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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我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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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铛铛道:“姐姐曾说,他很可能是什么败落了的大门阀的子弟,现在以前的家人找上来了。姐姐说,他身世曲折,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信里说的,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吧。”
    道亦僧道:“那就对了。说来说去,他有本事在那两个什么欧阳、什么王杰……一品侍卫手里硬夺走林丫头,我们还担心什么?先操心自己再说。”
    他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叹道:“哎,就要离开这些浮华所在了。可惜……二十年的沉霜,怕是以后再也不容易喝到啰。幸亏山人自有先见之明,在洛阳时藏了几十坛,什么时候回去一趟,挖出来再说……丫头,你木着脸,在想什么?”
    铛铛啊的一声,回过神来,道:“没……没有……”她怔怔的想了半天,问道:“爹啊,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走呢?”
    道亦僧正在一边把玩架上的各种古玩,闻言道:“什么时候……这个我怎么知道。拣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哦不,今天晚上可能还有好酒,干脆吃了再走。”
    铛铛幽幽地叹了口气,走到门边,看着院子里的垂柳发呆。那些柳丝垂到水里,想要跟着碧水远去,却又无力挣脱,只得随波摇摆,不时有落叶顺水漂来,被柳丝兜住了。
    铛铛似乎听得见柳丝在轻声说:“去哪里呀?带我也一起去吧!”可是,落叶始终没有回答,过一会儿还是漂走了。
    她看了一阵,轻轻地道:“叮叮她们还好吗?”
    “哦?嗯,还是那个样子了。”道亦僧继续东瞧瞧西摸摸,头也不回地道:“琪琪上个月病了一场,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你知道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你问这些干嘛?”
    铛铛道:“没什么……好多日子没见到姐妹们,真想她们呀。”
    她用头在门框上重重顶了两下,回头道:“爹呀,女儿现在……还不能走。”
    道亦僧道:“你说什么?嗯……啊呀……这个是……西域前高昌国的佛佗玉雕啊!这地方还有这玩意儿,啧啧。”
    铛铛道:“爹爹先走罢,去找姐姐,找叮叮、阿林她们,我……我……”
    道亦僧举起那佛佗玉雕仔细看了半天,突然一个哆嗦,险些摔了玉雕,慌忙放回架中,道:“你说什么?你不走,要老爹一个人滚蛋?你是什么意思?你不要老爹了?”
    铛铛道:“女儿……女儿现在还不能走……”
    道亦僧凑到铛铛面前,盯着她道:“不能?为什么?有你老爹在,还怕走不出去吗?”
    铛铛在他的注视下,脸腾地变白,既而又变得通红,忙转过头去,声音轻得几近耳语:“李……李大哥还没回来……我……我想……”
    道亦僧道:“李洛那小子?他没回来,正好拍屁股走人啊,莫非你想等他回来,看他和你老爹干上一架再走?我跟你说,虽然你老爹天下武功排行怎么说也在前五之列,可是跟后生小辈打,还是拉不下脸来……”
    铛铛嗔道:“不是这个意思,谁要你们打架?再说,老爹也不一定打得过李大哥。”
    道亦僧怒道:“嘿,果然女儿大了,胳膊肘朝外拐……”说到这里,猛地一顿,脸色突变,张大了嘴再也合不拢。
    铛铛轻轻地道:“女儿……女儿想,我们这次若全都走了,李大哥如何跟朝廷交代此事?林姐姐被人抢走了,还情有可原,我这‘表妹’也自己离去,他该怎么说呢?难道跟人说他被骗了?”
    她摇摇头,坚定地道:“不行,我不能一走了之。”
    道亦僧“啊啊”地叫了半天才闭上嘴,小心地道:“你这小丫头……莫不是……”
    铛铛回头看着他,慢慢地流下了一行泪,却坦然笑道:“是。”
    “果然……嘿,他妈的!”
    林芑云坐在床上抱着睡枕发呆。
    连着几晚上都没睡好,此刻头痛得厉害,嗓子也干热起来。唉,怎生消得憔悴。
    这几日阿柯一直忙着,极少过来陪她,倒是淩宵和尹萱两人时常陪自己逛逛院子。
    林芑云嘴上乐呵呵,心里却颇不是滋味,昨晚子时都过了,才听见阿柯回来,她正想着是不是下去见见他呢,没想到,不到一杯茶的功夫,楼下就鼾声大作了。
    林芑云一想到这里就恼火,还是道亦僧说得好啊,人有猪相就是福分……
    她百无聊赖地坐了好一阵,觉得再坐下去,又该轮到腰和屁股痛了,只得长叹一声起了床。
    拂柳帮她更了衣,她走了两步,觉得罗衫轻柔,看看铜镜,抹胸的淡翠色也很配自己胸前肌肤的颜色,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信步走到露台,眼前一亮,见天高云淡,日光耀眼,林芑云以手搭额,向外望去,只见桃林之外,远远的湖边,有数十只风筝正随风飘扬着。
    那些风筝有的是青头蚂蚱,有的是红头鲤鱼,有的是大头娃娃,有长长一窜的飞龙,挂着十几个小铜铃,在阳光下隐隐闪烁,可惜隔得远了,听不到铃声,也有百脚蜈蚣,张牙舞爪,煞是威风。
    这些风筝各自争奇斗艳,引来一大群水鸟围着乱旋。
    林芑云大是兴奋,道:“拂柳,我们瞧瞧热闹去。”正待下楼,忽听见院子外尹萱的声音道:“阿柯大哥,快点,还飞不起来!”
    阿柯道:“好了,你放手!”
    林芑云眉毛一翘,只见一只彩女风筝在墙外一晃,旋又坠下。尹萱道:“啊呀,还是不行。”
    阿柯道:“跑……跑得不够快吗?再跑!”他扑扑扑又往前跑,那风筝又翻腾起来。
    林芑云揉着太阳穴道:“你们少主还真的……精力过人,还有闲情逸致玩这些。”顿时看风筝的兴趣大减,也不下楼了,叫拂柳搬过小几,就坐在露台上喝茶看天。
    林芑云坐了一阵子,觉得脚冷,又叫拂柳取了毯子来盖住脚。她一面喝茶,一面道:“怎么,你们这里五月间有人放风筝吗?”
    拂柳道:“有啊!不过平日里都在湖堤那边,到这一边来放风筝的很少。今天有这么多风筝,真是难得,所以尹小姐和少主一早起来,就在张罗着放风筝了。”
    林芑云淡淡地道:“很难得吗?”她放下茶杯,望着远处的风筝出神。风微微地吹,带来依稀的湖水味道……
    “云儿,看,风筝。”爷爷说道。
    林芑云趴在爷爷宽大的背上正睡得香甜,闻言眼睛眯开一条缝,看了半天,除了蓝色的天,就是白色的云,哪里有什么风筝?
    林芑云拍拍爷爷的肩头,好像拍自己的枕头,脑袋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张着大嘴睡。
    “看呐,风筝飞得好高,快要到云端了。”爷爷耸着肩,不让林芑云睡着。
    林芑云知道不回应一声,爷爷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当即恼火地再次抬起头,仔细看着。日光是如此耀眼,林芑云看得眼都花了,正要撒娇耍赖,忽地在眼角处,有个东西一晃。
    看见了,是一只素白的风筝,慢慢地飞翔在蓝色天幕下。先前定是飞在某一朵白云下,因此很容易就被白云掩藏过去了。
    “哦……风筝。”五岁的林芑云口齿还不太伶俐,扯着爷爷的头发,只简单的表达一个意思,便又赶紧倒头睡去。
    在她睡着前,还6隐约听见爷爷喃喃地道:“……你是云,以后会飞得更高的……”
    “飞得更高吗?”林芑云也喃喃地道:“摔下来可怎么办呢?”
    “什么?”拂柳在一旁问道。
    林芑云忙道:“啊,没什么……瞧那只风筝,多好看。那只,就是下面系了一根丝绢的。”
    拂柳也看见了,道:“是啊,挺别致的,大概是哪家大小姐放飞的。”
    林芑云瞧了一阵,道:“嗯,这家小姐的品味不错嘛,跟我的那条丝巾一模一样。”
    正说着,见院子外那只彩女风筝,歪歪斜斜飞起来,飞过了树梢。尹萱拍手道:“好啊!飞高了!”
    林芑云不知为何恶向胆边生,道:“拂柳,拿纸、竹跟刀来,我们也做一个来玩,哼!”
    当天晚上刚吃了晚饭,拂柳就跑到前院里请阿柯与尹萱过去一趟,说是有好玩的瞧。
    阿柯不知林芑云又玩出什么花样来,况且上午陪着尹萱闹,下午又在前庭谈事,一直没机会去跟她聊聊,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打着嗝来到了院子。
    一开门,吓了一跳,只见院子里立着一个巨大的纸糊的圆桶,约有一人来高,里面透亮通红,似乎正烧着火。
    林芑云一身素装立在那事物旁,头发系在脑后,额前还绑着布条,袖子也被布条系紧了,露出白玉一般的手臂。
    旁边是一群灰头土脸的小厮,有两个手臂和脸上都是血痕,不知是什么划的。
    见阿柯与尹萱呆呆地站在门口,林芑云洋洋得意,手臂一挥,大咧咧地道:“放绳!”
    几个小厮放开系在那事物上的绳子,那事物悠忽一晃,竟缓缓上升,渐渐地越过房顶,越过树梢,仿佛一盏巨大的明灯飞上天际,小厮们都欢呼起来。
    阿柯目瞪口呆,倒是尹萱叫道:“啊,孔明灯!真的飞起来了!我听爹爹说过,可是从来未曾见过。”
    那灯晃晃荡荡,越飞越高,藉着风势偏向西南的方向,不一会儿就被屋檐遮住了。
    小厮们纷纷跑出去瞧,尹萱道:“林姐姐,你好厉害!”也和拂柳牵了手,跟着跑出院去。
    林芑云斜瞥着阿柯,想看看他怎么说,却见阿柯望着孔明灯远去的方向,并不言语。
    林芑云等了一阵,道:“哎,累了,做了一下午,手都痛了。哎呀,被竹子划破了。”说着便往屋里走去。
    阿柯道:“林芑云……”
    林芑云并不回头,却停了脚步,道:“怎样?”
    阿柯叹道:“你的心思太细、太繁,远超常人,不知道……不知道将来什么人才能娶得了你。”
    林芑云心中一颤,一时脑中纷乱一片,只觉得这语调如此沉稳,仿佛另外一人说的,竟自呆了。
    阿柯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立在院里。林间风声咧咧,吹得桃花纷纷扬扬。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院外脚步声响,尹萱跑来叫道:“阿柯,你在吗?”
    阿柯懒懒地道:“在。”
    “砰”的一声,尹萱推开院门,见阿柯与林芑云各自奇怪地背对背站着,不觉一怔,扶着门框停住了。
    阿柯道:“怎么了?”
    尹萱听在耳里,觉得这语调出奇的沉稳,但是隐隐又透露着无精打采的意味。
    她从未听阿柯如此说过,心中更是惊疑,道:“我爹……我爹请你赶紧过去一趟。”
    阿柯长长出了口气,仿佛叹息,道:“什么事这么急呢?”
    尹萱道:“好像……好像是有什么人往庄里来了。”
    阿柯道:“是吗?你先去吧,我这就过来。”
    尹萱哦了一声,看了看林芑云,转身跑了。
    阿柯走上两步,轻声道:“你先进去休息一下吧,今日也累了。明日……明日我再来找你,行吗?”
    林芑云颤声道:“不来也……也无所谓……”可是阿柯转身就走,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等她转过身去时,院门“光啷”一声被风吹得关上,连脚步声也听不见了。
    阿柯走到回廊,只见尹萱倚在不远处的一根柱子边,正垂头想着什么。阿柯道:“尹萱妹子,你在想什么?”
    尹萱啊的一声,抬头见是阿柯,脸上先红了,忙道:“没……没有。我在等你一道过去。”
    阿柯道:“走吧。”
    尹萱与他默默无言地并肩走了一阵,突然道:“阿柯大哥……你跟林姐姐吵架了?”
    阿柯摇摇头道:“没有。”
    尹萱轻声道:“林姐姐很可怜的,爹娘都没有了。这几天我陪她玩,她平时说说笑笑的,可是我看到,只要她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很落寞的样子。十七叔说,落寞的人就容易发脾气,你……你可别跟她计较呀。”
    阿柯停下脚步,看着尹萱,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道:“你真懂事,萱妹子。如果我娘在,一定很喜欢你。”
    尹萱脸上更红了,垂下头道:“我……我是担心阿柯大哥你生气。”
    阿柯叹息一声道:“生气?我不会……我……我只是担心而已。”
    尹萱道:“担心?担心什么?”
    阿柯沉默了片刻,摇头道:“没什么……”正在此时,只听见庄外接连呼哨两声。这是警告信号,来人已到了庄前的林子了。
    阿柯眼皮乱跳,忙抹一把脸,道:“我们快去吧!这种时候,可耽搁不得。”
    两人赶到前庭时,厅里只有尹禹鸣、周纪宇两人在,见他进来,都站起来拱手道:“少主。”
    阿柯道:“怎么回事?官府的人查上来了?”
    周纪宇道:“老夫也不太明白,但是第一批探子回报说,并非官府中人,好像是江湖人士,大概有近一百人,只是,这些人中并无一人认识。”
    阿柯道:“江湖人士?难道是上门来闹事?”他听见不是官府,先松了老大一口气。
    周纪宇道:“闹事也不太像,具体情况我还不很清楚。因这宅子是老十二的,他正在外面安排。少主别急,这件事做得如此隐秘,官府应该不会如此快就查到的。”
    尹禹鸣道:“我看呐,不是官府,也不是闹什么事,不过是这里的地痞无赖想打打秋风罢了。多给几两银子就搞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现在是不便出面,要能出去,我一顿打过去,还怕了谁不成?”
    尹萱道:“爹呀,你就只知道打打杀杀。”
    尹禹鸣瞪着眼睛道:“小丫头,你知道什么?”
    正说着,黑衣蒙面的探子一批批回报,有的说:“来者大都是扬州地痞,在赌场、花楼里混的。”有的说:“没见到官府里眼熟的捕快,似乎也没有官兵。”
    尹禹鸣洋洋得意地道:“是吧,我说呢。”
    众人正各自暗中松一口气,却又有报:“来者皆提着刀枪,来势汹汹。”或报:“内中可能有几名高手,不可小觑。”之类。
    阿柯觉得口干舌燥,想溜到后堂问问林芑云,可是,见到几个叔叔虎着脸,也不敢乱动,端了茶只管猛喝。
    忽尔淩宵窜了进来,穿着一身夜行衣,道:“七哥、十一哥,我看过了,真是江湖人士,看来来者不善,不过也没什么棘手的人在里面,要兄弟们动手解决吗?”
    尹禹鸣刚叫道:“我去!”
    周纪宇厉声道:“慢!不能莽撞!”
    尹禹鸣才刚要站起来,见老十一神色肃然,只得变成换个姿势坐,道:“老十一,你……你有什么见解?”
    周纪宇道:“七哥,你想想,我们现下的身分可是规矩的生意人,在这湖边弄花赏月,说有些拳脚功夫还行,但如果随便一出手就能解决一、两百个黑道上混的人,岂非怪异?”
    淩宵道:“不错,十一哥说得对,我们现在有事在身,不方便出手。”
    阿柯忙跟着道:“是、是,不要乱动手,我看还是好好商量商量。十一叔,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周纪宇捻着胡子沉思一阵,道:“办法?少主那日救人的时候,不是已经用过了吗?”
    阿柯一呆,淩宵道:“对,就用‘贼喊捉贼’这一招,是不是,少主?”
    那日救林芑云,其实是淩宵帮阿柯策划的,阿柯听他一说,恍然大悟,一拍桌子,叫道:“不错!我们索性报官,让官家来处理。这是江湖混混明目张胆前来打劫,官府可不能不管,只是官府来了,我们……”
    周纪宇欣慰地道:“少主这几个月长进不少啊!你不用担心,官府的人,现在应该还不至于怀疑我们,如果还能主动报官,我们的嫌疑反而还更少些。反正凭我们庄内的人手,谅这些人也不可能冲进来,我们就让他们在庄门口胡闹一阵。
    “老十七,你手下的轻功好些,派一、两个去报官吧!记住,到了官府那里,尽量显得慌乱些,多塞些银子。”
    淩宵道:“这个我理会得,我们是生意人嘛,除了银子多,还有什么?”说完便转身出去安排了。
    众人在大厅里坐着吃茶,不一会儿,终于听见门外喧闹声响了起来。
    阿柯虽然知道李流明、苍别松两人在外守着,不会有事,但终究是做贼心虚,不安地在座位上挪来挪去,不时盯着大门方向看。
    正看着,外面轰然发笑,跟著有人大声喊了什么,数十人一起大叫道:“进去搜,进去搜他个底朝天!”
    “妈的,老子就不信搜不到!”
    几人不觉诧异,怎么一上门打劫便开始搜家了?
    三人一起走到门前,正见到李流明满脸涨红,骂骂咧咧地被苍别松和淩宵推过来。
    周纪宇道:“怎么了,老十二?”
    李流明怒道:“丢那妈,什么东西,硬说老子这里窝藏了什么小翠玉,老子这里是窑子吗?”
    苍别松也骂道:“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老子再早十年,一巴掌拍散了他!”
    只有淩宵冷静地道:“少主,七哥,这些人不像是寻常打秋风的样子,硬说什么这里窝藏了翠红轩的小翠玉,要冲进来搜。”
    尹禹鸣怒道:“什么意思,老夫出去会一会!”
    几个人怒气冲冲地向庄门走去,阿柯突然一顿,回头对一个小厮轻声道:“你快去请林姑娘来。”那小厮应了,转身就跑。
    阿柯走出庄门,吓了一跳,只见外面空地上围了一百人不止,举着无数火把,将空地四周照得通亮。火光中,可以看到大多数人都拿着棍棒,有些还提着刀枪。
    自己这边就十几个庄丁,实在是势单力薄,个个都脸色煞白,可是庄主就在后面督阵,也不能拍拍屁股就跑。
    好在苍别松带来的秦家兄弟,也是两个铁塔一般的人,往门口一站,对方胆气就稍微小了一点,只是怎么也不走,放声高叫:“把小翠玉交出来!”
    “妈的,抢我们雷老大的姘头,想死了吗?”
    “再不交出来,爷们拆了你这破庄!”
    尹禹鸣提气喝道:“谁是掌伙的,何不出来一叙!”
    这一声灌注内力,喝得人人心头剧震,当先一排的人脚下一软,差点儿摔在地上,顿时人群如退潮一般向后退去,只有十几个人仍站着不动。
    当先一人走上两步,拱手道:“在下雷震峰,扬州‘铁棠会’的,这些都是我的手下;不知阁下是……”
    周纪宇凑到阿柯耳边道:“少主,人多眼杂,难保没有什么血剑联盟的人混在里面,你还是先避一避再说。”
    阿柯乐得轻松,忙点点头,转身进去。
    尹禹鸣道:“你们是哪个会的我不管,这么闹上来是什么意思?要香火钱,也不是这般要法吧?”
    雷震峰嘿嘿一笑,道:“这位老爷子误会了。我们‘铁棠会’几十家当铺青楼,说缺钱那是笑话。只不过我们楼里昨日走丢了一位姑娘,有人看见是进了你们这庄子了……”
    尹禹鸣道:“呸!放屁!自己的姑娘跑了,找我们算什么意思?谁看见姑娘进了这庄子了,叫他来见我!”
    雷震峰也不急也不恼,始终嘿嘿地笑,摇着扇子在场中走来走去,道:“老爷子其实也大可不必这般恼怒。大老爷们逛逛窑子,找几个姑娘,那也是平常事。
    “若是别人,也就算了,我雷震峰还怕缺了女人?只不过,这一位是我们翠红楼的头牌,啧啧,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府尹大人,那也是常惦记着的,可不能丢啰!”
    周围人都呵呵大笑,不少人又大声叫道:“把人交出来!”
    “咱小翠玉是寻常人可以请的吗?”
    “惹了府尹大人,一链子锁了,去蹲黑牢房!”
    “看老子把你庄子烧了!”
    人群再度往前挤过来,举着刀枪乱叫乱嚷。
    雷震峰使个眼色,两、三个满脸横肉的走到他前面,扯了褡裢,赤着上身,拿刀子把毛茸茸的胸脯拍得通红,道:“今儿个不交,别怪爷们不客气,有种就把爷们杀了!”
    尹禹鸣怒极反笑,道:“你这是吃定我们了。看来,不让你们进去瞧一眼,是不肯善罢了?”双手背在背后,暗中运气。
    那几个人哈哈大笑,慢慢走近。
    尹禹鸣劲力提到六、七成,正准备一招“拳打三山”,将几人一起撩出去,摔个满地开花,忽然肩头被人重重地压住。
    尹禹鸣一惊,却听见周纪宇在身旁笑道:“大家都是出来混迹江湖,凭的不过义气二字,缺了钱,有兄弟,女人跑了,自有公道,是不是?
    “也许,是我们庄里哪个兄弟蹚的浑水,这样吧,待我们先进去查一查,一刻之内,必定给各位一个交代。来呀,送茶水点心,好生伺候!”
    只见庄里应声而出几十个小厮,一些捧着茶水、点心,另一些则搬出小几、椅子,一会儿功夫,就在场中摆了十几桌。
    众人见到热腾腾的茶水、精致的小吃,一时有些呆了,不知道这庄的人,为何突然如此恭敬。
    尹禹鸣也大惑不解,周纪宇低声道:“进来再说。”便扯着他往里走,一面大声笑道:“请啊,请啊,不用客气,我们查了,立刻就出来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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