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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朝帝师-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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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槿自是和霍穿云、无华他们在一处,调皮好动的风娘也停下游戏,好奇的盯着男子坐下的那匹白马。
“这人竟能在虚空中奔行,难不成是玄仙。”
公孙无忧惊讶的望着男子,说道。
“玄仙?我想象不出有玄仙会莫名其妙跑来混沌虚空,将我们阻拦于此。他能行这虚空,定是脚下代步白马的神异,看我将那马斩了。”
无华冷笑一声,抬脚迈步就要上前。
他在蓬莱修行多年,却仍未将体内妖性涤清,杀性极重。
“且慢。”却是司马槿在他身后唤道。
“为何?”无华回头看向司马槿,皱了皱眉。
“你看得很准,他能行于虚空,的确是他脚下的白马不同寻常。可是,他的修为却比你高出些许,他是真仙,使剑的真仙,而且,他代步的马也是真仙境。”司马槿端详着虚空之上的男子,说道。
话音落下,霍穿云等人皆露出诧异之色。
他们不如安伯尘和吕风起那般好运,修为都在六重天仙人境,虽有突破极界者,可和真仙相比仍有极大的一段距离,更别说看清真仙的修为。司马槿同样是六重天,且还是刚刚突破的六重天,却能一眼看出男子和他坐骑的修为,如何不令霍穿云等人惊讶。
“你怎么知道?”公孙无忧问道。
摇了摇头,司马槿注视着那名男子,神色凝重,她并没有回答公孙无忧,而是自顾自说道:“白马,缠头,长衫,布条裹剑……我在三公主府的藏书里,曾看到过这样打扮的人。”
霍穿云等人也知道司马槿在胤朝的那段日子,因此并不惊讶。
“典故里记载的人?那些典故都是远古上古时候的,你别告诉我,这人是远古上古时候的强者,活了千年万年了。”无华耸了耸肩道。
安伯尘早和司马槿说过无华等人的性子,如无华习惯了话里带刺,不是他心眼小,而是性格如此。
“那怎么可能。”司马槿莞尔一笑道:“我研习历史,发现天地间年代间隔自有规律,如远古时候的人,就算元寿再长,也不会出现在上古。而上古时候的人,同样不会出现在近代的。近代的人出现在我们这个时代,至今我只听说过一个白帝,可他也是通过轮回转世,且转世后并不平顺,被安伯尘和你们一起夺了五行灵赟。”
“你是说,在天地每一个时代之间,都有一个难以跨越的秩序阻挡在其中,否则古老的强者永远不会被取代,天地永远不会发生变化?”公孙无忧问道。
“正是。”司马槿点头,看向天头虚空中的男子道:“所以,他的穿着打扮,虽然在上古典籍中出现过,可他却非上古之人。”
“你们两口子真是一个模样,不把人胃口吊足了,永远不会说出来。”无华性子急,边抱怨边作求饶状:“司马姑娘你关子卖得差不多,就赶快说出来吧,这人到底是谁,他又来自何方?”
看着无华滑稽的模样,司马槿忍着笑,抿了抿嘴道:“他来自一个历史悠久的地方,那个地方远古就有,上古昌盛,到近代渐渐销声匿迹。白马,缠头,长衫,布条裹剑,拥有真仙境的修为……他很有可能是剑斋弟子。”
听到“剑斋弟子”四个字,霍穿云和无华尚无反应,公孙无忧娇躯一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抬起头,细细打量着虚空中的男人,半晌道:“你不提醒,我还真没想到。白马,缠头,长衫,布条裹剑……的确是剑寨子弟。”
“剑斋子弟是什么东西?”无华没想到公孙无忧也发出这么大反应,心中有些不悦道。
“剑斋子弟在上古时候,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他们有很多人,却从不聚众,不结伙,总是一马一剑,独行天下。他们来自传说中的剑斋,剑斋剑斋,顾名思义,就是一个练剑的地方。剑斋子弟个个精通剑道玄奥,奉行天下人人可习剑的宗旨,却又把习剑者分成三六九等,如王公之剑,帝王之剑,将者之剑等等。”
随着司马槿的娓娓道来,无华的神色平静了下来,侧耳倾听,仿佛自己也进入了那个遥远的年代中。
“他们所到之处,无人敢拦,他们所行之事,无人敢阻,不单是因为他们个体实力强大,还因为那个超然而庞然的剑斋。他们特立独行,却又遵守着剑斋的宗旨。剑斋的宗旨除了人人可习剑,还有一项,那便是天下无平无不平。”司马槿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停住。
“天下无平无不平,这如何理解?”在一旁默默喝酒的霍穿云问道。
和公孙无忧在一起,霍穿云总会习惯性的选择沉默,气质一下子从随遇而安的云朵变成为厚沉巍峨的山岳,给人一种可以依赖托付的感觉。
“天下无平无不平……的确,这很矛盾。”公孙无忧附和道,随后看向司马槿:“司马姑娘以为呢。”
“我也不知。”司马槿摇了摇头,笑道:“我或许能给出解释,可我的解释注定是错的,应该说我们这个年代人谁也无法给出正确的解释。两个完全不同的年代,必定有两套完全不同的标准、定义、观念、行事准则等等,因此用我们这个年代的想法去理解上古时候的观念,永远无法得出正确的答案。不过……他就在上面呵。”
司马槿的一番话说得众人暗暗点头,无华更是大为感叹,不愧是安伯尘的女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玄仙也能被她给绕晕。可听到最后一句,无华三人无不露出怪异的神色,心道安伯尘的女人还真是天马行空。
“无华,你刚才不是想去吗。你就去问问他什么叫做天下无平无不平,顺便问他把我们拦截在这里做什么。”公孙无忧冷眉一横,对无华说道。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无华听过了司马槿一番话,早已锐气全无,当下苦笑道:“公孙大姐你就别拿我开刷了。你们都说剑斋子弟是上古时候最强大存在了,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小和尚去犯他的霉头,还不是自寻死路。”
“说到上古最强大,或许还不是剑斋子弟,司马,你以为呢。”公孙无忧似乎渐渐从司马槿身上找到知己的感觉,连称呼都改变了。
“公孙姐姐说的对。上古最强大的,应该是天地第一世家的传人。不过,他们千年一出世,在史书中只出现了三回,从此就彻底消失了。”司马槿笑着道。
羽船在中途遇上剑斋子弟,被搁浅,而司马槿和公孙无忧闲来无事,大有畅谈到没完没了的迹象,无华和霍穿云相视一眼,露出无奈的神色。
转眼之后,无华和霍穿云同时露出惊骇之色,紧接着,公孙无忧也是神色微变,司马槿虽然最后一个作出反应,可她的反应却比几个人都要小许多,仅仅是剔了剔眉。
骑着白马,背着长布条,疑似剑斋子弟的男子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他们几人身后,此时正眯着眼盯着风娘。
几人说话时,风娘一直在闷闷听着,此时被突然出现的神秘男子直勾勾盯着,她先是一愣,随后嘻嘻一笑,自来熟的走了上去。
刚迈出两步,她就被司马槿拉了回来。
“剑斋子弟?”
抬起头,司马槿直视向男子的眼睛,静而冷的问道,丝毫没因对方的神秘和强大,而露出半点怯意。
无华此时终于有点明白,为何安伯尘会对她情有独钟、苦恋甚深。
这样一个女子平静时如水边莲花,随波摇曳,可她的身体却藏着一股寻常男子都没有的爆发力,极迷人的气质,远比世俗美人的芳泽还要令人男人痴迷。
心中暗暗为安伯尘感到高兴,无华迈前一步,挡在司马槿身前,与此同时,一旁的霍穿云也上前一步。
男子骑着马,缠头长衫,剑还在布条里裹着,可无华和霍穿云都能感觉出,男子身上无法掩藏的危险气息。
哗然声从羽船前后左右响起,远远围观的仙神妖魔们,纷纷向后退去。他们中也有不凡者,也发现了白马男子真仙境的修为。
“咦。”
白马男子打量着司马槿,微微吃惊。
随后,他目光逐一掠过无华、霍穿云以及公孙无忧,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你们几个,都很不一般,都有和寻常修炼者不一样的地方。那么看来,破坏秩序的人,应该就在你们中间了。”
“天下无平无不平……破坏秩序……原来如此。”司马槿喃喃自语道。
白马男子看向司马槿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奇异,随后垂落,落向风娘,自言自语道:“这趟远行居然有如此收获。当年的杂种余孽,竟然被我撞到一只。”
白马男子说的话,就连司马槿也无法理解,更别说无华等人,可他们都能听出白马男子对于风娘只有恶意而无善意。
下一刻,白马男子忽然伸出手指,点向他的额心,双指一撕,硬生生撕裂开一条天眼,眼中还粘着血渍,看得远处不少女仙都直皱眉头。
“孽障,受死!”
突然间,白马男子从眉心取出一颗精血,抛向风娘,与此同时,眉心天眼射出一道青光,包裹住精血笼罩向风娘。
虽不知白马男子的法术有何功效,可司马槿等人却不敢大意。
第612章 千钧一发
“咦。”
白马男子打量着司马槿,微微吃惊。
随后,他目光逐一掠过无华、霍穿云以及公孙无忧,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你们几个,都很不一般,都有和寻常修炼者不一样的地方。那么看来,破坏秩序的人,应该就在你们中间了。”
“天下无平无不平……破坏秩序……原来如此。”司马槿喃喃自语道。
白马男子看向司马槿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奇异,随后垂落,落向风娘,自言自语道:“这趟远行居然有如此收获。当年的杂种余孽,竟然被我撞到一只。”
白马男子说的话,就连司马槿也无法理解,更别说无华等人,可他们都能听出白马男子对于风娘只有恶意而无善意。
下一刻,白马男子忽然伸出手指,点向他的额心,双指一撕,硬生生撕裂开一条天眼,眼中还粘着血渍,看得远处不少女仙都直皱眉头。
“孽障,受死!”
突然间,白马男子从眉心取出一颗精血,抛向风娘,与此同时,眉心天眼射出一道青光,包裹住精血笼罩向风娘。
虽不知白马男子的法术有何功效,可司马槿等人却不敢大意。
早在男子撕裂眉心时,几人便已做好准备,眼见白马男子向风娘发难,多年来配合已达默契的无华和霍穿云,一左一右,一轰出飞拳,一祭出蝉翼刀,包抄杀向男子。而公孙无忧则轻扬手臂,口中念念有词,四王精血从她十指飞出,阻拦向朝风娘飞去的精血。
唯独司马槿没有动,她将风娘挡在身后,仔细的观察着四周。
一人一马都是真仙境,司马槿清楚的知道,无华等人纵然合力也无法阻止他,与其同他纠缠争斗,还不如找到逃生的出路。
“他为什么骂风娘?”
耳边响起小女孩怯生生的声音,司马槿暗叹口气,她叹息的既是风娘的遭遇,也有自己。这些年,有些时候,司马槿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肠变软。
风娘说话间,无华、霍穿云以及公孙无忧同时落败,连一合都没能撑住,飞倒在甲板上,而骑着白马的男子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更没去摘背后的剑。
他只是抬了抬眼皮,眼皮下射出一道剑光,打破了无华的拳力,弹飞了霍穿云的蝉翼刀,击退了公孙无忧的四王精血。
看着倒地的无华三人,白马男子发出轻“咦”声,似乎对于自己一合击败他们感到费解。
他是真仙,又是上古剑斋的传人,能这样击败无华等人是情理之中的事,可对他自己而言,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们不是秩序破坏者?”
白马男子逐一扫过无华、霍穿云和公孙无忧,颇感失望的说道,由于司马槿明显是几人中最弱的一个,因此白马男人并没太过在意。
秩序破坏者?
无华、霍穿云已站起身,二人相视一眼,面露疑色。公孙无忧祭着四王精血,警惕的注视着白马男子。唯独司马槿心头一跳,不动声色的低下头,余光瞥向脚底。
司马槿可是知道,安伯尘突破到真仙境后,便开始研习起天地秩序,而他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不少是违背天地秩序,比如体内神仙府,又比如开掘了神仙府的五童子。
原来他是这么判断无华等人是不是秩序破坏者的。
少时,司马槿便有了计较。
无华等人若是秩序破坏者,那应该能无视境界等级,就算无法战败白马男子,也可以多撑上许多招。
这个骑着奇怪白马的剑斋子弟,他来此是专门为了寻找秩序破坏者,也就是说他已经发现秩序破坏者的存在,而那个破坏秩序的人,九成九有可能是小安子。
想到这,司马槿不由微微紧张起来。
安伯尘真仙境,却拥有超过同级的元气储备,能施展周天源力,更是创出武道真义,换做任何一名真仙前来寻衅,司马槿都不会担忧。
可是,对方毕竟来自上古时期,传说中的剑斋。
司马槿在三公主府的这些年里,一半时间都在研读史书中渡过,九渊洲仙朝为上古天宫正统,所藏典籍大多都能保证其真实性。
从典籍记载来看,司马槿将天地历史大致分为三个时期。
第一个时期称为远古,那时候天地中央有四片大洲,大洲之上有天宫,天地英豪为争夺天宫的归属年年征战不休,而远古时期的终结则以第一世家的崛起为标志,天地第一世家最强盛时,随便出一名仆人,都能号令一方大洲。之后进入上古时期,天地格局并未发生多少改变,唯一令人疑惑的是,第一世家周氏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众人视野中,谁也不知他们隐去哪里,可远古其余强者英豪的后裔仍旧活跃在天地间,其中便有剑斋和圣族,圣族,也就是后世人称的伪妖。剑斋子弟和圣族之间保持着奇妙的默契,从未发生过大规模冲突,这也是司马槿读史书时发现的耐人寻味的地方之一。
再后来,便是众所周知的天地崩塌,天地道运由盛转衰,进入近代时期。
而在现今的年代里,几乎见不到古时存在于历史中的存在,除了无华、霍穿云包括司马槿自己这样的天生无底洞。然而因为漫长的传承导致血统不纯或是稀薄,司马槿能感觉到,现今的“圣族”和上古时期的圣祖有着天壤之别。
然而就在今天,又有人从漫长无边的历史中跑出,站在司马槿面前。
注视着面前无数光环加身的剑斋子弟,精通天地历史的司马槿又岂会不为安伯尘担心。
“认错人了,我不会杀你们。”
白马男子居然朝向无华三人微微欠身,仿佛对于自己的面子毫不在乎。
“不过,她是那个家族的孽种,当年我剑斋子弟曾起过誓,见之杀之。”
抬起头,白马男子平静的说道,目光再度对准风娘。
闻言,司马槿目光一滞。
一件史书中从未记载过的秘闻,在今日被她发现。
司马槿和安伯尘都得了那串神秘的珠链,也知道珠链是上古第一世家的传人和一名海族公主的传情信物,而他们两人的后人,正是龙九子一脉的祖宗。白马男子这般说法,则说明了剑斋和远古第一世家关系匪浅,就算不是盟友,也很亲近。
可是,眼下知道这些又有何用?
感觉到风娘抱着自己腿的手又紧了几分,司马槿暗叹一声,轻抚着她的头顶。
今日之劫再所难免,船上众人,无一是剑斋子弟的对手。
按照司马槿的性子,她只会选择放弃风娘,而保住自己和无华等人。
可是,司马槿总感觉其中似乎藏着什么秘密,和自己一直苦苦追寻的秘密有关。
龙九子一族被追杀,颠沛流离,直到天地道运重新复苏,他们才逐渐从蓬莱仙山走出,所行之事却异常古怪。
“你,让开。”
白马男子看向司马槿,平静的说道。
司马槿从沉思中醒转,看了眼身下可怜巴巴的风娘,歉意的一笑,刚想抽身离去。
就在这时,司马槿敏锐的察觉到对面男子的气息突然间发生剧烈变化。
抬起头,司马槿疑惑的看去,就见骑着白马的男人脸色阴晴不定,眼皮微微颤抖着,目光中透着兴奋和惊喜,牢牢将她锁定。
“竟险些看走眼了。”
男子说道,而他的手,正缓缓向后摸索去,顷刻间,手指已触摸上布包裹。
司马槿心头咯噔一下,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她何等聪明,如何听不出男子话中的涵义!
可司马槿万万没想到的是,让骑着白马的剑斋子弟前来的寻杀的秩序破坏者,不是安伯尘,而是她。
怎么会是我?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我怎么可能是秩序破坏者?还有,他又是如何判断我是秩序破坏者?他只是看了一眼而已……
司马槿强忍着心中的疑惑,并没声张,更没开口发问,而是摸索向腕边的珠链。
几眼下来司马槿便已看破了这名剑斋子弟的性子,她想要知道的答案,对方铁定不会告诉她。与其再追更到底,还不如先想办法,保住性命重要。
司马槿有些事,不想烦劳安伯尘,可她却不会矫情到生死关悠的大事也会隐瞒。
弹指片刻,暗号发出,司马槿抬眼看去,就见剑斋子弟背后的布包裹已经打开,在风中向上飘散,露出墨黑色的剑柄。
这一瞬,整条羽船上的人,都觉得如坠冰窟,那墨色的剑离自己甚远,却仿佛已经搁在了自己脖颈处,百分之一弹指刹那之后,就会“咔嚓”一声,收割了自己的性命。
“咯咯咯……”
笑声回荡在甲板上,却是司马槿上前一步挡在风娘身前,挑衅般的注视着白马男子,道:“是,你差点就看走眼了。敢问阁下是黄泉宗传人,还是庶人一脉的传人?还有,你可知道我是谁?”
司马槿是在拖延时间,拖延到安伯尘来。
可她又不想暴露自己所谓秩序破坏者的身份且不管这个名头是真是假,以免在日后成为众矢之的。因此,她用风娘做掩护,佯装为了保护风娘,而和白马男子争锋相对。
见状,无华等人都露出复杂的神色,公孙无忧率先走到司马槿身旁,紧接着无华、霍穿云也一同上前。
“小云,刚才你用了几分力?”无华擦干嘴角血渍,问道。
“大意了,只用三成。”霍穿云答道。
“这一回,用它个九成好了。”无华哈哈一笑,上前一踏步,四头法身再现。
第612章 反出校场
月下清酒洒江尾,江尾泥浊冲良田。
安伯尘还在壁画世界中,他举着一盏酒,行于神殿上任主人笔下故事发生之地,明月江下游。
对于成为一方世界的主人,安伯尘的兴致并不大,可在这个只属于他的世界享受只属于他的宁静,却是他来到永塔校场后,最享受的事。
“月,你自己去玩去,不必跟着我。”安伯尘道。
跟在安伯尘身后的神殿使者月赤着足,披着白纱,一脸宁静平和:“主人,月没什么想玩的。”
摇了摇头,安伯尘没再多言。
如月这类人,他们忠诚于信仰,信仰便是他们的一切,让他们盲目却又单纯。安伯尘本以为自己也有信仰,比如天道,比如天命,然而渐渐的,安伯尘发现所谓信仰都是永远无法得到的存在,就如画在天边月梢的一张饼的。而无论天道,还是天命,安伯尘虽也和它们相距甚远,却并非难以企及,因此,它们并不是安伯尘的信仰。
在君子国的功法典故中,安伯尘得知远古时候有许多教派,那时安伯尘还没什么觉悟,如今经历了这么多,安伯尘方才知道,那些教派的教主们他们所追求的信仰从前也是无法得到,却因借教徒聚众之力,供他一人取得信仰。
万人之力,一人得道,在那之后,这一教也变得不再那么纯粹。
就在安伯尘天马行空的游走在古往今来的大道中时,手腕处传来一阵感应,安伯尘低头,从珠链中取出琉璃瓶。
琉璃瓶中什么也没,因为瓶子已破。
安伯尘的心猛地一揪,没等月开口发问,安伯尘卷起一阵狂风,顷刻瞬移回神殿。
这是他和司马槿约定的暗号,瓶在人在,瓶破……说明他们中有一方遇到了险情,生死之劫难,迫在眉睫。
经由神殿回转斗奴塔,安伯尘不做停留,大步向斗奴塔外奔去。
“安伯尘,你去哪?”
也不知是吕风起还是九辰君喊道。
安伯尘哪有功夫理会他们,转眼间身体已跃出斗奴塔,直飞向斗奴塔的穹顶,他甚至忘了用武道玄奥施个障眼法。
距离斗奴塔穹顶越来越近,安伯尘已能看到那轮难辨真假的冰月。
斗奴塔中有禁制,禁止道法的使用,安伯尘虽能用武道真义取代道法,可也只能御气飞跃,无法使用瞬移。想要瞬移,必须出了永塔校场,一旦出了永塔校场,安伯尘弹指间便能赶到司马槿身旁。
冰月越来越近,那是一片白如雪的飞地,上有飞瀑大水横泻。
而在冰月的大水之上,站着个人。
他没有披盔戴甲,也没有穿得多华丽,他只穿着一身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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