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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齿将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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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两个丫头的模样,想必对方不是她属意“啥没有、钱最多”的大户人家吧!

    “是、是霍家,就是那个方领战功回京的霍家!”珂珂颤声答道。

    金心儿傻了,一手扶几,缓缓坐回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

    外头突然风云变色,接著「轰隆”一声,下起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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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呢?”一个年约六十出头的男人一脸焦急,快步走进宅子,甫进门便拉了个扫地的丫头问道。

    “爷同段爷出去了。”丫头乖乖地应声。瞧管家脸上焦急的表情,丫头歪着头好奇问道:“沈叔,您急什么呢?”

    “还不都是那些事儿。”霍沉叹了口气。“爷这次回来,可引人注目了。一个仕途看好的年轻人,谁不急巴巴想将自家闺女送上门?”

    爷自己倒好,同那不知什么来头、老待在霍家吃吃喝喝的段爷云游去了,大半天也不见人影,唉!

    就算是忙于公事,也比他这个只能到处乱窜、六神无主的老骨头强。

    “可是老夫人似乎也有中意的姑娘,不是吗?”那名唤小钏的丫头将头歪向另一方,想了一下,又问。

    爷今年二十有五,生得英俊挺拔又帅气,光瞧那健硕的背影就够让人心醉啦,如今又蒙皇上恩宠,位高三品,当然抢手啰!

    但这等事就由老夫人操心就好,爷孝顺得很,什么都依,然而沈叔却急得像是自个儿要嫁闺女似的作啥呢?!

    “就因为这样我才烦哪,听说老夫人找媒人上金家说亲,事前也未征询过爷的意见。又不是不知道爷那个性,虽口口声声说任凭老夫人决定,可谁知他是下是当真毫不在意?要是爷问起来了,说那姓金的姑娘什么性儿、长什么模样,而我一问三不知,该怎办?”

    爷最恼底下人无法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了,到时不剥了他的皮才怪。

    “那您就赶紧去打听呀!”小钏环着手、皱着眉,觉得沈叔实在是年纪越大越温吞了。

    “那、那要是她根本就不是爷喜欢的性子呢?要是模样生得不怎样呢?”

    “哦?那爷又是要怎样的性儿、怎样的脸蛋呢?”快!从沈叔这儿打探些爷的事情,好同那班姊妹说去。

    霍总管眼一眯,开始细想起主子好久以前说过的话——

    “爷啊,要那种聪慧型的,别太胆小、别太凶悍。爷还说过,最好是个知书达礼,却不被礼教所束缚的女性。至于脸蛋,顺眼就好,也没要求什么仙女下凡。”

    霍沈一面朗诵着,一面暗自叹息。

    唉,爷说得简单,可光“知书达礼,却不被礼教所束缚”,就太难啦!要求个仙女下凡还比较容易些。

    “嗯,我就知道爷的喜好有所不同。”丫头趁机吹捧一番。

    “就是有所不同才难寻啊!”霍总管摇摇头,一张口就是叹气连连。

    “哎呀,您杵在这儿瞎操烦也不是办法,先去打听打听清楚嘛!”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担心啊!”担心那个金家千金是个庸俗的女人呀!

    “怕啥,老夫人相中的人选还会糟吗?就算性子软弱了些,至少是个让人见了就讨喜的姑娘吧?”小钏很是笃定地说道。

    “这……说得也是!”

    经她这么一说,霍总管似乎不那么担心了。正要说些感谢的话,却猛地想起自己和这个丫头身分悬殊,随即摆起架子。

    “你你你!同我啰唆个什么劲,也不看看现下什么时辰了,快将院子扫一扫,干活儿去!”

    小钏吐吐舌头,应了声“是”,便继续低头扫地。

    “好啦!我要来去给爷打听那金姑娘的事啦!”哼哼哼!这就是总管的工作!跟这些扫地跑腿的小厮、丫头是不一样的。

    霍总管好是神气,抬头挺胸地展露总管威风,正要转身时——

    “什么金家姑娘?”一个浑厚低沉的嗓音自他头顶传来。

    神气活现的霍总管瞬间变成风烛残年的老人,觉得那冰凉凉的汗自发根顺着他的老脸滑下。

    “霍总管?”那个声音微提了一下尾音,语调很轻,却像棵大树向准了霍总管的头顶、心儿,轰然倒下。

    霍总管一脸苍白地转身,不敢抬头,只敢抬眼偷偷瞄了瞄主子。

    霍绍青那张略为粗犷、五官深刻的脸,平静地望着眼前这个曲着身子的老人,很有耐性地等着他开口。

    而身旁那位与他气质相似,只是没那么震慑人的俊美男子倒是笑得挺开心。

    “绍青,你吓着你家总管了。”段荣对霍绍青说道。

    “是吗?”霍绍青轻应着,没有疑惑,只是不以为然。“回答个问题有啥困难的,霍总管只是因为今儿个日头大,晒昏了头,忘了该怎么开口说话罢了。”

    微微带笑的语气,像是在说笑,可却让霍总管汗如雨下。

    不敢再有任何迟疑,霍总管抖着声音回答:“回、回主子,是这样的,老夫人相中了富商金开来的千金,奴才这会儿正琢磨着要去打探这位金姑娘的消息……”

    他太清楚爷的脾性了,当爷不满的时候,便会语带诙谐,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渐渐地,就算爷真的是在说笑,也让他像听着了警告意味十足的话,冷汗直冒、浑身不舒服。

    爷不多言,但出口的一字一句,都恰如他那魁梧的身型般份量十足,怎能教人不害怕呢?

    “没记错的话,金开来有三个女儿,沈叔,您说的是哪个金姑娘?”一旁的段荣这样问道。

    不像初来乍到,段荣在京城待过一阵子了,又经常在外头游历,对于那些大户人家的事,也知晓一二。

    “是金家的长女。”霍沈低声地回道,再度怯怯地望向自家主子。

    霍绍青点了点头,也没表示什么,似乎霍总管说的终身大事,同他没一丁点关系,语气平淡地回道:“街坊上的事儿,道听涂说,有时也不见得准确。”

    “是。”霍总管弯着身子,好受教地应着。

    “嗯,去忙吧!”霍绍青说着,然后手微抬,对段荣道:“段兄,里头请。”
第二章
    “绍青,你是当真对自个儿婚事没什么意见?还是故作潇洒?”

    书房内,还未待霍绍青坐下来,段荣便笑着问道。

    那笑,不知为何掺杂著“等着看好戏、刻意隐瞒某些事”的心思。

    段荣虽不认识金家的姑娘,却和金府的某个长辈还挺熟悉,想到之后大伙儿要“熟在一块儿”,便得意得很。

    别看霍绍青那副跟他无关的模样,难说没过几日,就拐着弯儿要他帮他上金家打听打听。

    “故作潇洒?亏你想得出来。”霍绍青没瞧他,因此没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依平目的语气,冷淡地回答:“我忙里忙外,哪有多余的心思顾得了那些?再说,我一向主张这等事,让我娘去操烦就够了,她老人家有些事忙也挺好的。”

    举家迁入京城,近来琐事够多了,枢密院的事务也正在熟悉中,这些事他光想就觉得烦躁,本是想说娶妻这事不用着急,由着母亲操心去。

    他已经够忙碌了,总管霍沈忠心,可能力确实有限,连个小事也无法定夺,非要战战兢兢经过他的首肯不可。

    那么,话说回来,在此刻娶妻、娶个娘认可的“贤内助”回来分担家中事务、让他不必事必躬亲,或许也是不错的。

    总之,别不停征询他的意见就成。

    “因此,即使你见到了那位姑娘,甚至觉得她面目可憎、言语无味,你还是会接受,因为你的喜恶不用纳入考量?”段荣又问,很刻意、努力地夸大“实情”。

    霍绍青仍是一派冷肃肯定地摇头,当真是不在意、简短地道:“她同我娘相处的时间会比较长。”

    意谓着:娘喜欢,比较重要。

    多少婆媳之间闹得不愉快,他可不乐见这等事发生在自个儿身上,让他夹在其中,两面不是人,那多烦。

    娘若找个她看得顺眼、乖巧的姑娘,能多陪陪她、多同她谈谈心,不也挺好的吗?。

    “绍青,是你要娶妻可不是你娘在认义女呀!若真是个你不喜欢的姑娘进了门呢?话可别说得太满哪!”

    段荣不以为然,但仍是笑着。

    “你不是那种自始便对妻子一点要求也没有的人呀!我又不是没听说过你倾心于哪类型的女子。”他顿了一下,又补上。“如你的说法,那样高的门槛儿,是没几个姑娘能够跃得过的。”

    “正因如此,执着于追求这样的女子就变得毫无意义。”霍绍青很直截了当、毫不迟疑地将话给接了下去,似乎之前那些对于妻子的期盼,只是酒后醉语罢了,段荣不应将他的话搁在心上的。

    “绍青,你这不是太偏激了吗?”段荣的笑更明显了,像是听着了什么妙言趣语似的。

    对他面言,霍绍青的确是个有趣的人,就各个方面面言都是,也因为如此,无所事事、本打算到处游山玩水的他,才会在霍绍青身边待这么久。

    自他在边境打仗算起,他俩的交情也五年有余了。

    然而,因为段荣的身分特殊,为避免外人对他多加揣测,对外,他俩看似也只不过是普通交情,或者他不过是霍绍青的门客罢了。

    “我娘拣的姑娘不会太差的,接下来公事会日益繁重,我实在不愿意为这样的事烦心。”霍绍青做了结论,拿起一旁的书,随意翻看着。

    段荣轻叹了一声,以好生敬佩的面孔望着他,赞叹地说道:“霍大人哪,我不得不佩服你那天生慑人的气势,你的话一出口,便像有把刀架在他人脖子上,以至于不论你说什么,听者都只有点头称是的份儿。”

    “你的意思是,霍某常颠倒黑白,旁人的赞同只是因为不敢多言?”霍绍青自书中抬头,挑眉。

    “岂敢。”段荣好卑微地说着,可嘴角那抹笑却让人手痒。

    霍绍青白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半晌,不甘寂寞的段荣想了一下,又开口。“绍青!”

    “嗯?”

    “你只是怕麻烦吧?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麻烦,才老找些冠冕堂皇、让人无法反驳的话来加以掩饰。”段荣斜睨着他,有些嘲讽地道。

    “胡说。”霍绍青瞥了他一眼,完全不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

    “难道是我胡说吗?”他嘀咕着,转口道:“对了,伯母这几天要上广延寺烧香,你是否会一道去?听说那儿供奉的月老十分灵验。”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那些怪力乱神的事,一向不以为然。”霍绍青皱了眉,一脸厌烦。“去是得去,但那并不代表我赞同上寺庙求亲事的做法。”

    “又有谁说你赞同了呢?”段荣笑着。

    霍绍青顿了一下,难得自己开启了话题。“我这阵子一直梦到同一个人。”

    “谁?”

    “并不相识。”

    “是女人?”段荣总是习惯地往比较有可看性的方向去想。

    霍缙青神情落寞、微微点头。“醒来后却不知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在梦里同我说过些什么话,甚至与我做了些什么事。只是每每在梦里看见她,我便知道自己已梦过她许多回。”

    “是美人吗?”

    霍绍青瞄了一脸期待的段荣一眼,脸色突地一冷。“忘了。”

    段荣叹了口气。

    这人最爱坏人兴致了,瞧他蛮横的模样,虽说他最初是文官任了武官的职,可这倔强的性子、这牛脾气,同一般武将还真是如出一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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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京城的广延寺,这几年总是不乏前来祈求或还愿的香客,其中就属姻缘殿的那尊月老香火最为鼎盛。

    广延寺原本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庙、开销吃紧,原本这尊月老也只占据了正殿的一个小角落。

    不知自何时开始有传言,说这里的月老极为灵验,有求必应,促成了无数桩姻缘,才个把月,远近驰名的月老便让原本默默无闻的广延寺顿时抬高了身价。

    来求姻缘的不乏达官贵人,他们坚信银子贡献得越多,表示他们的心越诚挚,在捐献的过程中,也常有互相较劲的心态,因此半年不到的时间,这广延寺便在众人的“善心”,以及“诚意”之下,大大翻修。

    而月老公公也迁了位儿,独拥一座大殿。

    至于这合不合规矩,也就不是众人所关心的事了。

    “就一个寺庙而言,广延寺似乎有些过于富丽堂皇!”首次踏入寺里的段荣背着手,抬头略往四周望去,说了句似贬若褒的话。

    “可不是。”霍绍青温雅地淡声应着。

    这几日,早晚稍凉,娘似乎昨夜受了风寒,今早起床便闹头疼。

    本以为“广延寺一游”可因此逃过一劫,谁知,娘却殷切叮嘱,要他上广延寺代她还愿,并要他感谢月老给他寻了个好媳妇儿。

    月老寻的?他虽嘴上称是,可当下实在想对此等说词抱以冷嗤。

    他与金家的姑娘可是“上门提亲、两家乐意、大功告成”呀,与月老又有什么关系呢?

    娘又说了,那金家的姑娘就是她在广延寺遇上的,正是娘给他求姻缘的那天。

    娘说,当旁人同她说,那位面貌清秀的姑娘是金家小姐时,虽说远远的,她看得不甚清楚,但她一眼就知道那正是她所希冀的媳妇,也坚信儿子会同她一样喜欢这样的姑娘。

    一眼就知?他怎么想也无法了解那是怎样的感觉,当时他忍不住稍带戏谵地跟段荣说:“那感觉难道就像给雷打到一般?”

    好吧,娘若觉得这是上天安排、神明指示、是月老的意思,那他就顺着她老人家的意思!母命难违嘛!

    因此他来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

    然后很难不对那些站在神像前、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求神明保佑他祖宗八代、一家老小的善男信女抱持不耐的眼光。

    “绍青,高兴点,你该庆幸今日寺里人不多,不至于又吵又热的。”段荣注意到霍绍青僵硬的脸,出口安慰,语毕后却偷笑着。

    若寺里人少人多是神明的指示,那一定是绍青那张脸像阎王一样吓人,神明赶紧将善良百姓驱散,以防遭遇不测。

    “嗯!”霍绍青微微叹了口气。“早些将这些麻烦事办妥,赶紧回去吧!”

    “绍青,你这样不虔诚的态度,是会惹神明不高兴的。”段荣嘲笑道。

    霍绍青冷哼一声,正要回个几句,冷不防,不层眼神被一个小小的身影给吸引了过去。

    不远处,有三名罩着紫裘披风的女孩,后头跟着家丁,缓缓地前进,一看便知道是好人家的姑娘。

    他的目光停留在离他较远的那位姑娘身上,虽有些距离,但她全身上下散发着的那股无法忽视的气势,却往他这儿逼来。

    富家千金他不是没见过,却未曾见过这般震慑人的女子。

    他说不上那究竟是高傲还是跋扈,抑或是其他的特殊气息……

    霍绍青略皱眉,轻推身旁的段荣,以眼神示意他往那女子望去。

    “嗯?”段荣往霍绍青指示的方向望去,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对眼啦?是哪个姑娘?”跟着看了一阵子,他猜测道:“较远的那位?”

    霍绍青略微点头。“觉得那姑娘与众不同,有着说不上来的感觉,似乎是我见过的。”

    段荣又望向那位姑娘,看了一阵子,只是笑,没再说些什么。

    不过他倒是有些想问霍绍青——问他现下是否感觉被雷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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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个不似往常那样人山人海哪,清幽了许多。”

    “是啊,感觉那些神明也清闲许多了耶,不用一耳多用了。”

    珂珂、小南站在金心儿左侧,同时这样说道。

    “是啊,这样最好。”金心儿淡淡地应着。

    今儿个是好日子,宜嫁娶、宜出行,宜祈福,四周漾着喜气,连冷冽的空气似乎都消散了。

    照理说,出门散心的她也应该是悠然自得的,然而或许是这几日被自己的亲事扰得正烦,不管今儿个是多好的日子,她的心还是纠结着,纡解不了。

    爹没明说,但那模样的确是想将她送到霍家去,而且似乎没有她置喙的余地,这怎能教她不着急哪?

    她是要嫁给富商的呀!是要当个风风光光的当家主母呀!嫁给一个蠢将军有什么好?!

    若嫁个将军,打赢了胜仗,风光的是他;仗打输了、被贬谪,却会害得她跟着他到处“奔波”;若不幸遇上一个表面英勇的懦夫,降敌了,她也跟着变成万民唾弃的千古罪人,更惨的是——

    万一他死在沙场上,那她不就摇身一变成了寡妇?寡妇虽没什么糟的,可若是个一无所有的寡妇,那就实在是悲剧一桩了!

    每想起这事,她就一股气哽在胸前,闷得她想大嚷特嚷,鸣鼓喊冤。

    “心儿姑娘,您就别想那些烦闷的事了,出门不就应该开开心心的吗?”珂珂同小南看着金心儿的脸突然一变,像被乌云笼罩一般,便知道主子必定是又想到那门“宁死不屈也得屈”的婚事了。

    “我能不想吗?”好无奈呀!金心儿瞄了两个有些不自在的丫鬟,叹了一声。“你们俩表现得自在一点行不行呀?这又不是新衣服,担心啥呀?喂,走好啊!”

    “可可可……可奴婢们是头一次穿这等上好料子的衣裳!”好惶恐唷!大姑娘给她们穿上这样的衣服,不是在虐待她们吗?

    金心儿叹了口气。

    听爹说,霍家长辈是在一次她带着丫鬟、家丁出游时,见着她“聪慧灵敏、宜室宜家”的“福相”,满意极了。

    这段姻缘,难道是她活该、自己招来的吗?她出门太引人注目了吗?可她一向都是让珂珂、小南也穿着和她一样的衣服、三人并肩而行啊!

    本以为这两个丫头长相颇为甜美,跟她有些神似,又比她高一些,这样人家就不会特别注意到她,谁知一堆苍蝇仍是独围绕着她转。

    然而出门装扮得美美的是金心儿的乐趣之一,她才不上演“低调”的乔装戏码呢,所以即便之前娘同她说“穿得朴素点”,她依然不愿意听。

    姑娘家出门毕竟有不方便的地方,尤其大户人家出门总是不乏丫鬟跟前跟后,而减少随从也不妥,谁知何时会遇上无赖呢?

    每次出门总免不了浩浩荡荡,因此若想尽兴出游,唯一的法子就是让主仆三人做同样装扮,因此每回出门,外人只知道金大姑娘出门了,却不一定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金大姑娘。

    可人家还是上门提亲了不是吗?

    可见她道行还不够,竟被认出来了,唉!

    “我已经够烦的了,你们行行好,就算是给我分忧解劳行吗?”金心儿几近哀怨地说道。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转而安慰道:“奴婢并不想要借用霍家长辈的话,但心儿姑娘的确是一脸福相,不会那么倒楣的。”

    “你是说这婚事还有可能变卦?”金心儿微蹙着眉,好生哀怨地问道。

    虽说这两个丫头不怎么可靠,可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有时几句宽慰的话听起来倒是格外愉快。

    “是啊,否则咱们来求月老作啥?”

    “也是……”正要回应,突地,金心儿像是感受到了什么,顿住了所有言语,也顿住了往前的脚步,不悦地眯起了眼。

    有人在瞧她!不只是单纯的看,而是肆无忌惮的注视!那种她出门最厌恶遇上的注视!

    “姑娘,怎么了?”珂珂见主子脸色有异,也跟着紧张兮兮地问。

    “小南,你略往左后方瞧去,别太显眼,那儿站的是谁?”

    “是两名公子,朝您看来的那名公子身穿蓝衣,十分魁梧、长得挺好看却也有些吓人呢,那眼神好凶,像是会把人拆了似的。”小南十分尽职地报告道。

    金心儿不耐地凝眉,正要回些什么、考虑着是否要回头瞧瞧时,冷不防,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唷,那穿蓝衣的是霍爷呢!”

    “哪个霍爷?”

    “就是大败蛮子的那个霍大将军呀,瞧他威武神勇的模样。”

    “他怎么会来广延寺?据说他对神佛之说是完全不采信呢!”

    “管他来是为了什么?总而言之,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嘿,咱们过去一点,说不定他会注意到我们。”

    待那些雀跃的声浪止息,心儿抖着声音问:“蓝衣?”

    “看来那人正是霍绍青大人。”珂珂、小南也抖着声音回答。

    金心儿愣愣地站在原地,为这个事实感到震惊,悄悄吸了好几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不让她那忍不住抽搐的眉毛飞舞跳动。

    她该如何形容现下的感受呢?是无奈、愤怒,还是不知如何是好?

    为何她会这般倒楣?她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那个叫霍绍青的家伙!她对他的印象本就糟透了,他竟然还以这般令她恼火的姿态出现,她最讨厌人家盯着她瞧了!

    怎么?还是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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