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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旧金山神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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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她在想什么?爱上他?别傻了!就算全世界只剩他一个男人,她席爱也不会爱上他的,她是在利用他喔!记清楚,是利用,虽然已经有点喜欢他!用力敲敲自己脑袋,席爱再度屏息偷看,只见康哲绪时而喝咖啡、时而敲键盘、时而叹气,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在偷看的小心人儿。
席爱心犹豫了好一阵子,仍没有打定主意要不要进去。
“你在这儿做什么?”
席爱差点尖叫出声,抬起头往上一看,他何时来到自己身旁的,怎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我……我睡不着……”席爱结结巴巴地说,老天,他真高,特别是一个蹲着而一个站着时,更显现出他的高大俊伟。
“哦?”他挑挑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既然如此,进来喝杯牛奶吧!”
席爱愣在当场。她有没有听错?这臭香蕉在邀请自已?他竟然好言好语、和颜悦色地邀请自己?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席爱小小声地问着。
康哲绪微微一笑,“生什么气?”
“我弄坏你的电脑啊!”她的声音更小了。
他抬抬下巴,指着眼前正在跑程式的电脑,“电脑不是运作得好好的?”
“你是说电脑没有坏?”这会见席爱的声音稍稍大了些。
“当然,笔记型电脑都有箱子收着,不至于因此而被淋湿,除非……你把它整个浸在水里。”他似笑非笑地说着。
“那……我可以进来罗?”席爱站起身,理直气壮地道。
“当然,我不是要你进来喝牛奶的吗?”
“我又不是小娃娃,为什么要喝牛奶?”不服气的表情布满席爱姣好的脸庞,那模样逗人至极。
“会偷听别人谈话的,不是小娃娃是什么?”说这话时,他脸上又满是冷峻,老天,他还真是一日数变啊!
被当场戳破行动的席爱,顿时涨红俏脸,瞪着一对大眼,楞愣地看他。
“你。算了!我本来想……”
她沮丧地转身想离开,康哲绪长手一伸,拦住了她,“本来想做什么?如果想同神鹰的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从我这儿得不到任何消息的!”
席爱摇摇头,她已经不想知道神鹰的事了,她考虑着是否要告诉他自己的决定,久久,她终于鼓起勇气,“我来想……”
“想什么?”
“想来诱惑你的!”
康哲绪差点将含在嘴里的咖啡全喷了出来,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诱惑?”
“嗯!我喜欢你,我要你当我的男朋友,做我的男人。”她煞是认真地说。
这下任凭再怎么镇定,康哲绪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走到席爱面前,托起她的小脸面对他。
“为什么会是我?以你的条件,想找总统的儿子当情人都没问题。”
“我知道!可是他们都色迷迷的,只想和我上床,好像我就只有那么一点优点,我讨厌人家这样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不好色?怎么知道我不想和你上床,和你疯狂地做爱?说不定我比他们更色喔?康哲绪哑着嗓子说,眼中透出丝丝异样光芒。
“但至少你是哥哥的朋友。”
“席浩的朋友又如何?”
“是哥哥的朋友就不会太差,这样他们也会比较容易接受你。”
这让康哲绪完全不上话,的确,席浩是个相当高傲自负的人,没有相当能力与才干的人,恐怕连他本人都见不到,更别提和他作朋友。这小不点果然有脑筋,只是……为什么他总觉得她的话似乎有语病?
“他们是谁?”他问。
席爱定定瞅着他,“他们就是他们啊!”
“席浩还有席伯父、席伯母吗?”
“嗯!他们逼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除非我能找到一个男人肯要我!”
嫁给她不爱的人?难道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吗?康哲绪心中微微一动,眼睛眯成一条线。
“你愿意吗?”席爱兴致勃勃地问他。
“愿意什么?”他整个人陷入自己的回忆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回道。
“愿意当我的情人吗?”
康哲绪唇角扬起,“试试看,如果你能打动我,也许我会娶你当老婆,而不只是情人。”
“真的?”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棒!”席爱高兴得忘形地投入康哲绪的怀抱,小嘴啧啧有声地亲着他脸颊,“真是太好了!”
康哲绪一言不发地搂住她,任凭她在自己怀中扭来扭去,这丫头又恢复成那个顽皮爱惹麻烦的小不点了。她究竟是天真还是无知?她不知道孤男寡女,这样子搂成一团有多暧昧吗?
“别动!你这样子跳来跳去,后果我可不负责喔!”他半开玩笑半威胁道。
席爱突然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赫然警觉到自己和他抱成一团,而他……他身体上似乎有点……有点不臭反应呢!
“你……你放开我?”
“现在才说放开不嫌太迟?是你自己说要勾引我的喔!”
“你想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语意模糊地说,表情有点邪恶。
“我想睡觉。”席爱怯懦地道。
“正巧,我也想睡觉,我们一起睡吧!”他戏谑地笑着。
“不、不成,我是想要你当我男朋友,但不是现在,我现在没有准备好……”她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堵住,因为康哲绪正捧起她的脸,缓缓吻住她的樱唇,贪婪地吸吮她的甜美,将舌伸入她口中纠缠着。
久久,他喘息着放开她,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和女人亲热了?有多久没有这么激动这么想要一个女人了?他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她,这小不点脾气倔强火爆、个性鲁莽冲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却有教他失去控制的本事,怎么会这样?
“你还想诱惑我吗?”他胸口剧烈的起伏,透露出他是如何压抑着自己一触即发的欲望。
“想啊!否则我就得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而你,至少我还知道你长得很好看身材很好、很会接吻。”她仿佛是称斤论两般地回道。
康哲绪几乎哑然失笑,瞬间,满腔欲火消失无踪,老天!这小东西,她不知道他差点就当场要了她吗?
“你快点去睡觉吧!”他突然莫名其妙地说。
“为什么?”
“你再不走,我就要在厨房和你做爱了,到时候如果让妈妈看到,你就真的得嫁给我了!”
“你……谁要嫁你,你不要脸!”
席爱满脸红云,又羞又急又气。
“你根本就是个大色鬼、大色狼、几辈子没碰过女人的急色胚……”边跑中骂的同时,她彷佛可以听到身后那阵阵浑厚爽朗的笑声。
第三章
清晨一大早,正当康哲绪好梦方酣时,敲门声很不识相地响起,这其中尚夹杂着轻轻的呼唤声:“喂、臭香蕉,该起床啦!”
康哲绪闷哼一声,连眼皮都没张一下,翻个身,将被子拉过头和他的玛莉莲梦露约会。
“臭香蕉,天亮了,你再不起来,虫儿都被其他人吃掉了!”敲门的人似乎一点也不死心,继续半敲半喊兼半唱地叫着,那态势,仿佛非把他吵醒才甘心。
可房门还是锁得紧紧,连个鬼影子也没看到,更遑论开门了。
席爱瞪着眼,看来是叫不醒他了!可是他不起来,她怎么执行计划四,怎么去上学呢?说实话,昨天晚上她确实让彼此那有如万马奔腾的情欲给震慑住了,因此急急忙忙的落荒而逃,等到冷静下来后,她便后悔不已地骂自己笨,怎么会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从小到大,她都在父母和哥哥的呵护宝贝下长大,平常出入更有随从跟着,把那些想接近她的苍蝇蚂蚁吓得跑光光,因此她根本无从知晓男女间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从书本和电影、录影带里偷偷了解。现在有个活生生的教材让她实验,怎么可以白白的放过?所以啦,席爱决定卷土重来,执行她的第四项计划——投怀送抱,外加威胁利诱,要胁他送自己上学。
为什么要上学?这当然是个幌子,不假装一下,康妈妈肯让自己住进来吗?所以,席爱还是有模有样地申请了学校,还是赫赫有名的柏克莱耶!可是柏克莱远在金门大桥的另一边,叫她自己坐巴士晃到那儿?那不坐到昏头才有鬼!因此秉持自己开车不如请人送,请人送不如搭便车原则的席爱,说什么也要把他吵醒。
但这臭香蕉似乎睡得很沉,该怎么叫醒他?脑筋一转,她忽然想到,她和他的房间相连,连阳台也是相隔一道缝,或许自己可以爬过阳台,直捣黄龙?
当下连犹豫也没有,席爱放下背在身上的大包包,又重新进入房间,打开阳台的落地窗,爬到隔壁。
从落地窗看过去、隐隐约约看到房内有个人趴在床上睡得很熟,似乎外面的任何动静全和他无关。席爱轻轻推推落地窗,幸运地发现没有上锁,于是她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盯着康哲绪半趴在被褥上的身子瞧,他的上身光光的,没有穿衣服,下半身嘛……裹在棉被中无法知晓。但从他上半身的曲线来看,这天杀的臭香蕉身材还真好,结实、俊伟,看得席爱有些兴奋、脸红,连忙伸手伸到背后,拉开衣服的拉练,露出洁白无瑕、曲线优美的背脊。
“喂!天亮了,再不起来,你的虫儿就被别人吃光啦!”席爱用正常的声音叫着,但床上睡得正熟的康哲绪连动也没动一下。
“喂!起床啦!”席爱这回使尽吃奶力气,伏在他耳边大叫。
“什么人?”康哲绪猛地翻起身坐正,看见笑容像玫瑰花般灿烂的席爱时,不觉一愣,“你到我房间做什么?”
“叫你起床啊!”席爱理直气壮地回道。
“现在才……”他脑筋有点不太清楚地瞪着她,又转过头去看床边的闹钟,上面时间是六点十五分。
六点十五分?“现在才六点十五分,你叫我起来做什么?”他脸色铁青,拉了拉被子又想躺下,忽地,一个想法窜入他心中,“你怎么进来的?”
席爱满脸无辜地指向落地窗,“你没关,所以我就走进来了!”
“你不懂什么叫隐私权吗?”
“懂呀!我在门口喊得喉咙都快破掉,都叫不醒你,所以只好从落地窗走进来!”
走进来?应该是闯进来吧?康哲绪没好气地想,这小不点大清早来找自己做什么?该不是为了告诉他虫儿快被吃光了吧?
“你找我做什么?”
“帮我拉拉!”她边说边转过身子,将大片雪白的背露给他看,“我手不够长,拉不到!”
康哲绪瞪着她白皙无瑕的背,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心中掠过一种想将她全身衣服都剥光的冲动,但他没有,只是困难地咽了口口水,缓缓地说:“妈妈呢?为什么不找妈妈帮忙?”
“康妈妈到金门公园运动去了!”
康哲绪无言,一手按在她圆润的肩头上,另一手小心翼翼不去碰触到她的皮肤,将拉练一寸一寸往上拉,眼睛快凸出似地瞪着她洁白的背,突地,他发现一件事不太对劲。
“你没有穿内衣!”
这时,席爱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整个身子竟然往后一倒,靠在他赤裸裸温暖的胸膛上。“是啊!这衣服比较贴身,穿上内衣会有痕迹,丑死了,所以干脆不穿!”
康哲绪勉强推开她柔弱无骨的诱人身躯,将这艰难的任务完成。“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岂料席爱摇头,“不成耶!我还有事情拜托你!”
康哲绪有如瞪着蛇妖女似地,“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送我去上学。”
嘎!幸好他没吃东西,否则当场会被噎死!这小不点大清早闯入男人房间,衣服半穿半掩地折磨他,仅为了要他送她去上学?
“旧金山的交通系统很发达,你可以坐电车、搭巴士、还可以乘渡轮,不需要我送。”他没好气地说。
“可是我连东西南北都搞不清楚,万一迷路了,或者是被坏人盯上了,该怎么办?”
迷路?有本事自己一个人在旧金山乱闯,我就不相信你会迷路,至于坏人,那更不可能,会盯上你的坏人,八成脑筋有问题,想跟自己过不去。但这些话他只是在心里大喊,实际上,他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看他始终静默不语,自己似乎说不动他,席爱于是使祭出最后一个法宝,“康妈妈说我如果不知道路,可以请你送我去的!”
果然,席爱一请出康母时,康哲绪便恶狠狠地瞪她,半晌,他才不甘愿的掀开被单,整个人光溜溜地下床。
“啊!”席爱快速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尖叫声,上帝、耶鲜基督、观音菩萨、阿拉真神,他竟然脱光光、没有穿衣服耶!她目光毫不遮掩地、饥渴十足地看着他修长结实的身躯,老天,他真好看!
康哲绪诧异极了,他以为她会尖叫离去,想不到她非但没有,还流满口水地看着,一副恨不得扑上来生吞活剥的色样。“你这小色女,没看过男人的身子吗?”他忍不住笑骂。
“当然看过,可是他们的身材没有你健美、肌肉没有你结实、腿也没有你长、长相也没有你好看。”
他翻翻白眼,故意走上前拉过她靠在自己身上,“你在哪里看到的?说实在,他真的很好奇,以席家滴水不漏的保护,这小不点哪有机会看到其他男人?
“电视、电影还有录影带啊,有几次我去海边游泳,也看过男人的身体,不过他们不是痴肥如猪就是骨瘦如柴,还是你最好看!”说得简直跟花痴没两样!
“这是你的诱惑计划吗?”
“是啊!第四号诱惑计划。”席爱得意洋洋地宣布。
康哲绪无奈地摇摇头,一面推着她出去一面想,看来小丫头是来真的,可她如果有一天发现她所做的诱惑计划都是多余时,会有何反应?
☆ ☆ ☆
“到了!你自己进去吧!”打开车门,康哲绪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要席爱下车。
席爱坐在车里,探头望向车外那耸立的青铜门,“就是这里吗?”
你不知道看到萨瑟门就代表柏克莱到了吗?康哲绪看她一眼,只把话放在心里咕哝回应,以免小不点听到又缠着他不放。
“那是不是霍华德设计的萨瑟门?”她突发惊人之语地说。
康哲绪一楞,“你怎么知道?”
“我是读建筑的,如果连这点小常识都没有,那也未免太逊了!”席爱煞有其事地回答,一面转身拿起放在后座的大包包,“谢谢你!上帝会保佑你的!”
闻言,康哲绪瞪大眼睛,上帝保佑我?难道我要上战场吗?还是要去什么危险地带?这就是他七早八早送她牵上学的代价?
突然,席爱侧过身子,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小丫头竟然客套起来了?
“什么意思?”他满心怀疑地问。
“每天送我到柏克莱来上学,你不是大好人是什么?我喜欢你!”说完,她翩然转身就走。
“等等,我没说每天……”话还没说完,席爱已经走远,边走还边挥手,呕得他满肚子气无处发。
他何时说要天天送她来上学的?怎么她如此自动自发?可自已如果拒绝,恐怕连晚上睡觉的安宁都没有吧?席浩,你给我找了什么麻烦哪!他不由得又埋怨起老友来。
说这厢的席爱,蹦蹦跳跳地走进名闻遐迩的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贪婪地四外游走,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个女人正悄悄跟在她身后!
席爱先到期普罗广场浸染柏克莱的自由文化气息,再去参访有九十四公尺高的萨瑟塔,以及仿造希腊埃皮达鲁斯剧场建成的赫斯持希腊剧场,随后又跟着一群人走到大学街和电报街观光,等她回过神时,上课时间老早就过去了。
席爱以着跑百米的速度跑回校园里,但偌大的柏克莱岂是第一次来的她就可以弄清楚的?于是乎她迷路了!
“对不起,请问……”席爱慌慌张张想找人问路,可是大家跑的跑,赶时间的赶时间,根本没有人理她。
这时有人说:“我可以帮你吗?”
她有没有听错?居然在柏克莱听到自己熟悉的中文?席爱兴奋地转过身,“是你?”
来人是丁紫枫,只见她笑容满面,“我是丁紫枫,你是席爱,哲绪的小客人,对不对?”
“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司接了一笔柏克莱的生意,我代表公司来签约。你呢?”丁紫枫笑笑,友善地看着她。
“我来这儿念书,可是第一天就迷路了。”
“没关系,我带你去,我可以叫你小爱吗?”
“当然!”席爱有些戒慎地跟着丁紫枫走,不知为何,她并不想和这女人有太过深入的交往,是因为那个臭香蕉吗?
丁紫枫眼神锐利地研究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岁的小美人,老实说,她真的长得很吸引人,一头短发服帖俏丽,衬得她小小的瓜子脸很突出漂亮,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十分灵活有神;挺直小巧的鼻梁下是柔软诱人的红唇;皮肤报白、个子不高,但一双匀衬的美腿却显得很修长。今天,她穿了件贴身的长袖上衣,长度只到胸前下一点点,细细的小蛮腰大方地露在外面,腿上裹的是牛仔裤,看得丁紫枫倒抽一口气,老天,怎么会有人让这么一个喷火的小不点穿这样出门?
“小爱,你今天穿这样,哲绪放心让你出来吗?”她故意问。
“这可是他亲手为我穿上的,为什么不放心?”席爱很奇怪地看她,其实康哲绪不过帮她拉拉练罢了!
丁紫枫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喔?他不怕被人冠上诱拐未成少女的罪名?”
席爱边走边甩动包包,以一副你好无聊的表情说:“我今年二十四岁,下个月就满二十五岁,可以当哲绪的情妇了。”
情妇?这下丁紫枫再也做不出任何镇定的表情,哲绪喜欢这种刁钻又任性的小女人?是因为她,所以他才久久不接受自己吗?不会的,自己和他相处也有二、三年时间,而这丫头才出现几天。
“紫枫姐姐,谢谢你!我走了!”席爱甜甜笑着说,她这声“姊姊”可把丁紫枫喊老了四、五岁。
“是这样吗?那……希望有空时可以再见。”丁紫枫心不在焉地说,转身就想离开。
“紫枫姊姊!”
“你可不可以陪我到处走走?”席爱一反冷淡,耍赖地黏住她。
“你得上课啊!”
“我知道,我是说下课后,你可不可以带我到处走走?”
丁紫枫眼中光芒一闪而逝;这小丫头又安什么鬼心眼,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再说自己也可以探问一下她和哲绪到底有什么关系,以及她来美国的目的。
“当然,你想去哪里?”
“卡斯楚区!”席爱好整以暇地睨着她,一脸的挑衅。
果然,丁紫枫听丁差点当场呛到,卡斯楚区?有没有搞错?金山可以玩的地方很多,为什么她会挑那里?难道她是……
“你为什么想去那里?”
“因为不论我怎么求哲绪,他都不肯带我去,他说卡斯楚区是两男或是两女去的地方,他一个男人不要带着一个女人去。”
丁紫枫频频点头,因为卡斯楚区是全世界最出名、最具包容、也是最多元化的同性恋区,一男一女去那里是有点奇怪,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一些好奇的观光客就会这么去呢!
“你可以带我去吗?我们两个女生去那里总可以了吧?”席爱一脸的期待。
“好,既然你这么好奇,那我就带你去卡斯楚区开开眼界,不过这可得牺牲哲绪就是了!”
“为什么?”
丁紫枫笑笑,“因为他说今天晚上要请我吃饭,我既然和你约好,当然就不能陪他!”
席爱感激地上前吻吻她的脸颊,“谢谢你,紫枫姊姊,改天我请你和哲绪一起吃饭,替你们制造机会。”
席爱蹦蹦跳跳地走了,徒留丁紫枫一人傻傻地站在原地,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何上一秒钟还待她如仇敌,下一秒又亲如姊妹?她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 ☆ ☆
席爱高高兴兴地挽着丁紫枫的手在卡斯楚区的街上走着,与其说两人像情侣,还不如说像姊妹,因为席爱活像个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天真得很,张大眼睛,好奇又兴奋地盯着她所看到的一切。
“紫枫姊姊,你看,那个人为什么把手帕系在包包上呢?”
“这代表他是个同性恋。”
席爱恍然大悟地点头,又指向另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男人问:“他穿得好酷,是摇滚歌手吗?”印象中好像只有唱摇滚乐或重金属的歌手才会穿这种酷酷的黑皮衣。
丁紫枫哑然失笑,“那是男同性恋者间的不成文制服,别把他们想得太复杂。”
“那这个呢?这是什么?”席爱指着一栋建筑物前所悬挂的一面六色旗,分别是红、橙、黄、绿、青、紫六个颜色。
“这是一九七八年,由基伯贝克设计的,只要挂上这旗子,就代表在这地方同性恋和异性恋是平等的。”丁紫枫又指着一些标志解释给席爱听,“你看那个倒三角形,如果是粉红色,就代表男同性恋;黑色,就代表女同性恋,我们就选择这家有条纹红心的酒吧进去好了!”
“条纹红心也是同性恋的代表标志吗?”席爱边走边问。
丁紫枫点头,她们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点了泰国菜吃。
“小爱,你到美国来做什么?念书吗?”
席爱摇头,一脸惹人怜爱的表情,“不是,我来钓金龟婿的。”
金龟婿?以席家的财力,还需要钓金龟婿吗?“谁是你的金龟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席爱卖关子似的回答。
她指的哲绪吗?丁紫枫忍着心中的疑问继续说:“小爱,你和哲绪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会住他家?”
“他啊,他是我哥哥的好朋友,也是我看上、准备要追的金龟婿。”席爱嘴巴里塞满又酸又辣的泰国菜。手还不停揽动盘子里那红红的辣椒水,仿佛非把自己辣昏不可。
听她这么说,丁紫枫差点就刚吞入口的菜全吐出来,倒追男人?她知道有不少女人喜欢康哲绪,倒追的也有好几打,但这么明目张胆说出来的,她还是第一个。
“你喜欢他?”
“是啊!他人很好,虽然有点凶、有点色,可是很孝顺母亲又很照顾朋友。”
有点色?老天,向来只有女人吃他豆腐、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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