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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升仙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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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迦勒道:“既是你来报讯,我才能擒住,紫小姐收我处置,那男的让你处置,现在他已吸进‘神仙倒’,虽然醒来也要十三天后,才可恢复内力,你放手替死去的兄弟报仇,我决不过问。”
蝎老幺大笑道:“那多谢了!”
他上前抓起剑无名,紫菀柔见要将剑无名与自己分开,急怒道:“放下他,你敢损他一根毫毛,总有一日叫你生死不得!”
蝎老幺仰天一阵大笑。讥讽道:“小姐!你已成刀俎鱼肉,再说充其量只能活七八天,还敢说狠话来维护这小子,岂非笑话!”
第三十章被擒
说罢一掌拍去,将剑无名摔到三丈外的墙角处。
紫菀柔眼见剑无名这下摔得不轻,心下大痛,激怒道:“蝎老幺,若非那一记毒掌暗算到姑娘,也不会躲不过含沙射影的藏北毒藤沙,更不会如今动弹不得,这些仇恨只要姑娘有生之日,定要使你数倍偿还……”
蝎老幺讥笑道:“可惜紫小姐这有生之日是再也不会有了,于是乎老夫嘛!也用不着伯你的恐吓啦!……”
说着连连大笑,得意已极。
紫菀柔等他笑完,冷冷接道:“但若你今天放过我大哥,他日姑娘不但不记今日仇恨,且要无条件在这世上助你三次!”
蝎老幺神情一楞,干笑一声道:“老夫确信以小姐之能助我三次,是件非同小可的事,但是话说回来,藏北毒藤到时发作,小姐一命呜呼,那时谁来助我三次?”
紫菀柔暗忖:“在八天内无人将自己送到雾云山,确是无法再活,别说助人三次,连剑无名都不能再见了!”
蝎老幺又道:“我说嘛!小姐还是先照顾自己,莫再管那小子,他害死我兄弟,我要报仇!”农迦勒道:“紫小姐只能活七、八天?”
蝎老幺道:“照说紫小姐只能活十五天,自那日起,他们七日行程为到此处当然顶多再活八天!”
农迦勒道:“这藏北毒藤确实无法可解?”
蝎老幺傲然道:“蝎氏使毒的功夫,天下无二,凡是天下之毒,知无不晓,也不能配出解药的道理,唯独藏北毒藤,我蝎氏遍寻毒经,也不知其毒性,解药莫说能不能配,就是想也想不到!”
农迦勒叹道:“这样说来,紫小姐的利用价值已太少!”
紫菀柔不知他所说利用价值为何,暗付他们若要逼我太紧了,自己不能反抗,唯有嚼舌自尽!
蝎老幺笑道:“未必!未必!我看紫小姐利用价值,纵然只有八天的活命,还是不小哩!”
农迦勒道:“我本打算把紫小姐送到蛮荒国去……”
蝎老幺摇头道:“紫小姐要是活的送到蛮荒国,定然价值不非,但是等送到蛮荒国变成死尸一具,那就一个钱也不值,利用价值莫说太少了,简直一点也无!”
厅后一阵脚步轻响,走进十余人,个个身着黄色衣衫,色泽鲜艳,在灯火下闪闪晃动,十分奇诡。
他们捧着酒食,一一放在长桌上,农迦勒这时换上一身彩衣,将紫菀柔一把抓起安放在座上,大笑道:“你也吃点罢,别饿坏了!”
紫菀柔空有一身绝艺,却无力击出,只有任人摆布,她自幼娇生惯养,何曾受过别人的屈辱,清泪滴滴流下,那有心情动筷,呆呆坐着,不时向墙角剑无名望去。
蝎老幺一旁陪坐,十余位黄衣人另旁坐下,农迦勒道:“今天忙了一天,饿坏了,快吃吧!”
当先一筷挟去,十余位黄衣人跟着大嚼大吃,他们确是饿坏了,蝎老幺轻沾细软道:“若把紫小姐在八天内送回她父亲那里,所得定然不少!”
农迦勒啃着一块鸡腿道:“这话怎么说?”
蝎老幺笑道:“要知紫小姐是大将军的掌上明殊,视若命根,你据此人质,好好敲上一笔,那怕大将军不乖乖献上!”
农迦勒抓起另条鸡腿,啃着道:“此话不错,我也曾想到这主意,但不知如何进行,才能平安无事的得到大批财物?”
蝎老幺捧起酒壶在农迦勒杯中倒满一杯,笑道:“我有个绝妙的好主意,能够平安无事……”
农迦勒截口问道:“什么主意?”
蝎老幺含笑道:“什么主意?”
蝎老幺含笑向十余位黄衣人杯中一一倒酒,只见他倒酒时左手捧在壶底,右手持把,倒完后,诡秘道:“这主意决无一失,纵然将军府中高手如林,亦无法伤到我们,只有眼睁睁看我们把财物拿走,而结果换得一具快要死去的尸体……”
农迦勒放下鸡骨,大喜道:“当真有这么好的主意?”
蝎老幺拿起自个酒杯,大笑道:“老夫的主意还会有错?来,大家干一杯,预祝我们发笔大财!”
众人听到有财发,谁个不喜,一一拿起杯,叫道:“干!”
顷刻大家喝个杯底朝天,农迦勒才喝一口就道:“那到底是条什么妙主意,说来听听……”
话声未完,“咕冬”“咕冬”……,只见十余位黄衣人一一摔倒桌上,农迦勒陡觉腹中绞痛无比,大惊道:“花……你……你在……
酒中为何下毒……”
蝎老幺阴狠笑道:“告诉你,那有什么妙主意,你不死,我蝎老幺怎能得到这姐儿,建一大功!”
农迦勒从口缝中吐出两字:“好……狠……”便再也支持不住,翻身摔倒桌下。
紫菀柔坐在一侧看得清清楚楚,突道:“好毒的心!”
蝎老幺满面狰狞道:“无毒不丈夫,蝎某得到你往北原国一送,便是奇功一件!”
紫菀柔摇头叹道:“你将我尸体送往北原国何用?”
蝎老幺大笑道:“你们都被我骗住了!藏北毒藤虽毒,但蝎氏配出一道秘方,止住你的毒热数月不发,倒非难事,那时北原国得到你,迫令尊就范,在下怎会不得奇功!”
这时忽听远处传来呼声道:老幺!老幺!……”
老夫应道:“四兄,我在这里!”
一人匆匆走进,紫菀柔抬头望去,原来是那位面貌凶恶的刺客,就是蝎氏七毒中的老四,名叫蝎无形。
蝎无形一见厅中状况,吃惊道:“怎么回事?”
蝎老幺迎上前道:“小弟敬酒时,左手捧在壶底略施手脚,逼进掌毒,瞬间便将幻剑教中十余位高手一一毒死!”
蝎无形大惑不解道:“你不是硬要来这里求幻剑教帮我们复仇么?为何反将他们教中高手毒死,若让教主得知……”
蝎老幺截口道:“四兄,你看座上那姐儿是谁?”
蝎无形仔细一看,惊呼道:“是紫小姐!”
.蝎老幺指着墙角剑无名,又道:“四兄可知那人是谁?”
蝎无形不由紧问道:“是谁?”
蝎老幺正要张口说出,突见剑无名翻身站起,稳稳定来,面容严肃道:“是我,剑无名!”
这下蝎老幺可吓坏了,牙齿直打颤声道:“你……你……不是……吸进了‘神仙倒’?”
他深知凡吸进幻剑教中至宝‘神仙倒’,不管有多大本领,没有十三天不能行动自如,如今剑无名若无其事,实在是件骇人无比的怪事!
紫菀柔见状大喜道:“大哥,莫非是避毒珠将你治好了?”
陡闻避毒珠三字,蝎老幺心中更惊,以为剑无名功力恢复,剑无名武功他们在将军府中见过,自付绝非敌手!
剑无名仅微微点头,便默不作声走近紫菀柔身前,俯身抱起紫菀柔,当身体站直时,不由微微一晃。
这?些细微的变化:“便让蝎无形、蝎老幺得知剑无名功力并未恢复,只不过恢复气力罢了!
蝎老幺是个老江湖,恐惧心顿除,大笑道:“你们乖乖坐下,不要走!”
剑无名脸色突变,心知伪装功力恢复被看破了,原来在墙角他乘人不备时,想到避毒珠便偷放在鼻端直嗅,这避毒珠的香味能解万毒果是不错,吸了一段时间,觉得全身已然有劲,但那口内家真气还是无法提上,一身帝阶真气就是无法运转。本想多吸?会时间、后见情势陡变,冒险起身想将紫菀柔救走,那知刚吓到蝎氏兄弟两人,又露出破绽,心中难过异常。
却听蝎无形突然道:“不要停,快走吧!”
蝎老幺吃惊万分道:“你说什么?”
蝎无形沉声道:“我说叫他们快快逃走,莫要迟了,被幻剑教主得知,便逃不掉了!”蝎老幺怒声道:“四兄,你疯了,咱们五位兄弟如何死的?”
蝎无形冷静道:“我知道,此仇非报不可,但那日他们饶我们兄弟两人不死,并赐还兄弟们的尸身,此恩也要非报不可!”
转向剑无名的去处,呼道:“大丈夫恩怨分明,将军府施恩已经还报,下次再见,只要落到我们兄弟手中,莫怪不客气了!”
剑无名回身赞道:“好男儿,容后再见!”
蝎老幺眼见剑无名抱着紫菀柔离去,不敢追赶,但还想打动蝎无形的心,故意叹道:“可惜!可惜!若是将紫小姐往北原国一送,蝎氏从此要富贵无穷了!”
蝎无形冷冷道:“若将那女子依幻剑教送往蛮荒国去建立奇功,便不会觉得可惜了,是么?老幺!”
蝎老幺哑口无言……
且说剑无名抱着紫菀柔离开幻剑教后,因内功未复,不得施展轻功,只得尽拣荒径野道行去,一路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逃出百里以外,来到一处湖沼旁,累得昏死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脸上觉得清凉,睁眼看去,见紫菀柔含笑倚在身旁,纤手上粒粒水殊尚不住滴下。
紫菀柔满面春风,柔声细语道:“睡饱了没有?”
第三十一章白发妇人
剑无名微微点头,笑道:“睡是睡饱了,只是觉得全身无力,口中焦渴,想喝点水。”正要爬起,就湖旁拥水来饮,紫菀柔按住他,笑道:“不要起来,再躺着休息一阵,我替你拿水。”
剑无名见她一片好意,重新躺下,紫菀柔伸手在湖旁捧起清凉的湖水,放在剑无名嘴上,喂他喝下。
剑无名眼见洁白凶玉手,口尝沁人肺腑的凉水,笑道:“这是神仙境地么?”
紫菀柔摇头娇嗔道:“不是,这应是人间仙地!”
剑无名含笑道:“怎么呢?”
紫菀柔芜尔笑道:“因为……因为……我是人,不是神仙……”
说完,不敢望他,转面在湖旁掏水。
剑无名想到“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话,便知紫菀柔话中另有含意,思起那日在车中对她的举动,不由心意漾荡起来,望着她的侧面,痴然不语。
紫菀柔捧着水,转头见他这样看着自己,娇嗔道:“不准看不准看!把眼睛闭起来……”
剑无名好听话,立即把眼皮闭下,紫菀柔喂着他喝水,声音微有颤意道:“你……你为什么那样看我……”
这轻轻栗动的声音,听来诱人无比,剑无名伸手抓住她的玉手,紫菀柔仅下意识的微微一缩,便任他拉住……
正当他俩人心意相通之时,陡听一声尖笑道:“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亲热,好不害羞!”
剑无名霍然坐起,紫菀柔大声惊道:“谁?”
只见前面的树林中,飘飘走出一位青衣白发妇人,渐渐向他俩身前行来,脸色显出来意不善。
剑无名立身站起,上前护在紫菀柔身前,道:|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白发妇人头发虽是全白,面目却姣好异常,身高窕,想当年不失为个美貌女子,她离剑无名一丈站住,突道:“你是谁?”
剑无名奇道:“我尚未问清你是谁,怎倒反问我是谁?”
白发妇人恶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可是姓剑!”
剑无名心肠一软,叹道:“我是姓剑,前辈认识我父亲吗?”
白发妇人霍然神情惨变,怒容满面,叫道:“好呀!你果是姓剑,是那贱人生的!”剑无名听她话中骂到母亲,责斥道:“疯子!疯子!谁是贱人!只有你才是贱人!”
白发妇人被骂贱人,一楞后,不但不怒,反而眼泪直流,哀泣道:“我是贱人!我是贱人!你不知已骂我多少次贱人了!”
剑无名骂她后,见她如此伤心,不安道:“恕晚辈无礼,晚辈不会再骂你了!”
白发妇人摇头道:“你骂得我太多了,骂得我心碎如粉,再骂我几句也无所谓了!”
剑无名惊道:“晚辈仅失口一次,以前何曾骂你?”
白发妇人本是低头哀泣,这时抬头注定剑无名,抹去泪痕,叹道:“我是说你,是说你父亲,他……他……”
剑无名道:“你与我父亲相识?”
白发妇人眼神茫然,若有所思道:“我不但与你父亲相识,而且十分熟识,我这一头白发便因他之故,不及一年统统白了!”
剑无名见她那头白发,雪白如银,并非她年龄应有的现象,照理她四十不到,没有一根白发才对,暗忖:“难道真因父亲之故,令她如此早白吗?”却又不敢相信,问道:“你既认识我父亲,可知他老人家名么?”
白发妇人凄凉笑道:“他名么!他的名字我会忘记?不!不!不!”
不知每天暗暗呼他几遍,是再也不会忘记的!”
剑无名道:“你说出来,也许你心中认识的人,并非我的父亲。”
白发妇人尖笑道:“他叫剑孤天,你敢说他不是你的父亲?”
剑无名黯然点头道:“不错!你是谁?父亲怎会令你头发白了?”
白发妇人柔声道:“林清莲,你父亲有没有常向你提到这个名字?”言罢,全神贯注,好似等待剑无名说出:“是的,我父亲常常提到你的名字!”
那知剑无名摇头道:“我父亲从未说过这名字,我也从未听过!”
白发妇人脸色候地变得苍白,显得很失望道:“他从未说过我?
剑无名见她那等表情十分同情,安慰道:“前辈不要伤心……”
白发妇人突然神情凶恶的注视剑无名面孔,恶毒道:“他从不提我的名字,定然只说你母亲的名字啦?”
剑无名自幼就未见过母亲,父亲提到时就说,你母亲已去世,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名叫刘碧婷。
想到母亲,不由哀戚道:“我父亲当然只提母亲的名字,难不成会提你的名字,再说我母亲是世上最美的女子,父亲再也不会去想别个女子!”
这话深深刺伤白发妇人林清莲的心,顿时惹得她大怒起来,一掌打去,剑无名闪躲不开,只听“啪”的一掌清响。
剑无名见她出掌神奇,莫说现在功力未复,就是功力未失时,也很不容易躲开,当见她一掌打完,另一掌又打来,他反而不想躲避,心道就让他打个够吧!
但见林清莲一掌接着一掌,“啪”“啪”不绝的打去,顷刻打得剑无名脸颊浮肿,一旁紫菀柔看得很心痛,拼力站起,娇呼道:“住手!住手!住手!……”
她那能站得稳,才一站起,“嘭冬”又摔倒,但她呼声未歇,只听叫得声嘶力竭好不凄艳!
林清莲一面打一面看紫菀柔,一直见她叫不出声音,才停歇下来,剑无名虽然齿血流得满脸皆是,却仍倔强道:“打够了吗?”
林清莲见他倔强之态酷似他父亲,知道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说一个“饶”字,唯有打他心爱之人,才能教他伤心,想到这,阴阴一笑,倏地,俯身抓起紫菀柔。
剑无名大惊,赶忙去救,但林清莲身法好快,早已将紫菀柔挟在胁下,掠到丈外定身站住。
剑无名倔强的神色顿除,哀求道:你莫要弄痛她!”
林清莲冷笑道:“你可知,你父亲当年怎样待我吗?”
剑无名齿血也顾不得抹去,不断哀求道:“你放下她!你放下她,她身中毒伤,经不起你那般用力挟住……”
林清莲突然加力一挟紫菀柔,痛得紫菀柔冷汗直流,微微呻吟,但她看也不看,冷酷道:你别哀求,你越哀求,我越发要虐待她!”
剑无名吓得果然不敢作声,唯有用无限的怜爱眼光注视着紫菀柔林清莲道:“你好好听我说一段故事给你听!”
剑无名连连点头,只要她不虐待紫菀柔,就是什么事也可以答应巴,只听林清莲忽然声音变的哀惋道:“他却爱上另一个丑恶的女子“我万般求他爱我,不要爱那丑恶的女子,我更万般对他好,为他受任何的委屈,只求他回心转意,那知他非但没有回心转意,反面骂我是个贱女人,教我不要再缠他……”
“我任他骂,也不知骂了多少次,但望他总有一天会再爱我,就象他没有见到丑恶女子前爱我一般,谁……”
“谁知这一天永没实现,他却和那丑恶女子成婚了……”
“我得到这消息,伤心得无主意,生活颓唐万分,不及一年头发全白,身体孱弱得几乎死去。”
“一年后,我得到消息,说那丑恶女子离弃了他,仅留下一个诞生一月的婴儿……”
剑无名听到这,脸色微变,几要出口辩解,但见到她胁下的紫菀柔也在静听,便极力忍住,只听她仍在回忆往事般的自语道:“我知道这消息,匆匆赶去,好好安慰他,万想不到我一番好意却换得一盆冷水,浇得我心灰意冷,记得那时他说:”妻子去世了,并非离弃我,她虽然死去,但我对她的爱心坚贞如石,永不再变,你别缠我,快快走吧!否则莫怪我下逐客令了……”
“这番话他竟狠心对我说出,难道这就是我对他多年痴情的代价吗?难道我就这么不值他一顾吗?”
“痛心之下,思之再三,我决定要对他报复……”
剑无名脸色大变,急问道:“你对我父亲怎样报复?”顿觉她可能是杀父凶手之一!”
林清莲摇头叹道:“但我到底曾深深爱他,迄至如今仍末忘怀,是故我不忍心对他直接报复,而间接报复……”
剑无名脸色顿缓,难道她非杀父凶手之一?不解问:“间接报复?”
林清莲续道:“我知道他一生对现今兵马大将军忠心耿耿,亦就是对国尽忠,于是我就反其道而行,投身外蕃蛮荒国,专事设法谋杀大将军紫候!”
“只要紫候一死,当朝邦基必危,大陆各国联合起来,兵强马壮天荒失去了大兵法家,于是大陆各国前来必定势如破竹!”
“那时他生国亡,人生对他就没有任何乐趣,当我见他痛苦时,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多年被弃的仇恨也就报复了。”
剑无名大叹道:“你这样报复未免太丧失人性,要知你是天荒人民,投身异国来灭自己的国家,简直猪狗不如!”
第三十二章垂死的圣君
林清莲怒叱道:“好小子你敢骂我!”
跃身上前,左脚一勾,另只空手巧妙一转,把剑无名翻了个大跟斗,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
剑无名躺在地上,接道:“难怪我父亲不理你,你这种女人,任谁也不会爱你!”
林清莲大怒,柳眉倒竖,举起紫菀柔道:“我今天拼了不将这丫头送往蛮荒国,活活摔死在你面前,叫你亲眼见她惨死,终生难忘!”
剑无名大惊道:“你放下她,有种把我摔死,莫要杀害无辜!”
林清莲闻而不理,举手将紫菀柔用力抛去,剑无名抢救不及,扑了空,眼看紫菀柔就要被摔死,心中哀痛万分!
就在这刹那间,紫菀柔身体离地仅有尺许,陡见一条黑影,身形如箭,飞快射来,一把抓住紫菀柔,掠出丈余后,纵身站起,紫菀柔好端端的到了那人的怀中。
剑无名万料不到紫菀柔死里逢生,大喜望去,只见那条黑影是个长发被头的黑衣女子。
她的黑发盖住大半个面孔,不知长得什么模样,剑无名见到这般打扮,蓦然想起在无极府禁地内,与师父一同见到的怪女人。
林清莲一见黑衣女子的轻功,便知是个绝世的高手,恐非其敌,不敢轻易上前抢下紫菀柔,厉声道:“你是谁?竟敢抢救本姑娘要杀的人!”
她自失意“乾坤剑圣”剑孤天后,便未再看上别个男子,尚是个处女之身,口中自称姑娘,当非没有来由。
黑衣女默不作声将紫菀柔抱到剑无名身前,递给他,剑无名忙接下,感激万分道:“多谢前辈!”
黑衣女凝望剑无名一会,便连连挥手,意思叫他快快逃走,剑无名心知黑衣女本领极高,有她护卫大可放心,望也不望林清莲一眼,匆匆走去。
林清莲大叫道:“站住,别想逃走!”
她口在叫,黑衣女子必定要阻止,干脆不动。
剑无名正要奔进林中,与紫菀柔隐身而逃,突见林内走出一排黄衣人挡住去路,领先是个白面中年汉子,手持招扇,轻摇道:“何必这么快就走啦?”
剑无名大惊,后退数步道:“阁下可是幻剑教主?”
白面中年汉子故作潇洒道:“正是,阁下可是毒毙本教十余位高手的剑无名么?”
剑无名摇头道:“在下并没有毒毙贵教高手,更与幻剑教无冤无仇,敬请教主让开一条方便之路。”
白面中年汉子笑道:“要我让开不难,但若不替教中十余人复仇,我董言真还能在江湖上充字号?”
剑无名叹道:“在下决未毒杀贵教高手,教主为何不信?”
董言真笑道:“阁下若未毒杀本教农迦勒十余人,怎会逃出来的?”
剑无名道:“在下离开贵教时,他们已经被毒死,但是绝非我所为,此点请教主相信。”
董言真道:“我妨且相信你一次,那请问是谁将他们毒死的?总不会是他们自己把自己毒死吧!”
剑无名道“这个我不便说出,请原谅让路。”
董言真大怒道:“好小子,本教主对你客气,你倒狡赖起来,什么不便说,分明是你毒杀的,有证人指出!”
剑无名冷静道:“证人是谁?”
董言真大声道:“是蝎老幺,还要赖不?”
剑无名道:“在下若说蝎老幺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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