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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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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捏了半天，刑昭云才在上司的严厉眼神下反问道：“您是诚心诚意的想听真话吗？”
“当然，不然我问你做什么，闲着无聊吗？”
“我还巴不得您无聊呢！总不至于被逼回答这令人纠结的问题。”刑昭云暗自嘀咕到，他想想自己与楚夜的关系，又想想楚夜方才认真的样子，硬下心咬牙点头道：“是，您确实很凶，霸道，□□，让人生畏，令人害怕……。”
“……”
半晌后，刑昭云拉开房门走出书房，正巧遇上行迹匆匆的侍从官赵克新，赵克新一见同事的面容吃惊的差点把手上的资料全扔出去：“我说，活计，怎么不喜欢美女了，以后准备勾搭熊猫呢，看这俩黑眼圈多有夫妻相啊？”
本来被打就够委屈的了，又被同事嘲笑，刑昭云悲愤莫名的吼道：“还不是大少吗！他竟然骗我，明明说不计较我说真话的！”
“让人生畏，令人害怕”原来自己在她的眼中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怪不得她对自己避之不及。坐在书桌前沉思的楚夜慢慢回想起方才的一幕。
“自制精油需要干净的花瓣，这些花瓣都是经过各种程序炮制过的，所以可以马上使用。”
“而这些瓶罐器皿也是先经过高温消过毒，所以能放心使用。”
“其实自制精油很简单，关键是工具要齐全，像这些蒸馏器、荷荷巴油之类的工具原料缺少一样，都无法制出极品精油。”
“不过，精油和花朵一样，如果对花儿过敏的人士最好善用精油或者不用，否则容易引发疾病，到那时可就美容变要命了。”
“特别是孕妇，最好不要使用精油，无论是多么柔和的精油，总会对人体有轻微的刺激作用。比如茉莉精油，它富含催情效果，容易造成孕妇流产。”
“假如真喜欢茉莉精油的味道，生产之后倒可放心使用，因为茉莉精油能调理生殖系统，促进乳汁分泌；还能调理干燥及敏感的肌肤，淡化妊娠纹与疤痕，增加皮肤的弹性。有很好的产后修复作用。”
叶未央一边动手制作，一边轻声细语的说着关于精油的小知识，也许是她的声音宛转悠扬，如出谷的黄莺；也许是当蒸馏器工作时，清爽的苹果香味充斥在整个空气里，令人心灵平静；也许是认真工作时的人是最美的这一定律在作祟，总之，楚夜觉的自己有些沉醉在这样的环境里，听着她的呢喃软语，感受被芳香环绕的安宁祥和，他的心里满是愉悦之情，大脑更是前所未有的呈放空状态。
“精油制作完成后，还要找个密封严实的容器盛放在阴凉的地方，这样才能让保质期更长久一些。”叶未央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透明玻璃容器，将呈淡绿色的精油倒入其中，并封好盖子。
“小债主，拿去验验货，看这次的成品怎么样？”叶未央打趣的将精油扔给楚妍。
后者手忙脚乱的接过精油，急促道：“别扔啊，碎了怎么办！”
两人的说笑声将楚夜惊醒，他睁眼一看，首先看到的是淡绿的精油在光线的照耀下如春波绿水般清澈美丽，而制作出如此瑰丽奇物的叶未央正笑语盈盈的站在那里。
楚夜心中微微一动，想到“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这句话。
半月前的那天晚上，他虽然没能参加晚宴，却从楚仁口中得知了晚宴的情况。
见她三次了，第一次是在嘉义的时候，他受包立钦的追杀，无意间逃进了她家的院子，本来藏在柴房，却因肚子太饿潜入了厨房，没想到他刚进去不久就被发现了。他以为她会大叫，会惊慌，谁知年仅七岁的她竟然沉稳的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留下些食物才离开。从那时起，她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断定她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
第二次见面，哦，不能称为见面，只不过是几张照片而已。为了辉弟的疾病，他们一直在寻找“医王”的传人。没想到找来找去，反倒从她身上找到了突破口。不可否认，看到照片的那刻起，他是非常激动的，不止因为她的爷爷就是遍寻不到的“医王”传人，还因为他有了她的消息。
第三次见面，就是真的面对面相见了。令他失望的是，她不记得他了。也是，当初在厨房里，他躲在阴影中，而她为了假装不知，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又怎会知道当初被她帮助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理解归理解，看到她陌生的眼神，他的心还是闷闷的。
三次见面，三次不同的感受，楚夜虽然对她生出了兴趣，却还不到喜欢的程度。更令他无语的是，不管哪次见面，她的衣着都很朴素，第一次还好说，可以用清贫这个理由来解释，但第二、第三次呢，她手中明明握有大量的钱财，全是从精油上挣得的，可她还是那么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请恕他无礼，不得不用“不修边幅”这个词来形容她，关键是她跟他见过的夫人小姐完全不同。
他一直以为，世上所有的女人，包括他的母亲、妹妹们，都是注重外表的，但没想到一个正处花季的少女可以这么朴素。所以只通过楚仁的描述，他无法想象出她打扮的明艳动人、震惊全场的情景。
他有些后悔，没能看到她改变的那一幕，可是，对目前的他来说工作更为重要，所以，他只能压下心中的失落，等待抓取以后的机会。
这个机会来的很快，只半个月的时间，他就看到了他想看到的那一幕。是，现在的叶未央是没有身着漂亮的服饰，没有佩戴精美的首饰，可他却觉的此时的她定然比那天晚上还美。
“奶奶、母亲，您们看，漂亮吧！”楚妍喜笑颜开的炫耀着手中的洋甘菊精油。
余翠雅接过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叹道：“是很漂亮，本来这精油就是好东西，没想到用这玻璃瓶一装，更能凸显它的魅力。”
“是呀，其实装精油最好的容器就是玻璃瓶，可惜这无色玻璃造价太高，制成这般大小的玻璃瓶也着实不易，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瓷质容器。”
“不，依我看瓷质的就很好。”显然，老太太更喜欢传统的东西。
“大哥，您觉的呢？”
楚夜怔了一下，笑道：“都不错。”
最烦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了，楚妍扁着嘴离开这个生性沉闷的家伙。
余翠雅观察儿子半天了，看到他晃神两次，还以为他身体不适，忙关切的问道：“夜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楚夜刚想否认，就听到母亲继续说道：“快让未央帮你看看，自己的身体自己要多加注意，你还年轻，别像你父亲一样，搞的浑身都是毛病。”
“好好好。”楚夜无奈的点下头，伸手将袖子捋到手肘处，眼神示意叶未央快给自己把脉。
叶未央嘴角抽了抽，她很不愿意接近楚大少，此时却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她慢悠悠的走到楚夜的面前，与他隔桌相坐。当叶未央葱白纤细的手指碰触到楚夜的肌肤时，后者飞快的扫了她一眼。叶未央稳住心神，继续为他把脉。
“老夫人、夫人，放心吧！大少的身体很好，只是最近太过劳累，所以才会神情恍惚，药倒不用服用，只需多多休息就行。”
“那就好。”楚老太太拍拍胸口，安心道：“夜儿，你母亲说的对，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这没什么事儿需要你陪着，还是回去休息吧！”
楚夜愣住了，他不就是想近距离接触一下叶未央，怎么到最后把自己给撵走了！他深深地怀疑那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在两位长辈的催促下楚夜只好悻悻而归，于是，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第24章 无题
要说翼城最奇特的住房，非大帅府莫属。前边说过，大帅府是由洋楼与四合院共同组成，分为前院、后院。前院是一座小洋楼外加一个大花园；后院则是老夫人、大帅夫妇、少爷小姐、各房姨娘们居住的地方。
原本叶未央很奇怪好好的一个大帅府为什么搞的如此不伦不类，后来跟楚四小姐熟悉后，才得知前大帅府，也就是段德明统治时期的大帅府，是按照洋楼形式修建的。楚全成为新一任大帅后，原来的房子自然要重新修葺一下。正好，楚老太太一直不习惯洋楼直上直下的楼梯，所以按照她的意思，将后面的几栋洋楼拆除，改建成了院子。至于最前面的那栋为什么还摆在那里，据说是楚全为了纪念前大帅而留下的，至于事情的真相是否如传闻一样，那就不是叶未央能知道的了。
按理说，楚辉是病人，叶泽天是医生，为了就近照顾他，叶泽天应该住进楚辉的院子里，但是多了个叶未央后，这住处就不好安排了。好在楚辉的病需要静养，他的院子处于偏僻位置，所以叶泽天祖孙就住在紧挨着“安康院”旁边的院子中。
因着院子位置偏僻，平日除了楚四小姐外，很少有人过来。这天，叶未央正拿着一本游记，靠在美人榻上阅读，就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小丫头的声音。
“紫珠，去看看怎么了？”叶未央淡淡的吩咐到。
紫珠“哎”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针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她满脸笑意的进来：“小姐，您快起来，是大帅夫人来了。”
“咦，怎么是她？”叶未央惊讶的坐了起来。她仔细整理下有些褶皱的衣服，快步走到外面迎接，这时余翠雅已经进了院子，叶未央歉意的说道：“夫人，您要来怎么不提前派人打声招呼，让您在外面久等了。”
“这有什么，倒是我突然来访，希望你不要介意。”余翠雅谦和的拍了拍叶未央的手背。
闻言，叶未央抿嘴一笑：“夫人您太客气了。”
将余翠雅迎进房间，叶未央亲自泡了一壶花茶，又清洗了两个透明玻璃杯，端到了两人面前的茶台上。
“这花是……”余翠雅端起杯子仔细的打量一番。只见白瓣黄蕊的小花儿在纯净的水中不停的沉浮，突然余翠雅的鼻子一抽，闻到一股淡淡的苹果香气和蜂蜜独有的甜香。
“这是洋甘菊加蜂蜜吧！”她肯定的说道。
“是呢！夫人好嗅觉。”
叶未央一边儿称赞一边儿将两个小碟子放在玻璃杯的旁边：“夫人，这是我亲手制做的小点心，如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尝一尝。”
余翠雅拈起碟子旁的小叉子，轻轻的叉了一块花状的点心放入口中，咀嚼了一会儿，她满意的点头称赞：“你这丫头手就是巧，不但会医术，会制精油，还会厨艺，真是多才多艺啊！”
叶未央在余翠雅的极力赞美下羞红了脸，对，确实是羞红的，除了医术她潜心钻研过，像精油、厨艺等技能全是靠空间才有此成就，所以真当不得“多才多艺”这个成语。
“您过奖了，其实几位楚家小姐也不差啊，特别是四小姐，听说她会好几门外语呢！”
“你说妍儿这丫头啊”余翠雅失笑道：“她性子急，琴棋书画之类的她学不进去，就是在语言上有些天赋，否则可真没有能拿出手的才艺了。”
两人又相互恭维了几句，渐渐的叶未央心中开始生疑。楚夫人平日里虽很和善，可也没平易近人到了不停地夸赞一位平民少女呀，如果是因为楚辉的缘故，早在半月前就该有此行为了，不会等到现在；如果不是因为楚辉，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叶未央眼神转了转，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频频找话题与余翠雅交谈。果然，过了一会儿，余翠雅好似有些忍不住了，她端起杯子轻啜几口，直言道：“我是个直性子，就直话直说吧！听说你这精油的生意是跟刑家合作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叶未央顿时松了口气，别看她表现的很镇定，其实心里一直在打提溜。
“您指的是西洋商行的刑老板啊！是，我们是一直合作。”
余翠雅愣了一下，摇头笑道：“不，我说的不是西洋商行的刑老板，而是邢将军的刑家。”
看到叶未央露出不解的神色，她惊讶道：“原来你不知道啊！刑老板是邢将军的远房侄子，西洋商行也有刑家的一份。”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精油生意火爆后，刑老板还能垄断住整个市场，原来他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那夫人您的意思是？”难道楚家也想在精油生意中分一份羹？
“我在想，能不能咱们三家联合共同做这笔生意？”余翠雅也知道这件事有些强人所难，但她确实需要这条商路打开一些不能明说的局面。
“这个吗？”叶未央为难了：“夫人，您知道当初沁芳精油加工厂可是跟刑老板签过合同的，所以我并不能代替刑老板做这个决定，如果夫人您真有意的话，不如找了时间咱们三家坐在一起慢慢商谈？”
这话倒是两边都不得罪，其实，叶未央是两边都得罪不起，一个背后是大帅，一个背后是邢将军，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叶未央不想为了一家与另一家恶交，再说，凭刑家与楚家的交情，说不定自己还会落个两边都不是人的下场。最好是重新找个挣钱的项目，引来一家的注意。
想到此，叶未央眼睛一亮，对余翠雅笑道：“夫人，请恕我直言，您想加入精油生意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配方，我可以将所有的配方都交给您；如果是为了钱，我倒有其他的好想法。”
咋一听到叶未央直言不讳询问她插手精油生意的缘故，余翠雅凿实有些不悦，待听到最后一句话，她的不满立刻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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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无题
“如果夫人愿意的话，未央另有良策，就看夫人您看不看的上这宗小买卖了。”叶未央笑的像个小狐狸似的。
“你口中的小买卖可不敢小看啊！”余翠雅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放在美人榻旁的香薰灯。
她回过头抬手凌空点了一下叶未央：“你这丫头还跟我绕弯，如果别人这么自夸，我可饶不了他，不过，是你的话，我就要洗耳恭听了。”
“承蒙您的看重，是我的荣幸。”叶未央笑眯眯的低头致谢，谢过后，她不再绕弯子，开口说起自己方才突然想到的新点子。
“夫人，您稍等片刻，再给您说这点子前，我需要让您看一样东西。”叶未央歪着头冲站在门口的紫珠吩咐道：“你去将我的化妆包拿过来给夫人瞧瞧。”
紫珠应声而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就端着一个浅绿色的盒子走了过来。紫珠在叶未央的示意下，轻柔的将盒子摆在余翠雅的面前，然后行了个礼慢慢退下。
余翠雅赞赏的看着紫珠的举动，夸奖道：“你这丫环□□的不错。”
“那是，她的礼仪可是出自萧姑奶奶之手，如果抛去主仆的身份，她还是我的师妹呢！”
“你的姑奶奶？”余翠雅好奇的挑了挑眉尖。
看到大帅夫人的表现，叶未央愣了一下，她知道楚夜曾调查过自家所有人的来历，虽然不可能传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但楚大帅夫妇最起码应该知道，谁知楚夜谁都没说，或者是只给大帅一个人说。想到此，叶未央倒是对楚夜的感觉好一些，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讨厌自家的事儿被人乱传，显然楚夜这一点倒是挺尊重叶家的*。
“对，她年轻时曾当过宫里的教养嬷嬷。”既然会错了意思，叶未央就不好再多说自家的事儿，她简单的提了提萧红英的身份。好在余翠雅的心思不在八卦上，她只是面上感叹一番，就把话题重新转移到了生意上。
“夫人，您能看出这盒子的质地吗？”
“你这丫头又来考我了。”余翠雅莞尔的摇摇头，伸手将盒子拿起来。
“咦，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还挺重的。”
既然叶未央询问的是盒子的材质，余翠雅自然不急着打开盒子看里面的东西。她仔细端着盒子打量了一番，才肯定道：“是用竹子制成的吧！”
“就知道瞒不住夫人您。”叶未央欢喜的接过盒子，指着它解释道：“您方才拎过盒子，知道里面的物品特重，如果用木头的话，即使打的再薄也轻不到哪里去，再说太薄的木头根本经不住较重的物品。而竹子不同，竹子本身就很轻便，而且它的韧性也很大，充当容器是最适合不过了。”
余翠雅点头赞道：“很有道理。不过，你连一个装物品的盒子都做的这么用心，我倒要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夫人，您看。”这时，叶未央才缓缓的打开盒盖。
余翠雅低头看去，只见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透明玻璃瓶子整齐的摆放在盒内。瓶里的膏状物体或莹白、或粉红、或淡绿、或浅黄，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余翠雅轻轻的拿起一瓶，扭开盖子闻了闻：“这不是雪花膏吗！”
“是呀，可是在我这儿，它不叫雪花膏，而叫日霜。”
余翠雅一口说出雪花膏这个名词，是因为在这个时代，雪花膏已经出现，并成为大众流行的护肤品。比较出名的如“美人牌雪花膏”等，还专门请了名歌星代言。此外，还有外国合资的“xx力士”等，虽然这名字总让叶未央想起唐朝那个著名的太监高力士，不过有外国人介入，这个牌子的东西是相当的出名，据叶未央所知，楚四小姐就经常用这家的化妆品。对了，还有比较老一点的牌子，如“三塔牌化妆品”、“蝴蝶牌香蜜粉”等，都是些百年老店，靠品质和声誉取胜的。
在这种情况下，叶未央想要推出自己的化妆品，并使之迅速成为华国的名牌产品，甚至远销国外，就要拿出些真东西。以前，叶未央有过这种想法，可一来，精油的生意刚刚拓展，还处于发展阶段，叶未央不想分心；二来，没有过硬的后台，精油生意能与刑老板合作，可以说幸运，但幸运不可能跟她一辈子，所以她不敢贸然行动；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没有人手、没有人脉，化妆品这个产业做起来，铺开的摊子比精油还大，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叶未央不想轻易动手。
没想到来了楚家，楚夫人来了这一手，表面上看叶未央很被动，实则她占的便宜较大。
“我这日霜就像精油一样，提取植物中的精华，再加入药物精华，动物油脂等加工而成，它除了有修护、保湿、抗皱、紧肤的效果外，最大的特色是防御环境对皮肤的伤害。”
对于最后一点，叶未央怕余翠雅不太理解，于是更加详细的解释道：“夫人，您觉的是您小时候的空气好，还是现在的空气好？”
“当然是以前。”余翠雅不假思索的说到。以前在乡下，那空气多好了，可是到了城市，却发现这里乌烟瘴气的，不说各种汽车放出的难闻气体，就是人们走来走去扬起的尘土就够人受的了。
如果余翠雅的心思让叶未央知道了，她肯定会嗤之以鼻，如果这空气都不能忍受的话，那她上辈子天天吸到体内的空气就能马上毒死人了。
“所以，这日霜的最重要功效就是阻止太阳照射以及空气污染对肌肤的伤害。”
叶未央说着又掏出一个内装乳白色膏体的瓶子：“这是晚霜，与日霜不同的是，一个白天擦，一个晚上擦。”
余翠雅眼睛一瞪，惊讶的问道：“这不是一样吗，怎么还分白天晚上。”市面上的雪花膏可没这么讲究。
“夫人，咱们做生意总重要的是新意，同一种物品，你卖出了新意，才能争过同类产品。更何况咱们这日霜与晚霜完全不同，并不能交换使用，或用一种代替两种使用。白天，肌肤在恶劣的环境下进行新陈代谢，它最大的敌人是太阳、脏空气与污染物，所以这日霜起了个隔离、保护的作用；而晚上，人们在进入睡眠时，肌肤也在进行着自我修复，这时，它最需要的是滋养，所以这晚霜又起到滋养肌肤、加快细胞新陈代谢的作用。你看，这不同的情况下，使用不同的护肤品，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卖点？”
余翠雅虽然不懂细胞等词语，但新陈代谢她还是懂得的，叶未央说话时特意说的通俗易懂，因此余翠雅很轻松的理解了她的意思。
“没想到你这孩子还真有做生意的天赋。”这次的夸奖可真是真心实意的了。
叶未央谦虚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原本，我想着夫人您加入精油的生意不是不行，只是华国的市场就这么大，人们的购买力也只限于女人，如今这世道可跟魏晋时期不同，哪个大老爷们喜欢把身上熏得香喷喷的啊！所以精油生意再怎么拓展，也不会有太大的发展前途。还不如另辟蹊径，专门做这化妆品的生意，一来，它可开发的种类繁多；二来，男女老少皆可使用；三来，只咱们俩家合作，不会分薄了股份。这样一来，您的目的达到了，与刑家的关系也能照旧，岂不是两不耽误。”
余翠雅敛起笑意，深深地盯住叶未央猛看，叶未央却神态自若的等候余翠雅的答复。良久，余翠雅突然笑起来，她满意之极的拍拍叶未央放在桌上的双手，认真的说到：“还是你这孩子看的清。唉！”她叹口气，无限失落的叹道：“如果你是我的女儿该多好。”有这么个聪明能干的女儿，一定能帮助自己管理这纷杂的琐事。
其实余翠雅也就说说，以她的性格，如果她真生个女儿的话，定然会把她保护在象牙塔中，又怎会让她见识到这世间黑暗！
叶未央最后一句话并不是乱说的，余翠雅身为大帅夫人，可以凭借权势令刑老板同意她入股精油生意，不过，这样一来，刑老板后面的刑家可能会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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