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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来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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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做什么。”   
    瑨璃拉着他的手撒娇。“去嘛去嘛。进宫去看看不是挺好地吗?而且,没有你在身边我会不安。”后面那句话。说得极低。   
    霍司崖看着她的头顶,有些微心疼。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好吧,几时走。”   
    “现在。”她露出微笑,拉着他地手就往外跑。   
    天晋国的皇宫自沐芽儿出事之后。便只有内命妇住在里面。一些年老地太妃尚还留在宫里,年青一些的,在沐芽儿上位之后已经大赦让她们自主选择回家去了。沐芽儿虽是皇帝,但洁身自好,并没有后宫无数,甚至她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伴侣——瑨璃听沐豫说到这儿,心忍不住提起,“那我爹爹呢?”   
    沐豫脸上扫过一丝阴霾。瑨璃看他的神情心想,莫非她爹爹是个见不得人的人?还是与皇叔有什么介蒂。否则皇叔听到她提起爹爹为何会是这个神情。   
    沐豫没有再往这个话题,瑨璃也不提,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知道。   
    天晋国地皇宫如同形同虚设。但是外在的一切都都还完好,宫里内侍宫女皆不比沐芽儿在位时少。虽说没了皇帝。少了妃嫔之间宫斗,大臣们商议国事。还须得在金銮殿上,所以里面的人都不敢怠慢。   
    宫门是威严无比的,两扇十丈高的门,门口处各守着七八个守卫。沐瑨璃掀开马车窗子的软帘,看到那守卫对拿令牌的慕容潇十分客气,哈着腰让他们进去。   
    车子轱辘辘往前走不久,慕容潇的声音便在外面响起:“请姑娘下车。”   
    沐瑨璃拉了一下霍司崖,二人一齐下了车子,绿箩随后下来。映入眼睑的,是连绵无边地建筑。朱红色的顶,雕绘祥云飞龙,他们在一处宫殿门前,有宫女和太监经过,急忙过来行礼,沐豫道一声“免”,众人起身,忍不住偷看沐瑨璃。   
    瑨璃看着宫殿上方的匾额,“朝仪殿”,却不知是谁地寝宫。一路走进去,只觉得无比清幽,四处收拾得极为干净整洁,正对着殿门的是一处厢房,门关闭着,沐豫走过去,自有宫女将其打开,瑨璃不知怎么着心突地一跳。幸而里面非常明亮,所有物事虽然陈旧了,但却一尘不染。   
    沐豫轻道:“这就是先皇之前地寝宫了。你也在这个宫殿出生。”   
    瑨璃却是隐约猜到了的。屋子很大很大,仿佛可以装下百人,这样空空荡荡,娘住在这里不害怕吗?当年她出生地时候,声音该是怎样尖锐地划过这方上空啊。目光落在那个雕花大床上,大得不可思议,仿佛躺十个人也绰绰有余,上面还铺着崭新的被褥。   
    沐豫道:“你在这里先坐会儿,我去请鉴月。”   
    就是那个具有神话色彩的鉴月长老么?瑨璃合一合眼,“嗯。”她随意走在这个宫殿,大理石冰冷的地板,冷冰冰地发出亚光。她的绣花鞋踩在上面,有虚涩的回响。床正对着一扇巨大的窗,只是窗与床之间的距离,约有十来丈远,这中间,摆放着椅子,美人榻,一张琴架和琴凳,上面一台用绸布盖住了的筝。   
    瑨璃揭开了那筝。紫檀木九龙筝,筝首九龙纠缠,筝尾是几片浮云。颇具气势,这几片浮云又添几分雅致。想是娘亲的遗物了。爹爹请师教她和姐姐弹筝,是因为娘会弹,所以爹爹想从她身上看到一点娘亲的样子么。   
    指腹滑过琴弦,是筝筝棕棕的声音。不消说,音质只是极好的。又盖起绸布,在屋子中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最后落坐在娘亲的大床上,手抚着被单,有几许难过。如果娘还在多好啊,她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孤苦无依,连一个人亲人都没有了。   
    霍司崖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将她拉起,“到窗口看看。”   
    二人正想去,外面却一声“鉴月长老到”,喊声拉住了他们的脚步。霍司崖与瑨璃盯着寝宫门口,只见沐豫身后跟着个穿乌黑袍子的男子进来。瑨璃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还以为鉴月长老多半是上了年纪的人,没想到却是这样年青。约莫二十六、七岁,眼神炯炯有神,一张脸略显削瘦,棱角分明,极是英俊。   
    这样一个年青男子却冠上长老之名称,瑨璃总觉得有些儿怪异。目光与他的碰撞在一起,鉴月波澜不惊,似一波古井之水。只在沐豫介绍之后,欣然下跪,“拜见主上。”   
    似乎众人都吓了一跳,当然也包括瑨璃。她忙说:“快起来。”她年纪比他小这么多,哪里受得住他磕头。   
    鉴月不慌不忙地磕了三个头才起来,脸上的神情仍然一丝一毫也没有动。沐豫道:“鉴月说下个月有个极好的日子,若在那之前能从端木瞿那儿将玉盒拿回,便让你登基。”     
第三十九章 夜未归宿 
  满座皆惊。   
    霍司崖的眸中闪过一丝波澜,瑨璃却急忙道:“皇叔,这……瑨璃不曾想过要当皇帝,若说拿到玉盒,你当皇帝便是,为何要我。我一介女子,向来是野惯了的,怎么可能掌控一个国家!”司马家她尚不肯嫁,怎么肯被锁在深宫中当什么皇帝?   
    而且皇帝这种身份明明是与她遥不相及的,怎么可能她真的要当皇帝呢。如梦一场也不过如此了。   
    沐豫却很不把她说的话当回事,只开始和鉴月开始说一些细节。瑨璃着急,心想不会真的到时候被押着上当什么皇帝吧,不是还有男眷么,何必非要她一个女儿家当皇帝。这也太没道理。   
    难道沐豫让她进宫,就是想锁着不让她回去了么?心下想,若是真要将她困在这里,她定要趁机逃出去。正在胡思乱想,一个小宫女捧着个托盘,盘子里是画轴,沐豫伸手拿起画轴,亲自交到瑨璃手中。“这是你娘的画像。我想着你从未见过娘亲,想必是极想知道她的模样的的。虽说画像不及你娘三分灵性,但廖胜于无。”   
    瑨璃接过画像的手有些儿颤抖。好不容易,才将那绑卷轴的丝带解开,伸手慢慢展开有一人高的轴。霍司崖默不作声地接过去,因瑨璃身高与那卷轴差不多,拿着轴十分吃力。他举着画轴,瑨璃便可好好欣赏画中的人物。   
    那是个丰神玉润的女子。约莫二十二三岁模样,神容俊俏,穿着大红绫绣白色碎花的抹胸,外罩着白色丝绸外衣,同色裙子刚好到及脚面。露出耦合色的绣花鞋。她刚好是侧面看着看着画师,脸上微微一笑,无比地娇媚动人。   
    瑨璃第一次见到娘亲画像。鼻间一下子便酸涩起来,渐渐有泪雾爬上眼眶。“娘……”她只轻声唤了一声。声音微不可闻。她的身量与沐芽儿差不多,两人的容貌确实也有五六分相似。她抚着画像,从霍司崖手上接过来仔细地卷好,问沐豫道:“这个可以给我么?”   
    “自然。”   
    瑨璃点点头,“我们回去吧。”   
    “你没有什么话要和鉴月说么?”   
    瑨璃看了看鉴月。又看沐豫,“要说什么?”   
    沐豫沉默一会儿,摇摇头,“罢了。你不再看一看这个地方了么。”   
    瑨璃摇头,突地想起来,便道:“我想看看你说的那个机关,可以么。就是放玉玺地那个机关。”   
    鉴月却说道:“不可。除非有玉坠和玉盒,否则不能进阳栅。”   
    瑨璃微合下眸子,“知道了。”接着对沐豫道。“我们走罢。”   
    回去的车子里,绿箩道:“小姐,好像王爷真的想让你当女皇帝呢。这可如何是好。且不说这里更多繁文辱节,当皇帝。却不是一个普通女子能够耽当的。先皇真是了不起。一个女子统领国家那么多年。”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   
    瑨璃看一眼霍司崖。“你怎么看?”   
    霍司崖望着她,“这是你的事。你自己拿捏便可。”   
    “你也不赞成我当皇帝地对吗?”   
    “那样太累。”他只简单地说。   
    瑨璃点点头,心里已有计较。待出了宫,霍司崖拉起帘子看外面,对瑨璃道:“往前一些儿我就下车。”   
    “要去哪里?”   
    “尚有事情需要去处理。”   
    他永远都不会告诉她他都在处理些什么。是他们之间的隔膜,还是那是嘉风楼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瑨璃也不追问,“要去几天吗?”   
    “不用,”他微微一笑,“晚上就回去。”   
    瑨璃这才放了心,往前不久他果然下了车子,目送着车子渐渐行远,方才转身往一个巷子走去。过了这条巷子,再绕几条街,便到当日他们初到晋州时租住的屋子。   
    在阁楼上,霍司崖伸手摘下鸽子腿上绑着的签筒,竟有些紧张地不敢打开来看。他把纸条捏在手中,眯着眼睛看前方。云层显得稀薄,是沉闷的灰色。想必又有一阵大雨。   
    瑨璃儿。他低低唤一声。我们的命运,都在这张纸条里了。   
    心里惶惑不安,对他而言,在成年后从未有过。   
    脑海里浮现沐瑨璃笑嘻嘻的脸,轻柔而调皮的声音:“你是不是早在我着男装地时候就看上我了呀?哎呀呀——”   
    她哀怨地低着头:“霍司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他的心蓦地一痛。他没有告诉过她他喜欢她,以后却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可以告诉!想到这里,握着的拳头终于松开了。何必缩在壳里,要发生地事情,始终要面对。只要打开这张纸条,他们未来如何,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费了很大的劲才下定决心。一旦决定,就迅速地打开那张便签,一目十行地看完。他地身子晃了晃,背抵在墙上,不可置信地又看了一遍。直到确认那里面地字字句句,果然和第一遍看时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商榷的余地,他地心一阵尖锐的刺疼。   
    拳头猛得在墙上打了一拳,皮肉绽开的疼痛让他清醒。为什么……为什么她是沐芽儿的女儿,是沐豫的侄女儿?!坐在落梅轩里的瑨璃一脸木然。旁边的王妃正在叽叽呱呱说话,无非就是些女儿家还是嫁个好人,再生些孩子比较幸福之类的话。瑨璃心想,王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虽说她是不想当皇帝的,但是皇叔在她面前屡屡提到让她继皇位,王妃再说这些话,她心里打什么主意,不是昭然若晓了么。   
    来王府几日,大致的情况她也知道。王爷只一个王妃,两个侧妃,竟都没有所出。瑨璃不由暗想,她外祖父,也就是奉孝帝也是子息单薄,五十岁上下才得了娘亲,皇叔又是这个光景,莫非他们族上就是不能生养么。   
    沐豫从里间换了衣服出来,说道:“我须得想个法子从端木瞿那儿将玉盒拿回来才好。”   
    瑨璃见他是认真地要让自己当皇帝,蹙眉道:“皇叔,待玉盒拿回来我将坠子与你,你为朝政辛劳了这十多年,又是咱们皇室的人,自是你称帝比较妥当。瑨璃向来是野惯的,任性又不知书达礼,怎么能做得一国之君,岂不是让人耻笑。”   
    沐豫却道:“谁也不是天生就当皇帝的料,当年芽儿不是和你一样调皮任性,可是她治理国家来,比我们男人都有手段,让我自叹不如。何况,我年迈了,着实不想在这政治当中夹难生存。待得辅佐你上了位,也该告老了。”   
    王妃在旁边冷笑两声,沐豫白了她一眼,夫妇俩却是看彼此很不顺眼的意味。沐豫继续游说瑨璃,她却硬是没有那份心思,见眼说服沐豫无效,只好回去想办法。   
    此时天却黑了。用过晚餐之后,瑨璃就想等霍司崖回来,二人再作打算。可是左等右等,他也不回来,伏在他的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等醒时,却是丑时末。屋子里冷冷清清,霍司崖根本没回来!     
第四十章 就此散伙 
   瑨璃从床上蹦起来,手因支撑身体,忍不住叫了一声,她受伤的手还一点儿使不上力,只是刚刚醒来忘记了。她推门出去,外面黑漆漆的,一个人影也没有。瑨璃回自己屋子,绿箩却是睡下了,见她进来,忙披了衣服,“霍公子未曾回来么?”   
    瑨璃点头,“这都丑时末了,怎么还不回来呢。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不会的,”绿箩点了盏灯,“想是有什么事情困住了。”   
    会是什么事情?“他分明说过晚上回来的。”   
    “兴许是有什么突发的事情呢。”绿箩安抚她道,“我看你去睡罢,等醒了说不定他就回来了。”   
    瑨璃有少许不安。怔怔呆到天亮,霍司崖也没有回来。直到晌午她忍不住了,跑去找慕容潇,“你带我去一个地方。”   
    慕容潇疑惑地看着她。   
    半个时辰后,他们已到初到晋州时租的屋子。门锁着,偏她没有钥匙,便拍门。拍了许久也没人答应,料想着霍司崖不在里面,慕容潇淡淡道:“想必是出门办事去了,霍公子必会回来,沐姑娘为何这般着急?”   
    瑨璃也不知道为何这般急。他从来是言而有信的,说好晚上回来却不归宿是为了什么?她当然不是要苛责他,只是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失落地从租宅离开,慕容潇道:“姑娘上车罢。”   
    瑨璃却道:“我想走走。走走不成吗?”   
    “倒不是不成,只是丞相对你虎视眈眈,我怕会有意外。”   
    瑨璃也不愿意惹麻烦,跟着上了车。在王府呆了两天。仍旧一点儿霍司崖的消息也没有,瑨璃急了。他若是当真要离开这么多天时间,应当会派人送条口信吧。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么?无奈只好又求慕容潇。问晋州之内是否有类似嘉风楼这样专寻门搜寻信息的组织。慕容潇一日后带消息回来,说霍司崖在红锦添。   
    那是一处妓院。   
    瑨璃的心好似坠入万丈悬崖。她心心念念不忘,害怕他出事,却原来他在妓院风流快活。她生气地回屋子,门砰得一声关上,坐在床头生闷气。   
    但这阵闷气过去。她便开始细细思量,认识霍司崖这么久,知道他有洁癖,绝对不可能和妓女厮混地。兴许这中间有些误会。他不回来想必是有原由,前几天就已经显现出来的不是么,他从未有过的反常,甚至待她也冷漠许多。脑海里猛得窜出他那低低地嗓音,瑨璃儿,我们会不会一直在一起?   
    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得不分开呢?他……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瑨璃顿时如履薄冰。16K小说网…浑身寒冷。   
    如果在这里等着,他未必回来,不如她去找他的好。这样想着便叫绿箩取来披风。由慕容及几个侍卫护着去了红锦添。那老鸨见是姑娘家,自冷脸相待。但看她衣着华丽富贵又跟着这么多侍卫。料想是有权有势地人家,并不得罪。只问什么事。   
    问清了霍司崖在哪个房间,瑨璃飘身便上去。跟着霍司崖这么久,他的轻功她倒也学了些许,转眼间已到那个屋子门口,瑨璃却踌躇着有些儿不敢进去。   
    她……害怕。害怕自己对霍司崖的信任是错误,害怕他真的和一个妓女要好。屋子里有隐约笑声。   
    瑨璃咬咬嘴唇,终究抬起手,叩了叩门。   
    许久才有人来开门,是个美艳的女子,微露香肩,神态妖媚,瑨璃忍不住厌恶。“我找霍司崖。”   
    “哦。”那女地一扭身进屋子,扬声道:“霍司崖,有人找你。”   
    瑨璃看到那女子的衣着打扮心早已凉了几分,手指冰凉。再听她叫他的名字,更加不安与难过,终于霍司崖出来,身上也是衣裳不整,衣服上还映着鲜红唇映,刺得瑨璃头晕眼花,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耐着性子,“三天不回,我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   
    霍司崖眼里眸中,全是冷淡:“没发生什么事。”   
    “为何不回王府?”   
    “那不是我的家,何谈回之说。”   
    瑨璃向前一步:“我知道你不喜欢住那儿,你可以和我说……”   
    霍司崖突的笑了一笑,“为何要说?也没有说的必要不是。沐瑨璃,我对你的守护已经终止了,已经有人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以后我们两不相欠罢。”   
    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在瑨璃听起来,却好似狂澜汹涌。她地心突突突地跳,耳边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咚咚心跳声在不停回旋。他们无声地对视。   
    瑨璃的眼里有火辣辣的酸。他对她地守护,已经终止。原来只是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这样吗?!她小心翼翼,可怜兮兮:“霍司崖。”去牵他地衣角。   
    霍司崖挥挥手,往后退了一步,“够了,不要哭哭啼啼,我看腻了。”   
    瑨璃地心仿佛被人插了一把刀子,全身颤抖。原来,他一直很讨厌她的哭哭啼啼。可是之前为何要装出一副心疼她地样子。为何要装出喜欢她的样子?还是,他现在才是伪装?瑨璃咬了咬唇,硬是不让眼泪落下。“霍司崖,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   
    “或者你与王爷有什么误会。”   
    “没有。”   
    “那为什么?”瑨璃已经一步步走进那屋子,见那风尘女子还在对镜梳妆,蓦地叫喊道,“你出去!”   
    那女子愣了一下,原想反击的。却不知为何真的一扭一扭地出去了,经过瑨璃身边的时候,还轻蔑地看了她一眼。   
    瑨璃不管那么许多。门砰得关上,她质问霍司崖。“为什么?”   
    “瑨璃儿,何必什么事情都追究那么清楚,只会使自己受累的。”   
    瑨璃咬着唇,她地心好痛,谁知道?!“不追究清楚。我才会难受!之前明明好好的。在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的时候,你为什么说不是?如果真地不喜欢,为什么不说?!”   
    霍司崖别过脸,眼中分明有一丝湿润。瑨璃追到他面前,他却已经恢复了原样。她抓着他的衣襟,“霍司崖,我们一路这么久,不可能那些情意是假装地,是不是?”   
    霍司崖扳开她的手。冷淡地说:“行了,别追究那么多。就算是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这半年多来已经够了,我不日即将回嘉风楼。你自己好好过日子吧。”   
    瑨璃慌乱地扯住他的袖子。凄凄可怜地哀求:“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前几日虽然对她冷淡。但是也没有这样绝决啊!究竟是怎么了呢。“是不是因为王爷让我当皇帝,我没有那个心思地,真的,真的没有。”   
    “你有没有那个心思,和我有什么相干?”他扔旧扯开她的手,“注意一点礼仪。”   
    瑨璃的手停在半空中。是因为他不喜欢她不矜持么?她曾主动亲过他的脸颊,也曾拉过他的手,原来,他是嫌弃她不够矜持么?   
    不不不!她怎么样也不相信这样的可能。这一切来得太突兀了!如果霍司崖是一天一天离她远一点,她也许不会感到这么难过震惊和不肯相信。之前在阁楼上,他分明拐着弯子向她求亲的,可是不过几日,为何会发生这样巨变。   
    他究竟有什么瞒着她啊!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里有泪雾。霍司崖没有心软,仍旧那样冷硬:“你走吧,这种地方女子不宜多呆。”   
    瑨璃抬起眸子直视他。“你看着我。霍司崖,你演技不好——分明有事情瞒着我,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或是有什么外在地因素使你对我有误会,你不妨说出来。”   
    “我说过没有。别再自作聪明了。”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那好,”瑨璃看着他道,“为什么大前日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时候,你说不是?”   
    他没有言语。瑨璃追着道,“你不是不喜欢我,就还是喜欢地,是不是?”   
    “不是,”他冷冷地打断她,“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自作多情。你没有发现么,我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你。只是因为救了你看过你的身子,所以不得不对你负责而已。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必要。你以后地日子自然可以过得极好极安定,也不必倚赖于我。”   
    这一番话对于瑨璃来讲,无疑于晴天霹厉。她曾经隐忧过地,害怕他只是因为想要负责才和她温存,原来,原来……她所害怕的竟然是真地吗?泪雾迅速蒙住眼睛,她只要眨眨眼,大大的泪珠便滚落下来。她用袖子擦擦,颤声道:“是不是一直以来都因为我倚赖你而烦?”   
    “是。”霍司崖眼里的痛一闪而过。   
    瑨璃点点头,更多眼泪坠落。“我知道了。”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作多情,好可笑。她这一番情意,原来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可是她真的不愿意相信,之前那些,真的是自己幻想的么,那一切为何这样真实。   
    或者她真的是疯了。这一路她都在发疯。   
    想到以后也许再也不能和霍司崖有任何交集,她的眼泪更加汹涌,这种苦痛,好似失去爹爹和大师兄!越想越苦楚,越想越不甘心,她又回头道,“霍司崖,你再说一遍让我清醒清醒。”   
    霍司崖喉头滚动了几下,别过脸,“说什么。”   
    “就是刚刚那番话。说我自作多情那些。”   
    霍司崖望着她,有些费解。半晌却开不了那口,瑨璃走近来,眼睛哭得红肿,可怜兮兮。她踮起脚尖,想吻一吻他的脸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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