吧。
那是在c市一个巨大的地下交易市场，我还没染白的时候，跟别人走一桩生意，我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脸上却蒙着一个可笑的蜘蛛侠的头套，很滑稽。但是所有人对他对很恭敬，我原本以为他是一个连真实面容都不肯透露的胆小鬼，还跟同伴偷偷讽刺过。后来才知道，那天的交易市场，整个地盘全都是他的。至于蜘蛛侠头套，只是因为他觉得好玩而已。
可是我好像惹上他了，因为在离开的时候，明显就看到他意味深长的投过来的眼神。可笑，他浑身都蒙着头套我居然还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就像是被盯住的猎物，浑身发麻。我没有在意过这件事情，因为，那一年是我公司正如火如荼的时候。
后来，跟徐善的关系也慢慢疏远了，生活中发生了很多的变化，直到徐善发现了我和她的事情，为了报复，找到了李秋白。
后来，就是那些让人烦到不行的事了，我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绑住了可怕的丝线，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拖着往这一路上走到底，没有回头，没有后悔的机会和权力，然后可怕的事情一步步加深，一步步加深。直接我和徐善反目成仇的那一天……
事情发展的太自然了，自然到根本找不到一丝痕迹，可是每次在半夜中惊醒的时候总感觉哪里又不对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我绑架了徐善。
郑露严的哥哥和我是至交，我从他哪里得知了一些关于李秋白的事情。我是个男人，很少有让我觉得震惊的事情，但是那一次是第一次……
我知道一个男人的可怕，虽然只有蛛丝马迹。他精巧的当了一个幕后人，把我们这一群人当成一个精巧的游戏一般。
利用我们的情绪，思想，来挑拨，催化，却极少参与事情的发展。当然，我当时并不知道李秋白把我们当成了游戏，而是，他的前科。
他在a市玩了个局，将a市整个局面全面清洗，所有的财团，政界，人物全部换新。却只是因为李秋白这个男人，当初在参加一个婚礼的时候，觉得过去参加的政界名流太不上档次，没意思，就把人一个个全给毙了。
呵呵，多疯狂，多可笑。
那时候才知道，那个一直在他面前装傻充愣的李秋白的，是个多么，扮猪吃老虎？太可笑，他岂止是要吃老虎，是要把整个天都捅破了。
开始留意李秋白的事情，仔细探查之下，不可能找不到蛛丝马迹，却，那个男人太厉害，居然不留给别人一点点可能会抓到他把柄的机会。
只能挫败，然后在愤怒的指示下，干脆不做不休，借着郑露严的事情，一并把徐善也俘虏了过来。彻底的，看清楚了那个男人。
跪下来的样子，伪善的面孔，在晕倒过去前，睁开眼对他那狡猾的一笑！
哦，不是他看清楚了，而是这个男人，想要告诉他了。这一切，不过是他在玩耍而已。
那么，他是在玩弄徐善吗？玩弄我们所有人吗？
我有些无法接受，怎么可能放心就这样把徐善交在这么一个男人的手里。必须要让徐善发现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他爱她吗，那是爱吗？
那种爱太可怕了，徐善好像掌握了李秋白的一切，可是，她的一切才是真正被李秋白掌握在手中。没有交友，没有生活，开始逐步把徐善控制在自己的生活以内。
我想，还是不要了，李秋白能够放了徐善吗，他能吗？
被刑讯逼供的时候，几次都差点撑不下来，其实说起来也好笑，李秋白要的不是刑讯逼供，只是让他一个劲的说恩，说对。
他不常来，来的人多数是一个叫三爷的男人，那个男人时常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说其实错的人不是我，只是他不高兴了。
他不高兴，跟谁都没有关系，只是他不高兴了。
不过好像听说他要死了，谁知道是真死还是假死了，死了最好，别拖累徐善。
徐善是个好女孩，只要他不要怨我，比什么都好吧。
可是……
呐，好像不太可能呢。
我拼不过他呢，善，却希望他能善待你。
（二）郑露严
我是含着金钥匙出生，虽然是个私生子却是最受到厚待的私生子。因为我的母亲长的美，也非常有手段。在我出生的时候，直接就将父亲百分之二十的企业股份划分给了我。
呐，要说幸福吗，可是我真的一点幸福感都没有。大到无边的房子，见到你时候会很热情拥抱你的母亲，转头却又依偎在别人的怀抱。
啧，过分复杂的家族史呢。
我并不是孤独和寂寞，好吧，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但是也只是一点点。呵，不是可以学坏的呀，只是，感觉在纸醉金迷的生活里，才能知道自我，才能放纵不用担心和害怕。
于是就变的越来越坏了，躺到别人吃饭的餐桌看别人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故意调戏别人的女朋友看他们眼中愤怒的神情。呐，你看，这样他们的眼中不就是全都有我了么，纯纯粹粹的我。
就算不是好的含义，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也从来没有在意过，父亲对我很失望，也没有让我坐继承人的打算。
其实早就没有，哥哥是一个很能干的人，小时候对我还是挺好的。我还记得又一次被父亲责罚，是他偷偷给我送来了一个苹果。那是我这辈子吃到过最大最甜的苹果。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人长大了，反而就不能更加亲密而是疏远了呢。
哥哥看着我的忌惮的眼神，时刻都是话里有话带着揣测和刺探的话，真是听着累。听着伤心，也觉得那么孤独。
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孤独，只要那些坏人不提醒我。
认识徐善的时候，其实是从哥哥那里听说到的口风。哥哥去和宫成旗应酬的时候，大概没有想到我就在门后面睡觉，所以把他们对话听了个十足十。
“那女人退役了？可真是够呛的，那个过肩摔简直无人能挡嘛。”
“呵，她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苗子，很果敢。不过，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你别想多了。”
“哦……小心你压不住她，上次跟她对战，要不是你提前知道了她的套路，我敢猜定，你必输无疑。不然，哪里轮得到你来当她男朋友啊。”
“所以……我是男人呐。”
……
能让哥哥都带着一点敬佩语气的女人啊，该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传奇女子呢？我在心里留意下了这个人。直到终于有机会见到了她。
那一日她就在门外，其实我是故意那么高声呐喊的，很蹩脚的想吸引注意。只是看到她模样的时候，我还挺失望的。
她模样长的很艳，所以，是太漂亮了。你说，怎么可能有人长的那么好看，还那么厉害。唔，好吧，第一次看到她明亮模样的时候，我轻视了，却没想到反手就被她压制了。
她聪明，会耍诈，从来都是别人拿我无可奈何，却没有想到我有拿别人无可奈何的一天。我屈服了，但是那一刻被背手压制住的时候，竟没有丝毫屈辱，只觉得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
她跟我当保镖的那一周，大概是我活到现在最高兴的一天。我闹，我吵，我疯，她都会帮着我处理。不是那些保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只是很无奈，总是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盯着我。
幸好，没有怜悯，只是很温柔。
温柔的，让我忍不住沉迷。
于是开始一次次做着那些让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情。却还是惹她生气了，我这坏脾气，我明明不想说那些话的，却总是会忍不住，她脾气也那么冲，每一次等她转头我都一直在后悔，可是却没有叫她回来的勇气。
知道，我看到她身边那个叫做李秋白的男人。一个很殷勤，很狗腿的男人。那个男人明明很有风度，在她面前却完全变来一个样子，跟丢失了自我一样。我很不屑这种男人，要是将来有机会，我肯定不会变成她。
但是想想，其实心中是羡慕他的，他敢想，敢做，说不要脸就能不要脸，为着心爱的人改变自己，又有什么遗憾。可惜啊，等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晚了。
眼看着徐善一步步走近李秋白，我却只能干巴巴看着，无能为力。她想要我帮忙的事情我都做好了，甚至做的更多。那个欺负她父亲的男人我找出来了，狠狠地打了一顿，本来也要教训那个叫宫成旗的，可是我却提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让我好好休养，让我好好学钢琴，你说我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艺术天才，虽然我一直不怎么在意。说实话，在徐善面前总是爱说一些不由心的话。
钢琴，我很喜欢的，可是，却不是因为家里面的原因不学，只是因为，我不怎么在意罢了。从小到大，很小有在意的事情，因为这样，失去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过，也不会觉得痛苦了。
你看，就像好不容易在意的你，失去的时候，就让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有在意的东西了。多不好。
哥哥与我之间的战争总算是彻底爆发了，却没有想到连累了你。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一个男人，真的需要成长。我还太小，我还什么都没有，连一个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好。
我被人殴打，你在一旁想着办法帮我求情，那种感觉，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大的屈辱，没有之一。
可是呐，徐善，你对我那么好，却从来不是爱情啊。
绑架结束以后，家族的企业被火速吞并，我才知道，李秋白彻底掌握了哥哥的公司，但是他并没有为难我。相反，给我一大笔，真的是一大笔的钱让我离开这里。
你看，我多没有骨气，拿着我心爱女人的钱远走高飞，多窝囊呐。可是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就是那种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富二代。
我需要成为一个更加有力量的人，成为一个什么都会的，能够保护心爱女人的男人！
维也纳的天空经常是晴天，异国的街头不总是给人情调的感觉，浓浓的寂寞和孤独，比以往更加浓烈。经常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你。
徐善，如果等我终于成为了一个能够被依靠的男人，等我终于回去的时候。
你还会在我身边吗？
不会了吧。
那么，那你能不能记住，曾经有一个叫做郑露严的少年，深深地喜欢过你。
是很喜欢呢。
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忘了你。
☆、0906终
徐善在机场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懵，好像刚刚回来不久，没想到转眼都要过来了。这次走的迅速，她没有通知任何人。
只有到了一个新的环境下，她才能冷静下来，重新思考，到底要做些什么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可是一到机场，就发现有点蒙，机场被人封住了，不知道是那个疯子，里面所有的航班，全部延误！
但是徐善很快就知道了，是哪个疯子的事。空荡荡的机场大厅，徐善在checkin的前台，那服务小姐一直犹豫着不肯让人进去，于是就看见了从后面缓缓走过来的男人。他穿着一身轻便正经的西装，头发打理的很是整齐，眉眼清澈，一如初见那般，好看有迷人。
他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徐善靠在前台上，眯着眼看着那个带着笑容的那人一步步靠近，最后在她的眼前站定。
“善善。”李秋白歪了歪头，轻轻说道，“你想去哪里？”
“跟你有什么关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湖啊，我们好像已经分手了。”徐善似笑非笑，“你那个莫名其妙的病。”
李秋白神色一怔，随后缓缓笑着，“呐，善善你别任性，我本来真的以为自己是生病了。唔，你知道什么了？”
徐善耸耸肩，“我不知道呐，你守的那么严密，我知道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善说的是实话，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在她出门的时候，收到了一分十分意外的礼物。那是一枚带着血的项链，上面用英文字母的短写，是她的名字。
徐善当时就认出来了，这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项链，是她和宫成旗曾经一起定制的。原本觉得很烦躁打算就这么扔掉的，可是一转身，手中的项链怎么就扔不出去了。
徐善心头凉凉的，有点想哭，她知道，宫成旗死了，有人想告诉他，宫成旗死了。
是谁？徐善没有什么不能明白的了，是李秋白。
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清楚这是为什么，李秋白为什么要把宫成旗杀掉，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提醒他。但是徐善能明白的是，李秋白，也许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男人。
他可能……徐善自己也说不清楚，她需要时间和空间去想明白，去弄清楚，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李秋白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在要离开的时候还跑到机场过来堵人。
徐善顿了顿，“李秋白，你想跟我说什么？”
李秋白一顿，缓缓的笑开了，将手中的鲜花往她怀里一送，慢慢开说说道，“是我太急躁了，其实可以更好的，但是感情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能左右你的一切，左右你的感情。不过，现在好了，至少我还一分底牌。”
他的手缓缓的伸出去，靠近徐善的脸，十分怜惜的样子，眼神里面也是如此，淡淡的，似乎怎么也看不够眼前这个人。
“我想跟你会所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善善，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我？”
“是你要离开我，这要我解释多少遍。”徐善低吼着，“不是你拉着那黄郁郁，让她跟我说一堆破东西，让我明白你生什么破病，让我产生退意吗？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明白你病情之后，知道你要分手的那破戏码之后的心情！我肯定不想见到你，可是你呢！”
李秋白神情哀伤，“可是善善，你不懂，我不能离开你。我想过，要放开你。你说的对。我想过要放开你，知道我用病情拉住你之后，演出那场拙劣的戏码之后，我知道你可能更加离不开我了，于是我曾想过放开你，让你离开我。”
李秋白低着头，哑然一笑，“可是不行，我发现不行。看到你离开，看到你订出去的飞机票，看到你那么果断的离开的样子，我只要想想，要是以后的生命力你可能会不存在就根本无法呼吸！”
徐善看着李秋白生动的表情，她知道他想说什么，说那么多冠名堂皇的形容词，最后的目的不就是一个字？
我本来是要放手让你走，现在我又后悔了，所以不想让你走。徐善不知道以前的事情是不是一场戏，她甚至都不敢问，但是她能清楚的明白，从黄郁郁知道李秋白生病的这一刻开始，就又是一场叫人能感受的戏码。也是在这一刻，徐善领略到这个男人的可怕。
他能轻而易举的抓住她所有的命脉，扣住她的心神。甚至能阻断她，让她走，让她留。几乎人生都要被操控完全了，你说，这该多可怕呐。是不是呢。
徐善微微笑着，好像真的是这样呢，她也是个直性子，想什么就是真的说什么，直接就这么开口了，“李秋白，你别告诉我，你一直都在演戏。从你遇见我的那一刻开始。”
李秋白眨眨眼，很狡猾的微笑，“你在说什么，人生就是一场戏，至少我是真心喜欢你，善善，你别走。”
他缓缓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东西来，“喏，善善，我求婚了。”
一打开，里面是一颗价值连城的米分色鸽子蛋，呵呵，好大的手笔。
可是徐善的脑子到现在还是懵的，他搞不清楚李秋白，真的是完全搞不清楚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男人。她快被他玩死了！
“李秋白，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你觉得你刚刚追我的那时候，我没有立刻接受你，所以你觉得很没有面子。所以才加倍追求我，就为了现在，给我一个羞辱？在明知道我会拒绝你的情况下？”徐善不会接受李秋白的求婚，她现在脑子一团乱，带血的项链，有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她掌控不了，又无法明白。
“不。”李秋白缓缓开口，“善善，你听我慢慢说好吗，我们不要着急，你听着我慢慢说。”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一次我车祸，那一天，其实我刚刚把a市的政局颠覆了，看在那地方居然全都是我的人，每个人对我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我觉得很可笑，于是……啧，说的太远了。”李秋白无奈的笑着，“我本来是真的以为自己病了的，良心发现了，就想要放你走，可是我根本放不了，善善，你不能明白，戏中人，也可以有感情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呐，我李秋白虽然坏，可是我从来不撒谎骗人的。”
“所以呢？你这是承认了你之前都是在演戏，然后你仙子阿刮不知耻的告诉我，你还可以继续演下去，一直一直演下去？”
李秋白眨巴眨巴眼，“只要是一辈子，有何不可，一辈子我都是李秋白，哦不对，我是你的，我是李爱善，只要徐善的男人。你看多好，善善，我觉得很累啊，我想着你，我想你能够……”
徐善憋了半天，看着李秋白一路淡定，看着他再也没有从前那般着急的样子。心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个男人那么轻而易举的攻破的她的心，现在转而又来告诉她其实之前的一切都是演戏，你要是不介意我还可以继续演下去，我们一生一世，多好。
可是他妈的，这是个多么荒谬的建议，但是她竟然觉得如此心动！
是啊，真相是多么残忍和残酷的东西，有多少年为了心头的那一点好奇就要颠覆一整个世界，那是什么事疯子！她不需要，她只是想要安定啊！她是侦察兵，是特种兵出生，与李秋白朝夕相处，怎么可能无法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哦，现在明白，是这个男人故意透露给他的。如果他不她知道，这辈子根本无法开口。
徐善沉默了半天，才低声，“既然要骗我，又为什么会让我知道。”
李秋白沉默了一会，随后他摇摇头，似乎有些挫败，“我不知道，我在这个人间玩的太久了，我不知道接下来的路究竟要怎么走了。善善，我很喜欢你，不，我爱你，这个情感是我确定的。这个世界从此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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