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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三月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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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完结篇
    有一天,朋友忽然跑来,开口就一大股气,吹得见缝就钻,更怕人的是无孔不入,直让我无一根毛孔不倒竖着。狂风过后,我扫出一地落叶:
1.为什么所有的人物都没名没姓?
——那可不能冤枉我呀,没有名字你哪知道哪个是哪个?至于姓氏嘛——我的太好听,而你的又太难听,怕就怕选了我的,落了你的,到时你戏瘾发作,来个即兴表演——孟姜女哭长城。那不是要我的命吗?我哪招架得住呀?人生无限美好——天哪,我还想活得长着点呢!
(——咳咳,真正的原因就是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尊姓大名,为免被淹,所以不敢胡诌乱造。至于那些名字呢,简单!现在的名字不算啥,两个是平常,几个不稀罕,所以给他们安个名字不算罪过。想想,古人除了名之外,还有个字呢。名字名字,就是这样来的呀。至于说到姓氏啊,我可不敢给他们乱认祖宗!尽管朱元璋也玩过这招,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先贤祖先,后来不也是自觉没趣吗?所以,我还是谨慎点的好。对不?呵呵,没说错吧?)
2.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象石头里蹦出来的?(——她的意思是说“没有任何背景”)
——唉,真是的。现在可都是科技时代了,你还停留在神话时代!竟然来个“孙悟空出世”。什么石头里蹦出来的?应该说是“天外来物”嘛。看看,这样多科学,这才是跟得上时代的!哎呀!你耳朵张哪啦?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不知道他们的祖宗是哪个门派的,所以,不好说!(其实,我只是讲述一个爱情故事,而不是什么鸿篇巨著,什么时代大背景啦,什么社会意义啦,什么时代主题啦,只要跟这个故事是无关紧要的,一切扫地出门。我只想好好讲一个纯粹的爱情故事。)
3.为什么有那么多看不懂的地方?(例如沐。)
——俗话说,人笨没药医。我有什么办法。
…………
磨牙归磨牙,竟然她说有看不懂的,那么,我想也应该有个交代。
这是一个听来的故事,所以,有很多事不是那么的明晰,而且,我不想因为故事的完整性而随意编造,因为,我曾经向某个人承诺过:有些事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想信守这个承诺,所以,如果有疑惑的地方,应该就是我要承诺的地方。因此,希望见谅。
朋友沉默了会,问那么可不可以写个续篇啊?看着她脸上的算计,就知道她不死心。没有得到想要的,怎么她也要试着弄到手。(这个可是我们的名言,所以,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呢。)但是,我只能说也许吧。
(全书完)
正文
    有一天,朋友忽然跑来,开口就一大股气,吹得见缝就钻,更怕人的是无孔不入,直让我无一根毛孔不倒竖着。狂风过后,我扫出一地落叶:
1.为什么所有的人物都没名没姓?
——那可不能冤枉我呀,没有名字你哪知道哪个是哪个?至于姓氏嘛——我的太好听,而你的又太难听,怕就怕选了我的,落了你的,到时你戏瘾发作,来个即兴表演——孟姜女哭长城。那不是要我的命吗?我哪招架得住呀?人生无限美好——天哪,我还想活得长着点呢!
(——咳咳,真正的原因就是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尊姓大名,为免被淹,所以不敢胡诌乱造。至于那些名字呢,简单!现在的名字不算啥,两个是平常,几个不稀罕,所以给他们安个名字不算罪过。想想,古人除了名之外,还有个字呢。名字名字,就是这样来的呀。至于说到姓氏啊,我可不敢给他们乱认祖宗!尽管朱元璋也玩过这招,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先贤祖先,后来不也是自觉没趣吗?所以,我还是谨慎点的好。对不?呵呵,没说错吧?)
2.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象石头里蹦出来的?(——她的意思是说“没有任何背景”)
——唉,真是的。现在可都是科技时代了,你还停留在神话时代!竟然来个“孙悟空出世”。什么石头里蹦出来的?应该说是“天外来物”嘛。看看,这样多科学,这才是跟得上时代的!哎呀!你耳朵张哪啦?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不知道他们的祖宗是哪个门派的,所以,不好说!(其实,我只是讲述一个爱情故事,而不是什么鸿篇巨著,什么时代大背景啦,什么社会意义啦,什么时代主题啦,只要跟这个故事是无关紧要的,一切扫地出门。我只想好好讲一个纯粹的爱情故事。)
3.为什么有那么多看不懂的地方?(例如沐。)
——俗话说,人笨没药医。我有什么办法。
…………
磨牙归磨牙,竟然她说有看不懂的,那么,我想也应该有个交代。
这是一个听来的故事,所以,有很多事不是那么的明晰,而且,我不想因为故事的完整性而随意编造,因为,我曾经向某个人承诺过:有些事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想信守这个承诺,所以,如果有疑惑的地方,应该就是我要承诺的地方。因此,希望见谅。
朋友沉默了会,问那么可不可以写个续篇啊?看着她脸上的算计,就知道她不死心。没有得到想要的,怎么她也要试着弄到手。(这个可是我们的名言,所以,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呢。)但是,我只能说也许吧。
(全书完)
第一卷 第一章 相遇
    桃花三月桥
浪客子
人,要不在东方,要不在西方。而人生就是中间那架联结东西的拱桥。有高峰,有低角。人生是桥,走满行色匆匆的过客。从不同的地方靠近彼此,又从相同的起点奔向他方。也许依依不舍,也许不辞而别,但总是在不停地走。要么往上,要么往下。只有在累的时候,才会偶尔驻足。仰望头上,回首脚下。有人身轻如燕,泥泞之路也不见痕迹,似不曾经过。有人身重如山,铁石之路亦踏出伤痕累累,难以磨灭。顾盼四方,有人擦肩而过,有人相随不离。匆匆的聚——别也匆匆。来来去去,总是话别。
人世间茫茫,却总有相遇的时候。一个在你旁边、就算是不认识的人也会在某一个关头揪住你的心,突然让你觉得恐惧离你太近了,近得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无法知道他的感觉,却感觉到他带来的是残忍,残忍地让你相信守护身旁的不是天使,而是——
一个生命的终结,会毁掉多少?当一个生命终结时,一切的希望也随着终结了。生命的终结,痛苦的不止是远去的人,或许更痛苦的是爱他的人。
——给那痛苦的爱他的人。
/****
楔子
/*
一声巨响划过午夜长空。男孩滚到车旁不远,臂弯里躺着个女孩。车门紧闭,半开的车窗呼出阵阵的酒意。
两天后,医院。男孩望了昏睡中陌生女孩最后一眼,离开了。
一年后,悲剧在酝酿中一步步靠近。
第一章相遇
一座小小的桥吃力地拱起身,让着一条弯弯的溪流过。微荡的波纹晃出挂在拱桥边的斜照。依在拱桥的一角仰望,半轮冷夕勾挂着,凝血似的不坠,没有温度的余光跌落下来,映出薄薄的影。她望着斜在一旁的身影,感觉着它的褪色。不过它总还不会告别,当夕阳完全隐匿时会有灯来承接。所以,她并不算太孤寂,影在陪着。
等人并不是件令她乐意的事,但她得等着。还好等待在她的忍耐极限前结束。“禾,我等了十多分钟。”
禾吁了口气:“沐,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易脱身?赐教几招吧。”
沐瞄了她一眼,轻描淡写:“你学不来的。”
“行,走吧。”对于她们,拖拉与婆妈从不妄想沾得了身。
这里,人,挤着。也有她们的身影。
她接过禾手中的清单,瞅瞅购物车:“齐了吗?”
“唔。还不到半个钟,比我预计得早。”
“老太有没其他吩咐?”
“没。到外面等吧。”
她点头,径直越过收银台。今日似乎人特多,这里已是座无虚席。站在人满为患的走廊,能做的只是希望可以快点见到禾的身影,可是要从那几不可见的蠕动的长龙中闪出那娇小的禾又谈何容易。天色渐渐沉了。
天际只残留最后一点红晕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老太张望的眼里。“回来啦?”老太连忙迎上去,“禾,怎么每次购物老见你提这么一大袋?”
禾没好气的应声道:“这得问您!”
老太乐了:“哎哟,你这丫头,怎么赖到我头上了?来,先搬进去吧。沐,帮她拿着点。”
禾瘫在沙发上,舒服地闭着眼,耳中听得来来去去的脚步声没多久就停了,睁眼扫视,嗯,整洁得很!“沐,这男人上辈子犯了什么冤孽,你怎么就老瞧不进心去?啧啧,真是委屈了,让我独享这福气我还真心虚呢,瞧你,称职得越来越贤妻良母了。能娶到你的男人一定是念了几辈子经!”
她闲闲地靠在阳台上,扬起手中的杯子,送到唇边,感受着清凉从喉咙滑过,扯起嘴角懒懒地反问:“哪来那么多感慨,难不成你总算是红鸾星动?”
“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多说无益。”
“彼此彼此。”回身仰望,弦月低悬,似有无限娇羞。月色可人,反照独影。频寄心与月,却只闻风过,何时见雁归?一丝苦楚挂在唇边,多情却能与何人可说?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三月里的小雨淅淅沥沥,霏霏绵长。桃花掩面羞迎人,却道娇滴胜几分。一把白色的油纸伞,伴着轻缓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她穿着一袭白纱裙,长长的白丝带缠绕长发,怀中小巧的笼子安静地相依着两只鸟儿。满园桃色招摇,漫天花絮翻飞。飞红托着雨珠飘落,铺满小小伞面。驻足在一棵同根两枝的桃树下,她抛落花伞,膝坐于地,虔诚地打开鸟笼。须臾之间,眼前滑过双鸟相依掠飞的影踪,翘起长长的睫毛,看着鸟儿快活地在条条相依的连枝树上相互应和嬉戏,她不禁失神微笑,空中再次响起那低沉充满磁性的耳语:——“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颤抖地抚摸着树下凸起的泥土,喃喃低语:“我来了。就在你身边,你看到了吗?逸哥哥,沐儿好孤单,你回来陪我,好不好?”树上桃花片片带雨,树下人儿雨泪交加。积累了一年多的苦楚涌上心头,万般辛酸化作无言泪,干涸已久的眼眶一时泉涌不止。霏雨飘飘不绝,浸润着白丝带,点点滴滴落在飘忽的裙上。
“禾,沐回来了没?”
禾淡淡望了眼匆匆而至的老太,瞟瞟墙上不紧不慢的老钟:“今天三月三,沐没那么早,按以往还得等上会儿。”
老太坐立难安,又跑去看窗子,摇头说:“可雨一直不停,再不回,明儿准得生病不可。”禾笑道:“这几年哪个三月三没雨,沐不一直都好好的!”“话是没错,但也不能淋太久,否则等你们到了我这年纪才知道苦,到时后悔也没用。沐这丫头也真是的,话少得古怪,打我认识她几个年头了,年年三月三人就变得特别古怪,朝出晚归,回来就带身湿,问又不答话,尽叫人干着急。禾,我看你跟沐也挺好的,难道你也没问问吗?”禾放下手中的画笔,到柜前倒水,顺便给老太一杯:“沐不肯说的事,我绝不问,这叫尊重。”老太润润干燥的唇:“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孩子。不行,我还是到外头瞧瞧去。”
春雨还是紧一阵慢一阵的下着,老太在门口徘徊张望着,始终不见沐回来,急跑回屋:“沐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迟这么久都不见回来。禾,你说该怎么办呢?”
禾跑到窗口张望,又回来坐下,踢开堆在脚边的画夹,皱着眉头:“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到街上去看看。”
“我跟你一块去,你一个女孩,我不放心。”
“嗯,走吧。”禾匆匆锁上门,正欲张伞,忽听到老太惊喜的声音:“瞧!是不是沐?”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女孩拖着白色的裙摆慢慢走来。
“没错,是她!”禾开伞跑过去,“沐,你还好吗?”
她点头不语。
“快回来换衣服啊!”老太急喊着。
“来,趁热喝。”老太从厨房跑出来。
她无言地接过老太准备已久的姜汤,浓浓的辣味窜入心口,使她昏沉的头略为清醒。
“去吧,禾已经放好水了。”
她转身,吃力地走向浴室,禾适时扶住她,顺手替她关上门。逼人的热气迎面而来,驱走了她一身的寒意。浸入水中,暖意走遍全身,惟独留下心在一片凄凄然中,任冰冷包围。她紧咬着唇,不再克制地忍着,任由缸中的水在一点一滴的增多……
摆弄着浴袍下摆,她再度挂上淡然的表情回应着老太的关切,摇头示意无须担忧后,她径直入房。老太是好人,她知道,但今天她是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谁——也不能跟他抢。
他俊朗的笑着,那比阳光还暖的笑容,总是能轻易扫掉她心中的阴霾。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脸,温柔地望着他开心的眼睛,她不禁翘起美丽的嘴角。
——“沐儿,来,跟我一起笑。”“不要,傻兮兮的。”“来嘛,只有我的沐儿笑了,逸哥哥才会笑啊。”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沐儿,以后看到逸哥哥笑,一定要笑喔。”“理你呢!”
轻轻吻着他冰冷的唇,她低低的说:“我刚才又梦到双月湖了,你呢,逸哥哥?你是不是正站在湖边对沐儿笑啊?带我去游湖好不好?”紧紧地把相框贴在心口,恍恍惚惚中,他牵住了她的手……
“怎么样?”
“嘘!”禾脚不沾尘似的带上门,“睡了。”
“折腾了一天,睡了就好。”老太唉声叹道,“这孩子,不言不语的,真不让人省心。问她好几回,就是不吭气。唉,说出来会好受点嘛。禾,你真不问问?”
“不问!”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犟,不中听的,说什么也听不进耳,真拿你们没办法。”看看禾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地比划着她的笔势,老太真是无奈啊:“算了,瞎折腾了一晚,也累了,都歇着吧。”
“晚安。”
雨总还在下着,一如她这几天的心情,沉沉的,冷冷的。老太还在担心着她,说:“一星期还没过去呢。”总盼着天放晴,雨却越来越下得起劲,老太也变得烦闷唠叨起来。
尽管老太的千叮万嘱犹然在耳,她却放不在心上,伞依然在应允声中遗落。也真难为了禾,这几天都候着,使她免受了“出水芙蓉”的待遇。不过今天禾却迟迟不至。她静静地依在校门口等着,漫无目的地遥望着。细雨下得正欢,一丝丝的不停歇。无涯的天穹笼罩着人间,成了混沌的蚕茧。风凉凉的,却也不安分,时左时右,拂起街上行色匆匆的过客们鬓边的发丝,撩动他们的衣襟裙摆,更加快了这城市的节奏。水雾飘飘,连带她的眼睛也象清晨的淡雾,清亮中带点茫然。
一阵音乐自手袋飘出。“禾?”
“沐,抱歉,我不能去接你了,你自己小心点,拜!”
禾匆匆的语气中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隐约觉出了禾的怒气。“或许禾需要帮助。”随着这念头的闪过,她不觉心中一跳,轻轻按着脖子,感受到来自那的力量。她握着手机等候禾的回应,呼叫突然停止,“对方已关机。”她不假思索地冲进雨中,却抬眼瞥见一辆飞车斜刺冲出,同时被人拽入他的怀中。好险!
匆匆道谢后她继续脚下不停往前跑,雨水顺颊而下,她费力的不停眨掉逗留在睫毛上的水珠。
“拿着!”
一把伞塞到了她手里。她努力睁大眼,望着刚才救她一把的男孩:“不用,谢谢!”
“要不,我送你。”他说。她思索片刻后点头。
“禾,禾!”她打开园门大声叫嚷,引得老太从里慌乱跑出:“出什么事了?”
“禾呢?禾呢?”
“她说出去接你。对了,怎没见你俩一起回?”
“禾打电话说接不了我,接着就关机了。我……”
男孩轻轻圈住她的肩,支撑着她,老太也看出她的力不从心,招呼男孩说:“先进来再说吧,”
“你帮她抹些油,我再试试打禾的手机。”老太团团转,使劲拨着禾的号码,却始终不通。
“啦喇喇,喇喇啦……”低婉的乐音飘入男孩的耳中,他轻声唤着:“沐,沐,你的电话……”她在昏沉中无意识地含糊轻嗯了声。他拿过她的手机,来电显示:禾。他赶忙递给老太:“是禾的电话。”
“禾!你在哪?到底怎么啦?没事吧?”
禾平稳的语调传来:“我很好,现在在门口。”
“门口?”老太忙开门,而禾正穿过园子踏上台阶,她朝老太晃晃手,老太吁了一口气:“回来就好。找你不着,都快把沐急病了。”
“她还好吧?”
“应该没什么大碍,可能感染上风寒,现在在客厅里昏睡。”
刚踏进门,男孩就出来告辞了:“看到你们没事,我也放心了,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禾收起一闪而过的惊愕,转向老太无声地询问。
“哦,谢谢你送沐回来,真是麻烦你了,改天再叫沐亲自道谢。”老太说。
“不用客气,只要她好就行了。”他回首凝望,窝在沙发上的人儿睡得很安稳。“她已经知道禾回来了。那我先告辞了,再见!”
“再见。”老太跟禾同声说。
“小心路滑啊!”老太探出窗子,叮嘱着雨中的人,他只挥手示意,没作任何停留。
“给。”禾走近。
她接过禾手中的药,和着水吞了。“禾,老太担心你。”
禾笑着说:“她常说‘两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她也笑了:“是啊,真让她费够了心。”
“前天听她说有个孙侄女要来,现在正忙着给她腾房子。”“哦?住这?”“嗯。是未来的小师妹。老太打的主意,说我俩需要多吸人气。那语气,好象我俩象鬼似的。”
“呵呵,原来是‘法师’呢。那她请来的法师别是混饭吃的好,否则让她再当一回周瑜——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岂不是雪上加霜……”
“咳咳,两个死丫头,背着我吱喳个什么啊?!”悄然而至的老太。
“呵呵,呵呵,没,随便聊聊,随便聊聊。”被抓小辫的俩人打着哈哈欲蒙混过关,老太火眼金睛(她自己说的)岂有不知之理?但看到两个丫头好不容易有了点人气,(而且,呃呃,自己是偷听的喔,幸好她俩刚回魂,脑瓜正打结着——心中偷笑不已,)摸摸小肚子,大气的说:“我小人有小量,暂且放过你俩小辈,如有下次,哼哼……”
“如有下次……”禾附着老太奸笑,依在床边不住瞟老太。老太心一惊,面上陪笑:“不认识我了吗?去去去!”
“您刚才偷听来着?”
“胡说!哪有!?”老太状似无心地晃到门口,溜——临走却不忘以牙还牙,扔进一颗炸弹:“小幽明天到。”炸得房里两人面面相觑:“小——幽?”禾抖掉全身的鸡皮疙瘩:“这名字听起来咋那么象来自阴曹地府?”
“一缕幽魂飘然而至,嗯,好冷啊!”两人一起瞅着门外,故作夸张地相视大笑。
而门外——“哼!这么古灵精怪的,竟然知道我没走。”老太嘟囔着走向客厅。
阵阵香味随风飘荡,充溢四处。“姑婆,姑婆。”一长发幽灵悄然溜入厨房,心虚地小心叫唤。侧耳细听,只听得炉上哧哧作响。眯眼偷望,半个鬼影都没瞧见,心下欢欣,媚眼一眨,就窜到食物橱前,取物如钩爪般。心下正得意着,不防冷箭从不知名处射来:“野丫头,又来偷吃了你!嗯?!”成了僵尸的她这才猛然看到老太正窝在脚边,正努力地往橱里伸手。“呵呵,姑婆你在啊,呵呵。”原来整个鬼影缩水了,把上半个缩到下半个去了,难怪刚才连半个(上半个)都没瞧见,呵呵。
“出去,出去,沐跟禾都没回来,哪有你吃的份!”
第二章 齐聚一堂
    第二章  齐聚一堂
刚推门而进,沐跟禾就看见“新人”扁着嘴,直滚着两颗“珠子”:“偏心!偏心!……”两人轻轻一笑。禾逗着她:“小幽灵,在咒谁呢?”
老太闻声而出:“别理她,馋猫一个!”
“严重抗议!孟子有云:食色,性也。没看到‘食’排第一吗?要说谗?找孟老夫子去。我只不过沐浴圣恩,谨遵教诲罢了。”
“得得得,口水那么多,还不快去开饭?禾、沐,洗手吃饭。”
“嗯。”
小幽灵即小幽,老太的孙侄女,二九年华,正值花开之际,刚刚脱离高考无涯苦海,得以重见光明。稚气犹存,活泼有余,到府没几天,打通了各方关系(她自己认为的,才不管禾的嗤之以鼻呢。)。初来乍到时,大言不惭自称什么什么“嘴角含珠、妙语如珠、吐字似珠”,总之是一串串噼里啪啦,大珠小珠落地盘(不过忘了是在谁的地盘。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太过得意的她一时忘形,惹恼了一门盘主,继而群而攻之,让她直感慨“虎落平阳被犬欺”。不过也是只能暗自哀叹,不敢声张,雄心壮志自此被瘪的扁平。)。一番言论此后被禾戏称为“珠子”。当初老太房子出租时,求租者一大堆,而老太在芸芸众生中一眼相中沐与禾。小幽系老太钦点,原以为会集三千宠爱于一身,没想到老太对她俩反而宠爱有加,以至于“引狼入室”,成天挨骂——小幽心有不甘,大叫抗议。老太发挥权威,怒拍惊堂木:“抗议无效!”禾趁机开解小幽说:“听说过一见钟情吧,我们跟老太就是。”言下之意也就是叫小幽安守本分,别争宠。
“新不如旧啊!”没法小幽也只能顾影自怜来安慰受伤的脆弱心灵了。
“禾姐……”“啪啪!”脑袋无辜受害,小幽抱头猛窜:“会痛的喔。”
“屡教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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