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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晴方觉夏已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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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少东吞吐一口烟雾,“等一会儿,向大小姐车快到门口了。”
☆、更恐怖的“猛料”
秦词瞥他一眼,“我似乎没答应过要见你的那些朋友们。”她说完很不客气地拎包就要走人,被久少东拉住,“别啊秦姑娘,我对天发誓没其他企图,就当是朋友间偶尔的聚聚会聊聊天,千万别多想!”
“呵,”秦词笑:“久少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如意算盘,我一开始就和你说清楚了,别指望着以这事要挟我,我秦词不是你可以动得起的人。帮你是给你面子,别得寸进尺!”
“得、得、得。”久少东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等了一会儿见她略消了气这才重新抬头赔上笑脸,“秦姑娘,你也知道我久少东就这直来直往的性子,口无遮拦习惯了,您别介意,要是如清那儿您不想见,我去解决,您有事儿您先请,只是夏初妤恐怕还是得麻烦您了。”
他可真算是做足了秦词的面子,秦词戴上墨镜说了声,“知道了。”而后冷冷离开。
直到门边的风铃声都归于寂静,这厢久少东才敢爆发骂了一串脏话:“她以为她是谁!”
伴随着不止歇的咒骂,他“咣当”一声一口气将吧台上的杯子尽数砸到地上,稀稀落落地碎了一地。
最末的一块碎片滚到了墙角,被人捡起。
“哟久少东,脾气不小嘛!”
久少东猛然回头,向如清着一袭牛仔外套兼热裤懒懒倚在墙边,目光戏谑地打量着这个男人,“受气了?还是因为自己太大言不惭,把狠话都抛出去了结果现在实现不了觉得很没面子?”
即便是冷嘲热讽,从她嘴里说出来倒也让他觉得如沐春风。
久少东不可否认,向如清一出现他霎时就觉得神清气爽,连余怒也都烟消云散了。
他三步并两步立到向如清跟前,手顺势往她肩膀上一搭,被她嫌恶地挡开,“久少东,你别趁机浑水摸鱼。”
他也笑:“如清,你这就不了解我了。秦词刚走,她把最近夏初妤的状况都跟我说了,我保准你听了会高兴。”
“不高兴我唯你是问。”
灯红酒绿中两人觥筹交错,周身的光点晕晕糊糊,打在灯罩上、酒杯上、还有向如清和久少东达成某种协议后的得意笑容上。
。。。。。。
“开车。”
“小姐,接下来是直接回家?”
向如清正对着化妆镜补妆,闻言抬头看了司机一眼,忽然笑道:“不回家,去老地方。”
司机不再多话,专心致志地在夜色里行驶。向如清脸上笑意更甚,刚刚和久少东告别时他说了什么?似乎是“要不要再下点猛药”来着,既然都决定了,现在只需要她向如清隔岸观火,等着好戏上演即可。那这样欢欣鼓舞的好消息,怎么能不和那个人分享呢?
☆、陶晟林态度的转变
司机熄了火:“小姐,到了。再往里车就开不进去了。”
“知道了,你先回家,晚上我自己打车回去。”
“好的。”
目送着向如清化好完美妆容下车沿着狭小的窄巷往深处穿行,直到再看不见,司机一个转弯掉头将车开走。他的手机于此刻响起,司机接通,唯唯诺诺地答话:“对的,小姐没有直接回去,她又来了城西郊区的这片老矮房,不不不,我是真不清楚她来做什么的,只是最近来了好多次。好的下次我一定帮您留心。”挂了电话,司机已然冷汗涔涔,唏嘘不已。
向如清熟门熟路地爬上吱吱呀呀的楼梯,站在几近腐朽的房门前,她吸了一口气,然后稀里哗啦就开始捶门:“陶晟林!陶晟林你开门呀!我有事情找你!”
没有人来应门,可是向如清像是了然于胸会出现这种情况,歇了一会儿继续软声软语地敲门道:“陶晟林我知道你在里面的,我听到你冲马桶的声音了。”
“陶晟林。。。。。。陶晟林求你开开门呜呜,我胃痛,我没吃晚饭,是真的有急事,不骗你的。”
终于,陶晟林一脸倦容地拉开。房门:“生病了怎么还过来?”说着就让开了一条路示意她进来。
“耶!”向如清比了个V字手,从他臂弯下钻了进来。
“说吧,这次又找我什么事?”陶晟林实在是被她之前一月有余的各种千奇百怪的借口搞得啼笑皆非,诸如“我家仓鼠今天剪牙齿了我好心疼它”、“我今天逛街看到了有兔贩子在卖小白兔”、“新开了一家西餐厅我想和你一起去”。。。。。。皆如此类娇弱的小女儿姿态,让他总不自觉想起另一个人,于是心脏也跟着柔软下来。
向如清揉揉肚子扁着嘴巴,陶晟林无奈摇头,起身帮她去厨房里盛起晚上刚熬的粥,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对向如清的态度就由早先的嫌恶和避之不及变成了现在的无奈和束手无策,那时的他尚不自知,其实这世界上本就没有无法改观的印象,在无法计量的年月里,也许心房就会被逐渐攻陷。
更何况,对手是如此工于心计的向大小姐--她深谙要如何做才能捕获眼前这个她势必要得到的男人的心。可是她并不清楚,他会喜欢自己费尽心力演出的温柔究竟是因为像了谁的缘故。
“谢谢。”向如清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他又问她什么事,她说:“之前和你说的那个一直欺负我的那个同学,她很快就有大麻烦了!”
陶晟林失笑摇头,不予置评。
她喝了一口他煮的粥,味道着实一般,可是心底却有奇异的感觉,“对了,之前我和你提过的去我爸安排的那个工作室画画,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梦寐以求的飞天舞
陶晟林沉默半晌才答:“我还没想好,过一阵子再说吧。”
他想起上次初妤哭着求他不能为了梦想放弃尊严的模样,霎时心如刀割,可是他不能再继续浑浑噩噩维持现状,否则他永远都不能成为替初妤遮风挡雨的男人。
“我不会勉强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会尽我所能地帮你。”向如清有些害羞地低下头,陶晟林看不见她的表情,轻轻开口:“谢谢你,向如清。”
终于不再像以前一样高着声调叫她向大小姐,也不再问也不问就无比排斥她一切的示好,向如清的唇畔渐渐挑起一抹笑意。
临分别,向如清踟蹰在他的门前不肯走,他问她怎么了,她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怕黑,陶晟林默了半刻转身去拿了钥匙,“我送你下楼。”
黑暗中,她拽着他的衣角步步紧跟,声音与周身一样黑沉,“陶晟林,你说什么样的人是你无法原谅的?”
“你又想说那个你很讨厌的同学?”陶晟林想都不用想,自从她和他熟稔之后,她几乎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痛斥那个“人间极品”的女生对她做出的无数“匪夷所思”的事情。。。。。。陶晟林说:“都是同学一场,你对别人手下留点情吧。”
向如清忽然站住脚步不动了,他疑问地看向她,黑暗中只能看清楚她的眼睛闪动着莫名的光火,“怎么了?”他问。
“我、偏、不!”一字一顿的,是真用力了。
“我一定会让她跪在我的面前痛哭流涕,我会让学校所有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后悔以前看走了眼,我才是那个值得这一切殊荣的人!”说完她就气呼呼撇下他独自走了,而他就尴尬立在楼梯中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向如清走到巷子口,回身对着陶晟林房间光亮的方向暗暗在心底发誓,总有一天,你也会无条件站在我的身后,与我讨厌的那些人统统为敌!
。
隔了一个周末再进舞蹈队的时候,初妤发现布局又变了。
诺大的舞台上里里外外做了好多层保护,几乎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半空中也拉出诸多威亚绳索,初妤想起这是第一处小高。潮的戏份——飞天舞。
晓妍看她一点都不陌生的表情,好奇问她:“你已经自己练习到飞天舞这部分了?”
“因为我特别喜欢那一段。”
身披一袭白纱的女主要在高空中飞旋、翻转、最后转圈一级一级下落,配以特制的服装,最外面的薄纱要随着音乐一层一层剥开飞落,落地后的女主头发松散而开,衣服也会恰到好处只剩下最贴身的一套舞衣,为的就是要宣泄出最痛不可触的绝望和崩溃。而它的动作更是涵盖了艺术体操、芭蕾等诸多元素,是李霖最得意的一处编排。毫不避讳地承认,初妤做梦都希望能拥有这段表演的机会。
没想到竟真的梦想成真了。。。。。。“今天的排演让给夏初妤吧。”刚刚到场的秦词看了一眼当下的布置,悠悠开口道。
☆、高空威亚意外
夏初妤难以置信地看向秦词,恰好对方也在看她,秦词微微一笑,目光里看不到多余的情感。
倒是晓妍和其他听到消息赶来的姑娘们霎时全围在了初妤身侧,兴奋不已,“太好了初妤,终于轮到你了!”
“。。。。。。我觉得不太真实。”初妤默默开口。
秦词走上前,众人于是散开了一些,秦词抬头望了几眼正在半空牵引威亚绳索的工人,很难得地摘下墨镜对初妤说:“我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由你来接替我的戏份继续排演。”
“谢谢秦老师!”
毕竟还是年轻了,即便初妤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那抹欣喜还是不自觉外露了出来。
秦词离开了排练场地。
一排排的场下座位上三三两两坐满了观众,这场飞天舞是独舞,除了初妤以外的其他姑娘都不能留在舞台上。初妤去后台换妆的时候,最后一排座位旁边的门被推开,顾元灏不请自来,他挑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定。
隐于人潮与光阴之中,脸容忽明忽暗,他理了理一丝不苟的金属袖扣,又看了眼手机。
再抬头的时候,直视着舞台中央的眼神就再也收不回了。
夏初妤一袭洁白长纱曳地,袖摆宽大飘逸,她柔软细黑的长发懒懒搭在肩上,低头注意脚下的路时刘海遮住眼睛,她会微微懊恼地轻轻拂开。。。。。。初妤牵着裙裾从边侧走到舞台中央的这短短一路,仿佛连周身世界都静止,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注意力几乎都被她夺走,她就像生来就具有这种迷人心神的气质一样,一颦一笑皆是魔力。最后一排的顾元灏双手交叉,眯了眯眸。
负责安全的工作人员开始帮她绑威亚吊绳。
李霖坐阵亲自督导,正在跟她比划舞蹈动作,初妤连连点头,不时配上简短的手势。
地面上充起了连片的气垫,防止高空忽然**。
所有的一切准备都在昭示着万无一失。。。。。。
威亚开关启动,初妤整个人在渐响的音乐中缓缓升起。地上的鼓风机也发出轰鸣声,带起她宽大的袖摆和裙裾,她的脚尖和指尖力道由轻到重,一步一步稳稳压在节奏点上,身体更是柔软到了极点,仿佛高空之中有另一块平地供她来回轻踏。。。。。。乐曲渐转急,迎来全场大转圜,由在场所有威亚机器相互配合,负责让初妤无间隔在舞台高空划出最大半径的圆弧,而她的白纱也将如行云流水舞满全场。
初妤的情绪已经到了最佳状态,站在第一排的李霖近距离替她打着节拍。然而在第一台威亚切换到第二台时,忽然一道清脆声响,接洽出现意外,夏初妤右半边陡然失去依托,整个身子急遽跌落!
几乎同时,最后一排的顾元灏冲动站起!
☆、初妤受伤
“砰”的一声,她重重砸在了软垫上,因为转圈时的角速度极大,导致落地时缓冲不及,可怜的初妤一连颠簸着被甩出去好远。
“天啊!”
“怎么会这样?”
“这样一摔她基本是完了!”
四处都是倒抽冷气的声音,在场的姑娘们一个个都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
很快有人迎上舞台,将她围在正中,密密麻麻的人群阻隔了顾元灏焦急的视线,他微嫌烦躁地挽起衬衫袖,来回在原地踱步却无法近身,尤其这眼下杂乱的叽叽喳喳声格外扰他心烦。前面在停车场他也留意到了鑫业公司的车,也就是负责提供威亚道具的这家企业。鑫业公司名声在外,负责过多次大型演出和电视剧的拍摄,道具质量绝对过关,怎么就会突然出现这类意外?
这件事对顾元灏的震惊程度无异于在他心底投下一颗原子弹,瞬间就将他炸得血肉横飞。
他是真紧张她。
犹豫再三,顾元灏拨出一串号码,一边听着电话一边走出了排练场地。
“Ada,我现在要几款药膏,你记一下。另外去下鑫业公司,我要查他们今天出货的货单,包括器材型号、配置、零部件装配、还有人员配备,但凡发现有一丁点儿不对劲的地方,立刻给我打电话!”
。。。。。。
这厢才真的叫手忙脚乱,充气垫上的夏初妤细细的眉毛都打成了蝴蝶结,皱成一团的小脸苍白无血色,她的手一直捂住脚踝的地方,嘴巴里却是固执的连一句疼都不肯哼出声。
“这究竟是是伤到哪儿了呀!医生怎么还不过来,千万不要是跟腱撕裂了。”
“呸呸呸!乌鸦嘴!”
。。。。。。
李霖的训练基地本就配有一流的医疗设施和医护人员,没等几分钟他们就来了,医生示意让人群疏散一些,大部分人相继离开后,医生给初妤做了简单的护理和包扎便让担架抬起她送到医护室做进一步检查。
墙上的钟表一晃又走过一圈。
李霖在办公室里等结果,助手放在他面前的茶一直到凉了,他都没沾上一口。
“笃笃笃”响起敲门声。
不等李霖开口,助手就推开门,一脸为难地说道;“李。老师,顾安堂的首席社长顾元灏先生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您,他没有预约,可是我拦不住。。。。。。”助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元灏毫不客气地打断:“李霖老师,我相信你一定很有兴趣知道这次意外的事故原因。”
“噢?”
三十六岁的李霖并不算老,可一番折腾和担忧下来,也显出几分颓老之态。他挥了挥手示意助理带上门出去,请顾元灏入座后,拿出自己最珍贵的一套茶具沏茶:“是我疏忽,事情发生之后,我总想着先关注人的安全,倒也还没来得及去查这些。顾先生竟然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有他在天崩地裂也只管淡淡一笑
秒针带过分针,分针又划过时针。。。。。。窗外的天色已经黑透。
李霖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眼睛,他的桌上摊着一堆证明材料——关于威亚绳索的突然断裂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第一级和第二级威亚工具的衔接中出现了刻意的漏洞,一共五枚用以固定的螺丝有四枚都未拧紧,在角速度极大的情况下完全承受不住威亚换接的冲力,所以断裂是显而易见的结果。。。。。。鑫亚公司的员工已经证实,在确定认购材料的时候,秦词秦小姐的助理曾给他们打过电话。。。。。。
李霖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独自来到了今日排演的场地,他坐在台下第一排抬头看着已经清理干净的空旷舞台,等了很久很久以后才终于拿起电话。
“老师?”
“秦词,是我。”
“有事吗?”她那边有稀里哗啦的水声。
李霖缓缓道:“小词,《魅》是我近三年的心血,我什么都想给它最好的。歌舞青春全国比赛为的就是找一个最适合《魅》的女主演,在我看来,夏初妤比你更合适它,所以小词,请你谅解老师还是想要把这个角色定给夏初妤。”
电话那端的水声戛然而止,秦词隔了好久都没有说话。
“听说她今天排演的时候受伤了?”
“是的,我安排她休息了,一切排演都等她完全恢复后继续进行。”
李霖的态度如此坚决不容异议,让秦词大为震惊,她思虑过后,回答道:“好的老师,我尊重您的决定。”
即便面对的是自己非常不愿意接受的结果,依旧要维持在人前高傲不容侵犯的自尊,这就是秦词。
李霖的确给初妤放了假,不过好在今天下午的检查结果显示,初妤只是身体肌肉有些拉伤,额际和小腿有些碰撞后留下的淤青,其余损伤几乎没有。自她清醒后就被顾元灏二话不说地带走了。
他们去了顾元灏的公寓。
西式的装修风格,布局简洁高档,视野和采光亦是极佳。
她坐在沙发上,顾元灏脱了外套挽了袖子,正蹲着给初妤抹Ada送过来的药膏。
“顾元灏。。。。。。”被他弄得脸红却没力气挣脱,只能软软糯糯地想扯开注意力,“你刚刚说,李霖老师最后还是决定把女主演的角色定给我?我简直不敢相信呢,我哪里有他说的那么好。。。。。。”
“你本来就很好。”
“啊?”没太理解他话里有话的意思。
见他不准备回答,初妤低下了头,也许是受了伤的时候人会感到格外脆弱,初妤也无端有些失落,“如果秦词知道要换角的消息,她一定更加讨厌我了。顾元灏你知道么,被自己崇拜的人讨厌,这种感觉真的不太好受。”
“她那是嫉妒你。”
“嫉妒?”初妤惊讶极了,“你别开玩笑了,我一无所有,秦词怎么可能会嫉妒我!”
顾元灏懒懒幽幽抬头瞥她一眼,神色认真:“初妤,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值得人嫉妒。在我眼里,你比她们任何人都要好。”
☆、剪彩仪式风波
他抹完了药膏,站起来将它们收拾好装进夏初妤的包里:“使用方法在给你开的剂量单上有详细注明,乳白色的是日用,薄荷色的是夜敷,蓝瓶的茶树精油是早中晚三次,还有这些修复膜是防止你留疤的。”他一一解释,她则拿起瓷瓶把玩,顾安堂研制出来的药品都盛装在精致细腻的瓷器之中,让初妤无端想起初遇他时的那家佛镇药铺里,他要高价待沽的那个药罐。
“这两周你先安心休息,顾安堂和舞蹈基地都不用去,你只需要负责让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的淤青都速速复原。”他一边说一边点着她的伤处,让初妤频频告饶躲闪。
果真依了他,她几乎过了两周潜心修炼的日子。
等到前几晚她上完课回寝室刷网页的时候,才猛然想起顾元灏和安东尼的合约马上就要正式签署了。
没多做耽搁,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顾安堂报道。
念晓看见她,很意外:“你怎么来了?休假不是还没过完。”
“听说公司这一阶段会很忙,我想来帮忙。”
念晓微笑:“好的,先去做交接。”
漫天都是复印的文件,剪彩仪式定在本周六,这次和英Henry。Ann西药厂的合作一波三折,现下终于敲定,全公司上下都将它作为头等大事,很快的,念晓就将初妤的名牌和任务方案做好发给了她。
星期六。
今天的风很强,吹来的温度都似上升了好几度。
墙壁上的大型横幅被风吹得鼓鼓作响,夏初妤刚刚帮忙搬完一个箱子后,抬手遮住刺目的阳光,眯眸看向房屋顶楼,她问身侧的场务人员,“Maggie姐不是说顶楼的窗子要关上吗,今天风这么大,我总感觉不太安全。”
“你想太多了,开一排窗户能出什么事!”对方一脸无所谓的笑笑。
初妤还想再问,同事已经走远,林雨琪过来递给她一瓶水,“你嘴唇都要干裂了,快喝水。”
她道了谢,果然,林雨琪又来找她抱怨了。。。。。。短短相处的一段时间里,夏初妤只觉得这个女孩子对工作不积极,心思却全都花在关注身份地位、名牌打扮以及上司的厚此薄彼这些事情上。。。。。。
“你看呀,把我们实习生叫过来当苦力!专业的东西都不让我们碰,就连挂的牌子都不一样,她们都能刷卡进到那屋子里,我们只能在外边大太阳下站着,想进去看一眼里面什么样子都不行!”
夏初妤蹲下身子清点箱子里的活动礼品数目,太阳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往高处爬,风很强,她还得一直不停地扶起现场倒落在地的宣传牌。。。。。。现在离十点的仪式明明还有两个小时,可呈圆弧形渐次往外扩开的场地已然被占了三分之二,林雨琪叽叽喳喳,初妤安抚她:“你看那边,记者和观众都多,我们都得多注意些,免得出什么意外!”
☆、陪他共赴这一场生死的冒险
“意外。。。。。。”初妤越过她要离开,林雨琪忽然开始拼命掏挎包,“看样子真要出意外了!”
“什么?”初妤赶紧望过去。
一瞬便涌过来好多女孩子!
她被推攘的花痴们挤到后排,她踮着脚,却只能瞧见场外的人群“哗”一下全朝一个方向涌去,波涛汹涌如同四面八方的鲨鱼忽然发现了从天而降的诱人美食!
身侧的安保人员都被紧急调走,一排排的警戒线和人墙甚至让夏初妤觉得这不像是企业的宣传活动,而是一次娱乐圈的红毯走秀,人群正中央的那两个男人,从容自两辆车上下来,顾元灏内敛深沉,不言不笑,顾允岩戴黑色墨镜,一前一后,好像有挡不住的星光从他二人身上四散开来,气场非凡。
林雨琪方才从包里掏出来的望远镜现在已经不知道被传到谁的手上,只能听到“我要看”、“你快还给我”、“这两个男人太太太帅了”、“随便勾搭上一个嫁了下辈子都不愁吃喝了啊”这样的声音。。。。。。初妤退远了些。
分针指向九点三刻,太阳光愈发刺眼了。
场下黑压压一片,主持人不断安抚着现场气氛。
夏初妤一群人守在后台,烈日炙烤的露天场地上,林雨琪她们一个劲地往那排房子的方向张望,一个个的都掏出手机想对着接会儿要上台的顾元灏拍照。嘈杂的人声让初妤心有些烦闷,然而最可怕的事情陡然间发生了——
她竟然看见了那排房子的楼顶上蹿出了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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