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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朝帝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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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去,这琉京小得不能再小,仿佛一只牢笼,将他死死困缚于这巴掌大的土地上。
  从前的安伯尘憧憬繁华的琉京,如今的他只想着如何才能走出。
  走出的方法有两样,一是霍国公主动解封,二是修炼至青火。可司马槿出身司马世家,到如今也未修炼到地品,而他只是个寻常仆僮,方才踏上修行之路,也不知要等多久才能修炼出青火。
  五日间的事仿佛流水一般掠过眼帘,从公子被“杀”,到挟持王馨儿暂且脱身,再到眼下侥幸掌握墨云楼,这一切看似风光,好像戏里故事一样神奇,可安伯尘却觉得他就像风中柳絮,身不由己,任凭摆布,到如今竟连小小琉京都无法走出。
  “如何才能……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呢?”
  高阁上,少年喃喃低语着,这句话并不深奥,很多人都想过,可绝大多数十三四岁的少年人或是走马斗犬,或是情窦初开,却从来不会去想这些。
  一旁的萧侯眸里闪过异样的光彩,越看安伯尘越觉与众不同,心中暗道侥幸,若是昨晚那一计奏效,日后这大匡岂不是又少了个乱臣贼子。
  低咳一声,萧侯手抚胡须,老气横秋的说道。
  “伯尘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就需掌握他人的命运。谋人心,谋国运,谋朝纲,只有将这天下人的命运都掌握在手心,方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萧侯凭栏而立,手捋胡须,若再多一方纶巾,一把羽扇,倒有那指点江山的狗头军师气质。可他侧目望去,少年怔怔地站着,对他这番数十年风雨沧桑总结出的臻理置若罔闻。
  “修道,只有修道才能获得掌握自己命运的力量。”
  看向少年略显落寞的背影,司马槿犹豫着开口道。
  萧侯眼皮一跳,就见安伯尘猛地转身,看向司马槿。
  “红拂,你教我修道吧。”
  “想要拜入为师门下可没那么容易。”
  笑嘻嘻的看向安伯尘,司马槿煞有介事道。
  “为师想吃桂花糕,尘儿,陪为师去逛街。”
  话音方落,萧侯眼皮又是一跳,就见安伯尘二话不说,耍开步子向司马槿走去,手臂扬起时正中“离公子”的屁股,被打了一下屁股的“离公子”转过身,笑眯眯的盯着他。
  “哼,红颜祸水,区区小姑娘哪会什么修道,莫非是双修大法……也不知哪里冒出的野丫头,真是……真是有辱斯文!”
  见着安伯尘对自己的韬略谋术丝毫不动心,反而被一个小丫头勾走,萧侯心中气恼,而那“离公子”竟还笑眯眯的盯着他看,顿时火冒三丈,又一巴掌落向离公子臀部,将“离公子”拍正,随后冷哼一声,擦了擦手,拂袖而去。
  ……
  “快点,快点……”
  “不够,再深一点……”
  “诶呀,安伯尘,你是不是男人,才几下就气喘吁吁了……”
  “……安伯尘,你可要端正心态,一般人为师可不会这么教他的。”
  ……
  藏玉厅,风卷窗帘,少女斜躺在床榻上,吃着桂花糕,看向哼哧哼哧做着俯卧撑的安伯尘,眸子弯成月牙状,里面满是笑意。
  哼,让你昨晚偷偷跑出去,这么好玩的事都不叫上我。既然你想学道法,那从此以后,你再没好日子过了。
  扭头望向窗外熙熙攘攘的朱雀街,和风拂面,吃着桂花糕,司马槿只觉得好生惬意,深藏心底的烦恼似乎一下子淡了许多。
  她并没发现,短短五六日间,她对安伯尘的态度已大不一样,这在司马门阀冰公主身上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或许从她离开吴国,离开那个势可倾国的门阀,离开了必须花费无数心思才能存活下来的家起,她渐渐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没有那些勾心斗角,没了连族中长辈都为之叫绝的冷血手段,有的只是本该属于她的无瑕笑容,就仿佛又回到了“梦里”那个地方……
  有件事安伯尘并不知道,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那夜西城遇见安伯尘时,在司马槿袖中藏着一张杀符。
  她不喜欢强人所难,可有些事,若是为难了也只得如此,好在她是司马家的公主,很少有什么事能让她为难。
  第028章 红拂传道(下)
  “两百……够了,停!”
  话音落下,安伯尘“扑通”一声趴倒在地,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摇晃着修长双腿,司马槿托着下巴看向安伯尘,眨闪着大眼睛,玩味的一笑。
  “这套炼体之法看似简单,做起来也容易,可却能最大程度锻炼人体肌肉,激发肉身的潜能。男子修炼道法、道技于女子不同,女子大多用于防身,而男人则用来战斗,因此有三样极为关键。一是肉身强度,二是道行深浅,三则是心境。”
  “肉身强度是基石,道行深浅是关键,心境高低则是保障,三者缺一不可,而道法、道技则是手段……反正你晚上还要去国公府练拳,今日肉身修行便先到这里,接下来开始修炼道行……”
  司马槿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可不可以先学道法和道技?”
  安伯尘开口问道,随之而来的却是司马槿的冷哼。
  “小安子,你还没学会走就想跑了?无论道技还是道法都需肉身、道行和心境三者合一方才能修炼,道技稍易,可道法却需要天分才能学会。”
  “道法和道技又有什么区别?”
  不理会司马槿的讽刺,安伯尘疑惑的问道。
  “所谓道法,其实就是传说中的法术,厉害点的呼风唤雨、千变万化,就和祭出道符差不多。修行者中真正修炼道法者少而又少,除了些世家门阀外,也就只有那些隐世门派。修行者分为三类,绝大多数修的是道技,剩下的修的是长生,而修炼道法者最少,皆因修炼法术要功法秘籍、要高人指点,更要天赋。”
  “不是只有一本《文武火修行术》吗?怎么还有其他功法秘籍。”
  安伯尘心生不解。
  “《文武火修行术》是入门基础,也是唯一一部上古时候仙人们流传下来的秘籍,可这么多年了,总会有些天才横溢之者创出法术,依据《文武火修行术》编写出法术秘籍。”
  或许是吃了她最喜欢的桂花糕,司马槿今日倒也能不厌其烦的和安伯尘讲解。
  “至于那道技……用我的话来说便是武技。或是近身搏斗,或是运用兵器,可都需借助武火之势,火势越大,越是厉害。而修炼出青火,也就是地品修士,可以火势外放,以火势聚成兵器之状。不过这样打起架来太耗元气,也只有傻瓜才会如此,所以绝大多数名将都会取青火和以玄铁铸造成兵器。至于天品修士,他们所炼化的白火不但能外放,还能飞离己身,也算是法术的一种。因此,修炼到天品修士的阶段,即便只修道技不修道法,也能使几手粗浅的法术。”
  一口气说了这么大段,司马槿口干舌燥,抿了口茶,却见安伯尘仍愁眉不展。
  “怎么,我说的不够明白?”
  “不是。”
  想了想,安伯尘开口道。
  “只不过在戏文里经常道,说什么年轻武将杀了一德高望重的老将。可你曾说过,修行时间越长,火势越大,等火势饱满冲破品级,从青火衍生出白火。那些老将理当修行更高,可天品却打不过地品,实在奇怪。”
  闻言,司马槿鼻尖皱起,却是思索着如何回答。
  好半晌,司马槿方才摇了摇头道。
  “戏里的故事虽真真假假,可你所说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地品修士斩杀天品修士并不罕见,原因有很多。比如说道技玄妙,比如火势雄厚,又比如说肉身力量的强横等等。修行者有三火,炎火、青火和白火,火的品阶不同,炎火不敌青火,青火不敌白火,而炎火只能运行于体内,增强速与力,青火能外放,白火更能飞离体外,且修炼的年岁越久,元气越深厚,每品火的差别也就越大。可是,人的元气亦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渐渐衰弱,元气衰弱,连带着火势也会衰颓。”
  “炎火修行者一般能活到八九十岁,比普通人略好一些,可也不过五十岁左右元气便会大降。青火修炼者拥有百来岁的元寿,六七十岁时便会元气衰落。白火修炼者元寿高达一百五十来岁,顶尖天品修士甚至能活到两百岁开外,一般情况下百岁左右元气衰落,可只要能修炼出精火,尚能暂留一丝希望。”
  “什么希望?”
  安伯尘问道。
  沉吟着,司马槿吊足安伯尘胃口方才一字一顿道。
  “突破天品,成就神师的希望。举头三尺有神明,打破神明修大道,只有成就神师,才能拥有超过五百载的元寿。其实每品都是一样,炎火修士在五十前岁突破到地品,地品修士在七十岁前突破天品,只有这样他们的修行之路才能继续往下走。”
  闻言,安伯尘咋舌。
  “每一品都需要数十年才能突破?”
  “这得看个人的天份和造化。若你天分高,运气好,指不定十来年内便可突破到地品,历史上也有二十岁前便修炼到地品的天才,不过大多都师出名门。当然,无底洞者另当别论。”
  十来年……而且还必须是运气好……
  安伯尘心头微黯,下意识的捏紧拳头。
  他可不想被关在琉京这座囚笼里长达十数年,可若霍国公不帮他解除道符,他必须炼出青火才能破解那道符的封印……等到霍国公回心转意也不知要等多少年,必须得靠自己,靠自己努力修炼,炼出青火……可青火又该怎么炼呢?
  “扯远了……关于武技,不对,是道技,打个比方。人体就好比大缸,道行就好比缸中物,炎火者装着沙土,地品修士装着石头,天品修士装着金铁,一般情况下碰撞起来自然是装着金铁的缸最牢固,可也有例外。若大缸裂了条缝,石头落光,只剩一两颗,那自然撞不过沙缸。又比如有的缸天生就大,比别的缸大很多,即便里面装的是沙,也能撞的过石缸。这下可明白?”
  “可是,不管怎么撞,都应该是缸先碎……”
  犹豫着,安伯尘道,转眼一只桂花糕扑面砸来。
  “哼,说了是打个比方……好了,不管是修炼道法还是道技,总之道行尤为重要,而道行的修炼便是火势的修炼,每一品火必须修炼到极致,盈满体内经络穴位,蓄满上中下三丹田,方才能突破到下一品。所以说,道行是关键,你还是先练几月火势,然后我再传你几手道法。”
  闻言,安伯尘大约了解了三火的差别,也知道三火定有许多玄奥之处未被司马槿说出,想了想,安伯尘看向司马槿道。
  “我还是想先学道法。”
  安伯尘自然知道道行是关键,可道行的提升并非朝夕可得,此时的他迫不及待的需要一防身战技,只要王馨儿一日留在琉京,安伯尘也一日无法心安,昨夜若不是那个霍家少年出手,恐怕他已被王馨儿的人擒去。
  “心急吃不着热豆腐,道技一开始便能修炼,可道法至少也需要半年的元气才能修炼。你修出炎火才两天,根本无法修炼道法。”
  咬了一口桂花糕,司马槿轻描淡写的说道。
  闻言,安伯尘心中失落,可转瞬想起了发生在“神仙府”中的事,那两个老人临走前曾出手助相助炎儿,让他从一小童长成少年人。
  所谓元气应当是指道行了,若梦里的事是真的,那以我如今的道行应该足够修炼法术。
  深吸口气,安伯尘心怀侥幸,向司马槿道。
  “红拂你说的是,可我还是想试一试。”
  “红拂……”
  低声咀嚼着,司马槿莫名的看了安伯尘一眼,思索许久,叹了口气道。
  “你还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也罢,试试就试试。道法都是不传之秘,即便最基本的也是如此。”
  说着说着,司马槿一脸肃穆,放下桂花糕,俏生生的站起,负手走到安伯尘身前。
  “你我有缘,拜师就免了,不过,想学道法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此乃传道规矩,历来如此。”
  安伯尘从未见过司马槿如此严肃,当下也是肃然起敬,绷劲脸蛋,目不斜视,郑重的点了点头。
  “行。”
  “那么第一件……”
  司马槿目光闪烁,沉吟着道。
  “在传道期间,你必须乖乖听我话,不得违逆。比如我让你去买福星楼的桂花糕,你不准跑到李家记去。”
  想了想,安伯尘点头应下。
  “第二,在传道期间,你任何事都不准瞒着我。比如这京城哪里有戏会,你要第一时间知会我。”
  “嗯。”
  安伯尘虽觉有些古怪,可依旧点头答应。
  “第三嘛……”
  红发少女转过身,望向窗外紧皱着小鼻子,苦思冥想。
  “第三条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
  闻言,安伯尘一愣,疑惑道。
  “这不是传道规矩吗,红拂你干嘛还要想?”
  强忍着笑意,司马槿轻咳一声,转过身严肃的看向安伯尘。
  “第三条是由传道人自己定的。好了,不多说了,我这就给你演示下火龙变,你仔细体悟。”
  第029章 初习道法
  安伯尘未及多想,就见司马槿低垂螓首,口中念念有词,而她合于胸前的手随着咒言不断变换着手势。十指轻舞,看似毫无规律,可安伯尘凝神静气,细细看去,却隐约察觉到几丝非同寻常。
  每一根手指的弹动都不一样,每一次变化也都不会重复,十指的轻舞如羚羊挂角,却又浑然天成,紧跟司马槿口中咒语的韵律而动,起初很慢,到后面越来越快。
  安伯尘全神贯注,定睛看去,约莫半柱香的功夫,他只觉的周遭空气猛地一颤,虽很轻微,可却被他清楚的捕捉到。
  “咄!”
  就在这一瞬,司马槿抬起头,眸里闪过道异芒,低叱一声,手指在半空画了个圈。
  “吼……”
  龙吟声传来,安伯尘只觉脊背一寒,下意识的回转过身,就见一条火龙蜿蜒盘旋于他身后,面目狰狞。
  “这就是火龙变?”
  挠了挠头,安伯尘上下打量着那条只有食指粗长的小火龙,神色古怪。
  与其说是火龙,还不如说是长着四只脚的细蛇,没有龙爪龙鳞,虽然周身冒着火焰向安伯尘嘶鸣着,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出哪里像龙。
  “怎么,瞧不起我这手火龙变?”
  见着安伯尘想笑却又强忍着的模样,司马槿撇了撇嘴,冷哼一声,玉指轻弹。
  下一刻,那火龙陡然蹿出,安伯尘目光所及,却只能捕捉到一条残影,转眼间便绕着藏玉厅兜了一圈,而它所到之处,无论金皿还是铜盆都化作灰烬。
  见状,安伯尘心头微惊,再看向故作平静的司马槿,不由肃然起敬,可没过多久又皱起眉头。
  “可是红拂,你祭出这道法足足花了半柱香时间,若是有敌人来袭……”
  “还不是为了能让你看清楚。”
  安伯尘还未说完就被司马槿打断。
  “好了,我先前说过,想学道法需要天赋。所谓天赋其实便是领悟力,对于咒语和手印的领悟,你且试试,看能模仿出几成。”
  说完司马槿又坐回床榻,捡起一枚桂花糕扔进嘴里,好整以暇的看向安伯尘。
  身处琉京险地,又演了这么一场险而又险的戏,还不知要演多久,因此当安伯尘提出要学道法时,司马槿毫不犹豫的应下。两人息息相关,同在一条船上,安伯尘若学会了几手道技能有自保之力,那会省下她不少心思。可是那道法……她虽答应了安伯尘教他道法,亲身演示,也不过是想让安伯尘知难而退罢了。
  道法不比道技,不是随便哪个修行者轻而易举便能习得,不单需要道行,还需机缘,更需要天分……
  半枚桂花糕还未咽下,司马槿的嘴巴却长得老大,难以置信的看向安伯尘,脑中一片空白。
  青衫少年垂首而立,目光专注的落于双手,双手合于胸前,十指轻舞,每一指都含着一丝变化,十指连连舞动,竟和司马槿先前所捏出的手印如出一辙。不多时,安伯尘便已捏成一大半,可再往下,每一指的变化都需思索上很久,足足花了一柱香时间,安伯尘模仿出了八成,剩余的两成虽在脑中,可落于手上却好似遇到一股巨大的阻力,怎么也捏不出了。
  擦了擦额上汗珠,安伯尘心中沮丧,暗自摇了摇头,只道自己天赋不佳,难以全部模仿出。
  他却不知,对面的少女此时已合不拢嘴,心中掀起轩然大波,一阵接着一阵,难以平息。
  莫非这个被我随手捡回来小仆僮,真是百年不遇的天才?
  打量着安伯尘,司马槿心情莫名。
  她是司马门阀名列前茅的天才子弟,九岁那年前去拜见老祖宗,也曾进行过这场试练,当时的她一柱香不到的功夫便模仿出了七成,震惊全场,老祖宗青眼有加,门阀里的人对她也无不称赞,直道司马氏女宗师后继有人。
  可眼前的少年似乎比自己还要天才上几分,刚才那番试练看似简单,只是手指变化的模仿,实则不然。再粗浅的手印也至少有九十种以上的变化,每一指九数变化,十指便是九十,且层层推进,相互叠加衍变,合起来一招道法少说也有三百种来变化,若不掌握其中的规律、道意,又如何能一模一样的捏出?
  连咒语都没看过,安伯尘显然不通每一指变化的涵义,如此便只有一种可能将近三百数的变化他只看了一眼,便强记于心头。
  死记硬背虽是下乘,可未尝不是修炼的捷径,当世有几名宗师级修士入道前都只是书生,入道虽晚却精进神速,不单因为他们理解能力强,也因寒窗苦读十来年,将他们的记性磨炼到极致,就算一时间无法融会贯通,可只要先强记住,也能比他人快一步上手。
  看向安伯尘,司马槿目光闪烁,半晌嘴角浮起一丝浅笑。
  当日西城处说的明珠蒙尘,莫非这么快就要应验了?也罢,若他真是明珠,早晚会有大放光彩的一天,若只是巧合,等这出戏演完,他也能回去当个富家翁。
  “小安子,这是火龙变的咒语。”
  安伯尘正愁眉不展,就见一张桂花糕的纸包飞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十来行字。
  “想要祭出道法,手印和与之相符的咒语缺一不可,咒语中字字珠玑,手印上一指一变化,相承相应。想要祭出道法,要先以咒语召唤出体内的文武火,以手印生中的变化将其整合,待到咒语和手印都完毕,也就大功告成了。”
  想了想,司马槿接着道。
  “捏手印念咒语虽可靠着记性死记硬背,可若不能真正掌握咒语中的涵义,以及这招法术的奥妙,即便勉强能祭出道法,也只会徒有其表。说到底,这道法需要领悟,修行在个人,你且去领悟这咒语吧。”
  若换做别的修行之士教导弟子修炼,定会捧着古籍功法,一个字一个的讲述,晦涩而枯燥。光是这一手火龙变就足足有二十来页,可却被司马槿提纲挈领,三言两语解释清楚,若被那些修行大家知道,定会大斥离经叛道,可若不离经叛道,那也不是司马槿了。
  盘膝坐于床榻,司马槿看向默念着咒语的安伯尘,和风吹拂,少年人的头发缓缓飘荡,他平日里沉默寡言、低调无奇,可此时念着咒语,全神贯注,全身上下竟散发出一股莫名的气质,难以言喻。
  一遍读完,一行行艰涩深奥的字句安伯尘已能记住大半,可却无法理解。
  那些语句很奇怪,由单个字拼凑而成,相互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更别谈有什么含意了,可偏偏能相互承接,矛盾却又理所应当。
  来回读了三四遍,仍不知所云,安伯尘心中发急,形于色,落入司马槿眼中。
  “小安子,咒语不是这样领悟的,得用心。”
  用心……
  安伯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念了两遍咒语,将咒语强住,随后闭上双眼,仍由那咒语萦绕心头,脑中不再存有任何执念,意识也渐渐变得缓慢起来,心里所想的只有火龙变的咒语。
  当安伯尘再度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盘膝坐于一高山流水处。
  天穹高远,云淡风轻,周围群山连绵,峡谷逶迤,水势浩荡,直奔远天。
  没来由的,安伯尘心底腾起一丝道不明的欢喜,朦朦胧胧,却又情不自禁,就好似隐藏在浮云深处的太阳,点点光晕散落面颊,携着淡淡的暖意。
  抬头望去,安伯尘只见对面的山崖上刻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神仙府。
  “神仙府问神仙,朝朝暮暮盼君来。久违了,居士。”
  耳边传来浅笑声,安伯尘回首望去,风姿绰绰的女子和一头红发的少年正笑着走了向他。
  “两位,久违了。”
  故人相见,安伯尘心中欢喜,起身见礼。
  “居士这一别将近二十载,想煞炎儿了。”
  红发少年恭恭敬敬的向安伯尘行了个大礼,满脸掩饰不住的喜悦。
  “二十年……”
  安伯尘微觉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就听那美妇人开口道。
  “二十年对居士来说短如朝夕,可对吾等来说,却好生漫长难熬。何况这二十年里居士将我二人忘得干干净净,从不使唤。”
  水神君娇嗔一声,径直走到安伯尘身旁,端详半晌,摇头道。
  “少年莫嫌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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