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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千金,总裁的限时妻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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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在干嘛?”秦莫深的声音显得有些着急。
“睡觉。”
秦莫深伸手往后颈一搭,大大的翻起了一个白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说你还在睡觉?”
顾容琛空着的一只手向床头抹去,然后依旧是死猪一样的声音说道,“早上6点钟,我不睡觉难道还能干吗?”
秦莫深长嘘一声,接着好大一声,让顾容琛咧着嘴把电话别开了好远,但是那声音大的还是让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听得见。
“阿炎住院的事情已经被曝光了你知道吗?你昨天不说去慕锦那边圆谎,这下怎么办!怎么办!”
顾容琛嗤笑一声,镇定的把电话再次送回了耳边,“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我买了两张机票,让慕锦那丫头跟他的男朋友出国度假了。”
秦莫深咽了一口口水,“难道……是你?”接着他一只手搭上了额头,“对对,这样的事情你绝对做的出来,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谢谢。”
秦莫深脸色一黑,“你还谢!你是疯了还是怎么的!你知不知道江慕炎重病住院,这消息一出对公司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顾容琛挑了挑眉,“你如果不说,我倒是忘记了,这么说来他公司的股票一定会一落千丈吧!不行,你先挂电话吧,我得让手下的人麻利点,趁低赶紧买进,这机会可是不多了。”
“你!”
秦莫深就差没一口鲜血了,他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顾容琛才好,尽管他根本不会信他的风言风语,因为顾容琛对江慕炎来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平静了好一会,秦莫深终于开口说道,“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至少你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否则江慕炎什么时候醒来问我,我要怎么去回答。”
顾容琛搔了搔自己凌乱的发顶,“没什么,我觉得钱是挺重要,但是在童思千的面前,钱就不算什么了不是么?”
许久,秦莫深那边再没有回答,顾容琛依旧淡笑着,缓缓挂断了电话。
……
距离圣爱医院不远的地方,有几处还没有被开发到的老物业,这里的建筑不但很低矮,而且可以称得上破旧不堪,尤其是夹杂在高耸入天的高楼之间,显得尤为的眨眼。这些地方就是跟圣爱医院一样,在城市里残喘下来的几十年的老屋,当然居住的也都是一些这城里最没有背景,最缺乏物质的一群人,以半百以上的老人居多,这些老人中,绝大一部分还是空巢老人。
这里就是童思千暂时栖息的地方。当初她从江慕炎家里逃出来的时候,本打算去看一看她和傅茉晴一起出生的地方,正巧遇到了当年亲自为他们接生的刘医生,也就是今天的刘主任。
如今刘主任已经是近60岁的人了,但是却对童思千姐妹的印象极深,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母亲用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分娩了他们,更是因为这两个出生就失去双亲的孩子,是她一直亲自照顾的。
这么多年,刘主任也不止一次打听过童思千姐妹,却没想在这样的一种条件下见面了。所以当童思千尴尬的说出自己的处境时候,刘主任就出手帮助了她。
刘主任现在算的上一个中产阶级,但是执拗的童思千只求她帮自己找一个便宜的住处,毕竟那张银行卡里所剩真的不多了。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童思千一直住在这里。地方是破烂了一点,但是
好在这里住着的人都算的上刘主任的老友,这里的许多人也曾经是圣爱医院的患者,而且童思千喜欢这里的另一个原因,是一个个慈爱的目光。尽管他们很贫穷,却有着都市里很少见的真诚。
这一日早上,童思千早早起床,简单的给自己弄了一口吃的东西,打算到圣爱医院的后勤去帮忙,这临时的工作也是刘主任的帮助,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对童思千来说已经算得上雪中送炭了。
出门前,童思千神采奕奕,尽管生产不就,但是却恢复的出奇的好。现在她面色红润,已经像是一个没事人了。
门一开,一股霉味充塞进了童思千的鼻孔,她禁了禁鼻子,却笑的很开心。
一个东西突然从门缝里掉落了下来,落在了童思千的脚面上。童思千一拍脑门,自然自语的说道,“哎呀!差点忘记了,不是定过每天的晨报。”
这晨报算是童思千的一种消遣,她每天早上都会手握着一杯热饮走在上班的路上,顺便靠这报纸去了解下外边的世界。
童思千浅笑拾起,这一弯腰,却半天没有再直起来。低头着的童思千,眼睛张的好大好大,像是这报纸上画着的是鬼符一般。
突然,她一直手臂猛的搭在了门框上,接着整个人左右摇摆了起来。童思千的身体像是被抽空力气的气球,一屁股竟跌了下去。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新闻一定是搞错了。不可能的。”
童思千自言自语,像是失心疯了一般,她再次慌乱的拾起报纸,举到了自己的面前——《江氏企业决策人——江慕炎于昨日重病入院,生死未卜》
童思千只觉得头顶一阵眩晕,接着身体这么一靠,就抱着门框大声痛哭了起来。
“不……不可能!他应该很幸福才对,一定是错的一定是!”童思千扔下报纸,扯着门框缓缓站了起来,人还未稳,就朝楼道狂奔了下去。
马路上,她如同一个疯癫的女人,一个报摊一个报摊的扑身上去,知道路过一家电器维修商店,门口的橱窗里摆放着一台老款式的电视,那上边正上演着一群记者围在一家医院门前,而站在记者面前来回阻拦的,也是她最熟悉不过的秦莫深和顾容琛了。
“真的……居然是真的,怎么会……”
童思千整个人趴在橱窗上,眼泪顺着玻璃流成了涓涓小河。“那是秦莫深的医院,我知道那里。”
童思千一遍遍的低语着,然后拖着散架一般的身体再次朝家的方向走去,此刻她早已经忘记了晨起的那一杯热饮,甚至还有上班的事情。
……
夜半,整个医院经过白天的熙熙攘攘,显得格外的安静。宽敞的门诊大厅,灯光黯淡,就连服务台的两名值班护士,也是半靠在椅背上,沉沉的睡过去了。
童思千四处望了一下,才放心的踮起脚尖沿着大厅四周的扶手朝楼梯的方向走去,这医院是12层楼,天井一样的设计,所以只要向上望一眼,就能看到整座医院的全貌。童思千目光停留在最高层的某一个地方,稍稍有些失神,随之脚下的步伐更快了几分。
一路上很安静,童思千相信没有人发现她的出现,心也跟着越来越安稳了。拐过一个弯,童思千突然身体向后一退,人再次躲回了墙后。
她的心开始砰砰乱跳,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复杂,“他看没看见我?”童思千喃喃,却不敢再把头探出一点。
远处传来了一串脚步声,速度不快,却很沉稳,那声音离的近了,童思千双手捂住胸口,人也一动不动。
知道秦莫深疲惫的身影越拉越长,直至消失在远处某个房间的门里,童思千朝那边望了一眼,那是秦莫深在这一层的办公室,她这才上嘘一口气,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秦莫深可以离开身边,是不是说明江慕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她知道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童思千觉得稍稍有些欣慰。好奇再次驱使下,童思千一边四下张望着一边靠近了那扇门。
这病房的门或许是因为秦莫深的疲惫离开而留了一个很小的缝隙,童思千靠近再靠近,用偏光扫视着房间里的一切,但是她的视线受到阻碍,能看到的也只是很小的一个范围,当目光落在扣着大大呼吸器的江慕炎脸上,童思千的心如同万箭穿过一般。
她颤抖着手推开了病房的门,缝隙更大了一些,童思千一眼就看见了在床头不远处一张靠背椅上,双手交叉在腿上,打着瞌
睡的顾容琛。
童思千双眉拧在了一起,怎么办,顾容琛还在自己是万万不能进去的。她一边想着一边向后退去,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墙角处。
……
一阵车子的晃动声在安静的走廊上显得十分的突兀,一身雪白护士服,嘴上一个大大的口罩,这护士就连一头青丝都被规矩的收在了帽子里。她推开江慕炎的房门,熟练的把车子一转去了病床的边缘。
顾容琛一惊从梦里醒了过来,她看着眼前的故事先是一愣,然后奇怪的问道,“这么晚还要打针?”
护士侧过身体,在推车上捡着一些医疗器具,“秦院长有交代,夜里要加一侧身体数据测量。”这样的工作对于小护士来说简直轻车熟路,她先是用双指在江慕炎的脖颈处轻探了一下,然后拿下扣在他脸上的呼吸器,把一直新开封的温度计送进了他的嘴里。
这房间本是阴暗,顾容琛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一听是秦莫深交代的,就放心了下来。“那有劳了。”
护士点点头,体温,血压,含氧……进行着一系列的动作。只是动作进行到了一半,护士突然开口说道,“这位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打一盆热水?我发现患者的背部有一些僵硬,如果不及时帮忙活动一下的话,长时间卧床可是要生褥疮的。”
顾容琛是个大男人哪里懂这些,他带着倦意起身,端着一只盆就走出了房间。几乎是他前脚刚出房门,这小护士身子一摊,就坐到了地上。
因为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扶着床边低声的抽噎了起来。她就是乔装而来的童思千,还好自己以前给江慕炎做过私人的护理,所以才瞒得过顾容琛的眼睛。
她只是简短的哭了几声,就觉得自己已经再没有时间了。起身后,童思千拿下了脸上大大的口罩,一张惨白的小脸暴漏在了空气中。
眼前的江慕炎,浑身伤痕累累,是童思千为他做检查的时候发现的,就连头顶都破了一个好大的口子,这哪里是病重,分明就是被人袭击的,童思千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会被人打成这样,又是什么样的人能对这么有能力的江慕炎下手呢?
冰冷的小手擦过江慕炎的脸庞,每划过一寸,她的眼泪就多流淌了一分。该走了,但是一眼一眼,童思千根本不舍得将目光移开,“保重,你要快点好起来,我在每天的晨报里等着你的消息。”
童思千双目闭紧,削尖的下巴仰到了半空,但是依旧止不住汩汩落下的累,下一秒,她奔跑者冲出房门,朝来时的方向狂奔而去。
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顾容琛望着满眼的狼藉怔怔了好半天。“那护士呢?”顾容琛自然自语一句,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快。
装着七七八八东西的车子歪歪扭扭的扔在床头,江慕炎胸口的被子被揭开,呼吸器也被拿了下来,但是那护士却不见了。
或许是去取别的东西走的着急?顾容琛放下热水盆,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就这么静静的等着,3分钟……五分钟,直到十分钟过去了。顾容琛愤怒的起身朝床边走来,先处理好江慕炎,然后掉头走出了房间。
“你给我起来!”被子一掀开,秦莫深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难道出了什么事情!”秦莫深一下子弹坐起来,瞪大着双眼看着眼前的顾容琛。
“你们医院的护士怎么这样?半夜来给阿炎测量身体数据也就算了,还检查一半人都跟着不见了。”顾容琛一想到这半夜里的折腾就觉得有些恼,自己折腾倒不算什么,但是江慕炎又怎么能承受的了?
“什么?”秦莫深禁了禁鼻子,“你说有人半夜去给江慕炎做检查?”
“不是你安排的?”
两个男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双双瞪大眼睛,下一秒,前后脚跟着跑出了房门。
☆、175 大结局
“不用担心,阿炎没事,那来的人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真的只是帮这家伙检查身体数据。”秦莫深把手里的检查报告单望顾容琛面前一递,随手也抹去了额头冒出的紧张的汗。
顾容琛虽然看不懂这些医学的东西,但是却盯着那张纸思考了许久,接着再次递回来的时候顾容琛跟着说道,“你看看这字迹,你可认得?僳”
秦莫深再次细细看了一遍之后,一只手捂上了嘴巴,他目光从顾容琛的脸上移去了江慕炎哪里,“是童思千回来了?”
“恩。”
顾容琛想起刚才的事情,有一万个后悔,或许是自己这几天真的有些累,或许是童思千这样的动作让他根本没有起疑,那女人居然就这样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进来,又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消失了克。
“童思千现在应该还没走远,要不要出去转转,或许就追回来了。”秦莫深对顾容琛建议到,顾容琛自嘲的一笑,心想如果童思千真的这么容易找到,他刚才就不必失手了,不过今天的事情也不完全算的上一个坏消息。
顾容琛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找就不必了,以免打草惊蛇让她更不愿意出现了。至少今天的事情说明,那女人心里还是放不下阿炎的,而且我断定她没有走远,只这两点就足够了。”
“你有什么计划?”秦莫深也觉得顾容琛说的很有道理,尽管每个人都对童思千的下落着急,但是毕竟这事情真的急不得。
“计划?”顾容琛拉长了声音,把目光挪去了病床上的江慕炎,“计划我倒是有,只是这个真的需要阿炎同意,有什么事情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
……
又是一夜未眠,童思千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觉得脑子都已经开始短路了。这是她从医院探望回来的第三天,童思千跟自己说过,只是去看一眼,看一眼就了却所有的心愿,但是好像事情结果根本不是那样。
那一眼非但没有拯救了她,反而让她身陷痛苦之中。
“为什么他的病房里没有姐姐,为什么他的伤痕是被人重创,那个小家伙还在保育箱里吗?”童思千一连给自己抛出了三个问号,然后人无力的向后一仰,双手瘫在了身体的两侧。
这里也是城中,但是鼻塞的犹如世外一般,没有人会给她答案,童思千觉得自己就要疯了,她可以去问谁?那男人和孩子的消息,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孤独,甚至连一个能倾吐的朋友都没有。
突的,童思千直起身体,眼睛里充满了一丝希望,但是很快,这希望变成了犹豫,整个人也跟着不好了起来。
那个人会安全吗?他还能称得上是朋友吗?或许就连他也不知道呢?
童思千只觉得胸口的闷气肆意的增长着,像是满上就要冲破了胸膛。“不管了,不管了。”她快速起身下地,在床边不远处的餐桌上拿起了一个小小的手机。
“喂,是沈其宣吗?”童思千的声音很小,想蚊子一般。
“思千是你?真的是你?”沈其宣难以置信,她找了这么长时间的童思千,居然会给自己主动打来了电话。
“恩,是我。你……最近过的还好吗?”童思千觉得自己有些虚情假意,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她必须要确定一下沈其宣现在的态度。
“我很好,但是你在哪里?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消失了就连我都不联系呢!你给我下地址,我马上就过去找你。”
童思千想要拒绝,但是她心里的着急驱使着自己不能那么做,童思千只是这么犹豫了一下,就给了沈其宣现在的地址。
……
半个小时后,沈其宣出现在童思千的门口,人就傻愣愣的站着,像是根本没有进来的意思。沈其宣死都不会想到,面前这个依旧美丽如初的女人跟这个狭窄的地方要如何联系在一起。
尽管这屋子看上去很是干净,但是只一眼就把所有都看遍了,没有厨房,没有客厅,只有一个像是衣柜门那么大的隔断,大概就是所谓的卫生间,沈其宣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些心疼,也有些恨。
“进来坐吧。”童思千久不见故人,心里也是有些激动。她伸手给沈其宣拉了一把椅子,而自己直接坐到了床边。
“思千,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有难处,你告诉我,我都可以帮你的。”沈其宣显得有些急迫,尽管这几天她对童思千的事情也是有些了解,但是他怎
tang么也不会想到,童思千的处境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童思千淡淡一笑,“哪有什么难处,我很好。”
“这也叫很好?”沈其宣手臂向后,指着屋子里的一切,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转而他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像是整个心的沉重都加之在了语言之上,“我知道,我以前对了做了许多错误的事情,但是我已经改过来了,我现在努力的经营,其实就是想让你看到我的改变,思千,你原谅我好吗?跟我回去,离开这个鬼地方。”
沈其宣越说越显得激动,到最后他直接去了童思千的身边,想要揽过她的肩膀。童思千起身,擦着沈其宣的身体而过,站到了小小的窗户旁边。
“沈其宣,我们现在还算朋友吗?”
沈其宣一愣,眉尾垂落了下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一辈子的朋友。”
童思千转头过来,不难看出她还是有最后的犹豫,“其实今天我请你过来,是想作为朋友求你一件事情,不知道……”
童思千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其宣就拍着胸口痛快的说道,“只要我可以做到,你尽管开口就是了。”
“我……我在报纸上看到了江慕炎住院的消息,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把我喊来就是为了问他的事情?”沈其宣有些无语,他咔吧着眼睛像是被气到了。童思千也显得有些局促,连忙解释道,“沈其宣,对不起,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去问谁,你就告诉我可以吗?”
沈其宣直直的望着面前的女人,直到她记得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沈其宣才长长嘘出一口气,“被仇家报复,不过你不必担心,听说两天前他已经醒过来了,人现在没事。”
“真的?”童思千双手在胸前紧紧的抓在了一起,人和痴痴傻傻的笑了起来,但是越是这样沈其宣越伤心,他干咳了两声,尴尬出口,“但是还有一个关于他的消息,你应该也不知道吧。”
“还有什么?”这一次童思千像换了一人一样,主动朝沈其宣走进,带着笑容坐在了他的身边。
“就是江慕炎在苏醒之后,很快就对外界放出了消息,一个星期之后,他会在这城里的某个酒店举办一次舞会。”
童思千听的莫名其妙,“那很好啊,证明他已经康复了,也可以通过这样的会议稳定下公司的运营。”童思千一脸赞许,微笑着点头。
“可是……”
沈其宣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清楚自己说出下句话之后,童思千会不会经受的住,但是于自己,于承诺过的那个人,沈其宣也是没有选择。
“可是你知不知道,他这次除了用舞会对外宣布他的康复,最重要的目的,是同时定下他和傅茉晴补办婚礼的日期。”
……
童思千的笑容瞬间凝在了脸上,她嘴角想要向上扬起,却管不住自己,“那……那也很好啊,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
童思千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脸色难看到要死,甚至有一种莫名想哭的冲动,如果是自己,没准她就随心那么去做了,但是童思千怎么能让沈其宣看到?她做不到。
童思千吞吐的扔出一句,人也跟着起身们想要再次躲到窗户边,那片被冷风吹吹,说不定就没事了。
沈其宣顺势在后方拉住了她的手臂,“思千,你不要这样,如果你难过,我宁可你哭出来,也不想看见你这样。”
童思千许久么有回头,因为有某种东西已经堵住了她的喉咙,一个字也讲不出,只有眼底晃动着的晶莹液体。
一分钟,两分钟……
童思千回头过来,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我为什么要难过?我离开江慕炎,逃出他们的视线,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啊。我就是希望姐姐能跟江慕炎走在一起,只要姐姐可以幸福,什么都无所谓。”
“你,自私!”
童思千一愣。
“你的姐姐幸福?那你自己呢?那江慕炎呢?你有没有想过江慕炎?他对你的感情是怎样的,你觉得你做的对,但是却伤害到了另外那个人,思千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安排的,就不能让它顺其自然吗?”
童思千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猛一听似乎有道理,但是她执着了这么久难道就是一个错误吗?
童思千怔怔的
,“沈其宣,你为什么要帮那个人讲话?”
这回反倒是沈其宣变得语无伦次,他眼神闪躲开,落在了不远处的门口,“我只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去看这件事情,抛开我对你的感情,事实本就是如此的,如果你不接受,可以当做我没说过好了。”
“谢谢你,其宣。或许你真的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会吗?但愿吧。如果你没有事情要问,那我先回去了。”沈其宣苦涩的笑了笑,心里是说不出的怪异滋味。
“别走,我还想问一些事情……”
……
一个小时候,沈其宣离开了童思千居住的小屋,他整个人像是从来没有这么疲惫一样散步在凌乱的小巷。
这段谈话,除了江慕炎就是那个刚刚出生的孩子,虽然沈其宣的如实回答让他至少保留了自己这个朋友的资格,但是他更明白,他们的关系也只能是朋友了。
不过,还有希望不是吗?江慕炎真的要娶傅茉晴结婚了,那童思千身边除了自己还会有谁呢?朋友就朋友吧,丢过一次,想要再找回,他已经有这样长期的准备。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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