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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来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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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恼了会儿又想,此时还没有到真正该想这些的时候,何必把明日的事拿到今日来愁。何况,会发生什么事情还不一定呢。
端木瞿在营中,眉间的川字皱纹越发显眼了。他神情凝重,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子,“究竟查清楚了没有,他死了没有?”
“属下派人到王府去了,里面和平时无异,应当人还未死。”那男子道,“不过中了两箭,应当过了这关吧。”
端木瞿的脸阴沉沉的没有说话。和沐豫斗了十几年,外人都看着沐豫好像很好欺负,都是他在欺压着他,只有自己深知,沐豫才是那个演戏高手,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其实阴险狡诈无比,所以他们才能斗这么些年。
若沐豫死,再也无人能和他争!想到这里黑脸不禁有了一丝松驰,甚至还有些笑意。沐瑨璃何足惧,他们要的不过是她身上的玉坠。如今玉玺拿出来,那幅得到就可以得天下的画卷也一并跟着出来,将来想要统一天下,还怕不能够么。他交待下去:“仔细盯着王府,一有消息,立刻来报。”
第十一章(中)
下面的人领命去了,整个营帐便静悄悄地,端木瞿看着桌上的图纸。在这个熟悉的地方打了这久战,仍然拿不下来,多少有些受挫。不过,现在的环境好了许多,新国撤兵,沐豫重伤,极有可能就这样殡天,士气一低弱,他们想要赢就简单容易得多了。
营帐外头静悄悄,士兵安然入睡了,只有守夜巡逻的还在附近徘徊。他脱了衣裳正准备上床睡觉,忽听得外面有异样的响动。出来问守帐的士兵:“外头发生什么事?”
士兵一脸茫然,“不曾发生什么事啊。”
端木瞿皱皱眉头,吩咐下去:“叫巡逻的士兵警醒点。”
“是。”那士兵领命去了。
端木瞿回营帐,这才躺下去睡觉。半夜都没有一丝声响,所以睡得极沉。天还未大亮,忽然有士兵来报,“丞相,大事不妙了!”
端木瞿从床上翻起来,镇定自若:“发生什么事?”
“粮草库一夜之间成了泥沙库。米都被泥给堆了!”
端木瞿神色一变。毁人粮草虽然是最土的手段,同样却是最奏效的。“他们如何找到粮库的?”
那士兵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属下不知。”
“饭桶!”端木瞿负手在身后吼道,“叫你们多派人巡逻,结果怎么样?!还是让人钻了空子,昨夜值夜的士兵重则二十大板,以示惩戒!若再不仔细些,斩!”
士兵瑟瑟缩缩地下去。又被他一声喝回来。忙问:“丞相还有什么吩咐。”
“粮草库一事有多少人知道?”
“不多,就几个将军并伙房的人而已。”
“封锁消息,暂不叫他们知道。”
那士兵忙领命去了。一个将军进来,“丞相,如今粮草被毁。要如何是好?”
端木瞿一时也想不到办法。粮草是最大的问题,但昨夜敌方能悄声无息地跑入他们营地的问题更为紧要!随即传令下去彻查,看粮草库附近是否有密道。城内是否可以不通过城门直通到这里。
他们还在排查,端木瞿坐在营中,眉头紧皱。如今粮草的事情要怎么解决才好。这事直接关系着士兵的生计,吃不饱,哪来的力气打战。再者,敌人都可以深入营中毁了他们地粮草,难保哪一天在睡梦中就被他们不知不觉毒死了。这对于他们来讲太过于恐慌。
他们可以从城中少许应些出来,但是营里这么多士兵……不知道那些米混了泥的还能不能勉强吃。如果不能的话,今天中午的伙食就先成了个大问题。
顿时叫来几个将军商议这件事。几个人都是想破了头都想不出法子来,只说:“实在不成,只能把几只牲蓄宰了。一人分一些肉。厨房昨儿还剩些馒头。晚上的伙食我们想办法看能不能从城中运一些出来。”
然鉴月早已通知全国的米商都不能给端木瞿供米,那些人不敢得罪皇帝身边的人,再加上对端木瞿没什么好感。自然关了门不做生意,就算将军进城去询问,也都被赶了回来。心里着实郁闷地慌。这下一来,士兵饿肚子,士气低下,他们再来几个突击,他们定要输得惨败。
灰头丧气地回到营地,端木瞿听说亲自出马,然还未进城,沐豫地亲兵便杀将过来。一场战役在士兵腹部空荡荡的情况下拉开序幕,其战果可想而知。获捷的消息传到瑨璃耳中,她欣喜地唤来鉴月,“你究竟使了什么妙计?”
鉴月方将江居云的法子说了。瑨璃皱了皱眉,毁人粮草虽然是不耻行为。他但兵不厌诈,能获胜才是最关键的。她终究妇人之仁。粮草被毁,想到地自是那些要挨饿的士兵。“据你看,多久能把他们拿下?”
“不出三日。”
慕容潇天晚进宫向瑨璃汇报王府情况,瑨璃见他精神不大好,柔声道:“我知道你们主仆一场你很难过,只是还要打起精神一些。王府里还有许多事情还要你料理吧。王妃和几位侧妃可知道王爷逝去的消息了?”
“还不知道,”慕容潇黯然道,“王爷去之前曾经有过回光反照,说是封锁消息不让人知道的。当时他跟前只有两三个人。”
“他还说了什么么?”瑨璃不由也悲戚起来。
“只说让皇上好好统治江山。让微臣等人尽心辅助。”
瑨璃点了点头。他自知自己无望,所以希望他的属下们支持她辅佐她地,是么?他的那些野心,在没有成形之前就已经湮灭了。世上逝去的,不过是一个极温厚高德地王爷。他高风亮洁,一生都光明磊落。这样记载在史册上,也极洁白和叫人敬佩。
慕容潇回到王府门口,见霍司崖在门口徘徊,便上前道:“霍兄。”
霍司崖点头问候,慕容潇只当他是来找瑨璃,“她在皇宫内。”
“我知道,”霍司崖道,“我来看沐豫。他可好?”
慕容潇的脸色变了一变。霍司崖与王爷关系不一般,这在王府里面只有几个人知晓而已。然这等机密的事,他也不知道是否要告诉才好。霍司崖从他的脸色却已经看出了端倪,低声道:“前儿瑨璃儿说他受伤,难道没挺过来?”
慕容潇才知道原来王爷重伤一事霍司崖早已知晓,对他也不好再瞒,霍司崖听说沐豫去逝,有些恍忽。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难过是没有的,和他没有感情,然而心里又有一丝怪异的感受,他不知怎么形容。慕容潇看他半晌都没有言语,道:“你若想进去看看……”
霍司崖回过神来,“多谢。他……后事怎么料理。”
“还不知道,要等战事结束之后。如此这个情况下却不好声张。”慕容潇顿了顿道,“节哀。”
霍司崖闻言倒有些释然。他并不哀,只是有些不适应而已。然他从来没有适应过这位父亲。他说:“瑨璃儿在皇宫内处境可好。”
“不会有人对她不利的,从前或许有,现下,谁都不敢轻举妄动。”慕容潇说完,想到前次霍司崖拜托他的事,道,“前次你叫我查地事,我特意在宫里问过年长的宫女和太监了。”说着在他耳边细述了一番。
霍司崖黑眸凛过一丝喜悦,“多谢你。”
“何必客气,不过费几句口舌。”慕容潇道,“你现下何处去?王爷若办后事,你……”后面的话,只用眼神掠过,不敢轻易提出来。
霍司崖淡道:“外人从不知道有我这个人,现在也不必叫别人知道。”
慕容潇点了点头,自进府去了。
第十一章(下)
霍司崖回家去,凌步却未回来。他拿出放在枕边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些纸张,拼凑在一起,便成了一副陈德妃受孕,沐芽儿出生,以及一系列的时间对比。因着奉孝帝年老得女,那时私下里很多都感到疑惑的。只是陈德妃在宫里是一等贤良淑德的妃子,大家才压制着没有风言风语。
然前一阵子,凌步因知道霍司崖与沐瑨璃之间的纠结,再者自己从前就听说过一些陈德妃的秘史,便开始感兴趣起来,一查竟查出了许多趣闻出来。
他的心里顿时放下了沉重的包袱,连脸上的笑意都不自觉泄露出来。次日一早,听说禁卫军这方又赢了一场漂亮仗,霍司崖到王府找慕容潇,他正欲进宫和瑨璃回话。听霍司崖说要进宫,他便道:“好,我与守门侍卫报一声便可了。”
他们一共进宫,不免谈起半夜的战役。慕容潇脸上有喜色,“他们弄不到粮草,士兵饿肚子,自然没有力气打仗。”
霍司崖因问他们的粮草是怎么被毁的,慕容潇道:“不知道鉴月想出的什么法子。听说是从一条密道进了敌方阵营的粮库。”
“哪有这么刚好的事?”
“我也不知,这是机密,只几个领首的将军方知。”
霍司崖颔首明了。进宫门的时候难免遇到一些阻碍,守卫虽与慕容潇熟识,难免盘查得严实些,方让他们进了宫。这一次光明正大地进来,感受却与前几次大不相同。他们到沐瑨璃的寝宫,女官明嫣报:“陛下不叫我们跟从。不过这个时间,应当是在御花园中。”
他们便往御花园走。那些宫女不免多看霍司崖几眼。皇宫里进出的男子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何况霍司崖这样长得英俊出众的。霍司崖跟在慕容潇身后,对宫廷风景也无甚兴趣。七拐八弯到得一处园子,暖风扑面,百蝶缠绕。隐隐一股浓郁花香。霍司崖紧皱了眉,他最不喜欢这样浓郁的香气,不由打了两个喷嚏。
到得一处,听到软软的语气:“那你说,要怎么办才好?”
那是瑨璃的声音。霍司崖知道。她这样轻声细语地,是在和谁说话?慕容潇故意把走路的声音加重了一些,绕过一条小巷子,方才看到沐瑨璃。她穿着白色地长袍,长裙拖地。头发垂散着,只在鬓边挽一个髻,看起来慵懒而可爱。她旁边的男子亦是白色袍子,说不出的飘逸脱俗,与瑨璃站在一起。二人的白色相互辉印,霍司崖乍看一眼,心便似针扎了一般。
他们二人。太过登对。
他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最后停落在鉴月脸上。这是个沉稳内敛的男子,隐约有些眼熟。
瑨璃看到霍司崖,非常吃惊,“你怎么会进宫?”
霍司崖望着她的脸庞,不知道要从何处说起。之前那样伤害过她,她兴许早已凉透了心了。不管他有什么理由,他此时要怎么启口?瑨璃出口才觉得自己问得不妥当。忙问道:“你进宫来,是找我地么?”
“嗯。”霍司崖望着她的眼睛,“我找你。”他看了看鉴月,“他是?”
“鉴月。记载史料的官员。”瑨璃心里暗暗惊讶他进宫来,是要做什么呢?难道……看他刚刚望着自己的样子。心里有些儿猜想。是他改变了心意,想要回头来找她么?继而自己又笑了。她总是想太多。
鉴月的目光落在霍司崖身上,继而抱拳对瑨璃道,“微臣暂先告退。”
“迟些再到朝仪殿细谈。”
鉴月行礼告退,瑨璃看慕容潇道:“可有事情进来回我?”
慕容潇便将此战告捷一事告知,瑨璃微笑,“此事刚刚鉴月已经和我说过了。”
慕容潇便道,“霍公子来找陛下有事,那微臣先告退了。”说着慢慢退下。偌大地御花园中,只有剩瑨璃与霍司崖二人她抬头望着这张思念的脸,有些不大真实。“找我有什么事么?”
霍司崖道,“在这儿走走吧。”他四处张望了几眼,“景致挺好的。”
瑨璃更加讶然了。他看起来有些局促,他想说什么?不过他说走走,那便走走吧。瑨璃走几步就将裙摆提起,这么长拖在地上,走路实在不便。想不通他们为何要把裙摆做这么长,万一不小心踩着摔跤了怎么办?
二人静悄悄走着,各怀心事。霍司崖半晌才启口,“那个叫鉴月的,刚刚找你做什么?”
“就是谈这场战事。”瑨璃又问他,“你进宫来,只是想逛逛御花园么?”
霍司崖尴尬地笑了笑。即面看着瑨璃的眼睛,“你,怨不怨我。”
瑨璃点头:“怨。”很怨,非常怨。继而看向别处笑了,“不过。并不怪你,一切都是因为我想得太多而已。”手腕蓦地被他抓住,下一瞬间,她与被他提到跟前,两个人地距离,近得可以闻到彼此身上的气味,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瑨璃瞠大了眼睛。他,做什么?心咚咚直跳,他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不是你想太多。以往是我错了。”
瑨璃的眼睛瞪得更大。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以往是他错了,那,那他的意思是说,他并不是讨厌她所以才那样对她的么?可是有了前车之鉴,她已经不敢再轻易幻想了。她挣开他的手,“什么是错什么是对,我现在已经分不清楚了。霍司崖,你别拿我耍着玩儿,我禁不起。”
他紧锁她的脸庞,“我没有开玩笑。”
“那你几次三番地告诉我,我们不可能,如今又来告诉我是你错了,这是什么道理?”瑨璃瞪着霍司崖,胸口起伏地有些剧烈。“难道这还不是拿我耍着玩儿么?”
霍司崖将她拉近一些,“我没有开玩笑,是我错了。对不起。”
瑨璃看他说得这样认真,似乎不是在耍她玩,蓦然就委屈起来。如果他知道错了,为何以前要那样待她,不知道让她伤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泪水么?他如今一句我错了,就能够获得原谅,连一句解释都不说么?
那她的那些心碎神伤,岂不是太一文不值了。她把眼里的那些水气眨去,冷淡地看着他,“不是说不喜欢我,讨厌我罗里罗嗦,一直哭个没完么?如今怎么又认起错来了。”
霍司崖主动去搂住她,瑨璃却一味只顾挣扎,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不是说要自重,注意一些礼仪么,现在你这样,又是什么意思。”霍司崖地心蓦地一痛。他从前说的那些话,真的太重太狠了,所以才让她现在这般怒火腾腾,像刺猬一样缩成一团,把他也扎得生疼。
第十二章(上)
他望着她,沉默起来。瑨璃见他沉默,心里却又慌了。随即又想。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太把他当回事,小心翼翼,唯恐他不高兴。现在,正是她可以耍赖发脾气的时候,她为什么还要拘束自己!如果他是真心诚意想要道歉想要和她在一起,不会在意她这一点小小的发泄的吧!若是这一点点小情绪都不能忍受,还说什么道歉,说什么要原谅?他给她的伤害,难道还嫌少么!
周遭静默地可怕。
瑨璃不看霍司崖,不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顾自己往前走。他跟在后面一声也不吭。瑨璃有些懊恼,这个人真真的是可恶!为何不说话了?难道说几句哄她的话就这么艰难么?可见的根本没有那个诚意!
如此一想益发生气,走了一段路发现他还不语,便怒道:“你究竟还跟着我做什么?”
霍司崖道,“我不知怎么说,所以只好跟着你。”
瑨璃冷笑一声,“你那般伶牙俐齿,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么?”
“瑨璃儿……”
瑨璃别过脸去,“你没想好要怎么说,进宫来做什么?不如出宫去,想清楚了再来。”
霍司崖知道她在使小性子,他也确实使她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让她发泄又何妨。他按住她的肩,让她面对自己。你认真听我说,可以么。”
瑨璃嘟着嘴不说话。
霍司崖拉她坐到花圃边的石墩上,“我知道我那么做让你很伤心失望。可是在那时候,我也非常迷惘无助,我怕你知道真相只会更难过。所以才……”
瑨璃怔怔地望着他。他说的,是真的么?是因为有原因,才对她那么无情?“什么真相?”
霍司崖轻拍着她的手,脸上的神情极为落寞。“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沐豫时的情形么?”
瑨璃不假思索:“记得。你直发愣。你从来也没有那样过的——后来我找人查你地身世,说是和皇叔公有亲戚关系——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才那样对我?”
霍司崖望着她的眼睛,“嗯,是的。”
瑨璃的心咚咚直跳,“这样说来,你与皇叔公。真的关系不同一般?你不会……不会是他的儿子吧?”
霍司崖不语,瑨璃却已尖叫起来:“真的是吗?”他地不语已是默认。瑨璃虽然想过有这个可能性,可是本能地不相信并且排除过了这个可能!可是如今看他默认,怔怔盯着地板,心凉地像寒冬。他真的是皇叔公的儿子。那他,他岂不是她的……叔叔……
她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霍司崖地手覆上她冰凉凉的小手,“你先别急,如果果然是那样。今日我就不会来找你。”
瑨璃这才清醒过来。是了!刚刚得到这个消息太过震惊,所以才没有想到这一层。如果他真的是皇叔公的儿子,他今日怎么可能还这样对她呢?她望着他。“那,竟是你搞错了?”
“没有错,”霍司崖轻声道,“我确实是沐豫的儿子。”
“那你为何……”霍司崖轻轻压下她因激动举起地手臂,“如果这次没有查清楚,我怎么可能会进宫来。”
瑨璃思想呆滞地望着他,如果他是沐豫的儿子,如今又回头来向她示爱。难道……她的心咚咚直跳。她听到霍司崖说:“我和阿步查许多,直到肯定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方才进宫来——”
瑨璃地胸口不停起伏,心为他说没有血缘关系而放下,然而随即又紧了起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又是皇叔公的儿子,那我……我不是皇叔公的侄孙女儿?哦!我知道了。我姐姐才是娘的女儿,是不是?”
“不是。”霍司崖道,“你是沐芽儿的女儿。”
瑨璃便糊涂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懂。”
“我慢慢告诉你。”霍司崖道,“奉孝帝一直到她年老才得你娘亲一个女儿,你不觉得有些奇怪?”
瑨璃咬了咬唇,“你是说,我娘不是奉孝帝的女儿?”
霍司崖没有正面回答:“在当时的宫廷里,对于陈德妃是有很多传言的。陈德妃手段严厉,将所有知情地人打压或是赶出宫廷,你娘亲方才能在宫里待了那么久。也正因为奉孝帝不能生养,独得你娘一个女儿,所以对她宠爱有加,乃至江山之位都递交与她。”
瑨璃惶惑,“可是宫里除了皇帝就是太监宫女,怎么可能……”
“你忘了还有鉴月。”
瑨璃瞪大眼睛;“你是说,陈德妃和上一任鉴月偷情,所以生下了我娘……”
霍司崖轻声道:“我查过许多资料,也叫慕容潇进宫来套问老宫女及太监,确实人人都传德妃和鉴月关系不大一般。”
瑨璃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奇妙的关系让她昏头了。先是霍司崖变成了皇叔公的儿子,再,娘变成了外祖母与鉴月偷情地结果?怎么会是这样子呢。她抱着头,感到头痛。霍司崖被她的举动惊到:“怎么了,不舒服么?”
“只是觉得太混乱了。”瑨璃紧紧皱着眉,“怎么可能会这么复杂呢!一定是你弄错了。”
霍司崖直直地望着她,“难道你还希望这一切是错地么?”
“我不相信我娘是……”她咬了交嘴唇。德妃与鉴月有私,这是多么严重的事。这样娘不是成了一个私生子了么。偏偏她还被冠以皇子的身份,最后还登基称帝。听起来多么荒廖。
“可是这是真的。”霍司崖的声音粗呷,“那阵子我很痛苦,也好在知道我们没有血缘之亲,我才能再来找你。瑨璃儿。”他靠近她,“那时我不知你真正的身世,所以为我们变成了叔侄而感到非常惶恐,更害怕你不能接受我们的关系,与其让你知道我们竟是直系血亲,不如让你觉得是我变心了更好。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来伤害你。对你说的每一句伤害的话,我比你更痛十分。你,可以原谅我么。”他的额头抵在她的脖子上。
瑨璃还没有从身世的震惊中逃出来。原来他伤害她,都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真的讨厌她。她所想要的结果如今摆在眼前,她却没有了曾经幻想过的那样的欣喜。他们经过这样一场变故,真的还可以像从前那样么?
第十二章(中)
她不回答,霍司崖便有一些不安。他望着她的侧脸,心里真正感到恐慌。以前的放手,是因为不得已。可现在,还能执子之手么。很久瑨璃才看着他说:“你这段时间可以先住在皇宫里么?”
霍司崖有些意外,“你不跟我走么?我们离开这里,回嘉风楼。”
“现在还不是时候。”瑨璃摇头道,“我虽无权,可是终究坐上了皇帝这个位子。我虽没那么大的胸怀,至少不能在没有一句话的交待下就逃走。如此的话,皇室没有一个可以当皇帝的人,底下的人必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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