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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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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饶舌的丫头直到看见书房门口站着伺候的侍从,才慌忙闭了嘴,急急忙忙逃远了。
结果,奇迹并没有出现,到了公子折丹的面前,姬双玉就连《论语》的第一篇学而第一都背得磕磕巴巴的,就别说后边的了。
公子折丹倒也没说什么,心情似乎不错。
姬双玉一度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让吃午饭什么的都是吓唬人的,可直到午膳端上来的时候,果真没有她那份,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怎么?不服?”
姬双玉幽怨的眼神得到了对方傲慢的回应。
“当然不服。”她实在是憋不住了,“让你背你也背不完。”
他道:“我背过了,五岁那年,用了半天的时间。”
她在心里咋舌,深知高傲如他是不屑撒这种谎的。
“可、可你不能用你自己的速度来要求别人。你对我提的要求,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够办到的!”酒后不闹事纯属酒没劲
“如此说来,一个正常人要花多久才背得完这薄薄的一本书?”公子折丹难得表现出一点商量的态度,尽管用词还是很气人。
姬双玉想了想,“起码一个月。”
公子折丹悠悠道:“一个月也可以,只要你一个月不吃午膳也支持得住。”
噗!姬双玉几乎一口老血喷在对面那家伙那张神色自若的脸上。
这时候,沈十一从门外进来,躬身禀告道:“小侯爷,广秀宫来人了,说是陶安翁主对小侯爷甚是挂念,想请小侯爷到她广秀宫中小住几天。”
姬双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上次公子折丹入宫小住,她顺势得了一段时间的休假;这次又有人邀请他入宫小住,看来又有宝贵得闪闪发光的假期在朝她招手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滋味,过去那几天她还没回味够呢。她不由得在心里求神告佛地盼着公子折丹赶紧答应陶安翁主的邀请。
只听见公子折丹只沉默了片刻,便答道:“好,回话给姑母,我明日就入宫叨扰。”
耶!姬双玉在心里跟自己击了个掌。神明什么的太体贴了!
“是,小侯爷。”
沈十一刚要退下,却又被公子折丹叫住了。
“还有,告诉姑母,姬尚玉跟我一起去。”
所有充盈在胸腔的欢乐顿时变成拍向礁石的海浪,瞬间被拍击得粉碎,化为泡沫……
姬双玉猛然回过神来,企图把握最后一线生机。
“侯爷,广秀宫是陶安翁主的深闺,我一个外姓男子到那里借住,恐怕不太合适。”千古龙帝
她下半句没好明说:所以,我就不去了,替我问候陶安翁主和她那匹在金涛苑夺得头筹的好马哈。
公子折丹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如果你想先净身再去,也不是不可以。”
她憋气,“我脚疼。”
“要我背你?”他针锋相对。
沈十一连忙打圆场道:“姬公子不必拘礼,这位陶安公主性情爽朗,不拘小节。你是小侯爷的座上贵宾,如果能够跟小侯爷一起入宫,她一定会非常欢迎的。”
她无言以对,只能认命。
只听见公子折丹手中的筷子尖戳进面前那条香酥小黄鱼里,发出“咯滋”一声诱人的脆响,引起她肚子里一阵“咕噜噜”的共鸣……
侯府的厨房里,姬双玉坐在厨房门前的石阶上,一边啃着厨娘金氏偷偷为她留起的白面馒头,一边有血有泪地控诉着公子折丹的蛮横霸道。
金氏四十岁出头,体态圆润,常开笑口。一双丰腴的手掌已经被厨房常年的伙计磨出了茧子,但是脸上却没多少皱纹,看起来比实际要年轻个七八岁。
她一边在围裙上擦着刚洗干净的手,一边笑着走过来。
“姬公子,这郢都上下的人没有不想去攀附这些侯爷、翁主的,像你这样将这些事情看得如此淡泊的人,还真是难得。
“我看,我们家侯爷从来不跟别人亲近,单喜欢提携你,就是看中你这一点。”
这些人是语文老师死得早咋地?怎么一个个都用词不当?
这叫“提携”?这是故意让她不痛快好吗?
姬双玉顿时感觉被嘴里那口白面馒头干噎了一下,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29章 温热的掌心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29章 温热的掌心
金氏连忙走下台阶,坐下来给姬双玉捶着背。上飨嚣菿
“哎呦,姬公子,慢点儿。
“不瞒你说,我也曾经有幸去过那陶安翁主的广秀宫。
“那年陶安翁主还没出嫁,因为肠胃不适,得了厌食之症。承蒙广秀宫中的老嬷嬷看得起,让我入宫去为陶安公主做点拿手菜肴,所以我才得幸在那里住过。
“那地方可真叫一个漂亮。到处都雕梁画栋、金砌玉雕的,听说,就是陶安公主离开的这两年,宫里的人也丝毫没敢怠慢,怪不得都说陶安翁主是楚王最疼爱的女儿。”
姬双玉干咳了一阵,好容易才勉强能够从喉咙里应两声。
金氏给姬双玉捶完背,往门边一靠,轻轻叹了口气。
“可惜啊,楚王再疼爱,总是敌不过命运的安排。生长在帝王家,含着金钥匙出生,原本是多有福分的金枝玉叶呀,没想到却也会遭逢不幸。”
金氏一句话,撩起了姬双玉心里八卦的火星。
“哎?金婶婶,那陶安公主怎么了?”
金氏道:“那陶安翁主早几年指婚给大将军徐宁的长子徐延。徐延也是少年英才,年纪轻轻就从军立功,一点不输给他父亲。他跟陶安翁主也可谓天生一对、地产一双。
“两人婚后夫唱妇随,相当恩爱,可让人羡慕了……姬公子年纪还小,说了你也还不懂。”
姬双玉斜了金氏一眼,你想说什么年纪小就听不懂的事啊喂……
金氏没去看她,自顾感慨道:“哎呀,没想到,他们举行大婚不过两年,徐延就死在了战场上,那年他不过二十五岁啊。”驭兽弃少
“陶安翁主悲痛欲绝,楚王不忍她独居在府邸里触景生情,所以最近才又将她接回宫中居住。”
姬双玉听得入神,故事听完,手中的白面馒头也吃完了,兀自舔了舔嘴唇。
金氏连忙站起来,又从厨房里捧出几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
“还有,还有,姬公子慢慢吃。”
看着姬双玉继续吃馒头,她又接着托腮道:“不过,姬公子,你明日到了广秀宫,可千万别随便走动,万一闹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毕竟那里有点儿……”
“唔?怎么了?”姬双玉口齿不清地问了句。
金氏左右看了一眼,凑上来压低声音道:“听说,广秀宫最近闹鬼了。”
“闹鬼?”姬双玉瞪大了眼睛。
看着姬双玉脸上震惊的神情,金氏颇有满足感地点了点头,“是我宫里的那个好姐妹告诉我的,闹得可凶了。比如说,广秀宫里有好几个宫女都曾经看见过……”
“啊,金婶婶……那个,我去看看绝地,好些天没跟绝地玩了。”
姬双玉像是触电一样一下子站了起来,将手里剩下那小半个馒头快快塞进嘴里,再把盘子里的两个馒头往衣袖里一揣。
“这两个我给扫影带去。金婶婶,我先走了啊……”
话还没说完,她便逃跑似的赶紧离开了。
神神鬼鬼的东西,她打小就害怕,要是金氏真说出什么恐怖的东西来,她还怎么敢在广秀宫住啊?至尊面具:逆世来袭
十月初,郢都城一片深冬的景象。
昨夜下了整整一夜的小雪,清晨的街道两旁堆满了被扫开的积雪,房顶、树梢上也铺满了莹白。
整座郢都一下子变得银装素裹,在还没亮透的烟青色天幕下,仿佛一个云鬓懒理的少女一般柔美自然。
不过,裹着厚厚的袍子、搓着手,从华阳别馆里跑出来的姬双玉,可没有欣赏这些景致的心思。
她看准了胶东侯府的车驾,不等御人上前招呼,便急忙跑了过去,两步跨进了车厢。将一旁伺候的忍冬他们都远远抛在身后。
门帘落下,她坐下来一顿摩肩跺脚,周身很快被车厢内的温暖包围,她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以姬双玉以前的体格,大冬天还陪爷爷奶奶冬泳呢。现在这副小身子就是虚弱,天气稍微一冷点儿就受不了了,真不知道再过两个月那该怎么熬。
姬双玉正在那儿唉声叹气,忽然被暗里发出的一个声音吓了一跳。
“看来你的脚好了?”
姬双玉猛然抬头,才发现原来车厢里早有一个人在。
那人一身白衣,静肃清冷地坐着,同样素白的锦袍随意地搭在臂弯里,好像浑然不觉冬天的寒凉。
他剑眉斜飞,双眸如星,静看着她,像是深邃,又像只是无意一瞥,犹如石子落入湖面,荡起浅浅微澜。
“我……”
艾玛,被发现了。
姬双玉这副小身子虽然是虚弱一点,但是年纪小,恢复得快,加上那脚腕当时扭到的并不是什么受力的地方,所以很快就已经不怎么疼了,只要注意不要在那个位置用力,就基本上可以正常行走了。天下风云之重生
但是她一直在外人面前摆出个行走困难的模样,就是要给自己争取些福利用的。比如说听课的姿势可以舒服一些,不用一直跪坐着;走远路有软轿伺候什么的。
这会儿,多日的努力付诸东流了。
胶东侯府离王宫那么近,谁会想到这个人居然跟着车跑大半个郢都来到这里接着她?
也许是正好仆从将姬双玉的换洗衣物之类的在后车上放好了,御人吆喝一声扬鞭策马。
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姬双玉一下子没坐稳,一头扎进了公子折丹的怀里。
她顿时慌了,却在惯性作用下还轻易没爬起来。情急之下伸手往前一摁,借着力让自己能坐直身子。
这一摁不要紧,关键是当她直起腰来才发现,刚才自己摁的并不是车厢壁,而是面前这尊“大佛”的胸口。
“对、对不起……”
她刚想缩手,却忽然感到冰凉的手背被一团温热包裹,随即一紧,手用上了点力恁是没抽出来,竟是被他的手抓住了。
姬双玉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惊得一时间僵住了,避无可避地直勾勾地跟他在咫尺的距离里四目相对。
“手这么冰?”
他忽然道。
冻僵了的手冷不丁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着,他还用好听的声音说出了这么一句温柔的话,让她刹那间好像感到心头那几根弦好像被什么轻轻地撩拨了一下,飘荡出一串悦耳的和弦。
☆、第30章 你脸红了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30章 你脸红了
不过,只是两秒,她便马上清醒过来。上飨嚣菿
面前这个人是公子折丹,不是别人。如果你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跟个正常人那样知冷知热的话——
那一定是错觉!
他的话果然还没说完,“你明显四体不勤、缺乏锻炼,才导致气血不足、体弱力虚,从明天开始,跟我一起练习弓马。”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姬双玉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坐正了身子。
她干脆不去接他的话茬儿。
反正他说出来的话就是她下一秒的命运,跟他这个说话不讲道理、讲理只讲歪理的人没什么好争辩的。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忽然又道:“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她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心虚道:“冻的。”
任何一个女孩子被男生这么忽然抓住手都会脸红的好吗?公子折丹,你个大混蛋,你就等着吧,等有一天本姑娘找到你的弱点,我治死你我!
车子已经摇摇晃晃地往前了一段路,不过距离到达目的地,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距离。瞌睡虫又开始肆虐,姬双玉有点昏昏欲睡了。
吸取上一次的经验教训,为了避免自己睡着后又被扔在地板上,她还是想挣扎一下。
“你为什么跟着车绕到这里来了?”
还是那招,说话。末世之活着
公子折丹似乎正在闭目养神。他闻言睁开双眼,淡淡看了她一眼后又重新闭上,幽幽吐出几个字,“看雪景。”
她环顾四周,车厢里连个窗帘都没掀开,他又是双目紧闭,这是看的哪门子雪景啊?
哦,悟了,原来风景不在眼前,在心中,在灵魂最深处。有这样的逼格,零下八度的大冬天,想看雪景根本不用受冻。超赞!
姬双玉默默吐槽着,脖子越来越软,脑袋越来越沉,后脑勺往车厢壁一贴,就再也直不起来了。意识从清醒到天马行空,再到模糊不清,最后消失不见……
窗外北风从竹帘卷起的一角丝丝灌入,轻轻抚过公子折丹的脸庞。
身旁传来阵阵均匀柔和的呼吸声,看来那个无论在什么场合都能熟睡的小人儿又在施展特技了。
他慢慢睁开双眼,从帘角涌入的那片莹白收入他的眼底,像回忆汹涌的浪头,拍打在他的心尖,狰狞呼啸后,又慢慢退却。
有些往事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急于逃避,急于忘却的;可他却更习惯于回顾和铭记。
他淡淡地看着这片似曾相识的雪白,仿佛面对着囚笼中张牙舞爪的困兽,姿态傲慢而淡泊。
忽然,他的肩膀一沉,一股温软的气息凑近了他的脖子。他转头一看,果然看见那个睡姿不良的人正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俊眉微颦,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摆正在座位上。
然而,不出片刻,随着车身的晃动,她的身子再次像他倾斜,又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阴人
姬双玉自己不知道,因为没有人告诉她,她从来就是个睡姿不良重症患者。睡在床上一晚上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转一圈;睡在椅子上可以东歪西倒将前后左右都靠一遍,不在别人身上粘点口水那是属于给面子的了。
这车厢里的座位都是简单的木头长櫈,任凭铺着再华丽精致的锦绣坐垫,人靠在上面,背后始终是硬邦邦、直板板的,对身体的弧度丝毫没有支持作用,一点都不舒适。
怎比得上靠在别人的肩膀上来得舒服?少年的身体充满温暖又肌肉坚韧,不软不硬,刚刚好。
姬双玉即便是在熟睡中也能准确分辨优劣,她的脑袋一靠在那儿就睡踏实了,甚至本能地又将脸往他肩窝埋深了些,还满足地抿了抿嘴。像是藤壶找到了合适的礁石,再不要挪动分毫了。
公子折丹侧过脸去低头看她。只看到穿得圆滚滚、软绵绵的一团。毛茸茸的风帽边缘下露出一个粉粉的鼻尖和两道弯弯的睫毛。
柔软温润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喷落在他的脖子上。
有点痒。
已经有解决方案的事情,他是不会浪费时间作多余的思考的。
片刻后,公子折丹已经重新气定神闲地端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身旁空荡荡的,没有了那只东歪西倒的不倒翁,清净。
而他脚边的地板上,小小的一个人儿正躺在那里,又端稳又老实,一点都不妨碍他“看雪景”了。
他重新闭上双眼,静静休息了片刻,忽然听见脚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啊嘁——”。
他低头,看见地板上的小人儿在睡梦中打了个喷嚏。一跃成凰:腹黑撒旦限量爱
她显然还睡得死死的,但是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贴在他的脚边,像是要取暖又不敢靠近一样。
那小小的身子被厚厚的衣服包裹着,一双小手都缩在了袖子里,发髻连同额头也被风帽包着,只露出一个冻得发青的鼻尖和小半张比平常苍白的小脸。活脱脱一个粉扑扑、软绵绵的布娃娃。
他再次眉头微蹙。
这小子怎么没有一点男儿气概?反而像……像一只无辜的小动物,大冬天被人遗弃在街头,蜷缩着稚弱幼小的身体瑟瑟发抖、无处倚靠。
而且,他睡得也太不符合为人处世的原则了。丈夫处世,中正平和,不偏不倚。就算是行走站立、或坐或卧,也应该有所坚持。
像他那样,睡成一颗晒干的海米一样,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姬双玉从睡梦中醒过来。
哎,大意了,还是睡着了。
她睁开眼,看见的是车厢内的藻井天顶,再一侧身,看见自己正睡在车厢的座位上。
一侧的那边座位上,一袂雪白的身影优雅地靠在窗边,低头看着手中拿着的一卷书。
她正惊讶自己居然没有被扔在地板上,而是平平稳稳地躺在座位上,一起身便看见一样东西从肩膀滑落。
她低头一看,竟然是公子折丹的那件披风,刚才还搭在她的身上。
她坐起身来,愣住了。
他居然会这么温柔体贴,腾出座位来让她躺好不算,还给她盖上披风?
☆、第31章 她的喜好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31章 她的喜好
“怎么?”他像是头顶也长了眼一样,准确地估计到自己正被注视着,即刻抬头,用目光予以毫无误差的回应。上飨嚣菿
“难道我把座位腾给你了,我还连个放衣服的地方都没有了?”
姬双玉恍然大悟。
原来那件披风不是“盖”在她身上的,而是随手“放”在她身上的,她在他眼里就跟个衣帽架、床尾凳什么的一样。
那么她之所以躺在座位上,那也一定是因为他看见她有东歪西倒的势头,所以及时躲开,她在睡梦中自然而然躺下了,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得出这个合情合理的结论后,姬双玉顿时松了口气。
车子停了下来,御人在外面传报道广秀宫已经到了。
公子折丹率先站起来,走过她身边的时候脚步一顿。
姬双玉识趣地将搭在一旁的那件披风递给他,却看见他并没有接。
他侧过脸来,淡淡道:“除了要加强锻炼之外,你该好好吃饭了。”
刚踏入广秀宫大门,便看见有人上前迎接。
一众婢仆簇拥着一人,朝他们这边走盈盈来。
那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她身上的衣着色调朴素,但是从选料、搭配上一看就知道是上乘。头上的装饰也很简单,乌黑的云鬓间簪一朵素白的堆纱山茶,清丽脱俗中透着淡淡的哀怨。
姬双玉想,这女子一定就是陶安翁主了。薛氏集团:薛少的傻傻呆萌妻
陶安翁主虽则衣着朴素,但是笑容明朗、神采翩然,眉目间却没有多少忧愁,反而是让人感到充满活力、容光焕发的一个人。
公子折丹上前行礼,“侄儿拜见姑母。”
姬双玉也机灵地跟着拜道:“见过陶安翁主。”
“不必多礼。”陶安翁主连忙笑着上前将两人扶住,然后看向姬双玉,“这位想必就是吴国世子了。”
不管心里情不情愿,表面功夫还是做足的。
姬双玉礼貌地应道:“正是,尚余冒昧叨扰了。”
陶安翁主爽朗笑道:“哪里的话,你们能来为我宫中增添点热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要别嫌弃我这里简陋怠慢就好。”
陶安翁主将公子折丹、姬双玉他们一行人接到正厅叙了一会儿话,便吩咐下面领他们到各自的住处安顿。
姬双玉跟在众人当中,一路上见这里果然跟金氏说的那样陈设精美、布局考究,伺候的宫人又热切殷勤,心中的疑虑也打消了不少。闹鬼什么的,也许只是宫人们无聊时的闲言碎语、以讹传讹罢了,并不是确有其事。
穿过回廊的时候,姬双玉朝庭院望去。
只见庭院里的矮木都只剩光枝,裸露出鹅卵石铺成的蜿蜒小径和水边盘踞的假山造石,只有几棵姿态虬然的雪松依旧苍翠茂盛。
姬双玉心里有点可惜,如果是春花盛放的时候来,那景致一定更为漂亮。芳动天和
不远处的松树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仆正弓腰仔细地扫着地上的积雪。他看见有客人走近,忙转过身来,谦卑地颔首。
在那老仆低下头来之前的刹那,姬双玉留意到他的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从额头一直蔓延到左边的眼皮之下。
“他叫淳谦,我们都叫他淳伯。”说话的是跟在姬双玉身后的一个小宫女,“他虽然长得丑,但是人很好的,姬公子不要在意。”
姬双玉转过头来,对小宫女的细心体贴报以一个感谢的笑容。
引路的大宫女银月将一行人先领到公子折丹要下榻的厢房。
一个满月形的门洞,将这里隔离出一个独立的小庭院。庭院里有竹树梅花,五彩的鹅卵石砌出别致的浅渠,如今结了冰,便成了一条蜿蜒的银鱼。
顺着石板路拾阶而上,步入厢房。
房间内十分明亮宽敞,当中摆放着一张气势磅礴的楠木大理石书案,书案旁边立着一个錾金铜香炉。书案对面是一张镶玉的精致床榻,上面笼着精巧轻柔的羽纱罗帐,满铺着做工上乘的锦缎绣褥……
整个房间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没有一件东西不是顶好的精品重器。
姬双玉不由在心里咋舌,连客厢的布置都尚且如此,正室里的装潢就可想而知了。这陶安翁主果然是深得楚王宠爱的金枝玉叶。
大宫女银月招呼众人将公子折丹的东西安置好后,便带姬双玉往别她的住处走去。
姬双玉的住处跟公子折丹的厢房隔了一个穿堂,方位、陈设、布局,也跟公子折丹的住处相差无几,只是墙上、桌面的摆设并不雷同罢了。网王之木槿花又开
这种舒适、豪华中透着典雅清高的情调,姬双玉打从心里喜欢。尤其是那张不光做工精巧、枕被蓬松暖厚、而且还相当宽敞的大床,简直就是戳中了她的萌点。
她已经可以想象自己一个人霸占着这么舒适宽阔的一张大床,将身体深深地埋在柔软的床垫被褥中,被前所未有的温暖和饱满层层包围的惬意感觉了。
公子折丹也抄着手跟着走进来。
他不像是看热闹的,倒全然一副领导视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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