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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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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前,有个“马涪”说可以介绍个“住家货”给我,他声明这个“住家货”有着赵飞燕般的身型,又瘦又矮,谈不上漂亮,但他强调,此女并非职业捞女,如果我不介意美与丑的话,亦不妨试一试“新菜”于是预先约定在下午六时“开波”开波地点是该“马夫”的私家架步,地点位于尖沙咀。当时,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大凡是“偷食”的“住家妇女”很少会在这个时间出来交朋友的。

但据“马涪”的介绍:她的丈夫是当饮食业的,工作时间极长,所以甚么时间也不成问题。

至于“偷食”原因,“马涪”表示不大清楚,知道每隔叁五天她就会打电话到他的架步,表示要出来“找朋友”由于她长得并不美艳,“马夫”迟迟不愿作介绍人,直到与我谈起的时候,才完成第一次交易。

下午六时,伊人准时到达。她果然身材消瘦,估计最多体重一百磅,这点并未令我感到意外,因为就算八十磅的女人我都玩过。最令人心跳的是:她竟然是一年前跳楼自杀的阿丽。可能相隔的日子已有一年多、她并未记起我是曾经是向她慰问的记者。

正如一般偷食的住家妇人一般,她一直垂看头,不敢向我正视。

我低声说道:“听德叔说,你叫做阿丽,是吗?”

她没有回答,是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听说你的丈夫是做饮食业的?”

此刻,她才抬起头来,眼神是一片迷惑。

“我们开始吧!”

她不等我的答覆,就宽衣解带。本来,以过往出来玩的习惯,既然女人入了房,就多讲无谓,实行手多多,未上马已经调情一番,事实上,出来打友谊波,彼此之间是并无友谊可言,但做爱时兴尽,大家开心已算值回票价。是,这一次却很例外,面对今日的阿丽,就令我回想到一年前她企图跳楼自杀的往事,心头立即好像浮起了一块大石,有点不自然。

反而阿丽,由于她记不起我,所以一切的表现,较为自然。当时,我有两种反应,其一是不理叁七二十一,做完就算。其二是很希望藉着这次偶遇的机会,在她身上发掘一些社会新闲,作为写作的材料。

最后,我还是决定先把欲念压制下来,和她谈谈近况,谈谈近一年来的生活情形及环境的转变。在这种情形之下,谈话就更需要技巧了。

此刻,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大”字般摆在床上等我上马。

我说:“阿丽,让我们先谈谈,好吗?如果你赶时间,来不及做的话,也没关系,总之,钱我照付!

她用充满疑惑的目光向笔者盯了一眼,说道:“德叔没有跟你讲,我不是为钱而来的的吗?”

我笑着说道:“你不为钱,那又是为了甚么呢?”

她的说话,开始引起我的兴趣,于是乘机问过究竟。

她说:“我是为了做爱而上来的。”

我说道:“然则,你已经有了丈夫呀!”

“别提他了!你先和我做,完事后再说,好不好呢?”

她一边说,一边自摸。

我笑着说道:“好的!一言为定。”

她合起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就摸向我的要害处。

“脱下你的裤子呀!她叫着。

五分钟前,笔者并无上马的兴趣,但五分钟后见到她这么风骚的样子,立即引起男性的自然反应,那个宝宝已经开始变形了。

“你插进来呀!摸我呀!”

正如一般女性产生性冲动的表现一样,她的屁股作上下摇动,张开嘴巴,眼睛半开半合,呼吸也开始紧促了。一逼种表现,出自一个珠圆玉润的女性倒不奇怪,奇在阿丽骨瘦加柴,她的应却是加此激烈,就比较少见。

见到她风情万种的样子,就伸出一只手指入去挖她那个“桃源洞”一探了虚实,哗!不得了,她的“桃源洞”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多水又湿滑。

我打趣地说道:“阿丽,你这么瘦,那来的这么多汁水呀!”

阿丽已经粉面通红,她捉住我那条肉棍儿低声地叫道:“不要笑人家啦!你插进去呀!快插入去呀!”

我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阿丽的阴道里去,却实在没有抽送的兴趣,于是实行按兵不动,由得她自己去磨、去擦。阿丽果然欲火焚身,在我按兵不动的情况下,她便主动地上上落落,磨左磨右,动起来十分有节奏,我心想:这个清瘦的妇人,原来竟是个床上的高手哩!

大概过了两叁分钟,她就大叫了一声:“我出啦!”

随而好像男人射精时的样子,紧张到全身打冷颤。

说句真话:这次和阿丽性交,旨在应酬,并无投入。她像泄气的皮球,整个让软绵绵了,细声细气地说道:“昆哥,你真行,我已经高潮了。”

我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应该谈谈了吧?”

我让她躺在在床上,故意扮作“多情种子”似的,她笑了笑说道:“老实对你讲,我老公是个酒楼部长,月入八九千银,我生活倒是无忧,唯独是他不肯和我做爱,搞到我咬碎银牙!”

讲起来又有段古事,原来在一年前,她企图在天台跳楼自杀,也是并非因为生活,而是欲火焚身。加上不忍得老公带个男同性恋回家,居然在阿丽面前表演“食雪条”阿丽当然无法吞得下这口气!就跟她老公吵架,谁知她老公大叫一声:“就是啦!我就是不喜欢和你做,我喜欢意他替我口交,怎么样?”

讲完,就跟那个男同性恋抱在一起,阿丽一方面淫兴勃勃,另一方面又觉得非常受气,所以一怒之下,就想跳楼。

我问她:“你老公是否变态呢?点会想口交,不想和你做?”

“我都不知道。”

阿丽伤心地说道:“我嫁他这么多年来,未有一次好好地由头到尾同我做爱,要求我替他口交,然后,就出在我嘴里,接着倒头大睡,昆哥,你知道啦,人非草木,找同老公口交倒无所谓,但我亦会兴奋的,好想他安慰一下,那知他一插入去就立即变成软脚蟹。你知吗?女人得不到性发泄,脾气是特别暴躁的,而且经常失眠,好难受呀!”

说道:“然则,你有没有冷静的和你老公商量一下,以改善你们的性生活呢?”

阿丽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有啦啦!不过,他简直神经病,口口声声说不想和我做,宁可我用电动器去自慰。”

我说道:“这是你出来偷食的原因吗?”

阿丽点点头,并且说道:“我早就讲过,我出来交朋友,并不是为钱,是为了过瘾,所以,你无需给我钱,要请我饮餐茶就行了。还有,我每隔叁两日就想做的,如果你有时间,多点来找我,就可以继续玩,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我笑着说道:“好吧!现在就再让你再过瘾一次,你还行吗?”

阿丽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于是,我重整旗鼓,把阿丽压在下面狂抽猛插,阿丽再次淫液浪汁横溢,高声呻叫起来,然而我再接再厉,直把她干得手脚冰凉。如痴如醉,才在她阴道里一泄如注。

走的时候,“马涪”德叔就笑问:“老兄,我无讲错吧!阿丽的确又风骚又好玩,是不是呢?”

数天后,又接到“马涪”的传呼,他在电话里说道:“昆哥,十万火急,阿丽约你今日下午六时见面,不用说,又想你和她干一场啦?还有呀!她特别指出今次买一开二哩!你明啦,昆哥,如果不想执输,就千万不要走宝!”

我心想:上一次完全是为她服务,今次可就要为自己服务了。阿丽虽是骨多过肉,但胜在多水,又识得“磨功”何况是免费的,当然玩得过啦!

于是一声就答应下了,并依时上去“马涪”那个架步。他神神秘秘的说:“昆哥,阿丽已在房中等你啦!”

我开门而入,房中的情景,立时令人眼睛为之一亮,原来,房间里的大床上有两条肉虫在蠕动,仔细一看,原来阿丽以“69”的姿势伏在另一个肥肥白白的女人的裸体上,她正聚精会神的和那个女人在互相添对方的阴户。阿礼见我入房,立即停止动作,但并没有起身爬起来,是是笑着说道:“昆哥,让我介绍一下吧!她就是我同病相怜的好朋友董太太!我们已经等不及了,你快脱衣服过来一起玩吧!”

我见到这个情景,也觉得很有趣,于是叁扒两拨,把把自己头个精赤溜光。

这时,阿丽已经和董太太仍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她让我把阳具放进她的嘴里吮了一会儿,然后把它往董太太的阴道里塞入去。这样一来,董太太仍然继续替阿丽口交,而我就在董太太的阴道里频频抽送。董太太的阴道要比阿丽松一点,但抽送时仍然很有摩擦感。

抽送了一会儿,阿丽叫我到后面弄她几下。我心里也正有这个意思,于是便从董太太的阴道里抽出阳具,爬到床的另一头。这时,我才看清楚了董太太的脸部,董太太的年龄和阿丽差不多,脸圆圆的,样子很甜美。她也把我的阳具放到嘴里吮了吮,然后让我插入阿丽的阴道里抽送。

阿丽这个小淫妇,要有男人的阳具她的阴道里,就很快高潮了,她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并且高声呻叫起来,我也更努力地得粗硬的大阳具往她肉洞里狂抽猛插。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说道:“昆哥,我够了,你再过来弄董太太吧!”

当我再把阳具插入董太太的肉体里,阿丽已经累得翻到一边去歇息了。于是我下床站在地下,握住董太太的脚踝,把她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高高举起,然后再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中狂抽猛插。这个董太太,她的骚肉洞虽然没有阿丽那么紧窄。却有一身逗人喜爱的细皮嫩肉,以及一张甜蜜的笑脸。从刚才到现在,虽然我还没有和她说过句话,然而我们的器官已经不知贴肉地交媾了多少次。

董太太也进入高潮了,但是她高潮时虽不像阿丽那样淫声浪叫,但也不像阿丽在高潮时扭曲了脸形。她是浑身颤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把我紧紧缠住,她的脸上仍然流露着甜美的笑容。

我把董太太两条嫩腿架在我肩膊,双手摸捏着她的乳房。抽送了一会儿,便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了。

这时阿丽坐起身,她用纸巾帮我揩抹阳具,又替董太太塞住精液横溢的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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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人一起躺到床上。阿丽又开始讲起董太太的故事来。

董太太名叫婉珍,是阿丽的邻居。婉珍原来是一个思想颇为守旧的女人,这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后,对于丈夫,可以说是千依百顺。

婉珍的丈夫比她大十岁,他们并不算是自由恋爱,而是由亲戚介绍,大家儿过几次面,去过几次街,便正式订婚。

对于丈夫,婉珍并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董先生是一间工厂的管工,为人颇为租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太太是他的煮饭婆和泄欲工具而已。但无论如何,婉珍认为他始终是她的丈夫,所以,她对他始终没有怨,而有柔顺。

今年二十六岁的婉珍,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她的丈夫却在这一方面,开始变弱。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和她行房两至叁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她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回家。婉珍向他询问,他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所不能回家。

对于丈夫的事,婉珍是一向不大过问。我的责任,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

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她的怀疑。而在这时,有一些风言风语,也都传入了我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她丈夫和一个女人十分亲热地在街上走。另外一件令婉珍怀疑的,就是他给我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个月给她叁千元,但是现在却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输马了。

最后,一切都证实了,婉珍那天去菜市,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他见到婉珍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沉沉,他先声夺人,对她说道:“你先回家,我回去再说。”

婉珍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她不敢反抗,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滴湿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的。他对她说:“你一切都知道了。”

婉珍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我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你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婉珍问道:“我什么时候逆过你的意思呀!我对你千依百顺,每次你要我都给你,难道还不能令你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个死尸一样,你肯叫床吗?你肯替和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婉珍的心,使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婉珍的眼泪涟涟,她说道:“要你开心,我就肯。”

他说道:“好哇!那么,现在你就做给我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躺在床上,说道:“来呀!”

婉珍忍住了眼泪,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脱去,老实说,她的身材并不差,她的样貌也生得不错,很多人都称赞他,说他娶得一个漂亮的太太。虽然生了两胎,她的肚皮并没有什么花纹,也并没有大肚脯,她自问实在不错,可是,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要去找另外那个女人呢?

婉珍伏到了她丈夫的身上,大抵他饮了一些酒,见到她的裸体时,竟然也变得十分兴奋,他叫她用口去吻他的身体,然后,又把她的头按到了他的那里。婉珍的心里十分矛盾,的确,她以前从未试个替他用口,因为,她认为那实在太过害羞,也太污秽,太下流。但那一晚,她是豁了出来,忍住耻辱,而把他的东西含入了口中。

他见到妻子这样做,变得更加的兴奋,用手去搓你的两个乳房,比起以前,变得更为粗暴。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叫她伏到了床上,翘起屁股,让他由后面进入。这也是婉珍以前绝对不肯摆的一个姿势,但那一晚,婉珍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婉珍觉得十分耻辱,眼泪不停地淌下来,把床单也滴湿了。她丈夫就在她后面,一下接一下地乱撞,大约撞了十几下,他便气喘如牛地发泄了。

之后,他躺在床上说:“味同嚼蜡,你连叫床也不会。”

婉珍不知怎样说才好,她根本就没有反应,没有高潮过,又怎会叫床呢?“她实在气愤不过,就说道:“难道那个女人就带给你那么多的快乐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她的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像她这样才算是女人。你比起她来,差得远哩!”

婉珍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却说:“你不信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叫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说,一面催婉珍穿回衣服。婉珍心申实在气愤难平,她说:“那么,孩子们怎么办呢?难道把她们单独留在家里。”

他说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们巳经睡了,怕什么?”

婉珍心里也实在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够如此令她老公着迷,终于跟他一起去了。

那个女人,原来就住在附近。她见到婉珍夫妇时,竟没有一丝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对男人说:“什么,连你太太也带来啦!是不是想踩平我这小地方呢?”

婉珍后来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岁,是一间酒楼的女侍应生。

婉珍的丈夫对她说:“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让她知道一下,怎样才算真女人!”

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就这样当着婉珍的脸,搂住了她的丈夫,两个人亲吻起来。

他们双双躺到床上,那个女人把婉珍丈夫的衣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伸出了舌头,就像一条狗一样,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来舔去。接着又用舌头去舔弄男人那里,而且,把他的那里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婉珍从那时才知道,原来,那样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变得如此快乐,他的喉咙“咕咕”作响,激动得浑身抖颤,一会儿更肉紧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开。

把她裤子褪下。

老实说,那个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对奶子就像两个小橙一样。但是,她却不停地用那两个橙去擦婉珍丈夫的身体。最令婉珍气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么恬不知耻地用口去亲吻那个女人最污秽的地方,老实说,婉珍是绝对不肯让丈夫那样做的。因为她爱他,她根本不舍得让他做这么下流的事情。

那个女人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那声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男人所爱听的叫床声吧!

他们就这样毫无羞耻地在做着,肆无忌惮,似乎婉珍不在他们的身边。婉珍再也无法忍受,打开了大门,返回家中,抱着枕头,又再大哭起来。

婉珍的丈夫,现在仍然经常不回来,事件公开之后,他更加大胆了。他说,他不会和婉珍离婚,但也不会放弃那一个女人。

但是婉珍也不在和她计较了,她要找自己的出路,她和阿丽互诉心事之后,两人就结成“豆腐党”直到阿丽走出勇感的一步。婉珍才跟她出来偷吃。

阿丽又对我说道:“以后我们每次出来,都会两个一起来的,我们不收钱,要你付房租就行了。”

我也笑着说道:“行!要我身在香港,一定抽时间来和你们有幽会。”

然而,一些艳事,还是不断在发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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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某一个晚上,我上尖东“一夜情”酒吧买醉,遇上一对年约二十来岁的女郎。

她们主动坐到我身旁顷谈。其中一个叫玲玲的说道:“昆哥,你到这里来,无非是想找个理想的床上对手吧!不知你的理想对手的条件是怎么样的呢?”

“理想对手?像你这么大方,不就是理想对手吗?”

我道。见到她这么豪放,也问她道:“你呢?你选择作为一夜情的对象,又是怎样的男人?他是你的同事,或者是朋友呢?”

她又再一次展露甜甜的微笑,说道:“作为我一夜情的男上,第一,他决不会是我的同事。因为如果同事必然对我了解得太多。第二,他亦不会是我的朋友,因为朋友之间包含着平常友谊!干起这回事来,大家都会觉得有的尴尬,所以,大凡是我一夜情的男人,都是在很偶然的情形下相逢!然后,两厢情愿地玩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同阿莲和玲玲开怀畅谈,大家都饮了些酒,所以越来越放怀了。

玲玲更轻轻对我宣布了她的秘密,她说道:“昆哥,我想讲个小小的秘密让你知道,你会不会笑我呢?”

我当然摇头道:“怎么会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有甚么秘密可言吧!”

“哦!那么我说了,我对造爱的兴趣并不大,我最有兴趣的,是替男人、替男人,你知道吗?”

“替男人做什么怎啦?”

“我最喜欢用口。”

说到这里,笔者已经会意,知道她所指的,不过是同男人口交吧!这并不是甚么大惊小怪的事。

此刻,玲玲突然叫埋单,并且争着找数,然后,她提出一个十分大胆的提议,她笑着说道:“昆哥,这里有和你相熟的朋友吗?你替我在这里多找一个合适的男人,我今晚好想玩玩,阿莲,你呢?你又怎样呀?”

说完,她向阿莲瞧了一眼。

我不禁吃了一惊,说道:“你是说,我们四个人一齐玩。”

“不可以吗?人生难得尽欢,今晚真是个大好时机,不妨大家疯狂一下吗?”

玲玲说道:“就到我家里去吧!我的房子有四百多尺,是我一个人住,十分方便哩!”

此时,笔者举目四盼。歌厅之内,人头涌涌,大多是一双双,一对对,但也有些是独身的男士,他们也许又是“独身一族”找不到伴侣,才会独自来买醉的。

人群中,看见一个相当熟悉的面孔,原来此君正是不见多年的阿利。阿利是个站在时代尖端的青年,他以前在航空公司当地勤,后来做到行政人员,我每年外游,都是由阿利代定机票的。

于是我大叫一声:“阿利!”

他回过头来,发现我之后立即走过来热烈握手。

我轻声告诉他道:“有没有时间去做一场大戏,我们正想去玩大被同眠,现在叁缺一,你有没有兴趣呢?”

他向两位女士望了两眼,说道:“同她们一齐玩?”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好啊!有这么漂亮的小姐一定不能错过呀!”

我们四人,即召的士去玲玲的香闺。玲玲住在九龙城,她的房子接近机场,是一幢仅得五层高的大厦,她住在顶楼。

入到屋内,各人又再大醉一番,然后,玲玲向众人宣布:“让我们先来欣赏一场精彩的录影带吧,这套录影带与一般妖精打架不同,里面全部是女人同男人吃蕉的精华,大家不妨细细欣赏。”

于是,玲玲亮起电视机的萤光幕,再开动录影机,尽面立时呈现。看字幕,知道这是菲律宾的影带。

当萤光幕出现一双男女时,背景是一个美丽宁静的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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