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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终身之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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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姿葉的脸色有些许的失望,她仍旧笑得格外端庄得体,“你工作这么忙,自然也记不住,每次要不是我还想着,你都不知道结婚纪念日,不要说礼物,人都不曾赶回来。”
白璟南低眸看着桌子,背影有些僵硬,“抱歉,下一次我会记得。”
莫姿葉倒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她笑着端起白璟南面前的碗,给他盛了些热汤,放在面前,“你总是四处奔波操劳公司的事,应酬也多,再不愿喝酒也要给着对方面子,听你的私人医生说,你胃口不是很好,以后每顿饭都不要忘了喝点热汤。”
白璟南倒是一言不发的接过去,拿汤勺喝着,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吃饭特别文雅,不管是什么东西,即使面条,都听不到他吃饭发出声音,桂婶每次在席间,总是对着吃香不好的我说,看你叔叔,还是男人呢,比女人吃香都规矩好看。
我那时赌气,更不听话,吃饭吧唧嘴吧唧得他每次都眉头蹙起来,后来他也跟我顶上了,我只要出一点声音,他立刻将我的筷子没收,我饿得不行,怎样说好话都无济于事,也渐渐的跟他学得格外文雅了,我许多坏毛病,都是白璟南用他那一套有些不近人情的刻板方式改过来的,不如坐姿和站姿,比如说话的方式,除了他娇纵我的任性,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算是个完美的姑娘了。
白灿国的脸色这才因为莫姿葉的一番话岔过去了渐渐有些缓和,他也拿起筷子,随意的夹着菜,大抵也是食之无味,我反正并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几分因菜色而愉悦的表情,可明显的,白家老宅的佣人,厨艺堪称一绝,我记得白璟南还说过,将这个做饭的佣人带去徐宅,给我做饭,比鬼神的厨艺要好许多,可我不愿家里有陌生人,我和桂婶相依为命习惯了的,多个不认识的,又是白家,我早就看出来白灿国不是什么好人,尤其贪财最为明显,这样的人调教调教出来的佣人,到了徐宅,我还怕他手脚不干净呢,白璟南因为我的固执,这才没有成行。
但是平心而论,厨艺确实了得,就算口味再刁的人,只要吃一口,也会觉得美味,那脸上的满足之色可是自然而然就流露出来的,再看现在的白灿国,仍旧如同死了几个妈一般,可见他根本没有心思品尝,完全就是在掩饰尴尬得做戏,看来,白明达这样给我和薛臣烨难堪,他分明就是知道的,如此一向想,他也是护短,谁又清楚白明达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白家祠堂已经跪了一夜,搞不好就是纯属在做戏,父亲都这样能演,儿子的演技自然也错不了。
白明达的母亲也不知从哪里接受到了白灿国的讯号,她瞥了一眼桌子底下,忽而脸色松动了不少,她笑着对白璟南和莫姿葉点了点头,“你们慢吃,不喜欢的可以吩咐佣人再撤了重做,姿葉第一次来家里做客,可不能委屈了才好,不然你离开了,璟南这样疼惜你,势必要和我们赌气了。”
莫姿葉脸上的笑意这才有三分真的,她扭头去看仍旧不发一言的白璟南,“是么,大嫂说你疼惜。”
白璟南拿着筷子的右手顿了顿,淡淡的嗯了一声,“吃饭吧。”
有几分逃避之意,莫姿葉似乎习惯了,无奈的说了声好,唇角那一丝苦涩的味道,经我的角度却是瞧得真真切切。
我心下实在不解了,都说莫姿葉和白璟南根本互不喜欢,一个是为了商业联姻,一个是为了掩盖自己未婚生子的尴尬,这才经莫家老先生的撮合在一起成婚,白璟南虽然私生活很是捡点,可对莫姿葉的情分也仅仅是止于责任和敬重,而莫姿葉,除了这一面,几乎从不到国内,在新加坡那里清心寡欲的,也再没听到什么,她父亲去了,可丈夫却是响当当的商人,几乎比明星收到媒体关注还多,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传说中的爱人,那个白恕的父亲,也断断不会没有一点风声,我记得曾看到过一版新闻,莫姿葉出门儿买了块蛋糕的背影还被拍了传到上面,要是和哪个男人成双成对的出入,断不会传言这样干净。
我记得自己问过桂婶,她说也不太清楚,总之莫姿葉的照片不少,可全都是背影,正脸被随行的保镖掩藏得很好,也许是花了钱疏通了媒体,从不肯露脸在公众之下,而至于别的,便不详了,我猜也许有的不好的新闻被白璟南给压下了,他那样神通广大地位尊贵,想要封杀几家报社是易如反掌,他如果不愿刊登出来的新闻和照片,一个电话过去而已,再给些补偿就是了,这样如果是真的,倒是能解释得通了。
至于白璟南,他和莫姿葉在莫老先生死去之后,立下过一个契约,莫姿葉和白恕,在白璟南有生之年,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母子,莫家曾经给白璟南的东西,一律翻了两倍寄于莫姿葉的名下,而白璟南之后赚得这些,都归他自己名下所有,每年莫姿葉和白恕的生活费,白璟南从自己这边再出,可以说的上是绝对的仁至义尽,对完,他们从不一起出席活动,莫姿葉总说身体不好,白璟南也这样说,但我瞧着,完全不是,只不过是不肯一起出席又怕被外界传言夫妻感情不好,才这么扯了一个由头。
记得曾经有一次,高考的时候,第二天结束,白璟南原本定下了要去考场接我,带我去吃庆功宴,因为第一天我就知道自己考得不错,第二天的又都是我的强项,所以早就定下了,结果他没来,我固执得等了两个小时,连门口维持考场秩序的警察都开车离开了,我还不死心,最终天都完全黑了,我气得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桂婶说白璟南还没有回去,我以为他带着哪个女人出去厮混把我给忘了,气得我鲁莽闯去了他在椿城的分公司,他的办公室灯还亮着,黎纯娜正好出来,我问她小叔叔呢,她说在会议室开会,从下午两点一直开到了现在都没出来,我算是稍微松了口气,没有和女人厮混去就好,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女孩,如果为了工作迫不得已耽误了约定,我倒是不至于太生气。
我推门进了办公室,他桌上很整洁,我一边等着他开会出来一边随意翻着,他的办公室从没人敢私自擅进,所以抽屉都没锁上,我拉开其中一个,发现了一封封面是空白的合同,很薄,也就两三页而已,我打开一看,是他和莫姿葉的另一份协定,上面写着莫姿葉并不会以夫人身份干涉他在外的私生活,在不影响公司声誉的情况下,他有女人,可以,而莫姿葉却会谨守夫人本分,如果她在婚姻期间出轨了,白璟南可以随时提出离婚,莫姿葉将放弃全部财产分割,包括莫老先生留下的那部分,也将作为给白璟南的补偿分文不取。
我看到这些真觉得惊讶,这个疑问埋在我心里两年了,我此时看着有些貌合神离的他们,更加不解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怎么莫姿葉对白璟南这般纵容顺从,看着白璟南又对她若即若离,说莫姿葉对他没有感情,我不信,那在意的眼神便骗不了人,我虽然年轻,可我也是女人。
我扭头望了一眼薛臣烨,他正将我的包拿起来,挽着我的手,跟他们道了别,我被他牵着出了院门,心里忽然有个大胆的念头,关于白璟南和莫姿葉的事,他想必清楚,我应该可以从他口中问出来点。
☆、第四十四章 我这颗心都给了你
我和薛臣烨走出了薛宅的大门,还没有来得及上车,白璟南忽然也跟了出来,他站在门口的位置,负手而立,面色有几分复杂,薛臣烨的步子顿下,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一笑,“小舅还有事?”
“以后护好恋恋。”
“这话小舅说实在多余了,我对恋恋视若珍宝,您不说,我自然也会用生命去呵护她的,这个机会,我不会让给任何人。”
我站在薛臣烨身边,他的手绕到我腰上轻轻环住,这个动作,我们之间做了许多次,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白璟南面前,我还是有些不适应,我的脸似乎红了,微微发烫的感觉让我有点迷茫,我低下头,身子动了动,轻声对薛臣烨说,“我们赶紧回去吧。”
他倒是没有再留下和白璟南拌嘴,而是低眸柔声道,“好。”
他揽着我转身招手拦了一辆出租,为我打开车门,我弯腰坐进车里,薛臣烨绕过车头从另一侧坐进来,关上车门拂尘而去的霎那,我似乎看到了白璟南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意和不舍,可待我想仔细去看的时候,车依然将他落得很远很远。
我失落的低下头,分明是自己选择的路,我不后悔,如果不斩断情丝,继续这样纠缠下去,只会让我们彼此愈发的陷对方于不仁不义的境地,我不在乎,可他不行,爱一个人不该是自私不理智的占有,而是明事理的成全。
自始至终薛臣烨并没有看我,他目视前方,似乎在想着什么,我也就放肆的没有收敛自己落寞的表情,他却像是侧面长了眼睛一般,许久忽然张口说话,吓了我一跳。
“是不是,还有些放不下?”
我一激灵,扭头看他,他仍旧面色平静的望着前面的路况,唇角带着一丝笑意,“不必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思,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我恍然大悟,笑了笑,“是啊,早就听说了,特别有经验的刑警,往往和犯人坐在一起,不用时间太久,就待上那么一会儿,就能感知到对方在想什么,他的呼吸频率和身子的僵硬程度,都能泄露出来他此时有没有惊慌和心虚,有的话,那就是有问题,怎么?”
我故意暧昧得攀上他的肩膀,眉眼间都是笑意,“你拿我当犯人啊?”
他无辜的耸耸肩,“这话可是要冤死我,我哪儿敢啊,没看出来么,小舅刚才追出来,就是怪我,没有好好保护你,你说我是不是有苦难言,明明就是我为了护着你才和白明达打在一起,他赶来得晚了,他还怪我,我要是能长一辈儿,我也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他去,看他还敢跟我吹胡子瞪眼。”
他笑得愈发得意,手指忽然掠过来,轻轻触上我的小腹,“等孩子生下来,我要好好教育他,将来长大了,凡是我看着不顺眼的,都替我去教训他们。”
我被他那副专注和执着的样子逗笑了,情不自禁的握住他的手,“臣烨,谢谢你,我知道你打白明达,都是因为他说话难听,可其实——他说的也是事实,我是他不肯娶的女人,也是一个——”
我欲言又止,将那个不守妇道的词儿艰难的咽了下去,虽然我清楚,我的确可以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但毕竟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这样承认,这可是终生都抹不掉的污点,何况还在外人面前,我瞥了一眼那司机,他偶尔也从后视镜里看我们一眼,大抵也以为,是一对很和谐甜蜜的夫妻,我这个妻子,似乎还对丈夫有愧似的。
薛臣烨笑了笑,反客为主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我不是说了么,不要去想这些,都过去了,好好和我过日子,你心里耿耿于怀的,我全都不在乎,人终归还是要往前看的。”
我嗯了一声,淡淡的将眸光瞥向窗外,我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有转头去看他,“白璟南和莫姿葉的事,你知道多少?”
他愣了一下,“你问他们做什么。”
我赶紧解释,“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因为白璟南的缘故,如果是这个,我也不会跟着你回来了,在医院的时候,他就提过要放弃一切,是我不愿的,我打算跟你好好过日子,那些原本就不可能的,被世人看作不伦的,我早就放弃了,我只是好奇,外界对他们的传言,众说纷纭的,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薛臣烨好笑的望着我,手指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极其宠溺纵容的表情,“你好歹也是他养女,跟他在徐宅过了那么多年,他的私事,你竟然一点都不清楚?”
“他从来不肯告诉我啊,不要说私事,就是公事,我也总是那个最晚知道的,椿城的分部似乎在三年前发生了一个很大的经济危机,他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到凌晨,他找了许多关系,将消息压了下来,也一直没有登报,我看不到他的近况,又知道他在椿城,却偏偏不曾回家,当时我还以为他和哪个女人在外面厮混,我打着为小婶婶打抱不平的旗帜跑去了他的公司撒泼,从一楼闹到了他办公室,他不在,黎纯娜告诉了我,我才直到怎么回事,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回家跟桂婶一提,她竟然都清楚,唯独瞒着我,我气得义愤填膺,等白璟南终于回来了,我上去问他,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公司出事了,天天那么累,我还误会了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看着我,很云淡风轻的一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说罢叹了口气,总觉得那一幕幕往事不堪回首,谁知道他那个时候是故意装着对我满不在乎还是还不清楚他对我的心思已经在不知不觉的变化了,他那副样子确实想对待一个养女般,想起来就觉得心伤。
“你说,连这么大的事,人尽皆知的,我都是最后一个才清楚,可笑我就陪在他身边,你说,他和小婶婶一起出现,我今日才是第一次见到,平时连话都没有通过,我怎么会清楚他们的事?”
他哦了一声,面容之上有几分了然,“那你凭什么断定我一定清楚?”
我挽着他的胳膊,笑脸盈盈,“你是刑警啊,天才刑警,不是说,重案要案不管多么棘手,犯人多么狡猾,上级都会特别放心的交给你办嘛,还有你不知道的,就算你不知道,也能看出来,你这双狗眼!”
我笑呵呵的去拿手摸他的眼睛,掌心盖在上面,他似乎在眨眼睛,睫毛触在肌肤上,微微扇动着,有些发痒,我咯咯笑了笑,他也跟着我笑,唇角扬起格外好看的弧度。
“看你这样开心,我就不妨告诉你,但是——”
他说罢故意卖了关子,指了指他的唇角,“吻一下,就当作你买消息的资金了。”
我脸微微一红,小声咕哝一句,“又不是没亲过,这样也不能让我退缩。”
我说罢便吻了上去,他恰好头一偏,整张唇都对准了我,我们吻在一起,我立刻睁大眼睛,目光瞥到开车的司机,他没有往这边看,薛臣烨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几分笑意,身子一压朝我过来,紧紧将我禁锢在座位上,他的手揽住我的腰,愈发放肆的吻着,长舌驱入,我吓得险些流下汗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停下了,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却面不改色,轻轻抿了抿唇,“这就不行了,你不会接吻连换气都不会吧。”
我哪里接过什么吻,就是和白璟南那两三次而已,我羞得脸颊通红,自己都感觉像是被煮熟了一样,他笑得愈发深邃,脸上都是笑纹,我伸手打了他胳膊一下,“啪”地一声,我都惊讶于自己力气好大,不过,他也真瘦,看着精壮而挺拔,和白璟南一样,虽然魁梧,却没有一丝赘肉,身材好得足以媲美男模,还有些腹肌,皮肤亦是颜色恰到好处,看着干净,又不会太阴鸷,总之,我觉得白璟南是上帝的宠儿,那薛臣烨就是王母的完美之作。
正如毛佳说的那样,一个是迷倒万千未婚少女和已婚妇女的俊朗大叔,一个是足以惹得世间颠倒红颜祸国的小鲜肉,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笑得险些背过气去,不过却也一瞬间有极大的满足感,这样两个妖孽,都是我的。
但我还是没忍住,沉着一张脸,故意撅起嘴巴,“说,你这样有经验,连换气都会,是不是经常吻女孩?你们所里的女警,还有你上学时的学妹,是不是都被你吻了?”
他眉头微微蹙了蹙,却还止不住那份笑意,“在你眼里,我竟是这样轻浮的人?”
我哼了一声,再不理他,将目光移向窗外,他倏而长臂一伸,将我带到了怀里,轻轻吻着我的头发,这样的动作,我本是排斥的,我觉得亲吻头发甚至比亲吻嘴唇更宠溺深情,只能是挚爱的人之间才做,更有味道,白璟南就这样吻过我,那时我觉得无比眷恋和沉迷,但是薛臣烨这样做,我竟也不厌烦了,反而觉得,有些暖意在心头涌荡。
“我只吻过你,初吻初牵初拥全是给了你。”
他说罢暧昧的将唇贴在我耳畔,“初、夜都险些给了你呢。”
☆、第四十五章 出警
薛臣烨的手忽然盖在我眼睛上,我被他蒙住,一片漆黑,我不安分的眨着眼睛,睫毛刷在他掌心,大抵他有些痒,忽然笑了笑,“徐恋恋,不许动。”
“那你在做什么?”
我恍惚之中觉得车忽然停下了,他拿出一个布条样子的东西,代替了他的手,依旧蒙住了我的眼睛,在脑后轻轻一系,他推开车门,将我小心翼翼的抱下去,他似乎一直将我抱进了卧室,我听到上楼的脚步声,还有覃姨在和我们打招呼的笑声,我脸羞得通红,有些埋怨的拉了拉他的衣服,“别闹了,快把这个布条给我解下来。”
他笑了笑,可能是觉得我重了,有些粗重的喘息,的确,自从知道我怀孕了,我就一直在不停的吃,即使偶尔没有胃口,我也会为了孩子强迫自己往下咽,我倒是没有害喜,可能还没到时日,大抵要三个月左右才会严重,现在不过才一个多月而已,有的心里粗糙的,甚至都还不知道有了,我只是阴差阳错进了医院才被查出来,不然照着我这样迷糊的性子,估计也未必能直到这样早。
他忽然将我放下来,然后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他这才将系在我眼睛上的布条解下来,我睁开眼,有些朦胧,揉了揉,终是看清了眼前对于一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大抵在我住院时候,他特意跑回来一趟,床上和地上还有窗台,几乎能摆放东西的角落,都有一束红玫瑰,火红得耀眼,月白色的窗纱在风中温柔得荡漾着,一室清香,床上摆着小孩的玩具和衣服,男式女式的都有,还有一侧挺着的婴儿车和婴儿床,床头有很多照片,我走近了仔细看,才只是我的,都不知什么时候拍下的,被他制作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形图案,就贴在床头偏上的位置,只要醒了睁开眼,便能第一时间看到。
我不知素来轻佻稳重不喜说些甜言蜜语做什么浪漫之事的薛臣烨,竟然也学会了讨女人欢心的这个把戏,我笑着回头去看他,他的脸上有些许窘迫,却故作镇定的随手拿起来一朵花摆弄着,“看什么,喜欢不喜欢。”
我笑着扑过去,轻轻环住他的腰,“喜欢啊,怎么想到给我个惊喜。”
“庆贺你喜当妈,还有我自己,终于也当父亲了,这么年轻就当了爹,一下子适应不了,不过慢慢也习惯了,想到等孩子生出来,可以在这个房间里慢慢长大,我也觉得不错,不是说,男人有了孩子,才能彻底成熟么,我还得谢谢你和那个没出生的小东西。”
他这番话不知怎的,莫名引起我想哭的冲动,这孩子是白璟南的,我和薛臣烨连夫妻之实都还没有,他却真的如同亲生父亲般期待着我肚里的孩子,幻想着和我一起抚养他长大,看着眼前的他,我想着若是和他白手偕老,其实也好。
我抿着嘴唇,轻轻绕到他正面,偎在他胸前,他胸膛格外坚硬滚烫,不知是我太主动吓到他,还是他惊讶了,他的身子倏然紧绷起来,愈发不均匀的呼吸在我头顶传来,我笑着抬起头看他,他的脸上有些怪异的红润。
我抬手去摸他,还有耳根都是红的,我愣了一下,“咦,你这是怎么了?”
他似乎有几分苦笑不得,“热了。”
我哦了一声,“臣烨,对不起,现在我还没有把新婚之夜还给你,等我生了孩子吧。”
我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眨眼睛,他故意正经的撇撇嘴,“说得好像我是个禽兽一般。”
我嘿嘿笑,轻轻啄了他唇角一下,“这一次我保证了,只要生下孩子,我一定把新婚之夜还给你。”
我话音未落便臊得说不下去了,整张脸都埋在他胸前,他将我抱得紧紧的,柔软得说了一声,“好。”
下午三点多多,薛臣烨的母亲也回来了,白璟南派了司机将她送回来的,覃姨扶着她坐在沙发上,我和薛臣烨正好下楼,我瞥见院门外那辆熟悉的轿车拂尘而去,心里蓦地一紧,不知是不是他也跟来了,和莫姿葉就坐在里面,我没有问薛臣烨,下了车到现在,他也没再提及,我想既然已经决定了和他好好过日子,就不该去分心那些早就与我无关的事,我若再逼着他问,也只会让他伤心让自己尴尬,人终归还是要惜福的。
薛臣烨的母亲似乎在白家老宅喝了点酒,她嘴里念着薛哥薛哥的,再说什么便听不太清楚了,我抬眸去看薛臣烨,他因他母亲那一声薛哥,脸色有些难看,许久才轻启薄唇,吩咐覃姨,“您将我母亲送上楼吧,我看她还能走。”
覃姨答应了一声,搀扶着薛臣烨的母亲便上了楼梯,我要追归去,被他拦住了,“不必管,她没醉,醉了哪里还有本事叫出我父亲的名字。”
我恍然大悟,可不么,薛臣烨的父亲自然姓薛,他母亲方才口口声声唤着薛哥,自然就是他父亲了。
薛哥,看来比她母亲年长些,这样听着,有几分青梅竹马的味道,就是不清楚,到底为什么,非要抛妻弃子的到国外去和别的女人私奔,这一走这么多年,连哥消息都不给,做男人左拥右抱,却也不该这般绝情。
薛臣烨并没有要说的意思,他坐在沙发上,接了一个电话,那边不知在说什么,他的神色愈发凝重起来,我坐在他旁边,静静的看着,也听不到什么,他始终不发一言,只是偶尔嗯一声,最后说了句,“知道了。”便挂断了。
他望着地面沉默了片刻,忽而抓住我的手,“我明日就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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