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兵王-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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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了，任何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樊冰坚定道。

第0057章　哪个身份才有意义

这时候林歌也赶了过来，不管樊冰是什么身份，她都实在是太可怕了，所以林歌绝对不会让云哥单独跟她相处，他看得出来云哥不可能狠下心面对樊冰这种在张太岁未过世的时候就进入天娱集团的“元老”。

“我知道，不论你做出什么样子的举动，都并非是你心甘情愿。肯定有人命令你和指使你。”徐云道：“每个人都有不能说的秘密，相信我能理解你此时此刻的处境，樊冰，我真的把你当朋友。”

樊冰摇头道：“我不配做你的朋友……你也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们。”林歌道：“樊冰，我们真的没把你当作是敌人，可是你做的这一切都太让我们失望了，你不应该这样的，你清醒清醒，看看你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你不可能会对一个无冤无仇的人下毒手吧？”

“不要再说了！”樊冰很头疼听到这个问题，越是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就越是让她觉得挣扎。

“我可以肯定，你在高层停车场见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徐云道：“我不管他跟我有什么样的冤仇，他可以找我的麻烦，却不应该连累无辜，如果两个狗仔因此都卷入丧命，那对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樊冰摇着头：“这都跟我没关系！我只知道我要做好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怎么没关系？！”徐云反问道：“你真的认为自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凶手吗？！这么多年，你在天娱做了些什么，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表面上，你的确孤傲的很，但私下里，任何公益事业你都比其他人更热衷，更用心！尤其是在关心孤儿或者留守儿童的那些公益事业上，你更是比任何人做的都要多！”

这一点真的不是媒体关注的焦点，娱乐媒体关注的永远都是炒绯闻啊，炒争风吃醋的啊，弄点相似的PS照片炒床照之类的爆料点，因为这样的爆料才有点击率，才有关注度！

这个社会已经很病态了，人们大部分的关注度都不在正事儿上，都是吃喝玩乐上。

所以樊冰专注公益事业的那些事情，并没有几次报道，有几次也是实在没有炒作的新闻了，才报道出来。更重要的是，樊冰就不希望这件事情被社会关注。而她身边也几乎没有出现过没有新闻爆料的时候。

所以关注公益事业的事情还真没多少人知道。现在被徐云拿出来一说，樊冰真的非常诧异，因为她不敢相信徐云居然这些事情都知道。这让她很难想象徐云是如何得知的。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会关注天娱的每一个艺人，知道他们平日里喜欢做什么，你喜欢做慈善公益，我真的很欣赏。”徐云道：“而那些只知道聚会玩乐并切还涉嫌吸食一些违禁药品的艺人，我心里也清楚，我会在合适的时机做出处理。我了解你们每一个艺人，所以我不能相信你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不！”樊冰道：“其他事情上，我或许不是！但并不代表一直都是一个好人！”

“你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徐云道：“如果你到天娱的目的是为了杀我，那这潜伏了十几年，真的是太夸张了，如果是我，潜伏十几年，终于有了下手的机会，也一定不会错过了。因为毕竟等了十几年……可，如果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也下不了手，因为我不是一个坏人，如果有命令让我去杀一个我了解的好人，我也无法下手，这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逃避的问题。”

林歌皱了皱眉头：“我劝你还是把该说的都说了吧，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也听得出来，我们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不要继续做傻事了。”

樊冰冷笑一声：“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就像你说的那样，十几年，我在天娱潜伏了十几年，每天都用一个艺人的身份去做那些事情，面对那些媒体，而我的目的却不是获得社会的关注度，我的目的是杀人……”

“就这样，我一直持续了十几年，然后突然你说要我回头？”樊冰苦笑一声：“怎么回头？已经十几年了，我怎么可能回头？一个人的一辈子有几个十几年……而我这十几年来，所做的一切难道就都白白付出浪费了吗？”

徐云知道樊冰现在的情绪并不稳定：“你没有白白付出，也没有浪费，你用你的第二身份也走出了一场漂亮的人生！比你的另外那个身份走的更漂亮！你用你的第二身份，做了你想要做的事情，帮助了那么多可怜的孩子，这只能说明你的第二身份更伟大，你的第二身份对这个社会更有价值！而在我的眼里，你的第二身份，才是你真正的身份。你一直认为的你另外一个身份，才并不重要。”

徐云这番话让樊冰相当震惊，的确，她一直都把做艺人看作是她的第二身份，可这么多年过来，她一直都是用这个身份生活，她真的和自己这个身份融为一体了，如果不是老板出现，她甚至已经记不起她的第一身份了。

樊冰会出现选择上的犹豫，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吧。

“你现在要做的是冷静下来，不要冲动。”徐云道：“我不知道那天在停车场顶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离开那个地方就出了车祸，说明你的情绪受到了严重的干扰和影响。你必须冷静下来，想想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如果要杀我哥，理由是什么？”林歌逼问道。

徐云示意林歌不要追问的太紧，这样只会让樊冰的情绪产生抵触：“让她自己好好考虑，不要打扰她。”

樊冰的精神仍然有些恍惚，毕竟车祸或多或少都对她造成了脑震荡的后遗症，她一旦用力的想一件事情，就会非常的头疼，那种疼痛让她非常痛苦。

“我觉得你仍然需要休息。”徐云道：“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了，睡吧。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不，时间不够了，明天就晚了。”樊冰突然抬头瞪向徐云：“我只有三天时间，我只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我必须杀死你……这是我的任务，这是我潜伏在天娱十几年来的任务！我必须这么做才能对得起给我知遇之恩的恩人，徐总，对不起，辜负你对我的信任和照顾了！”

樊冰话音刚落，手中那细长的银针就直接刺向徐云心口窝！这锋利的银针配合樊冰这凌厉的手法，一旦徐云被刺中，定然会一击毙命！这种杀人的手段，恐怕之只有杀手和特工才会使用吧？

徐云身体迅速后仰躲过一击，林歌马上上前试图制服樊冰，可徐云却一把将其拉住，示意他不要动手，现在动手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很可能会把樊冰激怒，那样就更不利于徐云和她的沟通了。

现在的重中之重不是樊冰，而是樊冰幕后的那个人，樊冰若是真以命相搏了，那这事儿就等于一点意义都没有。

第0058章　人性本善？

现在樊冰已经对徐云出手，而且就她的出招来看，阴狠毒辣，直取要害，一招毙命的招式，完全没有后退的余地！这样的人绝对是一级危险人物，即便是徐云试图阻止，但林歌仍然是想要先下手为强。

“如果今天我杀不了你，那就希望徐总能看在老太岁的面子上，让我死的痛快一点。”樊冰一边做好下一次刺袭的准备，一边对徐云道：“我没有选择，这是我的任务，是我必须完成的命令。若有来生，我再回报徐总对我照顾有加的恩情。”

“人没有来生。只有一辈子。”徐云道：“人死如灯灭，一死百了，那有来生？生命不易，千万不要那么随意的不懂得珍惜。”

“不，人有来生，就像一颗颗种子，种到泥土里，都会再开花结果，会有来生，更何况是人呢？”樊冰道：“会有的，我相信。”

樊冰说这话，显然是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今天，不论她能否成功杀掉徐云，她都不会苟活于世。如果她能杀掉徐云，完成了老板交代于她的命令，她也就无愧于老板对她的恩情了。

但她心里有愧于徐云，所以徐云死了，她绝不会苟活，她会和他一起。只要人有轮回，她相信来生还能见到徐云，到时候她会把自己欠他的全部都还给他。

而如果她今天不能杀掉徐云，她便是对不起老板，对不起那救命的恩情，如果一个人连基本的恩情都无法报答，那再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意义呢？她不希望自己变成那种背信弃义的人，所以她不能逃避她所面临的命令跟任务。

“你们说的这些人死了以后没有来生和人死了以后会轮回做人的断见都不是人生的真理！”林歌突然道：“人死不是如灯灭，人死也不一定是轮回做人，会因为你的孽报因缘，五趣流转，六道轮回，行善的人间或天堂，行恶的则是地狱，恶鬼，畜生，这才是真实的人生。”

陆玄机信佛，所以林歌从小耳闻目染也信佛，这种信仰到并非迷信，只是单纯的信仰，就像是欧美人相信上帝，华夏人相信菩萨，都是一种美好的东西。不然各大庙宇就不会有烧香磕头的事情发生了。

信仰，有时候是一种力量，每年高考国子监都会有成千上万的人烧香祈福，更有诚意者尤其会不远千里驱车到孔子故里曲阜，到那孔庙大成殿前烧一柱高香，叩几个头。

徐云没有这些信仰，他的信仰就是他自己，经历过无数生死抉择之后，徐云只相信自己能给自己带来生的希望，所以他的信仰是他自己。

而樊冰也没有信仰，她的信仰也是她自己，她信仰自己想要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得到，不会有人白白送给你。

可当林歌这么说的时候，两人内心对自己的信仰，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丝丝的动摇，没错……孽报因缘，五趣流转，六道轮回，这听起来，更有禅理。

林歌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否能帮助道徐云和樊冰，但他不得不说：“一切众生，本来都是六根清净，由于过去一念无明妄动，有了行为造业，便有入胎的意识。有入胎之识便有现生之受胎，有受胎就形成眼、耳、鼻、舌、身、意等六根。出世之后受外界各种因缘而出现善恶业力，善业的生为天，人或修罗。而恶业的生为畜生，饿鬼或地狱。在十二因缘的辗转烦恼中，就是轮回的动力，六道轮回必然而起，六道轮回就此流转无穷。”

这些佛教的禅理徐云听不懂，但他有他的想法：“怪不得，三字经里面说，人之初，性本善……只有善业才能生为人。”

樊冰神情恍惚的看着一切，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听得懂，这是再说她并非恶人，如果是恶业的话，就根本不可能生做为人。

可如果这真的是有道理的东西，那为什么人和人出生之后又有如此大的差距呢？

有些人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勺，比如说中东地区的那些王子和公主，他们出生就有花不完的钱，因为整个国家的石油都是他们家的，有人可以花费几个亿美元打造自己的宫殿，用几百个佣人，宫殿里有什么泳池电梯都是小儿科，直接都配备飞机跑道和飞机场！

饲养的宠物不是名贵的草原猫，不是稀有的紫蓝色金刚鹦鹉，不是动辄价格就破千万的藏獒……而是狮子，老虎，是你花上亿元都买不到的纯种阿拉伯马！他们没有享受不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而有些人出生就开始忍受饥饿，寒冷，疾病……以及各种痛苦！他们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受不完的罪！

是，你可以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可是呢？这些被苦了心志，劳了筋骨，饿了体肤的人，最终有多少人被天降了大任于身上？！万分之一都没有吧？几乎所有人都会在贫困潦倒中抑郁的度过自己无奈的一生。

而那些天生就含着金汤勺的人，没有被苦过心志，也没有逼劳过筋骨，更没有被饿过体肤，可他们呢？天生就是王子，天生就有权力，天生就是继承者！天生就被天降下了大任！

就凭这一点，樊冰就不会相信佛教里面说的这狗屁六道轮回！

谁说人之初性本善？基地组织的头目本拉登，墨西哥毒品大亨古兹曼，俄罗斯黑帮老大托克塔霍诺夫，意大利黑手党头目蒂纳罗，乌干达游击队头目可尼……

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万恶之首的大恶人！这些人根本不可能是修的善业吧，他们这些人下地狱都不能洗脱他们身上的罪恶。

“你们不要再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我只知道，我必须完成我自己的任务。”樊冰道：“如果完不成，我就只能以死谢罪。徐总，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我希望你不会被我伤到，抓住机会就杀了我，好吗？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请求！”

如果没有樊冰最后这句话，徐云还真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她完全是被逼无奈才这样做的。

可现在，徐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樊冰虽然一直在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和举动，而且没有停止的意思，可她的内心深处，真的不希望这样做。

徐云听说过，这是一种慢性的催眠术，一个人经过长期的某种催眠，便会记住自己那被催眠的事情，这件事情不管是什么，这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是他应该要做的事情。

很多时候，这种催眠术会被用在间谍特务的身上，催眠他们一旦任务失败便自杀。因为一个人自杀需要很大的勇气，没有任何一个间谍机构会放心安排一个没有受到过这种慢性催眠的间谍出去做事。

大部分间谍自从进入间谍机构，就要面临这种长期的慢性催眠，这样才能在他真正碰到麻烦的时候，能够没有挣扎的进行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

自杀不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么轻松，一个人如果要自杀，会经过怎么样的思想斗争，是没有这种念头的人永远想象不到的。

第0059章　不穿鞋就不会湿鞋

“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我？！给我一个理由，我就站在这里，等你来取我性命。”徐云道：“如果没有，那我也麻烦你想一个出来！做什么事情都需要理由，如果你连理由都没有，为什么要这样做？”

被慢性催眠的人，有一个弱点，那就是不知道自己做这件事情的理由。徐云活捉过一个试图吞毒自杀的某国间谍，这个间谍被捕之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自杀，即便是没有对他用任何刑法惩治，他仍然不断的试图自杀。

他的那种行为就是没有理由的自杀行为，有人会自杀，或许是因为受不了酷刑折磨，但他没有面对任何酷刑，仍然会做出这样子的选择，那就是没有理由了。

当时用了很长时间，徐云他们才搞明白还有一种东西叫慢性催眠，这种东西会把一个念头在人类内心深处扎根，根深蒂固到无法改变，而这个间谍就是接受过这种慢性催眠的人。

后来为了确定他们的推断是正确的，徐云甚至故意设计了可以让这个间谍逃脱的机会，可这个间谍完全没有逃脱的意思，当他能挣脱可以自我活动的时候，第一的选择不是试着逃走，而是直接选择了自杀结束生命。

显然，这种慢性催眠没有教会他被捕之后如何逃脱，而是只强调一个结果，那就是一旦被捕获，就必须想办法死！

当那个间谍自杀之后，徐云还真有点后悔，或许真应该给他来点大刑伺候，说不定反而能把他给伺候清醒，不至于最后一点话都没套出来就白白死了。

但是国际上有对待战俘的约束，动刑那可是违反国际规定的。徐云他们又是国家正儿八经部队的人，更是不能违反这种规定，即便是没有人会知道，徐云他们也不会那么做。

因为不管什么事情，都肯定会天知地知！做了就是做了，违反了就是违反了，并不是说没有人看到，你就可以做。老天爷的眼睛可是随时随地的都睁着呐。

现在，樊冰的情况像极了那个间谍，她的思想里也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她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杀死徐云，因为这是她见到徐云必须要做的事情，这就是慢性催眠让她脑子里一直被强化的那件事情。

或许樊冰的这个催眠经过了十几年的时间消磨，已经让她的这个意识开始淡化，所以她之前见到徐云的时候，总能忍住，不会去下手。然而车祸的脑震荡似乎刺激到了她意识里的那件她必须要做的事情，所以，她无法控制自己。

“你没有理由，因为你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徐云道：“你只知道有人需要你杀我，这不是你真正的想法，你在违背自己的意识，只是再为一个催眠你并且利用你的人做事，你明白吗？”

徐云仍然没有放弃，曾经他差一点就能唤醒那个被慢性催眠的间谍，但是失败了，但这一次徐云绝对不会再失败了，他准备好了挑战一切，必须把樊冰身中的这个慢性催眠给化解。

这对于樊冰来说是重要的，对于徐云来说也是重要的。

“就算我被利用，我也心甘情愿，如果不是他对我有恩，我或许根本就活不到今天。”樊冰道：“我能有今天，是因为我当时没有被冻死在街头，我的命，不只是我自己的命……”

“你错了。就算一个人救过你，你的命仍然是你自己的命。”徐云道：“如果你把你的命当作是别人的，那你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樊冰摇摇头：“有没有意义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能在这一刻想明白我的任务……这就足够了，不论成败，我问心无愧。”

“你简直不可理喻！”林歌有些焦躁道，他知道，徐云一直没有放弃跟樊冰的沟通，但多一分钟的沟通，徐云就多一分钟的危险，这样会让樊冰有越来越充足的时间去考虑她的出手策略和战术安排，他不能再继续等待下去了：“哥，我不会再给她出手的机会了！她的招数真的太危险了！”

樊冰完全没有对林歌出手的意思，她的目标只有一个，是徐云，但林歌的存在，也让她倍感紧张，她知道，如果她一个大意被林歌制服，也就意味着她彻底失去了对徐云下手的机会。

“她还有心智。”徐云依然坚持：“你出去，让我单独跟她待一会儿。”

“哥！这肯定不可能！”林歌想都没想就否定了：“她太危险了，我是不会离开的！”

徐云皱了皱眉头：“你留在这里会影响到她的思考，我相信只要给她足够的空间，她一定能想明白！你出去，这是命令！”

“我不是军人，这里也不是部队！我可以不服从命令。”林歌也倔强道，他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徐云一个人放在这么危险的人物面前，因为徐云对樊冰没有任何出手的想法，而樊冰对徐云充满了杀意。

一旦他离开，两人独处在这一个空间，没有了他在气势上对樊冰的压制，樊冰肯定会无所顾忌的出手。而徐云只有防御的份儿。

不论是街边痞子的斗殴打架，还是国际上两国交战的大型战争，就没有一个例子能证明，你只是防御越能取得胜利的例子！想要胜利，必须反击，必须出击。

就算徐云的武修境界已经是相当高了，可若是面对樊冰的攻势只有退防而没有进击，结果也绝对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

这是林歌不肯离开的原因，一旦樊冰出手，徐云若不还击，他能及时还击，不至于让徐云落入万险之境。

“我什么时候做过的决定是错误的？”徐云冷静道：“如果你想不到，那就听我的。”

林歌被徐云一句话给堵死了，是，徐云是没做过什么错误的决定，但是总不能每一次都要险中取胜吧？这么大的风险，冒一次可以，两次可以，但三次，四次呢……

“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林歌是真心为了徐云考虑的。

徐云微微一笑：“不穿鞋，就不会湿鞋。”

林歌怔了一下，得，云哥就是云哥，永远都是那么的倔强，他决定的事情，就一定会按照他决定的来完成，谁都别想改变！对，任何人都别想，压根就不可能被改变。

最终，林歌还是选择了妥协，他缓慢的退出了病房，留给徐云和樊冰两个人私人的空间，他就守在病房外面，只要里面有任何不对劲儿的声响，他都会第一时间冲进去！

可这个念头林歌还没想完呢，房间里就传出徐云的嘱咐：“不论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准进来。就算是我死在这个房间，你也要放她离开，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吗？”

“明……白……”林歌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开口说出这俩字来的，他是真不明白云哥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樊冰出手的招式真的太诡异了，这种手法和武器，地下世界也没见过啊，如此阴险毒辣的出招，万一一个不小心，面临的就只有一死。

第0060章　恩情

病房只留下徐云和樊冰两个人的时候，樊冰的情绪的确得到了一定的控制，林歌刚才在这里确实是给樊冰带来了相当大的危机和压力，在那种危机和压力感之下，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现在威胁解除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之间没什么好隐瞒的，如果你一定要杀我，那就更不应该隐瞒我，至少让我知道我为什么会死。给我一个原因，我死的也能心安理得一些吧？”徐云试探道：“我需要理由，你也需要。”

樊冰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徐云，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