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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男色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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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佳裂着嘴角笑了一下。
“知道她住哪个医院吗?”
“知道。”秦佳说。
秦佳把余俐阳所住的医院告诉了叶志清,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地,把脸对准叶志清问:“人家说同一个男人跟多少女人作爱都没事,可是同一个女人跟几个男人作爱就会得病。叶先生,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叶志清摇了摇头,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理论,不过也许是真的吧。”
“我想也是真的,古时候皇帝那么多老婆,也没听说他们得什么性病嘛。倒是妓女院里的那些妓女,动不动就得性病。”秦佳像是随意般地说。
叶志清无法肯定秦佳所说的是真还是假,这种事恐怕也还没有人研究过,所以他也不好给她下结论,于是就默默地不再作声。
骚男色女 66
叶志清回到1207号房的时候,亚琦还在睡梦中。叶志清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附身便要去吻亚琦。但是突然,他发现了亚琦的眼角,一颗晶亮的泪珠还没有干。叶志清的心猛然一沉,他知道亚琦肯定刚睡着不久,这么说,亚琦是整整等待了他一夜,而且这一夜,亚琦又是在多么痛苦的心情下渡过的!
叶志清沉默了,他默默地坐到亚琦的身边,两眼直盯着那颗泪珠,心里一股股的愧疚直往上冲。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亚琦,对不起,我这也是没办法,身不由己。虽然我可以拒绝小秦,但是你知道,那样对她的心理将会是多大的伤害。不过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从此以后,我只要你一个,只有你一个,再也不会跟别的女人发生任何床第之欢,请你相信我。亚琦,我知道你会相信我的,小秦的事,也是你认同的,只不过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因此而难过,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叶志清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着,一边情不自禁地附下身去,伸出舌头去把亚琦眼角的那滴泪珠舔掉了。
亚琦一惊醒来,一看叶志清坐在身边,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直看着叶志清。
叶志清伸出手拍了拍她,说:“睡吧,我去洗个澡,马上过来。”
亚琦怔怔地看着叶志清走进洗漱间,而且就这么怔怔地一直坐到看到叶志清又走出洗漱间,披着一条浴巾来到面前。
亚琦冲动地扑上来,一把把叶志清抱住了,两肩便立刻抽动了起来。
叶志清抱起亚琦,然后与她一起躺到了床上,一边轻轻地拍着她,一边安慰道:“别这样,亚琦,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再也不会有人来求你放我一夜了,我也再不会答应任何人离开你了。亚琦,除了你,我的心里再也不会有任何女人了,哪怕是一点点的位置。”
亚琦抬着泪眼,看着叶志清:“秦小姐她……她满意了吗?”
叶志清点了点头,说:“她只是想要生个孩子。”
亚琦往叶志清的怀里拱了拱,小声问:“我们会不会有孩子?”'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叶志清翻动了一下身子,说:“我不要你生孩子,生孩子太痛苦,我不愿意你再有任何痛苦。”
亚琦破涕为笑,又一次把叶志清紧紧地搂住了。
叶志清拍着亚琦,头脑里却又出现了余俐阳的影子。余俐阳得了性病,而今正在医院里治疗,可是她得的是什么性病呢?如果是简单的梅毒什么的,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倒还不至于危及生命,可是要是得的其它的严重一些的,那生命恐怕……叶志清不敢往下想,他觉得余俐阳这一辈子真是何苦,才三十七岁不到的人,而且本身长得也很漂亮,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拥资数百万的富姐,要找一个好男人,找一个固定的男人,那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可是,余俐阳却因为自己的性欲太过高涨,而不愿意把自己陷在一个男人身上,而且只要是他看上眼的男人,她千方百计都要弄到手,为了一个男人,她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唉,余俐阳呀余俐阳,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呀!叶志清在心里叹道。
叶志清决定去探望一下余俐阳,虽然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要去探望,但是他却觉得他应该去探望,也许正如秦佳所说,余俐阳是他在北京城里的第一个女人,也许像他自己所说,余俐阳毕竟曾经解过他的困,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一种感觉,他感觉自己应该去探望她一下。
去探望余俐阳,要不要让亚琦知道?让亚琦知道了,又怎么向她说他与余俐阳之间的关系?叶志清看了一眼亚琦,有些犹豫。
也许,过不了多久,余俐阳便只是一个记忆了。叶志清默默地想,所以,还是别让亚琦知道的好,也免得让她的心里再存一个难解的疙瘩。
叶志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决定了。
骚男色女 67
在京郊一处隐秘的医院里,叶志清见到了余俐阳。
叶志清惊异于余俐阳容貌的变化之大,本来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美人一个的余俐阳,那丰韵的充满弹性的肌肤已经荡然无存,只留下一层像是经过日晒雨淋之后的老槐,皱折枯黄得让人看着都觉得寒碜;那令好色的男人看一眼便会对其想入非非的媚眼,此时也失去了光泽,像是一对枯竭的泉洞,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叶志清难以相信,眼前这位躺在淡绿色病床上的,就是昔日风采照人的余俐阳。
这是余俐阳吗?叶志清在心里自问,难道这就是昔日光彩照人的女老板余俐阳?
可是余俐阳却已经看着他开口了。“叶先生,您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吧。”余俐阳有气无力般地说。
叶志清摇了摇头,心里为余俐阳生出一股悲哀。“不,余小姐,我怎么会看你的笑话呢?”叶志清摇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余小姐,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余俐阳苦笑了一下,说:“叶先生,你果然仗义,算我当初并没有看错你。”
“余小姐,您可别这么说,我和小秦都对不起你。”
余俐阳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那不算什么,生意场上的事,就是你吃我我吃你的,何况你们也根本没有吃掉我。”余俐阳叹了口气,“要是你们真的把我完全吃掉了,倒好了。”
叶志清听余俐阳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弄不清楚余俐阳话里的意思是什么,他不知道余俐阳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叹息,而且听起来,也不像是对他和秦佳的讽刺。
叶志清只好默然地看着余俐阳。
“叶先生,您现在已经是甜水园数一数二的人物了,您该满意了吧。”余俐阳眼看着天花板,幽幽地说。
叶志清摇了摇头,说:“余小姐,您也知道,生意是无止境的,今天我可以是甜水园最大的书商之一,可是说不定哪天就会有人把我挤下去,这是没有什么条件可谈的。所以我并不感到轻松。”
余俐阳点了点头,说:“叶先生果然是大将风度,居安思危。唉!”余俐阳叹了口气,“可惜呀,我余俐阳不能跟叶先生您一起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真是遗憾呀。”
“别这么说,余小姐,您安心养病,等您康复了,我们可以联合起来干嘛。”叶先生安慰道。
余俐阳又苦笑了一下,说:“没有那种可能了。叶先生,您也不用宽慰我,我自己知道我这一生快到头了,没有什么希望了。”
叶志清听余俐阳说得如此悲凉,心里也很不好受。
“余小姐,您可别这么想,现代医学对这样的病并不是束手无策的。”他还想继续宽慰余俐阳。
可是余俐阳却表现出一种大彻大悟般的明白,摇了摇头说:“没用了,现在医学水平再高,对爱滋病也同样束手无策。”
叶志清也直到此时,才真正明白余俐阳染上的是爱滋病,他不由得失声叫道:“什么?您怎么会……”
余俐阳脸上现出一股仇恨,“*,都是那个广东姥,再让我看到我非宰了他!”余俐阳咬牙切齿地说。停了一会,余俐阳的情绪稳定了一些,突然问叶志清:“小秦那丫头现在怎么样?”
叶志清心里一颤,没想到余俐阳以这份上了,心里还有秦佳一个位置。叶志清想不能把秦佳的事告诉余俐阳,于是他应付道:“很好。”
余俐阳唉了口气:“唉,小秦这丫头,可把我害惨了。”
叶志清不明白余俐阳话里的意思,所以他只好看着余俐阳,等着她的下文。
“叶先生,不瞒您说,我从看到您的第一眼起,就觉得您这个人不简单,是个能力非常大的人,只不过没有发挥您能力的机会罢了。本来,我想在那次长沙之行回京后,就让您入伙,跟我一起干。可是,”她苦笑着摇摇头,“可是没想到,小秦那丫头却先我一步,把您笼到了手。唉,也是我太大意,没料到小秦那丫头会来这么一手。”
叶志清听了余俐阳这一番话,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压根就没有料到,余俐阳原来还对自己怀着这样一种心思,而他呢,却一直都认为余俐阳所看中他的,只是他的身体,只是他那能够令她满足的性能力。“我这是拿小人心度君子之腹了。”叶志清在心里暗暗地想。
余俐阳还在继续说着:“当然,您叶先生现在很好,而且,要比跟我干强多了。因为跟我干,你最多也只能是二老板,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成为大老板的。”余俐阳笑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秦那丫头是想把您当助手使唤的,是吧?可是小秦那丫头,怎么能控制得了您叶先生呢?”
原来余俐阳对秦佳还是很了解的,叶志清想。叶志清又想到了余俐阳那次的长沙之行,临走时余俐阳曾告诫他,不许他碰秦佳,是不是她已经感觉到了什么,知道秦佳一个人成不了事,必须得与他叶志清联手呢?当然,余俐阳虽然已经看到了这一点,但她却也没有料到,事情会来得这么突然吧,仅仅在她离开的十几天时间里,一切就都已经变了样。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一个月后当余俐阳从长沙回到北京,一踏进图书市场的大门,一股不祥的气氛便把她包裹了。她了解了事情真相后,立刻隐身而退,而且不再露面,有意地避免了与叶志清接触。她开着车在都市的大街上疯跑了一阵,路过芙蓉宾馆时,她放慢车速,以一种仇恨的目光瞪了一眼那高悬着的四个红得几乎滴血的大字,然后一踏油门,从此再也没有踏进芙蓉宾馆一步,也没有再看芙蓉宾馆一眼。
余俐阳时时注视着叶志清和秦佳的动态,暗中与他们较着劲,想从实力上把叶志清他们挤跨,然后收罗叶志清,而把秦佳好好地污辱一番。可是没料到叶志清的能力却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像,她不但没能控制住叶志清的发展势头,而且有两次差点把自己陷进去。更有甚者,当她得意于方明冲等三人写了一本丑化叶志清的书,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搞臭叶志清和秦佳时,却不料书刚印出,叶志清便对她的底牌了解得一清二楚,从而让她白白丢掉了十几万。一想到这些,余俐阳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恨叶志清,还是该佩服叶志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余俐阳自己心里却很清楚,不管怎么样,她就是恨不起叶志清来。她可以恨秦佳,恨秦佳乘她外出时在她的后院点火,但她不恨叶志清,虽然叶志清不久便几乎成了她在甜水园的唯一对手,但是她怎么也恨不起叶志清来。每天晚上,当她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会想到叶志清的身体,想到叶志清那令她满足的性感。余俐阳自从十八岁出来闯荡,到图书门市上打工,从而被她的老板强行破了身开始,她便发觉了自己体内有一股相当旺盛的性欲,而这股旺盛的性欲总是让一个又一个男人败倒在她的裆下。第一个败倒在她的裆下的,便是破了她身子的老板。余俐阳用自己的身子,把老板的资产一点一点地吞进自己的口袋,最终用一股仇恨与愤怒,一脚把老板踢出了甜水园,自己做了主人。当时的余俐阳还不到二十岁。于是整个甜水园对余俐阳都另眼相看,大大小小的老板们,不是想沾她的色,就是想沾她的财。余俐阳对想沾她的色的人,一个个都来者不拒,但是,她却也并不让他们白沾了,她让他们把自己的资产划出一部分给她,否则就回去搂着老婆做梦。那些垂涎她的美貌的男人们,无一不按她的要求办。可是那些想沾她的财的人,她都会让他们一个个在被撞得鼻青脸肿之后才认识到,她这个小毛丫头并不是好对付的。
正是靠着这种手段,三年之后的某一天,几乎是一夜之间,余俐阳一跃成为甜水园头号大富商。她吸取了自己原老板的教训,把所有资产分成四份,悄悄地分在四个门市,因此即使其中的一个门市出现不测,她便还有另外三个门市顶着,而且,四个门市之间互不通信息,互相之间都并不知道,他们是在同一个老板控制之下的,即使是精明的秦佳,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然而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可是余俐阳自己却几乎从没有在男人身上得到过满足,哪怕就是自己被老板破身了那第一次,她的感觉也只不过是被挠了一下,或者说只是被刺了一下,稍稍疼了那么一下子,便一切都过去了。后来,老板一次次在她的身上折腾让她大感失望,继而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上折腾也都令她失望。十多年里,余俐阳的记忆中,竟然没有一次得到过满足的记录。不过在这十多年里,余俐阳也便练成了一样本领,只要对男人看一眼,便可以判断这个男人有多高的性能力。于是当她一眼到叶志清的时候,她便在心里暗暗称奇。因为从外表上看,叶志清像是一个文弱书生一般,瘦削的双肩似乎担不起任何重担,貌似虚弱的腰身犹如经不起风吹的嫩树。但是余俐阳却断定,叶志清体内蕴藏着一股可以让女人臣服的洪流,是数万个男人中才有一个的奇品,所以要她放弃叶志清,倒真不如拿刀子捅她一刀,让她舒舒服服地流血,昏晕。
余俐阳一步一步实施着自己的计划,而且也终于把叶志清诱进了自己的圈套。她得意于自己的判断,叶志清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她满足了,她第一次在男人身上得到了满足,她像是一个小姑娘刚被一个她所喜爱的男人破了身子一样兴奋,于是她每天都要叶志清为她奉献着自己的洪流,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兴奋,一次又一次地达到兴奋的高潮。
如果不是长沙图书节她非去不可,她是绝不愿意离开叶志清的。她本以为让叶志清在她所离开的那一个月里完成一部长篇书稿,就可以把叶志清陷住,后来她知道那太幼稚了。余俐阳后来觉得,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得意忘形,因为她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一个令她满足的男人,所以她得意了,也正因为这一得意,她便把任何事都想得太简单了,人的弱点,女人的弱点,余俐阳相信自己那时所暴露出来的,就是纯粹的女人的弱点,而且不是一般女人的弱点。
失去了自己四分之一资产,余俐阳并不心疼,因为资产她可以赚回来,而且用不了多久。可是失去了叶志清却令余俐阳心里万分痛苦,她所痛恨秦佳的最重要的一点,也是秦佳夺走了叶志清,而不是秦佳占有了她的资产。于是余俐阳变得疯狂了,她把一个又一个男人拉进自己的别墅,却又让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面前羞愧地离开。她曾经不屑一顾地把一沓钱摔到一个男人的脸上,讽刺道:“就你这样还算是男人,乘早把那玩艺割掉算了,省得在女人面前丢脸。”余俐阳以几乎变态的疯狂,像是一个被虐狂一般,让男人在她的身上扑抓咬打,同时又像是一个虐待狂一般,在男人的身上扑抓咬打。
余俐阳终于遇上了对手,这是一个自称是“金枪不倒”的广东姥。
“余小姐,听说你挺厉害啦,敢不敢斗一斗呀。”广东姥主动上门,挑逗着余俐阳。
余俐阳不屑地睨了对方一眼。不过余俐阳不得不承认,对方虽然貌不惊人,而且看上去显得有些委琐,但是,那功夫却真的十分了得。余俐阳不动声色地答应了对方,并将对方带进了自己的别墅。
在余俐阳的记忆里,那真是疯狂而又凄惨的一夜。
广东姥像一条久未得到食物的饿狼,一扑上来便对余俐阳又咬又掐。他把余俐阳的头发抓在手里,猛地往下一拉,余俐阳痛得“嗷”地怪叫一声,左乳房却在同时泛起一股疼痛,被那广东姥死死地咬住了。余俐阳伸出手去狠抓广东姥的头发,可是抓下的却是一只假发套。余俐阳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抓住广东姥的手,迫使广东姥松开自己的头发,抬起脸来,一眼便看到广东姥满头生着的疮疤。余俐阳不由得一阵恶心,便想把广东姥从身上推下去。
可是广东姥却早有防备,不容分说,两只大拇指往余俐阳的双腋间一插,便把余俐阳的双肩抓在了手里,同时,下面那支硬得像木棒的家伙便直插入她的体内。
余俐阳的双臂瘫在地毯上,力气怎么也使不上,于是她便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一次又一次地掀动着,想把广东姥从身上掀下去。可是没料到这样却正合广东姥之意。
余俐阳闭起眼睛,把头歪向一边,她不愿意看到广东姥那满头的疮疤,她的心里生出一股恶心之感,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地讨厌男人的身体。当然,她所讨厌的,就是现在正在她的身上的男人,这个满头疮疤的广东姥。
广东姥已经松开了她的双腋,可是她却仍然没有力气抬起双臂,仍然无法把广东姥从自己的身上赶下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火烘烤着的肉球,随时都有可能嘣地一声炸开。她感觉到广东姥的指甲已经深陷进她的肉里,她想叫,可是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因为她知道,在一个性欲强盛的男人身下,你的叫声越大,越急促,那么这个男人的性欲便越发不可收拾,所以余俐阳不让自己出声,她只希望广东姥尽快败下阵来。
余俐阳完全被动地忍受着广东姥的揉搓,她全身上下似乎都已使不上力,用不上劲,她不知道广东姥对她使了什么手脚,她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地在一个男人身下失去对抗的能力,不管这个男人有多强壮。可是现在,她却真的使不上一点劲,使不出一点反抗的力气,连那开始还能抬起的屁股,此时也无法抬起,她觉得自己全身就象是一个空空的架子。
*,中了这家伙的计了!余俐阳在心里说。
余俐阳虽然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但是她的心里却很清楚,她的感觉也很敏锐。她知道广东姥把她整个地翻了过来,然后伏到她的身了,双手从她的双肩上插进,然后拼命地往上拉。余俐阳在一股疼痛的趋使下,身体不得不向上挺。
于是那广东姥像是一只发情的驴,嘴里呼呼地叫唤着,为下面猛烈的抽动喊着号子。
余俐阳觉得自己像是死去了一般……
广东姥在余俐阳的身上整整折腾了一夜,余俐阳眼睁睁地看着广东姥拿起了她的一大包金银首饰,对着她淫荡地一笑,然后得意地扬长而去。
直到广东姥离开两个小时之后,余俐阳才像是缓过劲来一般,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手脚也才能够动起来。
她肯定自己是中了广东姥的计了,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累累的伤痕,她有苦难言。她相信,广东姥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蝴蝶扑”一类的人物。所谓“蝴蝶扑”就是这类人身上专门配有一种迷药,可以让女人失去反抗的力量,任其所为。这类人一般都对他所看中的目标来一个财色双收。余俐阳没想到自己竟也碰上了这类角色,虽然不能说是阴沟里翻船,却也是输得窝囊。
然而更为严重的是,三天后,余俐阳觉得自己的下面开始发痒,她开始还不以为意,可是痒的程度却越来越厉害,终于,她在又一次进行清洗的时候,发现那上面生出了几只小小的豆瓣样的东西。
余俐阳这一惊非同小可,到医院一查,果然是她最不愿意想像的病来到了她的身上。她知道,这是广东姥传给她的,因为自从那广东姥以后,她就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而且,她想到了广东姥那一头令人作呕的疮疤。
广东姥,我要宰了你!余俐阳在自己的别墅里发疯般地叫道。
可是她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发疯也没有用,广东姥就是“蝴蝶扑”无疑,他们形踪不定,你到哪儿去找他。余俐阳只好认命了,她想这也许就是自己的报应吧。于是她也无心思再考虑生意上的事,她把店面一一典了出去,并把大部分资金存入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儿子的户头,便避入这郊区医院来,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骚男色女 68
当下叶志清不想把秦佳的真实情况告诉余俐阳,余俐阳也便没有再问,她把目光从天花板上移下来,移到叶志清的脸上。
叶志清觉得余俐阳的目光里,似乎包藏着一股欲求。果然,余俐阳说:“叶先生,我想求您一件事。”
“不用客气,余小姐,您说出来,只要我叶志清能办到的,决不含糊。”叶志清下保证似地说。
余俐阳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叶先生是个仗义的男人,所以才会对您说这事。叶先生,这世上除了我自己之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我余俐阳有个儿子。”
“什么?您还有个儿子?”叶志清一听,也感到有些意外。
余俐阳苦苦一笑,说:“是的,我有个儿子,叫展展,已经十二岁了。您感到奇怪了?可是他却不知道他的妈妈是什么人。”
叶志清心里急于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却没有吭声,他知道余俐阳会把一切都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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