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全国最穷小伙子的发财日记-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弟弟的个人问题也解决了。他和小玉长期在门市共事,很自然地就产生了感情。
原先只是偷偷摸摸地好,后来便渐渐公开了。
这在我的意料当中,我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弟弟和小玉其实还是挺配的,都是从农村出来打拼的,知道生活的不易,沟通起来不存在问题。唯一的缺陷是弟弟书读得少一些,但小玉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一点。她甚至偏激地说:“读书有什么用?读了书搞得城里人不像城里人,农村人不像农村人,还不如不读。”
我私下问了一下小玉,说:“送你口琴的那个男同学呢?怎么处理的?”
小玉说:“他找了女朋友了,我们后来就没有联系了。”
我点点头,又问:“那口琴呢?”
小玉说:“里面的簧片生锈了,就扔了。”
我说:“那好,回头我叫弟弟新买一只送给你。”
我能买下这个厂吗?
2007年10月14日 星期日 晴
弟弟已经搬到小玉那里去住了,我便独自一人住在弟弟以前的租住房。
下班后,我要么到弟弟和小玉那里去蹭饭,要么约了毛梅一起喝酒打牌。有一点点无聊,也有一点点快乐。
这天下午,赵均打电话约我吃饭。
近几个月来,通过我们的努力,帮赵均卖了一些桥架,也积累了不少客户,大都是建筑公司。这些公司将有可能是我未来的长期客户,所以我总是要求赵均加强质量管理。我怕因为质量问题而丢失 客户。
但赵均的生意却不怎么好。由于钢材价格一个劲儿地往上疯长,但桥架的单价却起不来,赵均的工厂已经不怎么赚钱了。
他问我有没有兴趣承包他的工厂。每个月交给他两万块钱,剩下的算我的利润。承包期三年,满三年后工厂归我。
说白了,就是把工厂以分期付款的方式卖给我。
我有些心动。
赵均厂里的设备我清楚,都是在二手市场买的旧设备。一个折弯机,一个剪板机,一个冲床,然后就是焊机等小设备。
全部设备的价格加起来最多值30万元,再加上他库存的二十多万元的钢材,整个工厂的实物最多值五十多万元。而他以分期付款的方式卖给我,却要卖72万元。
江浙一带的人做生意就是精明。
我问赵均:“如果我做亏了,不能按时把款项交给你怎么办?我没啥资产,就算你打官司赢了我,我也付不出钱来啊。”
赵均说:“如果你连续三个月不能按时把钱给我,我马上收回工厂。同时该付的钱你还得付给我。”
我开玩笑说:“万一我把工厂的设备卖了,卷款逃了,那你找谁去啊?”
赵均笑笑说:“这方面我对你还是有信心的。你有可能做亏后给不出钱,但你肯定不会逃之夭夭。”
我也笑,说:“赵均,你给我一个星期的考虑时间,但是这一个星期之内你不准卖给别人。”
赵均说:“一言为定,我等你消息。”
2007年10月17日 星期三 晴
这几天,我都在反复斟酌桥架厂的事情。
首先,我得想一下我接过来后亏损的几率有多大。
因为钢材涨价的因素,赵均的厂现在基本没啥利润。如果我接手过来,客户量没有变化,那么我每月将至少净亏两万元。因为赵均每月收取的两万块钱我得给他。
也就是说,我接手过来肯定是亏损。如果要不亏损,得满足两个条件:一是钢材价格回落;二是拓展新客户。
钢材的价格走势我把握不准,但新客户的拓展我还是有点儿信心的,不过这不是三两天可以搞定的。
所以,尽管我对赵均出让的桥架厂很动心,但从利润的角度来讲,我得放弃。
但是,我真的想接下赵均这个厂。按我和赵均的约定,我前期大概只需投入几万块钱的流动资金,就可以拥有一个几十万元的厂,这对我来说诱惑比较大。
我想赌一把。一是赌钢材价格在短期内回落。现在钢材的价格比两个月前高了一倍多,这是不正常的。假如钢材价格能降1/3,按赵均目前手上的客户量,每月应该还有两三万块钱的盈余。二是赌我能在半年内扩大桥架的销量。我想即便钢材的价格不回落,只要销量增大了,利润还是有的。因为销量增加了,但工厂的管理费用却增加不了多少,这样利润就出来了。
如果这两样都赌不到,基本我就死定了。
前者靠运气,后者靠自己。运气不去管,我能够把握的,只有 自己。
2007年10月18日 星期四 晴
这是个大事,我有些吃不准,昨天便想给毛梅打个电话,问问她的意见。
毛梅的电话却先来了,说要请我吃饭。
我说:“发财啦?这么大方。”
毛梅说:“我哪次待你刻薄过呀?都快把你当祖宗了。”
这话听着受用,却也让我颇费思量。
近些时间以来,毛梅总是明里暗里说些让我费解的话,仿佛在暗示什么。
暗示什么呢?暗示她看上我了?
每次想到这些,我都觉得我是自作多情。毛梅,不是一般人配得上的。
到了约好的地点,毛梅已经点好了菜,并且要了一瓶红酒。
我说:“有什么好事要庆祝吗?”
毛梅抿嘴笑了一下,示意我坐下。
毛梅和我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眼睛看着窗外,似乎有些心神不定。
本来我想和她商量一下我接手赵均桥架厂的事情,见她状态不好,便忍住没说。
毛梅突然问我:“你是真笨呢还是假笨?”
我愣了一下,没回过神来。
我问:“你是指哪方面?”
毛梅摇摇头,问我道:“你会和周媛离婚吗?”
我说:“她要离,我不想离,正在努力争取她的宽大。”
毛梅说:“你就这么舍不得她?”
我说:“你啥意思啊?你不是说周媛是个好女人,要我好好珍 惜吗?”
毛梅说:“那是以前,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说:“我也改主意了,以前我还真不想珍惜,现在想珍惜了。”
毛梅哽了一下,顿了顿,突然说:“你离婚吧,我跟你。”
我差点儿没被一口酒噎死。
我故作轻松,说:“毛梅啊,我可正经告诉你啊,你这可是第三者插足啊,破坏别人家庭幸福,你知道吗?”
毛梅奚落我:“你幸福吗?如果你幸福,你为啥无家可归,和我坐在这里喝闷酒?”
我说:“这不是黎明前的黑暗吗?幸福生活来临之前,总是有那么一点点阵痛的。”
奇毛梅突然咆哮起来:“你他妈的少跟我装蒜!这段时间我想清楚了,咱俩最合适,搁哪儿都合适。”
书我定定地看着她,确信她不是开玩笑。
我往酒杯里倒了一点儿酒,端起来轻轻呷了一口。醇厚的酒液从舌尖开始,慢慢地滑向喉咙。
平心而论,毛梅睿智,看事情透彻,做事干净利落,并且我和毛梅的认识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她没有嫌弃我,仍然愿意和我交往。如果'奇'我能和这样的女人'书'生活在一起,对我的生意和人生都有特别大的帮助。
作为男人,能有毛梅这样的女人垂青,是荣幸的。但是,我的确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来承受这样一份突然降临的幸福,我得冷静。
毛梅是很优秀,可是,我和周媛还没有离婚。再说,我也不想 离婚。
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家,也想要一个原装的家。老婆是原配的,儿子是我和老婆亲生的,这才是我想要的家。
曾经,我并不太珍惜我和周媛的婚姻生活。我总觉得周媛对我们的婚姻生活缺乏奉献精神,眼里只有她自己。但自从我那次收到周媛的短信后,我发现我错了,周媛同样在默默地承受着我的困难。她在明知我整天混日子的情况下不戳穿我,仍然给我留面子,并仍然愿意和我生活在一起。这种精神,堪称伟大。我怎么能舍弃这样的女人呢?我又有什么资格舍弃这样的女人呢?
足足有十分钟,我们都没说话,都在等待对方开口。
终于,我艰难地说:“毛梅,你听我说,你知道,我实际上配不上你,我很有压力。”
毛梅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只要你一句话,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向我袭来。我肯定不能说不愿意,毛梅作为女人,能主动向我坦承她的心事,假如我说不愿意,肯定会伤她的自尊。但我也不能说愿意,毕竟,我和周媛还没有离婚。即便是我和周媛离婚了,我就真的愿意和毛梅在一起吗?这个问题我真的从来没想过。
我说:“毛梅你给我一点儿时间好吗?这个,我觉得,稍微有些突然。”
毛梅苦笑着说:“看来我是唐突了。”
我说:“不是,是我。我得解决我的问题,是吧?这个,要不,稍微给我点儿时间。”
我记不清怎样和毛梅分的手,只觉得头有些大,有一点儿眩晕,更多的是压抑。
我回到出租房,躺在床上睡不着觉,脑子里交替出现周媛和毛梅的影子。最终,周媛的影子全面压过了毛梅,在我脑子里定格。
我披衣起床,找出纸笔,给周媛写了一封信。
这是我第一次给周媛写信,我想求得她的谅解,我不想失去她。
我在信中回忆了我们以前相处的种种细节,坦承了我以前的种种不是,深刻地剖析了我内心的困惑和苦闷。我告诉她,世界在变,我也在变,只是我对她的忠诚没有变。
今早,我用特快专递的形式寄出了这封信。
我不知道周媛收到这封信后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但是至少,我向她传递了我的态度。
2007年10月20日 星期六 晴
我不得不把感情的事搁在一边,把精力转到和赵均之间的事情上来,因为这关系到我能不能迅速发展起来的大计。
经过几天的思考,我决心赌一把,以分期付款的形式盘下赵均的桥架厂。
当我把考虑的结果告诉弟弟的时候,遭到了他的强烈反对。他的理由很简单:“现在门市的生意还可以,只要我们不折腾,细心维护好客户,一年挣个几十万还是不成问题的。万一桥架厂搞亏了,我们又得回到从前。”
我对弟弟说:“生意是守不住的。我们采取守势,但别人在发展,在不断地拓展客户。如果这样,我们的生意迟早会面临被蚕食的危险。所以我们得想办法,实行几头并进。如果成功了,我们抗风险的能力就增强了。”
弟弟死活不干,他甚至说如果我一意孤行,要去搞什么桥架厂的话,他就和我分家。
我耐心地给弟弟做工作,希望得到他的支持。但弟弟反正就一个意见:不干。
我转而给小玉做工作,小玉却来个不做声。
我见弟弟不支持,也犯了蛮,说:“我已经定了,非搞不可,如果你要分家就分吧!”
弟弟见我态度坚决,只好妥协下来,但提出他想先买一套房子。一是用于他和小玉结婚,另外也有留后路的意思。怕我把钱亏了,最后好歹还能剩一套房子。
我说:“这没问题,房子早晚都得买。趁我们现在账上有点儿钱,买了也无妨。”
2007年10月21日 星期日 晴
弟弟早看好了一套两居室的二手房,见我同意他买房,今天就把钱取出来去交了房款。这样账上就只有十来万块钱的资金了。门市周转需要十几万的资金,外面还有一些应收款。实际上用于我盘下赵均桥架厂的资金,弟弟只给了我五万来块钱。
弟弟说:“你不是分期付款吗?如果你投的钱多了,那与全款买下有什么区别?”
我无言地笑了。弟弟并非计较钱,而是他穷怕了,怕把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亏掉。
学习做个老板
2007年11月2日 星期五 多云
很快,我和赵均签订了分期付款购买桥架厂的合同。我决心用弟弟给我预算的五万块钱来搏一个更好的未来。
我把公司全权交给弟弟打理。对他和小玉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每天把门市的销售情况形成文字给我,并总结当天的成败得失。当天的事情,决不拖到第二天。
弟弟说不形成文字他一样清楚当天的情况。
我说不一样,看在眼里和写在纸上是有区别的。记录的时候,你会重新思考一遍,有些闪光的东西就是在思考当中发现的。
我让弟弟准备了五万块钱,三万块钱打到赵均的卡上,另两万块钱作为我的备用金。
我就这样两手空空地进驻了桥架厂。
赵均的桥架厂有十几个职工。三个业务员,一个会计,一个出纳,其他的都是工人。
赵均和我举办了一个简单的交接仪式。他召集全厂的员工,告诉大家,从现在开始我是这里的老板,以后他们的工资将由我来发放。
十几个员工看着他们的新老板,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我觉得我必须说点什么,想了想,说了几句话。
第一句话是“涛声依旧”。
我说:“既然大家能跟着赵均干这么长时间,说明了赵均的人格魅力,也说明赵均以前的管理模式和福利政策是大家认可了的。那么,一切照旧。”
第二句话是“共同致富”。我说:“赵均知道我的底细,我是穷过来的人,现在也不富有。我没有想过做多大的事业,我只想和大家一起多挣点儿钱,改善一下生活质量。”
有个员工想带头鼓掌,我摆了摆手,宣布大家各就各位,像以前一样干工作就可以了。
交接仪式结束,我和赵均回到他曾经的办公室。
办公室打扫得很干净,靠里摆放着一组沙发。靠门的那边,一张办公桌上整齐地码放着各类资料。办公桌后面,椅子静静地候着它的新主人。
我和赵均在沙发上落座。我想起身给赵均泡一杯茶,但我不想在赵均面前马上表现出主人的样子。
赵均熟门熟路地泡了两杯茶,一杯搁我面前,一杯自己端着。
“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了。我是客人了。”赵均说。
我说:“都是你关照我,信任我,把这么好的机会留给我。我一定会信守承诺,按时付款给你。”
赵均叹了一口气,突然伤感起来。他说:“你知道吗?这个厂我搞了快五年了。这五年来,我离开这个厂最长的时间不超过三天,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守在这个厂里。现在,我要和它说再见了。想来,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说:“你是另有发展,是告别旧社会,迎来新世界。”
赵均苦笑了一下,说:“你小子真不简单啊。去年你还在工地上当民工,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你开起了公司,开上了轿车,还把我的厂给吞了。”
我说:“赵均,说实话,我能有今天,全靠你给我的支持。如果不是我们之间有了那一次合作,说不定我现在还在工地当民工呢。”
赵均说:“那也不一定,是你自己把握机会的能力强。”
闲聊了一阵,赵均要走了,我送他出厂门。在门口,有几个职工看见赵均离开,纷纷过来告别。在走出厂门的一刹那,我看见赵均眼里有泪。
坐在椅子上,我把手放在桌子上用力一撑,大班椅旋了一个圈儿——这椅子坐着还真爽啊。
接着,压力就从脑子里钻了出来。
一个月后,我得再付给赵均两万块钱。而我手里,现在只剩下 两万。
我算了算,加上工资、水电及其他日常开支,我必须在一个月内挣来8万元的毛利,才能维持工厂的正常运转。
要赚8万元的毛利,按现在的利润率,至少得销售30万元的桥架。那么,我本月的目标,就是卖30万元的桥架出去。
而要生产价值30万元的桥架,得购买二十多万元的钢板。
可是钱呢?
按照我和赵均的约定,赵均走的时候已经带走了所有的现金。外面有十几万元的应收款,应付款也有十几万元,应收应付刚好持平。
好在赵均还有一些库存的钢板。我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把钢板变成桥架再卖出去。
我把业务部的员工叫来开了一个会,就一个主题:催收应收款。我把这十几万元的应收款分成三大块,安排三个业务人员各负责一块。除去合同约定的付款期限未到的之外,其他的必须在十天之内收回来。凡是十天之内应收款回笼多的,奖励2000块钱;第二名奖励1000块;第三名罚款500块。
业务员小周说:“有些应收款都拖好几个月了。你现在要我们十天之内收回来,怕是神仙也难办到啊。”
我说:“我知道,所以还有一个政策给你们。你们给客户讲,如果现在付款,一律只收90%;逾期十天不付的,就没有这个优惠条件。你们可以把这个政策带给客户。10%已经不少了,我想他们会心动的。”
三个业务员见我出台了这么一个政策,都觉得快速回笼资金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小周说:“不如这样,让客户单位中说话比较管用的人帮忙催收货款,然后我们把这10%付给帮了我们忙的人,效果可能比把这10%让给客户单位效果还好些。”
我笑着说:“你想的这个点子可够毒的。不过我不管过程,只要结果。你们怎么收回这个钱,那是你们的事情。另外,有好办法一定要给其他兄弟说,不准吃独食啊。”
给业务员开了会,我又把财务小孙叫过来。我把两万块钱拿给她,问:“两万块钱维持一个月的生产,够不够?”
她说:“不含工资差不多够了。”
我问她:“财务上目前的主要压力在哪里?”
她说:“主要是供货商经常来要钱。以前赊了一些供货商的钢材,到了付款时间却没有付给人家,都来闹了几次了。搞得我见人来收款就躲。”
我说:“没事,凡是来找我们收款的,你大大方方接待,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们,工厂现在签了几个大合同,所有的资金都要为这几个合同服务,等我们的资金宽松了,我们会主动通知他们。”
小孙说:“这行吗?”
我说:“行。一般的供货商是赊富不赊穷,听说你有几个大合同,巴不得和你搞好关系,好多和你做点儿生意的;如果听说你生意不行,一分钱都怕赊给你。”
见小孙犹豫,我又说:“对于有些非收钱不可的供货商,你叫他来找我就行。”
接下来,我又分别找了车间的工人,了解他们的思想状况,帮助他们想办法克服工作当中的困难。
这个桥架厂的成败,一月之内将见分晓。
家庭和睦,后顾无忧
2007年11月4日 星期日 晴
劳累了一天,我回到了租住房。冷锅冷灶的,一点儿生气都没有。房间本来不大,但我却感到空荡荡的,轻轻地咳嗽一声,似乎就能听到回音。
我拿起水瓶摇了摇,水瓶里没水,记得有好几天都没有烧水了。
我还没吃晚饭。我想自己煮点儿面条吃,插好电炉,却发现没有面条了。
我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心里盘算着是到面馆去吃一碗面条,还是去买面条回来自己煮。
这时,仿佛听见有人轻轻敲门。我坐在床上没有动,自从弟弟搬到小玉那里去住之后,这里就没人来过。
敲门声执著地响着,我沮丧地站起来,大约是有人走错了吧?
我拉开门,脑袋“嗡”了一下。
周媛和儿子站在门外。
我揉了揉眼睛,没错,就是他们。
儿子一下就扑了上来,亲热地叫着爸爸。我一下抱起儿子,用胡须扎他嫩嫩的脸蛋,直把他扎得嗷嗷叫。
大半年没见到儿子了。儿子长高了点,也敦实了些,但他依然认得他爸爸,一点儿生疏感都没有。
我转过脸看着周媛,她却径直走进屋里,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抱着儿子坐在另一边,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欢迎嗦?不欢迎我马上走。”周媛突然说。
我说:“哪里哪里?请都请不来呢。”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我问周媛。
周媛说:“你那信上不是有地址吗?”
我恍然大悟,敢情周媛是顺着信封上的地址找来的。可是她怎么会突然来找我呢?我有些疑惑不安。
我说:“屋里没水。你们坐一下,我去买点水来。”
周媛说:“就知道你懒,连水都不会烧,我自己带了水来。”
她打开随身带的那个包,拿出一个水杯。水杯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原来这是我以前常用的那个。里面装满了水,还放了一些菊花。
我感到一丝温暖,拿过来轻轻喝了一口,菊花的清香顿时在嘴里弥漫。看来我写的那封信起了作用,周媛是和我讲和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情顿时轻松下来。我嬉笑着问她:“你来该不是给我带坏消息的吧?”
周媛黑着脸说:“这对你来说的确是个坏消息。我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你说不要就不要,今后我嫁谁去?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甩了我,我做鬼也要缠着你。”
我大喜,笑着说:“欢迎你来纠缠。”
周媛看起来精神不错。我知道她的性格:只要她思想上的结打开了,天大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如果思想上的结没打开,一点儿小事能让她愁出大事来。
我说:“你们吃饭没有?我还没,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周媛说:“我们在哪儿吃啊?这鬼地方一点儿都不好找,转了半天,才找到这里。”
我说:“笨啊,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啊。”
周媛说:“我就是要搞突然袭击,看你这里还藏着哪个女人。”
我一本正经地说:“哎,你来得不巧,有个美女刚走。你要是早来一步,你们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拜个姐妹呢。”
周媛说:“你少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