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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来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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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呀,我逞口舌之快也不行吗?”瑨璃揪住他的脸狠狠地掐了一下,“快点帮我想办法,我不想再在皇宫里呆着。我想念外面的空气,想要自由自在地呼吸。”   
    霍司崖这才正经一些。双手负于身后,望着星空。“也不是没有办法。从前也有过皇室后人尽逝,最后从旁支中找人即位的先例。你且从那些旁支里挑出个好人品的来。”   
    “皇室确实人都死光了,不然皇叔公怎么会把念头动到我头上。”   
    “也不尽然,要找还是能找出来的。实在不行,你逃跑了,这个国家一日无主,自然能想出法子推出皇帝来。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亏你还是嘉风楼楼主,这么无耻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为何做不出来。”霍司崖哼了一声,“我只在乎结果,过程不理会。”   
    瑨璃气得牙痒。这个臭霍司崖!后面有响动,是颜云夕捧着茶品而来。瑨璃见她来,便道:“我已叫慕容潇去找你夫君将他放了。等有了消息我也送你出宫去——”   
    颜云夕闻言下跪,瑨璃托住她,“别。说到底是因为我,你才会如此潦倒。”   
    “是我命不好。”   
    颜云夕淡淡地道。霍司崖在旁忽然看着瑨璃:“程川现下就在天晋国中,叫人把他捉来让你出气如何?”   
    瑨璃眼睛发光。“他怎么会来了天晋?我叫慕容潇去把他揪来的,可是迟迟都未出现。”   
    霍司崖淡笑:“他在新国犯事躲这儿来了。有人托嘉风楼找他呢,所以他逃不掉。”   
    “太好了。”瑨璃看颜云夕,“到时候你狠狠虐他几天,让他尝尝厉害。”   
    颜云夕低低地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何必再做这些无意义的事。他若得到教训也便罢了。”   
    瑨璃哪里肯轻易放过,第二天果然叫人抓了程川来。那程川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到沐瑨璃和霍司崖。瑨璃的打扮和从前有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哪里想到昔日地“公子哥”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天晋国的女王。呆呆盯着她看了半晌,直到看清楚霍司崖,方才领悟为何被人抓了来。   
    顿时求饶不已。   
    瑨璃冷笑一声:“今日知道求饶。那时为何把一包细软变成了石头?!你好大的胆子!”   
    “是小人一时贪财,求陛下饶命!”程川早吓得哆嗦不已。   
    瑨璃看着颜云夕:“现在人已经抓来了,随你怎么处置。”   
    颜云夕走以程川面前,举着手半天都落不下去。最后还是狠狠地收回手来,叹了一口气,“随陛下处置吧,打这种人,我都嫌脏了手。”   
    “我不嫌脏我的脚。”瑨璃笑眯眯地。“程川,你转过去。”   
    程川哪敢不从,转过身去,又听她的指令翘起屁股,正想着他要做什么。屁股上就传来了一阵锐痛,整个人也往前扑去。   
    霍司崖想起那次在屋顶上看到她就是这样欺负程川。不觉扑嗤一声笑了起来。瑨璃看了他一眼,自然也想起了那一幕。那一次,他暧昧兮兮地将她搂到胸口,所以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他有断袖之僻。却不知道,人家早在第一眼就把她看穿了!   
    程川伏在地上求她原谅,瑨璃使坏道:“你害得颜云夕郡主落魄至此,死一万次都不为过。不过我为人善良,看不得人死。这样吧,”她严肃地道,“你就留在这里做内监侍候孤王。你说好不好?”   
    程川闻言要当太监,早就吓晕了过去。瑨璃啐了一口:“没用的家伙,还有胆偷东西。”   
    颜云夕的脸上都有了一丝笑意。细软被偷一事原就不关瑨璃地事,如今看她这般为自己,心里也着实感动。只霍司崖在心里暗乐,还好她在皇宫这段时间,仍旧没变了原来的性子,还是那么单纯爱闹爱玩。   
    慕容潇不久来回话,说找到颜云夕夫君了。瑨璃取了五百两金与她,“这是我从前欠你的。若是不收,就是存心和我过不去了。”   
    颜云夕谢过方才收下来。瑨璃送他们出宫去不提。回头来看霍司崖,他微微笑,瑨璃心情大好起来。如果他们现下就可以离开皇宫多好呢。   
    以后真的跟他回嘉风楼么?   
    他们之间还会不会有变数?她真的很怕像上次那样地情况再来一次。霍司崖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瑨璃没有说话,回去拟了圣旨,撤去司职这一官职,但是她却不肯鉴月离开。她对鉴月道:“失去你这样一位好臣子,却是天晋国的损失,无论如何你都得留下来。”   
    鉴月微笑:“职已撤去,草民还留着做什么呢。”   
    “不当鉴月,可以当别的啊。亲王啦,臣相啦。赐你一个亲王,如何?”瑨璃不等他答,就抢先说道:“就这么定了。”   
    鉴月欲言又止,看她这般,又只好算了。众臣都来为他道贺。除去了端木瞿,又灭了他的党羽,朝廷之中其实剩下的大臣不多,如果鉴月也走,实是不好。鉴月自己也知道,所以不再推辞。他哪儿想得到,瑨璃地主意正一步步打到他头上呢。   
第十三章(下) 
    晚间霍司崖与沐瑨璃下棋。瑨璃执着白子说,“你在查我娘身世的时候,有没有查过我爹爹?”   
    霍司崖看她,“你想查么?”   
    “有时想,有时不想,”瑨璃道,“也不知道他是否惦记过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的存在。”   
    霍司崖却一粒黑子堵住她的去路,“我想他不知道有你。”   
    瑨璃怔怔道:“传闻娘与画师很好……那位画师就是我爹爹。可是既是相爱着的两个人,为何后来竟不能在一起呢。”   
    “皇宫里的婚姻本身就是与政治相扣的。画师什么也不是,他们在一起一定会遭到很多人反对。”   
    “这是你查到的吗?”   
    霍司崖不置可否。瑨璃看他:“那你是否帮我查过他在哪里?”   
    “没有。”霍司崖与她的视线撞在一起,“何必要知道。他从不知有你的存在,突然知道了,只怕比不知道更为好受些。这么多年,他若还在,定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何需再去打扰。你没有他,不也一样过得好好的么。”   
    “我想要有一个亲人。”她低低地说。在这个世界上,所有和她有血缘之亲的人,都已经不在了么。   
    霍司崖的手覆了上来,“我难道不是?”   
    瑨璃哼道,“你算哪门子的亲人。”   
    “成亲了我成了你相公,还不是亲人么?”   
    瑨璃拿戒尺在他手背上轻敲了一下,“少占孤王便宜。”   
    “好啊,在我面前摆起架子来了。”霍司崖似笑非笑地,“你这几日这么勤快地讨好鉴月,真的想让他当皇帝?”   
    “除了他想不到还有谁可以任这个位。”   
    “你就知道他一定能胜任么?”   
    瑨璃耸耸肩:“那就与我无干了。现在只是想找个人当皇帝,能让我脱身走人就可以。”   
    霍司崖笑道。“天下也有你这样的皇帝。”   
    瑨璃撇嘴,“我这个皇帝本就当得窝囊。”又不是心甘情愿想要当皇帝的。她对江山没有半分兴趣。她是个最没有野心抱复的人。只要过好小日子就可以了,不要权利,也不要那么累。   
    霍司崖道:“你想让鉴月当皇上,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霍司崖伸出食指勾了勾,她狐疑地凑过耳朵,听了之后面露微笑,“可以么?”   
    “你说呢。”霍司崖轻轻将一粒黑子落定。“你输了。”   
    瑨璃正在想他刚刚说的话,哪料他话题一转,看到棋面发现自己已然满盘皆输,不由耍赖推掉棋子,“你耍诈。趁我不备时赢了我。也不光彩。”   
    霍司崖挑挑眉,“那我让你五子,你先下呗。”   
    “不和你玩了。”瑨璃站起来,“我就按你说的去做啦,要是不成事。我剥你地皮。”   
    是晚他瑨璃叫来鉴月,二人在玉澜台,瑨璃让他坐下。他微微弓身:“微臣不敢。”   
    “是我让你坐的,为何不敢。”瑨璃坐下来,斟了杯酒与他。鉴月思索再三才坐下,隐约觉得瑨璃有话要和他说,又猜不透她会和他说什么。半晌才道:“陛下叫微臣来,不知有什么吩咐?”   
    瑨璃神神秘秘地,“你是不是喜欢汪蓝?”   
    鉴月的眼中闪过一丝讶色,慌要起来。瑨璃按住他,“我不过问问,你不必紧张。你现在是亲王,玉成你和她的美事,岂不好?”   
    鉴月只是望着她。漆黑的眸子有着不解。瑨璃看他的样子,微微笑了。“你这样子很像霍司崖。”   
    鉴月的眉微一皱,既而挑了挑嘴角。“陛下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如此拐弯抹脚,倒叫微臣心慌。”   
    瑨璃点点头,“那我就直说了——让你当皇帝好不好?”   
    鉴月大惊,起来就要跪下行礼,瑨璃忙拦道:“你烦不烦呀,我和你说话你就要下跪!我又不是置疑地口气,你吓成这样做什么?”   
    鉴月道:“皇上这话,任谁听了都要心惊。微臣绝无那样的心。”   
    “一点点也没有?”   
    鉴月有些慌张,“半点也无。”   
    瑨璃按他坐在位子上,“你先别紧张,听我把话说完。你知道从一开始,我就不想登基当什么皇帝的,我与我娘不一样,从小在山里长大,哪里愿意受到这样繁文祷节的束缚。眼下战争平定,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可是能让谁来当皇帝?我知道沐氏王朝是尽了地,没有旁支,也找不到人可以继承王位。皇叔公一向欣赏你,我亦然。所以才希望你可以帮我打理江山。”   
    鉴月听得呆住,“陛下的意思是让微臣打理江山?这太荒谬了,不可不可。”   
    “你想不想娶汪蓝?”她又神秘一笑。   
    鉴月顿时心一提,“陛下,这与陛下刚刚谈的事情根本风马牛不相及。”   
    瑨璃认真地说:“相及,相及啊。你要是不答应我呢,我就把汪蓝嫁给江居云将军。哦,这样有点卑鄙,不过为了我自己着想,我也只能卑鄙一回了。反正帮我打理江山你一点也不吃亏的,是不是?”   
    鉴月变了变脸色:“陛下你……”   
    “怎么样?这个交易不错的啊,”瑨璃眨着眼睛,“既能让万人景仰你,还可以抱得美人归。哦,不单是汪蓝,你若是成了代理皇帝,自然想要有多少妃嫔都可以。”   
    鉴月直直看着她:“陛下你想一去不复返,是不是?”   
    瑨璃也不隐瞒:“正是。由你当几年代理皇帝,那时你再当个真正地皇帝也不会有人抗议。就算有抗议的,这风声也会很快过去的。这对于你而言,算是件好事,是不是?”鉴月地眼里有瑨璃看不懂的东西,她继续游说,“我知道你多少是有野心的,也完全有那份能力。既然我无心从政,迟早是要走的,这个机会不给你,也会是给别人——你不妨考虑考虑。”   
    鉴月久久地沉默。瑨璃知道他有些松动了,便不再继续说,只是举杯和他碰了碰杯子。而后丢下他一个人,走了。回到寝宫中,霍司崖正在看书。这人有别的屋子不呆着,总是腻在她这里,实在可恶。   
    见她回来,他抬头:“谈得如何?”   
    “不知道,留他一人我便跑了。”瑨璃推他,“你出去吧,我要歇息了。”   
    霍司崖厚颜无耻地道:“床这么大,两个人睡又怎么了。”   
    “前几天睡地铺,今天居然好意思睡我龙榻了?”瑨璃挑高了眉毛,“美得你!自己去别的地方睡。”   
    突然间她已平地而起,被他横抱在怀里,她一边踢打一边低声叫,“霍司崖你疯啦,快放开我!”   
第十四章(上) 
   霍司崖嘿嘿一笑,和她连人带被子滚到大床中,翻了几翻,便将她压在下面。瑨璃想要挣扎,手被他困着动弹不得,只瞪着他低叫:“放开我!”他,他究竟是怎么了,这几天总是霸道而蛮横,那天在屋顶上侵掠的吻,今晚更加无耻,直接把她抱到床上来了。偏偏还挣不开,气呼呼地。   
    屋子里灯光有些暗,尤其他们滚在大床内里,这儿的光线更为昏暗。他的气息微喘,暧昧地气息喷洒在她的脸和脖子。瑨璃羞得咬牙切齿,“快下来啦。”   
    霍司崖果然翻下来,在她旁边用手支着头,“瑨璃儿,咱们成亲吧。”   
    瑨璃因他的离去而放松了一些,想到刚刚他们的样子,仍然止不住心儿乱跳。忽又听他这样说,心里有一丝小甜蜜,嘴里道:“不嫁。我还想着游山玩水呢。”   
    “我可以带你游山玩水。”霍司崖认真地计划,“我们回嘉风楼举行婚礼,然后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瑨璃听得怔怔出神,“那你的嘉风楼怎么办。”   
    “并不冲突,反正我长年都要在外头办事的不是么。”霍司崖凑近了一点,“瑨璃儿,我们成亲好不好。”   
    瑨璃嘟着嘴,“我不想让你那么快得逞。那段日子,你知道我过得多可怜。”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在尽力补偿么。”霍司崖低声道,“而且说到痛苦,我比你犹甚。这是你不能体会的。”   
    “不管怎么样,就是不想让你这么早得逞。”她背过身,“你赶紧去找地方睡觉啊,赖在我床上太可恶了,小心我叫御前侍卫把你踢出去。”   
    “他们踢得动我么。”霍司崖轻轻一笑,邪魅至极。   
    “你不要太自大。不信他们十几个人也敌不过你一个。”   
    “那你叫他们来。”   
    瑨璃气得牙痒痒。这个臭霍司崖,为何越来越无赖了。他这样赖在这儿,到底什么意思嘛。她背过身不理他,他却缠了上来,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头靠在她的脖子上,安稳合目。瑨璃可做不到他那么安稳。使劲扭着,“霍司崖,你这样还让不让人睡!你滚到角落里去,快点!”   
    他的声音却在黑夜里十分感性,“这样靠在你身上。才会觉得真实。”   
    瑨璃的心蓦然一动。他说过那一段时间,他比她要更痛苦。可是他的那一面,她看不到,也没有感受到。缓缓回过身来,在黑暗中与他对望。心里有一丝丝详和平静。她再也想不到他们能够像今日这样相偎相依。霍司崖微微一笑。“那我今晚就留这儿睡啦。”   
    瑨璃白他:“赖了人家的床还说风凉话,再没有比你更可恶地人。”   
    虽然同床共枕,但是两人还是分了些距离的。至少霍司崖在抱够了之后自动挪开了。身边没有他的温度,瑨璃有一点点失望与落寞。她和他一样,只有两个人拥在一起,才有真实的感觉。   
    天亮绿箩进来帮她洗漱,眼角眉梢是止不住的笑意。瑨璃脸蛋微红,知道大家都只当她和霍司崖相拥而眠了。也不必僻谣,自己主知肚明就罢,何必别人知道。   
    因着战事结束。沐豫的葬礼便该举行了。消息一传出,百姓中有大部分为他哀悼的。瑨璃地心里又酸涩又有一丝怜悯。皇叔公实在全做人,不管他是否有野心都好,至少他比较得人心。   
    瑨璃排场了一番出宫,王妃等人被瞒了这么久才知道王爷已逝的消息。哭得惊天动地,自然是怨沐瑨璃的。可是她是皇帝,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凶她想掴她。只用汹涌的眼泪宣泄着不满。   
    王爷逝去几日,已经装殓起来,也要速速下葬。他是皇室里的人,自要葬在皇家陵园,自少去了要找地方地不便。待得一切打点清楚,已是三日之后了。   
    沐豫进陵园瑨璃没有去,她看霍司崖。他脸上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但是她知道他心里是有那么一丝难过的。他的身世也是那般坎坷,在找到生父之后,没想到还来不及建立感情就又化成了一股飞烟了。瑨璃握住他的手,他的手仍然温暖,可是她分明能感应到他地那点失落。她加重了力道。   
    他看她,厚实的手掌将她的覆盖。不管如何,他这一生都不算孤单,至少还有一个懂他,不嫌他沉默地人。他轻语,“什么时候走。”   
    “你急什么,”她撇嘴,“鉴月那儿还没有消息呢。我看就这几天了吧,莫要催,让他想清楚也罢。”   
    他直视她的眸子,“他同意了,我们就立刻离开,行不行?”   
    “不行。”她认真地说,“我娘留给我的那几箱宝物,我要运出去。这需要时间。”   
    “走的时候运两辆车子搬出去不就行了。”   
    瑨璃的眼睛忽然溜溜转了两转,“我想到一个绝好的法子。”   
    “什么法子?”   
    “就说那些东西是我赏给你的,你就能带出去了。”   
    霍司崖淡笑不语,听她接着说下去:“人人都知道你这几日在我寝宫。我就说赏赐给男宠霍司崖,他们定不会怀疑的。”   
    霍司崖闻言变了变脸色,立刻过来揪住她地衣领,把她提到自己的跟前。眸里喷出火光。“男宠?”   
    瑨璃的脚离开地面,却一点也没觉得不适。看他的表情就想笑,点头道:“男宠。女王赏赐给男宠是天经地义的。嗯嗯,就这么决定。”   
    霍司崖勾起她地下巴,“我这男宠还没有享受过女王陛下别的赏赐呢,现在就赏给我?”   
    瑨璃知道他在说什么,小脸涨得通红,用拳头砸着他,“放我下来。你这无耻之徒。”   
    “我不无耻,我不过是你地男宠罢了。男宠不是都要这样的么?”   
    瑨璃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人家只是开个玩笑。”   
    霍司崖似笑非笑,仍然抱着她不放下。往来有些宫女,看见了粉脸便涨得通红,赶忙绕开。瑨璃不好意思,踢打了半天他才将她放下。她气呼呼地说:“你这个人真讨厌。”   
    “谁叫你先调侃我,竟说起我讨厌来了。”霍司崖耸耸肩。   
    瑨璃笑笑,自己似乎是很可恶。将发丝拨到耳后,看他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知道鉴月喜欢汪蓝?”   
    “直觉。”   
    “你的直觉哪儿就这么准。”瑨璃有些不服气地道。“直觉之后就要观察么。谁像你,只有美男和美食对你有吸引力。”   
    瑨璃涨红了脸,“几时有!你可别诬蔑人。”   
    霍司崖不和她理论,他对自己从来是自信的。“我们且把要离开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待鉴月同意之后就离开。”   
    “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妥协。”   
    “会的。这是一个对男人很有吸引力的条件。”   
    “对你的吸引力呢?”   
    霍司崖不屑道,“你知道我的性格,不愿意从政,不愿意被管束。”   
    她亦然。也许性格靠近的人,才比较有共同的梦想,她和他在一起,才没有被他经常的冷淡不语冻僵。   
 第十四章(中) 
   一切都没有在霍司崖的意料之外。在满朝文武面前,瑨璃说自己要下民间“微服私访”,将一切事务暂交鉴月代理。大臣赅然,自然不乏有反对的。   
    瑨璃一概不理,将玉玺慎重交给鉴月。语重心长:“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请你好好地处理好国事,不要让我失望。”   
    鉴月跪着双手接过。瑨璃像是扔出了烫手山竽一般如释重负。而后回到后宫,带上绿箩,打算立刻就走。鉴月随后而来,“陛下当真要走?”他不是糊涂人,知道这个“代理”将是无止境的。等到一定时候,他就是真正的皇帝。沐瑨璃不过拿她做挡箭牌罢了。   
    “那是自然。”   
    鉴月望着她:“臣只希望陛下能隔一段日子就回来看看。”   
    瑨璃嘴里应着好的好的,心里却想,这个地方她再也不愿意回来。鉴月似乎想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瑨璃心里明白,不过不说破——他定是想要那份地形图。但是那个东西她会带出宫销毁,让它永远不存于世。谁都不拥有也许才是最好的。   
    受了女王很多赏赐的“男宠”霍司崖已经站在宫门外等候,在他旁边是两辆马车,上面装着沐芽儿留给瑨璃的东西。瑨璃既然是“微服私访”,按道理是少不得要有侍卫跟随的。瑨璃一概拒绝;有大臣进谏让她带侍卫以保安全;她却只当听不见,一颗心早飞向了宫外。   
    此时站在皇城门口,出了这尚门,这里将不与她有任何相干。霍司崖望着她湛亮的双眼,“不舍?”   
    瑨璃不置可否,带着绿箩和霍司崖一起出了宫门。她连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一眼都没有,心下一片寂然。这里曾是她母亲出生成长的地方,她对它却没那么深厚的情感。这几个月于她而言。更像一出闹剧。在马车上她问霍司崖,“我们去哪里?”   
    霍司崖道:“直接走吧,怕留在这儿有变数。”   
    瑨璃点点头。到城外一个偏僻处,瑨璃将地形图拿出,付之一炬。待它烧为灰烬,再扔进旁边的池塘。拍拍脏兮兮的手,绿箩递过来一个水囊与她洗手。她甩着还沾着水滴的手笑眯眯说。“好啦,咱们走吧。”   
    霍司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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