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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千金,总裁的限时妻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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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思千怔怔抬头,看着不应该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江慕炎,男人此时看上去狼狈极了,那双好看的眼睛也充斥着血丝,微长了些的短发贴在脸上,他似乎有点生气。
江慕炎也不打算等她反应了,直接微蹲搂住她的腰,然后一耸杠在肩上。
童思千难受的敲打他的背,两人就那样在雨里,又从马路这一端走到另一端。
一会儿后,脑子传来一阵晕眩,童思千才发现自己被扔进了车子,额头还砸了一下车门,疼得她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
车子急速启动,没有系安全带的童思千因为惯性整个脑袋砸在副驾驶后靠上,然后一个猛然左转,脑袋又磕上了车把手,一时间疼得头晕欲裂。
江慕炎黑着一张脸,几乎下一刻就会冷出冰渣一样。帮女人绑上安全带,一路风驰电骋,竟然不消多久就回到了别墅车库。
他一言不发的将她抱下车。
“江慕炎,我头好痛……”
“嗯。”江慕炎应声,却没有更多的话。
童思千浑身酸成一滩,靠在那个冰凉却依旧坚实宽阔的xiong膛,听到那样的声音,突然眼底涌起一股温热,声音低低哀哀委屈至极,“江慕炎我没有家了,江慕炎,江慕炎我好难受。”
江慕炎没有再附和,穿过长廊进了大厅,脚下不停直接上楼,也不管身后柳咏的急切的询问,连一路上掉了女人两只平底鞋也没有注意。
打开花洒,让浴室的温度暖起来,江慕炎抿着唇放好水温。将那个原本还要自己强迫,此时却搂着他不肯放手的女人拎起放进浴缸。
热水迷茫漫过冰凉的身躯,童思千却一只手揪着江慕炎的衣摆,一双湿漉漉的黑眸望着他,死死不肯松。
江慕炎自己也浑身粘的难受,捏住她的手,声音尽可能柔软温和,“我就在这里洗。”
童思千突然从浴缸里站起来直接扑向他,终于大哭出声音。
江慕炎一手还捏着她手腕,一手伸展着,似乎没有预警到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此时听着她哭泣的声音,僵硬的手臂慢慢的回搂住她,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这已经是他为数不多的安慰手段了。
童思千也不说话,鼻涕眼泪一股脑儿的擦在他的衣服上,哭得惊天动地。
而柳咏待在门外拎着一双仿佛水里捞出来的鞋子,听着那隐隐的哭声有点不安,少爷和少奶奶闹别扭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童思千才缓缓的停下了哭声,然后揪着男人的衣领招呼他一起进容纳两人绰绰有余的浴缸里。
水温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让人惬意的想要轻叹,但是江慕炎却觉得比之前要热了,抬手扒扒挂在身上的女人,低哑着,“要一起洗就乖点
tang坐下。”
“江慕炎……”童思千瘪瘪嘴,四肢就像是树袋熊一样紧紧搂住他,声音抽噎,“我、我已经无家可、可归了。”
“你还有一笔巨款在我这,够你在三环买一套房子再经营点小生意。”江慕炎见她一点动作没有,抬手扯掉她的手,钳着她手腕这才得以剥落她,将她泡在水里。
“……”真没情。趣的男人,童思千闷闷的将自己整个人没入水底,下一刻就被捞起,随之是低沉的低喝——
“你想死吗!?”
“没有……”一点小郁闷而已,童思千总算是真正的发泄了一通,像是所有事情都完全释怀,可是,“你还找我干嘛,不是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不过她总是还要回来一趟的,百万支票还在这,江慕炎也没有给她应得的巨额,虽然沈家已经不需要她操心,但他做他的事,她拿她的报酬并不冲突。
“傅家要我们出去度蜜月。”提起那个,江慕炎俊脸上浮现一抹轻嘲,然后脱下衣服,也跟着她躺下。
童思千通红这双眼,看着微闭着双眼在自己身边坦然自若躺下泡澡的男人,半坐起身转过头,“算、算了,你还有洁癖,你自己洗吧。”说着就要站起身。
谁知一把被男人整个给拉住,然后那双有力的双臂将她锢在身下。眨眼间,童思千的脑袋就枕着浴缸里特设的皮质靠枕,下半身泡在水里,而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全裸的男人竟然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他越来越不对劲的眼神,童思千竟然被吓的忘了抽噎,嘶哑着声音连忙转移话题,“我是说,我喜欢淋浴,我去稍微冲一下就……唔。”
江慕炎一口咬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她的两只手钳在她身后,一手直接揽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揽,模糊不清的开口,“你很吵。”
嫌吵……嫌吵你就亲我吗!童思千目瞪如铜铃般圆溜,想着要不要咬他一口,这男人一占便宜就有各种理由。
但是没等她下嘴,腰间突然一痛,她低呼,他竟然掐她!没来得及抗议申诉,那舌就宛如灵活的小蛇直接滑进了齿关。
童思千一颤,感受到那舌吮。吸着自己的舌头,一股别扭又奇怪的感觉从内心深处传来……
她的初吻是给他的没错,但、但是法式辣、辣吻。
“唔……”她扭动着双手,可旗袍的紧致让她没法很好的动弹,而双腿间有一物渐渐的……胀大起来……
脸色一变,童思千的挣扎越来越用力,谁知腰间那一直给她带来瘙痒的手指突然一把捏住她的xiong。毫不怜惜的揉捏让她有些痛,“你……”呼吸不过来了混蛋……
仿佛终于听到她的话,江慕炎退回攻城略地的舌,然后靠在她的脖颈,低低的看着自己在她xiong前的手。
修长的手指很快松开那团柔软,攻上她旗袍的盘扣。
因为女人的不配合,好几次都没有扭开,江慕炎恼得一口咬住她下唇,皱着英眉,“下次不许穿这个。”
“……”童思千没有理会他,借机更加奋力扭动自己,显然对刚刚的袭xiong不长教训。
“呲啦……”突然一声帛锦撕裂的声音。
童思千身子一僵,缓缓低头。
只听得身侧传来男人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戏谑味道,“原来……要这样解啊。”
只见她的旗袍的腰腹中间极其整齐的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金边碎花的绛红色内内,以及红色绣着牡丹的肚兜下摆一角。
童思千很快就反应过来,趁着男人走神的这段时间,直接挣脱开双手,谁知道一声更为清脆的帛锦声随之传来——
她只觉xiong口一阵温热,肚兜已经完全坦露,而脖子上痒痒的触感无疑是男人那微凉的手指在拆肚兜带!
“江慕炎!”童思千失声直接环住自己的xiong。
“威尔逊说给我惊喜,原来是这个……”江慕炎附上她的耳,说着,直接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一下,感受到她浑身紧绷那急不可察的微颤,轻笑一声捏住她柔软纤细腰,“没有穿内/衣,所以那么软?”
“怎、怎么可能!”不仅穿了内/衣,差点还想贴xiong贴,谁知道这xiong衣刚刚好……童思千的心砰砰跳,几乎
跳出xiong膛跳出喉咙,但是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
浴室里的花洒一直开着,热气一股股掩盖,又有少量从排风扇出去。
江慕炎视线朦胧,看着刚刚被自己咬了一下的耳垂此时竟然宛若上好的红曜石,透出莹莹欲滴精致的颜色来,一如等待他采撷一般,他缓缓凑近。
突然“唰——”一声,童思千已经站起身,她迅速的剥掉仿佛在正面被小刀完全划破的旗袍,宁愿穿着内/衣内/裤也不要这样不伦不类的穿着那样的旗袍。
想起这衣服的设计者,当初她试穿时,那目光语气都不大寻常的“美极了”的赞赏竟然是另有寓意,很好,威尔逊,老娘跟你没完!当然寻仇不是眼下。
为防男人迅猛的攻速,童思千出了浴缸后直接往后靠,一手捂住xiong口一手捂住下。身,然后轻咳一声,“我洗、洗好了,你慢慢洗。”
江慕炎好整以暇的一抹女人起身带起溅在自己脸上的水花,倚在浴缸上,看着她落荒而逃,连个门栓都好几次没拨开,眼底浮现了一抹惬意的笑容来。
童思千连忙找来大毛巾将自己擦干,然后换了内/衣裤穿上睡裙,这才感受到脚底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坐到沙发上,想要抬腿看,却突然听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她竟然如做贼心虚一般连忙放下脚,双手揪紧了毛巾,低头看矮几上的一套紫砂壶。
江慕炎裸着修长肌肉匀称的身躯,扫了一眼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坐着的女人,走到衣柜前找衣服。
而童思千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的看着看着壶上精致雕刻的花纹。
许久才感觉到沙发突然矮了几分,童思千几乎是跳起来的,警惕的瞪向那不知何时穿了浴袍在自己身边坐下的男人,可下一刻,她呲牙咧嘴“嘶——”抽气,又跌回了沙发。
江慕炎原本还算轻快的心见此一沉,“怎么了?”
童思千哀哀凄凄的看他一眼,我哪里知道啊,我本来打算看,结果被你吓了一跳……
江慕炎倾国身子,将她一双腿移到沙发上,让她整个人几乎横躺在沙发上,看着那双伤口密布,碎碎小小的伤口浮肿泛白的脚,眼底一抹复杂闪过。
下午在海边的时候,她脱了鞋子。
“我去给你拿药酒。”江慕炎小心放下她,然后起身离开。
看着男人的背影,童思千突然xiong口一酸,在他手中,她刚刚好像是标着轻拿轻放的贵重物品。等等,她不是物品……
从江慕炎调/戏中走出的脑子缓缓转动,想起自己好像一不留神就赤着脚走了一下午,童思千试图抬起自己的脚看一下,才发现腿脚酸的根本不能自然弯曲。
好在没一会儿,男人就回来了。
童思千心口砰砰跳,看着他对自己抛媚眼,疼痛开始甩在脑后,有点羞涩的想,待会儿他不会单膝跪下捧着自己的脚帮她擦药吧?
而事实上……
江慕炎坐在沙发上,将她的双脚放在自己腿上,拧开瓶盖,拿着棉签沾了沾。
而童思千虽然心里有点小破灭,却依然十分感动的看着江慕炎,同时心里竟然还腾升起了一个荒诞恶毒的念头,如、如果,傅茉晴永远不会来,傅家要求她必须生下孩子后再治疗慕锦……
童思千一愣,敛眉自嘲,什么时候童思千你竟然变得这样邪恶?因为在沈其宣那边受了伤,所以打算在这边寻求安慰,甚至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一辈子以别的女人的身份自居?
“啊——!”正想将自己心里那个阴暗的小人胖打一顿贬入地狱,突然脚底板一阵轻痒过后,剧烈的抽疼传来!
江慕炎一直都都死死捏着她的脚踝,因为来柳咏不甚放心的反复叮嘱过了——“消毒液擦上去起初会有点疼,到时候您控制点少奶奶。”
童思千嗷嗷叫,疼得脚板抽筋都缩不回来,弯着腰捏着拳头无用的锤打着沙发,“江慕炎你放开我,混蛋,江慕炎!江慕炎你放开我混蛋!”
江慕炎没有理会她的叫嚣,面无表情的将指尖的药膏轻轻抹上她的创口。
很快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童思千一双眼睛雾气朦胧,看着视线中那线条俊朗的迷蒙侧脸,恨不得一脚踹开他,混蛋,这家伙肯定是恶意报复!
童思千疼得抽气,闹了半天没力气,整个人软趴趴的躺在沙发上也不挣扎了。疼痛过去脚底火辣辣的仿佛火烧一般的感觉被诡异的清凉震住,很快,麻木就让一双脚给完全占据。
江慕炎睨了眼那已经自暴自弃的女人,挑眉,将带来的绷带在她擦过药的双脚上小心缠绕起来,动作算不上多温柔。
等到一切都好了,他这才站起来,看着那泪水涟涟的女人,轻咳一声,“可以了。”
童思千透过朦胧水光恶狠狠瞪他一眼,然后凄凄哀哀自怨自艾,她怎么就这么可怜,才出狼窝就进虎穴。这江慕炎身上肯定带着什么不好的病菌,所以她才会变得越来越不认识自己。
江慕炎被女人怒目相视,觉得有些无辜,转身去洗手。
而童思千见此才缓缓的用胳膊肘支起自己,开玩笑,一双脚像是被截肢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存在感,不过就是磨破了点皮嘛,有必要这样大刑处置?
越想越气,这男人,用得到自己的时候巴巴的凑上来,用不到的时候直接把她仍在荒无人烟的海边,估计连那比钱都想不给!
默默的将那个一开始冒出的邪恶念头打趴下,童思千心里气愤的同时,也很忐忑。显然,她不能再这样继续待在这个男人身边,心无旁骛,她显然,似乎有一点点,当然只是一点点动了心。
特别是现在这个男人已经言而无信,一开始还义正言辞清冷孤傲视她为“烂菜叶”般的对她说什么“放心,我硬不起来”,现在频频那个……
不过话说回来,几次没得手,他、他不会萎了吧?
童思千吞咽着口水,却不防不知何时走出来的男人来到身边。于是被一把拎起了领子,整个人腾空而起,她尖叫一声死死搂住江慕炎的脖子。
江慕炎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走到一边点了熏香。
童思千从没有看他做这样的事,两人都相处一个月了,却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个喜好。她哪里知道,刚刚帮她擦药的时候,江慕炎铁青着一张俊脸,紧绷着才勉强忍住那药膏难闻的味道。
“过几天,我就会带你去度蜜月,想去哪里?”找一个女人比较向往的地方,也算是变相弥补了。谁知他才说话,就接受道了那女人却不识好歹的扫了一眼,然后就听到她凉凉开口——
“我想去京城。”
“国外……”江慕炎合上熏炉盖子,然后走到沙发坐下,双手交握置于翘着二郎腿的膝上,遥遥看着绷着一双笔直的腿的女人,眼底是少有的耐心。
童思千撇撇嘴,“我表现这么好,你还没给我预支呢!”
“……”江慕炎朝床边柜努努嘴,“你忘了,早上收的一百万还在抽屉里。”
他一提,童思千又美滋滋的想到了早上敲的那笔竹杠,僵持着双腿不动,然后倾过身子打开抽屉,拿出自己的钱包,里面夹着一张皱巴巴的支票,她小心的抚平。
江慕炎看着那仿佛望着亲密爱人的神情,一时有些无语,却也不忘及时开口,“所以……”
“所以个大头鬼啊!”童思千脸色一变,凶神恶煞的抬头,瞪着不远处那个男人,那架势似乎是恨不得直接扑过去咬他一口,“这是我的零花钱,和那个不能混为一谈!”
☆、095 我最近自制力确实不好,所以看见母猪都会发情
江慕炎一愣,随即哭笑不得,点头道:“你放心钱不是问题,如果你没有地方喜欢,那我就随便定一个了。”
“谁说我没有地方喜欢啊!”童思千打断他的话,想到他刚刚的退让,这才哼哼唧唧的想起什么,眼底灌满了笑意,“我要去法国~阕”
她已经决定,等到这件事情结束,慕锦康复。那么她就拿着那笔巨款周游世界,也许会在旅途中认识能平平淡淡过一辈子的男人,然后再也不回来这个拥有她大半年青春悲喜掺半的记忆的地方。
江慕炎没有诧异,淡淡附和,“那么就定在法国。还有,你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别忘了你现在是个‘孕妇’。”
“知道啦!”童思千敷衍,然后冲那支票亲了亲,“晚安~珂”
“晚安。”江慕炎应着,起身走到床的另外一侧,然后听到童思千喜不自禁的加了三个字——
“小钱钱。”
江慕炎额间青筋跳了跳,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自作多情,看那个将钱包宝贝一样揣着的女人,有带了点侥幸,她估计没听见。
童思千原本就在床的一侧靠里,但在床塌陷了一大块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一脸警惕的看着那脸色突然阴沉下来的男人,解释,“那啥,我只是条件反射,谁让你动不动就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
江慕炎黑着脸,嘴角抽了抽,这是一个女人能说出口的话!?
“亏你之前还一本正经的说只对大波妹才有感觉,我完全不是你的菜。”童思千有样学样的说着,然后冲他吐吐舌头,十分不齿般,“真是个自制力低下的男人。”
江慕炎掀开被子,声音有些凉,“我的自制力很好,不需要你质疑。”
“我没有质疑啊~”童思千无辜的应嘴,看着他那俊脸,不紧不慢的继续道,“我这是经过科学考核,眼见为实亲身试验~实践是检验结论的唯一标准!”
“实践?”江慕炎眼底神色一换,英眉微挑薄唇勾起,“噢?你竟然和我实践过了,我怎么不知道?”
童思千听着那低低哑哑的声音,咳了一声,“我……我的意思是……”
“噢~我忘了,你碰都碰过了。”江慕炎仿佛恍然想起,那语气和神色要多揶揄有多揶揄。
童思千脸一涨,竟然被反将了一军,轻哼声,“要不是某个流/氓表里不一,我哪里会‘碰’到?”
“要不是某个阿姨又是喝酒的挑衅,又是束身旗袍,我哪里会有机会让你‘碰’到?”
“喂江慕炎,你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啊,分明是你自制力的问题!”童思千拍床而起,手里捏着个枕头面目狰狞,似乎下一刻就会往某人脸上蒙去。
“是,我最近自制力确实不好,所以看见母猪都会发情。”江慕炎竟然也不反驳了,声音轻轻柔柔带着笑意,顺着她的话头一次贬低自己。
见此,童思千正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去奚落他,就看到他不怀好意的往自己身上“扫视”,想到什么东西,脸色一青,直接将枕头冲他摔去,“混蛋啊你才是母猪!”
“我顶多是公猪啊,你的智商已经低到分不清性别了?”江慕炎精准无误的接过“暗器”,然后抱着暗器一把揉捏,冲童思千邪邪的笑。
坑、坑爹啊,这男人一脸淫/荡的捏着枕头看她是什么回事!童思千耳根一红,终于承认自己在嘴上是赢不了那个男人的,哼哼一声别过头,“关灯睡觉啦!”
江慕炎低笑一声,倾过身子去按在童思千床边那侧的主灯按钮。
童思千只闻到一股好闻的古龙水香味,淡淡清新的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扑在脸上,她眼神乱飘,不敢对上那透过浴袍微露出的小麦色xiong膛,嗓子有些哑,轻咳了咳,“好了没有啊。”
江慕炎挑眉,又倾过去一点,眼前花蓬蓬一片,看不到那开关在哪儿,几次戳下去都是坚硬的墙壁。
他摇摇头,这才看清了按钮,“啪嗒”按下,卧室陷入了大片的昏暗中,只留下两站壁灯有些许光亮。
他躺回自己的位置,抬手摸了摸额头,自认没大碍,这才合上眼。
倒是童思千,因为一双脚不能随意动,因为某人“拙劣”的包扎手艺,几乎跟个馒头差不多,于是只能直挺挺仿佛挺尸一般躺着。也不能很好转身,但是侧着脑
tang袋,不一会儿脖子就酸,难受的恨。
发觉江慕炎发烧是在她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转脑袋,脖子传来落枕一样的疼,童思千没有办法,只能抬着屁股稍微侧过身子,将一双腿小心的挪动。
只是等姿势调整好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朝着江慕炎的方向。
壁灯昏暗,窗帘拉得紧,屋内光亮很少。但是却不妨碍童思千夜中视物,所以男人的睡颜就那么直接撞入了她的视线。
“江慕炎……”
童思千小心的叫着他的名字,原本只是在心里想,谁知道出了口,竟然有抹说不出的嘶哑性感。喉间有些疼,她抬手碰了碰,然后指尖就不受控制的伸向他,抚上了江慕炎的睫毛。
长而疏的睫毛下,紧闭着那双令人惊艳的凤眸……额,有些烫?
落在他眼皮上的手指一颤,童思千第一时间就发觉到了不对,这家伙平时体温都偏低的啊!
“江慕炎。”这下是放出声音来喊了,连手都移到了他的身侧推了推,“江慕炎醒醒。”
男人毫无反应,只是被她一喊,平静的睡颜上眉头微皱。
一定是难受吧?童思千支起身子,这瘫痪一样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打开了灯,柔和的光亮缓缓的打破昏黑,她挪到他身边,抬手碰碰他的脸。
这不碰还好,一碰可吓了一跳。那几乎烫手的温度让她手指像是触了电一样,童思千瞬间慌了神,连忙想推醒他,“江慕炎你醒醒你发烧了,江慕炎!”
江慕炎的眉头皱的更紧,痛苦的呢喃一声。
难道是要水?看着那掀合的苍白薄唇,童思千附耳过去,半晌才听到模模糊糊的“茉晴”两个字。
她心里一僵,然后连忙坐直,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打算下地,谁知道一双腿还没有恢复知觉,她匆忙用大腿拖着脚,直接一个跌在地上。
好在地毯厚,童思千半坐起来,很快拉来屋内的转椅,支起身子借助没有没感觉的脚把自己放在椅子上,也许是男人怕她疼难受,所以涂了麻药剂。
一手扶着床沿,控制着椅子来到他那一边,童思千脸色有些白额上冒汗,甚至忘了打电话给管家,而是直接埋头翻箱倒柜找退烧药。
半晌才看到最底下那一层里的各种药,“尼美舒利,尼美舒利”童思千嘴里呢喃着退烧药的名称,一双手不自觉都在发抖。
好不容易才找出来,又倒了杯开水这才再去触碰男人。
江慕炎的脸色比之前要难看很多,脸色苍白如纸,额上豆大的汗水仿佛是雨滴栖息在上。童思千腿脚不便,只能用手撑起自己坐到床上,这才能勉强扶起被梦魇住的男人。
将水递到他唇边,童思千一边哄着一边倒,却谁知他紧闭着牙关,根本不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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