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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宋青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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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老太监发现上当了,可我走的远了,他追不上,路上我悄悄的折回,望着这大好山河,锦绣江山,你说和尚能不动心吗?蒲田这巴掌大的地方够我跑么,南少林这小小的庙宇容得下我这尊大佛么?想着想着,我越来越气,越来越怒,随便一脚便踢碎了一具尸体的脑袋,脑浆四溅,痛快。哈哈,那还是热的咧,我脑子里忽然间灵光一闪,纵然我被天林监视着出不了寺,但万事万物运行皆有其本,《易筋经》上引了《易经》的一段话,大致是说简繁之道,易有三意…………变易、不易、简易,在武学上下比喻便是以不易为内功心法,以变易为武功招式,而后循序渐进,至以简御繁的化境,是为简易。这真是佛祖在冥冥中与我的明示,他是要我蜗居南少林一隅而御天下之大势!哈哈,我佛慈悲。我佛慈悲!然后我便静静的想,要怎样才能把整个天下御之于股掌之间呢?是了,天下大乱,眼看便要群雄并起,诸葛亮出师表里头说:自董卓造逆以来,天下豪杰并起。这便是乱世。”
    说到这里。红叶渐渐平静下来,语调也慢慢转为沉静,不再大声,不再激动,只是两眼之中仿佛有蓄了几十年的水一般,怔怔的顺着脸颊滑落。
    “我便思量了,豪杰,什么样的人,算作豪杰?凡豪杰大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者,亦有独到处世之则,轻千金而重一诺者。可为豪杰;愤不平而怒杀人者,可为豪杰。凡此等人,都有号令千万之能,却极难取得天下。能取天下者,大多是盖世英雄、傲世枭雄、鼎世奸雄。”
    “所以,要御天下之势,须掌控豪杰之心,挂碍英雄之名,手攥枭雄之欲。牵引奸雄之利。打定这个注意,我当时便想,当今世上,有谁能算豪杰,有谁能算英雄,枭雄,奸雄?不知道。但这些人迟早要出世平乱,纵以华夏之大,找他们出来。倒也不难。想着想着,我便指着苍天发下宏愿:红叶此生,当以寰宇天下为棋盘,并世英豪为棋子,与老天奕这一局棋!胜生败死,无怨无悔!”
    “嘿嘿,释迦牟尼出生便发大宏愿,和尚一直羡慕的紧,那日的宏愿气魄之大。也不输他吧?”红叶得意洋洋地说道。
    “才发完宏愿。和尚忽然汗毛一炸,眼睛便瞥到前方不远处那个死老太监飘来飘去。他竟真的违背圣旨走出洞庭了!我使出《易筋经》藏身之法,悄悄蹑在他身后,他娘的,这老小子轻功真他妈强,跟了不到一刻钟便不见踪影,老子只得循着他的足迹一路狂奔。走了一炷香多的时间,奔出四十多里,一路上全是死尸,然后便瞧见老司马在我少林的十八罗汉阵里头游刃有余地施展平生绝学。当时老子头顶便冲上一股无名火,操他***,少林寺镇寺之宝要被他给破了,老子脸上还有皮么!”
    说到这里,他脸上又扬起笑意,语调一转:“然后老子连施巧计,声东击西的引他出阵,后来又跟他过了七八十招,忽见形势连变,却看见那姓宋的小子一跃老高,哎哟***,真高,十几丈都有了,我就寻思,他是不怕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呢,还是另有高招。但这一瞥之下,忽然看到他脸上的神情,跟天林老和尚看我时的表情,真他娘的相似!那一瞬间,我知道他跃到这么高,该是想吸引注意,但那个神情让我猛地决定,我要救他脱围。”
    说到这里,他很戏谑的看了看旁边地青书,笑道:“你学的那手戏法耍的不错,但没我厉害,嘿嘿,嘿嘿,要知道和尚我当年能在天林秃驴眼皮子底下溜出去,而你,却只能骗骗这些不长眼不开窍地榆木疙瘩。”
    慧鸿叹道:“师傅未必不知道,只是不说罢了。师兄,你还不知错么?”
    红叶冷眼看他,置之不理的续道:“变个戏法,那时候老太监正盯着你咧,不不,不止是他,几万人都盯着你看呢。他看不到我,于是我便以迅雷不及之势蒙了头脸,然后以刚劲虚置前方,柔劲勃发一弹,把那身红色袈裟混着那劳什子《葵花宝典》打出二十几丈远,啧啧,厉害吧?然后以《易筋经》心法糅造喉部,换了副嗓子对着司马弥卿撒个大谎说景阳王有篡位阴谋,一日后动手,惠帝被困宫中,托我把玉佩给他,老太监先是惊疑不定,但看了玉佩之后,便再不敢耽搁屁颠屁巅的北上去了,想来他是在大都受了不少罪的。嘿嘿,当着千军万马的面救人脱围,哈哈,这份本领,天下谁人能及?”红叶说到此处,自矜之色显露无余,但一双眼睛已肿得像核桃一般,缕缕血丝在他眼中漫开,看起来滑稽之余,又可怖可畏。
    青书轻轻叹道:“这份武功心机。这份捷才急智。天下确实无人能及。我不能。司马弥卿不能。我太师傅张三丰也不能。”
    红叶听到他自承不能之时。不由一喜。再听下去。这位和自己旗鼓相当地对手竟说那死老太监也及不上自己时。更是大喜过望。至于后来张三丰三字入耳。他却是摆手道:“你莫讹我。张三丰何许人我是知道地。再练三十年也打不过他。最多比他聪明一些吧。”眼中流下地泪水。已带血丝。
    顿了顿又道:“救了那劳什子宋青书。又有一堆女人追了过来。老子真烦。想着别给他们看出什么端倪才好。一口真气可泄不得。没料到那群女人中间有俩轻功高绝。一路追了过来。老子生气了。救那姓宋地少年不过是因为天林老秃驴。哼哼。天林秃驴有难。我必救他。但也决不能让他好过。何况这宋小子还不是天林。于是这一路上我便琢磨着要他痛苦个七八年才能出了老子被女人赶地鸟气。想啊想啊想啊。终于想到一条计策。嘿嘿。刚刚和尚说到豪杰英雄云云。瞧这宋小子算是个豪杰人物。有点能耐。便用个承诺套住他。让他起兵。让他跟蒙古人打仗!完成老子蜗居南少林而御华夏之大势地宏愿!如果他不遵守约定。便要打赢老子。或者被老子打死。嘿嘿。嘿嘿。”
    慧鸿口呼佛号。对着宋青书连施礼数。恳求恕罪云云。
    红叶续道:“放了那小子离开。和尚又想。单他一人。想必不够。要多找几人。才能够数。我要这些人都在我地掌控之中。这局棋才算漂亮。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那时元廷残暴。合地够他妈久了。该分了。我先回南少林。天林秃驴地病情很重。隔年余便两三月不能出禅房。我便趁着这段时间让高耐扮作我地模样每日在小木屋里坐禅。不见外客。自己则出去四处寻找豪杰、英雄、枭雄以及奸雄。”
    “七年时间过得很快。我找到一个能堪称英雄地人物。叫朱元璋地。气魄很大。胸襟不窄。才略不足。但英雄要得便是这气魄。再有枭雄一名。唤作陈友谅地。此人胆识、才能、气魄俱佳。可是没容人之量。最起码没这暂时地容人之量。便不算英雄。然后再找两年。却没再找到什么人物了。还有个豪杰叫做张士诚地。本来不错。但气魄太小。霸一方水土有余。却成不了大事。”
    青书默默听着,忽道:“你便这般肯定,谁是英雄,谁是枭雄?”红叶闻言笑道:“老子学富五车,识英辩雄的道道儿看了许多,兵书战策也没少看,卓然特出之人,扎在人堆里老子一眼就看得出来。有这份本事傍身,赢这局棋也不在话下吧?”
    青书叹道:“你这宏愿,如今可实现了?”
    红叶闻言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忽觉眼中剧痛,两缕殷红血线自他目中流出,却是他再无泪水可流,唯有泣血。而这一泣血,一双眼眸也就废了。
    红叶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猛然转为极黑极暗,他蓦然间慌了神,伸出双臂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但不过瞬间事,他头脑一清,忽然间似乎大彻大悟一般,心里头竟是说不出来的宁静安详。   
第一第两百四十九章 尾声
    渡远缓缓走到红叶身边,伸手搀住红叶,低声道:“师傅,你眼睛瞎了。”红叶点点头,神态安宁,先前的暴躁、乖戾、自负、霸道、慌乱以及迷茫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摆了摆手,挣开渡远双手,振了振衣袖,从容跌珈而坐,合十胸前。
    青书瞧他脸庞隐隐透出庄严宝光,阳光透过树杈星星点点洒在他身上,竟蒙生三分佛性轮转。他知红叶武功虽废,“心与身合”的修为却尚在,如今身显异象,回光返照,只怕是悟道了。
    这情形他听张三丰与他说过,当年觉远大师亦是如此,但只这回光返照四字,却可知红叶此人,即将寂灭世间,而种种因缘妄果,都随之消逝。
    慧鸿跌足叹道:“师兄,师兄,你入妄三十六年,竟还不醒么?”
    红叶却不理他,只沉声道:“原来你在这里。”伸手一指,正正对着宋青书。
    青书一怔,默默咀嚼他这几个字的含义,寂然不语。
    红叶哈哈一笑,摇头叹道:“我在这里,却不知我是谁。你在这里,你可知我是谁?”
    青书听红叶话里大有玄机,仔细思量一会儿,问道:“你是红叶么?”
    红叶皱眉道:“只怕不是。”
    宋青书道:“你是南少林僧人么?”
    红叶默然半晌,叹道:“不是了,不是了。”
    宋青书道:“那你是天林禅师座下大弟子么?”
    红叶又是默然。低声道:“也不算了。”
    宋青书道:“那么。你是渡远小和尚地师傅?”
    红叶伸手摸了摸渡远光头。脸含笑意。摇了摇头:“他敬我不假。但也恨我。我不是他师傅了。”说也奇怪。渡远见他招手。自然而然地弯下腰去。红叶目不能见物。却正好能抚到渡远额头。听到这话。渡远眼中莫名其妙地涌出泪水。止不住地哽噎起来。
    青书伸手一指。道:“你是这小木屋地主人吧?”
    红叶叹道:“命在旦夕。它不随我而去。不要了。不是了。”
    青书将手收拢在衣袖之中,叹道:“剥去这一层层的外壳,你就是你。”
    此话犹如晨钟暮鼓,重重击在红叶心头,他闻言一怔,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哈哈大笑。一手抚膺,一手抚额,而后伸指点了点方寸灵台。又指了指心口,然后似乎意犹未尽的长叹一声:“是啊,是啊,我就是我。”
    青书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唱了个诺:“恭祝大师得证菩提。”
    红叶摆手道:“菩提无树,恭祝不祝,着不着相,虚空而已。”说着咳嗽两声,转身对着南少林大雄宝殿方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大声道:“师傅,师傅。十四岁后未曾侍奉尊前,尔来三十六年,不孝不敬,不增不减,诸般缘法,今日方知,我才是我。”言罢竟是呕出大股鲜血,他苦笑一声:“这臭皮囊不行啦。”苏若雨见状。拉过青书,喁喁耳语几句,青书听得面色数变,默然不语。
    白观抢上一步,问道:“我蔡师弟在何处?”
    红叶叹道:“三千大道不走,偏上旁途去了。”
    白观一怔,道:“求大师指点明白些。”
    红叶道:“前些日子你有两位师弟来访,他们自逞才智,暗窥葵花。不解要义。却强行修炼,我未曾拦阻。如今已放任离去。”
    白观听得云里雾里,喃喃道:“葵花?是刚刚提到地葵花宝典么?”细细思索之下,还待再问,却听苏若雨道:“大师,岭南贼寇,姓甚名谁?”
    红叶笑道:“正是当年之陈友谅。我唯一死而已,剩下的摊子好歹不烂,十万精强甲胄,想来老天爷赢得也不轻松。”
    青书冷笑道:“老天?你所你跟老天对弈,胜生败死?哈哈,笑话,笑话。”
    红叶侧首道:“哦?敢问九五至尊,何出此言。”
    青书道:“人不免一死,便算是你胜了,还不是归于黄土,什么宏愿不宏愿,还不是个笑话!”
    红叶怔怔许久,蓦然哈哈大笑,以手捶地,笑道:“精辟,精辟。宋青书,你到底不负豪杰二字,这天下被你得了,虽莫名其妙,也在情理之中。唉,唉,时间不多了。”
    苏若雨轻轻道:“小女子斗胆,想管大师借一样东西,以平叛乱。”
    红叶熟读兵书战策,如何不知苏若雨之意,哈哈笑道:“一具臭皮囊而已,放在此处徒归尘土,拿去,拿去。”
    青书阴沉着脸,哼了一声,一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途中但听得红叶纵声长笑:“朝闻道而夕死,复有何憾?朝闻道而夕死,复有何憾?我便是我,我便是我!”最后一个“我”字出口,声音一顿,终是再不可闻。
    “他便是他,我又是谁?”青书怔怔立在林中,望着湛湛青天,久久说不出话来。
    着邓愈将红叶头颅火速送往傅友德军中,以乱陈友谅之心,果不其然,宋青书、苏若雨及张无忌三人才到途中,便听得王师大捷的消息。原来陈友谅这十年在南少林受红叶调教,兵法武功,易理天象无一不学,已视之若神,旦夕见其殒命,如何不惊得魂飞魄散,只想着师尊本领胜己十倍,尚被割下头颅,自己如何是大靖朝廷的对手?战不两月,引兵投降。他的结局,自然可想而知。
    傅友德平定岭南之乱,引军东进,汇合镇南将军邓顺兴大军,合兵南下,数战数捷,朱元璋寡不敌众,被邓愈生擒,在福州城活活剐了。
    华夏大定。
    宋青书赶回北平时。周芷若已产一子,是前三天地事儿。他一路本是郁郁,但见得新生之子,又转而大喜,斟酌两日,取名一个“易”字。而后设宴宫中,请来昔年袍泽,大醉一番。却独独不见张无忌,一问之下才知,原来赵敏也在同一天产子。
    他不由喟叹:“都已为人父母,何必再斗下去?”
    一道旨意颁下,加封张无忌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白玉虎符半枚,与自己手中这枚相合。除龙庭府兵之外,余者七十六万雄兵,皆听号令。但若无青书手中那半枚虎符。张无忌也就只是有名无实而已。
    隔天张无忌便抱了孩子入宫,说是求圣上赐名,宋青书沉思良久,赠了他“景乾”二字。
    宋易、张景乾,同一日出世,青书、无忌二人俱是十分欢喜,约定待他们十八岁时,当结八拜之交。
    武定二年冬,青书立杨汐晴为后。周芷若不喜。然旨意颁布,如何能更改,杨后仁厚,深得臣子之心,她也无法。只抱了宋易回宫,生了老长一段时间闷气,但究竟无可奈何。
    只是这太子之事,众臣谏书久矣,武定帝却总是笑而不语。不与答复。周芷若仿佛看到希望,母凭子贵,若是宋易能夺得太子之位,至于谁是皇后,也就无所谓了。
    武定三年初春,帝遣彭莹玉北上镇守山海关,封张中为常州抚台,同年秋,殷天正以年老故。致仕返回昆仑。坐居明教,欲与一干兄弟饮酒狂欢。渡尽余生。武定帝遣专人护送鹰王回教,三千甲兵守在光明顶上,无忌深为忌惮。
    而后幽居北元名将王保保、前元惠帝,由南少林僧人渡远看守,此僧武艺高强,未经帝谕,人莫能入。
    赵敏或许不会在意王保保与惠帝的性命,但张无忌却是极重义气之人,有殷天正一干人等在手,张无忌动不起来。
    不管他们有没有这个心思,预先防范,总是好的。
    再吩咐刘伯温遣人日夜监视崇明王府邸,每日看到线报,青书方才放心,一切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
    “十年,给朕十年时间。”他心里这般想道。
    如此时光悠悠,大靖武定帝勤于政事,数年间国力蒸蒸日上,至武定十一年,户部统筹出全国人口之数,已达六千万之众。是年初夏,天津、宁波、漳州、厦门、汕头、广州等十余处港口一齐开放,舶运总监黛绮丝领二十丈长的大轮船于天津港扬帆出海,而后一路南下,至各港口汇合水师,大型舰艇总计八十三艘,运载货物的小型商船三百余艘,下西洋,通货有无,自此世界寰宇,无不知东方幸有泱泱大国,名曰中华,地大物博,人口之盛,国力之厚,举世无伦。
    武定帝兢兢业业十余年,不敢懈怠,有能臣名将相辅,北定蒙元余孽,南下西洋宣召,文韬武略,笑傲古今。招揽奇才,兴修水利;任贤用能,安邦定国。民生大振,百姓称颂,堪称天下大治。
    十二年冬,黛绮丝引舰队自波斯归,波斯使节朝见天朝,百余年来,未曾断绝。
    武定十四年深秋,帝崩,次年,欧阳玄撰写武定帝平生,于后注曰:“帝雄才大略,十年打天下,十年治天下,纵观古今,无有帝一般人等,玄不能侍于尊前,不如死矣!”
    投笔书毕,欧阳玄再不犹豫,一头撞在雕龙柱上,倒地而亡。
    《武定帝本纪》:“……武定十四年秋,帝宵阅奏章,至清晨毕,召金吾卫大将军谦,首开京围猎场。引无忌、伯温、善长、邓愈等袍泽田猎于郊,众将各逞奇能,百步穿杨,竟无虚发。帝大笑,持弓跃马,逐鹿而欲杀之。兵部侍郎常遇春阻之,谏曰:陛下马上得天下,而欲马上治天下乎!柱国将军无忌亦曰:圣人贵乎知我,陛下合当从古之圣人,知之有司,合乎天命。
    帝闻言郁郁,终未开弓。
    至寝宫,帝自语:我不知我,孰能知我?彼无牵挂,此时我又有何?
    众将相觑,不知帝欲云何。唯无忌敛眉深思。
    是年深秋,十月十五,帝崩于乾清宫,年四十四,举国同哀。”
    武当山上,一个身着青衫的英俊男子拉着身旁粉雕玉琢的少年地手,漫步上山。
    男子英俊地脸上尽是洒脱之态,笑容满面的道:“守儿,你爷爷给你取这名字的意思,为父现在才明白,真是笨极啦。”
    少年认真地道:“爹爹一点都不笨,刘伯伯他们都说您是最聪明的,爷爷和祖师爷也说,您是武学上最了不起地奇才,他们说您在我这年纪,已经是武林上第一流的高手了。”
    青衫男子哈哈笑了起来:“你可别听他们王婆卖瓜。”
    少年笑了笑,忽然道:“爹,我想弟弟了。”青衫男子先是面色一黯,随即笑道:“马上过年了,我们一家子回宫过个团圆年吧。”
    少年道:“您为什么把三娘和弟弟留在皇宫里头?”
    青衫男子叹道:“易儿天生便有极强的政治天赋,年纪小小,手腕强硬的让我也不由咋舌,留在宫里,或许更有好处些吧。何况……这是他们母子的决定,我又何必强人所难?”
    少年听得懵懵懂懂,但父亲口中的惋惜之意,他也尽听得明白,眉间惑色褪去,转而换了一副笑颜,挣脱父亲的手,在大山上快速奔跑,长啸出声,啸声悠悠,久久不歇,显然内功颇厚。
    青衫男子心中暗道:“这般明净地笑容,历经这许多事,方知其珍贵。”
    青衫男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轻松:“宋守,宋守,爹是让我该松手时就松手啊!”
    想到这里,他不由哈哈大笑,笑声浑厚,合着儿子地啸声,清越厚重兼而有之,传出老远,老远。
    少年眯着眼睛,望下山下,目中透露出向往之意。
    青衫男子知他心意,高叫道:“守儿,明年立夏之交,四方绝顶高手相会华山之巅比武论剑,你俞师伯祖收到华山掌门的信笺后,便立马闭关修炼。哈哈,咱们在宫里过完年,便也瞧瞧去,可好?”
    少年大喜,叫道:“好!我正要会会天下英雄!”想了想又道:“爹爹,你可不许出手帮我。”
    青衫男子含笑道:“我帮你作甚?你自己功夫不到家输给人家,可怪不得别人。梯云纵练得怎么样了?”
    少年哈哈一笑,凌空跃起,几个转身纵到三丈来高,伸手在树上一搭,借力跃上高枝,眺望远方,又是忍不住纵声长啸。
    青衫男子看了,忍不住摇摇头道:“守儿,这梯云纵轻功厉害之处,全在后力十足,能凌空以内力为媒,转折自如。你刚刚伸手在树枝上借力,功夫可不算纯熟,须得……”絮絮叨叨,说的尽是武当派武功精要。   
……(本卷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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