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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终身之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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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再次一颤,我余光瞥到他握着咖啡杯子的手紧了紧,但嘴还是那么硬。
“也好,你怎么选择,我都尊重。”
我仰起脸看他,“既然我怎么样你都尊重,为什么就是不接受我。”
他沉默半响,终究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答我,他随手将杯子放在架台上,抬腿便往外面走,“闫东安排好了,去跟他汇合。”
我跟着他,还有闫东,从上午十点多,一直逛到了晚上十点,我累得走不动了,白璟南扶着我的胳膊,“回酒店吧。”
我固执的摇头,眼泪含在眼睛里,分不清是我舍不得这么结束还是脚疼得,“只有三天两夜,白璟南,我恨不得不睡觉,让你陪着我。”
闫东咳嗽了一声往后退,佯装去看夜市,白璟南站立了许久,忽然拦腰将我打横抱起,他的唇就贴在我耳畔,湿热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引来我一阵颤栗,他唇角溢出一丝浅笑,似乎在逗我一样,声音像是蛊毒。
“我抱着你逛。”
他双臂抱着我横穿了那条冗长的夜市,从南向北,走了许久,我喜欢的他会驻足等我挑选,给我买下来,他那样帝王般不可亵渎的男人,默默的陪着我逛几块、十几块一件的地摊,却没有一句怨言,看着我笑,他会微微扬起唇角,我恍惚中觉得,那不是爱么,我怎么瞧都是。
我莫名哭了,两条手臂盘在一起搂着他的脖子,我说白璟南,如果你对我这一时刻的纵容和宠溺,不是基于叔叔对侄女的感情,那该多好。
他的声音轻细得犹如呓语一般,“不是。”
我愣了一下,去看他,“什么?”
他抿着嘴唇,没有回答我,我苦笑一声,大抵,也是我听错了吧。
我抬头去看天,深蓝色的星空像是滴墨一般,几颗星星闪烁着,而便是各种声音的广东话,我痴痴的傻笑,“璟南,我真愿意明天就死去,那我人生最后的记忆,就是你对我的好,而不是抗拒和残忍。”
他低头蹙眉看着我,看了许久,“不许胡说。”
我闭上眼,头枕在他胸口,额头上蹭着的是他的下巴,长出来的胡茬抵在肌肤上,又痒又疼,我贪婪得更加用力搂住他,他仍旧沉默,耳畔只有他抱着我,丝毫不费力的平稳呼吸声。

☆、第十九章 放纵这一次也罢

我凝眸看着那些同我一样年纪的女孩子都红着脸从他旁边经过,偶尔偷偷瞄一眼,我就觉得莫名满足。
我又忍不住议论生死,“璟南,如果你以后也对我这样好,我真的宁愿只活一年就够了。”
他的脸色再度阴沉下来,“又说,想早死,看我允不允许。”
我们回到宾馆,已经是快午夜了,大约十一点四十分,他随意将领带解下来扔在沙发上,然后光脚抱着我进了浴室,他将毛巾递给我,我搭在水池旁,他打开花洒,试了水温,“洗完了出来,睡衣在浴缸后面的架子上。”
他说罢退了出去,我抿唇笑着,想起来我穿着胸衣跑进他浴室时他那窘迫的样子,无所不能的白璟南,竟也有那么慌张的时候。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红润,他的怀抱真暖,真宽,小时候就想,如果将来长大,能嫁给小叔叔这样的男人该多好,后来,就变成了,如果长大,我能嫁给小叔叔多好。
我洗了澡穿着睡裙走出去,他在房间里站着,窗台上摆着红酒瓶,他的背影很好看,挺拔宽阔,我觉得他把这世界上最好的都集合在了他一人身上,他生来便是让女人疯狂痴癫的。
我为他,着了魔。
“明天去哪里。”
他的声音稳稳的传来,我笑着走过去,学着小时候那样,从他背后捂住他的眼睛,“猜我是谁。”
他似乎也在轻笑,“这样幼稚。”
“可我们以前经常玩儿啊。”
我有些气馁,“你都忘了么。”
“记得。”
简短的两个字,倒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我抿着嘴唇,站在他旁边,将他喝了一半的酒杯拿过来,喝了一口,他扭头看着我,我懒洋洋的扭了扭身子,“不愿再倒,现成的好。”
他无奈且好笑的自己去斟了半杯,这还是他教给我的,红酒只能倒高脚杯的三分之一,有的杯可以三分之二,我往常,都是为了省事,倒一满杯的,他瞧了,就会给我倒掉,他非要把我养成淑女,我说为什么,他说,为了好嫁人。
这句话刺激了我,我也很透了他这样,我便处处和他对着干,时间久了,他似乎也习惯了。
那时我曾天真的以为,这个世上,哪怕我杀了人,犯了弥天大祸,总有一个男人包容我,为了阻断一切危险,那就是他。
“你为什么娶小婶婶?”
他的眉头蹙了一下,“问这个干什么。”
我吧唧了一下嘴,“好奇不可以么。”
“因为责任。”
他难得正面回答我,我倒是很惊讶,本以为是自讨没趣,他竟回我了。
“什么责任?”
我问完自己很茫然,“她怀了你的孩子?”
他摇头,“白恕不是我的儿子,你该知道。”
我点头,“小婶婶和别人的,可是她很爱你不是么,桂婶这样说的,但是她又说,你性子很怪,小婶婶生下了白恕,之所以取了这样奇怪的名字,就是为了得到你的宽恕,可你好像从不在乎。”
“有些责任,无关爱情,只是本分。”
他说罢饮了口酒,“我曾以为,我不会爱上任何女人,白家上一辈那样强大,到我们这一辈,几个兄长都不是能成事的人,姊妹也不行,我必须肩负起让白家更好的责任,而你那个小婶婶,与她之间,不过也只是责任。”
“你爱过女人么?”
他的手顿了一下,“从前没有。”
我的心颤了颤,“那现在——”
“喝了红酒,可以安眠。”
他没有回我,而是将话题转移了。
“我自己一个人睡,恐怕睡不着。”
我笑嘻嘻的看着他,他蹙眉,扭头望了我一眼,“什么意思。”
我掰着手指,“找个人陪我睡喽。”
他不语,只是抿了口酒,“桂婶不在。”
我气得跺脚,“除了她!”
他把目光移向窗外,“你还认识谁。”
“你。”
我大言不惭,他的脸色变了变,“我陪不了。”
我忍住笑,“那就找只鸭子来,我已经二十岁了,我还没和人接过吻。”
我说完靠近他一点,把手搭在他背上,这个动作将他吓了一跳,他身子一颤,“又要做什么。”
我吐吐舌头,“又?说的好像我多让你头疼一样。”
他再度喝了一口酒,“你就是让我头疼。”
我喷笑一声,“也好,比你忘了我强。”
我头靠在他肩上,抬起手臂,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唇,湿润的温热的柔软的触觉让我很眷恋,我扳着他的脸,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猛地烙印上去,我们四目相视,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似乎带着火焰,但是随即,他就讲我推开了,甚至我都没来得及看清。
他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唇看着我,我跟他碰了一下杯子,“我初吻给你了,初牵初抱都给你了,还剩下什么?”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没有要你的这些。”
我哈哈笑出来,他那样严肃的一张脸,说出这样的话,真觉得有些暴殄天物。
“那你不也拿走了?白璟南,白总,白先生,你对外那么深沉内敛,搞得跟人一样,私下就欺负自己侄女么?”
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再胡说,把你丢在深圳。”
我只好不语,他虽然说不过我,但是他真能不管我,我长这么大从未自己出过椿城,他若是不管我,我还真的无路可走了。
时间便这么寂静的流逝了,我们在房间里的阳台上,一人捧了一杯红酒,星空似乎比哪一晚的都要美丽,我第一次来到深圳,才发现距离椿城并不是很远,却要繁华许多,这里的爱情都那么仓促,那么缠绵悱恻,我非要白璟南带着我来,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我不知道这三天两夜的行程会改变什么,哪怕最后惊天动地,哪怕会是滔天大祸,至少我还拥有过,这是单独属于我和他两个人的回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茉莉百合香钻进鼻子里,他果然了解我的喜好,竟然提前吩咐了宾馆安排这些。
“我没想到,你有一天会成为我真正的叔叔,嫁给白明达,我就是你侄媳妇了,间接血缘,我大概也就此死心了。”
我笑着低下头,手中的红酒杯在指尖来回转着,他默不作声,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白璟南,求你告诉我一句实话,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你不是我名义上的叔叔,你会不会爱我?”
我始终没有看他,我望着窗外的风景,夜幕下的深圳,街头霓虹,美得像是梦一样。
摩天大楼就在街角的对面,那是这座城市的风景,可惜不管它多么夺目高大,却也只是深圳让人流连的美好之一,而我眼中的唯一风景,就是我身旁的白璟南,他不会知道我有多么在乎他,多么爱他,少女的心事又藏了多少年,因为我和他,谁也靠近不了彼此。
他没有看我,也同我一样,望着窗外的街景,也许看得都是同一处,也许看得各自不同。
“即使告诉你了,有什么用。”
“可我想知道。”
我们再次陷入沉默,直到我的宿醉感涌上来,他抱起来我走到床边,将我放下去,然后把床头的灯调得更暗了一些,他直起身要走,我忽然伸出手死死拉住他,“小叔叔,你低下来,我要跟你说个秘密。”
他沉吟片刻,俯身下来,我望着他越来越近的那张脸,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圈住他的脖子,两条腿伸过去,将他的身子带下来,他因我这个动作愣住了,僵直着身子看我,我的眼泪在下一刻流出来,滚烫的滑过我的脸颊,滴落下去,氤湿了洁白的枕巾。
“白璟南,回去之后,我就要嫁给白明达了,你心疼么?”
他压在我身上,没有说话。
“女人的第一次,应该给一个挚爱的男人,对不对,毛佳告诉我的,她虽然胡闹,可她的第一次,只给了陆玮笙。我不想给白明达,我根本不爱他,我才见了他两面啊。”
我一边说一边哭,他攥着拳头,隐忍着打下来压在我旁边,“你可以不嫁,白家的事,我去面对。”
我摇头,“我想让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我也不想你为难,做不到以你之姓冠我之名,我嫁给别人也要姓白。”
他低下头,脸埋在我头发里,每一下呼吸,都会拂起几根细发,扫在我脖颈处,很痒,很凉。
“为什么,徐恋恋,何苦。”
我笑着望着天花板,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朦胧的眼前,浮现的只有他,从他二十岁我初见的那一面,到三十四岁,这十四年的时光。
“璟南,离开了深圳,我们就是一世的叔侄了。”
他的身子抖了一下,我死死缠住他的身体,然后伸手,颤抖着去解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他没有躲开,也没有拒绝,我能听到自己和他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到后来,变成了他解我的裙带,我笑着闭上眼,“你说放纵这一次,好不好。”

☆、第二十章 人世的流言,谁爱谁评断

街上的霓虹仍旧在闪耀着,繁华的街道渐渐陷入了一片静谧,这座不眠的夜都,也有它的脆弱。
就像我的脆弱那般,明知道是万劫不复,却还控制不住的往下堕落,白璟南就是我的蛊毒,是我穿肠的毒药,是我生不如死的劫数,可我还是心甘情愿,被他一直折磨着。
他的眼睛在暗夜中闪烁着黑亮的光芒,像是一汪深潭般,有着吸纳人心的力量,我沉浸在他的蛊惑里,四目相视间,他的眸中是烈焰般的*,我的眼中只有他,我痴恋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我的头发散在他手臂间的霎那,他的吻落下来,带着绝望的热度和疯狂的颤抖唇齿交缠间,红酒的味道和他的气息钻进来,我闭上眼睛,心甘情愿的沉沦进去。
他忽然停下了,磨光灼灼的注视着我,“恋恋,不要后悔,再下去,就来不及了。”
深沉的喘息让他的嗓音格外迷人,我眯着眼看着天花板,水晶吊灯关着,但仍能窥灯泡的苍白,床头一盏微弱的橘黄色灯光在无声旖旎的亮着,我扯起唇角笑了笑,有些无力。
“不,你该知道,我从不后悔。”
他最终停在我身上,那一股温暖进穿我身体时,我蓦然就哭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如果这是我和他的新婚之夜,我不知该有多么满足,可惜,这却是诀别的一晚。
“我会永远记得深圳,记得这里,记得这个深夜。”
他一只手覆在我头发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脸埋首在我肩窝处,轻轻用唇齿磨着,酥痒和微痛的感觉让我想笑,又想躲,我推他,他却禁锢住我的身子,纹丝不动。
我半开玩笑,“你还要对你侄女做什么?”
他身子一僵,抬起头看着我,狠狠的咬牙,眼底却带着笑意,“徐恋恋,你勾引我那么多次,如愿了,又来怪我,给我闭嘴。”
我哈哈笑出声,“白璟南,你也有这么仓皇的时候呀。”
他翻身下去,搂着我,死死贴在他胸口,我来回扭动,他的声音再度暗哑起来。
“别动!”
我笑呵呵的动得更厉害,他抓住我的腰,正要翻上来,我一躲,跑到宽大的双人床另一端,“折磨我这么多年,我也该还你一次了,不要过来。”
他手肘撑在太阳穴一侧,精壮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手轻轻点在我后背上,慢慢的摩挲着。
“小时候,你从不挑食,却唯独不喜欢喝牛奶,我问你为什么,你说味道太腥,我不信,你连羊肉海鲜都能吃,牛奶能腥到哪里去,你后来小声告诉我,你去乡下看望姥爷的时候,瞧见了小牛崽,你觉得可怜,不忍心,那是你第一次将我逗笑了,徐恋恋,你是不是傻,耕牛和奶牛是一样的么。记得你母亲活着,总是逼着你喝奶,我每次去了你都抱着我哭诉,说你不是亲生的,是从太平洋捡来的,那时候你皮肤还有些黄,夏天总跑出去,晒了两个月,再见就黑得要命,亲戚都取笑你是非洲落难的公主。”
白璟南说着就笑,“徐恋恋,你为什么这样任性,我曾以为你的固执是遗传你母亲,我那时候就瞧出来,你母亲痴情,却不想竟然最后狠下心不管你去为你父亲殉情,而你父母都死了,将你托付给我,我也想过,我恐怕都照顾不到你长大,你实在太刁蛮了,我记得每天晚上抱着你在怀里,糊弄着你,让你把牛奶喝了,你起初还好骗,后来,过了十二岁,就死活不肯了,我便让你用牛奶洗澡,一次就要用好几箱,你舍不得,蹙着眉头捏着鼻子灌,我看着也不忍心,不过现在看来,到底还是管用的,你的皮肤这样白,从前没发现,今晚是发现了。”
我笑着爬过去,把下巴顶在他胸口,“白璟南,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从我几岁时候就惦记上我了么,给我皮肤养得白嫩,然后一口吃了?”
他轻佻的笑着,亲了我鼻子一下,“算是吧。”
他话音未落,手轻轻将床头的小灯关上,一片漆黑,我搂着他的腰身,说话声音也断断续续,“我那日问你,你说你从前没有爱过哪个女人,那现在我问你,你现在爱过么。”
他的额前还淌着细汗,一滴一滴的掉在我脸上,“自己想。”
我咯咯笑着去掐他的胸口,“是我,对不对,白璟南,你隐藏好深啊。”
“你自己胡思乱想,我几时说我爱的女人是你?”
我脸一僵,他将我的错愕和羞愤收入眼底,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是你非要跟我这样,到嘴的怎么会不吃。”
我气得去捶打他胸口,“白璟南,你无耻!”
他在我脸上轻啄,“你说是便是吧。”
我实在累了,不愿和他斗嘴,我身上很不舒服,却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他叹息一声起身,抱着我去了浴室,将我放在水池旁边的理石台上,拿着花洒和浴巾,给我轻轻的搓着胸口,朦胧氤氲的雾气将他的身形都笼罩得格外模糊,我呵呵笑,他瞥我一眼,“又发什么疯。”
“你身材不错嘛。”
他腾出另外一只手捂着我的眼睛,“不许看。”
切,我是女孩都没有害羞,他还来跟我这样无辜。
我心里不服气,可还是听他的话乖乖闭上了眼睛,湿热的水浇着,身上觉得舒服了很多,直到他再次把我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我才睁开眼,他头发湿漉漉的,靠在床头,我偎在他怀里。
那一幕温馨,以致于此去经年,都是我再难复得的温柔。
“白恕,好象是小婶婶和别的男人的孩子?”
他低眸看了我一眼,“是她收养的,不是她生的。”
我哦了一声,“你们为什么没有孩子?”
我笑嘻嘻的指了指他小腹,“你不行?”
他的脸色沉了一下,用手狠狠掐了我脸一下,“这样说我,谁给你的胆子?”
他其实没有生气,听语气我便能听出来,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那为什么,她身体不好?”
“她身体很好,只是我们找个借口而已,她爱的男人不是我,我爱的女人不是她,不然没有后嗣,怎么搪塞白家和莫家的追问。”
“你们没有同房过?”
他看了我一眼,“是。”
“那你初、夜不会给了我吧?”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徐恋恋,我真想给你从窗户扔出去。”
我哈哈笑着,他接了个电话,是闫东打来的,他那边说明天有个饭局在珠海,是曾经国外的老朋友,问白璟南见不见。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说待定,他放下电话,看着我,“想去珠海么。”
我没有说话,他又补充了一句,“据说夏天时,海港很漂亮,椿城可没有那样的景色。”
“想!”
我不假思索的蹿起来,整个人扑在他身上,他笑着关上灯,手臂圈住我的身子,往他怀里带过去,“睡好了,可以考虑带你去。”
早晨醒过来的时候,我旁边空着,一点热度也没有,大抵他早就起来了,我爬下床,换上新的裙子,飞快的洗漱好,推开房门,外面的大厅里有白璟南和闫东,他们坐在沙发上,一人捧了一杯牛奶,桌上有三明治,还有我的一份,用碟子扣着,我走过去,闫东站起来,脸上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徐小姐醒了。”
我脸红着看向白璟南,他看着合同,时不时的喝一口奶,我又想起来他说我皮肤的事,更不能自抑的羞臊了。
我坐过去,抓起来三明治吃,他忽然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蹙眉,“不是给你准备了裙子,没看到么。”
我扭头,果然,在门上挂着一件淡粉色的束带纱裙,很娇艳的颜色,我咬着嘴唇,“好嫩啊。”
他淡然的翻了页合同,“你这个年纪,难道动不动就穿黑。”
他说完又看了我一眼,“那个颜色适合你,更显皮肤白。”
我低下头,恨不得把脸埋在杯子里,闫东的笑声在身后传来,“徐小姐天生丽质,穿什么都美,白总眼光也好。”
“什么尺码啊?”
我去看白璟南,他把合同放在茶几上,慵懒的往沙发上一靠,“我的手大抵错不了,应该合适。”

☆、第二十一章 哪怕是岁月,篡改我红颜

我和白璟南乘船从蛇口的海港到了九龙港口停泊,然后有一辆商务车来接,一直在半个小时后到达了佛萨酒店,我下车时才发现今天的珠海有多么燥热,远比深圳还让人难以忍受,灼灼的阳光烫在我皮肤上,火辣辣得要命。
白璟南接过闫东递来的遮阳伞,将我搂在怀里,给我打着,然后随着我的步伐慢慢的走上台阶,我笑呵呵的看着他侧脸,那一丝不苟的俊彦总是那般深沉宁静,我捅了捅他的胳膊,“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像钟汉良?”
他眉毛轻扬,“前段时间不是还说,像宋承宪?”
我愣了一下,“啊?我说的话你还记得?”
他唇边浅笑,“哪句都没有忘。”
他说罢不怀好意的俯身在我耳畔,湿热的呼吸让我身子发痒,“尤其昨天晚上的,我更是记得深刻。”
我羞愤的去打他胸口,“砰”地一声,他笑意更深。
“白璟南,我从不曾发现,原来你这样流氓。”
他笑得很开心,“只对你这样不是很好。”
我红着脸跟他进到宴会厅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都在了,最前面的舞台上放着音乐,大抵是很多年前的老歌,几个小提琴手在下面的台沿儿上拉着,随着音乐轻轻摆着身体。
白璟南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我低着头有些窘意,他却格外大方,牵着我往最前面走。
“白总,才得知您到了珠海,还以为是假消息,不想竟然真的见到了,我还记得您这样低调的人曾经是不喜参加这样的宴会。”
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眉目都有些轻佻,目光从我脸上打量而过,有些许的笑意,“这样的美人,难怪白总兴致颇高了。”
白璟南有些不悦,“我想郑总是误会了。”
他同样扫过郑总旁边站着的妖冶女人,“我身边的,可和郑总这个不一样。”
那女人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有些不满,嘟着嘴将手腕搭在郑总肩上,“白总说话好不留情,将我说得这样登不上大雅之堂,你倒是替我说两句啊。”
郑总大抵琢磨着自己和白璟南相比地位要差些,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一下头,便拦着那个女人转身走了。
我拉了拉白璟南的袖子,“为什么那样说,他又不了解我们的关系。”
我眼角瞥了一下这里的场景,“要是我我也会想歪的。”
他抿着唇将酒杯递到我唇边,我轻轻嘬了一小口,他的笑意很浅,“我不允许任何人说你。”
这一晚我很尽兴,中间的舞会白璟南牵着我下了舞池,我的蹩脚舞姿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他却格外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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