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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追密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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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和、卓和,出来啦!陪人家玩电动啦!」
「不要!」
「不要这样啦!人家好无聊耶!陪人家玩一下下啦!」
「不要!」
「拜托啦!卓和,人家真的很无聊啦!」
「不要!」
「玩一下下就好了咩!」
「不要!」
水伶眼一眯,随即举起手来又开始在门上擂个不停了。
「我不管!你要是不出来陪人家玩一下,我就敲到你出来为止。」
「去找亚克陪你!」
手上顿了一下,旋即又继续敲。
「我就是要找你。」
「谁理你!」
就这麽一句之後,卓和就再也没有声音了,任凭水伶敲得天翻地覆、吼得地动天惊,卓和就是毫无动静。於是,水伶猜到卓和肯定是拿耳机塞住自己的耳朵了,她只好无趣地停下来,然後懒洋洋地到电视前坐下。
可是,一台台看过去,不知道为什麽,她的心情竟是越看越烦躁、越看越冒火。终於,她彷佛被火烧到尾巴似的突然跳了起来冲到亚克的门前。
「亚克、亚克!你睡著了吗?」
「没有,什麽事?」
「出来啦,陪人家玩电动啦!」
没有回音,但是,门很快就打开了,亚克扶著门惊讶地俯视她。
「要我陪你玩电动?」
他的口气很意外,水伶当然知道为什麽,因为,她已经有好一段日子连话都不太跟他讲了。
「是啦、是啦!」不管三七二十一,水伶扯著亚克的手臂就走。「不准让我喔!我已经练得很厉害了,这次我要光明正大的赢你!」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里,水伶就专心在夺标大业上,不过,大概是她练得还不够厉害,所以,始终无法「光明正大」的赢亚克,好胜心强的她!当然是不肯死心地继续挑战下去罗!
「真是超肉脚的!」在第N次死得很难看之後,水伶忍不住咕哝了自己这麽一句。「我就不信邪,再来!」
亚克也没说什麽,只是舍命陪任性的小女孩,继续玩那他绝对不可能输的游戏。
直到好一会儿之後,水伶突然漫不经心似的唤了他一声。
「亚克……」
「嗯?」
「你在下手之前,有没有犹豫?」
不用问,亚克也知道她在说什麽。
「有。」
「但是,最後你还是下手了。」
「是。」
「为什麽?」
「我不能不那麽做。」
「可是,你不觉得自己太狠心了吗?」
亚克沉默了好半晌才开口,「你知道希特勒吧?」他突然问。
「知道啊!他是二十世纪时的一个恐怖杀人狂,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导致三千万人死亡的独裁者,屠杀了五百万犹太人的纳粹狂魔,对吧?」
和水伶一样,亚克的双目依然停留在电视萤幕上。
「如果改变历史不会有任何後遗症的话,那麽,若是给你一个机会到希特勒的幼儿时代去,你会选择下手除去他以挽救那些因他而无辜死亡的几千万人,或者无视那几千万人的生命,只因为他那时尚是个无辜的幼儿?」
有好一会儿工夫,水伶都没有回答,似乎只专注於游戏的进行而没有听到他说了些什麽。然而,当游戏进行到最高潮时,她却突然停了下来,而且,转眼若有所思地凝视著亚克,後者也跟著停下来,侧过头来回视她。
「对喔!我从来没这样想过,如果……嗯、嗯!我想,应该这麽说吧!如果我们可以改变希特勒的人生的话,那麽,我会选择留下来帮助他;但如果只要他活著,就注定会变成一个狂魔的话,那麽……」
她沉思片刻又说:「是的!即使是太残忍了,但为了那五千万的无辜性命,我想,我会狠下心来想办法除去他的……嗯!是的,我必须那麽做。」
亚克无语地再将视线转回到萤幕上,心中一团紧揪的大瘤蓦地松了开来。
「你又输了!」
「耶?」水伶忙转回头去,随即惨呼一声。「怎麽又这样?不管、不管!重来、重来!」
半晌後……
「亚克……」
「嗯?」
「我好无聊喔!你带我到哪儿去玩玩好不好?」
亚克的胸口突然冒出一股很开心的感觉,因为,水伶又回复以往那种半撒娇、半耍赖的口气了。
她终於能释怀了吧?
「你想去哪儿?」
水伶歪著头想了一下。
「到美国去吧!听说美国有个赌场很有名喔!」话落,她又很快地追加了另一句。「可是不要带卓和去,他最讨厌了,才不给他玩呢,」
「他不会想去的。」
「咦?难道他去过了吗?」
「不,他没有去过,但是……」亚克淡淡地瞟她一眼。「在我们A级塔莎人的观念里,是没有玩乐这种字眼的。」
「耶?真的?」水伶惊讶地猛眨眼。「难不成……难不成你们从小就没有玩过?任何小游戏都没有?」
「完全没有!」
「哇塞!那生命不是很无趣吗?」水伶不以为然地猛摇头。「难怪你们一个比一个木头,根本就是理性过头了嘛!我觉得啊!你们实在应该……」
「你又输了!」
「咦?嗄?嗄?怎麽又……不行、不行,你赖皮!这一局不算,怎麽可以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她大小声的抗议著,厚著脸皮拚命要赖,做贼的喊抓贼,一副吃定亚克的态势,就好像那件尴尬事件发生之前那样。
然而,很奇妙的,水伶一恢复以往那种顽皮模样,亚克郁结在心中许久的苦闷感竟然就全数不翼而飞了。即使知道很可能不久之後,她又会三言两语就搞得他理智尽失、情绪失控,但他却宁愿这样。
至於为什麽……算了,反正再怎麽分析也分析不出来,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先想想要带水伶上哪儿去玩比较实在,他好久没看到她开心的笑容了……呃!等等、等等,她刚刚说……
赌场?
第三章 迷惘
群芳过后西湖好,狼藉残红,飞絮濛濛,垂柳栏杆尽日风。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采桑子。欧阳修
这是个春光明媚、悠然和谐的温暖季节,但是,屋内的气氛却是怎麽掰也掰不出悠然或和谐这种词来。
水伶诧异地来回看著对坐互视的亚克和卓和。
「你们到底是怎麽了啦?怎麽这麽奇怪啊?」
没有人理会她。
冷静依旧的卓和迳自问:「我来?」
神情从未如此严肃的亚克沉思片刻後,回道:「不,还是我来。」
「你……」卓和觑了水伶一眼。「可以吗?」
如果是在碰见水伶以前,卓和绝对不会对亚克有这种怀疑的态度,但就他这些日子以来的观察,诚如希恩所言,亚克变了!
一般时候,他依然是个优秀的A级塔莎人,但有时候,他又会表现得比地球塔莎人还蠢!
特别是他和水伶在一起的时候。
这种情况当然令人有点不太安心,但至少到目前为止,贝尔它交代下来的任务,亚克都能顺利的达成,从没出过任何问题,所以,也没有人担心过,可是眼前这桩任务……就真的很难讲了!
不只是希恩和卓和,就连亚克自己也明白,这次很可能不会像往常那般轻松了,除了正在一旁跳脚的水伶外,因为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任务的内容。
「喂、喂!你们这算什麽嘛!怎麽到现在都不跟人家讲到底是什麽任务,光顾着你们自己在那边讲过来讲过去的,人家根本就听不懂!」
还是没人理会她。
「不可以也得可以!」亚克毅然道。
卓和注视他片刻。「或者可以由我们两个来……」
「不,上次他们出现过,这次就一定会再出现,所以,我们之中必须有一个担任防卫的工作。」
「那好吧,如果到时候真的不行,我们再临时换手好了。」
亚克垂下眼睑,坚定的说:「不会有那种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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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45年4月,苏联红军突破柏林防线,希特勒指挥部内一片混乱。
4月24日,希特勒紧急召见警卫队长沙乌布,商谈军事文件处理问题。
4月25日,希特勒把贴身侍卫林格叫到屋里,私下宣布一件他生平最重大的决定。
「如果柏林不幸失守的话,我将和爱娃一起自杀。但是,我不想让尸体落入苏联军队手上,所以,在我死後,你必须把我和爱娃的尸体,连同我所居住的防空洞全部焚毁!」
一旁的爱娃虽意外的听到希特勒的死亡决定,却仍显得相当镇定。
「我愿意与你共赴黄泉,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麽要求?」
「我希望能举行一场婚礼,让我正式成为你的妻子。」
苏联军队己接近希特勒的总指挥部,德军高级将领纷纷落跑,於是,格林在暗中准备好两箱汽油放在防空洞的人口处,准备随时可用。
4月29日,希特勒与爱娃的婚礼在简陋的防空洞中举行,柏林街上隆隆的炮声为这悲怆凄凉的婚礼增添了几分肃穆感。德军宣传部的一名高级官员作为证婚人主持仪式,正式宣布他们成为夫妻。
之后不久,希特勒派遣一名军官费格良去外面侦察情况,谁知道,费格良竟然一去不复返,满肚子火的希特勒立刻亲自下令在柏林全城搜索,结果,费格良被逮捕後,老实招供是因为惧怕自己会落入苏联军手里,所以准备逃离柏林。
这个怕死的「叛徒」马上被当场处死。
4月30日,希特勒开始实施自己的「死亡计画」。清晨一早醒来後不久,保镖便把希特勒最喜爱的一条狗带进卧室里,因为希特勒说要检查一下毒药的「性能」。
狗吞食毒药後,马上就死去了!
下午,看起来似乎早已失去往日叱吒风云风采的希特勒告诉属下,希望他们能向西突围,请求德国盟军的支援,之後,他就单独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而他新婚一日的妻子爱娃正等候在那儿。
然而不久,林格也匆匆地带著另一个人遮遮掩掩的溜进希特勒的办公室里了,沙乌布看了不觉诧异不已。那不是希特勒的三位替身之一的布齐吗?林格在这种时候带他来做什麽?难不成……
办公室内——
希特勒瞥向右边,服毒後已停止呼吸的爱娃身著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裙,可怜兮兮地蜷曲在沙发上,他再望向门前——
只见专心地警戒著门外动静的布齐突然双眉一皱,「该死,真的又来了!」随即伸手拉开一条门缝,「你们快动手啊!」迅速说完後,他就闪身出去了。
希特勒这才拉回视线,斜眼瞄著侧方的林格,後者正紧握著一把手枪抵在他的右太阳穴上。
「喂!听到没有?快动手啊!卓和在催了。」希特勒不耐烦地说,同时右手按在左腕上,准备一声令下,就换人来死死看。
是啊!是该动手了,早就该动手了,事实上,刚刚一转换过来时就该动手了,可是……
林格突然发现他的手心在冒汗、紧握的手心在冒汗、抓著手枪的手心也在冒汗,甚至连他的额头也在冒汗、他的心脏也在冒汗,他盯著「他」的眼睛更是冷汗涔涔!
老天!他从来没有这麽紧张过,他到底是怎麽了?
他忙放下手枪换手,在衣服上用力擦了又擦,而後再拿回手枪抓稳,并再次抵在希特勒的脑袋上。
「准备好了吗?」
「好了、好了,早就好了!你呀!真不晓得你在干嘛!刚刚进来後,我们一转换过来时就该动手了,不是吗?你……耶?你……你的眼睛怎麽又……」希特勒错愕地转过来盯著林格的双眼。「又变成圆的了?」不同的是,这次他的瞳孔是橙色的。
「胡说!」林格脱口道。「你看错了!」
这真是最糟糕的反驳了!
希特勒神情怪异地盯紧了林格。「你……不会是在紧张吧?」
「怎麽可能!」林格立刻否认!可是他的声音却和说词好像搭不太上,好像被掐紧了脖子的女人似的。
「不是吗?」希特勒困惑地挑了挑眉。「可是你的眼珠子不但变成圆的了,而且!上次你的瞳孔是紫色的,这次却是橙色……耶?耶?耶?怎麽又变成黑色的了?」
「你少罗唆!」林格低吼著把希特勒的鼻尖挪开枪口。「你到底准备好了没有?」
希特勒又瞄他一眼,感觉林格似乎有点抓狂的样子。「好了、好了!」濒临崩溃的人最好少惹他,因为枪在他的手里。
林格又把枪换手,狠狠的擦了擦,然後再次抓回手枪放回希特勒的太阳穴上,深吸了一口气……
「OK!」
话刚落,希特勒便接下控制器,瞬间,他的影像彷佛在水中荡漾了一下,随即又清晰了。而林格却花了整整五秒钟来确定眼前的人确实是那个超级该死的大魔头之後,在那个大魔头惊觉自己的处境,正想反抗的前半秒,他才及时扣下了扳机……
「你……」
砰!
枪响过後,一大堆人立刻闯进办公室里,凄惨的景象顿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身著白衬衫、灰西服、黑长裤的希特勒歪倒在爱娃身边,周围墙壁和爱娃的纱裙上溅满了血迹,地上躺著希特勒「使用」过的手枪,呆立一旁的林格一脸茫然,而躲在众人背後的布齐则松了一大口气,随即转身落跑了。
捡回一条命了!
大家遵照希特勒的遗言,把两具尸体平放在地面上,再淋上汽油焚烧。几个小时之後,几名保镖把两人的尸骸合葬在附近。
5月5日,苏联红军从地下挖出了希特勒和爱娃的尸体……
※※※
他不能不承认了!
亚克躲在浴室里,望著镜子中的自己湿淋淋的脸上那圆滚滚的眼珠子、那纯黑色的瞳孔、那深深苦恼的神情。
他不能不承认了!
星人的眼珠子永远是六角钻石,但拥有地球人血统的塔莎人,眼珠子却会在特定时刻里变成圆的。
一个是当他们死亡的时候。
另一个则是当他们的感情丰沛到超越理智,无法用理智去控制的时候,也就是当他们的感情就像地球人那麽泛滥的时候。
而且……
天哪!紫色的也!居然出现紫色的了,那代表深情爱恋的紫色!
没想到那种令人痛苦困扰到极点的感觉竟然就是地球人所谓的「爱」,这真是毫无天理,他怎麽会去爱上那个老是让他气得半死的疯女人呢?!
还有,在这十年多以来他们所解决的众多任务,哪一次不是像喝口水那样轻松简单就顺利达成任务的,可偏偏一和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搭档之後,每次一踏入任务时空,他就得战战兢兢的直到最後一秒。
就算他们离开那个时空了,也不算是安然结束,他还是得绞尽脑汁地回头拚命想:整个任务过程是不是有任何疏失的地方,或者那个家伙是不是背著他偷偷捣了什麽蛋?
而这次……老天!这次居然还让他差点使任务砸了锅!
忆起当时他拿手枪抵著她的脑袋时那种心慌恐惧的感觉,这才让他了解到,当初水伶为什麽无法痛快下手地宰了亚历山大了。
眼中看著的人明明是她,他怎麽下得了手呢?
就算明知道她会先行转换过来,可自己仍会不由自主地担心,若是转换时出了问题,或者程序上有丝毫差错,甚至是他一不小心失了手怎麽办?
这种澎湃到无法抑止的感情真是令人不知所措……不!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情,他不想……啊、啊!原来黛拉就是因为这种感情才失足的吗?真是教人同情……唉——也顺便同情一下自己吧!
没想到两个人都同样毁在错误的对象手里,一个是敌手、一个却是不可理喻的女孩子,而且,也都同样不可自拔地坠入无底的深渊中。
总而言之,那个疯女人对他而言简直是个大灾难,就算他如何抗拒,无论他再怎麽抑制,她就像是一根又长又利的针一样狠狠地刺在他心头上拔不去、忽略不了,更无法否认。
可是不管他对她的感觉如何,或者她对他是什麽样的观感,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破坏此刻的合作状况,否则……
是的,无论如何,他必须维持目前的搭档身分,否则他们很快就会被拆夥了,而在他的预想中,一旦她和别人搭档的话,只要一次任务,新搭档就会据实回报总部,评判她是个不适任的历史纠正者,说她随时都有可能把任务搞砸,甚至是把历史扭曲得更糟糕,然後,总部唯一可能的决定就是把她送回原来的时代去等死——至少他们给过她机会了。
不,他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不管是为了他欠她的救命之恩也好,或者是他被私人感情所左右也好,反正他现在唯一的认定是——
他绝对不能让她回去等死!
所以,他必须离她远一点,免得被卓和发现到他的不对劲。那个人跟以前的他一样,凡事一板一眼的,一点儿也不能通融,只要一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卓和立刻会「尽忠职守」地往上报,到时候怎麽辩解都没用了!
是的,绝对不能让卓和看出来!
啧啧!陷入恋爱的男人果然是傻的、是迟钝的,他就没考虑到,也许打一开始,卓和就看出来了?
而且,嘿嘿!如果上报的对象是希恩的话,那他就毋需担心了,不是吗?
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阴谋分子,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大概就是渴望能看到好友为情爱变成白痴,所以,只要在不妨碍任务的前提下,他当然会尽量为好友护航掩护,甚至……嘿嘿!找同夥帮他加点油罗!
※※※※
这是一个初秋的夜晚,这年的秋老虎肆虐得比往常还要厉害,暑气久久难以散尽,让人在烦躁之馀,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怒意。特别是在如今这种状况下,更是教人想不顾一切的发泄。
「亚克,出来啦!陪人家玩电动、出去走走、看电视,什麽都可以啦!」
「我要睡了。」
「你要睡了?」水伶不相信地又捶了两记门。「你骗谁啊你,现在就要睡了?拜托!现在才九点都不到也!」
「我要睡了。」
这个王八蛋!
她已经和他隔门喊话十几分钟了,他居然敢都用这同样一句回答来应付她,就跟过去一个多月来一样,真不晓得是该佩服他的超级毅力,还是该诅咒他的霹雳死心眼?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每次都这样说,亚克!你这一个多月来到底是怎麽搞的嘛!好像把人家当成二十一世纪黑死病一样躲得远远的,我究竟是哪里又惹到你了?你也说清楚一下,让我死得明白一点嘛!」
「没有,我只是想睡了。」
「是喔!这麽早就想睡了,请问你是更年期到了,还是什麽?」水伶嘲讽道。
「要不要我帮你准备成人纸尿布啊?」
没有回声。
水伶不由得罗高了嘴。「臭亚克,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前两个月对你的态度,所以,现在特地回报给我的?去!你也拜托一点好不好?哪有男人像你这麽小气的,人家那时候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嘛!你也要给我记这麽多仇,干嘛?存多了还可以拿出来卖吗?」
「不是。」里面还给她正经八百地回了这两个字。
不是?
不是干嘛对她这个样子?躲瘟疫也没他躲得这麽彻底了!所以说,男人有时候也是很幼稚的!
她叹了一口气。「好嘛、好嘛!我跟你正式道歉一下好了,哪!对不起罗!是我笨、是我白痴,所以一时想不通那麽高深的道理!因此错待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人家一次咩!」
「你怎麽这麽罗唆?不就跟你说不是了吗?」
水伶一听见门里那种不耐烦的语气,不禁也跟著不爽起来了。
「不是的话,你至少打开门和我面对面说话嘛!哪有人老是这样隔门喊过来喊过去的,又不是两岸对话!」
又没声音了。
这个家伙!
水伶再也忍不住了。「混蛋亚克,我警告你喔!你要是不打开门的话,我……」
喀察!
呃?喀察?
水伶瞪著仍然贴在她鼻尖上的门。
可是……门没开呀!
咦?她倏地转首向左,果然,卓和正施施然的踏出房门往厨房走去。水伶想了一下,随即冲过去。
「卓和!」
卓和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什麽事?」
「呃、呃……你要干嘛?」
卓和转正脑袋继续往前走。
「饿了?」水伶立刻冲到他前面。「好,你要吃什么?我帮你煮。」
卓和挑了挑眉。「你有什么阴谋?」
「什么嘛!」水伶大声抗议——还满理直气壮的。「人家只是太无聊了,所以好心要帮你的说,你这样讲太没良心了吧。」
「是吗?」卓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在餐桌旁坐下,「我要吃火腿蛋炒饭,不用太多,四碗分量就够了。」
哇咧~~四碗?这叫不用太多?他为什么不干脆说整锅算了?
「好,没问题,再帮你多加一点火腿和蛋,不过……」水伶边说边打开冰箱拿配料。「我一个人这样做很无聊,你陪我聊聊天吧!」
「随便。」
趁她开冰箱时,卓和也顺便去把牛奶拿出来,再拿个杯子後,又回到餐桌旁坐下。水伶把配菜放到调理台上,同时好奇地瞥他一眼。
「喂!卓和,为什麽我都只看到你们喝牛奶或白开水,却从来没见过你们喝可乐汽水或啤酒什麽的?」
「牛奶对身体好,糖类饮料只会发胖,酒精类的更伤身,对身体根本没益处,傻瓜才会去喝它们。」卓和淡淡地道。「我劝你也别去喝。」
是没错啦!可她就是傻瓜,怎麽样?有本事来咬她啊!
水伶哼了哼,迅速打蛋、切火腿、葱末,一边又问:「喂!卓和,你知不知道亚克是不是还在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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